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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校草去世后被玩弄(约稿文)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2130 ℃

程昊阳离开的很突然。

前一天,他还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低着头,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黑色半框眼镜,专注地演算着习题。

偶尔有同学向他请教问题,他会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清澈而温和,用干净的手指指着题目,声音平稳地讲解。他有轻微洁癖,书桌总是收拾得一尘不染,蓝白相间的校服永远笔挺,连脚踝处露出的那一截白袜边也总是干净。

他是校园里一个安静而明朗的存在,是许多人心照不宣的暗恋对象。然而,这一切都在某个寻常的午后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意外夺走了这条鲜活的生命,让程昊阳的青春永远定格在了最热烈的18岁。此刻,他不再是那个遥不可及的校草,而是躺在一间陌生屋子床上的一具身体。

但他不知道的是,早已有人对他的身体觊觎已久,即便是他去世以后。

……

门被轻轻推开,刘辰先走了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回头示意了一下。 紧跟在他身后的张朗则显得急切得多,几乎是一步就跨了进来。

他俩将房间的门踹上,目光立刻黏在了床上那抹蓝白色身影上。

即使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下,程昊阳的容颜依旧具有强大的冲击力。皮肤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白皙,光滑得看不见一丝毛孔。黑色半框眼镜恰到好处地架在挺直的鼻梁上。眉毛干净利落,睫毛长而密,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嘴唇形状很好看,颜色是淡淡的樱粉色,此刻正无意识地微微张着。

“妈的……”张朗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不知道是惊叹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以前就觉得他好看,没想到近看……简直了……”

刘辰没有说话,但他的呼吸也明显比刚才沉重了些许。他伸出手,指尖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最终极其轻缓地触上了程昊阳的脸颊。

程昊阳的眼睛睁着,瞳孔是漂亮的深棕色,却像蒙尘的琉璃,空洞地映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影,没有任何焦点,也没有丝毫神采。

张朗看着刘辰的动作,也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他没有去碰脸,而是更加大胆地用手指撩开了程昊阳额前柔软的黑色碎发,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他的手指有些发抖,既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真干净……”张朗喃喃自语,像是在确认什么。程昊阳的颜值和干净在全校都是出了名的,此刻近距离观察,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他的头发清爽,没有任何油腻感,皮肤上闻不到丝毫汗味,只有一种淡淡的、少年的清香,干净得近乎纯粹。

刘辰收回了手,目光却依旧胶着在程昊阳脸上。他低声道:“别光看着。”

这句话像是一个许可。张朗开始更加大胆地抚摸,手指从额头滑到太阳穴,再沿着下颌线一路向下,来到脖颈。校服的领口规矩地扣着最上面一颗纽扣,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肌肤,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

张朗的指尖就停留在那颗纽扣上,他抬头看了看刘辰,眼神里带着询问和渴望。

刘辰微微颔首。

张朗深吸一口气,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笨拙,解了好几下才把第一颗纽扣解开。领口松开了些许,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平坦的胸部。那片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如玉般温润的光泽。

接着,是第二颗…

当上身的所有校服都被剥离,程昊阳的胸膛和小腹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时,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昏黄的光线落在在他年轻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寸流畅而青涩的线条。肩膀不算宽阔,却线条分明,锁骨清晰利落。胸膛平坦,胸脯是少年人特有的单薄,两抹淡粉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稚嫩而脆弱。腰肢纤细,腹部平坦。再往下,便是修长笔直的双腿。

刘辰这时也动了手。他小心翼翼地将程昊身上的长裤也一点点褪到了膝弯处,软趴趴的肉棒从内裤中倏地弹出,与同样白嫩的身体融为一体。

刘辰的手掌摩挲过程昊阳胸前依旧微微挺起的乳头,划过小腹,在稀疏的毛发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落在了程昊阳腿间的性器上。

沉睡中的肉棒安静地躺着,形态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色,显然是从未被他人亵玩过,与它主人整体的气质毫无违和感。

“哇……”刘辰用指尖轻缓地触碰了一下龟头,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指尖微微发麻。

张朗见状,也迫不及待地将手探了过去。两根不同的手指,带着相同的温度,小心翼翼地贴上程昊阳的肉棒。

他们先是指腹过摩挲滑嫩的肉棒顶端,再用掌心整个覆盖住,围着铃口处打转。动作从最初的试探到肆意,再到彻底的饿狼扑食。

而程昊阳依旧静静地躺着,双眼空洞,眼镜端正。

但两人显然不满足于此。

“翻过去。”刘辰的声音有些低哑,但语气却是坚决。

张朗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期待和兴奋的光芒。两人合力,将程昊那具柔软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程昊阳从仰躺变成了俯卧,侧脸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这使得他那副黑框眼镜微微歪斜了一点,但依旧固执地架在鼻梁上。这个姿势让他整个背部的线条完全展露出来。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两瓣从未暴露于人前的、饱满而白皙的臀肉。

他臀部的皮肤似乎比身体其他部位更加细腻,形状浑圆挺翘,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流畅而诱人的曲线。一种近乎无瑕的干净,甚至比身体正面更甚,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侵扰。

刘辰的目光紧紧锁住那里,他伸出手,并没有立刻触碰,而是悬在空中,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半晌,他的手掌才猛地落下,带着力道拍打在了那光滑的肌肤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他俯下身,凑到程昊阳耳边,用一种充满讥讽的语气缓缓说道:“平时不是最爱干净了吗?嗯?一点点灰尘都受不了的程大帅哥……”

他说着,又是一巴掌落下,打在另一瓣上,对称地留下了另一个掌印。

“这么棒的屁股。”刘辰的指尖沿着那印痕轻轻划动,感受着程昊阳细腻的肌肤,“不拿来给我们好好蹂躏一下,那真是太可惜了。”

刘辰的话像一根根毒针,无形地刺痛着程昊阳的尊严。那个有着轻微洁癖、连书桌都要时刻保持整洁的少年,此刻却被人以最侮辱性的方式玷污着。

张朗看着那两瓣微微泛起肉浪的臀肉,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他也忍不住伸出了手,但不同于刘辰的击打,他的动作更偏向于温和。

他一手一边,覆盖住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手指深深地陷进去,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韧劲。他用掌心温柔地抚摸,时而又模仿刘辰,带着点力道拍打下去,听着那清脆的声响,看着红痕加深。

“真他妈骚……”张朗呼吸急促,几乎语无伦次,“哥,你看……他这里……手感真好……又软又弹……”

此时的程昊阳正面是清秀禁欲的校草脸庞,还戴着象征知识的眼镜。而背面,却是这幅被肆意拍打、泛着情欲、充满了诱惑的景象。这种极致的反差,极大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记得上数学课的时候,他就坐在我前面一排,背挺得笔直。我当时就在想……”刘辰的手指顺着程昊阳的脊柱沟缓缓下滑,一直滑到尾椎骨附近,“像他这样,看起来这么纯洁、这么不可侵犯的人,要是被人扒光了,像现在这样,随便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会是什么样子?”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自己脑海中的想象,:“没想到,今天梦想成真了。”

“别说了哥。”张朗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渴望,他另一只手难耐地抓挠着自己的裤裆,“听你这么说,我的……我的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快要炸了……”

刘辰瞥了他一眼,看到张朗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欲望。他知道,前戏已经足够了。

“那就别忍了。”刘辰的声音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一种打了强心剂般的镇定,“开始干他吧。”

他率先行动起来,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束缚,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从裤裆里掏出来,狰狞的性器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指挥着张朗:“帮他摆好姿势。”

张朗立刻会意,他强压着下体的冲动,双手有些颤抖地托住程昊阳的腰侧,将他的下半身微微抬高,让那微微扩开的臀缝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让程昊阳看起来更像一个等待挨操的肉便器,无助而诱人。

刘辰跪在程昊阳身后,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那滚烫的顶端,抵住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闭的穴口。那里因为刚才的拍打而泛着掌印,看起来无比脆弱。

“让我试试校草的小穴是什么感觉。”他深吸一口气,腰腹缓缓用力,将那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向着那紧窄的穴口挤压进去。阻力非常大,那冰冷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外界的入侵。但刘辰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道。

程昊阳的身体在这种强硬的闯入下,似乎产生了一丝微小的松懈。但那空洞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只有被枕头挤压变形的侧脸,和那副歪斜了一点却未曾掉落的眼镜。

张朗在一旁看得血脉偾张,他一边帮着固定程昊的腰臀,一边忍不住也用自己的肉棒在那片被冷落的肌肤上磨蹭,寻找着任何可以贴近的机会。

刘辰的推进缓慢而坚决,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巨大的阻力和他自己粗重的喘息。这是一个充满征服意味的过程,是对那具完美躯壳最深处、最后防线的侵犯。

张朗在一旁看得眼睛发红,刘辰那极具占有意味的动作和程昊阳身体被动承受的姿态,像是一把火燎烧着他的理智。他再也无法满足于仅仅在一旁观看和辅助。一个更为大胆、更富羞辱性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

“哥……你这边……先慢慢来……”张朗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变形,他喘着粗气,从程昊阳的身侧绕到了前方。

他俯视着程昊阳陷在枕头里的侧脸。那张清秀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被枕头挤压而微微嘟起的淡色嘴唇,和那双空洞望向床单的眸子,构成一种令人心痒的破碎感。张朗伸出手,有些粗鲁地捧住程昊的脸颊,将他的头从枕头里抬了起来,迫使那张脸朝向自己。

程昊阳的脖颈柔软地后仰,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黑框眼镜因为这番动作又歪斜了几分,镜片后那双失焦的眼睛,近在咫尺地映出张朗充满侵略性的脸庞。

张朗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恶劣的戏谑。

他用自己的膝盖顶在床边,支撑住身体,然后腾出一只手,将自己那早已胀痛不堪、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些许前列腺液的肉棒,送到了程昊阳的眼前,几乎要触碰到那长长的睫毛。

“嘿,校草……”张朗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亲昵,“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认识这是什么吗?”

那狰狞的器官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与程昊阳周身那种清香的气息格格不入。程昊的瞳孔里依旧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焦距,更谈不上恐惧或厌恶。

“平时……不是连别人咬过一口的东西碰也不敢碰吗?”张朗继续说着,指尖恶劣地刮过程昊阳没有任何血色的嘴唇,“现在呢?想不想……尝尝味道?嗯?想不想给我口一下?”

他当然不期待任何回答。话音未落,他已经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了程昊阳的两颊,迫使那紧闭的牙关微微张开。没有丝毫犹豫,张朗腰身一挺,将自己性器的顶端强行挤进了那微张的小嘴之中。

入口处湿滑而紧窄,远超他之前的想象。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后方紧致触感的、带着微弱湿意和柔软黏膜的包裹感。

张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手固定住程昊阳的头,开始自顾自地前后摆动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下体在那张曾经代表着纯洁的嘴里进出的景象,看到那淡色的嘴唇被迫包裹住他,吞吐着他生前根本不可能触碰的器物。

尤其让他兴奋的是,程昊阳的眼睛始终是睁着的,由于距离极近,那双空洞的眸子仿佛真的在“看”着他,看着他是如何肆意妄为。张朗甚至故意调整角度,让程昊的视线似乎正对着自己最欲望贲张的器官上。

“对,就这样……看着……”张朗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快,“看看是谁在干你……看清楚点……”

由于他动作的激烈,程昊阳鼻梁上的眼镜被撞得彻底歪向一边,几乎要掉下来。张朗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极其自然地将那副黑框眼镜重新推正,让它稳稳地架回原处。

眼镜扶正后,那张脸恢复了那种诡异的“得体”,唯有嘴里含着的肉棒和被迫后仰的脖颈标志着真实的淫靡处境。

与此同时,身后的刘辰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滚烫的肉棒彻底插入后,内部的紧致让他几乎瞬间失去理智。他双手紧紧箍住程昊的腰臀,开始大力地撞击起来。

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让程昊阳整个身体随之晃动,同时也加剧了前方张朗的动作幅度。

“呃……太紧了……”刘辰的汗水从他的鬓角滑落,“平时……装得那么……清高……里面……倒是很……热情嘛……”

两个人,一前一后,形成了夹击之势,将程昊阳的身体当成了纯粹发泄性欲的容器。他们的动作逐渐变得同步,像是两头争夺猎物的野兽。肉体碰撞的沉闷声响、粗重压抑的喘息、还有湿滑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妈的……不行了……”张朗最先到达高潮,他双手死死固定住程昊阳的头,腰身猛地向前一送,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到了那柔软的喉咙深处。

剧烈的痉挛过后,他才喘息着将半勃的肉棒稍微退出来一些,但依旧恋恋不舍地停留在那被蹂躏得有些滑润的唇边。

几乎就在同时,刘辰也发出一声闷哼,深深地抵在小穴最深处,将属于自己的精液留在了那刚刚被开拓出来的、紧致的后穴之中。

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如同拉风箱般的喘息声。

他们缓缓退开,程昊阳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软软地趴伏在床上,头歪向一边,微微张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缕混浊的白色液体,沿着下颌滑落,玷污了干净的床单。而他身后那处被过度使用的入口,也缓缓溢出些许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构成一幅淫靡而残酷的画面。

那双眼睛依旧睁着,透过镜片,空洞地望着墙壁,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这具躯壳的主人无关。

刘辰和张朗瘫坐在床边,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身体。第一次的狂欢带来了短暂的虚脱,但目光扫过程昊那被肆意玩弄、却依旧保持着一种诡异“整洁”表象的身体时,刚刚被满足却又迅速滋长的贪婪欲望,再次从心底升起。

仅仅一次,远远不够。

刘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眼神重新变得充满占有欲。他伸手,拍了拍程昊阳那泛着痕的臀部,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再翻回来。”

张朗立刻会意,疲惫感似乎瞬间被新的兴奋取代。两人再次合力,将程昊阳柔软无力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重新仰躺。

正面映入眼帘的景象更加具有冲击力。胸前的痕迹,嘴角的精液,还有那双失神却睁着的眼睛……一切都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给我们的程同学再爽一轮。”刘辰简短地宣布,声音里没有丝毫犹豫。

这次是张朗率先动作。他看着仰躺在床上的程昊阳,一个念头闪过,他俯身,双手分别握住程昊阳纤细的脚踝。那脚踝的骨骼很细,皮肤冰凉细腻。他轻易地将程昊阳的一条腿抬起,弯曲,然后将那白皙的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程昊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同时也让张朗能够更深入地插入。

程昊阳的脚,因为姿势而微微绷直,那截松垮套在脚踝上的白袜与另一只完全赤裸的脚形同时出现在张朗的视野里。张朗一只手固定着程昊阳的腰臀,另一只手却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那只悬空的脚。他的手指摩挲着微凉的脚背,感受着皮肤下细微的骨骼,然后滑到脚心,在那柔软的足弓处流连忘返。

“连脚都长得这么……”张朗低声咕哝着,语气复杂,他低下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了一下,然后腰身一沉,借着第一轮刘辰留下的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再次强硬地闯入了那处刚刚承受过侵犯、此刻依旧柔软湿润的秘所。

“呃……”尽管有所准备,但那内部的紧致湿热依然让张朗倒吸一口凉气。他开始动作,由慢到快,每一次撞击都让程昊阳架在他肩上的腿随之晃动,那只赤裸的脚也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一边动,一边喘着粗气说着不堪入耳的话:“程大校草……你的这里面……真是……绝了……是不是早就等着被操了?嗯?”

与此同时,刘辰并没有急着再次动手。他站在床边,目光幽深地凝视着程昊阳的脸。那张脸依旧平静,眼镜后的双眼空洞,唯有微张的嘴唇和嘴角的痕迹显示着之前的遭遇。一种怪异的情感在刘辰心中涌动,混合着占有、破坏,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恋。

他俯下身,没有像张朗那样直白地发泄欲望,而是做出了一个更令人意外的举动——

他吻上了程昊的额头,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与这满室的淫靡氛围格格不入。接着,他的吻一路向下,掠过那没有任何反应的眉心、眼皮、鼻梁,最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覆上了那微张的、还残留着张朗气息的嘴唇。

这个吻并不深入,只是长时间的、静止的贴合。刘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他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抚上了程昊阳胸前那抹沉寂的淡粉,指尖极轻地刮擦着那柔软的顶端,试图唤起一丝反应,但徒劳无功。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的手缓缓向下滑去,越过程昊阳平坦的小腹,最终握住了那独属于他的性器。那器官柔软而微凉,刘辰用手掌包裹住它,极轻缓地揉动起来,就像是在爱抚一个真正有回应的人。

他闭着眼,脸颊贴着程昊阳的颈侧,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低语,仿佛程昊阳能听见并回应他:

“程昊阳……你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沙哑,却意外地充满了情感,“你现在……是我的了……完全是我的了……”

“我知道你其实是愿意的……对不对?你只是……不好意思说……”

“你看,你这里……也有反应了……”他手下揉动的动作加快了些,尽管那沉睡的器官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但他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

“以后……就一直这样……陪着我……只有我能这样对你……只有我……”

这番表白与张朗那边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刘辰仿佛活在了两个世界,一个世界里他在对一件完美的、没有灵魂的物品进行独占式的倾诉和爱抚,另一个世界里,他放任自己的同伙对这具物品进行着最直接的亵渎。

张朗的体力消耗极大,这种深入的、需要持续发力的姿势让他很快就大汗淋漓,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

“哥,我不行了,太累了……”张朗几乎是在哀嚎,腰腿都在打颤,“你,你来吧,让我……歇会儿……”

刘辰似乎被他的声音从那个病态的幻想世界中拉了出来。他睁开眼,看着张朗那副快要虚脱的样子,又看了看身下依旧“平静”的程昊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没有立刻接替张朗,而是提出了一个更出乎意料的建议。

他走到张朗身边,拍了拍他汗湿的背:“累了?换个方式。”

张朗一时没反应过来,喘着气问:“……什么方式?”

刘辰指了指张朗,又指了指程昊的背:“我来帮你。”

张朗瞬间明白了刘辰的意思,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被一种更强烈的兴奋取代。他点了点头,将肉棒小心翼翼地从程昊阳身体里抽出,然后依照刘辰的指示,仰面躺在了程昊的旁边。

刘辰没有任何犹豫,他覆上张朗的身体,没有任何准备地直接将肉棒插进了张朗的穴里。

“呃啊!”张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这种毫无准备的插入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

刘辰却低低地笑了起来,动作粗暴而直接,他一边动着,一边在张朗耳边用带着嘲弄的语气评价道:“老弟,你这里面……啧……可比程昊阳的差远了……松垮垮的……”

这句侮辱性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张朗身上。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身后的抽插,却忍不住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程昊阳的脸,也吻了上去。

此刻的画面极其淫靡:程昊阳静静地躺在中间,一条腿还维持着被架起的姿势,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他的旁边,张朗正在承受着刘辰的操弄,发出压抑的闷哼;而与此同时,他又吻着已经被侵犯过两轮的程昊阳的小嘴。

这一轮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刘辰在临界前抽出滴着淫水的肉棒,让张朗跪坐在程昊阳的身前,最终几乎同时射在了程昊阳的脸上。

房间里终于暂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程昊阳依旧躺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弄得残破却依旧精致的人偶,身上布满了各种痕迹,双腿无力地敞开着,眼镜端正,嘴角和身后都一片狼藉。

精疲力尽的两人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瘫软在沉睡的“校草”两旁。寂静重新笼罩下来,但空气中弥漫的浓重气味和眼前这幅景象,都预示着这场漫长的亵渎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

时间失去了意义,或许只是过了几天,或许更久。那间拉着厚重窗帘的屋子,成了刘辰和张朗的隐秘空间。空气变得浑浊,混合着汗液、体液、和欲望沉淀后的酸腐气息。唯有床头那盏昏黄的灯,依旧固执地亮着,见证着循环往复的荒诞戏码。

程昊阳的身体,那具曾经象征着青春、洁净与不可触及的完美的躯体,如今成了刘辰和张朗可以随时取用的玩偶。

最初的狂热与试探性探索,逐渐演变成一种更加肆无忌惮的“使用”。

有时,他们会将程昊阳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将两根肉棒先后捅入被扩张的小穴,用最极限的方式感受那具身体穴内的紧致,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地倒在一旁。

有时,张朗会恶趣味地将一些细小的、冰凉的物品,在刘辰的注视下,缓慢地塞进程昊阳身后那处似乎永远无法完全闭合的屁眼里,然后再将它们取出,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他会一边动作,一边对着程昊阳空洞的眼睛说话,内容下流不堪,仿佛真能从那片虚无中得到回应。

“看,它还会自己出来呢……”张朗曾这样兴奋地对刘辰说,手指不干净地探入,“虽然没什么用,但挺好玩的,是吧,校草?”

刘辰则发展出了更病态的互动。

他有时会长时间地抱着程昊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像摆弄一个大号娃娃,为他整理歪斜的眼镜,抚平校服衬衫上的褶皱,然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诉说着扭曲的爱意,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然而,下一刻,他又可能毫无征兆地将程昊阳推倒在床上,将那双腿不留情地掰开,然后开始抽插。

除此之外,程昊阳的身体

有时,他们会将程昊安置在靠窗的旧沙发上,让他维持着端坐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刘辰会站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肉棒贴近那张毫无生气的脸,缓慢地移动,让龟头滑过程昊的额头、鼻梁、嘴唇,享受着那副精致五官被亵渎的视觉冲击。

而张朗则从后穴进入,动作缓慢而深入,仿佛要彻底占有这具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

有时,他们会专注于局部。张朗曾带来一小罐冰凉透明的润滑凝胶,将其细细涂抹在程昊白皙的脚底和纤细的脚趾上。然后,他会用各种方式——或用手指搔刮脚心,或用自己灼热的部位在足弓处摩擦——观察那脚趾是否会因纯粹的生理反射而微微蜷缩。

在更疯狂的夜晚,刘辰会要求张朗跪在程昊阳身边,给程昊阳那始终沉寂的肉棒口交,而刘辰自己则从后方掌控着节奏。他会强迫张朗的动作与他同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让程昊阳的身体成为连接他们三人的纽带,并在这种诡异的同步中达到高潮。

唯一不变的,是程昊阳的表情。无论被摆弄成何种屈辱的姿态,无论承受着怎样激烈的侵犯,他的脸上始终是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的眼睛,永远睁着,空洞地望向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痛苦,没有欢愉,没有羞耻,也没有愤怒。

某个下午,张朗带着一丝炫耀和分享的心态,用加密通讯联系了另外两个平日里同样游手好闲、对程昊阳非分之想的男同学。

那两人在最初的震惊之后,迅速被眼前这具可以任意妄为的“校草”身体点燃了最阴暗的欲望。

于是,房间里变得更加拥挤。

程昊被摆放在床中央,像一件公开的肉便器,承受着更多陌生手掌的抚摸、更多贪婪目光的巡视、以及更多肉棒的插入。

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有人惊叹于他皮肤的细腻,有人沉迷于他五官的精致,有人则单纯享受着这种对曾经高不可攀之物的践踏快感。

“妈的,以前想都不敢想……”

“真爽……随便怎么弄都没反应……”

“刘哥,张哥,你们真是……太牛了……”

污言秽语充斥着房间。

当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地离开,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刘辰和张朗,以及一片狼藉和更加浓重的气味。两人看着床上那具布满了新旧痕迹、眼神依旧空茫的身体,一种满足感与更深层的空虚感同时涌上心头。

他们知道,这个秘密或许无法永远保守。他们也隐约感觉到,某种东西正在这具美丽的躯壳里缓慢地、不可逆转地消耗殆尽。但在那最终的时刻到来之前,这具永久沉睡的、戴着黑框眼镜、穿着肮脏校服的“校草”,仍将是他们专属的、永不反抗的玩物,直至彻底崩坏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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