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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abo/维哨环】普列谢茨克的平安夜~理线学师生三人意乱情迷的背德之夜

小说: 2025-12-02 16:27 5hhhhh 8700 ℃

第二次暴雨过后,露西女士接任「拉普拉斯科算中心」总负责人,建立了一系列暴雨应急系统。在此期间,拉普拉斯的研究员们偶然发现,全球的暴雨免疫区在经历暴雨后都出现了症状不同的“暴雨后遗症”现象。

暴雨后遗症:一种新兴的“暴雨”症候,不同于过去只在雨幕落下之前存在的时代病,暴雨后遗症主要发生在“暴雨”结束,且集中在“暴雨”免疫区。

暴雨后遗症-α型:多为未成年和狂热型的神秘学家。罹患该类型病症的神秘学家会无意识散发具有侵略性的信息素,潜意识对Ω型病人具有攻击欲望,容易发情,部分个体会在发情期长出“幻肢”。

暴雨后遗症-β型:多为克制型的神秘学家、人类。属于暴雨后遗症隐性感染人群,潜伏期无法觉察到信息素的存在也不散发信息素,但无法保证后续是否会转化为α型或Ω型。会被对应类型的信息素诱导转化。

暴雨后遗症-Ω型:多为具有特殊血脉的神秘学家、神秘学家混血种、感染种。罹患该类型病症的神秘学家会无意识散发具有魅惑性的信息素,有受虐倾向,极易发情,容易和任何类型的神秘学家交媾,在高浓度α信息素环境下会强制受孕。

暴雨后遗症-Σ型:大部分成年男性神秘学家、全部意识觉醒者均属于此类。严格上说也属于感染者,但受体质影响不会产生任何症状、不会散发信息素、不会被感染也不感染其他人、不发生转化,通常不需要任何特殊对待。

万幸的是,拉普拉斯科算中心很快就研制出了抑制剂,要求在「圣洛夫基金会」注册过的全体神秘学家定期注射抑制剂。

注意:不同类型的暴雨后遗症需注射对应的抑制剂,抑制剂虽然具有通用成分但包含高浓度信息素,严禁不同类型的抑制剂混用!

【12月21日 · 暴风雪前第三天】

拉普拉斯科算中心普列谢茨克分部内,来自基金会的黑白格子正在公共大厅里侃侃而谈,这位被外派过来的女士留着一头短而卷曲的棕发,她的话语冰冷而机械,配以脸上那副能够剥夺掉表情的银色面具,让人不禁联想到分布在科算中心各处的那些意识唤醒者们。不,或许那些意识唤醒者与之相比,更显人情味。

会前,行政女士多次强调了本次会议的重要性——“督促研究员们了解暴雨后遗症及按时注射抑制剂”——这是康斯坦丁女士的原话,然而多数来自拉普拉斯的怪才们向来对这类行政活动都带着几分轻蔑与嗤之以鼻,因此台下与会的各实验室代表,要么是派了不辞辛劳的意识觉醒者们来,要么是推给初出茅庐的实习新人。理线学实验室自然也不例外——身为全场最坐姿端正的代表,库珀花环全神贯注,笔尖在烫金封皮的笔记本上划过,把专员的每句通知都凝成娟秀字迹,连 “每日提交后遗症自监表” 这样的细节都没漏。

邻座的冷周六把座椅摇得很低,不顾形象的把两腿径直架在前方椅背上,半个脑袋都歪在花环肩上,看来她正在梦乡里进行着她的重大实验——至于那些通知,自有值得信赖的兄弟姐妹们替她认真记录着……

小蛇一号马克西姆与小蛇五号亚历山德罗一如既往的在为那些意义不明的问题进行争吵,假如以“冷周六”的名义申请抑制剂,她们究竟需要申请一次还是申请九次,二蛇各持己见。

甜心小蛇艾斯黛乐悄悄从后排绕过来,冰凉的鳞片轻轻碰了碰花环的笔记本,声音软乎乎的:

“阿涅娅,笔记记得真整齐呀~”

“呃…嗯~”

小花环笔尖顿了顿,有些羞怯的支支吾吾,圆嘟嘟的小脸爬上了一抹淡淡的腮红,每次被夸奖时,她总是有些不适应。

“你的导师呢?北方哨歌今天没有来吗?”

“老师她……老师今天有外出任务,所以让我代表理线学实验室来出席了~”

“真不容易,小阿涅娅研究这个也很辛苦啊。”

艾斯黛乐缠上花环的小臂,尾巴尖儿撩了撩花环的束袖,又用鳞片蹭了蹭她的小手,这似乎是她展示好感的一贯方式。

“那么……以上就是此次通知的完整内容,最后我在此代表基金会向各位研究员提前致以圣诞祝福。另外提醒——近期在其他暴雨免疫区陆续出现过暴雨后遗症带来的集体失控事件,请各位不要忘记规范注射抑制剂以及定期检查,会议结束!”

研究员们陆陆续续离场……

“咳咳,都停一停,会议快结束了,别吵了。”墨尼克女士平静而富有力气的发言将小蛇们拉回正轨。

“还有你,西尔维,也该醒醒了吧?”

“是是是!小黄瓜,快醒……”

一只大手抓住了话痨的马克西姆,西尔维猛地起身,不顾头发凌乱,强制闭上了他的嘴巴。

“真是吵死了你们……人家睡都睡不安稳——还有,我说多少次了别管我叫小名!”

“冷周六们”吵吵嚷嚷的离开了,这次一如往常只有蛇小妹海伦娜在认真记录着会议内容。

花环扫了一眼那群聒噪的一人八蛇,西尔维边走边打哈,临走鼻尖还冒着泡,其他的小蛇们也在她的发间张扬着各自的习性,花环有一瞬间在想,拉普拉斯是否也像一个巨大的“冷周六”呢,奇怪的想法并未多想,脚已经先行动了起来,库珀花环往相反方向离开了……

今天的普列谢茨克,阳光格外明媚,冰雪消融。

北方哨歌的外勤作业,格外顺利,许久没有遇到这么适合做实验的日子了。

久违的好天气,维拉向基金会申请带着孩子们到室外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这样一群充满活力的孩子不该总是待在死气沉沉的几何大屋里。

指针一如既往在发射中心里调整着仪器参数。

绿棱镜沉迷于她的文学创作。

乌尔里希和他的示波器进行着常人难以破解的加密通话。

命名日小哥正在清点着准备从北德文斯克送过去的物资。

【12月22日 · 暴风雪前第二天】

普列谢茨克的阳光比前一日黯淡了不少,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寒风卷着未化的雪粒,扫过科算中心大楼的铁皮屋顶,发出细碎的声响。

理线学实验室内,库珀花环攥着笔的指尖沁出细汗,笔杆被她捏得发烫——这是今天第三次了,一股燥意顺着脊椎往上爬,鼻腔里总飘着若有似无的腥甜,混着雪后冻土的寒气,怪诞又勾人,仿佛随时要在体内炸开。

“阿涅娅……阿涅娅?”

北方哨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一手拿着游标卡尺,一手握着记号笔,在写字板上记录着昨日新勘测的标记。

“你今天总走神 —— 是哪里不舒服?”

花环猛地回神,抬头时正撞进老师的眼底。那对紫葡色的眸子,像藏着光的宝石原矿,暖融融的。花环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摘,指尖刚抬起就被自己强行按回身侧。

“没、没事,老师…… 就是有点热。”

她低下头,刘海垂下来遮住眼底的红,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我看看?”

哨歌走过来,抬手掀起她的刘海,冰凉的额头贴了上来,激得花环瑟缩了一下。

“确实烫,是发烧了?”

说话间气息化作热汽,扑在花环的鼻尖上。她的脸瞬间烧起来,连耳尖都红透了。

“阿涅娅,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做。”

哨歌揉了揉她的发顶,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阿涅娅,今天你先回去吧,剩下的工作我来做就好了。”

“老师……” 花环攥着笔记本边缘,指节泛白,终于鼓足勇气抬头,

“昨天基金会来的女士说…… 说暴雨后遗症会扩散,我们是不是该多注意些?”

“别当回事,那些人总是习惯把什么事情都往最坏的方向上讲——你就是太累了,加上发烧……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在呢~”

哨歌摸了摸花环的小脑袋,露出一抹爽朗的笑,笑意像融雪的阳光,把花环的担忧冲散了些。她点点头,抱着笔记本轻步踏了出去。

实验室里又只剩哨歌一人。

正午的钟声敲了十二下,哨歌的笔尖还在理线学草稿上划动——她已经习惯为了事业而废寝忘食的生活。——然而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方面,亦是出于囊中羞涩,三天饿两顿已经是她的常态,不如在实验室多赶点工。

偌大的实验室静得能听见暖气管道的嗡鸣。哨歌倒了杯冷咖啡,靠在椅背上小憩,眼睛刚闭上,就听见门轴 “吱呀” 一声响。

冷风裹着一缕清甜的水生调涌了进来,下一秒,一个身影悄悄溜进去,打破了实验室的宁静。

“猜猜我是谁~”

一双皮革制手套盖在那珠葡色宝石上,打破了理线学家的午休。

“别闹了~是哪个小坏蛋溜到我们研究室来了?”

哨歌抓紧那双略带温热的手臂,抠了抠她手腕处的鳞片,明知故问。

“京娜,松开啦……别抠那里,痒~♡”

手套被拉开,哨歌知道,会直呼其名的当然只有那个人——维拉的笑脸凑了过来,还带着雪后的寒气。哨歌侧身给了她个贴面礼,鼻尖蹭到她冻得发红的脸颊:

“今天怎么有空来?孩子们那边不忙吗?”

“我来看看你咯——基金会里也通知了关于最新的‘暴雨后遗症’的事,我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照顾~”

维拉随手捡起桌上散落的理线学手稿,把它们理整齐。

“那个后遗症?我是β型的,问题不大。”

“那孩子呢?”

“阿涅娅她、她是α型……”哨歌的语气,稍显严峻。

……α型,看来也与维拉推测的一样。

“基金会的孩子们大多也是 α 型,看来未成年神秘学家的免疫力确实弱些。”

“啧……想必你过来的原因也不只是为了照顾我吧?”

学者的敏锐直觉让哨歌察觉出一丝异样,维拉未置可否,倒是眯起了眼湾,换了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你中午还没吃饭吧?”

肚子很配合地 “咕噜” 响了一声。哨歌的脸有点红,维拉却被逗乐了:

“这里有厨房吧,我去给你准备些食物。”

不多时,厨房里飘出了罗宋汤的香气。哨歌循香过去时,正看见维拉系着粉色围裙,在灶台前搅动锅里的汤。平底锅里的肉饼 “滋滋” 作响,油星溅起,滴到那双纤白的手上,手的主人不禁发出“呀~♡”的一声。

一只黑手套挽住了她的腰,上头还带着咖啡余香。

“别闹了,瓦莲京娜,我在做饭呢~”

紧接着哨歌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颈窝,声音黏糊糊的,

“嗯呢~我在吃饭♡”

维拉的身子僵了一下,耳尖瞬间红透。空气里的甜香骤然浓起来,缠得人呼吸发紧。哨歌的手扣住她的腰,把人抵在厨房台面上,冰凉的鼻尖蹭过她的耳垂,像一只恋主的玩宠。

“你不是嗅不到别人的信息素?”维拉的脸红的可怕。

“是嗅不到~”哨歌的指尖抵住维拉的胸口,“但我嗅得到你的味道吖。”

“我可爱的维拉同志,我对你的爱,从来不只是基于生理激素的本能。”

她撩了撩爱人肩披的辫发,将身子一倾,沉浸在发隙氤氲的白桦木香。

“你的体香、你的发馥,乃至你的唇芳……流露于你肌肤之上的每一丝馠气,在我的鼻尖都是真与切,更是勾起我爱欲的禁果♡”

维拉来不及思考哨歌最近是看了些什么书才学来的这些甜言蜜语,爱人的清唇已经先于理性覆了上去,维拉的腰也顺势软下来,手环住她的脖子,任由她加深这个吻。窗外的风声似乎被厨房的暖气压下去了,只有肉饼的 “滋滋” 声,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

“小鱼~让我猜猜,你是Ω型?”

“你的洞察力还真敏锐……”

“那我应该来好好帮你泄一下欲了~”

“哐当” 一声,笔记本坠地的脆响在肉饼 “滋滋” 的煎烤声里碎得轻如纸屑,缠绵的两人竟未察觉。

花环僵在门口,手里的笔记本掉在地上,却没力气去捡。她本来觉得烧退了些,想回来帮老师干活,没想到意外撞见了这一幕。

“老、老师……这是在做什么?”声音像被冻住的棉线,细得几乎听不见。

鼻腔里的甜香变得像针一样扎人,她先前虽然有怀疑过老师和维拉的关系,却未曾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北方哨歌在花环眼里一直是一丝不苟的事业女强人形象,没想到自己的老师也会有这么热辣妩媚的一面。向来钦慕的老师被“其他女人”的搔首弄姿勾了魂,α 型的侵略性瞬间冲破克制——她看着实验台上交缠的两人,喉咙发紧,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妒意从心头爬了上来,裹挟着体内的燥热从下腹直冲头顶。

“原来哨歌老师也是会做这种事情的……”

“啪嗒啪嗒——” ,哨歌挥手而过,一只红掌印出现在维拉的屁股上,震的她口水直流。掌痕处火辣辣的,勾的维拉欲罢不能。

这是维拉从未向第三人声张过的性癖——即被人“打屁股”,只有哨歌知道,也只有哨歌能够满足维拉内心深处很享受着被“惩罚”的快感。在人前向来是优秀榜样的维拉同志,实则在背地里却是一个渴望被玩弄淫臀屁穴的受虐狂。

与此同时,看着老师们的情意绵绵,门外的花环也按捺不住的把笔尖抵在少女花穴处,试图缓解那股燥热难安的情愫。此刻花环的脑子里半是窃喜,半是嫉妒。

“原来哨歌老师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的性冷淡……”

少女怀春在心中悸动,她甚至在心里幻想要是此刻被老师抱在怀里的如果是自己的话该多好……唔~不敢多想,裙下就难以抑制的流水。可另一面,欲火又像藤蔓般缠住心脏,继而是莫名萌生的攻击性,又点燃了她的嫉妒心。

厚重的制服手套撩起围裙,解开维拉腰间的带子,长裙立时下坠,显露出下半身的曲线,哨歌不急不躁的游走在鲁萨尔卡的圆润丰臀上,为了更好地感受着爱人软嫩的肌肤,哨歌干脆用嘴叼走了一只手套,对于常年手套不离手的人来说,让她摘掉手套与让她坦诚相见并无多少差别。

哨歌嘴角咬紧手套,伸手捏紧维拉的圆臀,后者遏制不住的发出“啊哈~”一声娇哼,一道温热的暖流已经顺着股间下溢,淫丝里还夹杂着几粒澄黄的鱼籽。哨歌拭起几粒送入嘴中,甜腻中带着一丝海腥味。

“这就排卵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坏同志可是要被狠狠惩罚的~”

“那速速动手吧~♡”维拉的小嘴翘的像只小猫咪似的,迫不及待的抖抖屁股。

哨歌转了个身坐上桌台,把维拉放在腿上,红彤彤的丰满大屁股就在眼前,哨歌怎么忍得住,连着扇了好几下,清脆的“噼啪”声回荡着整间实验室,连门外的花环听了都止不住想要扇自己几下。

最后维拉终于忍耐不住,一束水花从下体喷溅出来,弄脏了厨房的桌台,也弄脏了哨歌的脸,此起彼伏的掌声才消停了一会儿。高潮过后的维拉无力的卧倒在哨歌的怀里。

“下次我们试试用上鞭子吧~♡”

迷糊中的维拉还在调着情,缓过神来的哨歌猛地注意到了门外的动静,眼角余光穿过维拉,向外一撇——花环被吓得下意识后退半步,轻悄悄躲进了办公室,途中视线还时不时回移,淫水不受控的顺着腿根滴了几滴在地上,花环感觉自己脸也发烫、手也发烫,乱七八糟的小脑瓜已经来不及理会其他事了,甚至来不及注意到自己裙下隐隐浮现的幻肢轮廓。

理线学实验室里的气氛霎时微妙了起来。

花环跑到自己工位上,埋头在文件里,她的脑袋埋的很低,像是害怕别人注意到她羞红的小脸。

至于厨房里头,哨歌暂时没把花环在偷看的事情告诉维拉,她只是嘱咐了一下让维拉先把饭菜做好,花环好像回来了,自己先出去看看那孩子。假如小花环没有继续过问这件事,哨歌就当做无事发生。

“阿涅娅~怎么回来了?身体好些了吗?”哨歌的嘴巴咧得比花环送她的玩偶小熊还要弯,使出浑身解数模仿着从维拉那里学来的哄小孩子的伎俩。

“额嗯……”她依旧低着脑袋,“刚才遇上了指针女士,她带我去注射了抑制剂,现在好多了。”

“啊……”哨歌些许汗颜,“看来是老师不对,低估了你的身体状况……算了算了~没事就好。”

“……额嗯。”花环机械的做出应答,不敢抬头与哨歌对视,生怕被她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那个……维、维拉老师也过来了,在厨房里做饭呢,你还没吃饭吧?”

“……额嗯。”

两人间尴尬的对话就这么断断续续进行,气氛的转机直到维拉抱着罗宋汤走出厨房。

“瓦莲京娜同志,还有阿丽娜小同志~开饭了!”

维拉在餐桌前喊了一声。

“我们马上过来~”

饿了半晌的哨歌闻到空气中的肉汁香气,嘴角的口水直流,魂儿都要被勾了过去;同样的味道在花环这边嗅到的却不尽相同,维拉身上与花环正好互斥的Ω型信息素在花环的感知里极为浓烈,虽然也算是香气,却是刺鼻的恶香,熏的她的脑瓜子晕晕的。身为β型的北方哨歌自然是闻不到这两个人的信息素在空气里的此消彼长的,只觉得花环大概是因为先前偷窥的事情对维拉心有芥蒂了

“老师,我可以提一个比较过分的要求吗?”

“……你说?”

“请您帮我盛一碗汤送进来好吗?我就不出去了,在这边吃就好……”

哨歌盯了两眼花环那两眉频频闪动、不知所措的睫毛,也没说什么,同意了她的请求。

“那孩子怎么了……是不想见到我吗?”维拉的手放在唇间,有些自责。

“你别多想,阿涅娅把暴雨后遗症的事情看的太重了,不敢和你正面接触——吃完饭先回宿舍吧,这边我和她再说说。”

哨歌的一番话打动了维拉,她在哨歌脸颊上轻轻的留了个吻。

“谢谢你,瓦莲京娜~”

哨歌拿着汤来到了花环的工位,花环接过手的时候,碰了下老师的手。

“老师,谢谢你~”花环望着哨歌,表情眯的分外暧昧。

“好好吃饭。”

哨歌也端着碗过来陪着花环。

“——严格上讲工作区里是不能带着食物进来的,这次就让你任性一下~”

小阿涅娅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汤汁落入肚中,让她感觉整个人暖暖的。

“……老师,那个、可以问你件事吗?”

“你是想问,刚才的事吗?被你看到了吗?”

哨歌深吸一口气,先是反问了一句。

“小阿涅娅……你讨厌维拉女士吗?”

“不……没有……”花环支支吾吾。

“那为什么不和维拉老师见一面呢?”

“抱歉老师~是因为维拉女士身上……有股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花环踉踉跄跄的,生怕说错哪个单词会被老师记恨。

“你是想说暴雨后遗症的事情吧?我觉得阿涅娅更多是心理作用在作祟。”

“不是的,老师……我、我……”

“阿涅娅现在这个年纪,看到那种事情,心底里会排斥也是正常的~”

“是这样啊。那老师,您、您和维拉女士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配偶关系。”

哨歌回答的很干脆,花环原本以为按老师软糯的性格应该会拐弯抹角的。

“是这样子吗?我还以为老师……”

“你以为我还是单身状态吗?大家都这么说……不过我们早就领证了——维拉和我都是不爱大张旗鼓的人,所以也没怎么声张。阿涅娅也要替我们保密一下~”

花环抓紧老师的衣角,整个脑袋都掩在老师的胸口。

“保密?老师们做的事是坏事吗?”

“不是坏事,我和维拉是正常的革命友谊日久生情!我们都不想引起多余的注意分散工作的精力才不打算声张的。”

“所以老师是能接受女孩子在一起,而且喜欢一些很开放的玩法是吗?”

“话不能这么说!但……大概、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哨歌被追问的有几分汗颜。

“老师,我喜欢你!”阿涅娅终究下定决心说出了心里话。

“我知道,老师也很喜欢你~”哨歌抱紧这孩子,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是!不是老师觉得的那种喜欢!”花环眼眶湿润,泫然欲泣。

“我也知道,我的好孩子,你生病了,情绪太混乱,老师会好好照顾你的。”

“老师,阿涅娅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认可我……”

“我的孩子,你不需要做什么。而且在你病好之前,老师随你任性……”

“那我今晚可以在老师那边过夜吗?”

“欢迎你~”

就这样,天真软糯的小哨被她的学生套了话还顺带引小狼入室。

这天晚上,北方哨歌躺在床上,她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她把脑袋往右边侧过去,阿涅娅把脸埋在哨歌的肩窝;她又转到左边看了看,维拉轻轻蹭着哨歌的手背。

床垫不大,三人挤在一起,气氛尴尬又微妙。今晚那两个人没有正面说过话,甚至直到睡觉之前,她们两人都相互避之不及,哨歌感觉空气中那些她捕捉不到的信息素在无声较量。

哨歌虽然也在想办法弥补一切,但此刻已经万策皆尽,面对这一僵局,哨歌最后的应对之策是——睡觉。是的,养足精神才是大事,虽然感情问题很麻烦,但明天还有更麻烦的课题等着她解决。

半夜,哨歌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花环悄悄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爬下床,悄咪咪溜进了厕所,这一幕被维拉看在眼里,鲁萨尔卡的习性让她总是保留半个脑袋休息半个脑袋清醒的睡眠习惯。

厕所里头摆放着今晚几人还未换洗的衣物,花环抱出哨歌的那几件,老师的衬衫上带着淡淡的莫斯科玫瑰味,混合着哨歌独有的芳香调,内衣上更是沾染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钦慕之人的体味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躁动。她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拿起衣物细嗅,指尖摩挲着布料,呼吸越来越急促,试图回味起白天被打断的欲望。

“你在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吓了花环一跳。维拉倚在门框上,眼底泛着水光,身上的甜香在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浓郁,然而那股味道在花环鼻息中确是令人眩晕的恶香。花环的脸瞬间涨红,想藏起衣服却被维拉快步上前按住手腕。

“维拉女士……?不要进来!我在上厕所呢!”

“这是瓦莲京娜的衣服?你个坏孩子,在用你老师的衣服自慰吗?”

维拉的脸上带着一抹不怒自威的愠气,现在是惩罚小坏蛋的时间。

“瓦莲京娜就是太惯着你了,身为教师和你的师娘看来我有必要教训你一下。”

维拉抓起花环的腰,把她挽在怀里,顺势坐在马桶上,褪去她的裤子。

“啊——这是什么?!”

令维拉吃惊的是,花环的胯下多了一处不属于女孩子的东西。那东西原本蜷缩成一团,被维拉盯上后立即挺立了起来,后者羞愧的别过脸去。

“真不检点!你想要用这根东西去侵犯你的老师吗?”

维拉一边嘴上不饶人,手却摸了上去,上头血管的脉动感传导到她的手心里,火辣辣的。或许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碰到的关系,或许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Ω型的缘故,幻肢不争气的痉挛了一下,随即一股热流喷溅到维拉的脸上,黏糊糊的。

维拉愣了几秒,又羞又怒的抄起花环的小红鞋就往屁股上拍去,可怜的阿涅娅疼得直叫。

“小[鲁萨尔卡脏话]!”维拉第一次被急得说出脏话,“说说!你每晚都做了什么?你就是这么把脏东西射在哨歌老师的衣服上的吗?”

啪——!啪——!啪——!

维拉抄起花环的小鞋子,重重的拍在花环的屁股上——花环娇嫩的少女幼尻怎么接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呢,没一会儿雪白的肌肤上就已经透出了几道血红的伤痕,似乎伴随的信息素的干涉让维拉心里的黑暗面也被拉了出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过分的去体罚一个孩子。

花环的精液伴随着屁股吃痛不受控的滑了出来,维拉伸手抹了一些放在嘴里品尝,不同于她认知里精液应有的腥味,少女射出的浓精带着一股浓郁的苹果奶香。

“真不检点!老师惩罚你的时候还在射精,看来是力道还不够,让坏孩子感到愉悦!”

噼啪——!噼啪——!

手劲更重的几个巴掌接踵而至。不知多久,信息素渐渐散去。维拉才重新感知到疲态,准备收手,花环的两瓣嫩菊已经被虐得又红又胀,维拉的理性回复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头,这才放下花环,让她好好趴在洗手台前,自己去打了些温水过来给她热敷。

温水里加了一些当地特有的药草,可以消肿止痛,维拉拧干净毛巾,放在花环屁股上,轻轻的擦拭她受伤的地方。

“抱歉孩子……我刚刚有些不受控的做过头了。”

“是我不对,插手了你们。”

花环眼泪汪汪,抚摸着屁股上的血痕,像条可怜的幼犬,舔舐着身上的伤口。

“不,有问题的是我。我今天一直躲着你,是因为你身上散发着令我上瘾的香气,我想着大概就是他们说的α型信息素的味道吧,我原本以为自己身为成年人可以自控,没想到还是被你吸引了。我可怜的小同志,老师对不起你。”

“这不是维拉女士一个人的错。事实上,我这边也感受到了……”

维拉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最终把食指扣在了花环的唇角,像是要为今晚的一切留下句号,将所有的尴尬与敌意都融化在夜色里。

回到床上,哨歌依旧在熟睡,只是位置滚到了床边一隅,看起来她的睡姿并不好。花环想要睡到维拉身侧,深夜的凉意与身体的燥热交织,喘息声被窗外的风声掩盖。

“好孩子,睡觉了。”

维拉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抚慰着花环,显然看来不够,花环提着泛红的眼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手心被对方打掉之后,她突然反手按住维拉,眼底的羞怯褪去,她锁定了维拉,前期的攻击性和敌意大幅下降,取而代之的是α 型独有的强势逐步显露,指尖顺着对方的腹股缓缓向上……

“维拉女士,求求你……”

“不要这样,瓦莲京娜还在我们旁边……”

“我们轻一点♡——况且,维拉女士不是很热衷于在不被其他人察觉的时候做一些充满反差的事情吗?”

月光下,她们再次纠缠在一起,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张力,小花环在信息素驱动下伸出来的幻肢在维拉的股间游走,维拉被她动的有些不好意思,尝试着用大腿根夹紧花环的肉棒,生殖器被肉腿锁住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吖~”一声轻喘,旁边的哨歌像是听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做出回应,顺带还翻了个身,把两个人原本就狭窄的空间挤占了一大块。

这一举动吓得床上偷情的两人冒出几滴冷汗,稍微缓了一会后,发觉哨歌仍在梦乡里熟睡,两人又再次大胆的调起情来。

维拉把两条腿往内一勾,死死嵌在花环的屁股上面,刚刚还受过伤的屁股立马传来一阵痛意,夹杂着初次操弄起肉棒的快感,不同感官的次第交替带给小女孩未曾接触的新体验。花环哪里接受的了这种诱惑,被维拉双脚稍加摩擦就开始一阵痉挛,她整张脸红的像苹果似的,大喘着粗气,却不得不用细若蚊丝的声音提醒着维拉。

“维拉…女士,我忍受不住了,请帮我弄出来吧♡”

肉棒摩擦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娇喘也越来越可人,眼看着哨歌就要被惊醒,维拉勾起花环的下巴就朝着她的嘴角吻了上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花环原本呼之欲出的高潮哼叫硬是被维拉的嘴巴堵住了,经验丰富的维拉又想着戏弄一下小花环,一边吻着,一边把舌尖提了起来触碰着对方的虎牙。花环一下子就败下阵来,喉穴大开,任由人鱼老师的舌肉搅弄,一股满足感顺着口鼻直冲天灵盖,维拉欺负完小朋友的樱桃小嘴,这才满意的松开,流下一道香涎藕断丝连。

“平时都是你老师这么欺负我的,这次也该让你尝尝这招~”

维拉不怀好意的轻笑着。

一切结束了,花环发泄完欲望后身体对信息素的接受度也暂时性的大幅下降,下体幻肢悄悄缩了回去,全身瘫软在维拉的怀里,维拉同样也累坏了,虽然腿上全是对方留下的精斑,但也没力气起来清理干净了,两人彼此相拥,瘫软在一起。

月色入户,万籁俱寂,此刻唯有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在寂静的夜里悄然共鸣。

(本文全文2.3w字,此为试读版,完整版将不定期发布,若有提前观看需求可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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