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个好呢……”

祥子托着下巴，视线在货架间来回游移。

她的目光扫过一顶宽大的女巫帽，指尖在帽檐上停留片刻，转向一旁，拿起那件带有做旧效果的幽灵白袍，随手比在自己身前。

太普通了，缺乏新意。

她又伸手拨弄了一下旁边货架上毛茸茸的尾巴装饰，配套的耳朵就放在一旁，手感柔软。

这个又太可爱，缺少冲击力。

祥子叹了口气，把尾巴重新挂回展示架，有些气馁地环视四周。

店内用来烘托节日气氛的塑料骷髅被空调风吹得轻轻碰撞，广播里循环播放着旋律渗人又滑稽的万圣节乐曲，久听之下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时而有穿着统一黑色长袍的店员从祥子身旁安静地走过，宽大的兜帽一直垂到鼻梁，几乎完全遮住了上半张脸，只留下神秘的阴影。

祥子想起了去年的万圣节，那时，她可是认真准备了一番。

黑色长裤贴身勾勒出修长的双腿，衬衫领口故意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锁骨和周围白皙的肌肤。古典贵族风的男装搭配低束在脑后的浅蓝长发，让镜中的少女看起来既优雅又魅惑。她还对着镜子练习了许久，直到在微笑时能恰到好处地露出装在嘴角的尖牙。

那天晚上她悄悄从瑞穗身后靠近，压低嗓音，模仿着想象中的腔调唤了一声“母亲大人”。瑞穗转身的那一刻，祥子确信自己看到了母亲眼中的惊艳，她压下心头的兴奋，期待着后续。可瑞穗只是有片刻的愣神，随即露出祥子熟悉的宠溺微笑，抬手轻轻触了触祥子唇边尖尖的道具假牙。

“谁家的小吸血鬼跑出来了？”瑞穗忍俊不禁。

……和想象的不一样。祥子有些不甘心，她张开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那根落在她唇边的手指。指尖的温度让她心跳微乱，而母亲被咬后柔和的轻笑更让她耳尖发烫。瑞穗用指腹擦去祥子嘴角用食用色素描绘的血迹，从容得像是被小动物撒娇地啃咬了一般。

于是，祥子所有的策划和期待都融化在了瑞穗那无懈可击的宽容与宠溺里。她只得挫败地扣好衬衫，一头埋进母亲柔软的怀抱。

而现在，在她和瑞穗的关系【更近一步】之后，一切都将不同。祥子在心底暗暗打气，握紧了双拳，转身去下一个区域寻找灵感。

“贵安。”

突然，有人叫住了她，那声音带着几分莫名的熟悉。

祥子条件反射地回头，也下意识回应了一句：“贵安。”

一名店员正站在她身后，同样是一袭黑色长袍，身高与祥子相仿。厚重的兜帽几乎完全掩盖了她的面容，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浅粉色的唇瓣。

“看来，您在为什么事情烦恼？”黑袍下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微微侧过头，兜帽的阴影滑开一线，露出一点柔和的侧脸轮廓。祥子注意到她胸口的名牌，没有完整的名字，只有一个圆圈，不知道表示的是数字零还是字母O。

“是的，在烦恼该选什么样的万圣节装扮。”祥子无奈地笑了笑，目光扫过眼前千篇一律的商品，“似乎没什么特别令人心动的选择。”

“原来如此。”黑袍店员颔首，兜帽随之轻轻晃动，“是想让重要的人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对吗？”

祥子的呼吸微微一滞。她的语气太自然了，仿佛自己心里所有的念头都被她一眼看穿。不等祥子回答，对方就像变魔术一般，不知从哪里取出来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分量的盒子，对着祥子缓缓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与货架上那些廉价的塑料制品截然不同，质地温润、线条优雅，光泽如水般柔和，宛如艺术品而非节日玩具。

“这是……角吗？”祥子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冰凉的材质，触感细腻得惊人。

“是的，还附赠一条灵活又可爱的尾巴。”店员语调轻快，“另外请不用担心，这并不是动物制品。”

祥子抬头看她，黑袍的阴影让那笑意若隐若现。

小心地拿起一只角后，祥子想象中的沉重感并未出现，它意外地轻盈。

“看起来很重，没想到……”

“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店员像是被她这句坦诚的感慨逗笑了，连带着兜帽都微微颤动。

她双手托着盒子，放在祥子面前，语气温柔，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

“您意下如何？特殊款式，仅此一件。”

祥子正想开口询问价格和细节，目光却被对方托着盒子的手牢牢吸引。她的十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看起来优雅而有力。只一眼，祥子就能断定，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看着它们，祥子的脑中立刻就浮现出了母亲弹琴时的模样，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试试吗？”祥子不再犹豫。

“当然。”

黑袍下那柔和的声音近似耳语，“它将带给您意想不到的变化。”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她微微偏头，轻咳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分郑重。

“注意事项只有一点，虽然我觉得应该不至于改变到那个地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请您在佩戴之后，务必不要进行任何的【演奏】行为。”

“真是位亲切又特别的店员小姐啊。”

回到家后，祥子一边换上便服，一边轻声自语。她回忆起细节，那位店员的黑袍似乎与其他人略有不同，材质更挺括，而且在左胸口处，用银线绣着一枚精致的弯月图案，她的职位应该比别人更高吧？

她重新打开盒子，里面安静地躺着那对黑色的角与一条细长的，长有倒刺的尾巴，以及来自亲切的店员小姐的说明书——连笔迹都这么眼熟，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她？祥子微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大概是想太多了。

“贴在相应位置，角与尾巴上的传感器会自动启动，固定在身体上，还能感应使用者的动作……？”

——科技的力量真是伟大啊。她心想这年头连节日道具都做得像科幻产品似的，丝毫没有怀疑这份“便利”背后是否藏着什么奇怪的原理，只当这是商场引以为傲的新技术。

角的底部是某种柔软的材质，贴在头侧时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找准位置之后她忐忑地放手，那对气派的犄角竟真稳稳立在了发间，就像是直接长了上去一样。

她又想起店员那句奇怪的叮嘱，让她不要演奏。

“是怕道具在演奏的时候掉下来吗？”

祥子歪了歪头，半开玩笑地自言自语。

固定尾巴时祥子有些犯难，她褪下长裙，对着落地镜摸索着尾椎的位置，祈祷不要装歪了。

“这可是要给母亲大人看的……”

她边比划边调整，好一会儿才将那软弹的尾根贴到了皮肤上。尾巴似乎比角更加敏感，刚贴上去的瞬间，一阵细微的电流感沿脊骨窜上来，像是真的有神经正在连接。酥麻得发烫的感觉让祥子不自觉皱眉，呼吸逐渐加重，忍耐着沿背脊一点点扩散开的异样感。幸好，这种酥麻很快化作温热。她不适地扭了扭腰，尾巴就像活物一样摆动起来。

祥子睁大眼睛，忍不住伸手去捉，却像还没有学会控制尾巴的小猫一样，那柔软的尾尖忽地一甩，轻轻拍在她的脸颊上。祥子小声痛呼，用指尖揉着脸，尾巴还在她身后肆意地晃动。

她抬手摸了摸两侧的犄角，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又逐渐变成一股温热。她调整角度好奇地端详镜中的自己，身后的尾巴像是感应到她的情绪一样，节奏轻快地左右摆动。

“……好像真的长在身上了一样。”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属于恶魔的角与尾巴，与那身素净的日常装扮形成了奇异的反差，为纯洁的少女增添上几分独特的邪气。这便是那位店员小姐所说的“变化”吗？

“要是母亲大人看到我这幅样子，会不会真的吓一跳呢？”

镜中的少女扬着下巴，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微笑。她的指尖又一次拂过那对犄角，心里泛起一丝雀跃。和去年那套吸血鬼装不同，这次的自己，仿佛真的有一点“异类”的味道。

就在这时，楼下玄关处响起开门的声音。

“瑞穗大人，欢迎回来。”女管家恭敬温和的问候随之传来。

祥子的心跳骤然加速，但随即，那抹慌乱便被强烈的期待所取代。她赶忙理了理衣服，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唯有那条尾巴，似乎还不懂得掩饰主人的心绪，依旧在她身后不安分地摇晃着。

“别乱动啦……”她小声嘟囔着将它按下，尾尖被掌心包住时，那种酥麻感又顺着尾椎爬了上来，让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耳根微微发热。

祥子蹑手蹑脚地从卧室出来，来到二楼的楼梯口。楼下，瑞穗背对着她，一边脱下外套一边低声与管家交代着什么，她淡妆未卸，神情温和。祥子故意在木质楼梯上踩出些声响，成功打断了下方的交谈。

听见动静，瑞穗转过身，仰头望来。

“母亲大人，欢迎回来。”

祥子俯身倚在扶手上，露出一个俏皮的笑。灯光从她头顶洒下，清晰地勾勒出那对自她浅蓝发间生长出来的、质感奇特的黑色犄角，尾巴从她裙摆后优雅地垂落，末端轻轻一摆。她站在楼梯拐角处，眼神明亮，像只刚做了恶作剧的小猫。

瑞穗抬头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她的目光先是落在祥子脸上，随即迅速上移，定格在那对犄角上，金色的眼眸中掠过无法掩饰的讶异，甚至忘记了回应管家的话。

“……小祥？”瑞穗怔了怔，她一向镇定，可这次连语气都不免透出惊叹，“这装扮是……”

“万圣节快乐！”将母亲少见的反应尽收眼底，祥子笑得眉眼弯弯，她微微扬起下巴，“母亲大人去年都没反应，这次总算被吓到了吧？”

瑞穗仍有些出神，她走近几步，抬手在祥子的角上轻轻一点，指尖的触感温润，让她怀疑这不是普通的道具。

“我确实被吓到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从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这么……可爱的小恶魔。”

比起可爱，祥子更想得到“恐怖”的评价，但听到母亲的夸奖，她的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

瑞穗的视线顺着犄角向下，扫过她身后那条因为主人心绪不宁而微微卷曲起来的尾巴，目光中带着隐秘的兴味。

“小祥，头上戴着这个重不重？有没有不舒服？”她关切地问道。

“不重的！”祥子连忙回答，为了证明，还故意晃了晃脑袋，犄角稳稳当当地立在她的发间。

瑞穗这才松了口气，避开犄角揉了揉祥子的发顶。

“小祥，先回房间等我吧。”她的语气带着深意，“我先去换身衣服，再来仔细看看我们家的小恶魔。”

母亲话中的暗示让她的心跳骤然加快，瑞穗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渐渐远去，而祥子仍站在楼梯口。

“可以进来吗？”

门被轻轻敲响，在祥子听来，像是直接敲在她的心头。

“当然，母亲大人。”她几乎是立刻回答，挺直脊背，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端正，身后的尾巴却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带着点躁动的意味。

门被推开，瑞穗换了一身柔软的家居服，长发垂在她的肩头。她反手关上门，没有立刻走近，就这么倚在门口，一言不发地仔细打量着祥子。眼神里没有了初见时的惊讶，而是带着笑意、好奇与藏不住的炙热。

祥子的脸颊在母亲专注的注视下烧得厉害，尾巴在床边轻轻敲打着，发出微不可察的声响。这吸引了瑞穗的注意，她不紧不慢地走近祥子，自然地伸出手。被碰触到的瞬间，祥子全身一颤，尾巴条件反射般一卷，敏捷地从那份突如其来的抚摸中逃离。

瑞穗的动作微微一顿，一抹了然又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在她唇角漾开。她轻轻捏住那条长长的尾巴，顺着它一直摸到尾尖。酥麻与温热同时在祥子体内泛起，那感觉从尾椎一路传到背脊，又轻轻扩散至腰侧，让她浑身发软。

“是小祥在控制它吗？” 瑞穗抬起眼，对上祥子慌乱的眼神。

“是、是的……但是还不熟练……”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被母亲掌控在手中的触感清晰地从尾巴传到身体里，让她不由得挺直了背，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脸上浮出一层浅浅的红晕。

瑞穗眼中兴味更甚，她干脆坐在床沿，手腕翻转了几圈，让一截尾巴松松地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这样，小祥可以解开吗？”瑞穗晃了晃手腕。

祥子屏住呼吸，想象着尾巴从母亲温柔的束缚中逃脱的画面，然而她越是焦急，尾巴就越是不听话，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还缠绕得更紧密了些，看上去像是在主动讨要更多的抚摸。她能感觉到母亲手腕的温暖从贴合处传来，加上对方在尾尖时不时的摩挲，扰得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母亲大人，这样好痒……”她忍不住小声抗议，尾尖在瑞穗手中不安地扭动。

瑞穗轻笑，空着的那只手贴上祥子的脊背，隔着裙子按了按凸起的尾根。

“是这里痒吗？”

温热的气息贴上了祥子的耳侧，女孩的脸颊瞬间红透，她低低呜咽了一声，弓起背想要逃开母亲的挑逗。瑞穗的欲念被她羞涩无措的样子点燃，带着玩味的金色眼眸染上了更晦暗的意图，她突然停止了对尾根处的爱抚。刺激骤然消失，祥子下意识地仰起泛着泪光的眼眸，困惑地望向母亲。

瑞穗勾起嘴角，靠在床头，像是拉动宠物的牵引绳那样拉了拉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那截尾巴。

“过来，”她的声音有几分沙哑，“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母亲大人……”祥子呢喃着，心跳声激烈得她自己都能听见。在母亲炙热的目光和尾巴上不容抗拒的牵拉之下，她如同被催眠一般顺从地倾身靠近。发软的双腿踉跄了一下，她失控地向前栽倒，腰部被瑞穗紧紧环住，整个人都跨坐在了瑞穗的大腿上。

“对不、呜……！”祥子急忙想要起身，瑞穗便在她尾尖重重一捏，她腰间一麻，刚刚抬起的身体一下就失了力气，只得软软地坐了回去，双手无措地搭上了瑞穗的肩。母亲的手掌牢牢握在她的腰侧，让她无处可逃。大腿贴合处传来身下人略高的体温，以及令她无法忽视的硬度。旖旎的画面在祥子脑中炸开，她身子轻颤，紧张又期待地抿紧了唇。

“今天就这么做，可以吗？”瑞穗的手掌缓缓探入祥子的裙摆，抚摸着女孩柔嫩的大腿肌肤，一下下画着圈。

“小祥看起来似乎不太方便躺下。”她的话中带着捉弄般的笑意，“而且，小祥也挺喜欢这样吧？”

祥子的脸颊一下烧得更红，她的视线窘迫地游移，片刻后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瑞穗总能看穿她的心思，她确实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掌握主动权，喜欢观察母亲所有的反应，哪怕这之后腿和腰会比平常要酸软好几倍。

“诚实的孩子。”瑞穗的唇轻点祥子的眉心，掠过眼角和鼻尖，一路吻至她紧抿着的唇。紧贴着的身躯上传来细微的颤抖，瑞穗怜爱地捧起她的脸颊，缠绵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祥子生涩地回应，主动探出舌尖，沿着唇缝舔过。瑞穗呼吸一顿，奖励般捏住祥子发烫的耳垂轻轻揉弄。温柔的共舞渐渐升温，气息交缠越发激烈，祥子被吻得昏昏沉沉，脑中都是二人唇舌间黏腻的水声，以及不知道是哪一方发出的急促的喘息声。

直到祥子抓住自己肩膀的力度渐渐加大时，瑞穗才缓缓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搂着女孩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身子，手掌轻柔地上下抚摸着她的脊背，为她顺气。

“比上次坚持得更久了呢。”看着祥子迷离而湿润的双眼，瑞穗温柔地吻去她滑落到下巴的唾液，又印下一个轻吻。

祥子的喘息逐渐平复，听到母亲的夸奖，她撒娇般搂住了瑞穗的脖子，缠在母亲手腕上的尾巴更是得意地摇动起来。瑞穗失笑，捉住那摆动的尾巴，拉到眼前仔细端详。

“小祥本来就是个率直的孩子，现在多了这个小东西，更加好懂了。”

“才、才没有呢！”祥子把头埋进瑞穗的颈窝，注意着不让头顶的犄角磕到母亲，羞涩地辩解：“是它自己乱动！”

“哦？”瑞穗笑意更深，探入祥子裙下的手掌悄悄向后移去，“那就让妈妈根据这条乱动的尾巴，来猜猜小祥现在在想什么吧。”

她的指尖炙热而灵巧，轻易便找准了柔韧尾巴与温软肌肤的交界，来到微微凸起的尾根处，耐心地在那片小小的区域画着圈，时不时以指腹轻轻按压，用指甲从边缘划过。

“嗯……！”

祥子几乎压抑不住甜美的娇声，母亲的手指仿佛直接爱抚着一条从未被触碰过的神经，独特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全身。她战栗着蜷缩起来，明明想要逃离快感，臀部却止不住地向后顶蹭，呜咽和哀求混着点点滴滴的热泪闷在瑞穗怀里，将那里的衣料浸湿了一片。缠着母亲手腕的尾巴也无力地垂落，只有尾尖仍在过度的快感中颤抖。

“小祥现在……觉得很舒服，对吗？”瑞穗装作在解读尾巴的信息，继续在尾椎那片敏感的区域揉按。她用两根手指夹住尾根，轻轻拉扯，祥子立刻猛地颤抖了一下，哭吟一下拔高。强烈的快感混合着被玩弄的羞耻，让她语无伦次地抗议。

“呜……！母亲大人、明明……不用看尾巴，也能知道吧！”

瑞穗低笑一声，湿热的掌心贴着祥子的腰后轻轻滑向腿根，将女孩发着软的大腿向两侧大大分开。在她灼热的视线里，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的布料贴在祥子的腿心，隐隐能看见两片饱满肉瓣的形状。

“没错，”瑞穗愉悦地用指尖蘸取祥子大腿内侧黏滑的水痕，两指轻轻抹开，“因为小祥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用这里不停地蹭着妈妈的腿呢。”

祥子急促地喘息着，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停在瑞穗的裆部。那里已经被她的爱液打湿，深色的布料紧紧包裹着下方勃起的性器，勾勒出硕大的轮廓。祥子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她的小腹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空虚感，腿心收缩着吐出更多热液。

“母亲大人……”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渴求地注视着瑞穗，眼中满是迷离的水光与赤裸的欲望。

瑞穗看着她情动的模样，轻柔地摸了摸祥子的头，她手掌下的那对犄角都因兴奋而散发着不寻常的热意，瑞穗不由得轻笑出声，决定不再逗弄眼前的孩子。她拉下了自己的裤腰，将硬挺的性器释放了出来。同时，埋在祥子裙底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女孩湿透的内裤边缘。祥子立刻急切地抬起了腰，配合着母亲将最后一层阻碍除去。

“别着急。”瑞穗温和的声音安抚着祥子被情欲和紧张搅得一团乱的思绪，她牵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让她稳稳扶好，又领着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握住那根轻轻跳动着的炙热。

“来吧……小祥。”她的手搭在祥子的腰侧，鼓励地轻拍了几下。

见母亲将主动权交给了自己，祥子深吸一口气，尾巴在身后兴奋地挥动了几下，随后缠上了瑞穗的大腿。她的手微微发抖，青涩地调整着硕大顶端的位置，让它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仅仅是和母亲的性器相触，她的腰就软得厉害。

“看着我，祥子。”

瑞穗勾起祥子的下巴，她的金眸中燃烧着同样的欲望。按在祥子腰侧的手微微用力，给她开始的信号。

凝视着母亲的双眼，祥子握着那粗大的挺立，腰部缓缓下沉。轻微的撕裂感让她皱起了眉，但她没有停下，甬道继续吞吃着，将母亲的形状一寸寸刻印进自己的身体。

“放松……”瑞穗安抚般地揉按祥子紧绷的大腿内侧，声音发哑。狭窄的穴口一边含着头部一边微微痉挛，内壁的软肉随着沉腰的动作热情地包裹住柱身，紧致的挤压让瑞穗的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她摩挲着祥子腰侧细腻的肌肤，克制着将那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下的冲动。

祥子着迷地注视着下方的人，母亲这幅因她而失去从容的样子为她带来舒畅的征服感。她停下了动作，深处的媚肉有意识地收缩，满意地听到母亲压抑的呻吟。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她勾起一个狡黠的笑，俯身凑近瑞穗耳边，舌尖挑逗般划过母亲发烫的耳垂，吐息炽热。

“母亲大人，trick or treat？”

瑞穗微微愣住，此刻她自然拿不出什么糖果。她看着祥子眼中闪烁着的恶作剧的光芒，干渴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无奈的低笑。

在瑞穗纵容的眼神中，骑在她身上的小恶魔露出得逞的坏笑。祥子深吸一口气，腰肢猛地向下一沉，将母亲滚烫的性器深深吃到了底。她颤抖着伏在母亲怀中，眼前一阵阵发白，深处被撑开的撕裂感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取代，所有的感官都为体内那根搏动着的灼热存在而战栗。

不等祥子从快感的浪潮上落下，瑞穗就开始了动作。她缓慢地抬起腰，深埋在祥子体内的粗硕头部更加用力地碾过肉壁每一寸敏感褶皱，直抵最深处紧闭的小口。

“哈啊……母亲大人、太、太深了……”

祥子迷乱地扭动着腰，脆弱的器官在母亲极具耐心的侵入下缓缓被开发。炙热坚硬的顶端温柔地撞击着她的深处，每一次都深深嵌入凹陷的小口，像是要将这种快感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沉睡着的敏感点一个接一个被唤醒，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欢愉，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肌肉收缩间，甚至能看见被顶得凸起的弧度，让她有种伸手触摸的冲动。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母亲粗大的欲望是如何在她狭小的肉穴中冲撞，在背德感的推波助澜下达到了顶峰。

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最深处羞涩抵抗着的软弹小口有瞬间的放松，怯生生地张开了一点。瑞穗立刻感觉到那圈一直紧箍着自己顶端的软肉变得温顺了几分，轻轻张合，如同无声的邀请。她一直按在祥子腰侧的手猛地收紧，将怀中毫无防备，正因高潮而颤抖的人儿用力向下按去，腰部配合着猛地上顶。

被快感击穿时，祥子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体内的炙热硬生生地撑开了最后一道束缚，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在这一刻完成了真正意义上“最深处”的结合，再没有什么能阻挡在她们之间。在突破的瞬间，瑞穗终于允许自己释放，她将祥子紧紧地抱在怀中，滚烫的热液毫无保留地灌进了温暖的小室。

不知过了多久，祥子的意识缓缓恢复，母亲的手掌正温柔地在她的腰肢上揉捏，抚慰着那些酸软的肌肉。

祥子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满是泪痕的滚烫小脸在瑞穗颈窝里蹭着，撒娇般发出几声黏糊的哼唧。

“母亲大人太过分了……”

瑞穗吻了吻祥子汗湿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宠溺，“是小祥先恶作剧的吧？”她的指尖惩罚般从祥子的尾巴上划过，“突然坐下来，妈妈都吓了一跳呢。”

“哼哼。”她含住瑞穗锁骨处的肌肤，轻咬了一下，“我就是想让您吓一跳。”

“好吧，捣蛋的小恶魔。”

瑞穗轻笑，搂着祥子腰肢的手臂忽然微微用力，稳稳地托起她汗湿的腰臀。等祥子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母亲翻了个身，趴俯在了柔软的床铺上。瑞穗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手揉捏着她软弹的臀肉，恢复势头的硬物就抵在她微微分开的臀瓣之间。

“小祥，”瑞穗慢条斯理地低下头，”trick or treat？”

祥子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可她刚有动作，瑞穗就轻松地捉住了她那条慌张的尾巴，不轻不重地向后拉了一下。祥子猝不及防地惊呼了一声，刚刚凝聚起的一点力气瞬间消散，她腰一软，重新跌回床铺，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廓。

“已、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万圣节早就结束了！”她心虚地辩解，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结束了？”瑞穗的手指沿着臀瓣下滑，在祥子腿心湿润的窄缝旁打着转。

“我眼前就有一个还保留着变装的孩子呢。”她的握住手中光滑的尾巴，笑意更深，“现在结束，岂不是会让她伤心？”

……看来离万圣节的落幕，还有些许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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