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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文集【暗黑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

小说:短篇文集 2025-12-01 15:00 5hhhhh 7150 ℃

天气冷得可伯,正在下雪。黑暗的夜幕开始垂下来了。这是这年最后的一夜一一新年的前夕。在这样的寒冷和黑暗中,有一个衣不遮体的小女孩正在街上走着。她离开家的时候还穿着她母亲的旧睡裙,那是一件非常大的睡裙——尽管已经褪了色,但那绣着蕾丝的薄纱还勉强能盖住她大腿根部。

本来是能够遮住的,可就在她急急忙忙穿过大马路的时候,突然,飞奔来了几辆大马车。她来不及躲避,马车的横梁,那包裹着铁皮的坚硬木头,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还没张开的胯骨上。

“砰!”

一声闷响。

她重重地摔落在冻硬的石板路上,剧痛甚至来不及完全传达到大脑,黑暗就瞬间吞噬了她。

……

首先传来的是疼痛,撕裂般的疼痛。但那却不是撞击的钝痛,而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冲撞着。

“终于醒了?圣诞快乐!小骚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那件单薄的睡裙下摆已经被完全撩起,堆叠在腰间。粗壮的成人肉棒在她稚嫩的花径中横冲直撞,未经人事的紧致甬道被强行撑开,娇嫩的内壁被粗粝的龟头狠狠摩擦着。少女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但在这圣诞夜的小巷子里,又有谁能听见她的呼救声呢?

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那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啊。爱丽丝的挣扎与其说是反抗,这倔强的可怜模样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他死死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享受着女孩因为缺氧而骤然绞紧的媚肉,很快便低吼着将火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她那纯洁的子宫深处。

“啧,真晦气。”

男人显然是注意到了掉落在一旁的小提篮,里面整齐码放着一块块热气腾腾的肉块——那是用像她这样年幼的女孩子制成的肉,平日里还会有些人家买来喂狗,但在这圣诞夜又有谁愿意买下这种传闻会带来不幸的食物呢。

“好先生,买几块吧。这是我妈妈的肉,刚刚才煮出来,很便宜的,只要……”

“呸呸呸,少拿那晦气玩意往我身边凑。”

男人不耐烦地丢下一块钱挥挥手,但却看都没看那些散发着热气的嫩肉一眼,只是粗暴地扯下她身上那件早已破损的旧睡裙,用还算完整的布料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沾满浊液的性器。

那件母亲留下的旧睡裙,就这样被他粗暴地从中撕裂。脆弱的蕾丝被扯断,薄纱变成破碎的布条,勉强挂在她身上。

现在,这暴露的情趣睡裙什么也遮不住了。她试图用手去拉扯,想要盖住前面裸露的稚嫩花径,但这样一来,她小巧的臀部便会完全暴露在偶尔路过的行人淫邪的目光下。她慌张地又想用手去遮住后面,可这样一来,前面那刚刚遭受过摧残,尚且微微红肿,沾染着白浊与血丝的私密处,便又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

小女孩更伤心了,母亲被屠宰前专门叮嘱过她,女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她的母亲,她那深爱着她的母亲,为她奉献了一切的母亲——现在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那盘嫩肉,就是11岁那年在妓院里面生下了她。

母亲是多么希望她能够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可现在肉还没卖出去一块,就被不认识的男人强奸了。爱丽丝是知道的,她不像妹妹们那样,她已经来过初潮了,被大人们强奸了以后就会怀上小宝宝。

如果怀上了小宝宝该怎么办呢?自己也会像母亲那样早早地生下孩子,被迫去妓院出卖自己的身体,然后等到18岁成年以后再也没有人来光顾了,就早早地去街那头的肉铺被剁下脑袋变成一块块没人要的雌肉吗?可是妹妹们还在等着她买柴火回家呢,没有柴火取暖,她们肯定挨不过这个漫长的冬天。

想到这里,她只好忍受着寒冷,光着小脚踏在积满了雪的大马路上。她那双小巧的脚丫,每走一步,都会在雪地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但那印记很快便被新的雪花覆盖,仿佛从未存在过。纤细的脚趾冻得通红,却依然要努力支撑着她稚嫩的身体。

“卖雌肉了!新鲜的雌肉!谁要啊……便宜卖了!”

她哆哆嗦嗦地走在大街上,卷了边的小提篮里仔细垫着几层旧报纸,最底下还铺着年纪最小的妹妹偷偷塞进去的破棉絮。她小心翼翼地将提篮护在怀里,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寒风肆无忌惮地穿透她单薄的身体,却无法让她松开那双紧紧搂住提篮的手臂——那里面装着的是妹妹们赖以生存的希望,也是母亲最后的遗愿。

爱丽丝从这条街走到那条街,街上行人很少,因为今晚是圣诞夜,别人都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围在大火炉边吃团圆饭呢!没有人买她的肉,哪怕是一块,她今天没赚到一分钱,这个可怜的小女孩!

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还在不停地下着,雪花轻柔地覆在她身上,在她柔顺的金发间凝结成晶莹的冰晶。单薄的睡裙被风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尚未发育的纤细轮廓,雪花在裙摆的破洞处堆积成了一圈洁白的滚边。

她是多么的俏丽可爱,简直就像个活泼的雪精灵。但是她不会去想这些,她想到的是小提篮里还没有卖出的雌肉,肉块有多重,她的心思就有多沉。

走着走着,她看到了一家烤肉店。靠街的橱窗里透出明亮的光线,温暖地倾泻在冰冷的街道上。伴随着灯光一同溢出的,还有烤鹅诱人的香气,那油脂与香料混合的芬芳在寒风中格外清晰。

爱丽丝站在大门前,很小心很小心地闻了闻飘到了大街上的香味。那是油脂被高温逼出的丰腴焦香,那是混合着迷迭香与鼠尾草的草木清甜,那是表皮上蜂蜜炙烤后特有的甜腻裹挟的肉香。能在家人齐聚一堂的温暖餐桌前摆上如此美味的佳肴,又有谁会来买她那仅仅撒了点粗盐的雌肉呢?

直到那诱人的肉香再也闻不到了,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烤肉店。在那里是不可能卖得出去的,可是其他地方也是一样。她看了看四周,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是啊,今晚是圣诞夜,又有谁会出来逛这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呢?

爱丽丝终于在两栋豪华的大房子之间找到了一个背风的墙角。她将膝盖紧紧抵在胸前,用残破的睡裙下摆勉强盖住不住发抖的小腿。她满心以为这是个最偏僻的角落,冷风找不到她。但她没想到,这个地方同样冷得要命。

寒风从四面八方钻进来,扎进她裸露的衣衫。她想起家里那个漏风的阁楼——至少还有半张破毛毯可以裹身,至少还能和三个妹妹挤作一团互相取暖。母亲总会把唯一的热汤留给他们,虽然只是用屠宰场剩的边角料熬的,但汤锅里飘着的油花总是最多的。

肉汤,泛着零星油花的肉汤,散发着屠宰场腥气但却承载着全部母爱的肉汤。

她把冻僵的小手伸进小提篮里,母亲的肉还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温暖,但她很快就想到这些肉也会跟她一样很快就变冷的。她已经饿了,很饿很饿,又饿又冷。妹妹们现在应该已经填饱了肚子,簇拥在毛毯下面睡着了。

她本来想着省下自己的那份口粮,就能多换来几块柴火,妹妹们也就能少挨点冻。母亲说过的,挨冻就会让人生病,她不想让可爱的妹妹们生病,生病了手指就会变得像冻僵的胡萝卜。

可现在一块都没有卖出去,她多么渴望哪怕一丝丝的温暖啊。她又情不自禁地用母亲的温度来温暖自己冻僵的小手,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最小的一块宝贵的大腿肉,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用牙齿细细品尝着。

温热的肉香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带着记忆里母亲怀抱的温暖。她仔细地咀嚼着,仿佛又听见母亲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说:"等我们住进有大壁炉的房子,每天都能喝上热乎乎的肉汤……"

暖意顺着喉咙流淌到冰冷的四肢,她仿佛真的看见了母亲描述过的那个家——白色柱子的漂亮房子,花园里开着绣球花,壁炉里的火苗噼啪作响。她蜷缩在温暖的羊毛毯里,看着三个妹妹在厚厚的地毯上玩耍……

她伸手想要触碰妹妹们红润的脸颊,指尖却只碰到冰冷的墙壁。胃里的暖意迅速消退,只留下更刺骨的寒冷。壁炉的火光在她眼前摇曳着消散,羊毛毯的柔软触感变成了粗粝的墙砖。雪花重新打在脸上,比之前更冷更疼。

寒冷又一次把她包围了。她又开始哆嗦起来,而且比以前更冷。

她不甘心,鼓足勇气再次掀开提篮,哆嗦着取出了一块腹部的肉——那是母亲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带着雪花般细腻的脂肪纹路。滑腻的肉块在口中化开时,丰腴的油脂香气立即充盈了整个口腔,像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胃中,化作实实在在的暖意向四肢蔓延。

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记忆中的夏天,她总爱趴在母亲膝头,把脸埋进母亲柔软的腹部,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那时候从不会觉得冷,母亲的怀抱就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她记得自己在院子里追着蒲公英奔跑,母亲就坐在门槛上缝补衣服,时不时抬头对她微笑。跑累了她就再钻回母亲怀里,母亲会用手指轻柔地梳理她的头发,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她听得入了迷,跟着哼唱起来。稚嫩的嗓音在风雪中轻轻颤抖,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天生有副夜莺般的好嗓子。她想起母亲在灶台边哼歌的样子,那些即兴的小调比教堂唱诗班的歌声更令人心静。邻居们常说,她母亲若生在好人家,定能成为歌剧院的明星。可母亲却怀上了她,寒风越来越猛,她的声音被刮得支离破碎,只剩最后几个音符哽咽在喉咙里。

她又从提篮里抓起一块肉,狼吞虎咽地咽了下去。来不及细细品味,她用力吞咽着,温热的肉块滑过喉咙的触感从未如此真实。那是孕育了她和三个妹妹的场所,她看见母亲怀着她的样子,双手轻抚隆起的腹部,在贫民窟的窄屋里慢慢踱步。

她大声地喊道:“妈妈——!再给我唱那首歌吧,就像以前一样!别丢下我一个人,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对不起,妈妈。我一块肉都没卖出去,我没能照顾好妹妹们。带我走吧妈妈,我好冷,冷得全身都在发抖,让我回到你的肚子里吧!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求求你,把我一起带走吧,不要把我生下来,我不想再做女孩子了!”

爱丽丝伸出手去抱妈妈,可最爱她的那个人却只是微笑看着她,很快就又消失了。她急急地又抓起几块肉塞进嘴里,但瘦小的胃袋早已鼓胀。她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母亲的身影在风雪中淡去,她徒劳地用双臂环抱住那片冰冷的空气,最后只能蜷缩着倒下,将那个装着剩余母肉的提篮死死搂在怀里。

她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篮盖上,紧闭双眼,假装自己正被母亲柔软的腹部包裹着。

……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已经不是那个寒冷的圣诞夜了,这是新年的第一天,天气暖和起来,大街上已经有些人出来走动了。

那个穿着破烂睡裙、光着小脚的小女孩,此时此刻面带微笑倒在了那个冰雪还没有融化的墙角边。她的微笑已经冻僵了,圣诞夜的时候,她被飘飘扬扬的鹅毛大雪冻死在那两幢豪华大房子之间的偏僻墙角边。她全身一片雪白,怀中紧紧抱着的那个小提篮也是白的。

有个好心人说:“都冻僵了,拿去喂狗也没有人要了。”

除了她和她的母亲以外没有人知道,她那三个尚且年幼的妹妹,也在圣诞夜的甜美睡梦中去和她们母女二人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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