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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租赁公司六 线下玩偶专场

小说:玩偶租赁公司 2025-12-01 15:00 5hhhhh 9480 ℃

前言:上一个号已经被封了,看来果然不能在p站发写实图,AI生成的也不行。以后图只发ins或推,文章中附链接,看官们见谅。请注意,由于图片设置为敏感推文,因此必须登录推特才可见,否则可能显示“该页面不存在”!

“浩浩,在家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按时吃饭别熬夜!”

“人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咋啥事儿都要啰嗦两句!而且我都跟你说,在家里无所谓,在外面要叫人全名林浩。”我爸开始数落起我妈来。

“没事儿,这么叫着显年轻!”我向他们喊道。

“那我们走啦!这两天叫阿姨给你做饭,别老去点外卖!”我妈说。

“你们去吧,不就出门一天吗?”

终于把他们送走了,我继续拆着快递。这几套外骨骼是从大学里面淘来的,原本是大学生的毕业设计,才花了几百块钱。我让哥们儿找人改装了一下,便能够实现“动作模仿”的功能了。至于动作模仿是干啥的?就是你穿上这套外骨骼,你做啥动作,另一个穿骨骼的人就会跟你一块儿。相信读者已经猜到了,这又是一个折磨玩偶的玩意儿——不过这可不是我想的,这是文雅在吃饭的时候自己提出来的。

这想法绝非一时兴起,论及缘由嘛,是因为我们要举办一个线下专场,吸引那些对玩偶感兴趣,但是可能不愿意花大价钱的顾客,以及想要尝试某些特殊玩法的顾客——有些行为我们是绝对禁止的,例如捆绑、以特殊姿势放置等,因为在常规的服务中,我们无法保障玩偶的安全;但是在线下专场,这些都会在我们的监督下进行。

唉,本来只是想划划水的,谁想小婉一回来,楚才跟丢了魂儿一样,啥都能放一边,这一套道具最终落得我一人包办。这几套骨骼到时还得给他们提前送到场地去。先放在车库里吧,反正我爸妈的车都停后院,车库慢慢儿就成了杂物间。

“浩浩,想睡午觉就上楼去睡呀,想吃饭的时候跟阿姨说一声。瑄姐交待说要让你吃好,多弄点蔬菜!”

“不了刘阿姨,我今天要出趟门儿,你也多休息休息,反正我妈他们不在。”

刘阿姨是我家请的保姆,打我高中那会儿就在我家长住了,她总叫我小名,叫我妈都是瑄姐。除了打扫卫生外,还给我家做饭,不过也仅限家常了。我凭良心讲的话,凑合,指定没有楚才做得好吃。

不是我凡尔赛,我是真不爱住别墅。对我而言,家就俩房间:主卧、次卧,书房直接塞主卧里,次卧留着以后有朋友来啊,或者有孩子了啥的;你说我以后要独立生活,那就再加个厨房。现在这房子,八百个房间,衣帽间还要单独划一个出来;衣帽间咱姑且算他有点儿说法,二楼整了个影音室,就刚装修那会儿见他们用过几回。加之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做生意的家庭都这样:自从搬了这别墅后,一楼那地方用会客厅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就一路边儿咖啡馆,是个生意上的朋友就叫进来坐坐,整得一楼永远是一群叔叔辈儿的大佬——毕竟那些访客的履历一摆出来,咱一个都惹不起。

所以你说整那么大个地方,还真不如让我搬出去住。我弟就在本市上学,一学期也指不定能回来几次,不知是否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宁愿搁宿舍待着。

我身边的朋友一听我说话就知道,我是北方人,父母在我小时候就来这儿做生意,慢慢才发的迹。虽说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但却生得叫人奇怪,个儿矮,就是放南方那也真不高,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在马戏团的时候,钻进女生的衣服里,用自己的手脚与她共同扮演一个拥有四只手四只脚的合体形象“雅婷”。不仅个儿矮,我还懒散散漫、胸无大志,生活上讲究一个活着就行——咱也不知道我爹是否有那么几个夜晚坐床头寻思:这崽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好在我弟倒是对生意颇有兴趣,家里大统终于是找到了传人。那样也好,我反正乐得清闲。不过我也常劝我爸,不要放飞得太凶——哪天我弟想通了要创业,那你们可找到了唯一能败光家产的路!

不过我倒也不是一点儿好的没遗传下来,至少爱跟各种人打交道,我妈经常说我不要学坏了——我是懒我又不是傻!要不是社会上认识的那些朋友,怎么能替他们把玩偶线下专场的道具备齐呢?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这就准备出发了。我偷偷绕到车库前,把门儿打开来。我不愿惊动刘阿姨,不然她准得代劳——我是真不稀罕叫人伺候。

从前几章一路过来的看客们多会质疑我啥事儿不干,毫无存在感,但你若亲自体会过便会知道,开房车绝不是个轻松活计!这车越是屁股厚实,你跑在路上越是难给它拧过来,而且即便你踩下刹车,那重量也能拖着你溜好长一段儿,遇着路口你非得提前减速不可。

第一个要接的人是文雅,她就住我家不远处。雅子姐与别人不一样,她是一定会提前到路边等车的——这是一位打我入团起便踏实勤恳、颇有号召力的大姐。

“雅子姐来得早啊!”

“早什么呀,不都是约定的时间吗?”

先接上文雅是有好处的,她一上车就开始操办业务,保管将大伙儿都管得服服帖帖的。

“吕艳是不是没起啊?我给她打个电话!”她一落座便拿出手机。

“打啥呀,她群里都回消息了。”

“哦,我上场前手机都是静音的,没注意到。”

“雅子姐还是敬业呀!话说,你跟我说你俩要提前到场地,对玩偶进行所谓‘预处理’,这究竟啥意思?”

“我们平时的业务里面,玩偶是不会动的。不会动的话,其实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在今天的线下专场期间,按照客户的要求,希望玩偶保留微弱的自我意识,会自己站立,以及反抗别人的操控。其实客户的真实想法应该是,玩偶会反抗,但是千万不能反抗赢了——所以根据我们做‘肉傀儡’的经验,玩偶不应该是满状态上场,反而是以一种疲惫不堪的状态上场,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所以你才提出要通过长跑和悬挂的方式来对玩偶进行‘预处理’?”

“是的,我们在做肉傀儡的时候其实也有这个步骤,当时是通过‘收纳架’完成的。预处理后的玩偶全身关节都已经酸胀麻木,会有一种‘天然的脱力感’,再加上本身看不见听不见,陪他们演一场‘尽力反抗但依旧失败’的戏码。”

“要不说还是咱雅子姐专业呢!一切为了演出效果的极致!若是让吕艳来,她铁定不会告诉我们还有这道‘工艺’。”

“嘿嘿,毕竟是第一次线下专场嘛,吸引来的客户也不少,那自然要拿出最高标准来。”

接到文雅之后,第二个就是楚才。其实楚才和吕艳家距离是差不多的,都挺远,但吕艳总是表示让我们最后再去接她,她要多睡会儿。

“嗯,嗯,好的先生,我现在要处理一些业务上的事不太方便,如果您确定要来的话直接到这个地点就可以了。好,我挂了哦先生。”一边上车,我就听到楚才一边在打电话。

“咋了?又有人要来?”我看他一脸的疲惫。

“一个以前的客户,也不知道对线下专场到底有没有兴趣,问了半天时间地点,但就是不说到底来不来。”楚才径直走到了副驾驶位。

“他是从哪里听说有这个线下专场的吗?”文雅问道。

“没有,我电话里才告诉他的。他打电话来的起因倒是奇怪——他想要玩偶的素颜照片。为此他还编造了一个朋友出来,说是朋友想看,准备在我们这下单。”

“啊?为什么要看玩偶的脸啊?”文雅顿时来了兴趣,趴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我嘴角抑不住地上扬,竟最终笑出声来:“其实他为什么想要素颜照,我们男的应该都知道——楚才,你是不是也猜到了?”

楚才冷哼一声,道:“你说说你的想法?我倒是没有把握说我猜到了。”

文雅的眼珠子也转了过来,我从后视镜里看得真切。

“雅子姐,既然你问了,那也别嫌弃我说话直。你说好比一个男的喜欢少女的脚,他喜欢的是脚吗?不,归根结底,他喜欢的不还是脖子上边儿顶着的那张脸吗?男生收集女孩的各种痕迹,包括记忆里的那个轮廓,最终还是要映射到那张青春活泼的脸上呀!要不然,他怎么不去闻男人的体味儿、去看老太婆的曲线呢?今天这个客户呀,准是对着玩偶想入非非,最终却卡在了想要知道玩偶的真实容貌上!——楚才,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

“你这个想法,我不能说没有道理,”楚才叹了一口气,“但我只是感觉他的关注点很奇怪,他为什么对我们的时间档期这些安排反复盘问呢?——你说,他不会是条子吧?证据搜集得差不多,准备收网了?”

“上次做他的生意,有什么异常没有?当时是我的单吗?”文雅问道。

“当时是吕艳的单,也没听她说有什么特别的呀。”楚才道。

“嗨呀,你们别瞎想了,我看这就是当局者迷——我听你描述,我是看得一清二楚。你说他老是关注行程档期这些有的没的,这反而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这不就是个死宅男吗?把玩偶当成了情感寄托,却没见过玩偶的脸,无法完成意淫的闭环;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业务信息,但就是下不了决心去再下一单。——楚才,你再回忆一下,他是不是第一次下单时就这举棋不定的怂样儿?”

楚才闭着眼睛思考了几秒钟,说道:“接触的客户太多了,这哪还记得?但或许你真的是对的吧。”

今天难得吕艳提前到了路边,直接就上了车;往常时候,通常是我们给她发消息说快到了,她才慢吞吞地从楼上下来,总得等她个几分钟。

“小艳子,怎么那么聚精会神地抠手机?跟人聊天呢?”文雅一把搂住吕艳。

“就上周那个相亲对象,他很主动,而且我感觉他确实是个有趣的人呢。”

“哎呀,你怎么黑眼圈都出来啦?我昨天就看到了,没想到今天又变重啦,你这两天干嘛去了?”文雅怜惜地扒拉吕艳的眼角。

“这两天?这一周天天跟小王聊天到三四点,他懂的东西好多,跟他聊什么都能接住!”

“好了,跟他说晚上再见啦,我们要准备进入状态了。”文雅用手盖住了吕艳的手机屏幕。

“雅子姐你放心,我真做起事来,什么时候掉过链子?”吕艳捶打着文雅的大腿。

“话说吕艳,半个月前有个城郊做金融的客户,你还有印象吗?”楚才转过头去。

“有印象!太有印象了!”

“细说细说!这个客户有什么特别的?”吕艳的回答似乎是让楚才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哦?是因为他的某些举动很反常吗?”

“他做的事跟别人都不一样!没有其他人这样做!”

“哪里不一样?”

“他挠我脚心!”

车上突然陷入了沉默。看来吕艳的这个冷笑话不是很成功。

“额,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吗?”楚才还是不死心。

“没有了。怎么啦?他又要下单?”吕艳没有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没有明确说要下单,只是今天打了个电话来咨询一些业务。”楚才看来也放弃将那些复杂的推测复述一遍了。

“哎呀,我刚刚只是开玩笑而已,他要下单的话,这个生意还是愿意做的,实际上他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当然印象深也是真的——那可是我玩偶生涯的最大滑铁卢,当时我一整个没绷住,直接在他床上爬了好一阵。要知道我做那么多单子,从来都没有动过的,连伸一伸手指头都很少。”

“好了,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了,咱们到站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手刹。

这是一栋老旧的大厦,除了一楼面向过道的店面外,早已不再有什么商业活动,上面偶有桌游剧本杀之类的低成本店铺,以及一些初创小团队在办公,其中一些店面甚至短租给商铺或者饭店临时存放小商品、海鲜之类来获取租金。几番周折,我便打听到了这个所在。我们提前将一些道具搬运到了这里:绳子、软垫,以及我们的外骨骼。

“搬运的事儿交给我们,你们先做好‘预处理’吧!”我对两位女士说道。

“好呀,小艳子,五公里,跟我走!”文雅拉起了吕艳的手。

“唉……”还没开始跑,吕艳便抱怨了起来。

虽然在我们平时的业务中,玩偶只是尽力维持静止,但毕竟作为专业杂技演员,跑个五公里还是不在话下的。按照文雅的说法,这个步骤是为了消耗掉玩偶的精力,让她们在接下来的服务中呈现出一种乏力的疲态。

我与楚才一块儿将那套外骨骼从车上卸了下来。这仓库虽是最小的型号,但仅就这几样道具,绝占不了多大空间。我们也一块儿合计过,毕竟做这些生意是要赚钱的:租个酒店或者民房?太招摇,那么多人在这进出,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查。而且我们暂时不确定这个线下专场是否常办,这种地方地形太过复杂,玩偶的眼睛又是被蒙住的,如果不把家具腾出去的话难免有个磕碰啥的。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租个半废弃的店铺。虽然地儿看着大,但租金并不贵;更何况房东对我也算半个熟人,淡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租给我们流动流动。

“加油啊,雅子姐!吕艳!”我见她们应该是快跑完了,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长跑过后,是高抬腿和蛙跳,趁热打铁继续消耗体能,并加大下肢关节的强度。这一整套下来,两人都是大口喘着粗气,但剧烈运动后不能马上休息,两人坚持扶着墙壁绕仓库走了一圈儿。

“来来来,别累坏了。”我和楚才搬了两张椅子来到她俩身边儿,眼看着她们将整瓶水一口吞下肚。

但这种状态下的文雅和吕艳显然是不适合立即变成玩偶的——这是一个贩卖梦想的职业,玩偶的内胆应当是香香软软的少女,怎么能是满身臭汗的人类呢?我们早已准备好了足量的毛巾和清水,让她俩在隔间内完整擦洗全身,然后喷上香水,遮盖汗味儿。整顿完成后,两位玩偶开始换装,我和楚才为她们封眼、封口、封耳。你能明显感觉到,进行完预处理的玩偶,除了支撑站立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几乎一推就倒。

接下来是玩偶预处理的第二步:持续一小时的“完全架起”。完全架起是她们在肉傀儡时期的概念,其含义是用操纵杆牵引傀儡的关节,迫使她们将身体展开成十字。我们将操纵杆连着束缚带绑在了傀儡身上——她们想必也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了吧?

那是一个十字形的木制操纵杆,黑色的束缚带绑缚在傀儡的手腕、手肘、脖颈、脚踝等要害关节处,而操纵杆上具有蓄力机关;只要放开机关,操纵杆上的木杆便会伸出,顶住傀儡的后腰和两侧肩胛骨,同时,束缚带迅速收紧,傀儡的两臂在反关节作用力下被向后拉伸到极限,双手平举成一条直线;双脚在拉伸下快速并拢,无法分开;同时,由于后腰、两肩胛骨的稳定结构,傀儡上半身被迫完全挺直,无法行动分毫。

作为玩偶“预处理”的第二步,文雅和吕艳将在完全架起的姿势下在这儿静置一小时。

“嗯,嗯,对,我们会在7点的时候准时开始。7点到9点,对。您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来旁观一下,不收钱。不用提前联系,您直接到这个地址就行了。”楚才又在打电话了。

“已经有人准备到了吗?”我问道。

“不是呀,就是我早上说的那个人,他又来向我确认线下专场的开始和结束时间,但最后也没说一定会来。好消息是,他又下了一单。我们说好了,线下专场结束后要让玩偶休息一天,所以约在了后天。这一单又只有半个小时。浩子,你说他这到底是怎么个行事逻辑?”他坐在了我身边。

“你又在想这件事啦?楚才,你先抛开这个人,咱一件一件事儿来捋:我问你,一个人被玩偶吸引,想要了解玩偶的更多信息,奇怪吗?”

楚才眼珠子转向了天花板,细细思索了一番道:“不奇怪。”

“他想要参与线下专场,但是性格内向,犹豫不决,奇怪吗?”

“不奇怪。”

“时隔半个月,重新下一单,奇怪吗?”

“也不奇怪。”

“那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拍了拍楚才的肩膀。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的关注点很奇怪。——但就像你说的,真的一条一条看,没有任何诡异的地方。但我仍会想,要不别做这一单了吧?”

“不是,楚才,真不是我要贪一单生意,我家的状况你是了解的——刚才你也问过吕艳了,她对这个客户并没有任何负面评价,你把客户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咱也分析了,咱也没发现任何隐患,我至今没有搞清楚你担心的点到底在哪儿?”

楚才没有回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两位玩偶。虽然专场还没开始,但两位玩偶的感官已经被隔断了,并且她们在操纵杆的支配下动弹不得。

“别老想这个了。话说——小婉怎么样了?”我问道。

“小婉吗?她现在应该在家吧。第一次经历亲人逝去,对她来说是个巨大打击。她最近不怎么见人,每天只有散步的时候会出趟门,以及晚上会在我怀里哭。”楚才的眼神依旧迷离。

“她知道你在做玩偶租赁了吗?”

“知道,她觉得能找到事情做就挺好。”

“叫小婉来玩儿呀,一起吃宵夜。文雅和吕艳不都是她的好姐姐吗?以前在团里的时候她们几个就经常在一块儿。这几天吃饭的时候,吕艳还提起小婉。”

“让文雅和吕艳开导她吗?确实,她回来已经一周了,就这样一直不跟人交流也不是个事啊。”

时间缓缓流逝,就快要到线下专场的时间了。玩偶已经被架起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概“处理”得差不多了。操纵杆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玩偶不可能通过自身力量挣脱束缚,身体就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只有手指头偶尔见得稍稍伸展。这在肉傀儡表演中是傀儡身份的标志,是游客操纵傀儡时的玩具,亦是训练、惩罚肉傀儡的刑具。如今的两人被架在屋子的正中心,胸膛永远挺立,残酷中有一丝肃穆。

我来到玩偶身后,将操纵杆的机关收起,原本顶住她们后背的木杆瞬间收了回来,束缚带也放松了牵引,玩偶恢复了自由。

两人无法开口说话,只是在操纵杆束缚解开的一瞬间,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和玩偶完全放松自己的瘫软是不一样的,她们明显是想要支撑,但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从长跑到“完全架起”,长达快两个小时的“预处理”,让两位女生的精力已经到了极限,恐怕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当然,从呈现效果上看,两个玩偶具有一定的“自我意识”,对别人的玩弄会有反抗的行为,但身体完全无力阻止——这大概就是文雅所谓“天然的脱力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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