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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叶公司】高冷绝美的AI秘书竟然主动向我请罚?,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1 15:00 5hhhhh 9200 ℃

她轻描淡写地问道:“我,您准备好了吗?”

若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按捺不住冲动了,但是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虽说自己是“惩罚”的执行人,但真正的主导权一直在秘书手上。

“居然只穿内这么点衣服吗?真是个放荡的秘书呢。”

鼓起勇气的我也不再遮掩,开门见山地抛出了一句挑逗性的羞辱——当然,这仅仅是最轻的程度罢了,为了试探安吉拉的底线到底如何。

安吉拉微微抿了抿唇。

这般程度对于卡门和她的爱人而言只是常态的程度。在他们玩惩戒游戏时,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可远甚于此。但是是面对眼前的主管,她还是有所迟疑,毕竟在那超过万年的孤寂生活中,人工智能还从未把自己放到这个境地——她没有这种经验,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对她做什么。但既然已经开了头,就该好好做下去……

“是的,主管。安吉拉是应该被惩罚的……放荡的秘书。”

我注意到安吉拉迟疑了一下,她或许也是在做心理斗争?

那可就有趣了,我可不认为脑叶公司那所谓的“惩罚”会有这种调情般的内容……或许,这位人工智能的内心可是想象不到的丰富多彩呢。

“不知道,公司对于惩罚时,秘书对主管的称呼有何规定吗?”我决定更进一步,做出一个小小的“暗示”。

“主人……?”

安吉拉根据卡门记忆的内容,找到了适合此情此景的称呼。

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与我的地位逐渐发生了倒转,角色的代入令兴奋压倒了其余的情绪。

随着气氛的升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也许,她从来都不想当那个完美的智能秘书,而是一个需要保护、爱抚和管束的,在主人面前乖乖挨罚的小女孩。

卡门的情感,原来是这样吗?倒错的快感——如此炽热,如此……难以自己。

“我去为您拿惩罚工具。”安吉拉主动说。

看人工智能的反应,我觉得自己的猜想得到了确认——她的动机不仅仅是出于遵守规则。

我放松地坐到了床上,等待那位蓝发的少女。

秘书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工具盒,她将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只见里面放着各种型号的细鞭、拍子、散鞭,还挺专业的样子。

安吉拉从中取出了一把拍子,跪在我面前的地毯上,用双手毕恭毕敬地捧了起来。

“请用。”

我接过拍子,上面竟然印着脑叶公司的logo,不知是哪个家伙的恶趣味设计。

我先是在自己的手上试了试,不由得暗自叫起了疼。拍子很轻,应该是用了x公司的合金,并且是特别为sp设计的,加重了痛感——即使目标是掌心这种不太敏感的部位,挨上一下都有些咬牙切齿。

我有些无法想象,这样的板子,打在秘书那柔软的臀部,究竟会如何——如果安吉拉真的如她所说那样,拥有痛觉。

“嗯——你说说,犯了什么错?”

“我放松大意,没有保护好主人;滥用权力,威胁要辞退主人;没有规矩,缺乏教养,理应被主人打屁股。”

秘书平静而流畅地陈述着自己的“罪名”,颔首低眉地一动不动,双手却依旧忠实地捧着板子。她那低下的脸颊边泛起了一层的暖意,地上光裸的脚趾好像正有些不安地蜷缩着。

这就开始入戏了吗?而且如此有条理、如此有自知之明,甚至还会脸红!我倒是被这番话语震惊了,该说不愧是世界之翼研发的人工智能吗?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始,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报复性质的微笑。

“成天扮演你那完美的人工智能,在主管面前端着副目中无人的架子,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满啊。”

我确实没说谎话——自己这一天对安吉拉产生的些许不满——不论是被她壁咚时的惊吓,还是被训斥的委屈,都被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不过,假戏真做,既然上了这条贼船,那就顺带着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了。

安吉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其中似乎带着某种怨恨,刺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吉拉是完美的人工智能——这是实话,主人,但我还是很抱歉冒犯到您。”

安吉拉是完美的AI,她的时间比普通人慢一百倍,她可以分析主管微表情的每一次变化。寥寥数语间,人工智能就看透了X的心理——无非是些不满之类的情绪,她对此已经非常熟悉了。

在无数次循环中,哪一天的那一秒,安吉拉该说什么话,她早就烂熟于心了,包括她的自吹自擂以及主管的不满——在这里,X想什么、说什么都不重要。

不过她明白,在这个点较真并不是今晚的重点。既然自己已经身处在当下的位置,乖乖认错,主动请罚,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既然安吉拉已经给了我台阶下,我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那么,安吉拉,去桌上趴着吧。”

“是的,主人。”

安吉拉走到了那张电脑桌前,上面收拾的很干净,什么都没有。她沉默着,按照着卡门记忆的姿势将上身趴了上去。胸前裸露的双乳与桌面直接接触,人工智能久违地复习了寒冷的感觉。

将腹部贴紧桌面,肘部支撑身体,安吉拉将身体重心放在了桌上。她最后将衬衫撩起到背后,微微掂起脚尖,将屁股抬到适宜的高度。

现在的人工智能,将自己的姿势与记忆中受责的卡门小姐对比,几乎已经没有区别了——安吉拉的背影很美,蓝色的长发没有再被束起,而是披散在背后,洒落在桌面上。

秘书修长的大腿轮廓饱满,而小腿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画出完美的曲线。优美的脚型与顺滑的足弓勾勒着秘书那娇小但稍显肉感的光洁的玉足,几根圆润的足趾正不安地点着地面,便隐隐引出人心中对这双小脚的兴趣。

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安吉拉那无可挑剔的臀型。

在那微微张开的双腿之上,圆润而白皙的臀瓣,正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等待着第一条烙下的红印;可怜的一条纯白内裤几乎遮不住什么,反而更加强调了双腿中间丰满蚌肉的轮廓,似是昭示着服从与驯顺,又似是挑逗着惩戒者的冲动和欲望。

“(简直完美……A根本就是个艺术家。)”

“请您惩罚失职、滥用权力、目中无人的秘书吧。”

安吉拉面对着桌子,开始请求责罚,平静的语气中掺杂了些许难以察觉的悸动。

“很好,希望你能牢牢记住你的错误,那就先打20下吧。”

我简短地说,一边扬起了手中的金属拍,在空中画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

虽然拥有丰富的理论经验,但是AI从来没有亲身实践过,还不明白这20下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只是略有些紧张的,等待着主管的动作。

人工智能闭上了眼睛。

但是实际上她依旧可以“看到”主管的动作,因为安吉拉的处理核心已经接入了脑叶公司的系统,可以随意调动查看各处的监控。

为了能够更好地管理公司,她的时间被设置以百分之一的流速流动,主管挥下的动作在她的眼里与乌龟无异。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等待被像一根铜丝,被无限拉长,变得更加煎熬、也更加能调动她的情绪——期待、恐惧、羞耻、兴奋……

为了度过这段时间,安吉拉决定再看一看卡门的回忆。

其中的一段,倒是相当符合现在的情况。

“卡门,为什么要遮住你的眼睛?”黑发的男人问道。

“嘛……这可能是一种未知感吧,你瞧,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要做些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哦~这不是很刺激嘛!”

卡门微笑着解答他的疑惑,她趴在男人分开的双膝上,全身几乎一丝不挂。

她有着如墨的黑发与明亮的红瞳,白兔般的双乳靠在男人的左腿上,压扁成了两个可口的雪白肉饼。微微张开的蓓蕾在上下摇曳的双腿间若隐若现,勾的人神往天外。

未知感?

安吉拉在公司里向来是无所不知的,拥有强大处理功能的她可以注意到每个最微小的细节。但是……这种功能也不必一直开着——只是为了和卡门一样而已。

安吉拉断开了与监控的连接。

黑暗的、未知的浓雾,史无前例地笼罩了安吉拉,无助感油然而生,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那拍子到底何时才落到自己的屁股上。

对时间的感知仿佛变得缓慢,直到——

“嗖——啪——!!”

拍子不偏不倚地打在秘书的臀尖上——柔嫩的人造肌肤被强烈的冲击所按下,随后又在自身韧性的支撑下弹回,如凝胶般微微晃动着。

当然,这细微的反应逃不过我仔细的观察,作为一个对人形机械颇有研究的工程师,不由暗自赞叹起这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人造肌肤了——据我所知,能如此模仿人类皮肤与肌肉的技术,即便放眼整个都市都可以说是相当尖端的技术,而且还遭到了统治者的禁止。

眼前的美人,即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又是胆大包天之徒的完美作品。

安吉拉感觉自己挨打的部位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知觉在短促的间隔后归位,紧随而来的则是迅速蔓延在秘书整片臀瓣上的灼热和胀痛。

这时候,她终于意识到,惩罚游戏已经开始,自己已经真真正正地成为了所谓的“小贝”,她自己将屁股向那个男人抬起,让他拥有随意处置自己的权利……

疼痛、羞耻造就了一阵阵的酥麻,这种酥麻迅速地从臀瓣上传遍大腿、甚至达到了隐秘的花心。还有另一种更加微妙的感觉,那是处于花心中的、痒痒的、令人抓狂的感觉,这种感觉被忠实地送达了安吉拉的中枢处理器。

她情不自禁地摩擦起双腿,试图通过双腿对私处的摩擦,来缓解这个难以形容的悸动。

“咿……”

安吉拉紧咬着嘴唇,她压抑着自己的声带,不想发出失态的声音。

我饶有兴致地凝视着那颤抖的臀瓣,以及那被浸湿成深色的白色内裤,不由得感到兴奋与惊叹。

我的惊叹,在于安吉拉的动作、反应与神态是如此拟真,甚至还安装有性系统——要不是因为身在世界之翼的脑叶公司,否则我简直要怀疑安吉拉是不是真的人工智能了。

而我的兴奋,并不单单在于秘书躯体的优美,而是来源于某种审美意义上的反差感——原来像安吉拉这样端庄的AI秘书,也会露出小女孩挨打后可怜可爱的反应。

“(设计安吉拉的A,不仅仅是个天才,还是个十足的变态。)”

“真是失态啊,安吉拉,你的内裤怎么这么快就湿了?难道说之前就已经在意淫了吗?真没想到,随随便便就流水的下流秘书,平时却装得斯斯文文呢。”

我非常乐于看见那端庄自傲的AI秘书,放下白天所有的伪装与扮演,在疼痛与快感的督促下,变得像一个乖乖的小女孩——从而满足他那刻在基因本能中的征服感。

但是连他也没想到,仅仅一拍落下,眼前可口的人工智能就已经向他示弱,几乎毫无抵触的情绪。

而且,在与学姐实践得来的经验告诉他,仅凭这么一下刺激,女性是不会轻易分泌爱液的。

很显然,安吉拉这强烈的欲望,这要么是来自于她自已的妄想,要么就是A有意为之的设计。或者,二者皆有?

我已经完全确定了,这位秘书应该就是想玩,跟公司规则什么的没有关系。那个所谓的条例,多半就是她用来找理由的东西——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位人形还挺可爱的嘛,不过只是个不愿意说出真实想法的傲娇机械罢了。

那么就算放肆点,也很合理吧?倒不如说,只有这样做,安吉拉才会感到更多的快感与刺激。

“那是……作为秘书的必要礼仪。”

我随意的猜测正好说中了安吉拉的所想。她早在我开始之前,确实已经“复习”了许久卡门那些羞耻的记忆,腿间早已变得有些黏腻,所以一下子就被打进了状态也不奇怪。

聆听着这般羞辱性发言的安吉拉一时间又急又恼,还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在主管话语细枝末节的不足之处找回面子。

平时从不口吃的她竟然在话语间加入了小小的停顿——她意识到主管借坡下驴的技术实在是有点太高了,仅仅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完全被主管夺取了主导权。

但人工智能也知道,当她摆出那般屈服的姿势之际,一切就无法回头了;如今的安吉拉只能按捺着小腹中那若隐若现的暖流,无力地在心中腹诽。

“(真是……恶趣味的设计。)”

“啪——”

我没等她想法继续酝酿,印着脑叶logo的情趣物品便随着风,再次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咿——!”安吉拉发出了抑制着的惊叫,像是个小动物的声音。

这一拍打在了臀部与大腿的交界处,力度却没有丝毫衰减,反而更加强大了。难以忍受的疼痛,混合着奇妙的快感,几乎贯穿了秘书的下腹部。

她的胸部隔着衬衫与桌面摩擦着,那对傲人的雪乳正挤在身下,形成淫霏的奶肉饼。娇嫩而敏感的乳头一遍遍擦过粗糙的衬衣与冰冷的桌面,已经变成了硬挺的肉粒,隆起两点诱人的激凸。

“(我难道……真的憧憬着卡门?)”

明明是在挨打,但是AI无法否认自己确实产生了欲望,她因此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她曾经确实把那份记忆浏览了不知道多少遍,但她从未觉得自己会和卡门一样,沉溺与羞耻、爱欲与惩罚。

直到她把自己放到了和卡门一样的境地,她才发现,这种感情的奇妙与难以把持之处,自己是不是早就在潜意识中接受了卡门的癖好?

仅仅是两下击打,人工智能敏感而又脆弱的内心,就要轰然崩塌。

“啪!”

“咿……”

第三下击打,这一次,我特意让拍子的边缘剐蹭到安吉拉腿正中间的花心。

这一拍卓有成效,最敏感处被刺激,酥麻与快感使人工智能的大腿软了下去,只能靠腹部用力,把重心重新稳在桌面上。双腿已经弯曲成了内八状,膝盖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彻底倒下。

作为富有经验的男人,对付这种偷摸着省力的行为自然逃不过我的法眼。

毫不留情地,我又挥出了一拍。这一下打在了安吉拉的臀部下侧,拍子中部刚好在大腿与屁股蛋的交界处。

“安吉拉,不要偷懒哦,站直,屁股撅起来。”

人工智能简直一位自己的仿真泪腺淌出泪水了。

她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有些模糊,思考也难以集中,只能下意识地将扭动着屁股,将那被打的生疼的臀瓣挪向外侧,可是我只是冷酷地把拍子拍向这个歪斜的臀瓣,甚至力量更大,以告诫安吉拉这种行为的不妥。

“安吉拉,把屁股正回来。”

“啪——!”

“咿——对不起!”

于是蓝发的秘书将身形回正,优美的腰身自向内画出一道曲线。脚尖开始更加用力地点地,配合着肘部的力量重新抬高了臀部。

“啪!”

“安吉拉,痛就喊出来,没必要藏着掖着。”

“咿呀——!好痛……”

安吉拉逐渐认识到,这次实践已经彻底打破了她对惩罚游戏的想象

屁股挨打的疼痛程度超过了她的预料,那种羞耻和难以形容的快感也在侵蚀着她的精神,以至于她也不得不放下先前的矜持,转而以更服从、更乖巧的姿态与语气向主人求饶——她对此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然沦落到这般地步,自愿地任他摆布。

可她越是羞耻,这倒错快感却被更加放大,被身后这个男人随意亵玩蹂躏,对于端庄了太久的秘书而言,竟然也有难以明言的享受。

“轻一点……”

她的恳求细弱蚊蝇,简直是被情欲与惊惶压住了喉咙的发音;她像只发情的小猫般踮起脚尖,尽力撅起那诱人的泛红臀部,将美好的臀部曲线凑向身后“主宰”着她的男人,几串蜜露已经漏出内裤,开始从双腿间流下——摆出这样一副卑微又下流的姿态,不知到底是在害怕惩罚还是渴求惩罚。

“啪!”“啪!”“啪!”……

“哈啊……呜……求你……”

没有理会人工智能的求饶,我将另一串迅捷如风般的拍打,轮流落在左右两边的已经发红的臀峰上。

如果说刚刚开始只是在热身,那这一连串拍击就好似机关枪般——力量虽不算大,但由为迅速,加快节奏抽打在秘书两瓣红彤彤的美臀上,演奏出更加清脆的音色;还不忘在抽打过后,用拍子的边缘快速地剐蹭一下安吉拉内裤中间有些陷阱去的潮湿蜜裂,让她发出了更为销魂的娇吟。

“啪!”“啪!”……

二十下。

我默默打到了自己说的数量,适时地停了下来。安吉拉的臀上已经绽开了一大片绯红的云彩,而那隐藏在股间的花瓣也微微红肿了起来。

她的胸膛正随着声声喘息而轻微起伏着,两颗粉嫩的樱桃一起一落,失去了衣服的阻隔后,直接与冰冷的桌面不停摩擦。那对金色的人造瞳孔已经有些失焦,两瓣樱唇微启,涎水流淌在桌面上。

我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AI,除了屁股上的红痕外,她的脸颊与皮肤都呈现出了一种相当均匀的红晕。

与人类的皮肤不同,人工智能几乎看不出来有毛孔;皮肤的红晕也更像是晕散开来的红色颜料,从中间到边缘均匀变浅,而非人类皮肤应有的浅红色斑点。所以我猜测这些红晕可能是某种高技术水平的色素运用,并没有实际用途,或者说只有审美、欣赏的作用。

一些不知名的潮湿被排出她的表皮,让她的皮肤更显得光滑亮丽、吹弹可破。

我当然好奇那是什么,所以用手指沾了沾,观察之后再放进嘴里品尝——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以我对机器人制造的学问,大概可以判断出来这是机体冷却液,皮肤上的“汗液”、双腿间的“爱液”还有口中的“唾液”都是同一种液体。

它们主要的作用大概是散热以及模拟人类生理活动,和人类女性花穴流水还是不一样的。

“(没想到连毛细血管的膨胀与破裂也模拟了吗?还有对于女性发情的模拟……啧啧啧,这位创造者肯定有点小癖好啊~)”

“没想到白天威风堂堂的秘书是这样的……真不知道其他部长见到现在的你,会作何感想呢,啧啧啧……”

我拿着沾染着秘书体液的拍子,拂过她赤裸的脊背,沿着脊椎,一直掠到了她的后颈。

已经被折腾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秘书只是本能地抖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问你呢,听到了吗?”

我挥动手掌,抽打在安吉拉的红臀上。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感受到臀部上传来的男性手掌的触感,蓝发秘书“咿”地惊呼一声,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

但安吉拉像是逃避似的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口中轻喘着嘴里吐出来的都是些不知所谓的呓语:“啊……请主人惩罚我……我是屁股欠打的坏孩子……”

“(这个场面,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

大概……学姐也喜欢说这种话。她向来是很主动的女孩,甚至可以这么说——她主导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在挨打的时候也不例外……大概。当这种卑微又下流的话语如果从她的口中脱出,总是能最大程度地调动我的神经。

学姐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明明很熟悉……

莫名的焦躁不安让我感到全身发痒发热;拍的这几下虽然算不上什么力气活,但令人血气上涌的画面在让我的小兄弟挺起的同时还产生了大量的热量。而且我还披着一件白大褂,让人倍感憋闷。

我索性将大褂随意地扔到床上,又将束缚着长裤的皮带解开,挂在了一旁的椅背上。

随后我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的睡衣,已经被汗浸得有些湿了。不过我害怕自己给安吉拉以错误的暗示,所以并没有把衬衫脱下。

在我调整衣物期间,安吉拉也稍微冷静了一点,视野重新开始聚焦,她对自己刚才的反应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可思议。

虽然她曾经在私下尝试过抚慰自己……但人工智能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挨打时也会产生性快感。难道是A的设计?这简直太合理了,混蛋……明明装了这种功能,却从来没有让她知道的机会……

因为羞耻与懊恼,安吉拉强行中断了自己的思考,转而在心中的小本本上给她的创造者又记上了一笔。

两人巧合地同时陷入了沉思,以至于没有人打破这份微妙的沉默。直到几秒后,我的嗓音响起。

“安吉拉,我想起了一件事——惩罚的时候,难道可以穿着衣服吗?”

我想要夺走安吉拉最后的屏障,最后能支撑起她那可怜尊严的衣物。但是并没有用命令的方式,而是向人工智能发出了询问——毕竟只是第一次而已,没有必要触犯她的底线。

安吉拉下意识地向卡门这个“前辈”的记忆求助,她得到了一个她既想要,又不想要的答案。

卡门在屁股挨打的时候,也喜欢光着身子……

有些懊恼于这个答案,她不太想就这样轻率地把自己身体的一切都展现给主管看。但是,这很明显意味着惩罚游戏的更高阶段,也意味着更激烈的、更难以控制的情感与欲望。

对于安吉拉来说,在她漫长的生命中,这种初次体会到的感觉,已经使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就如同在无边沙漠中喝到清泉的旅人,又怎么会放过下一个更加可口的甘泉?

她必须承认,在拍子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时,她并不讨厌这种混合着痛苦与快乐的感觉,倒不如说,比起疼痛,她更恐惧的,是空虚、寂寞,以及难以望到尽头的时间。

“这应该由您来决定,主人。”

于是,人工智能故作聪明地将这个问题抛回给了我,那么她将会得到一个必然的答案——可以说,安吉拉自己做出了选择。

“那就把你的衣服都脱了。”我说。

安吉拉扶着自己站了起来,她面对着我,解开了衬衫上的最后一个纽扣。

白色的衣服落在地上。细长而高傲的脖颈下,安吉拉已经把一切景象都毫无保留地展现给眼前的男人:精致的锁骨、高翘的乳房,其上两颗挺立的蓓蕾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时轻轻颤抖了一下。可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连接着安产型臀部,曲线优美的就像天鹅的脖颈。

最后,她的纤指插入内裤与皮肤之间,把它顺着大腿缓缓褪了下来。那隐秘的、夹在两条圆润双腿间的腹股部三角区,与其间的的短短蜜缝形成了一道饱满的骆驼趾。

现在,安吉拉已经一丝不挂,洁白的玉体没有一丝遮挡;那个完美的、可以绝对信任的AI秘书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不过是一个连蔽体的衣物,都要由主人决定,一个下流、卑微而且欲求不满的坏女孩罢了。

秘书重新把那双纤手置于小腹前,恢复了白天侍立的站姿,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那对琥铂色的眼睛之中,已经被欲望侵蚀的眼神,还带着扣人心弦的娇柔与服从。

或许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摆出这副表情、究竟有何目的——她自己解除了自己的一切武装,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和心灵,献给他摆布。

同样的姿势,但却失去了衣物的遮盖,比起单纯的裸体更加扣人心弦。

这让我出现了一种错觉:我亵渎了她这朵鸢尾花般的高洁美人……唯一的想法——真是想要摘下这朵花好好亵玩一番。

我已经有点难以压抑自己的欲望了,尽管我是一个有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但也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成年人,任谁都不能对眼前的场景无动于衷吧。

我背对过安吉拉,将那把拍子放回了盒子里,故作平静地发出下一个命令。

“趴到床上去。”

热臀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他打算稍微提升一下力度。

我将自己挂在凳子上的皮带取了下来。皮带宽大而厚实,因此打击时分散了力量,减轻了对特定区域的集中打击,往往不会带来过大的痛感。

皮带往往是家长用来对付人类幼崽的工具,当它被用在成年人身上,其羞辱意义或许大于它的疼痛,会让小贝回忆起被爸妈教训的时光,只不过这次变成了主人——不过智能AI大概没有父母,她会有什么想法嘛,就不得而知了。

我空挥了几下皮带,掌握着新工具的力度。这件脑叶公司发给他的主管制服配套的皮带,竟被他心血来潮地用在了“惩罚”秘书上,倒也算是一种奇妙的“物尽其用”吧。

不知道为什么,安吉拉趴到了我扔在床上的白大褂上。

首先看到的是那双有些不太安分的小脚,脚背贴在床单上,脚心因此叠起了几层皱褶;圆润的脚趾上似乎并没有涂指甲油。灯光越过曲线完美的双腿和两座挺翘的臀峰,宛如流水般洒在她的臀缝和菊穴上,也将那已经完全湿润美鲍的前端照亮。

就这样,秘书把她可口的光屁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请您继续惩罚我。”

安吉拉似乎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动静,尽管继续说着羞耻的台词,却把脸埋进衣服里更深了。

香艳的场景下,这句卑微请求更是让我心花怒放。如此符合自己xp的美女秘书,不仅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还谦卑地请求我惩戒鞭挞她——这其中的满足感是难以言表的。

我该感谢脑叶公司吗?不……我大概还是更应该感谢眼前的人工智能本身。

我把放在一边的枕头扔到了安吉拉身边。

“用枕头垫着屁股,撅好了。”

安吉拉听到身后传来“哗”的破空声,随后是“啪”的一下,不知是打到了什么地方。人工智能很清楚,那是皮带,也是一个经常落到卡门屁股上的惩罚工具。在带子落下之前,那呼呼的风声实在是令人感到相当难耐,混杂着畏惧和情欲。

又害怕,又期待,她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修长的双腿,一串串蜜露被撒到了床单上,留下一大块深色的痕迹。

“是的……”

她忐忑地,拖着自己已经有些使不上力的,光裸的身体,有些别扭地趴在了柔软的记忆棉上,又调整着枕头的位置,把它放在翘起的屁股的正下方,以将她圆润的臀部曲线抬升到一个最佳的角度,其上的红色印记更为这曲线增添了一分淫美。

俯瞰着AI动作的我,倒是有些好奇。她的动作与配合不像那种一无所知的新人,反而应该挺有经验的……但她的反应却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

我想,她大概被灌输过有关于打屁股的知识,但是却从来没有实践过。但是,这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真是搞不懂A的心思,话说我啪了他这么久都没开发过的AI,不会生气吧?毕竟是脑叶公司的老板、自己的顶头上司……希望安吉拉不会打小报告。

不得不说,看着秘书等待皮带落下的表现实在是一种享受,悦目的裸体微微发抖,那埋在衣服里的脸颊还会时不时会侧向自己,露出可怜又可爱的神情。

我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皮带,将没有锁扣的一边划过秘书大腿的轮廓,又沿着腰部,一直向上爬到了胸部的位置,用皮带又薄又硬的边缘轻轻戳弄那被身体压扁的雪白侧乳。

我注意到她两腿间的私密之处似乎正兴奋地张开着,便将皮带挪到了那里,轻轻地按压着柔软的蚌肉,激起身下秘书的几声轻咛。随着皮带的离开,马上柔弱地恢复了原本的饱满形状,两瓣阴唇也止不住地轻轻开合着,流出些许液体。

那个毒舌又刻薄的秘书形象已经完全从我的脑海中淡去了,倒不如说,因为有这层印象,眼前顺从可人的AI更显得可爱了。

“自己脱掉衣服,请主管惩罚你的感觉如何啊?”

我凑到了安吉拉耳边,坏笑着耳语道。听到男人的挑逗,安吉拉本就怀春的脸色更红了。

“这是遵循公司的条例……”

见安吉拉还在嘴硬,我也懒得多说了,将皮带折叠在手心,坐到了人工智能的屁股边上。

“这次是三十下,记得报数。”

我双着皮带,将其用拍在了秘书已经染上颜色的臀瓣上,皮带互相拍打着,发出清脆又响亮的爆裂声。

弹力十足的臀峰被横扫而过,柔软的臀肉被推向皮带的方向,又随着皮带的离开弹跳回原本的形状。

红痕仿佛红色的墨水那般,一道道地叠加在已经通红的臀瓣上,将颜色进一步加深。又一次,伴随着强大而又稳定的冲击力,火辣辣的灼烧感迅速地蔓延开来。

“啪!”

“唔嗯……一!”

“啪——!”

“二!”

疼痛感比刚才的拍子强上几度,每挨一下,秘书的全身就随着臀部落下的力量而颤抖。连续不断的击打几乎要把安吉拉冲昏过去,疼痛、麻痹,一阵阵地被传达到脑海中。

而且每次扫击间,弯曲的皮带总会有意无意地掠过双股之间,剐蹭一下娇嫩的白虎私处,也不时会被轻轻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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