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姐姐，你的痒痒肉还记得我们吗？

“呜……唔？！唔唔唔——！”

小果急切地睁开了眼睛，她感到喘不过气，不知是一条什么东西绕过脑袋封上了她的嘴巴。她想摘下去，手腕却动不了，仰头一看，自己的双手被一大卷软纱布紧紧缠了起来，捆在了单人床的床头栏杆上。她急忙想起来，膝盖又弯不起来，原来自己的双脚也陷入束缚，被分开绑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唔！唔——！！！”

她焦急地呼叫着瑶瑶和珊珊，她们怎么样了？！出了什么事情，是谁把我绑在这里？小果本就身小力薄，此时被绑住手脚，害怕得快哭了出来，一个劲儿地扭动着手腕与脚腕，却丝毫挣脱不得。

“别挣扎啦，姐姐，你肯定跑不了的。”

是珊珊的声音！小果扭头一看，珊珊走进了屋里，天真地咧嘴笑着。而瑶瑶跟在她后面，正在收拢一条条散开的纱布卷。

天啊，发生了什么？这两个孩子怎么回事……

“小果姐姐，我把毛巾摘下来，你不许叫哦？否则……这篇小作文我们就念出去……”瑶瑶走到小床前晃了晃手里的一张纸，小果惊讶地看清，那正是马两克写作的《娃娃亲》，本应该揣在自己的兜里！

小果只好连连点头，换来堵嘴的毛巾被珊珊解下。她立刻连珠炮地小声说道：“你们两个坏孩子，快给姐姐解开！作业写完了吗？！是你们把我绑起来？还翻了我的兜？！我会告诉你们奶奶的！”

“小果姐姐，嘿嘿……别说那么多了，省点力气嘛。我们只是想做一些曾经小时候的游戏嘛。”坏坏的笑意不适龄地出现在珊珊的小脸上，小果的心里陡然凉了半截。

“什么小时候的游戏呀！啊！难道，你们想？！不要堵唔……唔……”小果话还没说完，瑶瑶又把毛巾严严实实绕过了她的嘴巴，在后脑勺使劲打了个结。瑶瑶慢慢说道：“小果姐姐，我和珊珊今天来之前，一直在争论你还像不像以前那样怕痒痒嘛，所以借这个机会和你再做个试验啦，我们要挠你的痒痒肉。”

小果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挠痒痒，这并不陌生却令她心里发颤的三个字，今天又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了吗？这两个小丫头竟然能趁她睡熟如此熟练地紧紧绑住她，难道是早就准备好的计划吗？！

“唔唔唔——！（不要！不要啊！姐姐给你们买糖吃，别吓唬姐姐了！）”小果想说的话全被毛巾封在了嘴巴里，只能眼睁睁看着珊珊轻轻掀起自己的粉毛衣，慢慢推到了她脖颈的位置。

“唔唔——！（讨厌！马两克！快来救我啊！）”见此情形，小果扭动着上身，更加大声地连连闷叫。

“姐姐，你不乖哦。都说不要叫了，这样我会不开心的，知道嘛，知道吗？”珊珊把小手伸到了小果纤细的两腰旁，一边啰嗦地威胁一边活动手指作势要按揉上来。吓得小果马上不敢出声了，她急迫地扭头看向瑶瑶，希望她能让珊珊停下，却看到瑶瑶拿着打印纸，张开递到她的眼前。

就在被珊珊若有若无碰触两腰的轻痒下，小果心惊胆战地再次阅读了这篇“小黄文”，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马两克的《娃娃亲》，是一篇幼稚杂乱的日记，上面竟然详细记载着小果几年前被搔痒痒的经历！

“这一定是两克哥哥写的吧，我们都好熟悉呢！小果姐姐……所以我们好好回忆一下吧……”瑶瑶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把小果的毛衣下摆继续在腋窝附近整理好，让小果只剩一层线衣的腰腹完全展露出来。

“第一部位，腰！我们开始吧？小果姐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第一次来我家，是我第一个扑上抱住你的腰呢！”瑶瑶开心地回忆道。

而珊珊的双手，已经按住小果的两腰开始揉动手指了。

“唔！唔！唔呼呼呼！（救……救命……哇哈哈……走开……）”小果立即绷直了身体，连声闷笑。珊珊用手指头在她的纤腰上乱七八糟地按了起来，这滋味真是苦不堪言。

被紧紧堵住了嘴巴，两腰和肚子一阵阵的痛痒直冲额头，大声的笑骂全憋了回去。小果只能无助地扭动挣扎，身体摆动的幅度却越来越小。瑶瑶正在展开纱布卷继续捆绑缠绕她的两膝、胯部，向外侧拉到床板下面紧紧打结，彻底把她正面死死固定在床上。

珊珊咯吱得正在兴头上，看到心爱的小果姐姐痒的闷笑连连，极大刺激了她的调皮劲儿。她翻身上床骑在了小果的大腿上，用手指更加勤快地乱戳着小果的腰侧和小腹。

“哎呀，珊珊！下去下去，太不礼貌了！”瑶瑶用力把姐姐推下了床。“你这样根本不会让小果姐姐感觉到痒痒的，都痛死了。应该这样，像马两克哥哥以前教我们的‘弹钢琴’这一招……”

瑶瑶一边说着一边分腿跪在小果身体两边，然后把小手轻轻放在小果的胸脯上，缓缓的下移，一根一根的开始数着小果的肋骨。每数一根，都要在两根肋骨中间的软肉部位轻揉几下，然后再挪到下一根肋骨。一旦小果挣扎的力气大了些，她就要惩罚性地重新从第一条肋骨开始数……

小果感到一阵绝望，刚从一阵激烈的痛痒缓过来，瑶瑶小魔女的手法让她如坠冰窖。小果能清晰地感知到从每条肋骨上传来的轻轻揉搓、按压，那一阵阵剧烈的痒意放射出来，如同一把钝刀子狠狠地磨着自己的小心脏。她想大声喊痒，却只能从鼻孔喷射出急促的气息。

最后，那双恶魔小手到达了小果的两腰。瑶瑶突然变换了手法，像捏橡皮泥般轻柔呵护起小果腰间的软肉，偶尔如按电灯开关似的手指一起捅按，又把小果的线衣掀开，在裸露的小肚皮上一阵阵弹拨。

“珊珊，还不快去试试刚才我教你的，愣着干嘛呢。”瑶瑶微笑着向珊珊示意，继续按摩着小果的腰侧。珊珊这才有模有样地举起双手，像一个临场演奏的钢琴家在小果眼前活动了几下手指头，然后坐在床边俯下身子，学着刚才妹妹的样子数起了小果的肋骨。

小果疯狂地摆动身子，紧紧绑在床尾那双穿着袜子的小脚丫绷得笔直，脚尖儿随着上身传来的痒痒一阵阵颤抖。可惜本身娇小体弱的她在重重禁锢之下想逃脱半寸都如同登天般困难。

“这两个孩子怎么这样会挠痒痒……我要死掉了……谁来救救我……好难受……痒……救……救命……马两克你这个该死的……把这些东西都教给了这些小恶魔……你在哪里啊……救救我啊……呜呜呜……”在胡思乱想中，小果能做的只是无力扭动可怜的小身板儿，发出憋闷的娇叫与泄气的喘笑。

“小果姐姐，你的腰要比以前怕痒多了呢。”瑶瑶停下手指分析道，珊珊却仍沉醉在咯吱抖动的小果中。

“唔唔……（你这小鬼怎么能记起来那么长时间的事情！）”小果一边挣扎娇笑一边无奈地看着瑶瑶。

“好啦好啦，珊珊，该下一部位了，让姐姐歇一会儿嘛……”瑶瑶拍了拍珊珊的手背。“嘿嘿，是不是该挠脚心儿啦。”珊珊兴奋地问道。“着什么急，先来看看小果姐姐的胳肢窝痒不痒，脚心窝儿一会儿再说嘛。”

小果默默闭上了眼睛，心想今天是逃脱不了了，没办法，装作不痒试试，也许这两个小丫头觉得没意思就不会折磨自己了。她换上了一副临场就义的神情，愤怒的直视着两个孩子。

“别吓唬我们嘛小果姐姐，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被挠痒痒的？”“对呀对呀，我们总能在你家门口偷偷听到你的笑声的，一定是在和马两克哥哥玩吧？怎么对我俩就这样讨厌呀！”瑶瑶和珊珊丝毫不在乎小果的威胁，她们在小果的背后拱起胳膊，接着把毛衣和线衣拉过小果的头顶，小果两侧胳肢窝就全部裸露了出来。

“嘿嘿，小果姐姐的胳肢窝上没有毛毛呢。”珊珊一边说笑一边摸了摸小果光滑的腋窝，让小果不禁浑身激灵一下。瑶瑶则很好奇地盯着小果小背心，小声嘀咕：“姐姐，你发育好慢哎……”小果听完怒目直视，七窍生烟，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就不学好！

“小果姐姐，不要生气嘛，你生气我们也是要继续下去的，来，接着笑一笑吧？”珊珊笑了笑，把手又探进小果光滑的腋窝里抓了两下，接着手指头快活地轮番拨弄起来，在小果的胳肢窝、侧胸处轮流“跳舞”。就像使用打字机似的在小果的腋窝里写起了文章。

“唔唔唔……”小果努力装出的愤怒神色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她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剧烈的痒意让她的胸脯抖个不停，无力的惨笑完全憋在了嘴巴里。瑶瑶在旁边拍着手：“哇，珊珊，你这两下子好厉害，不愧我们练习了这么长时间！你看看，小果姐姐都冒汗了！”

冬日屋里的暖气供给非常完美，小果在不断地挣扎下，汗水不知不觉湿透了内衣，头发也如洗完澡一样软软地贴在额前，小脸憋得红扑扑的，她实在受不了珊珊用手指头在她腋窝里乱点乱戳，就如同在医院打肌肉针时，永远不知道会打在屁股上的哪个位置，又惊又痒。

“你快让开，让我也试试嘛！”瑶瑶推开了姐姐，珊珊只好开始又在小果的两肋专攻刚学会的“弹钢琴”了。瑶瑶则用自己尖尖的小指甲在小果的胳肢窝划起了道道，像洗头发一般轻轻搔动，同时又笨拙地向小果的胸脯不断吹气。而珊珊的小手逐渐从两肋抓向了小果的软腰，玩得那叫一个快活。

这让小果整个人瞬间疯狂了。她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瑶瑶的手指甲在她胳肢窝里不断作怪，不断袭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珊珊还很认真地“按摩”她的纤腰，小果痒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唔唔唔——！唔唔……唔唔！（不要！！！这样痒死了……坏孩子……我对你们那么好……救……哇哈哈哈……别……别这样挠了……）”

瑶瑶逐渐用手指甲在小果的腋窝中心快速画起了圈。珊珊则寻找到了小果两腰最怕抓揉的地方，双手一起调皮地揉捏着。

“唔——！呜呜呜……（我要疯了……痒……痒死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快停下来呀……啊哈哈……）”

小果的眼眶湿润了，无力的惨笑变成了微弱的哭泣，眼泪不知道是笑出来还是哭出来，唰唰滚落下来。她无助地哭叫，仿佛受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的确，被比自己小几岁的小女孩们紧紧绑住随便挠痒，深深让小果感到羞辱。

“小果姐姐，对、对不起，别哭嘛！”瑶瑶和珊珊慌忙停手，解开了小果嘴上的毛巾。小果立刻咳嗽出来，随后就是一连串带着哭音的斥责：“你们……呜呜……我一定要告诉你们奶奶！你们这两个坏孩子，要害死姐姐吗！”

珊珊一听害怕了：“小果姐姐！我们再也不敢咯吱你的胳肢窝了，也不堵上你的嘴啦！你不要告诉我们奶奶好不好？就差最后一个部位了嘛！喂，瑶瑶！”珊珊转头求助：“你也劝小果姐姐两句嘛！”

在小果吃惊的目光中，瑶瑶慢慢点了点头：“嗯嗯，小果姐姐，求求你啦，就陪我们玩完行吗？你要是告诉我们奶奶，我们会被打屁股的！”瑶瑶把毛巾扔到了一旁，双手合十冲小果连连作揖。

“小果姐姐，第二个部位刚结束了，只要你忍耐完第三个部位，我们永远不会把马两克哥哥的日记说出去的！我们发誓！”珊珊竟然此时提出了条件，让小果瞬间陷入了沉思。

“小果姐姐不说话就是同意啦？珊珊，我们快一点！姐姐的小脚丫还在等着我们呢！不知道还怕不怕痒呢！”瑶瑶见状又露出了小恶魔版的微笑，赶紧招呼珊珊来到床尾。

“一定还是怕的！小果姐姐的小脚丫最怕痒了，当时我用牙刷刷姐姐脚心儿，姐姐都翻白眼儿了！”

“嘻嘻……那我们来试试吧？”

小果明白自己身处在地狱了……

“救命呀！来人呀！”

只是看到瑶瑶和珊珊在自己的脚边坐下，小果就本能地大喊出来。小时候的情景一幕幕回放在脑海，那曾经要命的脚丫痒痒让小果感到深深的恐惧。她明知没有用，还是一遍遍呼救着。直到瑶瑶捡起毛巾作势要勒她的嘴巴，才安静下来。

“小果姐姐，你是不是还需要把嘴巴堵上呀。”瑶瑶生气地问道。“别，求你了！瑶瑶，姐姐的……脚，真的很怕痒……别再折磨姐姐了，快给姐姐解开吧。”小果急得又快哭出来了，因为她发现珊珊正在用小手比量她的脚码。

“不行哦，你刚才已经默认啦！所以我和珊珊一定要挠你的脚心儿。一会儿你怎么批评我们、罚我们做题都行。这次我不堵你嘴巴啦。”瑶瑶的话让小果心底凉透了，她可怜巴巴地接受了现实。

起码一会儿能痛快地笑出来，也算是一丝安慰吧。小果暗暗想道，双腿一松，准备任由小姐妹玩耍了。

小果的脚丫是被分开绑在两个床角的，角度不大。软软的纱布将她的脚腕缠了几圈，紧紧固定在床角的竖栏杆上。更让小果绝望的是，她脚腕的袜口是在纱布外面的，她知道，两个小丫头一会儿还会脱掉自己的袜子。

上半身的挠痒已经让小果筋疲力尽，她不可能还有余力挣脱纱布的捆绑。暖气大开的屋内让穿着毛衣绒裤被绑的小果浑身是汗，如此，阵阵衣物柔顺剂的清香就从她的身体不断飘散，充斥在卧室里。

“小果姐姐，你的袜子有点湿了哎，还有还有，姐姐你的脚丫怎么是香香的呢？”珊珊好奇地问道。惹得小果小脸一红，抿紧了嘴巴，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由于刚才苦痒下的挣扎，小果的小脚丫也一直在难耐地摆动、绷直、勾脚，所以自然出了很多汗。

小果的洗衣机操作习惯是二次清洁时放一些衣物柔顺剂，这样在学校运动后体味会好闻，连袜子也不例外，没想到如今反而成了令人羞耻的把柄。

“珊珊，你把小果姐姐都问害羞了，不要浪费时间啦，我们开始吧！”瑶瑶已经急不可耐了。

珊珊和瑶瑶一人用一只手捧住了小果的一只脚丫。小果今天穿着一双印有草莓图案的小棉袜，特意与内衣搭配，浅白色的袜底上在脚心处有两颗小草莓。因为紧张，十颗脚指头微微向后勾着，反而像故意翘着小脚掌亮出痒痒肉似的，十分可爱。

“不、不要……”

小脚丫被两个小妹妹一人一只捉住待搔，小果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这“第三个部位”可是最不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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