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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短篇小说合集1丰满熟母被乡村老汉强奸怀孕之后的悲惨命运,第1小节

小说:中短篇小说合集1 2025-12-01 15:00 5hhhhh 5300 ℃

第一章

我今年刚满二十岁,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林雅是本市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那种端庄优雅的知识女性,她上课时严格认真,在家中则温柔体贴。

然而,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彻底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运。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母亲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教师聚会。我记得很清楚,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出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谁也没想到,这竟会是噩梦的开始。

据母亲后来断断续续的讲述,那晚她在聚会上喝了不少酒,散场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同事们将她扶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人,皮肤黝黑,身材瘦削,头顶已经秃了大半。那人自称姓王,河南口音很重。

母亲上车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凌乱不堪。更可怕的是,那个丑陋的司机正压在她身上,粗重地喘着气。

“不……不要……”母亲惊恐地挣扎起来,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王富贵——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此刻正肆意地蹂躏着我的母亲。他一只手死死按住母亲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胸前紫红色的蕾丝胸罩。母亲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但酒精的作用让她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抗这个男人的侵犯。

“贱货,别动!”王富贵狞笑着,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水果刀,在母亲眼前晃了晃,“老实点,不然老子捅死你!”

母亲看到那把寒光闪闪的刀,身体僵住了。她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王富贵见她不再反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将刀放在一旁,然后俯下身来。

他那张布满褶皱、长满老年斑的脸凑近母亲,散发着浓重的烟酒味和汗臭味。母亲拼命地扭过头去,但王富贵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

“看看老子,别他妈装清高!”他狞笑着说,然后不顾母亲的挣扎,将那张丑陋的嘴唇压了上去。

母亲紧闭着嘴唇,拼命地抵抗着这恶心的侵犯。但王富贵的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的脸颊,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个禽兽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在母亲口中肆意搅动着。母亲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眼泪流得更凶了。

王富贵一边强吻着母亲,一边开始了更加兽性的侵犯。他的双手游走在母亲丰满的身体上,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母亲的皮肤白皙细腻,在他黝黑粗糙的手掌对比下显得格外刺眼。

“啧啧,真他妈的嫩!”王富贵满意地咂着嘴,“老子这辈子还没碰过这么好的货色!”

他的手继续向下探去,抓住了母亲那丰满的臀部。母亲的身材极为丰满,尤其是臀部,硕大而富有弹性。王富贵的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白嫩的臀肉中,用力地揉捏着、拉扯着。

母亲痛苦地呜咽着,但嘴唇被王富贵死死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粗大的东西正在侵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痛苦不堪。

王富贵双手拽着母亲肥美的臀部,狠狠地向上提起,然后猛地向下按去。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完全不顾母亲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发泄着自己压抑多年的兽欲。母亲的臀部在他手中被揉捏得变了形,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一片片红印。

“爽!太他妈爽了!”王富贵兴奋地嚎叫着,加快了耸动的速度。他的手指深深扣入母亲的臀肉,每一次向下按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母亲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撕裂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这场兽行持续了很久。王富贵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母亲。他时而将母亲压在身下,时而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各种角度满足着自己变态的欲望。母亲的身体被折腾得遍体鳞伤,到最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这个禽兽摆布。

天快亮的时候,王富贵终于放过了母亲。他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扔给母亲一件破旧的外套,冷冷地说:

“滚吧,别他妈报警,不然老子弄死你全家!”

母亲颤抖着穿上衣服,踉踉跄跄地逃出了那个肮脏的出租屋。她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家里的地址后,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父亲接到出租车司机的电话时,天已经大亮了。他急匆匆地赶到楼下,看到母亲被搀扶着下车时的样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母亲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有泪痕和淤青。那件碎花连衣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有斑斑血迹。她披着一件破旧的外套,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站立。最触目惊心的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红肿的痕迹和咬痕。

“雅……雅雅!”父亲冲过去扶住母亲,声音都变了调,“这……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看到父亲,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头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昨晚的遭遇,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已经铁青一片。

“畜生!畜生!”父亲咬牙切齿地骂道,“我这就报警!一定要让那个畜生坐牢!”

他立即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很快就赶到了。

母亲被送往医院检查,父亲则配合警方提供线索。根据母亲的描述和出租车的车牌号,警方很快就锁定了王富贵,并在当天下午将他抓获。

在医院里,医生检查了母亲的身体状况。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尤其是下体和臀部,被蹂躏得惨不忍睹。医生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建议她好好休息,并且要接受心理辅导。

接下来的几周,母亲一直待在家里养伤。她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我能看出她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创伤,但作为儿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父亲也是心疼不已,每天下班后就守在母亲身边,尽量让她感受到家人的温暖。

好在母亲的意志力很坚强,几周后她就恢复了一些,决定回学校继续上课。她说不能让那个畜生毁了她的生活,她要重新振作起来。我和父亲都很支持她的决定,希望工作能够帮助她走出阴影。

母亲回到学校后,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她依然穿着得体的衣服,上课时依然严格认真。但我知道,她内心深处的伤痛并没有痊愈,只是被她强行压抑了下去。

然而,命运似乎还要继续折磨我们一家。

大约两个月后,母亲开始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她以为是被强暴后精神受到影响,便自己吃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物。但症状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又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母亲正在上课,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她勉强撑到下课,就冲进了厕所呕吐起来。同事们见状,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母亲原本不想去,但在同事们的坚持下,还是去了医院。医生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最后拿着化验单,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林女士,”医生斟酌着用词,“您……您怀孕了,而且胎儿已经四个多月了。”

母亲听到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声音问:“医生,您……您说什么?”

“您怀孕四个多月了,”医生重复道,“从时间上推算,应该是……”

医生没有说下去,但母亲已经明白了。她踉跄着退了几步,差点摔倒。这个孩子,是那个禽兽的种!

母亲回到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打掉!必须打掉!”父亲斩钉截铁地说,“这个孽种绝对不能留!”

第二天,父母一起去了医院。但医生检查后,却摇了摇头。

“林女士的身体状况比较特殊,”医生解释道,“胎儿已经四个多月了,这个时候做引产手术风险很大。而且她之前受过严重的外伤,子宫壁有些薄,强行打胎可能会导致大出血,甚至危及生命。”

“那怎么办?”父亲急切地问,“难道就这么生下来?”

医生叹了口气:“从医学角度来说,我建议保留这个孩子。虽然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林女士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手术的风险。”

父亲听了,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母亲,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母亲则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个月,对我们一家来说简直是煎熬。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不得不请了产假在家待产。父亲每天看着母亲隆起的腹部,心里都在滴血,但又无可奈何。

终于,十个月期满,母亲被送进了产房。经过几个小时的痛苦,她生下了一个男婴。护士抱着孩子给父亲看,父亲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就转过了头。

“必须把这个孽种送走!”父亲咬牙说,“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

母亲虽然心里也很痛苦,但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毕竟是从她身体里出来的孩子,即使不是她愿意的,但十月怀胎的感情又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父亲通过警方联系了王富贵在老家的母亲,告诉她有个孙子要她来领走。那个老太婆听说有孙子,高兴得不得了,立马从河南农村赶到了我们这里。

老太婆今年七十多岁了,瘦小精干,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她一进病房,就直奔母亲的病床,一把拉住母亲的手。

“孩子啊,你受苦了!”老太婆眼泪汪汪地说,“俺那不争气的儿子造了孽,连累你受这么大的罪。但这孩子是无辜的啊,他是俺老王家的种,俺得带回去养!”

母亲尴尬地想抽回手,但老太婆握得很紧。她转头看向父亲,眼神中满是求助。

父亲走过来,冷冷地说:“孩子在那边,你抱走吧。”

老太婆这才松开母亲的手,走到婴儿床边。她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哎呀,长得真俊!”她高兴地说,“跟俺儿子小时候一个样!”

说着,她又转过身来看向母亲。这一看,眼睛都直了。

母亲刚生产完,身材变得更加丰满。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但依然掩盖不住那傲人的曲线。尤其是胸部,因为哺乳的原因,变得更加饱满,将病号服撑得鼓鼓囊囊的。她的腰依然纤细,和丰满的上身形成强烈的对比。

老太婆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她盯着母亲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孩子,你真是个好人啊,”她又走过来拉住母亲的手,“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不,你跟俺回老家吧,俺一定好好待你!”

“不必了,”父亲冷冷地打断她,“你把孩子抱走就行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老太婆讪讪地笑了笑,抱起孩子就要走。走到门口时,她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母亲一眼。

“孩子,俺记住你了,”她说,“以后有机会,俺一定会报答你的。”

说完,她抱着孩子离开了病房。

看着老太婆离去的背影,母亲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父亲走过去抱住她,轻声安慰着。我站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

这场噩梦,似乎终于要结束了。然而我们都没有想到,这只是另一个更大噩梦的开始……

第二章

三年的时光匆匆而过。

那场噩梦似乎已经渐渐远去,我们一家人的生活也慢慢恢复了平静。母亲重新回到学校教书,父亲依旧在单位上班,我则考上了大学。表面上看,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有些伤痛注定无法完全愈合。

我注意到母亲偶尔会在深夜独自坐在阳台上发呆,眼神空洞而迷茫。有时候,她会突然陷入沉思,手中的笔停在半空,久久不动。父亲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

直到那一天,一封来自河南农村的信彻底打破了这份脆弱的平静。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母亲看到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和河南的邮戳,手微微颤抖起来。她拆开信封,里面除了一张信纸,还有几张照片。

我看到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颤抖着手捧着那些照片,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大妹子,俺是二蛋他奶。孩子都三岁了,长得可俊了!你看这照片,是不是跟你长得像?孩子整天念叨着要见妈妈,俺也拦不住啊。你要是有空,来看看孩子吧,孩子想你想得紧呢!”

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母亲心上。她看着照片上那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父亲下班回来,看到母亲红肿的眼睛,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拿过那封信,看了一眼就狠狠地撕成了碎片。

“雅雅,别理那些人!”父亲愤怒地说,“那个孩子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

母亲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那个老太婆三天两头就寄信来,每次都附上孩子的照片。信里的内容也越来越让人心酸——孩子生病了,孩子摔伤了,孩子哭着要妈妈……

母亲每次收到信,都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看很久。我能听到她压抑的哭泣声,心里也很难受。父亲虽然表面上很强硬,但我知道他也很矛盾。

终于有一天,母亲鼓起勇气对父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去看看孩子。”母亲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恳求,“就一次,只看一眼就好。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真的放不下。”

“不行!”父亲斩钉截铁地拒绝,“那是个火坑!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母亲哭着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孩子!最近的信说他身体不好,我……我真的很担心。”

父亲看着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软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

“如果你一定要去,”父亲妥协道,“那必须带上儿子。让他保护你,我才能放心。”

母亲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就这样,我和母亲踏上了前往河南农村的旅程。

火车在轨道上颠簸了十几个小时,终于抵达了那个偏僻的小县城。我们又转乘长途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了那个叫王家村的地方。

下车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农村,到处都是土黄色的房子和尘土飞扬的土路。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老人正坐在那里抽烟聊天。看到我们下车,他们的目光立刻聚焦了过来。

“哎呀,大妹子,你可算来了!”

一个瘦小的老太婆从不远处快步走了过来,正是那个王富贵的母亲。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但那双小眼睛里却闪烁着让人不舒服的光芒。

“俺可盼了你好久了!”老太婆殷勤地接过母亲手中的行李,“快走快走,俺带你们回家!孩子在家等着呢!”

我们跟着老太婆往村里走。要到她家,必须经过村里的集市。那是一条狭窄的土路,两边摆满了各种摊位,卖菜的、卖肉的、卖杂货的,到处都是讨价还价的声音。

然而,当母亲出现在集市上时,整个集市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母亲。

那些目光赤裸裸的,毫不掩饰,像是要把母亲生吞活剥了一样。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息。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开衫。三年过去了,她的身材不但没有走样,反而因为生产后的调养,变得更加丰腴诱人。

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在这个满是风沙的北方农村显得格外刺眼。阳光照在她身上,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淡淡的血管纹路,那种白皙细腻的质感,和周围那些被太阳晒得又黑又粗糙的村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她那令人窒息的身材。

生产后的母亲,胸部变得更加饱满。那对硕大的乳房将连衣裙撑得鼓鼓囊囊的,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仿佛要从衣服里挣脱出来一样。她的腰依然纤细,和丰满的上身形成了惊人的曲线。最夸张的是她的臀部,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丰满得不可思议,将连衣裙撑得紧绷绷的,每走一步都会上下抖动,荡起一圈圈诱人的涟漪。

她的大腿丰腴而结实,肌肤光滑细腻,在阳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小腿则纤细修长,脚踝处的线条优美得像艺术品。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丰腴多汁,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村里那些女人。她们常年在田里劳作,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粗糙,身材也因为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而干瘪枯槁。她们穿着褪色的旧衣服,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土气而憔悴。

这种对比实在太强烈了,以至于村里的男人们都看直了眼。

“俺的娘嘞!这女的是哪来的?白得跟个白面馍馍一样!”一个光着膀子的黑瘦汉子瞪圆了眼睛,手里的锄头都掉在了地上。

“卧槽,这娘们儿真他妈水灵!”一个蹲在路边抽烟的中年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着母亲的胸部,“这奶子,得有俺脑袋那么大吧?要是能埋进去,不得活活给闷死?那也值了!”

“你看那屁股!”另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兴奋地说,“肥得跟两个大西瓜似的!要是能抱着那屁股从后面来一炮,啧啧,爽死个人!”

“这细腰大屁股的,一看就好生养!”一个秃顶的老汉淫笑着说,“要是能娶回家,俺天天晚上爬她身上,保管一年生一个!”

“就是就是!”旁边几个男人附和道,“这种骚货就该天天按在床上操,让她那肥屁股夹得老子精尽人亡!”

“你们看她走路的样子,那屁股一扭一扭的,骚得很!”又一个男人猥琐地笑着,“肯定在床上也是个浪货,能把男人榨干!”

那些污言秽语像一盆盆滚烫的脏水,劈头盖脸地泼在母亲身上。母亲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甚至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愤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想要遮住自己傲人的胸部,另一只手则不安地拉了拉裙摆,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她加快了脚步,几乎是低着头在逃离。

我愤怒地瞪着那些男人,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们的嘴。可他们只是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

“哎呀,大妹子别介意啊,”老太婆打着哈哈说,“俺们乡下人没文化,说话就是直接。他们也没啥坏心眼儿,就是嘴上没把门的。”

母亲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能看出她很不自在,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我紧紧跟在母亲身边,用身体挡住那些恶心的目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我们不该来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终于,我们到了老太婆的家。

那是一座典型的北方农村土坯房,墙壁是用黄土和稻草混合后垒成的,外面刷了一层白灰,但已经斑驳脱落。屋顶是黑色的瓦片,有些地方已经破损,用塑料布临时遮盖着。院子里堆满了柴火和农具,还养着几只鸡,到处都是鸡粪的臭味。

推开破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汗臭味和其他说不清的骚臭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母亲也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屋里的家具都很陈旧,一张破旧的木桌,几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墙角放着一个老式的衣柜,柜门已经掉了一扇。墙上的白灰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黄色的土坯。地面是水泥地,但已经开裂,到处都是裂缝。

“妈妈!”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从里屋跑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小背心和一条短裤,光着脚丫子,脸上脏兮兮的,但眼睛很大很亮。

孩子看到母亲,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扑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另一个人。

从里屋阴影中走出来的,是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他光着上身,露出瘦骨嶙峋的身体和满身的黑毛。头顶已经秃了大半,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一双小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正是那个禽兽——王富贵。

母亲看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我能看到她眼中涌出的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怎么……”母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哎呀,大妹子别怕别怕,”老太婆赶紧上前解释,“俺儿子二蛋在监狱里表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其实不坏,就是当年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这三年他天天忏悔,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

王富贵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母亲。他的目光从母亲的脸上缓缓下移,停留在她丰满的胸部,然后是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那硕大的臀部上。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妈妈!妈妈!”小男孩不管那么多,直接扑到了母亲怀里,“妈妈,我想你!奶奶说你会来看我,我等了好久好久!”

母亲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孩子确实长得很像她,那双大眼睛,那个小鼻子,都和她如出一辙。

“妈妈,你为什么哭呀?”孩子伸出小手,笨拙地帮母亲擦眼泪,“是不是我做错事了?你不要哭,我以后听话……”

母亲抱紧了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我站在旁边,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这个地方太危险了,那个王富贵看母亲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我必须尽快带母亲离开这里。

“妈,”我轻声说,“我们该走了。”

然而母亲却摇了摇头。她抱着孩子,眼泪流个不停,完全舍不得放手。

“再待一会儿,”母亲哽咽着说,“就一会儿……”

我看着母亲怀里的孩子,又看看阴影中的王富贵,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傍晚时分,老太婆开始张罗晚饭。昏黄的灯泡下,母亲坐在破旧的木板床边,陪着二蛋玩耍。孩子咯咯地笑着,小手不停地在母亲丰满的怀里蹭来蹭去,母亲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那是被母性本能所触动的、不由自主的柔情。

王富贵就坐在不远处的一张小板凳上,一双浑浊的小眼睛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母亲的身上。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贪婪。

那目光先是胶着在母亲胸前那两团被连衣裙紧紧包裹着的、仿佛要裂衣而出的硕大乳房上,然后又缓缓滑下,经过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最终停留在那两瓣肥美得惊心动魄的巨大臀瓣上。

母亲只是随意地坐在床沿,那丰腴的臀肉就被挤压得向两侧摊开,形成一个饱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弧度,将本就紧身的裙料撑到了极限。王富贵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双眼因为充血而泛着骇人的红光。

我甚至能看到他那破旧的裤子裆部,已经撑起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帐篷。我此时觉得,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我们头顶缓缓收紧。

“开饭喽!”老太婆端着一个缺了口的陶盆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股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盆里是炖得烂熟的肉块,上面飘着一层厚厚的黄油。

吃饭前,我借口去院子里透透气,路过那间昏暗的厨房。我看到老太婆正背对着门口,蹲在灶台边,手里拿着几只碗,动作有些奇怪。

她不像是在刷碗,更像是在用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小心翼翼地往每只碗的内壁上涂抹着什么东西。她的动作很隐蔽,但那鬼祟的样子让我心头一凛。

饭菜很快被端上了桌。桌上摆着四只碗,其中两只碗的碗沿有明显的缺口。老太婆热情地招呼着,“大妹子,快坐!还有你,大外甥,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两只完好的碗分别推到了我和母亲面前,而她和王富贵则用了那两只有缺口的碗。

“来,喝汤喝汤,这可是俺家养的土鸡,炖了一下午,最补身子了!”老太婆不由分说地给我和母亲盛了满满两大碗肉汤。

我看着碗里那泛着油光的汤,想起了刚才厨房里那诡异的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以“吃不惯北方的口味”为由,只是象征性地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肉,始终没有动那碗汤。

“哎呀,这孩子,咋不吃呢?”王富贵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这可是好东西,城里吃不到的!快喝,别客气!”

“是啊是啊,大外甥,你看你瘦的,多吃点肉,长长个儿!”老太婆也在一旁帮腔,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催促。

在他们俩的反复劝说下,我只好端起碗,假装喝了一小口汤,然后迅速放下,用袖子擦了擦嘴,做出被油腻到的样子。母亲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她看着孩子吃得香甜,自己也小口地喝着汤,或许是那肉汤的味道确实不错,或许是她想用这种方式来回应对方的“热情”。

饭后,老太婆收拾着碗筷,笑呵呵地提议道:“天色不早了,俺们这乡下地方也没啥好招待的。今晚啊,就委屈大妹子跟俺和孩子睡一个炕,也方便娘俩说说话。大外甥呢,就跟你王叔睡里屋那张床,俩爷们儿挤挤!”

这个安排让我心头猛地一跳。我立刻反对,“不用了,我跟我妈睡一间房就行。”

“那哪成啊!”老太婆立刻摆手,“你都这么大了,还跟你妈睡,让人笑话!再说了,俺们这屋子小,就这两张床,你们不这么睡,难道让俺这老婆子睡地上?”

母亲也觉得我的要求有些不妥,便劝我道:“就听婆婆的安排吧,没事的。”

我看着母亲那毫无防备的脸,再看看王富贵和他母亲脸上那如出一辙的、令人不安的笑容,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窗外传来几声零落的虫鸣。我和王富贵躺在里屋那张吱嘎作响的破床上,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汗臭和烟油味熏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假装已经熟睡。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身边的床板轻轻一动,王富贵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兄弟?睡着了?”

我一动不动,甚至放缓了呼吸,让他以为我早已进入了梦乡。

他又轻推了我一下,见我毫无反应,便不再作声。黑暗中,我听到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极其轻微的下地声。他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一道缝隙闪过,随即又陷入黑暗。我能判断出,他去了隔壁——母亲和那个老太婆睡的房间。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立刻坐起身,悄无声息地爬下床,摸到那堵分隔两个房间的土墙边。

我贴近土墙,手指在那些斑驳脱落的墙皮上轻轻摸索。突然,一小块干裂的墙皮在我指尖下松动,簌簌落下。墙上出现了一道细长的缝隙,透过去,隔壁房间的情形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隐若现。

那是一间更加破败的土坯房,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月光从破损的窗棂斜射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炕上,母亲侧身躺着,身边是那个熟睡的孩子。就在这时,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王富贵猫着腰溜了进来。他光着上身,月光照在他瘦骨嶙峋、布满黑毛的身体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觅食的野兽。

老太婆立刻从炕的另一头坐了起来,动作出奇地利索,哪里还有白天那副年迈体弱的样子。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孩子身边,熟练地将厚被子裹住孩子,然后轻轻抱起。

老太婆抱着孩子走到门边,压低声音,用一种阴毒而兴奋的语气对王富贵说:

“二蛋啊,娘这次可是给你办了件大好事!”

王富贵凑过去,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娘,您说的那药……真管用?”

“管用!”老太婆得意地咧开没剩几颗牙的嘴,“娘早就打听好了,这药下去,就是头牛也得睡到天亮!你看这骚货,现在跟死猪一样,你想咋弄就咋弄!”

“嘿嘿嘿……”王富贵淫邪地笑着,伸手在裤裆上抓了一把。

“你听娘说,”老太婆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咱家穷,你又长得磕碜,这辈子想讨个媳妇比登天还难。这个女人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看她那模样,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那奶子,那屁股,啧啧,简直是天生的生育机器!这种女人,一看就能生,而且生出来的娃娃肯定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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