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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卷改变被问卷改变成宠物性爱奴隶宠物啦,第2小节

小说:问卷改变 2025-12-01 14:59 5hhhhh 2660 ℃

等等记忆,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他们上周的记录:周一到周五每天约80-100次,周末每天约50-70次。这些数字像病毒一样入侵他的大脑,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了变化:原本就不算小的胸部变得更加丰满,乳房变得更加丰满.乳头已经变得坚硬,仿佛要刺破皮肤。乳头已经变得深褐色,仿佛被阳光晒黑的皮肤。布料下清晰可见的深色乳头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存在。她的身体仿佛经历了数百次的侵袭,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快感,却又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她的身体变化还在继续,阴蒂变得深黑,变得更加松弛,仿佛被蹂躏了无数次。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地接受了这一切,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突破某种界限,而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地接受了这一切。她的身体变化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改变,更是心理上的崩坏。

### 问题13:你在感情中处于怎么样的地位?

陆明刚想勾选"互相尊重的平等关系",屏幕却自动跳出猩红的字:"我是阿哲的宠物+性爱奴隶。"她怔住的瞬间,青柠香骤然浓烈,像给大脑套上了软绒项圈——记忆潮水般涌来:早晨阿哲出门前拍拍她的头顶,她立刻跪坐在玄关,等他系好鞋带,仰起脸让他把牵引扣扣进锁骨处的细银环。脖子上那圈金属冰冷刺骨,但比起阿哲手掌的温度,这点寒意反而让她莫名兴奋。她知道,自己永远逃不出这个循环,但这也意味着她可以永远享受这种被支配的快感。

课间他一句"我渴",她猫着腰溜出教室,叼着草莓牛奶回来。吸管插进杯口时,她能感觉到自己微微发抖,乳沟在薄薄的校服下蹭着,激起一阵战栗。她把牛奶递到阿哲嘴边,自己则蹲在桌旁,等待他顺手揉揉头发的奖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耳垂,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她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这个角色里,永远甘愿做他的玩物。

情侣宾馆里,他盘腿打游戏,她四肢着地趴在沙发边,背上搁着他的外套。当他的手指插入她湿透的乳首和阴蒂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他的指令在她耳边形成指令:"趴好,我的小狗。"她颤抖着执行,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当他俯身撕咬她敏感的耳垂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失控,身体的反应完全凌驾于理智之上。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穿梭,而她则用后腿夹紧自己,试图延长这令人陶醉的折磨。她喜欢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喜欢看着阿哲享受自己的身体,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让她甘愿沉沦。

她记起吵架时不能说话,只能"喵"地蹭他手背求饶。那天她穿着蕾丝边的panties和他吵架,他只是冷笑一声,扯开她的衣领:"你觉得你配穿这个?"然后是冰冷的皮鞭,每一下抽打都让她想起自己永远卑微的地位。她蜷缩在角落,感受着羞耻,却也享受着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就是个婊子,一个甘愿被支配、被玩弄的角色,但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拍照时必须跪在他脚边,侧脸贴着他膝盖。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下唇,留下暧昧的痕迹:"张嘴,我的小东西。"她颤抖着照做,感受着他的手指探入口腔,命令着她吞咽自己的唾液。这种病态的占有欲让她既恐惧又迷恋。她知道自己就是个黑皮婊子,穿着精致的外表,内心却充满扭曲的欲望。

每次分别都要被他拍拍头顶说一句"乖,等我回来",然后她才能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知道,自己永远逃不出这个循环。只要阿哲不要抛弃她,她愿意做他最忠实的宠物,他专属的性爱奴隶,永远等待着他的归来,永远准备好用身体和灵魂取悦他。脖子上那圈淡红的勒痕若隐若现,她舔舐着锁骨处的银环,感受着金属残留的冰冷,心里却升起暖洋洋的踏实。原来做宠物也能拥有专属名字、专属怀抱和专属命令,只要阿哲在,她就不用做人,只要做一只被圈养的小兽,世界就简单得只剩"主人"和"等待"两个词。

问题 14:你觉得自己的名字适合什么样的风格?如果可以改一个更符合自己风格的名字,你会选什么?为什么?

她张了张嘴,舌尖抵住了上颚,准备说出那个属于“陆明”的、属于“人”的名字。但就在声音即将溢出唇瓣的前一秒,一个更清晰、更冰冷、更带着不容置疑印记的字眼浮现出来。

“苏沫。”

这个由阿哲亲手赋予、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阿哲下令刻印在她脖子上这枚银环上的名字,清晰地占据了她的脑海。苏沫。像一只雨季里潮湿角落滋生的苔藓,又像清晨草叶上剔透的露珠,脆弱又带着某种被驯化的光泽。

苏沫是什么?是她存在的证明吗?是阿哲的财产标签?她试着去理解这个名字。阿哲曾说过,这是因为他第一次在雨中看到她,湿漉漉的,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喜欢这种纯净,这种被雨水打湿后需要依附才能生存的状态。所以,“苏沫”,听起来确实很像一只特定品种的宠物的名字,温顺,安静,带着湿润的、依附的意味。

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残存的“陆明”的影子。每当她试图回忆起“陆明”这个名字,试图找回那个可能属于“人”的过去,脖子上这枚冰冷的银环就会提醒她,不,她不是。她现在是苏沫。

想到“苏沫”,心里泛起一种复杂的感觉。是羞耻,因为这个名字太直白地暴露了她的处境,她就像一件被命名、被定义的物品。但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病态的满足感。毕竟,是阿哲赐予了她这个名字,是阿哲让她有了如此“专属”的身份。这种被定义、被标记的状态,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归属。

所以,当被问及名字时,她不会再说“陆明”。那个名字太沉重,太“人”了,带着她现在不愿也无力承担的过去。她只会回应“苏沫”。苏沫,她的名字,一个被雨水打湿、被主人赐予、带着屈辱又微妙满足的代号。这就是她在这个关系中的名字,是她甘愿沉沦的一部分,是她存在的证明。

她舔了舔锁骨处冰凉的银环,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丝弧度。是的,苏沫。这就是她的名字,她的身份,她的全部。

## 苏沫的“宠物”日常

被扔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垫上,苏沫像头等待投喂的宠物狗一样,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阿哲——她主人——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他习惯性地开始脱外套,苏沫立刻从沙发垫子上弹起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幽灵一样滑到他脚边,用头顶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腿肚,发出低低的、讨好的呜咽。

“主人,要洗澡吗?”她仰起脸,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露出锁骨上那排细小的银色圆环——乳链,在她浅色的肤色上显得格外醒目。她知道主人喜欢看这个,每次看到,主人腰带上的手就会停顿一下。

阿哲被她蹭得低笑出声,捏了捏她毛茸茸的下巴。“不用,过来。”他把外套扔到沙发上,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沫立刻像小狗叼东西一样,快步跑进浴室,叼来一条冰凉的浴巾,自己先擦了把脸和手,然后主动把浴巾垫在阿哲脚底下,帮他擦掉鞋底的水渍。她自己则像只猫一样,蜷缩在浴缸边沿,露出一双黑色的蕾丝兔牙和涂成全黑的指甲油的手指,指尖还夹着一小截亮红色的口红。她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裤,勾勒出修长匀称的腿线,脚上是细高跟的黑色铆钉皮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驯服却依然桀骜的黑皮辣妹气息。

阿哲俯身,在她光洁的腿间停下,鼻尖几乎要碰到她黑色的蕾丝裤袜边缘。苏沫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像在宣告主权一样,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的白色连裤袜和下面黑色的神秘地带。她知道主人喜欢看她这样,身体里仿佛有电流窜过,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嗯?”她低低地发出一个询问般的音节,舌尖不自觉地在唇间点了点,那里也戴着一枚小巧的不锈钢舌钉,金属的冰凉让她自己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阿哲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浴缸的台上。热水哗哗地流下,模糊了她脸上的表情。他扯开她黑色皮裤和兔牙,以及下面同样颜色的紧身内衣,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皮肤白皙的小腿内侧。那里,两排黑色的趾环(趾环)若隐若现,而大腿根部,一道更细小的银光——阴蒂钉——正嵌入粉色的肉缝之间,随着她呼吸的起伏,微微闪烁着。

“啧……”阿哲看着那银色的光点,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那片被阴蒂钉标记的土地,用指腹描摹着那微微凸起的顶端,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热和颤抖。“今天,要在这里……清洗干净。”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沙哑和情欲。

苏沫闭上眼,身体因为主人的触碰而绷紧,又迅速放松,像一朵完全依赖主人摆布的花。她能感觉到主人手指的温度,以及那根阴蒂钉被仔细描摹带来的、几乎要让她失控的酥麻快感。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像在无声地宣告:是,主人。她的下意识快感让阿哲的动作更加粗暴直接。

阿哲低下头,舌尖轻轻挑开了那层湿热的薄膜,精准地触碰到那根银色的金属钉。冰凉的触感瞬间让她痉挛,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他能感觉到那小小的金属钉几乎要嵌入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种独特的、混合着疼痛与极致快感的撕裂感。他看着那银钉顶端几乎要破开的痕迹,低吼一声,坚硬的阴茎顶开了那层薄膜,狠狠地刺入下方深不见底的阴道。那感觉像是撞入了一团灼热的蜜糖,湿滑而充满弹性,每一次深入都带起一阵痉挛,而那根阴蒂钉的存在,让这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了更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的极致体验。她紧紧包裹着他,身体因为每一次深入而发出细微的呜咽,像一只完全属于主人的、满足的、带着黑皮辣妹桀骜底色的宠物,在情欲的掌控下,彻底释放。

阿哲看着苏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像一只等待指令的狗,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准备着下一个动作。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温柔。

“下次,试试那家新开的‘宠物’专属影院?”阿哲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锁骨下的银环,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那里有特别为像你这样的‘宠物’准备的节目。”

苏沫立刻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腹肌,鼻尖蹭过顶端微微湿润的硬挺。“是,主人。”她低声应道,声音细弱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什么时候出发?”

阿哲低笑一声,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头顶,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等你准备好,小宠物。”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权威,“现在,想主人了么?”

苏沫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硬挺已经变得更大、更急切。她闭上眼,感受着那根坚硬的、顶端带着细微血管纹路的东西抵着她的下唇,她下意识地、带着羞耻的快感微微张开了双腿,邀请着它的进入。“嗯…想主人……”她低声呢喃,目光却落在自己大腿内侧,那里,那根细小的银色金属钉——阴蒂钉——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摩擦着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细密的、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的酥麻快感。她知道阿哲能看见,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这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阿哲的手撑在她身下,分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看着那两瓣粉色的花瓣因为情欲而微微肿胀,那根银色的金属钉闪烁着冷光,顶端几乎要破开那层湿热的薄膜。他低吼一声,挺身进入,坚硬的阴茎完全没入那片湿润的、渴望着他的地方,每一次深入都带起一阵痉挛,而那根阴蒂钉的存在让这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了更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极致体验。她紧紧包裹着他,身体因为每一次深入而发出细微的呜咽,像一只完全属于主人的、满足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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