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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宿命斗之怨(血斗同归文)第十一章 回到学校的日子,第1小节

小说:【原创】宿命斗之怨(血斗同归文) 2025-12-01 14:59 5hhhhh 7170 ℃

几天后的星期一,晨曦微露,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我和玮玲各自领着女儿,像往常一样走向校门口。小玲和小月并肩走着,表面上看起来依旧亲密无间,甚至还手牵着手。

然而,只有我们这些知情人才能察觉到那份平静下的暗流汹涌。小玲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小月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似乎想将那纤细的手指生生捏碎。小月也不甘示弱,同样加倍力道回握过去,手背上青筋隐现。

两个女孩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就这样“相亲相爱”地走进了刻着“育才中学”四个大字的校门,背影在晨光中拉得老长,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和谐与张力。

我和玮玲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我驱车前往医院,投入到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中,玮玲则去了她的美容院,继续经营她的美丽事业。

护士站的日光灯发出嗡嗡的低鸣,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冷气味。我正埋首于一堆病历记录中,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跳跃,试图将外界的纷扰隔绝。

就在这时,我放在桌角的私人手机突兀地振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又是推销的吧?我不耐烦地按掉了。

可没过几秒,那手机又执拗地响了起来,大有我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一股无名火蹭地蹿了上来,我没好气地抓起电话:“喂?谁啊?”语气冲得能呛死人。

“馨月,是我,我是王佳明。”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故作深沉的男声,那声音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最柔软的地方反复切割,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憎恶交织在一起,让我一阵反胃。王佳明,我的前夫,这个名字本身就代表着背叛与不堪。

我强压下心头的翻腾,声音冷得像冰碴:“哦,是你啊。有什么事?”每一个字都透着疏离与不耐。

“馨月,”他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情绪,“这个周末有空吗?我想……我想请你吃个饭,叙叙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最近都没空!”我斩钉截铁地回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令人不适的对话,“你到底想干嘛?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他用一种带着悔恨与深情的语调说道:“馨月,我们……我们复合吧!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实在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复合?”我几乎要被他这番无耻的言论气笑了,心底的怒火与鄙夷如同岩浆般喷涌。“呦!王大老板,你不是和你那个千娇百媚的狐狸精过得风生水起、如胶似漆吗?怎么,现在想起我这个糟糠之妻了?!”我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针。

“她……她劈腿了,馨月!”王佳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与委屈,“她找了个比我更有钱的老男人,把我给甩了!馨月,我现在才明白,当初你有多痛苦,被背叛的滋味有多难受。老婆,看在我们曾经的感情份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老婆?”这个称呼从他嘴里吐出来,简直是对我莫大的侮辱。还“曾经的感情”?真是天大的讽刺!“滚吧!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渣男!”我用尽全身力气低吼出这几个字,随即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坚硬的桌面上,屏幕差点就碎了,发出刺耳的“啪”的一声。

这个死渣男!竟然还妄想着用这种卑劣的伎俩来博取我的同情,企图复合?!简直是痴人说梦!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股恶心感久久不散。

校园内,上课铃声清脆地回荡。小玲和小月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摊开课本,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老师的讲解和黑板的板书上。

经过了家中那场惊心动魄的“特训”和之后几天的休养,她们深知不能有丝毫懈怠,无论是学业还是即将到来的“复仇”。然而,专注的表情下,是紧绷的神经和暗自的较劲,偶尔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也带着冰冷的火花。

课间休息的铃声一响,教室里瞬间恢复了青少年的喧闹。但这份喧闹,对小玲和小月来说,却带着别样的意味。

往日里围绕在她们身边的同学,如今却像躲避瘟疫一般,远远地避开她们的座位。那些曾经羡慕她们成绩优异、嫉妒她们乖巧可人的目光,此刻都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和鄙夷。

上次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那场互殴,早已像病毒一样在校园里扩散开来,成为了人尽皆知的“丑闻”。昔日里“品学兼优”、“乖乖女”的光环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暴力女”、“野蛮丫头”的标签。

同班的同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着她们的方向指指点点,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但那毫不掩饰的讥笑声,却像针一样刺进小玲和小月的耳朵里。

“看,就是她们两个,听说打得可凶了!”

“头发都扯掉一大把呢!”

“平时装得那么文静,没想到这么野蛮!”

“真丢脸!居然还互相用竖笛插下面,太可怕了!这是我们同龄人能做出来的?!”

一些高年级的学生甚至会特意跑到她们班级门口,伸长脖子张望,仿佛在参观动物园里的稀有动物,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小玲紧紧抿着嘴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脸上却竭力维持着一丝高傲的平静,仿佛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而小月则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捏得发白。

这些嘲弄和孤立,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她们骄傲的自尊心上,也像催化剂一般,让她们心中那股不甘和怨恨愈发炽烈。她们知道,只有在下一次的对决中彻底击败对方,才能洗刷这份耻辱,才能让这些声音彻底消失。

那场荒唐的“竖笛对决”带来的余波远未平息,不仅仅是名誉上的污点,似乎还有某些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在隐隐作祟。

课间,小玲和小月几乎同时感到小腹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紧缩感,那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尿意让她们脸色微微一变。顾不上周围那些依旧带着探究和戏谑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匆匆起身,快步走向教学楼尽头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瓷砖地面有些湿滑。小月和小玲各自快步走进隔间,反锁上门。隔间门板上胡乱地刻着一些字迹和图案,在压下那股急迫的生理需求后,短暂的轻松感尚未完全舒展开,两人整理好衣物,推开隔间门,正要并肩走出卫生间,门口的光线却被两个身影猝然挡住了。

是两个二年级的女生,她们像两堵墙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挑衅的姿态堵在门口,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在小玲和小月身上。

为首的那个女生梳着一根高高翘起的马尾辫,刘海齐眉,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配上那双本应灵动的大眼睛,本该是清纯可人的校园美少女模样。

但此刻,她那双大眼睛微微眯起,像毒蛇锁定猎物前一般,闪烁着冰冷而戏谑的光,嘴角勾起一抹与其年龄不符的刻薄笑容,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平白给那张清秀的脸添上了几分邪气与狠厉。

另一个女孩则留着一头柔顺的黑长直发,刘海齐眉,面容同样清秀,只是她的眼神飘忽,带着一种事不关己又乐于看戏的冷漠,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过是她取乐的道具。

小玲和小月的心同时往下一沉,她们认得这两个人——马尾辫的叫薛蕊,黑长直的叫纪青青,是初二年级乃至全校都赫赫有名的女校霸。

她们的恶行早已传遍校园:欺凌弱小是家常便饭,逃课、顶撞老师、甚至与老师发生肢体冲突也时有耳闻。

偏偏这两个人学习成绩却异常突出,屡屡受到班主任的公开表扬,加上她们的家长据说是教育局的领导,这使得班主任在处理她们的问题时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加助长了她们的嚣张气焰,让她们在学校里几乎横行无忌。

“哟,这不是我们学校的‘竖笛双煞’吗?”薛蕊率先开口,声音尖细,带着浓浓的嘲讽。她那双眯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剜着小月,仿佛要用目光在她身上剜下两块肉来,“小丫头片子!怎么着!前几天不是挺能耐的吗?打架打得全校闻名,姑奶奶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别致的打法!啧啧,看把你们能的!今天的‘保护费’,带来了吗?嗯?!”她每说一句,下巴便刻意地扬高几分,鼻孔几乎要朝天。

纪青青则将目光懒洋洋地投向小玲,用指尖卷着自己的一缕长发,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俩啊,现在可是学校里的大红人了。不过话说回来,打架就打架吧,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能用竖笛往……那种地方捅的,哎呀呀,那得多疼啊?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小妹妹们,花招挺多的嘛,要不要现在给我们姐妹俩也表演一个助助兴?”她的声音比薛蕊低沉一些,却带着一种更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玩味。

小月紧咬着下唇,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她缓缓抬起头,倔强地迎上薛蕊那充满恶意的目光,没有开口,也没有退缩,只是沉默地、径直地想从薛蕊身边的空隙挤出去。

小玲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与屈辱,挺直了背脊,试图无视这两个拦路虎。

“哟呵?还挺有骨气,想走?”薛蕊见她们竟然敢无视自己,脸上的邪笑更盛,眼中闪过一丝被触怒的凶光。她朝纪青青递了个阴冷的眼色,纪青青心领神会地狞笑一声,两人几乎同时动作。

她们各自拎起身旁角落里不知是谁遗留下来的、积了厚厚一层灰尘的拖把桶——里面还盛着大半桶浑浊冰冷的、散发着淡淡霉味的脏水。

“哗啦!”“哗啦!”

伴随着两声刺耳的巨响和令人作呕的霉味,两桶冰冷刺骨的脏水兜头盖脸地泼在了小玲和小月的身上。冰凉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们单薄的夏季校服,污水顺着发梢、脸颊、脖颈不断滴落,黏腻的感觉令人作呕。

浅色的校服布料紧紧地贴在她们身上,清晰地勾勒出里面内衣的轮廓和微微起伏的肌肤,狼狈不堪。两人像是刚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落汤鸡,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冷,更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羞辱。

“哈哈哈哈哈哈!”薛蕊和纪青青爆发出刺耳的、毫不掩饰的狂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尖利和残忍。她们以欺负人为乐,此刻看着小玲和小月狼狈的模样,脸上的得意和快感几乎要溢出来。

不等小玲和小月从冰水的冲击中缓过神来,薛蕊和纪青青已经上前一步,一人一脚,狠狠地踹在她们的小腿肚上。小玲和小月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膝盖一软便被踹倒在地,冰冷坚硬的瓷砖地面撞得她们膝盖生疼。

紧接着,两双沾着灰尘的运动鞋便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们的后背上,将她们死死地压在地上,鞋底的纹路隔着湿透的衣料硌得她们生疼。

小玲和小月趴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污水混着地上的灰尘糊了满脸满身,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们死死地忍住,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或求饶。她们只是抬起头,用淬了冰一般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耀武扬威的薛蕊和纪青青。

在那一刻,两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充满了无声的怒火、刻骨的怨恨以及不屈的坚韧的眼神——那是一场无声的盟约,一场酝酿着雷霆万钧般报复的序曲。

小玲和小月体内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点燃,愤怒像岩浆般喷涌而出,让她们原本因恐惧而冰冷的四肢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她们的眼神骤然变得赤红,如同受伤的野兽,用手肘最坚硬的骨节,凝聚了全身的力气与所有的屈辱,狠狠地砸向了还踩在她们背上的薛蕊和纪青青的脚踝!

“啊!”薛蕊和纪青青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痛呼,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们猝不及防,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变成了痛苦的扭曲,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脚。

就是现在!

小玲和小月如同两只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从污水横流的地面弹射而起,满身的污泥和冰冷的水渍丝毫不能阻挡她们的动作,反而更添了几分不顾一切的疯狂。

小月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直扑向还没反应过来的薛蕊;小玲则目光如电,锁定了纪青青,以同样迅猛的姿态冲了过去。

卫生间狭小的空间里,四个女孩瞬间扭打成一团。不再是先前单方面的欺凌,而是真正的殊死搏斗!拳头击中皮肉的闷响,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指甲划过手臂皮肤时发出的“呲啦”声,以及校服布料被粗暴撕扯开裂的刺耳声音,混杂着她们因愤怒、疼痛而发出的尖叫和咆哮,在瓷砖墙壁间回荡不休,震得人耳膜发麻。

薛蕊被小月一头撞在胸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刚想破口大骂,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打得她眼冒金星。她气急败坏地吼道:“肏你妈的!小丫头片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都敢打?!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在这学校混不下去!!”她一边吼着,一边胡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小月。

小月此时已经打红了眼,哪里还管她是谁,她一把揪住薛蕊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然后用另一只手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怒吼道:“我管你是谁!你不是很喜欢欺负人吗?!啊?!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瞧瞧,我们低年级的女生也不是面团捏的,任你搓扁揉圆!!”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打得薛蕊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另一边,纪青青仗着自己高一些,反手就给了小玲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小玲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都渗出了一丝血腥味。她狞笑着,尖声叫道:“小贱人!你还真以为你很厉害吗?!打架很牛逼?!啊?!你他妈敢跟我动手?!肏你妈!谁给你的狗胆?!”

小玲被打得脑袋嗡的一下,但那股钻心的疼痛反而激起了她更深的凶性。她不闪不避,用尽全身力气,以更快的速度,更狠的力道,狠狠一巴掌回敬了过去!“啪!”这一巴掌比纪青青打的更重,声音也更响,直接将纪青青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小玲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声音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别以为你们是高年级的就了不起!就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啪!啪!啪!噼里啪啦!!”

清脆的巴掌声,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身体被狠狠撞在隔间门板上发出的“砰砰”声,在狭小而回音混杂的卫生间里激烈地交织成一曲暴虐的交响。四个女孩彻底撕碎了平日里那层名为“学生”的虚伪外衣,此刻她们是四只被关在笼中的困兽,眼中只有血红的杀意和最原始的攻击本能。

她们的白色校服衬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纽扣崩飞四溅,露出里面不同颜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稚嫩内衣。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一道道鲜红的抓痕纵横交错,很快就浮现出青紫的瘀伤。

原本俏丽的百褶裙被撕成了破布条,随着她们扭打的动作凌乱地甩动,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甚至能瞥见沾染了污水的白色或粉色棉质内裤。她们的头发被地上的脏水和彼此的汗水浸透,一缕缕黏在涨红或惨白的脸颊上,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股疯狂的野性美。

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烧殆尽。她们用指甲狠命地抓挠对方的脸和脖子,用手肘和膝盖猛顶对方最柔软的腹部和胸口,在纠缠中更是用上了最原始的武器——牙齿。

“你他妈的给我松手!臭婊子!” 薛蕊的脸因为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小月扯下来了。盛怒之下,她抬起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用尽全力一脚踹在小月的肚子上。

小月被踹得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向后踉跄了一步,但手上抓着薛蕊头发的力气却丝毫未减。剧痛反而激起了她更深的凶性,另一只手闪电般掐住了薛蕊的脖子,指甲深深地陷进那娇嫩的皮肉里。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松你妈!老娘今天不把你这张只会喷粪的破嘴撕烂了,我就不叫小月!”

另一边,纪青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当她从反光的瓷砖上看到自己脸上那道深可见血的抓痕时,她彻底疯了。“啊——!你个下贱的骚货!你敢抓我的脸?!我他妈杀了你!” 她像一头发狂的母豹,猛地扑向小玲,张开嘴就朝小玲裸露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嘶!”小玲疼得尖叫一声,肩膀上立刻出现了一排渗血的牙印。她反手一肘,用尽全力砸在纪青青的后心,尖利地回骂道:“来啊!谁怕谁!你这种只会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耀武扬威的垃圾,就该被人打死在这里!”

就在四个女孩打得血肉模糊,卫生间里一片狼藉之时,外面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清晰的“哒、哒、哒”的高跟鞋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不疾不徐,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四个人的心尖上。

她们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的疯狂和狰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本能的惊慌失措。四个人几乎是同时松开了彼此,眼神惊恐地交换了一下。

是教导主任!那个被称为“灭绝师太”的老女人!

脚步声在卫生间门口停下了。

“躲起来!” 薛蕊最先反应过来,她压低声音嘶吼了一句,也顾不上跟小月她们的仇怨,连滚带爬地就近冲向一个隔间。

小月、纪青青和小玲也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地跟着薛蕊,四个人跌跌撞撞地一起挤进了那个狭小的隔间里,慌乱中,薛蕊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几乎就在门锁落下的瞬间,卫生间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隔间里,四个女孩像被石化了一般,连呼吸都屏住了。狭小的空间里,汗味、血腥味、少女的体香和廉价洗手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兴奋的气味。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因紧张和愤怒而急促起伏的、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膛和擂鼓般的心跳。

门外的脚步声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很快又远去了。

但隔间内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仇恨的火焰一旦被点燃,又岂是那么容易熄灭的。在确认外面的人暂时不会发现她们后,那股被压抑的怒火混合着劫后余生的刺激感,再次从心底加倍升腾而起。

不需要任何言语,薛蕊和小月,纪青青和小玲,几乎是同时再次扭打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她们的动作被空间极大地限制了。没有了挥拳踢脚的余地,她们的战斗变成了最原始、最贴身、最羞耻的角力。

薛蕊和小月死死地揪住对方的头发,额头抵着额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烧成灰烬。她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互相角力的过程中,小月忽然产生了一个恶毒至极的念头。她空着的一只手猛地向下探去,隔着被撕破的裙子和薄薄的内裤,狠狠地抓住了薛蕊的下体。

“啊!” 薛蕊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下体传来一阵被粗暴揉捏的剧痛和羞耻感,让她瞬间浑身发软。

“骚货!你不是很能叫吗?再叫啊!” 小月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她的手指隔着布料,恶意地在薛蕊那娇嫩的阴唇上用力碾磨。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薛蕊的理智。羞辱感压倒了疼痛,她尖叫一声,同样伸出手,一把扯烂了小月本就破烂的裙摆,手指直接捅向了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纪青青和小玲也上演着同样的一幕。她们互相抓着对方被撕烂的衣领,用膝盖狠狠地顶着对方的腿。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纪青青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后背撞在了隔间的门板上。

小玲趁机压了上去,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但纪青青却狞笑着,腾出一只手,闪电般地伸进了小玲的裙底,两根手指像铁钩一样,狠狠地对着那片柔软的所在抠了下去。

“啊…你个贱人!把你的脏手拿开!” 小玲疼得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湿意。她没想到纪青青会用这种下流的招数。

隔间里,战斗的性质彻底改变了。

小月的手指已经扯开了薛蕊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那片温暖湿滑的所在。薛蕊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小穴却已经发育得十分诱人,被小月的手指粗暴地搅动着,很快就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臭婊子…里面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爽啊?啊?!” 小月一边用手指在薛蕊紧致的穴肉里抠挖,一边在她耳边恶毒地低语。

薛蕊被这突如其来的、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刺激搞得几乎要崩溃,她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呻吟,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凶狠。她也扯烂了小月的内裤,用尽全力将手指捅了进去,疯狂地报复着。

“你他妈才是骚货!老娘今天就把你的骚逼给抠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卖!”

她们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上身互相撕咬抓挠,下身却用最原始、最羞辱的方式互相侵犯着。手指在对方湿热紧窄的甬道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混杂着血丝的淫液。

另一边,小玲在被纪青青偷袭后,也彻底疯狂了。她不顾一切地反击,同样将手指探入了纪青青的裙底。她们俩一个被压在门上,一个压在对方身上,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互相用手指猛抠着对方的小穴。

“啊…啊…纪青青…你这个贱种…我要杀了你…嗯啊…” 小玲一边咒骂,一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纪青青的手指正死死地按压着她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纪青青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扭曲神情,小玲的手指同样在她的体内肆虐。她咬着牙,发狠地说道:“杀我?…你先爽死了再说吧…骚货…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嗯…”

四个女孩,两对仇敌,就这样在被自己反锁的、不足一平米的厕所隔间里,进行着一场荒唐而暴虐的性爱决斗。她们的眼中燃烧着仇恨,嘴里咒骂着最恶毒的词语,身体却诚实地在对方的侵犯下颤抖、痉挛,分泌出大量可耻的爱液。卫生间外是寂静的校园,而隔间内,却是一个充满了汗水、鲜血、泪水和淫液的疯狂地狱。

“砰——!” 一声巨响,隔间的门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内撞开,脆弱的门锁应声崩裂。 四个人影如同一个扭曲的肉团,从狭小的空间里滚了出来,重重地摔在湿滑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但摔倒并没有让她们分开,反而像是挣脱了最后的束缚,让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彻底引爆!

小月和薛蕊死死地抱在一起,双臂如同铁箍般勒住对方的身体,她们已经放弃了去抓挠对方的脸,转而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挥舞着拳头,一下又一下,用尽全力地猛砸对方的后背和腰肾。

砰!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在卫生间里回荡,分不清是谁的骨头在作响,也分不清是谁在压抑着痛苦的闷哼。她们的身体紧紧相贴,被撕烂的裙子和湿透的内裤根本无法阻挡身体的热度。

在这野蛮的角力中,她们的下腹部被迫死死地挤压在一起。那两片早已被手指抠挖得红肿泥泞的雌穴,隔着薄薄的布料,随着她们每一次发力、每一次扭动,都进行着一次猛烈的、火辣辣的摩擦。

脏水和汗水浸透了她们的衣物,让那层最后的布料变得滑腻无比。每一次拳头落在对方背上带来的剧痛,都仿佛转化成了一股邪异的电流,窜向她们紧贴的小穴。

快感与痛感疯狂交织,刺激着她们的神经。她们的臀部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起初只是为了在角力中获得更好的发力点,但很快,那动作就变了味。

她们的胯部开始有节奏地、用力地互相顶撞、研磨,仿佛要将对方的骚穴彻底磨烂,也仿佛要将自己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火焰,通过这种最禁忌的方式彻底引爆。

另一边,小玲和纪青青则更是癫狂。她们也紧紧地抱在一起,却不是为了角力,而是为了更方便地攻击对方。她们像两只被激怒的疯狗,张开嘴,毫不犹豫地朝着对方的脖子、肩膀、手臂,任何能够咬到的地方狠狠啃噬下去。鲜血从齿缝间渗出,混杂着口水,在她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印记。

她们的两条腿也早已盘上了对方的腰,像两条纠缠的毒蛇,在满是污水的地面上疯狂地翻滚着,撕扯着。她们的身体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滚动,每一次翻转,都让她们紧贴的肉穴以不同的角度互相摩擦、挤压。

滋啦…啪叽…

淫靡的水声混杂在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撕开皮肉的声响中。小玲的肉穴磨蹭着纪青青的大腿内侧,然后随着翻滚,又狠狠地撞上纪青青同样湿透了的穴口。那两片柔软、肿胀的嫩肉在剧烈的碰撞中变形,紧紧地啮合在一起。她们的身体被汗水、血水和地上的脏水彻底浸透,滑腻无比,每一次摩擦都深入骨髓。

卫生间里,只剩下拳头砸在肉体上的闷响,牙齿撕开皮肉的声响,淫荡的水声,以及四个人粗重疯狂、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喘息。疼痛不再是纯粹的痛苦,它变成了催化剂,将她们体内的欲望催发到了极致。

“啊…哈啊…” 小月和薛蕊的拳头渐渐慢了下来,她们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小穴传来的快感已经完全压倒了背上的疼痛。她们几乎是同时放弃了攻击,转而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小穴狠狠地顶向对方。

啪!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后,两具年轻的身体同时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一股滚烫的淫液从她们紧贴的腿间涌出,混入地上的污水中。

而另一边,小玲正压在纪青青的身上,她张开嘴,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没有咬下去,而是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压抑的尖叫。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整个人重重地砸在纪青青身上。纪青青也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场混乱而凶残的战斗足足进行了三十分钟。渐渐地,原先占据上风的薛蕊和纪青青开始显露出颓势。她们的攻击不再像开始时那样凌厉,动作也变得迟缓和笨拙,每一次挥拳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她们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都挂着血丝,眼神中那股嚣张的气焰早已被惊恐和力不从心的绝望所取代。

不是她们不够狠,常年欺负弱小的她们自然也有一股泼辣劲,但小月和小玲这两个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女孩,此刻爆发出的力量和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们的预料。这几天和妈妈们的特训,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锻炼,更是意志和凶性的磨砺,此刻完全显现了出来。

她们的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复仇的怒火和不屈的意志,精准而有力地落在薛蕊和纪青青身上,让她们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而薛蕊和纪青青的攻击,落在小玲和小月身上时,虽然也让她们感到疼痛,但那股燃烧的怒火却让她们暂时麻痹了痛觉,反而越战越勇,攻势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丝毫不见减弱。

别说是薛蕊和纪青青这两个养尊处优的女生,就算是换了两个经常打架的成年女性,面对此刻如同疯魔般的小玲和小月,也未必能讨到丝毫便宜。

终于,在小月一记凶狠的膝撞、狠狠顶在薛蕊柔软的小腹上,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只煮熟的虾米般蜷缩倒地后,战局彻底扭转。小玲也瞅准机会,一个灵巧的绊摔将早已体力不支的纪青青重重放倒在地。

小玲和小月喘着粗气,汗水顺着她们的下巴滴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们看着倒在地上蜷缩呻吟的薛蕊和纪青青,眼神中闪过一丝复仇的快意。她们毫不犹豫地翻身骑了上去,用膝盖死死压住她们的背脊,让她们像被钉在地上的蝴蝶标本,动弹不得。

先前所受的屈辱,此刻化为了加倍的报复。她们真的像对待宠物一般,轮起巴掌,“噼里啪啦”地狠狠拍打在薛蕊和纪青青那隔着破烂裙子的屁股上。那声音响亮而羞辱,仿佛她们真的在骑大马,而身下的,是两匹不听话的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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