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從運動員變成太監的落差

「今天的課程真是……」小怡走路一拐一拐的，臉上還帶著淚痕，聲音中透著委屈和疲憊。她下體隱隱作痛，每一步都像針扎般難受。

「辛苦了。」小偉扶著她，溫柔地說，「第一天就這麼累，沒想到會這樣。」

「你也踢得不輕啊！」小怡嘟著嘴抱怨道，「我差點暈過去，那股痛勁兒直竄腦門。」

「這不是訓練要求嘛……」小偉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紅了，「況且你看起來那麼瘦弱，我本來想輕點的，結果老師發現了。」

「哼！」小怡甩開他的胳膊，「誰說我弱了？下次換我踢你試試！」

「好好好，你不弱。」小偉笑道，「不過還是得回去休息，別逞強了。」

回到宿舍，小偉公主抱起小怡，將她輕輕送回上層床位。小怡近距離感受著他的力量，那結實的臂膀和胸膛，讓她不禁有些臉紅，心跳加速。她假裝成太監的身份，讓她更敏感於這些身體接觸。

「謝謝。」小怡小聲說，眼睛低垂，不敢直視他。

「我去方便一下。」小偉說完就去了廁所。

小怡躺在床上，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看著小偉坐在馬桶上。他沒有像正常男人那樣站立小便，而是規規矩矩地坐著。那裡光滑平整，沒有任何凸起的器官，只有一個圓形的疤痕，像是被精準切割後癒合的痕跡。周圍的皮膚微微泛紅，顯示出這傷口還不算太老。

「你怎麼盯著我看？」小偉注意到小怡的視線，轉頭問道，語氣中帶著點尷尬。

「沒什麼。」小怡慌忙移開目光，「就是很少見男人坐著小便……不對，你是太監嘛。」

「你也是太監啊。」小偉笑道，「哪個太監不是坐著的？站著豈不是灑得到處都是？」

兩人相視而笑，突然都覺得彼此沒那麼陌生了。宿舍裡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赤裸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親近。

「其實消防也不錯。」小怡認真地說，「救人性命，多有意義啊！想像一下，衝進火場，抱出受困的人，那種英雄感……」

「但你選的更好。」小偉回道，「秘書太監是最有前途的，能接近權貴，說不定哪天就飛黃騰達了。我要是你，肯定也選秘書。」

「要是我們能換換就好了。」小怡看著他用紙巾擦拭下體，那動作小心翼翼，像在照顧一個脆弱的傷口，「你去做消防，我做秘書。這樣你就不用擔心體力問題了。」

「哈哈。」小偉搖頭笑道，「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命運就是這樣，選了就得走下去。」

他站起身，裸露的下體一覽無遺。那裡曾經屬於男人的標誌已經永久性地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平坦的皮膚，和一個小小的開口，用來排泄。疤痕周圍的皮膚微微隆起，像是癒合時留下的不規則紋路，讓小怡不由得心生同情。

「有時候我在想。」小怡輕聲說，「如果我們是一男一女就好了。那樣我們可以正常地談戀愛、結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一男一女？」小偉聳聳肩，「難道你想嫁給我？還是想娶我回去當老婆？哈哈，開玩笑的。不過，如果是那樣，我肯定會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傷。」

「才不是！」小怡鑽進被子，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只是不想做太監……這種日子太尷尬了，每天光著身子，到處走動。」

小偉爬上床，肌肉發達的身軀散發著男性的氣息。雖然下體光潔平整，但他的身體依然充滿力量。小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內側的疤痕，那裡曾經生長著雄性的象徵，現在只剩下一道道癒合的切口，觸感粗糙而冰冷。

「你覺得我們成為太監是件壞事兒嗎？」小偉側躺著問道。他的陰部只剩下一片光滑的切口，周圍的皮膚還很新鮮，隱隱透出粉紅色，像是剛癒合不久。「我有時候覺得，這也是一種解脫，不用再為那些事煩惱。」

「當然啊！」小怡小聲說，「你看我們現在的樣子，每天光著身子到處走。今天我還被教官打得屁股開花，以後說不定還要給人當牛做馬……更別說那種痛了。你為什麼要來當太監？」

「我家欠債了。」小偉苦笑道，「我本來立志想當運動員，但運動員很難賺錢，我媽為了讓我放棄，早點投身社會，就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把我綁起來。她先是拿刀割掉我的雞雞，那種痛就像火燒一樣，尖銳而持久，我醒來時尖叫著掙扎，但她按住我，血流得到處都是。刀刃切進皮膚時，我感覺整個下體在燃燒，痛得我眼前發黑，差點暈過去。後來癒合了幾天，她又找來家姐，給我割蛋蛋。那時我腿都軟了，看著家姐拿刀過來，心裡充滿恐懼，刀子劃開皮膚，蛋蛋被拽出來的那一刻，痛楚雖然不如割雞雞那麼劇烈，但還是像被撕裂一樣，血腥味彌漫整個房間。我哭喊著求饒，但她們說這是為我好。割完後，下體腫脹了好幾天，我連走路都困難，現在只剩下一片平坦，連一點凸起的痕跡都沒有。只有一個小孔，用來小便。」他指了指自己平整的下體，聲音平靜卻帶著回憶的苦澀。「那之後，我媽就把我送進太監學校，說這是唯一的出路。」

小怡聽得心驚膽戰，她自己的下體完好無損，但身份卻是個太監，這讓她覺得格外諷刺。她想像著那場面：刀光閃過，鮮血噴湧，尖叫聲迴盪……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你……切的時候痛不痛？具體是怎麼痛的？」

「割雞雞時很痛。」小偉平靜地說，「刀子先從根部切斷，感覺像被火燙的鐵棍戳進去，痛得我全身抽搐，汗水混著血水流下來。後來割蛋蛋時就沒有那麼痛了，但還是像被鈍器砸擊一樣，陰囊被切開，蛋蛋被擠壓出來的那一刻，痛楚直達腦髓，我腿軟得站不起來，哭得聲嘶力竭。但最後還好，至少沒有割雞雞時那麼劇烈。現在回想起來，那疤痕還會隱隱作痛，尤其在訓練時。」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小怡的平坦胸部貼著小偉堅實溫暖的胸肌，她能感覺到對方強勁的心跳。而自己的心跳卻變得紊亂，既有對未來的迷茫，也有對現狀的羞恥。她輕輕觸碰他的疤痕，那觸感光滑卻冰冷，讓她心生憐憫。

「我得起來了。」小偉突然說，「要做晚飯了。」他的下體只剩下一個小孔，那裡永遠也不會再有任何反應，只剩空虛的平坦。

「今晚想吃點好的。」小怡撒嬌道，「慶祝我們能活下來。來點炒飯吧，加點蛋和青菜。」

「好啊。」小偉翻身下床，「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看著小偉結實的背影走向廚房，小怡不禁思考：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有些人注定要失去某些東西，但生活總要繼續。她蜷縮在被子裡，腦海中迴盪著今天的課程——那互相踢下體的訓練，本來小偉打算輕輕一踢，但老師發現後，用鞭子抽打小怡的屁股，逼迫小偉用力。結果那一腳，讓小怡痛得倒地不起，下體腫脹了好一陣子。現在想起來，還隱隱作痛。但在這太監學校，一切都是赤裸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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