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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便器女儿的调教日记肉便器女儿的调教日记——第八章:沉迷的开端

小说:肉便器女儿的调教日记 2025-12-01 14:59 5hhhhh 2630 ℃

梓欣九岁生日那晚的疯狂派对,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那片小小的世界里,激起了远未平息的涟漪。那晚的经历,那些混乱的、刺激的、被无数陌生肉体所填满的记忆,如同一颗魔鬼的种子,在她心里悄然扎下了根。

最初的两个星期,她表现得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白天,她依然是那个背着小书包、按时上学放学的乖巧女儿;晚上,她也依然会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享受着我们之间那份独一无二的、充满了“游戏”乐趣的亲密时光。她没有再主动提起俱乐部的事情,仿佛那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生日梦境。

但我知道,那不是遗忘,而是发酵。

我能从一些细微的末节处,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正在悄然滋长的、汹涌的暗流。比如,在我们进行日常的“身体检查游戏”时,她开始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即使我用尽技巧,让她的小穴和后穴都达到了高潮,她脸上露出的,也只是一种浅尝辄止的、意犹未尽的满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似乎总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仿佛在透过我,回味着某些更加遥远、也更加刺激的东西。

终于,在她生日过去快一个月后的某个周五下午,那颗已经发酵成熟的种子,终于忍不住要破土而出了。

那天我去学校接她,夕阳将天边烧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色。她背着那个印着卡通兔子的小书包,一言不发地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然后就扭头看着窗外,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今天在学校里不开心吗?」

「没有呀。」

「那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小脸埋得更深,两只小手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校服裙摆。

过了许久,就在我以为她不打算再开口的时候,她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带着几分羞涩和试探的语气,轻轻地问道。

「爸爸……那个……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城堡’……我们……我们以后,还可以再去玩吗?」

她没有直说俱乐部的名字,而是用了一个我们心照不宣的暗号。

我心中暗笑,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当然可以。只要我的小公主想去,城堡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敞开。」

「真的吗?!」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黯淡下去的眼睛里,瞬间重新燃起了兴奋的光芒。

「那……那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现在?可是梓欣还没写作业,也还没吃晚饭呢。」

「作业可以明天再写!晚饭……晚饭可以在城堡里吃呀!我……我想吃……好多好多的‘生日蛋糕’……」

她说着,小脸又红了起来。她口中的“生日蛋糕”,指的自然是男人们的精液。

看着她那副既渴望又害羞的可爱模样,我无法拒绝。

那个晚上,我们再次来到了“潘多拉”。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梓欣不再像上次那样紧张和陌生。她熟门熟路地脱下自己的校服,换上了一件俱乐部为她这样的小客人准备的、方便穿脱的白色丝质衬裙,然后便满眼期待地,牵着我的手,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大厅。

她的出现,立刻就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许多上次参加过她“生日舞会”的男人,都还记得这个如同瓷娃娃般精致脆弱,身体里却蕴藏着惊人潜力的女孩。他们纷纷围了上来,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

梓欣被这么多人围观,还是有些害羞。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我的手,将半个身子都藏在了我的身后,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众人。

她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体内的兽性彻底沸腾了。

「真美啊……」

「比上次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看她那双腿……简直就是为了被扛在肩膀上而生的……」

男人们毫不掩饰的、露骨的赞美和欲望,让她的小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

「各位叔叔好……」

她用细细的声音,向众人问好。

「那么……今天……也请……好好地‘疼爱’梓欣……」

她说完这句话,便缓缓地松开了我的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跪了下来。她没有像爱莉那样,用言语去挑衅或命令,而是直接用最谦卑、最顺从的姿态,将自己献祭了出来。她解开了自己衬裙的带子,让那件唯一的遮蔽物,如同蝴蝶的翅膀般,从她瘦削的肩膀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具不着寸缕的、娇嫩的身体。

然后,她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吻了一下冰凉的大理石地板。

这个动作,是一个无声的邀请,也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尽情地,将我当成你们的玩具,你们的母狗,你们的便器吧。

在场的男人们,再也无法忍耐。

那晚的狂欢,比她生日那晚,更加的彻底,也更加的堕落。因为这一次,梓欣不再是一个被动接受的、被快感支配的新人。她开始有意识地、去品尝、去分辨、去追求那些能让她更快乐的感觉。

她发现,自己似乎更喜欢那些体型壮硕、动作也更粗暴的男人。每当她被那些强壮的手臂粗鲁地抓住,被那些布满了青筋的、巨大的肉棒,不带任何怜惜地、狠狠地贯穿时,她身体里那份隐藏的、源自她母亲的受虐基因,就会发出兴奋的战栗。轻微的疼痛,不再是需要忍耐的负担,反而变成了能够将快感放大数倍的、最美妙的催化剂。

她开始主动地,去迎合那些粗暴的对待。当男人用力抽打她的屁股时,她会主动地将臀部翘得更高,发出一阵阵甜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当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进行深喉时,她会努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吞得更深,即使被呛得眼泪直流,也绝不退缩。

她也更加迷恋被精液填满的感觉。每一次,当有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时,她都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收缩自己的阴道和后穴,试图将那些滚烫的“奖励”,一滴不剩地,全部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派对结束后,她会像只小狗一样,爬遍整个房间,伸出她那粉嫩的小舌头,将地板上、沙发上、甚至男人们身上残留的每一滴精液,都仔仔细- 细地舔舐干净。对她而言,那些东西,是琼浆,是甘露,是能让她这朵小花,开得更加妖艳的、最顶级的养料。

从那晚开始,“潘多拉”俱乐部,就真正地成为了梓欣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最初,我们还保持着两到三周去一次的频率。每一次去之前,她都会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兴奋,像一个期待着春游的小学生。

但很快,这样的频率,就再也无法满足她那日益增长的、如同无底洞般的欲望了。

她开始更加频繁地向我提出要求。

「爸爸,我们这个周末……可以去‘城堡’吗?」

这是数月之后,某个周三的晚上,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写着作业,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可是上个周末我们才刚刚去过。」

「可是……可是我又想去了嘛……梓欣的‘小花园’,感觉好寂寞……需要叔叔们的‘浇灌’……」

她放下笔,跑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用一种撒娇的、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说道。她的小脸在我的裤子上轻轻地蹭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求。

我当然不会拒绝她。

于是,我们去俱乐部的频率,从两三周一次,缩短到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每个周末。

但这样的改变,也只是饮鸩止渴。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欲望增长得越来越快。仅仅是周末的狂欢,已经无法填补她周一到周五的空虚了。

秋天的时候,某一个寻常的周二下午,我去学校接她。她一坐上车,就将那个沉甸甸的书包扔到了后座。

「爸爸。」

「嗯?」

「我今天……不想回家。」

「那你想去哪?」

「我想……去‘城堡’。」

她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今天可不是周末哦。」

「我知道。可是……我等不及了……」

她说着,便开始解自己校服上衣的扣子。

「爸爸,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你看,梓欣的书包都扔掉了,已经放学了呀。现在去‘城堡’,正好可以赶上叔叔们的‘下午茶’时间呢。」

她的理由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令人无法反驳。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执拗的小脸,最终还是转动了方向盘,驶向了那条通往地狱与天堂的林荫小道。

从那天起,我们去俱乐部的频率,彻底失控了。

一周两次,一周三次,一周五次……

到了初冬,天气已经变得寒冷,需要穿上厚厚的外套时,“潘多拉”俱乐部,已经彻底取代了我们那个位于市区的、温馨的家,成为了梓欣放学后的、唯一的、真正的归宿。

每天下午四点,当我开着车,准时出现在她学校门口时,她都会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快地跑出来,拉开车门,跳上副驾驶。

而她上车后做的第一件事,永远都是——脱衣服。

她会以一种近乎虔诚的、熟练得令人心疼的动作,飞快地脱下自己身上那套象征着纯真与秩序的蓝色校服,脱下棉质的内衣裤,脱下厚厚的长筒袜,直到自己浑身赤裸,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书包,被她随意地扔在脚下。

然后,她会从车座下,拿出一套她最喜欢的“装备”——那是一副小巧的、粉色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以及一对配套的手铐和脚镣。

她会自己将项圈戴在纤细的脖子上,然后将手铐的一端铐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端则递给我,用一种混合着期待和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爸爸……请……请把我拴起来……」

我就会接过那冰凉的金属链条,将它扣在副驾驶前方的储物格上。

“叮铃铃……”

随着车子的行驶,她脖子上的铃铛,会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我们这趟通往堕落的旅程,奏响最欢快的伴奏。

她会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那些穿着厚厚冬衣的、行色匆匆的“普通人”,脸上露出一丝孩童般的、恶作剧式的狡黠笑容。那些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在这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轿车里,正坐着一个什么样的“小怪物”。

而当我的手,从驾驶座伸过来,抚摸她因为寒冷而有些冰凉的光滑脊背,或者直接伸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玩弄她那早已因为期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私处时,她就会发出一阵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呼噜声。

「爸爸……快一点……再开快一点嘛……」

「叔叔们……叔叔们的‘下午茶’……要凉掉了……」

她会一边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手指的侵犯,一边用她那软糯的声音,不断地催促着我。

车窗外,是灰蒙蒙的、冬日的天空,和一片片凋零的、枯黄的落叶。

而车窗内,是另一个季节。

这里,永远都是春天。一朵名为欲望的、永不凋谢的毒花,正在一个九岁女孩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盛开着。

等我们终于抵达那座熟悉的、如同恶魔巢穴般的古堡时,梓欣的小穴和后穴,往往早已被我的手指,玩弄得一片泥泞,甚至已经提前达到了一两次小小的潮吹。

而她一走进那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就会立刻被一群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饥渴的饿狼们,团团围住。

她已经成为了这里的“名人”。

她不像爱莉那样,拥有女王般的气场和华丽的技巧。她唯一的武器,也是最致命的武器,就是她那份深入骨髓的、仿佛与生俱来的柔弱与顺从。

她从不会主动去索求什么,她只会用她那双永远都像蒙着一层水雾的、无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你。然后,她会缓缓地、跪在你的脚边,像一只忠诚的小狗,用她那柔软的脸颊,轻轻地、依恋地,蹭着你的裤腿。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邀请”。

那是一种能够瞬间点燃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最残暴的施虐欲和占有欲的、最顶级的媚术。

男人们会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会毫不留情地扇着她那娇嫩的脸颊,会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紫红色的指印。

而每当这时,梓欣非但不会哭泣或反抗,反而会发出一阵阵更加兴奋的、如同被挠到痒处的猫咪般的呻吟。她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柔软,小穴里会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无声地赞美着对方的“强大”,并祈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她就像一块顶级的海绵,能够吸收和承受施加于她身上的一切暴力和凌辱,并将之转化为最甜美的、淫荡的汁液。

渐渐地,她甚至不再满足于仅仅是被动地承受。

有一次,在一个以“宠物扮演”为主题的派对上,一个男人将一条皮质的、带着金属铆钉的口枷,强行地给她戴上。那个口枷很大,几乎占据了她半张小脸,将她的嘴巴强行地撑开到了一个惊人的角度,让她只能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淌着口水。

那个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拍了拍梓欣的脸颊,然后便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而梓欣,在那个男人离开后,并没有立刻试图将那个让她感到不适的口枷取下来。

她戴着那个羞耻的道具,跪在地上,开始缓缓地、在房间里爬行。

她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用四肢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移动着。她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爬行,发出一阵阵“叮铃铃”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爬到一个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脚边,停了下来。然后,她抬起头,用她那双被口枷衬托得愈发无辜和水润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她没有说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呜呜”的、类似小狗撒娇般的、低沉的呜咽声。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发出一阵暢快的大笑,然后放下了酒杯,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梓欣立刻心领神会地,将自己的小脸凑了过去……

那一天,她戴着那个口枷,爬遍了整个房间,用她那张被固定住的、只能不断流着口水的嘴,为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提供了最周到的、也是最卑微的“清洁服务”。

派对结束的时候,那个口枷的金属圆环上,早已挂满了黏稠的、混合着口水和不同男人精液的、白色的液体。

而梓欣,则像一条喝饱了水的、心满意足的小狗,幸福地、疲惫地,趴在我的脚边,沉沉地睡去。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甜美的微笑。

她的堕落,早已如同失控的列车,在一条通往无尽深渊的铁轨上,疯狂地、加速着。

而我,作为这趟列车的、唯一的司机,所能做的,也唯一想做的,就是踩下油门,再踩下油门,然后,欣赏着窗外那飞速倒退的、名为“纯真”的风景,与她一起,共同奔赴那最华丽、也最彻底的毁灭。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傍晚,我们又一次来到了“潘多拉”。车子刚一停稳,梓欣就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并戴上了她那套专属的项圈和镣铐。

她推开车门,连外套都来不及披上,就赤着脚,踩在冰冷柔软的积雪上,向着那座亮着温暖灯光的城堡,飞奔而去。

她脖子上的铃铛,在寂静的雪夜里,发出一串急切而又欢快的声响。

她像一个在外流浪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要扑进那个能够给予她最多温暖、最多“食物”、也最多“爱”的、唯一的、真正的家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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