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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旭的噩梦,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9 5hhhhh 3510 ℃

高跟鞋踩踏在地砖上的“哒、哒”声,是整个部门最令人胆寒的节拍器。每一声都精准地敲击在众人紧绷的神经上,预示着风暴的临近。

蔡旭的身影如同掠过海面的优雅而致命的猛禽,出现在格子间的入口。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服套裙,上身的西装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质地挺括的白色真丝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紧紧包裹着臀腿的黑色包臀裙,裙摆堪堪及膝,将她挺翘的臀部曲线和修长的大腿勾勒得淋漓尽致。双腿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在办公室的顶灯下泛着诱人而危险的光泽。那双至少有十厘米高的黑色细跟高跟鞋,更是将她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得愈发挺拔,充满了压迫感。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一丝不苟的低马尾,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在背后轻轻晃动。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但组合在一起,却散发着一种锐利而具有攻击性的美。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薄唇,以及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尽是冷漠与疏离。这种美丽不是温婉的,而是带着侵略性的,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渎。她就是蔡旭,三十二岁,这个部门说一不二的女王。

“哒、哒、哒”,声音停在了董鹏的工位旁。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却又不敢抬头,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紧张地窥视着。

“董鹏。”蔡旭的声音响起,清冷如冰,不带一丝温度。

“蔡,蔡总。”董鹏慌忙站起身,他是个身材中等的年轻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木讷。

蔡旭没有看他,目光死死地钉在他的电脑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一份即将提交的季度报告。她的手指轻轻抬起,纤长而骨节分明,指甲上涂着与她唇色相近的深红色甲油。

“这是你做的报告?”她问。

“是,是的。”

“第三页,第四段,销售额同比增长数据,25.7%,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火山喷发前的死寂。

董鹏的额头开始冒汗,他连忙滑动鼠标,找到了那个位置,结结巴巴地解释:“蔡总,这个数据是……是市场部那边给过来的原始数据,我直接引用的。”

“直接引用?”蔡旭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那笑声短促而尖利,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所以你的脑子是用来当摆设的吗?上个季度的财报你没看过?环比数据是多少你不知道?用你的脚指头算算,这个同比增长25.7%可能吗?你是猪吗?连这么明显的数据错误都看不出来?!”

辱骂声如同冰雹般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毫不留情。董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周围同事们头埋得更低了,生怕引火烧身。

“我……我……”董鹏试图辩解,“蔡总,我不是……是因为市场部给的数据源……”

“还敢顶嘴?!”蔡旭的耐心彻底告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最直接的挑衅。一个无能的下属,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反驳她!

【不可饶恕!】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劈过她的脑海。下一秒,她那条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右腿猛地抬起,没有丝毫犹豫,穿着尖头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踹向了董鹏!

“砰!”

坚硬的鞋尖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董鹏的小腿迎面骨上。那是一种钻心的剧痛,董鹏只觉得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撞翻了椅子,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打骂下属虽然是蔡旭的常态,但如此直接地动手,还是第一次。

然而,蔡旭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看着在地上蜷缩呻吟的董鹏,她只觉得那副窝囊的样子更加刺眼。她迈开长腿,走到董鹏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只碍眼的虫子。

“废物!”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随即,她再次抬起了脚,这一次,那闪着寒光的细长鞋跟对准了董大鹏倒地后暴露出来的腹部,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

董鹏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闷哼。他感觉到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腹部传来,仿佛一根烧红的铁钉被狠狠地钉了进去。

蔡旭也感觉到了脚下的异样。那不是踩在柔软肌肉上的感觉,而是一种带着阻碍的刺入感。她下意识地挪开脚,低头看去。

一抹刺目的殷红,正从董鹏白色衬衫的破口处迅速地渗透出来,在腹部的位置晕染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血。

看到血的瞬间,蔡旭脑中那根名为“愤怒”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滔天的怒火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取而代代的是一股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的寒意与恐惧。

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用高跟鞋把人给捅伤了?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董鹏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蔡旭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那张向来布满寒霜的美丽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神情。

“董鹏!”她如梦方醒,声音因为恐惧而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你怎么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乱地蹲下身,想要去扶他,但看到他腹部那片越来越大的血迹,伸出去的手又僵在了半空中。平日里那双稳定有力,能签署千万合同的手,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

“快,快叫救护车!不,打车!打车去医院!”她语无伦次地冲着周围已经吓傻的下属们喊道。

> 医院,傍晚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刺鼻。蔡旭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姿态不再是往日的挺拔优雅,而是有些颓然地弓着背。她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时间从未如此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终于,急诊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看着蔡旭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赞同。

“你是病人家属?”

“不,我是他……领导。”蔡旭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领导?”医生皱了皱眉,“怎么搞的?腹部被锐器刺伤,还好伤口不深,没有伤及内脏。已经做了清创缝合,打了破伤风。不过这几天要注意休息,不能剧烈运动,伤口不能碰水。”

听到没有大碍,蔡旭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她连声道谢,然后急忙冲进病房。董鹏正躺在病床上,腹部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蔡旭走到床边,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后怕。她付清了所有的医药费,然后屏退了医生护士。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董鹏,”蔡旭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和祈求,“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董鹏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一种陌生的、冰冷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畏惧和顺从,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怨恨和冷漠。

被他这样看着,蔡旭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她知道,一句“对不起”远远不够。

“董鹏,你听我说,”她急切地向前一步,双手撑在床沿,身体前倾,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和尊严,“这件事……求求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不要报警,也不要告诉公司,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这件事捅出去,我……我会被开除的,甚至……甚至会坐牢。我不能……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

她语无伦次,第一次在人前展露出如此脆弱和无助的一面。那张向来高傲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恐惧和哀求。

然而,董鹏依旧沉默着。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前一刻还对自己施以暴行,此刻却卑微乞求的女人。他缓缓地坐起身,不顾牵动伤口带来的疼痛,径直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头,然后掀开被子,一言不发地穿上鞋,就要离开。

“董鹏!你去哪儿?”蔡旭彻底慌了,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董鹏猛地一甩,将她的手甩开。那一下力气极大,蔡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没有回头,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病房,将蔡旭那张写满绝望的脸,和她所有未尽的哀求,全都关在了门后。蔡旭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 董鹏家门口,次日

蔡旭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通过向人事部一个相熟的同事软硬兼施,终于要到了董鹏的家庭住址。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式居民楼,楼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饭菜混合的复杂气味。这与蔡旭居住的高档公寓形成了天壤之别。

她站在一扇斑驳的防盗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冷汗。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董鹏出现在门后,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脸色依旧不大好看。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蔡旭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就要关门。

“董鹏!等等!”蔡旭连忙用手抵住门,身体挤了进去。

“你来干什么?”董鹏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是来给你道歉的。”蔡旭站在狭小的玄关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看着董鹏,姿态放得极低,声音里充满了恳切,“董鹏,昨天是我不对,我混蛋,我不是人。我真的知道错了。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赔给你。”

董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却没有说话。

金钱对他来说,无法弥补他在众人面前被践踏的尊严,和身体上遭受的痛苦。

见他不为所动,蔡旭的心更加慌乱。她知道,如果不能让他消气,自己的职业生涯,乃至整个人生都将彻底毁灭。巨大的恐惧压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颤抖着说出了那句让她日后追悔莫及的话:

“只要……只要你能够消气,只要你肯原谅我,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完这句话,她紧张地看着董鹏,像一个等待判决的死刑犯。

空气仿佛凝固了。

董鹏脸上的嘲讽慢慢敛去,他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了蔡旭的身上。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从她因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滑到她包裹在白色衬衫下起伏的酥胸,再到那被黑色短裙勾勒出的浑圆臀部,以及那双修长笔直、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

这是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连正眼都不会瞧自己一下的女人。美丽,高傲,强大。而现在,她就站在这里,卑微地乞求着自己的原谅,并且说——“什么都愿意做”。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想法,如同地狱深处滋生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董鹏的心脏。

他看着蔡旭那张因恐惧和不安而愈发显得楚楚动人的脸,忽然冷笑了一声。

“真的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蔡旭的心上。

“是……是的!”蔡旭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力地点着头,急切地回答。

董鹏盯着她看了几秒,那眼神深邃而晦暗,让蔡旭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随后,他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明天晚上十点,去城西的七号废弃拆车场。自己一个人来。”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一轮残月悬挂在高空,洒下清冷惨白的光,将这片钢铁坟场映照得如同人间鬼蜮。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废机油和腐烂尘土混合在一起的刺鼻气味。晚风穿过一堆堆扭曲变形的汽车残骸,发出呜咽般的呼啸,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

一束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一辆黑色的保时捷Panamera以一种与这片破败格格不入的优雅姿态,缓缓驶入拆车场的入口,最终停在一片空地上。车灯熄灭,世界重归死寂。

车门打开,一条被顶级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率先探了出来,稳稳地踩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紧接着,蔡旭高挑的身影从驾驶座上下来。她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六公分,常年坚持健身和普拉提塑造出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虽然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身躯下蕴含的并非柔弱,而是一种健美而富有弹性的爆发力。

她依然是白天上班时的那身装扮,只是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臂弯里。里面的白色真丝衬衫被夜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前饱满挺翘的轮廓。下身的包臀裙紧紧束缚着她浑圆上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每走一步,裙摆下的风光都若隐若现,引人遐想。那张参考了女优菜菜绪精心雕琢过的脸庞,在惨淡的月光下更显冷艳与凶恶。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柔情,只有毫不掩饰的不耐烦与厌恶。

她环顾四周,看着这些堆积如山的废铜烂铁,眉头拧得更紧了。高跟鞋踩在碎石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也让她心中的烦躁愈发强烈。

【这个该死的混蛋,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一堆废弃巴士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是董鹏。他换上了一身休闲装,脸上带着一种蔡旭从未见过的、令人极度不舒服的笑容,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得意与玩味。

“蔡总,你可真准时啊,我还以为你会放我鸽子呢。”他的语气轻佻,完全没有了在公司时的畏缩。

蔡旭冷冷地看着他,将手中的西装外套扔回车座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那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夜里回荡,彰显着她压抑的怒火。

“少废话。”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你把我叫到这种鬼地方,到底想干什么?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要多少,开个价。”

董鹏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慢悠悠地走到蔡旭面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从她愤怒而美丽的脸,到她衬衫下呼之欲出的酥胸,再到她被黑丝包裹的笔直长腿,眼神中的淫邪和占有欲毫不掩饰。

“钱?”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蔡总,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你那一脚,踹掉的可不只是我的一块肉,还有我的尊严。你觉得,我的尊严值多少钱?”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蔡旭的耐心已经耗尽。

董鹏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半米。他甚至能闻到蔡旭身上传来的高级香水混合着她身体的独特芬芳。他微微倾身,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恶意和欲望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最后三个字,如同惊雷在蔡旭耳边炸响。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瞳孔猛地收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平日里被自己骂得狗血淋头,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竟然……竟然对自己说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话!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滔天的愤怒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起了腿,那只穿着十公分高跟鞋的脚,带着千钧之势就要再次踹向董鹏的要害!

然而,董鹏似乎早有预料。他迅速后退一步,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

“蔡总,别冲动。动手之前,最好先想想后果。”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昨天在医院拍下的、他腹部伤口的照片,血肉模糊,缝合的针脚清晰可见,“还有,昨天办公室里,可是有不少‘目击证人’呢。”

蔡旭抬起的腿僵在了半空中,然后又无力地放下。手机屏幕上那刺目的伤口,像一盆冰水,将她满腔的怒火浇得一干二净。她浑身发冷,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作真正的无力和绝望。

“跟我来。”董鹏见她已经彻底被自己拿捏,得意地转身,向着拆车场的深处走去。

蔡旭站在原地,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她看着董鹏的背影,那双凶狠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但最终,她还是迈开了脚步,屈辱地跟了上去。

董鹏在前面七拐八拐,带着她穿过一道道由报废汽车堆成的“峡谷”。蔡旭的高跟鞋让她走得异常艰难,好几次都差点崴到脚。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迷失在迷宫里的囚犯,正一步步走向为她准备好的刑场。

终于,董鹏在一扇破旧的铁皮门前停了下来。那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值班室或者工具房。他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进来吧。”

蔡旭咬着牙,走了进去。房间很小,陈设也极为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悬在屋顶、散发着昏黄光芒的旧灯泡。而房间最深处,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着一张铺着发灰床单的单人铁架床。

那张床,像一个沉默的宣告,将董鹏那肮脏的意图赤裸裸地摆在了蔡旭的面前。

看到那张床的瞬间,蔡旭心中刚刚被压下去的杀意再次疯狂地涌了上来。她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她尖锐的鞋跟踩爆这个男人的喉咙,把他撕成碎片!

但是,理智死死地拉住了她。她不能。她的人生,她的事业,她辛苦打拼来的一切,都捏在这个卑鄙小人的手里。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过身,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董鹏,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再次咬着牙问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蔡总还在装傻吗?”董鹏“砰”地一声关上门,反锁。那“咔哒”一声,像是命运的审判锤落下,彻底断绝了蔡旭所有的退路。他转过身,靠在门上,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的意思,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不愿意,没关系。”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那我现在就回去。明天,我们先在HR办公室见。后天,或许就是法院见了。故意伤害罪,蔡总,你猜猜会判几年?”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蔡旭的心上,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彻底击碎。

愤怒、屈辱、不甘、恐惧……种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翻滚,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董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然而,在董鹏那有恃无恐的目光下,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良久,良久。

蔡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的火焰已经熄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抬起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白色真丝衬衫的袖扣,然后,缓缓地,将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那件质地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被她随意地扔在椅背上,像一面被击落的黑色旗帜。接着,是那件象征着职场权威与干练的白色真丝衬衫。蔡旭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僵硬。她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每一颗都像是在剥离自己的一层皮肤,一层尊严。当衬衫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那件精致的黑色蕾丝胸罩时,她能感觉到董鹏那贪婪如实质的目光,像黏腻的毒蛇一样爬过她的肌肤,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衬衫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外套上。然后是那条紧身的包臀裙。拉链滑下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褪下裙子,露出被黑色丁字裤包裹的浑圆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最后,她坐到椅子上,背对着董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那双代表着她骄傲与性感的黑色丝袜从腿上剥离下来。整个过程中,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牙关紧咬时下颌绷出的坚硬线条,泄露了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身上只剩下最后两片薄薄的布料。她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直直地刺向董鹏。

“这样可以了吗?”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我警告你,董鹏。今天过后,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如果你敢再拿这件事玩任何花样,或者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我发誓,我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不是在开玩笑。”

然而,她的威胁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董鹏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被她这副外强中干的模样逗乐了。他靠在门上,懒洋洋地揶揄道:“蔡总,你可真有意思。难道你以前跟男人做爱,都是穿着内裤的吗?怎么,最后这点遮羞布,还要我亲手来帮你脱?”

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蔡旭的脸上。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她死死地瞪着董鹏,那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混蛋!杂种!等这件事了了,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在心里疯狂地咆哮着,但身体却不得不屈服。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吸进全世界的冰冷来压制住杀人的冲动。然后,她转过身,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背后胸罩的搭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丰满乳肉瞬间弹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两道挺翘的弧线。接着,她褪下了最后那条黑色的丁字裤,将自己完美无瑕、却也毫无防备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这个她最鄙夷的男人面前。

她没有再看董鹏一眼,径直走向那张散发着霉味的铁架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她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冰冷的床单和粗糙的触感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她将脸转向墙壁,闭上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厌恶和不耐:“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早点结束这恶心的一切!”

董鹏看着床上那具横陈的、完美的玉体,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这就是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连多看自己一眼都吝啬的女王。现在,她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他没有急着扑上去,而是像一个欣赏战利品的猎人,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步步走到床边。

他俯下身,看着蔡旭那张紧绷的侧脸。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轮廓依旧是那么的冷硬,充满了攻击性。他伸出手,没有去抚摸她,而是用两根手指,带着惩罚和亵渎的意味,直接掐住了她右边那颗已经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挺立的乳头。

“嗯!”

蔡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尖锐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刺痛从乳头传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猛地睁开眼,眼中射出的光芒足以将人凌迟。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她的身体像一块被冰封的玉石,僵硬、紧绷,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呐喊着拒绝。她只是将头扭得更深,避免与身上这个男人有任何直接的眼神接触。她无法忍受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董鹏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无声的痛苦。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恶意地碾磨、拉扯着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蓓蕾。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但渐渐地,一种异样的、陌生的酥麻感,竟然从那被蹂躏的痛楚中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她的神经。

【不……不……】

蔡旭在心中惊恐地尖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对方粗暴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敏感。那不是因为屈服,而是一种可耻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她引以为傲的、经过严格锻炼的身体,竟然在背叛她的意志!

董鹏的手指离开了她的乳头,那上面已经因为他的蹂躏而变得红肿不堪。他俯下身,张开嘴,将那颗可怜的蓓蕾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顶端,粗糙的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

“啊……”这一次,蔡旭没能忍住,一声短促而变调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这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了震惊和恶心。那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颤栗。一股陌生的热流从下腹部猛地窜起,让她的大腿根部一阵发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从未对这个男人开放过的隐秘花园,竟然可耻地变得湿润了。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燃烧着怒火和屈辱的眼睛终于对上了董鹏的视线。然而,仅仅一瞬间,那滔天的怒火就化为了极致的冰冷与漠然。她的眼神不再像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肮脏的物品。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深入骨髓的蔑视。仿佛在说:就算你占有了我的身体,你也永远只是我脚下的一只蝼蚁。

董鹏被她这种眼神刺得心中一滞,随即升起一股更强烈的征服欲。他要撕碎她这副高傲的伪装,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

他粗暴地掰开她紧闭的双腿,膝盖强行挤入其中。蔡旭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抗拒而坚硬如铁。但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她的所有抵抗都化为了徒劳。

当他那滚烫而狰狞的欲望顶端抵住她湿润的骚穴入口时,蔡旭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是恐惧,也是身体对于即将到来的侵犯最本能的战栗。

“不……”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而绝望。

然而,董鹏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他扶住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那是一种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蔡旭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被一把烧红的烙铁从最柔软的地方贯穿了。

太大了,太粗了。她从未经受过如此野蛮的对待。狭窄紧致的骚穴被毫不怜惜地撑开到了极限,内壁的嫩肉仿佛都被那粗暴的入侵者磨破了。

董鹏也被她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那种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的包裹感,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掐住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毫无章法,只是凭借着年轻身体的蛮力,凶狠地撞向她的最深处。

“砰、砰、砰……”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响,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交织成一曲羞耻的乐章。

蔡旭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贯穿、被撕裂的痛苦。她的身体像一叶在狂风骇浪中飘摇的孤舟,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那粗硬的龟头狠狠地研磨着。

【好痛……好羞耻……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仇恨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支撑着她不至于在痛苦中昏厥过去。她的眉间拧成了一个死结,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铁锈味的腥甜在口腔中蔓延。

然而,就在这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一种让她更加恐惧和憎恨的感觉,正从身体的最深处,那个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悄然滋生。

董鹏毕竟年轻,精力旺盛得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他那根灼热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顶入,又将那些淫靡的液体重新捣回她的子宫深处。渐渐地,最初那撕裂般的疼痛,被一种酸、麻、胀、痒的奇异感觉所取代。

尤其是当那硕大的龟头顶过某个点时,一股强烈的电流会瞬间从她的小腹窜起,直冲头顶,让她浑身都为之一颤。

那是什么感觉?

蔡旭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适应这种粗暴的侵犯。不仅如此,它甚至开始……渴望?

不!不可能!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来抵抗那股从骨髓里升起的、可耻的快感。她的双腿不再是僵硬地抵抗,而是在男人狂野的撞击下,无力地被分得更开,高高地抬起,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更加羞耻,因为这意味着她的骚穴被彻底地打开,毫无保留地承受着他的侵略。

董鹏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能感觉到,那原本紧涩的穴肉,现在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柔软,甚至开始有意识般地吮吸、包裹着他的肉棒。他低头看去,只见两片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穴口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白色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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