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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惩戒所正太惩戒所(一),第1小节

小说:正太惩戒所 2025-12-01 14:59 5hhhhh 5470 ℃

  (一)

  褚千阳坐在船舱里,隔着被海雾熏黄的玻璃望着前方。灰蒙蒙的天穹下,那座孤岛像是从深蓝色海水里隆起的一块绿意盎然的巨大浮萍。

  海风掀起船头的白色浪花,哗啦一声打在甲板上。

  他下拽了拽身上那件单薄的灰色体恤,褐色的短裤下露着嫩白的腿肚。褚千阳心里暗自腹诽,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估计连信号都没有,以后想上线打把匹配恐怕都是奢望了。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火就窜上了心头。

  船身颠簸了几下后靠岸停下。褚千阳背着行李包跳下船来,脚踩在湿软的泥沙上。

  "靠,这连逃也没处逃啊。"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看过身后无垠的大海,便怨气悠悠地踢飞脚边的石子,"搞什么鬼,居然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来。"

  "走吧,小鬼。"

  褚千阳转过身,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双手环抱在胸前,脸颊上留着一圈凌乱的胡茬。那人穿着一套护林员似的墨绿色工服,宽阔的肩膀撑起了前襟,袖口卷着,露出结实黝黑的小臂。

  褚千阳撇了撇嘴,心里骂了一句"什么态度",但还是迈开了步子跟了上去。说是小路,其实根本算不上是路,只是林间一条被踩踏出来的痕印罢了。地面铺满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层层叠叠的树木顺着山势蔓延攀爬,枝叶繁茂得几乎要将天空遮蔽,偶尔有几处裸露出山岩的地方,显出一片青灰色的嶙峋。

  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衬托得这个地方愈发静谧。他越走越觉得窝火,凭什么?就因为他喜欢打游戏,喜欢逃课去网吧,一边吃泡面一被烟呛,就要被送到这种鬼地方来?电子游戏明明是最锻炼大脑的活动,需要策略、反应能力和团队协作,哪一点不比那些无聊透顶的课堂知识强?

  “我逃课翻墙还是锻炼体育呢,哼!”千阳内心驳想。他刚过12岁生日,搁学校读初一,生得眉目清秀,一双杏仁般的眼睛清澈明亮,长而卷翘的下睫毛让他总显得水汪汪的;小鹿鼻高挺挺的,唇红齿白,不仅如此,脑袋瓜还灵的很。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任谁看了都不会把他往"坏孩子"的方向想。

  事实上,他的所作所为也确实称不上什么大恶,无非是厌倦了读书,逃课去网吧打打游戏,对着黄片撸撸管罢了。俗话又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那天在网吧赢了一局游戏后得意忘形,对着输掉的对手一顿口嗨嘲讽,问候十八代祖宗,谁知道那人的ID后面居然挂着的是矫正所职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山路渐渐变得陡峭起来,两人不得不放慢脚步。待过些时分,前方的树木逐渐稀疏开来,一栋山间别墅赫然出现在眼前。

  褚千阳正懊恼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传了过来,不由擡头循声望去。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想要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阴沉的天色下,别墅二楼的露天阳台上,透过玻璃围栏,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男孩正赤裸肥臀,双手反剪在脑后,楚楚可怜地背跪着。

  一个男孩略胖,上身穿著件白色的背心,内裤已被拉扯到了脚踝,露出他胖嘟嘟的屁股蛋儿。另一个则是较瘦匀的男孩,裤子褪在膝盖,相比之下,他的臀瓣更加圆滑紧实。两人的屁股上满布红艳的皮带印子,隆起肿块来,两团软肉不住地打颤乱抖。

  他们俩岔腿而跪,头颅低垂,小雀儿都微微翘挺,露出小半截樱红的龟头来,尿道的细孔兀地翕动两下,颜色比周遭又深上一个度的红。

  褚千阳看得喉头发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从未见过如此赤裸裸的场面,即便是平时在网吧看片时,也没有这样真实而震撼的冲击感。啜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听得人心底发毛。

  这时,一阵凉风吹过,那个护林员模样的男人回过头来道:"看够了吗?”

  褚千阳咽了咽口水,别墅大门就在眼前,目光不由自主地躲开了。

  这里便是A市闻名遐迩的"男孩矫正中心",一栋掩映在青山绿树间的庄园别墅。根据《青少年矫正法》规定,每个城市都必须设立专门机构,用于惩戒和改造行为偏差的男孩。选择建在远离市区的山区不仅是为了保护这些少年的隐私,更便于实施系统的体罚与矫正计划。在这里,无论是打架斗殴、逃课上网还是偷窃猥亵的坏孩子都会被送来接受专业调教。

  中心采用的是全封闭式管理,外界很难了解到内部的具体情况。

  有趣的是,也有一些好奇心旺盛的男孩名而来,主动体验矫正所的体罚与性戒,到头来都会哭着鼻子想回去。

  褚千阳跟着那个大叔走进玄关,暖黄的光让他眯起了眼睛。

  男人二话不说指了指地面:"把鞋子脱掉。"

  褚千阳翻了个白眼,慢吞吞地弯下腰解开运动鞋的系带,脱去后剩一双蓝白条纹相间的棉筒袜。他脚踩有些凉渗渗的地板,跟着对方过了短廊,推开一重木门后,来到了所谓的"活动室"。

  这是一个类似书店儿童区的开放空间,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四周散摆着高低错落的柜子,上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被打屁股时如何摆正姿势与报数》

  《青春期男孩的手淫百科》

  《教你如何养出娇嫩紧菊》

  《男孩子如何洗护好自己的小乌龟~》

  .........尽是些性教育类的书,以及给人洗脑培养服从性的,可比电子游戏害人多了。

  活动空间倒是挺宽敞的,够这个年龄段的野男孩们跑跳玩耍,也有积木象棋什么的可以玩。

  此时已有一些年纪相仿的男孩在这里,褚千阳站在门口打量着这一切,心里暗自嘀咕:这地方看起来倒是挺正常的嘛,就是少几台5060的电脑和PS5。他的目光在这些男孩身上逡巡,试图找出谁可能是他未来的"好友"或是"难友"。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那位墨大叔轻轻在他背上推了一下:"去那边吧,我可提醒你,有几个可不是善茬,这个季度真有的好玩了。"

  褚千阳刚在蒲团上坐下,旁边就凑过来一个胖乎乎的男孩,穿着白色背心和深蓝色短裤,肚腩圆鼓鼓地撑起了背心下摆。

  "你好啊,新来的吗?我也是刚到这儿呢。”小胖笑嘻嘻地说,露出甜甜的酒窝来。

  褚千阳还没来得及回应,只见另一个想来打招呼的小男孩刚站起来,就被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家伙拽着衣角扯了回去。

  两人想是双胞胎了,嫩生生的脸蛋很是可爱,程万煦冷冷地扫了一眼褚千阳后,抬手就在弟弟头上敲了一下:"程一烁,说你多少次了,别乱和其他人搭话。"

  被叫做程一烁的男孩捂着脑袋,怯生生地退到了哥哥身后。

  刚才和褚千阳打招呼的胖男孩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周围的动静,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叫郑浩然,可真饿坏我了,这个岛真闷,哦...我家是市南那块,哎哟出去后你应该找我玩,我呀...嘿那天我去...你可知道!...”

  褚千阳听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语,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咋舌:这人怎么这么能说?知是两个同龄人了。

  郑浩然见他愿意搭理自己,更是滔滔不绝,絮叨了好一阵才意识到自己还没问对方的名字:"诶,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是怎么被送来这里的是啊?”

  “哦。我叫褚千阳...”

  "呵,新来的还挺能聊,上来就是一大堆废话。”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我看啊,这胖子准是被厨房当成猪肉进货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能嚎?"

  郑浩然的笑容凝了,白白胖胖的面皮涨红起来,嘴巴蠕动了几下,方才驳道:“关你什么事儿啊?”软绵绵的,杀伤力0*MISS!

  褚千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肤色是小麦样的男孩走了过来,痞帅痞帅的,一头寸短发根根竖立,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几分桀骜不驯,手臂上能看出肌肉来。

  "哎呦呵,你还挺能耐是不是?"陈星宇走到郑浩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戏谑的笑了笑,"知不知道小爷是怎么进来的?"他一边逼近,一边挑衅道。

  郑浩然还没等着雄起就被吓蔫了。陈星宇不仅比他高出一个头,身材也壮实不少。

  "哥,给他点颜色瞧瞧呗。"陈星宇身后一个也是有点胖乎的男孩探出头来,语气轻佻地附和道。

  这便是他的弟弟陈知安,体型比哥哥略逊“万”筹,但眉宇间的骄纵之气却是丝毫不减。他们兄弟俩素来自诩家境优渥、背景强硬,平日里横行惯了,在这里依旧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陈星宇先前因打架伤人被送进了A市另一个管教相对宽松的中心,仗着家里的关系疏通,屁股挨了几天板子、签了保证书后就被放了出去。

  谁知道这家伙刚出去没多久就又犯事,这回更是把人给打骨折,直接被抓到了这里来。因为他满心以为靠着家里照样能很快离开这个地方,在这期间更是收敛不了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所以刚来就开始到处找茬,妄图用自己的"威名"震慑其他人。

  陈星宇得意地笑了笑,伸手就推搡郑浩然一把。惹得对方连连后退,撞到了褚千阳身上。

  在他眼里,这些因为各种小毛病被送进来的人简直不值一提:有的是因为偷窃被抓,有的是因为考试作弊被抓,还有这个小胖猪,一看就是被家里送来减肥的。

  褚千阳看这场面闹得越来越僵,清了清嗓子胡扯道:“行了行了,我扶老奶奶过马路才被抓来的。"说完,他不管不顾,径直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谁也懒得理睬。对他来说,这些破事都比不上回去开电脑打游戏重要,何必在这里掺和别人的是非?

  巧是这个时候,一个男孩正迈着螃蟹步在活动室里横行霸道,窸窸窣窣。他只穿了件宽大的条纹上衣,堪堪遮住胯间,可随着他滑稽的步伐,还是免不了甩起来鸡子。

  小家伙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那男孩的小鸡巴像个士兵一样挺立着,红润的龟头整个露了出来,大小倒有李子一般,相当惹眼。

  好奇心驱使下,褚千阳抬起手指了指那个位置,脱口而出一句:"诶,这是怎么了?"

  这句话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其他孩子也纷纷凑上前来,就连正对峙着的郑浩然和陈星宇也来了。霎时间,所有男孩的都对那脱帽儿的鸡鸡指点起来。

  那个男孩显然没料到会闹这么大动静,一张鹅蛋脸涨红了,干笑着拿手捂住自己的老二。

  "喂!拿开!我还没看清呢!"陈星宇从人群推开一条缝站到前面,见状不爽地扬起拳头。

  那男孩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得一哆嗦,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肌肉发达的大块头,只能悻悻地把挡在前面的手挪开。可是手挪开了之后该放哪里又成了个难题,最后只好尴尬地把手肘勾在一起放在腹前,整个人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程万煦伸手捂住了弟弟的眼睛:"少儿不宜。"没想到程一烁这小子好奇心极重,竟悄悄扒开哥哥指缝偷看。这一看可不要紧,正好看见那个男孩胯间一大颗红彤彤的龟头,"哇呀!"他忍不住惊叫一声,吓得赶紧贴到哥哥怀里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褚千阳看着这场面愈发有趣,知道没那么简单,直接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这是?"

  陈星宇不屑地切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割个包皮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话显然戳到了那男孩的痛处。他一听就炸毛了,气得脸鼓鼓,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一边驳斥道:"才没那么简单呢!你根本不懂!"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倾诉积压已久的巨大委屈似的:"你们知道吗?那天他们把我拖去了楼下的医务室,二话不说就把我的手脚都捆在床上!我拼命挣扎都没用,后来医生拿了个像环一样的东西套在我那里,一点一点收紧......"

  说到这儿,男孩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泪珠打转转,很是痛苦的模样,"刀割的时候一点麻药都没打!那种痛啊......"他的叙述太过生动逼真,加上几分绘声绘色的表演,听得其他男孩们都瑟瑟发抖起来。“然后俺亲眼看着小鸡鸡的那块皮被提溜起来,丢到垃圾桶里去。呜啊一声昏死了。”

  一个小屁孩被吓得哇哇大哭,抽噎着喊道:"呜呜...我要回家...我不要被割鸡鸡!"

  郑浩然站在一旁听得心里直犯嘀咕,心想那玩意割了可不得戒好一段时间的欲?

  拍手声响起。"好了,各位男孩,集合了!"

  只见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她身材高挑苗条,看上去约莫二十八九岁的样子,面容冷峻,目光锐利。

  "晚饭时间到了,排好队跟我去餐厅。"女人语气淡淡地说,"不要喧哗。"

  男孩们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造次,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地排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列。他们跟着这位黑衣女子穿过走廊,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餐厅。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长桌,不少男孩已经端正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开饭了。褚千阳注意到,他们背部挺直,双手背好,活脱脱就是管幼儿园小孩的法嘛,而矫正所收容的男孩年龄在10~15岁。

  一行人被安排坐在靠墙的位置,没过多久,工作人员就开始推着餐车陆续发放晚餐。然而,郑浩然发现自己面前的饭菜和其他人大相径庭:全是些清淡寡水的素菜,连一滴油花都看不见。

  小胖墩鼓起腮帮子,显然对此十分不满,但终究还是不敢发作。他在心里盘算着:这可是在矫正所啊,可不是什么麦当劳餐厅。万一把某个领导惹恼了,真把自己送去割包皮,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开餐。"女人冷冷地宣布完这一句便站在一旁监督。

  郑浩然只得苦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味同嚼蜡。

  晚饭结束后,男孩们照先前的队列离开了餐厅。褚千阳和其他新来矫正所的男孩则被告知前往客厅集合。

  一位穿着考究西装的年轻男士已经等在那里了。褚千阳一眼就注意到此人非同一般:他身材高挑挺拔,五官深邃立体,显然是个串儿,西装下的胳膊肌肉轮廓分明,一看就很有劲。

  "各位晚上好,我是这座别墅的管理者门罗。"他用平稳得体的语调自我介绍,"站在你们身边的是我们的管家林小姐,想必刚才已经有工作人员带领你们参观过环境了。至于最初接待大家的岳涛,则是我们这里专门负责惩戒工作的导师之一。"

  门罗继续讲解别墅的基本布局:“一楼主要有餐厅、客厅以及活动室等等。你们来到这里之后,日常用餐和学习都会在这几处进行。此外还有一个健身房可供大家运动健身,保持健康体魄自然是重中之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当然,对于那些因体重超标被送来的孩子,我们会要求必须达到减重目标才能获准离岛。每周经营者都会亲自为大家称重并测量体脂率,如果没有达到计划中的减重指标,那就只能接受严厉的体罚了。"

  门罗说话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郑浩然的方向,引起几个男孩的窃笑不已。然而很快,他们就被管理者冷冷的一瞪给吓得立马低头噤声。

  "所以,男孩们,请务必遵守这里的各项规定。"门罗环视一圈,最后补充道:"医护室就在楼下,如果有人违反规定,我们不介意把你们这些嫩生生的屁股蛋打得皮开肉绽什么的,无论如何,你会醒过来,然后继续忏悔。"

  小家伙们听得不由得背脊发凉,谁能忘了进门时二楼阳台被跪罚的两个红屁股可怜虫?

  门罗继续面带微笑地说:"各位的寝室都在二楼,在此期间,你们必须一直住在这里,稍后管家会公布具体的房间分配名单。"

  他清清嗓子,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男孩:"至于体罚内容,会根据你们被送来的具体原因进行个性化定制。等体检结束后,每个人都会单独收到详细说明。"

  "同时,我们还会对大家实施系统的性管理。每周会有两次集体排精机会,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进行。"

  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满足青少年正常的生理需求;另一方面也能通过适当的性满足来降低他们的逆反心理,提高整体服从性。毕竟现代社会非常重视男孩们的身体发育和相关教育问题,设立这样的机构也不是单纯为了体罚或惩戒那么简单。

  褚千阳若有所思地看着讲台上侃侃而谈的男人,心想连撸管都要被管也太没人性了吧?而且还是集体排精,把他们当什么了,狗狗还是小猪崽了吗!只瞧是怎么个管理法,难不成自己还偷偷撸不了。

  门罗继续不紧不慢地介绍日常安排:"平时你们需要上课,内容包括性教育、心理辅导、文化课程以及体育锻炼等等。当然,这里的教学方式和你们在学校经历的会有很大不同。"

  他讲完规矩后朝管家轻轻颔首,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几步。没过多久,走廊上传来一阵嘈杂声。

  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员工架着一个大男孩走了过来,剑眉大眼,英气朗朗,比褚千阳他们都大点,正是14岁的香甜年纪。

  "放开我!我说了不是我干的!"周以昂一边反抗一边大声叫嚷,试图甩开员工抓着他胳膊的手。

  门罗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似笑非笑道:"承认吧,这也不是你第一天在这里了。难道我们会平白无故冤枉你不成?"

  "呸!"周以昂啐了一口,"就是被你们冤枉的!本来好好在外面待着,非要说我有问题把我弄来这里。"

  门罗的笑容更深了,语气却变得危险起来:"是吗?东西不是你给他们的?"

  周以昂显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两个屁股肿得跟馒头似的,跪在阳台上受罚的小混蛋,定是出卖他了。他梗着脖子喊道:"关我屁事!我能给他们什么!"

  门罗不再跟他废话,拿起员工递来的藤条。见状,两个男员工立即将周以昂按倒在客厅宽大的实木茶几上,他的四肢被迫大大分开固定住了。

  其中一个粗暴地抓住他的裤子往下扒,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周以昂双腿胡乱蹬踹,嘴里骂骂咧咧:"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只见周以昂白皙浑圆的屁股蛋上满是褪暗的痕印,或是皮带,或是板子,或是藤条的五花八门,显然没少挨苦头吃。他胯间悬着的蛋蛋松垮着往下垂,两颗卵蛋蔫蔫的,更像瘪了的葡萄。小鸡巴耸拉着,肉根围生了措屌毛,最惹眼的当属是从尿道口探出来的铁环,跟天线宝宝似的。

  褚千阳和其他男孩都不约而同地盯着那处。他们从未想过那里居然还能插东西进去。

  陈星宇倒是认得这玩意儿——阴茎锁。虽然自己依仗家里人的关系,在以前待的中心没给他带过,但他在那边时见过其他受训者的遭遇。那些初戴的人都是鬼哭狼嚎,捂着鸡鸡道都走不动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庆幸有老爹在背后周旋,至少这次还能躲过去...

  这时,门罗拿着藤条走到桌边,在一旁准备好的辣椒水盆里蘸了蘸。红色的辣油顺着藤条往下淌,有些呛鼻。

  这道工序能让藤条更具韧性,同时也带来额外的火辣折磨。

  "嗖——咻——啪!"随着一声破空般的脆响,藤条重重落在周以昂肥嫩的两瓣臀肉上。

  "呜啊!"他惨叫一声,双腿胡乱蹬踹了一下。原本光滑的臀肉瞬间隆起一道红肿的棱子,皮破开来。这一下打得他浑身一颤,挣扎的力气顿时弱了不少。

  "我操你们大爷!"周以昂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忘咒骂。

  然而第二下接踵而至:"咻——啪!!!"

  这一下打得更加狠厉,藤条落在了第一道伤痕旁边,留下另一道艳丽的红。辣椒水顺着裂开的皮肉往里面渗透,火辣辣的感觉从被打的位置蔓延开来。

  "唔啊!!!"周以昂额头沁出了汗珠,双腿发软起来。他疼得直抽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斯哈~...斯哈~~。。。”

  "啪!"第三下藤条斜劈下来。

  “呜啊~!!呜呜...”他的屁股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白嫩的软肉止不住地颤栗,整个人像筛糠一样抖作一团。

  疼痛让他全身脱力,瘫软地趴在桌面上。若不是两个员工牢牢按住他的肩膀,恐怕早就滑落在地了。可他愣是忍着没哭出来,睫毛都被汗打湿了,眼前的景象模糊迷离起来,而臀后的疼感却因辣椒水而愈发热辣。

  "承认吗?在惩戒室偷东西的事。"门罗俯身问道。他当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杀鸡儆猴,就是要让这群新来的男孩看得清清楚楚。

  周以昂费力地摆了摆头,显然还想顽抗到底。

  "啪!"第四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大腿根上。

  剧痛让周以昂的那条腿像弹簧一样窜了一下。这次他的屁股抖动得参差不齐,右边的肉还在猛猛抽搐,左边的却已经开始松弛下来,时而迸跳,整个人都在向下滑。

  程一烁吓得靠在哥哥怀里。陈星宇则强作镇定地安慰知安说:"没事的,就是吓唬人而已,他们不敢真的对我们下手..."

  而郑浩然则盯着周以昂被打红的屁股,莫名想到了草莓蛋糕上点缀的红色果酱。当然,他也被这场面吓得不轻,心里暗暗想着要是能在家里啃着汉堡喝着可乐该有多好...

  门罗看周以昂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儿,心想这小孩真是死鸭子嘴硬,知道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他自己手上也没有充足的证据去定罪,带人搜了房间也没什么发现。他挥挥手,周以昂便被员工用手托着屁股,环抱在怀里,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痛哼。

  管家拿着房间分配名单,带领大家上了二楼。褚千阳被告知和郑浩然住在同一个房间。

  推门进去,褚千阳扫视了一圈:屋内陈设可以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来形容了,不大的房间,靠窗两张小单人床,桌椅板凳。浴室则需要去走廊另一头的公区使用。

  他坐在靠近窗户的那张床上,手托着腮帮子望向窗外。天色已暗,细密的雨丝斜斜地,前赴后继地想要冲到里面来,却被拦住,成了一道道蜿蜒的痕。好像,真的好像是管理者用藤条抽在那个大哥哥白花花的屁股上,隆起的一道道肿丘。

  他的思绪纷乱如麻,以前在网吧通宵达旦打游戏、看黄片的日子恍如隔世。阳台上的两个一胖一瘦的男孩跪在那里,撅着红屁股啜泣打抖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大哥哥马眼上探出的铁环...这一切都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

  而一旁的郑浩然却还在不停地絮叨:"诶这地方也太吓人了...你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家啊...我妈妈肯定担心死了...这里的伙食也太差了吧..."

  褚千阳没有应声,心神依旧停留在窗外绵密的雨帘中。

  郑浩然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淡黄色的维尼小熊内裤。他长得白又肉乎乎的,脸蛋红润,真像个福娃娃。胖男孩有个特征,因为腿肥撑得内裤宽松,而鸡鸡小且被肉堆挤,所以看上去裆部的小帐篷平平无凸。

  郑浩然一头钻进被窝里,见褚千阳还呆呆地望着窗外,便软糯糯地说:"阳阳,别看了,睡觉吧。"

  "你叫我什么?"褚千阳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一眼。

  郑浩然嘻嘻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叫你小阳啊!"

  褚千阳先发制人,爬到浩然的床上,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按住软乎乎的腰肢开始挠痒。

  "哈哈哈...咯咯..."郑浩然在床铺上打滚似的笑作一团,白胖的身子滚来滚去:"哈哈哈哈~不要闹...咯咯~放手啦..."

  "不准那么幼稚地叫我,听见没有?"褚千阳这才松开了手,看着这个像团糯米糍粑似的小胖子笑得直咯咯,心里似没有那么紧张了。

  褚千阳也躺进了被窝,同样只剩内裤,是条纯色淡蓝的。可以看出中间鼓着一个小包,屁股后面的面料凹进去些在菊缝里,勾出挺翘小巧的臀来,看起来十分好肏。

  两个男孩各自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渐渐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一轮弯月洒下几缕银辉,蒙在千阳娇柔的小脚上。郑浩然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胯间的小兄弟直挺挺的,仿佛要捅破内裤。

  他悄悄瞥了一眼褚千阳的床铺,见对方似乎睡得很安稳。实在憋不住的郑浩然扯开内裤角,一根粉嫩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从腿根弹了出来,跟台湾的QQ肠大小相仿,都不免叫人瞧了流口水,想含在嘴里,啧嘬品食。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截龟头泛着粉红,蛋丸子绷得像栗子。郑浩然环握那儿,轻轻往下撸扯包皮。随着几声哼唧,鸡鸡便脱帽了,马眼吐露着湿滑的淫液,润得胖鸡鸡的小龟头晶莹剔透。

  郑浩然侧趴在床上,把枕头夹在胯间,挺直的小肉棒对准枕头开始摩擦。龟头的冠状沟在棉花上蹭来蹭去。

  "咿哼...嗯哼..."他的脸蛋被情欲烧得通红,舒服地眯起眼睛。蛋丸子被压在身下扁成一团,这样反而让小鸡鸡能大面积地蹭到枕头。摩鸡鸡的动作愈来愈快,酥麻感也愈来愈强烈,"咿哼哼~~嗯哼~"

  紧接着,屁眼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缩起来,浩然双腿颤颤,脚趾勾抓着床单。

  "嗯哈~唔啊..."小骚屌哆嗦跳动,一股股白浊浓稠的童子精喷薄而出,溅射在枕头套上,骚气烘烘的。

  褚千阳其实早就被他的哼唧声吵醒了,此刻翻了个白眼,心想还真有这么不害臊的偷偷打飞机。伸手摸黑在床头柜上抓到包纸巾,朝郑浩然砸去。

  "啪!"纸巾盒正好打在他半露在外面的屁股肉上。郑浩然吓得一哆嗦,马眼又往外吐了些残精,跪在床上,呆愣着也不去拿纸擦,枕头上凹进去道鸡巴的廓。他僵在那半响,草草提上内裤,给枕头翻了个面,仰躺下身子,俗话说精疲力竭,也就是这么个道理:精射干净,也就疲惫没力气了。

  经一折腾,身上的欲火暂且消散,睡意如浪袭来,又回了黑甜乡。

  (二)

  晨光熹微,男孩们在房间内用过早饭,按照名单顺序轮流被叫去体检。

  陈星宇是最早去的,他被带到了一间看似温馨的房间——如果不是床上摆满了各种打屁股和性惩戒的刑具话。

  林管家和岳涛已经在房间里等候。

  陈星宇虽然来过类似的矫正所,经历过类似流程,但仍感到十分抗拒。他咬了咬牙,开始解开衣服。上衣滑落,露出带几块腹肌的肚腩,胸前缀着两粒麦色的乳豆。接着解开裤绳,裤子顺着腿滑落到脚踝处堆成一团。最后一条灰色三角内裤紧贴在大腿根部,前面鼓起一大包。从形状来看,发育情况还算不错。

  岳涛盯着那蒙古包看,笑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浪费时间了。"

  陈星宇愤愤地瞪了他们一眼,最终还是脱掉了内裤。精袋皱巴巴的,像朵耷拉着的鸡冠,稀疏的容貌覆盖其上。而没睡醒的雄鸡偏麦黄色,约莫有拇指大小,包皮半环龟头。

  他上了仪器,刚测完身高体重,以为体检就要结束时,管家却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前。他只好硬着头皮裸着下身走了过去,鸡鸡在胯间轻甩。

  谁知刚靠近,管家就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蛋丸,

  "唔操!"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

  管家正肆意揉捏着男孩的命根子,一边说道:"听说你很能耐啊?昨晚才来就敢闹事?"

  陈星宇狠狠瞪了她一眼,抿着嘴唇没有出声,只道是自己的蛋蛋被人家握在手心里攥挤,像盘核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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