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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花浪蕊<全篇>,第7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9 5hhhhh 8830 ℃

  "泽儒啊,这次期考试试的成绩不太理想呢。"老师的声音清晰可闻。

  看到周泽儒也在的那一瞬间,思言咽了口唾沫,心悸起来。他把作业本放好,视线越过办公桌偷瞄,周泽儒今天穿着白净的校服,领口微敞,露出一小截锁骨。窗外暖光勾勒出他侧脸优美的轮廓,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一脸无辜地把手背在后面,挨老师训话。

  这些日子来荒唐淫秽的性幻想让他面对意淫的主人公时感到羞耻万分,却又无法抗拒心底那股难以言说的冲动。每当想起周泽儒合唱团穿着水手制服,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明明是同校学弟,他却总是幻想着把他按在床上肏……这种想法太变态了。

  "靠…又硬了"潘思言暗骂一声,在心里唾弃自己,却又忍不住继续偷偷打量着周泽儒。在那校服裹下的肩颈线条,还有呼气时微微煽动的鼻子,每一个细节都像烈火一样灼烧着他的性欲。

  如果想和他交朋友,这次不免是个好机会。潘思言走出办公室,在门口埋伏着,装出一副偶遇的姿态。

  "等一下,周泽儒。"潘思言喊住正在下楼梯的男孩,心跳陡然加速,掌心沁出一层薄汗。

  周泽儒停下脚步,微微皱眉转身,那双湖黑的眼睛淡淡扫了一眼眼前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变化。

  潘思言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生,莫名有些紧张。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我想问问你…要不要我给你补地理,不收费。"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这种理由太蹩脚了,而且显得更可疑了。

  "哦。"周泽儒语气平淡,脸上写着明显的排斥,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准备继续往下走。

  "周泽儒!"他喊住了对方。

  周泽儒这才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淡得像看一块石头。

  "怎么了?"他语气疏离,丝毫没有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他们沉默了大约十秒,期间只有走廊上的跑闹声断断续续传来。

  "拜托,"潘思言双手合十做了个祈祷的姿势,声音轻得像片羽毛,"至少给个机会嘛,我们可以做朋友的,真的!"

  令他意外的是,泽儒只是轻轻点头:"好啊,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如此简单的回应让思言措手不及。他原以为会有一番争论或者至少是犹豫,但泽儒的反应就像在回答"能不能借我支铅笔"一样平常。

  "等等,就这样?"思言忍不住问。“你不讨厌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泽儒歪了歪头,“你说要做朋友,我说好,然后我们就已经是朋友了,有什么问题吗?"

  思言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这种单刀直入的方式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大脑像是一台卡带的老式录像机,反复播放着同一句话:"好啊,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好啊...我们是朋友了...朋友...我们..."

  "对了。"泽儒确认道。

  思言猛地抬头:"什么?"

  "补习啊,"泽儒理所当然地说“就这周六下午好了,拜拜。”

  一溜烟,风筝又飞回天上去了。

  当晚放学的时候,潘思言也轻快起来,跨着车子骑出来。

  马路两边的洋梧桐叶子一大阵一大阵落下来,沿路望过去,路既长而又直,听着那萧萧的声音,就像是天上下来的。他微笑着几乎叫出声来,那么多黄色的手飘下来摸他,永远差一点没碰到。公交车、自行车、车缝里过街的人,都拖着长长的影子,横在街心交错着,分外显得仓皇,就像是避雨,在下金色的大雨。

  周六那天,周泽儒如约来到了约定的地址。这是一栋位于郊区的墅,大门敞开着,没有上锁。前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混合着老旧木材的味道和某种难以名状花朵芬芳。

  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大,屋顶又高,只有正中一盏黄黯得电灯远远照下来,房间整个像只大水缸,装满了许久没换的水。动作像在水底一样费劲,而且方向不一定由自己做主。钟声滴答,是个漏水的龙头,一点一滴加进去,积水更深,意淫了不知多少遍,他窘迫得脸上升火,热敷敷的,仿佛人心的冰天雪地里只有这点暖气、活气,自己觉得可亲。

  "是你来了吗,潘思言?"

  楼梯口传来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即使隔着一层木质地板,那熟悉的音色依然清晰可辨。周泽儒的声线偏低,带着些许慵懒却异常温柔,在潘思言的心中微微震颤着,掠过心湖激起一片涟漪。

  潘思言站在原地,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他的名字从那人嘴里念出来总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赋予了温度,温暖得几乎融化他的胸腔。每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周泽儒口中吐出,都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阵眩晕般的欣喜。

  "嗯...是啊,"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稳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我现在上去找你,方便吗?"

  "来吧。"

  简洁的回答里藏着不容抗拒的吸引力,就像周泽儒本人一样——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又让人无法抑制靠近的冲动。

  潘思言迈开脚步,每一级台阶都承载着他逐渐加快的心跳。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某种期待已久的邀请。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周泽儒正慵懒地斜倚在桌前,身上套着一件浅蓝色棉质家居服。屋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乳香味,像是融化的牛奶混合着少年独有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造型可爱的毛绒玩具,有的靠墙而立,有的散落在床上,还有的堆放在窗台边,甚是童趣。

  潘思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周泽儒裸露在外的双脚上。那双脚白皙得可人,脚背上浮现出几根淡青色的血管,踝关节处微凸,像是景泰蓝似的。他的脚趾圆润饱满,随着晃椅的轻微动作轻轻翘动,泛着健康的粉红色。

  潘思言连忙移开视线,喉咙有些发干。"下午好。"

  "下午好。"周泽儒坐直身子,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既然来了,就开始补课吧。"

  潘思言走到床边坐下,距离周泽儒不过半臂之遥。这种亲密的距离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周泽儒的存在就像一缕无法抗拒的引力,牵引着他所有的注意力。能闻到对方身上摄魂的乳香味,干净男孩独有的,能看到他睫毛投下的细小阴影,脸颊的细短绒毛,甚至能感觉到彼此呼吸间的温度差异。

  潘思言把带来的资料在书桌上摊开,一本本练习册整齐排列着,还有一本厚厚的教材放在最中间。他刻意摆出了认真补习的姿态,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书,时不时抬眼看一眼坐在旁侧的周泽儒。

  窗外蝉鸣阵阵,夏日午后的燥热透过纱窗渗透进来。周泽儒坐在对面,托着腮帮子,眼睛盯着课本却又像是穿透了纸页望向远方。

  周泽儒总是心不在焉的,仿佛是天上的鸟来到处飞,注意力就没集中过,但潘思言其实也没法集中注意力,他不是真心来给周泽儒补课,而是来吃豆腐的。

  "我们看俄罗斯的地图。"潘思言清了清嗓子,翻开教材第三章。他注意到周泽儒的目光又一次飘到了窗外那群嬉戏的喜鹊身上,随即又转向了天花板的吊灯,接着是墙角的闹钟……

  潘思言在周泽儒腿上蹭了一下,然后顺势收回去,只是做个试探。

  "今天的题有点难啊……"潘思言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姿势。他故意把往周泽儒那边靠了靠,一只肘弯正抵在他臀部最肥满的南半球外缘。这使他惯用的伎俩,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销魂,一阵阵麻上来,整个身子都酥了。

  潘思言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丰腴柔软的肉团正贴着自己的臂弯。那触感就像是抱着一团温暖的鹅绒,既柔软又有弹性。他不动声色地收紧了一点手臂,立刻引起灵魂一阵轻微的颤栗。

  "怎么了?题目不会做吗?"潘思言假装关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些许喘息,手腕依然蚕食着肥臀。

  "嗯...这里不太明白..."周泽儒轻声回答。他心中暗笑,其实早就注意到这个高年级哥哥对他的心思。每次碰面,潘思言都会找各种借口靠近他,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大腿。但周泽儒始终不明白的是,既然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不干脆直接一点?

  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反而让他有些困扰。如果他真的想肏他,大可以直接伸手过来,他并不会介意的。无论是肩膀、后背还是其他任何地方,他都不会拒绝。毕竟,在他看来,释放性欲这么简单的事情,何必搞得那么含蓄呢?

  然而潘思言却总是保持着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这让他既觉得好笑又感到无奈。

  周泽儒正看见窗口挂着的一件老妈的玫瑰红旗袍紧挨着孔雀蓝段袄,挂在衣架上的肩膀特别瘦削,喇叭管袖子优雅地下垂,风垂着胯骨,微微向前摆荡着,背后衬着蓝天,成为两个漂亮的剪影。红袖子时候而暗暗打蓝袖子一下,仿佛怕人看见似的。过了一会,蓝袖子也打还它一下,又该红袖子装不知道,不理它。有时候又仿佛手牵手。这让他联想到和潘思言。

  补习完一身轻松,思言以为结束了,今天这一天可惜已经快完了,过程虽然是愉快的,但没能吃到鸡巴,白过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怅惘,像乳房里的奶胀一样。

  "那个…谢谢你帮我补习。"周泽儒挠了挠后脑勺,他知道自己今天什么也没听进去。"我是不是太笨了?讲了半天还是没弄懂,要不……你要不要打我屁股?"

  话音刚落,潘思言的心突然胀大了,挤得他透不过气来,耳朵里听见一千颗树上的蝉声,叫了一夏天的声音,像耳鸣一样。下午的一切都回来了,不是一件一件的来,统统一齐来。他望着窗户,就在那黑暗玻璃的反光里,栗色玻璃上浮着淡白模糊的一幕,一个面影,一片歌声,喧嚣的大合唱向开了闸似的直奔了他而来。

  他没想到一向内敛乖巧的学弟会说出这种话,更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打他的屁股。

  周泽儒还沉浸在自己的愧疚中,在他的认知里,如果做不好事情就该被打屁股…这次给大哥哥添麻烦了,应该受罚。

  "等等!"潘思言赶紧打断,脸上泛起一阵热浪,耳根都烧了起来。他从未如此慌乱过。天啊,这可是周泽儒——他暗恋许久的的学弟啊!现在这个人正一本正经地说想让自己打他屁股?

  周泽儒轻轻俯下身,在潘思言耳边低语:"我…我趴在你腿上行不行?"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丝绸上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怯和期待。潘思言语塞了片刻,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他微微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只好顺着心底涌动的热潮点了点头。

  得到默许的周泽儒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个小心翼翼的孩子般挪动着身体,最终将自己柔软的身躯依偎进潘思言怀中。当他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潘思言全身——那是一种既陌生又诱人的温度,像是冬日里第一缕温暖的日光穿透云层洒在他冰冷已久的心田。

  周泽儒跪趴在潘思言交叠的大腿上,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优美的弧线。潘思言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他不由得有些恍惚。

  "这真的发生了吗?"潘思言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境中,那种虚幻感让他迟迟不敢有所动作,生怕一碰触就会消失不见。他的手指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终于鼓足勇气,缓缓地覆上了周泽儒翘起的臀部。

  隔着一层棉质短裤,他感受到了那份令人难以抗拒的手感。周泽儒的臀肉饱满而不失弹性,宛如两瓣天鹅绒团,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知其中蕴含的生命力。潘思言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分力道,指尖陷入那片柔软之中,立刻引来了对方一声轻微的喘息。

  这个声音像电流一般穿过潘思言的神经末梢,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周泽儒垂着眼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卑微:"哥哥,你把我裤子脱下来吧,今天我不乖,不配穿着裤子。"潘思言心脏骤然收紧,血液瞬间冲向四肢百骸。那些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在胸口翻涌沸腾,灼热而危险。他想笑,又想哭,喉结艰难滚动着,眼前这个趴在他腿上的男孩可是遥不可望的周泽儒啊,他心心念的酮体,现在正主动递上项圈。

  他的喉咙发干,舌头抵着上颚,努力咽下一口唾液。这种臣服的姿态让他浑身颤栗,某种被压抑已久的黑暗念头破土而出——想要彻底玷污这份天真无邪,想看这个纯净的人染上自己的颜色。

  思言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周泽儒的腰部,修长的手指勾住短裤边缘。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种淫靡的催情剂。他一点点扯下去,不敢扯得太快,怕扯开这梦境的口子,一下子醒过来。

  短裤滑落到脚踝,露出内里的淡黄色海绵宝宝图案四角裤。掌心贴上周泽儒温热的皮肤,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更引人注目的是周泽儒浑圆挺翘的臀部将内裤撑起,两瓣臀肉饱满鼓胀,随着呼吸起伏,薄薄的棉质布料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隐约可见内部饱满的轮廓。

  "这么翘…"潘思言喃喃自语,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臀型,不是那种平板般的瘦削,也不是肥腻的臃肿,而是恰到好处的丰满。就像两个刚蒸好的婚宴馒头,此刻这些馒头正包裹在幼稚卡通图案下微微扭动,形成强烈反差的诱惑。

  潘思言的心跳加速起来,手掌轻轻落在那丰满柔软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

  "啪…啪…"

  周泽儒的身体微微一颤,雪白的臀肉像果冻一样轻微震颤着,荡起一圈圈诱人的波纹。他隔着棉质内裤再次轻拍了一下,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引起疼痛又能撩拨起情欲。

  "嗯..."周泽儒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脸埋在哥哥的腿里,肩膀微微耸动,却一点也不害羞。每一次轻拍带来的不仅是肉体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心理上的臣服。

  这声音像是点燃潘思言的火柴。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下体的变化。内裤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顶着布料形成一个小帐篷。那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包皮紧紧包裹着龟头,随着血液的涌入带来一阵阵酥麻,却又因为被束缚而产生隐隐的胀痛感。

  他的阴茎从未如此坚挺过,甚至比第一次撸管时还要兴奋百倍。前列腺液已经渗出,在内裤前端洇湿了一小块痕迹。理智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只想释放全部的兽欲。

  潘思言的手指勾住周泽儒内裤的边缘,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拉扯。面料摩擦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伴随着些许抵抗的吸力,直到弹性布料终于越过臀峰的关键隘口。

  周泽儒配合地抬起腰部,内裤沿着大腿滑落到脚踝。那一刻,眼前展现出的景象简直令人窒息,两个浑圆饱满的臀瓣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肌肤胜雪般洁白细腻,在暖阳斜射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的臀肉随着这两记轻拍泛起一阵诱人的波纹,像是一汪被打乱的平静水面,先是中央凹陷,接着两侧鼓起,最后慢慢恢复原状,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弧度。

  潘思言屏住呼吸,目光落在那两瓣浑圆之上。这是他朝思暮想的画面,如今却如此真实地展现在眼前。周泽儒跪伏着,腰肢下塌,完美的曲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弧度。

  他伸出右手,个动作已经在他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此刻却仍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指尖轻颤,在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体微微的震颤。

  “啪!”

  第一次落下的是那么轻微,几乎只是三分力。他能清晰看到皮肤泛起的淡淡红晕,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樱花。周泽儒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臀肉随之轻轻抖动,带动着臀缝若隐若现。

  “啪啪!”

  潘思言调整着手的角度,这一次用了稍许力道。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他注意到每一次接触后,周泽儒都会本能地收缩臀部肌肉,使得原本就饱满的双丘更加挺翘。

  他的掌心已经因出汗变得湿润,每一次击打后的停顿都用来细致观察仅是为了欣赏那逐渐蔓延的粉红色泽,更是为了捕捉周泽儒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眉头的蹙起,嘴唇的抿紧,甚至是睫毛的轻颤。

  清脆的"啪啪"声响彻房间,每一次掌击都精准落在那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印记。潘思言的手掌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轻失去惩戒的意义,也不会太重造成实质伤害。

  "嗯……啊…"周泽儒压抑着声音,在每一次手掌接触皮肉的瞬间泄露出低沉的呻吟。他的身体随着惩罚节奏微微颤动,像片落叶在秋风中摇摆不定。

  潘思言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原本洁白无瑕的臀部已经染上了均匀的粉色。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继续执行惩罚。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摩擦。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出了汗,但那种湿润感却持续不断地增加,甚至带着些许粘稠。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望去,这才惊觉那并非汗水——而是周泽儒勃起的阴茎正在他的大腿上不停地磨蹭!流出来的前列腺淫液。

  这个认知让潘思言愣住了。原来这就是刚才为什么周泽儒的身体总是有细微的晃动,不只是因为疼痛,而是为了能让他抵在潘思言行刑中的腿间的阴茎得到一些慰藉。

  周泽儒察觉到了他的停止,却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喘息着,脸颊因勃起而泛红。他的臀部依然维持着撅起的姿态,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难以启齿的扭捏。

  潘思言看着面前伏趴在自己膝头的男孩,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那个总是在辅导时偷偷摸鱼、平常在学校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的周泽儒,此刻却像个犯错的儿子般乖乖撅起臀部承受惩罚。这种反差让潘思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右侧臀瓣上,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浅红色的印记。周泽儒闷哼一声,肩膀微微耸动,却没有躲闪。这一反应取悦了潘思言。

  "啪!"左边也挨了一下。

  "平时不是挺厉害吗?连正眼都不看我。"潘思言放缓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地说,"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周泽儒声音低若蚊蝇:"对…对不起,哥哥。"

  潘思言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感受着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周泽儒的臀肉在他的掌下轻轻晃动,像两团被揉捏的面团,能感受到那具身体正因紧张而微微颤栗。

  "啪!啪!"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周泽儒几乎是用气音回答。

  潘思言能清晰感受到周泽儒夹在他双腿间的那根东西正不断往外渗着水。

  他心里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抬起手掌就往那两团软肉上招呼去。

  "啪!"

  清脆一声响,周泽儒被打得一颤,低呼一声。但潘思言并未因此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左右开弓地对着那团白嫩的臀肉就是一阵猛抽。

  "啪啪啪——"

  响亮的拍击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周泽儒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他的臀瓣已经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像是熟透的蜜桃。每一次掌掴都让那层薄皮下泛起一层细小的波纹,随即又迅速恢复平静,只剩下浅浅的红色印记。

  "小笨猪,挨打的时候鸡鸡还敢流水,"潘思言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的手不停地落在同一处位置,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明显的色差——中间的臀峰已经被打得通红,边缘却依然保持着原本的颜色。周泽儒咬着嘴唇,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啊…嗯…疼…"

  尽管如此,潘思言还是能感觉到对方胯间那个硬物变得更加湿润,甚至有几滴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让他更加恼火,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狠厉。

  "啪!"

  这一记尤其用力,打得周泽儒整个人向前倾了一下,口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唔…思言哥…轻点…"对于他每次击打带来的不只是疼痛,更多的是一种令人战栗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但他的话音未落,新一轮的责罚就已经降临。密集的巴掌声混杂着急促的呼吸声,在私密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种奇特的韵律。

  潘思言的手掌再次重重落在周泽儒白嫩的臀瓣上,清脆的啪声回荡在房间里。周泽儒的身体猛地一颤,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知道错了没?"潘思言俯下身,在周泽儒耳边低声道,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在学校里就这么浪,总穿短裤,是不是好让人看见你的翘屁股?"

  周泽儒咬着嘴唇,脸颊泛起红晕:"唔…嗯…知道了…"他的话语因为持续不断的责罚而断断续续,但声音里却带着隐约的愉悦。

  "你知道什么了?说出来。"潘思言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捏住周泽儒的婴儿肥的小脸,迫使他微微仰头。

  周泽儒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两点已经明显挺立起来。他轻轻扭动着腰肢,像是无法承受又似在渴求更多:"呜…我知道我不该…不该总是扭着屁股勾引别人…"

  "还有呢?"

  "嗯啊…也不该撅着屁股卖骚…"周泽儒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应该…只给哥哥一个人看…"

  潘思言满意地笑了,手掌再次落下,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红色逐渐爬上原本粉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次击打都引起周泽儒身体细微的震颤,他的呻吟声也随之起伏。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被打了还这么兴奋。"潘思言注意到周泽儒前面的变化,故意曲解他的反应,"看来得好好管教你这个欠操的屁股才行。"

  "啊…对对对…是我不对…哥哥惩罚得好…唔…"周泽儒配合着回应,尾音因为新一轮的责打而微微上扬。

  “啪!啪!啪!”...

  惩戒了许久后...

  啪擦一声,最后一记落在了两瓣浑圆上,力道稍重。

  "好了,可以起来了。"潘思言看着眼前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肉嘟嘟的臀瓣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夹杂着几处深红色的手掌印,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雪白色了。他暗自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掌心,刚才下手确实有些狠了,但自个人清楚这臭小鬼其实爽得很,鸡巴都流成那样了。

  周泽儒动作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他缓缓直起身体,转身面向潘思言时,脸上泛着明显的潮红。但这次的红晕并非源于羞赧,更多的是因为刚才被束缚的姿态导致胯下频频磨蹭。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昂扬着。

  潘思言的目光顺着周泽儒的身体曲线下滑,白皙修长的大腿中央,一根同样干净漂亮的阳具傲然耸立。最令人惊叹的是它完美的形态:茎身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乱的体毛;底部的囊袋小巧紧致,像两个熟透的果实悬垂着;顶端的龟头则呈现圆滑的弧,马眼处正渗出晶莹的液体,淫淫靡靡,像极了卢浮宫里的裸体古希腊少年雕塑。

  这让他心中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怒楚——他一直以为周泽儒也是个包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乖巧的学弟竟然也得天独厚,勃起的时候比他还大。

  "怎么可以这样..."潘思言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嫉妒,但更多的是愤怒。他心里乱的厉害,都不知道剖开胸膛里面有什么,直到他一把握在手里,摩挲着,揣捏出个式样来,他才开始感觉到那小鸟柔软的鸟喙拱着他的手心。它恐惧的缩成一团,圆圆的,有个心在跳,浑身酸胀,是中了药箭,也不知是麻药。

  地理课变成了身体上的地理课,肚子下是阴茎,阴茎坠着睾丸,有一条沟过去就是屁眼,屁眼里面是穴道,紧致嫩滑的。

  周泽儒正被思言捉着小鸡儿轻轻揉弄着,那温热的手掌心带着一阵湿润粘稠的触感沿着茎身滑动。忽的,他目光目光落在了学长的裆部,那里鼓鼓囊囊一大团,撑得布料都微微绷紧,顶端还有些许濡湿。

  "为了报答你给我补习功课…"周泽儒舔了舔嘴唇,"不如…我帮哥哥你射出来吧?"语气轻佻又直白。

  潘思言脸上的表情顿时尴尬住了。他本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隐晦,没想到却被眼前这个看似单纯的弟弟一眼看穿。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正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的下体,像是发现了花干涸要浇水了一般自然。

  刚才还在教训对方:"鸡巴硬的时候不能随便出水,这样不卫生…"结果自己的内裤早就被腺液浸得臭糊糊的。此刻被周泽儒这样一说,反而显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老色胚。

  "咳…咳!"潘思言慌忙咳嗽两声,试图挽回些威严,"既然你…有一番心意,我...我勉强同意了。"

  周泽儒坐在床边,轻轻褪去脚上那双居家拖鞋。他的动作优雅从容,带着一种不经意间的矜贵感。当他缓缓抬起双脚时,潘思言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双白皙如玉的足部。他的脚底板光滑无暇,宛如初雪覆盖的山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脚心处隐约可见几道淡青色的纹路,如同地图上的细密河流,勾勒出令人着迷的轮廓。五根纤长的脚趾并拢在一起,饱满圆润的趾肚微微泛红,像是刚蒸熟的糯米团子般可口。轻轻蜷缩时,趾尖透出粉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住轻吮。

  潘思言感觉自己口干舌燥。那些蜷缩起来的脚趾让他联想到刚睡醒的小猫爪垫,柔软、温热,充满了一种无意识的撩人意味。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自己埋在这片光滑的脚心里是什么感觉…仅仅是这样的念头就足以让他全身发烫。

  "就用这个帮你吧。"周泽儒声音挑逗,一边将脚掌舒展开来,十根脚趾头排排出来迎客。

  潘思言再也按捺不住,慌乱地扯开自己的裤子。当他释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时,那玩意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龟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在顶端形成一小滩湿润,包皮还半包裹着柱身,显得既可怜兮兮又色气十足。

  他被龟头控制了大头!

  潘思言小心翼翼地捧起泽儒的脚踝,像对待稀世珍宝般虔诚。那双小巧玲珑的脚丫白皙细腻,脚趾圆润整齐,没有一丝瑕疵。

  他缓缓靠近,将自己的阴茎贴上了那只嫩滑的足底。温热的肉棒接触到冰凉的皮肤,带来一阵颤栗。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顶端渗出的液体正顺着足弓流下,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嗯..."泽儒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脚心传来异样的感觉。他想缩回脚,却被牢牢握住。透过薄薄的皮肉,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阳具上暴起的经络和惊人的热度。

  "…好痒…"泽儒小声嘟囔着,十个晶莹剔透的脚趾因紧张而蜷缩起来,又舒展开来。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邀请,粉嫩的趾缝间若隐若现的诱惑让人血脉偾张。

  潘思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用力摩擦。粗壮的柱身来回刮擦着娇嫩的脚掌,每一次抽送都让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战栗。龟头分泌出的黏液越来越多,在雪白的足底留下了道道湿痕。

  "原来…是这种感觉…"泽儒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呻吟。敏感的脚心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全身发软,原本乖巧并拢的脚趾此刻正随着节奏一张一合,像极了某种私密部位的律动。

  这一刻对潘思言来说恍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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