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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花浪蕊<全篇>,第9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9 5hhhhh 3760 ℃

  "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响亮,潘思言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微闭的眼眸中透出迷醉的神情,睫毛因兴奋而轻颤。他微微分开双腿,翘起臀部,左手扶着膝盖借力,像只发情的公狗般摆出羞耻的姿势。

  正当他沉浸在这样的自虐游戏里时,一颗足球毫无征兆地划破空气,直直地滚进灌木丛中。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得潘思言浑身一颤,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的第一反应是本能地弓下身子,双腿并拢,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蹲在地上。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耳边充斥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混杂着恐慌和羞愧的冷汗。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控制不住双手的轻微抖动,赤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刚才的拍打泛着淡淡的粉色。

  潘思言潘思言倒吸一口冷气,把脸埋得低低的,一只手胡乱摸索着地上的裤子。他听见一个男孩嘻嘻哈哈的声音越来越近。

  "怪了,球飞哪去了?"

  "我的天…完了…"来找球的居然是他邻家才上小学五年级的秉轩弟弟,两人目光相撞,空气中凝固了一瞬。潘思言感到一阵热气从脖子一直烧到了耳根,那种令人窒息的尴尬感像阳光一样烤人。

  潘思言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微微站起身,一只手慌乱地横挡在自己裸露的下体前,试图遮掩自己赤裸的事实。但这种徒劳的动作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明显。

  "潘哥…"季秉轩站在那里,嘴巴因震惊而大张着,眼睛死死盯住眼前这一幕。他穿着那件足球队的橙色短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小男孩平而微起的胸脯。

  "嘘——"潘思言赶紧竖起食指抵住嘴唇,另一只手依然死死护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他拼命朝季秉轩使眼色,希望对方能明白现在的情况有多尴尬。

  "别喊,求你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口水,喉咙干涩得厉害。季秉轩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嘶"声。这声音在宁静的灌木丛显得格外刺耳,让潘思言浑身一阵战栗。

  季秉轩的足球鞋在草地上轻轻碾动,泛黄的白袜在脚踝处皱巴巴地像手风琴,不知所措。

  "思...思言哥,"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但依然有些结巴,"你这...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光着屁股就跑出来了?"

  潘思言站在那里,一手本能地护住下体,另一只手尴尬地挠着前腿。他脸颊迅速泛起一片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汗水沿着额角滑下,在晨光照射下闪着。

  "那个...呃..."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他的睫毛快速扇动着,目光游移不定,时不时偷瞄一眼季秉轩的表情。

  胯下的勃起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在空气中倔强地挺立着。潘思言能感觉到它在手心里跳动,血管突突直跳。这种生理反应让他更加窘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异的寂静简直刺耳,滋滋响着,像一张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潘思言的一双眸子好像两只黑蝌蚪,一径在乱窜着。

  "我...我是因为..."他咬了咬下唇,最后像是豁出去般说道:"因为我今天在家又尿床了,所以被妈妈罚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的耳朵几乎红透了,连脖子都染上一层粉红色。他低着头,拖鞋尖不停地在地上划着圈。

  "...他们说我必须光着屁股在外面待一会儿,让大家都知道我又做了坏事。"他停顿了一下,声音越来越小,"还要被打屁股才能回家..."

  潘思言的话让季秉轩想起上次的事情,当时他坐大哥哥的腿上看电影,结果哥哥尿湿了裤子,羞愧得脸都涨红了。现在看来,这个平时成熟稳重的大哥哥今天又闯祸了。

  "哎呀,潘哥,别着急啊!"季秉轩一边安慰着,一边快速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异样,"这样吧,你现在先回我家怎么样?广场这边小孩子多,万一被他们发现你光着屁股,还不得羞死人啊。"

  "不行...不行..."潘思言摇着头,声音里带着一种奇特的紧张,"不把屁股打红打肿,我是不敢回去了。要是被发现没挨够打...我可惨了..."

  "嘘..."潘思言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接着转身弯腰,展示给自己弟弟看那个已经微微泛红的臀部。“这是我刚刚自己用手打的,但是远远不够,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他低声说着,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热切。

  "那…那…我帮哥哥打吧。"季秉轩说完这句后便低下了头,目光游移着不敢看向对方。潘思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角忍不住上扬。虽然只是个简单的提议,却能看出这孩子单纯得让人怜爱,根本没意识到他们现在进行的是多么逾越的行为。

  潘思言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反而换来了更令他面红耳赤的局面,心脏像擂鼓般砰砰直跳。

  "好…好吧,谢谢你,弟弟。"潘思言抿着嘴说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后,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过身去。随着动作的进行,他感觉心跳加速得厉害。他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双手支撑在膝盖上,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这种像是被惩罚的小孩子的姿态,让他的耳根都红透了。

  "那个…我该怎么做?"季秉轩试探性地问道,眼睛却不自在地盯着地面。"准备好了吗?"他站到哥哥身后,看着这个曾经和自己撒欢儿的大哥哥此刻如此顺从地撅起屁股,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潘思言点点头,却没有勇气回答。

  季秉轩抬起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轻轻落在潘思言白皙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啪——!”潘思言感到一阵热流涌向脸颊,但他没有闪躲。那手掌的力量并不大,上面沾着踢足球弄上的脏灰,更像是戏谑的拍打。

  季秉轩看着自己的手印留在哥哥粉白的臀肉上,很快就消散了。

  "啪!"又是一下。

  "啪!啪!"两记接连的拍击让潘思言的臀肉轻微震颤起来。尽管打得不重,但那片肌肤还是逐渐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从这个角度,季秉轩能看到哥哥双腿间的景象——沉甸甸的囊袋垂在那里,在每次巴掌落下时都会跟着晃动一下。这个认知让秉轩感到一阵燥热。

  "啪!""啪!"潘思言任由自己的弟弟一下下打着他结实饱满的臀部,肥臀在每次巴掌落下后微微泛红,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只是变得更加粉嫩诱人。他始终沉默着,甚至没有试图躲闪。

  “啪啪啪!”季秉轩的手掌再次落在潘思言白皙的臀瓣上,发出一声声闷响。但这种力道对早已习惯疼痛的潘思言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潘思言知道只要稍微挪动身体就能避开弟弟的手掌,但他不愿这么做。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反而加深了他的羞耻与快感。

  季秉轩看着潘思言光裸的背部和微微发红的臀部,轻轻叹了口气,说:“哥这样可以吗?”

  "弟弟…"潘思言转过头,脸颊因羞耻泛起红晕,却依然执着地说:"你这样…打得太轻了…"

  季秉轩犹豫地看着自己微凉的手掌:"可是……用力的话,你会很痛的。"

  "没…没关系的…"潘思言咬了咬下唇,又把臀部往后送了送,"你看这还不够呢,屁股要是不肿的话,我就回不了家了。"

  “啪啪!”

  季秉轩又试着加大了几分手劲:"这样?"

  "还不够,"潘思言扭动了一下身子。

  季秉轩皱起眉头:"那…要不然……”他的目光落在潘思言的人字拖上。那是双洗得有些褪色的蓝色塑料拖鞋,边缘已经磨损得很薄,看起来特结实。"用你的拖鞋打怎么样?应该会更疼些。"

  "哦?"潘思言挑眉,心跳不由得加速,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吗?弟弟果然懂他,知道如何让他感到刺激,"那就…试试看吧。"说完便抬起左腿,一脚蹬掉了挂在脚上的拖鞋,接着右腿也如法炮制,两只光洁的脚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踩在有些干裂的泥土上。

  季秉轩走过去弯腰拾起它,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确实很有韧性。

  拖鞋扬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臀瓣上。伴随着一阵细微的震动,潘思言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团饱满的肉丘先是陷入一个小窝,接着迅速反弹回来,泛起一层浅粉色的波纹。

  "啪!""啪!"

  拖鞋接连落下,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臀肉在冲击下不断变形又恢复原状,像是某种富有弹性的肉棉花。

  潘思言死死咬住牙关,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大腿肌肉微微发抖,脚趾在泥地上蜷缩起来,不禁后悔,没想到拖鞋抽屁股那么疼。

  秉轩握着拖鞋柄的手稳而不急,"啪啪啪——"得连打,这次是对侧的臀瓣。拖鞋边缘精准地击打在同一片区域,激起一波波肉浪。

  他从未想过,原来被打屁股是如此耻辱又痛楚的体验。

  秉轩站在身后,目光专注地审视着眼前泛起粉红色泽的双丘。他看得真切,随着每一次击打,那两团软肉都在轻微战栗,就像熟透的蜜桃,只需轻轻碰触就能留下痕迹。第三下加重了力道,拖鞋重重拍在先前红痕之上,发出响亮的"啪!"

  "啊..."潘思言再也压抑不住,低沉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自己堂堂一个初中生,竟然像小屁孩一样被小学生弟弟打光屁股!

  "哥,是不是太疼了?"季秉轩放缓了动作,语气里带着关切,手中的拖鞋却再次扬起。第十下,第十一下接连落下,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落在相同的位置,让那片肌肤迅速变得通红。

  "不...不疼..."潘思言倔强地否认,声音因疼痛而略微嘶哑,"继续打,哥哥的屁股欠揍..."这是他最后的倔强,是对自己尊严的坚守。

  "啪!"

  “啪啪啪——”

  “咻——啪啪——”季秉轩握着拖鞋的手腕轻轻摇晃,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潘思言的臀部上。随着每一次挥动,空气中弥漫起一种奇特的韵律感。

  “啪——”潘思言一开始还咬牙忍耐,但当第三十五记拖鞋落在已经泛红的肌肤上时,他的身体终于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先是肩膀微微耸起,然后逐渐蔓延至全身——起初只是细微的颤动,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战栗。

  "弟弟。"潘思言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哀求,"轻一点,轻点打好不好?有些痛..."他的尾音因为突如其来的又一记拖鞋而变得尖锐。那双曾经充满威严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薄雾,脸颊因疼痛微微泛红。即便是这样狼狈的样子,反而让他显得格外脆弱动人。

  然而季秉轩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心软。不知从何时开始,掌心中传来的震动和节奏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那种力量的掌控,对向来强势的哥哥拥有绝对主导权的感觉,让他陶醉了。

  "不行,"季秉轩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与手上不停歇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打得太轻,哥哥怎么会记住这个教训呢?疼就喊出来啊,求饶也行。"他看思言哥哥一脸倔强不服,手中的拖鞋又一次高高举起,这次带着更大的力道扇向潘思言早已泛红的臀瓣。

  "咻——啪!!!"那两团软肉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像极了肥美的熟虾,又像是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他又一次挥动拖鞋:"啪!啪!啪!"

  连续几记重重落在同一个位置,每一次都能感觉到臀肉轻微的弹跳,红得发烫。尤其是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在每次击打后都会出现明显的褶皱,新奇的发现。

  "嘶啊——"潘思言倒吸一口冷气,声音中夹杂着痛苦和隐忍,"弟、弟弟,我知道错了…"

  季秉轩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知道什么了?"

  "我不该……不该尿裤子。"潘思言的声音越来越弱,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知错了,能不能…轻点打?"

  季秉轩没有回答,只是把拖鞋换了个方向,拿边缘对着那片艳红的臀峰。

  "啪!"

  这一下比之前都更疼,直接让潘思言崩溃了:"弟弟!我真的知道错了!呜…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想让我轻点?"季秉轩故意放慢语速,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样撩拨着对方的神经。“快求我。”

  "求…求你了,弟弟。”他说这话的时候还要强忍着疼,屁股乱晃,鸡鸡一甩一甩的,生怕被旁人听到,现在已经是下班点了,有人骑着单车路过。

  "啪!"

  又一下重击落在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

  "啪!啪!啪!"

  “快作个保证。"季秉轩冷酷地说道,手中的拖鞋再次扬起。潘思言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大腿外侧已经泛起一片通红。

  "呜..哎哟疼!我知道错了..."他哽咽着,声音因疼痛而断断续续,"以后再也不敢尿裤子了,一定管好自己的小鸡巴..."

  季秉轩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潘思言:"还有呢?"

  "还…还有,"潘思言抽抽搭搭地说,"以后我要认真学习,不玩游戏了,每天按时写作业…"

  “啪啪——!!!”

  拖鞋又一次落下,这次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潘思言痛得浑身一颤,腿部肌肉本能地蜷缩起来,形成一道道褶皱。

  "我发誓以后都是你的小玩具...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的鸡鸡,睾丸,屁眼,全都都行。"

  "哦?"季秉轩挑了挑眉,拖鞋轻轻拍打着潘思言绯红的臀瓣,"哥哥说话算数吗?”

  潘思言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发誓,弟弟你以后就是我的主人了,想怎么玩我的鸡鸡都行。”

  "嗯……"季秉轩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放过了那坨被蹂躏得艳红的肥屁股。"可是哥哥…"他慢悠悠地说,"我还没把你的屁股打肿呢,这样你是回不了家的。"

  潘思言的心猛地一沉,懊悔当初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去广场那棵大榕树上折一根树枝过来,我亲自给你打肿。"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潘思言身上。广场就在小区中央,现在这个点儿,肯定有不少小孩子在那里散步、玩耍。要是被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过去…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他浑身发冷。

  更何况——他的屁股虽然已经麻麻涨涨的了,但离"肿"的程度还差得远。他苦着脸想,明明刚才只是想耍一下季秉轩,让自己好好爽一把,谁知道反而把自己送进了更深的地狱。

  "好主人…"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为自己求情,"您能不能…别让我去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一只拖鞋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臀峰上。

  “啪!”

  "哎哟!疼疼疼…"潘思言捂住自己的屁股,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只手才刚放下没多久的屁股又挨了一记狠的,简直痛上加痛。

  季秉轩冷哼一声:"当然是不行的。"他在手里颠了颠拖鞋,"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这威胁实在太可怕了。潘思言咽了口唾沫,感到一阵绝望,两只光裸的脚丫不安地搓着泥土。他行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弯腰捂住羞耻部位,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查看四周。微风拂过他赤裸的身体,带来一阵颤栗。

  思量再三,于是便一手护住胸前,另一手遮挡着下体,以一种滑稽扭捏的姿态快步朝不远处的广场挪动。

  终于抵达广场边缘的大榕树旁,潘思言松了口气。

  榕树粗壮的气根垂下来,像极了一张巨大的网。潘思言弯腰捡起几根掉落的枝条,细细检查。太细的容易断,太粗的不够柔韧而且太疼了...他认真地挑选着,臀部的灼热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取悦那个小恶魔弟弟。

  “还是树上的好。”他抬头一看,心想。

  潘思言站在那棵粗壮的老槐树下,眯着眼睛欣赏着枝干间探出的一根嫩绿枝条。它伸展得恰到好处——既不太粗,又不至于纤弱,是抽屁股的好材料。但但问题也随之而来,要是去掰的话,必须得两只手,这样就没法遮屁股和鸡鸡了。

  他咬了咬牙,心里默念道:"时间就是金钱,今天必须回去给教授交作业..."想到这里,他便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把仅剩的廉耻心抛到了脑后。

  "豁出去了!"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脚,确保重心稳定。接着,他慢慢地踮起脚尖,感受着全身重量集中在这十个脆弱支点上的紧张感。臀部因用力而微微颤动,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绯红色。前方那根勃硬的阴茎也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微风中显得格外夺目。

  思言伸出双手向上够去,腋下的洁净皮肤暴露无遗。他不得不将双臂尽可能张开,以便能碰到那根垂涎已久的树枝。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笨拙的猩猩。

  "再高一点...就差一点点..."

  正当他快要够到目标时,远处传来一阵惊呼声。

  "啊!你们快看!有个大哥哥光着屁股!"女孩声音划破天际,指着树干喊道。这一声宛如晴天霹雳,让潘思言浑身僵住,但已经来不及收回身子了。

  孩子们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张望,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

  "哇塞!真的有人光着屁屁!"另一个可爱的童音加入了讨论。

  "哇!是一只猴子!"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大声宣布,随即引来其他孩子的笑声。"你看他红屁股!"

  "哇,真的耶!你看他的红屁股!哈哈哈!"另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也加入了取笑的行列,拍着手蹦跳着。

  "哥哥,你是不是被爸爸打屁股了呀?"一个戴眼镜的瘦弱男孩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一本正经地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和幸灾乐祸,"所以才光着屁屁躲到这里来吗?"

  "真逊!连内裤都不穿就出来玩。"一个穿着皮卡丘T恤的矮胖男孩撇撇嘴,模仿着大人说话的样子。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潘思言感觉自己浑身都烧起来了,毫不留情地刺进他脆弱的心灵。

  一只手甚至指向他的两腿之间:"看他下面还挂着根棒子呢!"

  思言猛地一蹦,一把抓住树枝,应声而断,顾不得手掌被粗糙树皮擦破的疼痛,紧紧攥住战利品,跌跌撞撞向灌木丛跑去。

  "主...主人..."思言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努力保持着平稳,双手恭敬地将那根树枝举过头顶,"我找到了,请责罚奴才的屁股..."

  秉轩接过树枝,随手在空中甩了两下,发出清脆的破空声。

  "不错,哥哥你这次跪在地上吧。"

  秉轩满意地看着思言,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愉悦。潘思言抿了抿唇角,没有反驳。从小到大,秉轩弟弟的总是很听他的话,没想到今天,身为哥哥的他居然要给弟弟下跪。

  思言听话地跪了下来,膝盖接触到泥土的瞬间有些潮。他慢慢低下腰,让臀部自然而然地翘起来,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这个动作让他感到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脸颊不由得泛起一抹绯红。

  秉轩轻轻挥舞了一下树条子,发出轻微的破空声。潘思言听见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准备好了吗?"

  话音未落,咻啪一声脆响,树枝狠狠抽在他的右侧臀瓣上。不同于拖鞋均匀的力道,树枝尖锐的痛楚瞬间沿着神经末梢炸开,就像被无数针扎一般。潘思言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啊!"

  "这才第一下呢,哥哥。"季秉轩的语气带着戏谑,又是一记横扫。

  第二下落在左臀,第三下斜着擦过股沟。每一下都精准地避开了骨头,专门挑那些柔软敏感的地方下手。短短几秒,疼痛便累积起来,火辣辣得。

  “咻——!”思言感受到那股劲风袭来,本能地缩紧了臀部,但随即又是一记火辣辣的抽击落在已经肿痛不堪的双丘上。“啪——!”

  "呜啊!"潘思言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啪!"又一枝条狠狠落下。

  "啊!小主人我错了.."他试图扭动身体躲避接下来的惩罚,可这样的动作反而显得更加狼狈。随着他左右摇摆的身体,胯间的可爱玉茎也跟着一颤一颤,样子着实有些滑稽可笑。

  "啪啪啪!"又是三记快速的抽打,每一记都精准地落在不同位置,确保整个臀面都能均匀受力。

  "呜呜...不要打了,真的好疼..."此时的潘思言语无伦次地挣扎着,小脸涨得通红,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啪——"

  树枝划破空气,一下又一下落在那已经泛起红色的臀瓣上,瞬间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檩子。

  "呜……疼…"潘思言咬住下唇,却还是有痛呼溢出嘴角。

  季秉轩居高临下地看着哥哥扭动的身体,眸色暗沉:"还敢不敢了?嗯?"

  "小主人..我不敢了..."潘思言眼泪汪汪地求饶,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磨蹭,试图缓解后方传来的火辣感。

  啪!又是一记脆响。

  "别…别打了好不好…"潘思言抽泣着,扭簧着屁股,可这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被扔上岸的鱼,不但没能让对方心软,反而激起更深的凌虐欲。

  "啪——"又是一声脆响,这次力道更重。

  潘思言惊叫一声,本能地翘起屁股,两只脚不住地踢蹬。

  "哈哈哈,臭哥哥,你像不像个小丑?"季秉轩语气嘲讽,手中的枝条却没有停歇。“教你尿裤子,看我不替阿姨好好教训你!”

  潘思言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十几道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每一处伤口都微微肿胀发烫,随着呼吸起伏泛起阵阵灼痛。那是秉轩刚刚用粗硬的树条子抽打出来的杰作——至少有十几记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臀瓣上。

  "小主人……狗奴才的屁股真的肿了…"潘思言声音哽咽,带着几分讨好和乞怜,"求您…饶过我吧…"他的嗓音里混杂着痛苦与隐忍,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秉轩冷笑着,随手拿起一根细长的树枝,在手里轻轻摆弄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朝潘思言大腿内侧抽去。那一击并不算重,却正好落在最为娇嫩敏感的皮肤上,激得潘思言浑身一颤。

  "胡说八道,明明还有一个地方没惩罚够。"

  潘思言咬住嘴唇,困惑地动脑筋,除了那已经被打得通红的臀瓣,还有哪里能承受更多的责罚?就在他思索之际,秉轩童稚的声音再次响起:"自己把屁股掰开。"俗话说打蛇打三寸,人的三寸,就是这个地方了。

  潘思言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了自己饱受摧残的臀瓣,缓缓向两侧分开。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那隐藏在深处的菊穴终于显露出来。

  那朵娇嫩的花朵中心呈现出诱人的粉色,四周布满了细密的褐色褶皱,像是绽放的菊花般美丽又神秘。当冷空气接触到这处私密之地时,那小小的入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宛如在轻轻地呼吸。

  树枝表面光滑且略带弯曲,正好适合用来挑逗。秉轩将树枝尖端轻轻抵在那个微微张合的小洞上,然后开始绕着圈描绘它的轮廓。树枝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思言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这是他自己捡来的,正接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时,那种禁忌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嗯…啊…"思言咬住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但那瘙痒难耐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腰部。他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树枝正沿着自己的褶皱来回游走,时而重重碾压,时而蜻蜓点水般掠过,酥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

  "把腿再分开一点,让我看看你的鸡鸡。"秉轩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

  思言顺从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将自己的大腿分得更开。那根泛着浅粉色的阴茎正精神抖擞地向上翘起,底部挂着一对饱满沉重的卵蛋

  秉轩半蹲下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这幅景象。他的脏手掌毫不客气地一把攥住了哥哥脆弱的囊袋,

  指腹隔着皱巴巴的皮肤轻轻揉动着内部圆润的球体。"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思言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肢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这次看你还能怎么乱扭屁股?"秉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他能清晰感受到手中两个肉球的质感——沉甸甸的,像两颗温润的剥皮荔枝被包裹在松弛的皮袋里。每次稍稍收紧五指,那对宝贝就会在掌心里不安分地滚动。

  "啧,真想不到啊思言哥哥。"秉轩低头凑近了些,呼吸喷洒在对方股间,"你的鸡鸡居然这么小,还是个包茎,不过卵袋倒是很实在嘛,饱满好玩。

  思言感觉到弟弟温热的气息拂过屁沟内侧,浑身一阵颤栗。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种羞辱中起了反应,鸡巴口渗出些许透明液体,沾湿了覆盖其上的包皮。

  秉轩紧紧攥住了潘思言那硬邦邦的命根子,另一只手握着一根韧性十足的树枝,对准了那微微颤栗的臀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即将爆发的紧张感。

  "别…弟弟…"潘思言感受到了抵住自己菊花的寒意,声音有些发抖。

  没有多余的言语,秉轩扬起手腕,细枝重重落在两片雪白的臀瓣中间。

  “咻——啪!”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啊——!"

  思言的身体猛地一震,被打中的菊穴本能地收缩了一下,随后便火辣辣地胀痛起来。那原本粉嫩的褶皱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印记,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苞般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还敢不敢乱尿裤子?"秉轩冷哼一声,再次挥下细枝。

  啪!又是一记狠抽。这次思言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呜…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他的臀瓣剧烈抖动着,想逃避接下来的责罚。

  秉轩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恶狠狠地掐住了那对垂在胯间的囊袋,稍稍施力。这一招立竿见影——思言瞬间僵直了身子,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乖乖受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第三下精准击中了左边屁沟上最娇嫩的地方。那里立刻肿起一条肿痕,泛着鲜艳的红色。接着是第四下、第五下...每一记都带来一阵刺耳的哭泣和求饶。

  "轻…轻一点好不好…哥哥受不了了..."思言带着哭腔恳求道,但每次想要躲避都会换来更重的捏弄。

  "哼,坏哥哥。"秉轩看着眼前被自己制服的人儿,嘴角微微上扬。“被我揪住鸡鸡没法乱晃你的臭屁股了吧!”

  "别…别打了…"潘思言惊慌失措地求饶道。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又一阵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疼痛感席卷全身。那根粗壮的树枝重重落在他娇嫩的臀肉上,每一次都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疼…呜呜…不要打了…"潘思言泪流满面地哭喊着,试图蜷缩起身子保护自己。可无论怎样躲闪,那火辣辣的痛楚还是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他。

  随着抽打持续进行,思言的腚眼渐渐变得滚烫通红。每次被打中时都会本能地收缩后庭,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疼痛感。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对痛楚的感知越发清晰。

  终于,在一次格外猛烈的击打过后,思言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像是想要逃离这份折磨。谁知这个动作惹怒了施虐者,只见秉轩冷笑一声,猛地拧住了思言的睾丸。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思言浑身一震,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松弛下来。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他的马眼涌出,淌在大腿上,往地上形成一滩水渍,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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