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刚往回缩了一点，对方却像是急了，猛地又含深了些，紧紧裹住，不让他退出。

李强挑了挑眉，有点意外，但也无所谓。既然对方想要，那就给她好了。他不再克制，腰部用力往前顶了顶，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那温暖的喉咙深处。

他听到对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和吞咽声，似乎被呛得不轻，但对方还是坚持着完成了吞咽。射精后的快感余韵中，他感觉到那根软下来的肉棒并没有被立刻吐出来，而是继续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

紧接着，一种柔软湿润的触感开始细致地在他敏感的龟头和柱身上移动。是舌头。对方正在仔细地、几乎称得上"尽责"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唾液和精液，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进行某种清理工作。这种感觉很微妙，带着事后的温存和一种奇怪的感觉。

李强安静地等着，任由对方服务。直到感觉肉棒被舔舐得相当干净、几乎没什么黏腻感了，他才感觉到对方轻轻松开了口。他顺势将彻底软下来的肉棒缓缓抽了回来。确实，上面除了些许湿润，很干净，几乎不需要额外擦拭。

他随意扯了点粗糙的卫生纸，还是习惯性地揩拭了一下，然后提上了裤子。整个过程，他都没再去看那个鸟洞，也没兴趣知道对面的女人在干什么。或许在平复呼吸，或许在回味，或许因为刚才的吞咽和清理行为而感到羞耻，谁知道呢，与他无关。

系好裤腰带，他习惯性地又摸向了另一个口袋，掏出了那把随身携带的割喉刀。刀身很短，闪着冷光。他并不是每次都会用上它，宰不宰，看心情，也看对方“表现”。今天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还行吧，说不上多特别，但至少让他舒服地释放了一次。

他漫不经心地将刀尖通过鸟洞伸了过去。刀身很短，露出去的部分大概只有两厘米。他看不到对面的具体情况，刀尖伸过去后，视野基本被挡住了，只能凭感觉。他能感觉到刀尖似乎碰触到了什么温软的东西，好像是……皮肤？脖子？

他听到对面传来模糊的、压低的说话声，语气似乎有些激动。女人在说什么？他听不清，也懒得仔细去听。无非是些“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是那种女人”之类的废话。他见过太多这种嘴上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女人了。如果她真的想走，早就该拉开门跑了，而不是还待在原地，甚至……他感觉到那温软的皮肤在他的刀尖上轻轻磨蹭。

李强心里嗤笑一声，果然。他没有收回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随意地让刀尖悬在那里。宰不宰她，其实无所谓。如果她自己把脖子凑上来，划那么一下，也算是个结束；如果她害怕了，缩回去，拉开门走人，他也懒得追上去找她。全看她自己选择。他甚至有点走神，想着晚上回去吃什么。

刀尖上传来轻微的阻力，然后是更明显的、皮肤被划开的触感。有点湿热的液体沾到了刀尖上。是血。对方似乎更激动了，他听到更急促的喘息和某种……黏腻的水声？估计是在更用力地自慰吧。

随她去吧。李强打了个哈欠，有点无聊了。他正准备把刀收回来，结束今天这短暂的娱乐。

就在这时——

刀尖上猛地传来一股巨大的的力量！与他之前感受到的犹豫磨蹭截然不同，以至于他握着刀柄的手猛地一紧，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而让刀子脱手！

那温软的脖颈死死地贴住了洞口，然后狠狠地、主动地向侧面一划！力道之大，甚至让隔着刀柄的他都清晰感受到了那种切割的顺畅感——锋刃破开皮肤、肌肉、然后是……气管？

“噗嗤”一声轻微的、漏气般的声音，伴随着血液急速涌出的滚烫触感，隐约传来。

李强知道，这下成了。对方自己完成了宰杀。

他面无表情地将刀抽了回来。刀尖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正顺着狭长的刀身往下流淌。他随意地在隔板粗糙的木头上蹭了蹭，将大部分血迹擦掉，然后收刀入鞘，重新放回口袋。

隔壁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剧烈的、像是触电般的抽搐撞击隔板的闷响，以及一种漏风般的“嗬嗬”声。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动静才渐渐小了下去，最终归于平静，只剩下一些细微的、无意识的痉挛般的声响。

李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身上没有溅到血，然后推开隔间门，走了出来。他走到洗手池前，再次仔细地清洗双手，重点搓了搓刚才握刀的手指。水流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女厕那边可能残留的最后一点声响。

洗干净手，他对着镜子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点，虽然眼神里的疲惫挥之不去。他再次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拉开了厕所的门。

外面天色有些暗了，街灯陆续亮起。就在他走出男厕所门的瞬间，旁边女厕所门里走出来一个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脸上带着点这个年纪女孩特有的、介于懵懂和好奇之间的神情。

两人擦肩而过。

李强的目光和她有过一瞬短暂的交汇。他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刚刚结束一天工作的寻常倦意，很快便移开视线，转身，混入了门外街道上稀疏的人流，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着要不要去买点熟食。

至于刚才隔间里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选择主动赴死，她临死前那些丰富的内心戏是怎样的挣扎与沉沦……他一点也不关心。那只是他日常中，一段微不足道、很快就会遗忘的小插曲。

他吐出一口烟圈，身影消失在渐浓的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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