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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他回到城郊的隐秘公寓。

地下室恒温 4℃，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刺鼻味。

阿邦把蓝枫仪和卫冰薇并排放在不锈钢台上，动作轻得像在摆放易碎的瓷器。

他先为她们清洗。

温水冲过蓝枫仪的弹孔，血水顺着台面流进排水槽，发出“滴答”的声响。

卫冰薇的胸口被他用纱布小心压住，子弹留下的洞口像一颗黑色的瞳孔，静静注视着他。

清洗完毕，他用医用酒精擦拭她们的皮肤——从锁骨到脚踝，每一寸都不放过。

蓝枫仪的乳尖在冷空气中依旧挺立，卫冰薇的马尾散开，像一匹黑色的瀑布。

接着是防腐。

阿邦戴上口罩，取出注射器。

福尔马林混合动脉灌注液，冰冷地推入她们的颈动脉。

蓝枫仪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那是神经残留的反应，却让他心口猛地一缩。

他强迫自己继续：

- 打开腹腔，取出内脏，用防腐液浸泡；

- 缝合切口，针脚细密得像艺术品；

- 最后用硅胶填充，让她们的身体保持生前的饱满。

卫冰薇的胸口被他用特殊树脂封住弹孔，表面光滑得看不出伤痕。

蓝枫仪的腹侧则贴上一层仿生皮肤，弹孔消失无踪。

做完这一切，天已微亮。

阿邦把她们搬到地下室的玻璃柜中。

恒温、恒湿、防紫外线。

蓝枫仪被摆成侧卧的姿势，双手交叠在胸前，嘴角带着那抹凝固的笑；

卫冰薇则仰躺，马尾散在肩头，军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站在玻璃外，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凝视她们。

“你们……会一直陪着我。”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温柔。

指尖贴上玻璃，留下一个模糊的指纹。

地下室的灯“啪”地熄灭，只剩应急红光，像两团永不熄灭的火，守着他的秘密。

地下室恒温 18℃，湿度 40%，空气里飘着极淡的福尔马林与雪松香氛混合的味道。

阿邦把这里改造成一座私人“陈列馆”，灯光只开 3000K 的暖白，无紫外线，无闪烁。

两具标本被安置在并排的真空玻璃柜里，柜体 2.5 米高，1.2 米宽，1 米深，内衬深灰色丝绒，底部嵌有微型循环泵，保持柜内空气永远清新。

### 左侧：蓝枫仪

**姿势**

右侧卧，像午后小憩。

左臂弯曲枕在耳下，右臂自然垂落在身前，手指微蜷，掌心向上，露出淡粉色的指纹纹路。

右腿微屈，膝盖抵在左腿内侧，脚尖轻轻点地，脚背绷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头部微微后仰，发丝散落在丝绒上，像一泓黑亮的瀑布。

**服装与细节**

- **作战服**：被完整复原。上衣拉链半开，露出锁骨与胸口上缘，布料边缘用隐形缝线重新包边，弹孔处贴了 0.2 mm 厚的仿生皮肤，灯光下几乎看不出痕迹。

- **紧身裤**：高腰设计，裤腿被他刻意卷到脚踝上方 3 cm，露出小腿最细的线条。

- **长靴**：黑色高跟战斗靴，靴筒内侧加了软垫，让小腿肌肉保持生前紧绷的形状。靴跟 8 cm，金属跟尖被磨成镜面，反射柜顶的微光。

- **内衣**：黑色蕾丝，肩带被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胸罩下缘托起乳房，呈现饱满的半球形，乳尖在冷光下微微凸起，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 **伤口**：腹侧弹孔被树脂填充后抛光，表面平滑，反射出幽暗的光泽，像一颗嵌在雪白皮肤里的黑曜石。

**面部**

防腐液让她的皮肤呈现半透明的瓷白，眼睑被缝合线轻轻固定在半睁状态，睫毛根根分明，瞳孔被替换成深琥珀色的玻璃义眼，映着灯光，像是还含着泪。

嘴角被硅胶微调，扬起 15° 的弧度——那抹高潮后凝固的笑。

唇色被补成淡樱色，微微张开，能看见舌尖抵在齿列后的空隙，像在无声地说“再深一点”。

### 右侧：卫冰薇

**姿势**

仰卧，双臂伸直贴在身体两侧，手掌张开，指尖指向脚尖。

双腿并拢，脚尖绷直，脚背与小腿形成 170° 的笔直线条，肌肉线条被硅胶填充得紧实有力。

头部正对柜门，马尾被重新编成高马尾，发梢用黑色皮筋扎紧，垂在右肩，像一条黑亮的缎带。

**服装与细节**

- **作战服**：比蓝枫仪的更贴身，胸口军徽被擦得锃亮，子弹穿透处用银色金属贴片覆盖，边缘镶嵌细小水钻，像一枚冷酷的勋章。

- **紧身裤**：裤缝被他用手术刀重新裁剪，收紧大腿外侧 1 cm，让臀部曲线更翘挺。

- **长靴**：与蓝枫仪同款，但靴筒更高，抵达膝盖上方 5 cm，内侧拉链被换成暗扣，靴面抛光至能映出人影。

- **内衣**：深灰色运动款，肩带交叉在背部，胸罩下缘压出浅浅的乳沟，乳尖在布料摩擦下微微凸起。

- **伤口**：胸口弹孔被树脂封死后，表面喷涂一层雾面漆，触感如丝绸，灯光下泛着幽蓝金属光泽。

**面部**

皮肤被漂白至冷调象牙白，眉毛修成利落的剑眉，睫毛被替换成更长的狐尾款，根根上翘。

瞳孔是冷灰色的玻璃义眼，目光直视柜门外，像在质问闯入者。

嘴唇被补成冷玫瑰色，紧抿成一条直线，嘴角却被硅胶微调出 3° 的上扬——死前那声“混蛋”被永远定格成倔强的挑衅。

### 柜体细节

- **背景**：丝绒后方嵌有 LED 灯带，可调色温。阿邦常把蓝枫仪调成 2700K 的暖光，把卫冰薇调成 4000K 的冷光，形成强烈对比。

- **底座**：内藏香氛机，每 6 小时释放一次“雪松+麝香”微香，与福尔马林中和。

- **玻璃**：双层夹胶，内侧镀防雾膜，外侧有指纹锁，只有阿邦的右手食指能开。

- **铭牌**：柜底刻着两行小字——

**蓝枫仪**：**“2025.11.04 / 03:17”**

**卫冰薇**：**“2025.11.04 / 03:14”**

死亡时间被精确到秒。

### 阿邦的仪式

每周三凌晨 3 点，他会穿白色实验袍进入地下室。

先用麂皮布擦拭玻璃，再用棉签蘸 75% 酒精擦拭她们的指甲缝。

最后，他会站在两柜之间，双手抵在玻璃上，低声说：

“今天也好美。”

灯光熄灭前，他总会隔着玻璃吻蓝枫仪的唇，再吻卫冰薇的额头。

红外监控 24 小时运行，画面只存他一个人的虹膜加密硬盘。

这里没有腐烂，没有时间。

只有两具永远年轻的美丽女战斗员标本，

在真空与灯光里，

永久收藏他的罪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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