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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鸿雪把自己写的黄文当作战报告交上去然后被博士操成肉便器了?,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7 5hhhhh 2490 ℃

“……?”

鸿雪的动作僵住了。

这个触感……

她的脑子“嗡”地一声,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一震,这股湿润感,这股粘腻感,真实得不像是梦,她僵硬地低下头,颤抖着……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薄被,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的晨光,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她身下的那片白色床单上,一片巨大无比的、湿漉漉的水渍,正明晃晃地在那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那片水渍的面积是如此夸张,早已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颜色深沉,甚至还在边缘泛着可疑的、亮晶晶的光泽,她再低头看向自己。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半透明的、粘稠的爱液顺着她的肌肤纹理缓缓滑落,甚至有几缕已经干涸,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暧昧的痕迹。而那一切的源头,她那可怜的小穴,此刻正微微红肿,仿佛还在回味着梦境中的那场狂暴“性爱”,依旧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抽动着,溢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鸿雪的脸,“轰”的一下,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她居然……做春梦,做到失禁了?

想起梦中那些羞耻的对话和自己淫荡的叫声,再看看眼前这片“惨烈”的现场……

“啊……”

鸿雪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一头栽倒回枕头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真是……麻烦死了!”

鸿雪试图用鸵鸟心态去逃避那片狼藉的床单但随即,一个更可怕的、如同晴天霹雳般的事实,精准无误地击穿了她那本就混乱不堪的神经。

“……报告。”

她的声音在枕头里闷闷地响起

“今天……今天还要早早去博士那里,提交上次的作战记录报告!”

这段后知后觉的记忆,比刚才那刺耳的闹钟声还要命。

“博士”。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让鸿雪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团乱麻,一边,是梦境里那个压在她身上、用粗言秽语调戏她、用狰狞巨物把她操得神志不清的、欲望化身般的男人,另一边,是现实中那个坐在办公桌后、冷静睿智、温和有礼、即将审阅她报告的罗德岛最高指挥官,而她,鸿雪,罗德岛的精英干员,著名的大作家,刚刚才做了一个把对方当主角的春梦,并且还“失禁”在了床上!她等下要怎么用这副被梦里的“他”操到失禁的身体,去面对现实里的他?!她要怎么用这张还在回味着梦中淫荡叫喊的嘴,去向他汇报工作?!

万一……万一她对上博士的眼睛,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梦里他央求自己“夹紧一点”的酥软表情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鸿雪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她那条代表着鲁珀血统的、毛茸发亮的长尾巴,此刻正像一根失控的鞭子,烦躁地在空中“呼呼”甩动,在空气里抽出沉闷的破风声,将她内心的抓狂和焦虑暴露无遗。

不行!没时间了!必须马上收拾好这一切!

她猛地掀开那片还带着她体温和淫水、此刻已经变得有些冰凉粘腻的被子,看也不敢再看那片“水渍”一眼。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慌不择路地翻身下床,她只想快点行动,快点冲进浴室清理自己,快点把这片罪证销毁,然而,她的脚掌刚刚踩在床边那块柔软的地毯上——

也许是她起身的动作太猛,导致重心不稳

也许是她的尾巴甩动的幅度太大,绊住了自己的脚踝

又或许,是昨晚她沐浴后带出的水汽,让这块长绒地毯的表面变得比平时更加滑腻

她只觉得脚下一滑——

“——!!”

鸿雪那双朱红色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侧面倒去。

“砰!”

一声沉闷的、结结实实的撞击声,在这片过分安静的晨光中显得无比响亮,她的侧腰和大腿,完完整整、结结实实地磕在了那坚硬的、带着棱角的床边上!

“啊……!”

一股尖锐的、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凉气的剧痛,从被撞击的部位猛地炸开,迅速传遍了全身,

鸿雪疼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她就这么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毯上,一手捂着自己被撞得发麻的侧腰,另一只手撑着地,好几秒都爬不起来(一想到这一段神人起床剧情是取自我自己身上我就觉得喜喜又悦悦啊)

梦里的高潮、现实的失禁、迫在眉睫的约见、还有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摔倒……这一刻,鸿雪真的彻底崩溃了,“砰”的一声摔倒带来的剧痛,仿佛一道冰冷的电流,强行击穿了鸿雪脑中那团由春梦、淫水和羞耻感交织而成的混乱浆糊。侧腰和腿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是如此真实,如此清晰,瞬间压倒了梦境中被贯穿的虚假快感。

“嘶……”

她倒抽着凉气,狼狈地趴在地毯上,捂着被磕到的地方,疼得好几秒钟都动弹不得,现实,以一种最粗暴、最不留情面的方式,将她彻底唤醒

“该死的……”

鸿雪咬着牙,撑着冰凉的地板,忍着那一阵阵发麻的钝痛,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每动一下,那个被撞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抗议般的抽痛,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片狼藉的床铺,也不再去回想梦里那些让她腿软的细节,现在,只有几件事是必须做的洗澡、洗床单、换衣服、带上文件去见博士,她的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这个清单,每一个词都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她濒临断裂的神经上,鸿雪只能尽可能地让自己平下心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混杂着她体液和昨晚酒气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她强忍着不适,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势,冲到床边,一把抓住了那片湿透了的床单,她不想看,但视线还是不可避免地扫过了那片“水渍”——面积是如此的触目惊心,颜色深沉,甚至还在晨光下泛着粘稠的光,羞耻和烦躁瞬间涌上心头。她几乎是憎恶地将那片床单连同被子一起扯了下来,胡乱地揉成一团。那股浓郁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带着情欲气息的腥甜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目眩。她屏住呼吸,看也不看地将这团“罪证”扔进了浴室门口的洗衣篮,甚至还粗鲁地用脚往里踩了踩,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一切。

做完这一切,她才冲进了淋浴间,将水流开到最大,冰凉的水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她的身上,让她因为慌乱和宿醉而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几分。她甚至等不及水温变热,就抓起沐浴露,开始疯狂地擦洗自己的身体,她的动作粗鲁而急躁,完全没有了昨晚泡澡时的慵懒和享受。她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早已被昨夜的淫水浸泡得有些发红,此刻被她这么一搓,更是泛起了一阵轻微的刺痛。她一遍遍地清洗着那个最可耻的、流出这一切的源头,仿佛要将梦中被博士“入侵”过的痕迹彻底洗掉,当热水终于覆盖了她的身体,她那被床沿磕到的侧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青紫色的瘀痕已经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现出来,丑陋而刺眼。

疼痛,羞耻,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梦境的余韵,鸿雪闭上眼睛,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她命令自己的大脑停止思考,命令自己忘记博士的低语、忘记那根巨物的触感、忘记自己是怎么在梦里失禁的

她必须加快速度

她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这场战斗般的淋浴。她胡乱地用浴巾擦干身体,那块刚刚撞到的瘀青在毛巾的摩擦下又是一阵抗议。她顾不上这些,冲回卧室,从衣柜里抓出了那身代表着她精英干员身份的、一丝不苟的制服当她穿上内衣时,那紧绷的布料勒过她胸前依旧敏感的乳尖,又让她不受控制地想起梦中被博士大手玩弄的触感。

“停下!”

她低吼了一声,用力地摇了摇头

她飞快地扣上衬衫的扣子,穿上外套,将自己那具还残留着情欲痕迹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进了这身象征着冷静和专业的制服之下

最后,是文件。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装着昨晚作战记录报告的文件夹。她的手指在触碰到那冰凉的封皮时,还是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一下,这里面是她冷静分析的战局,是她专业素养的体现。而她现在,却要顶着一具做春梦做到失禁、还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去把这份“专业”的报告,交给那个在她梦里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这简直是……最顶级的黑色幽默

鸿雪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所有的翻江倒海。她抓起文件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光秃秃的、只剩下床垫的床铺,还有那个塞满了“罪证”的洗衣篮

她必须走了

她只能强迫自己摆出那副大作家鸿*雪*的冷静面孔,哪怕她此刻的内心,依旧是一团乱麻

加快速度,鸿雪

她对自己说

然后,她拉开了房门

半小时后,罗德岛本舰的主干道上,鸿雪的身影准时出现了,她那身笔挺的黑色制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朱红色的长发被仔细梳理过,柔顺地披在身后。她走在人来人往的舰桥上,脸上带着一贯的、礼貌而疏离的微笑,与每一个擦肩而过的干员点头致意人前的她,与平常那个冷静、知性的大作家鸿雪并无二异,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今天的步速似乎比平时要急促了那么几分,但在这座总是忙碌的巨舰上,这太正常了。哪怕有人注意到了,也只会觉得她平常——大概,是快要迟到了的原因吧

没有人能想象得到,就在这幅端庄完美的外表之下,她的侧腰和腿上,还隐藏着一片刚刚摔出来的、火辣辣的青紫瘀痕。更没有人能知道,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她还赤身裸体地在浴室里,疯狂擦洗着自己做春梦失禁后留下的、满是淫靡气息的狼狈痕迹,鸿雪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心中却在飞快地给自己下达指令,她的高跟鞋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步都精准地计算过距离和力度。快步走,但不能失态。

很快,那扇熟悉的、写着“指挥室”的门牌就出现在了眼前,她停下脚步,站在门前,强行压下了那股因为快走和紧张而微微急促的喘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制服之下“砰砰”狂跳,分不清是因为即将见到博士,还是因为梦里的余韵,她闭上眼,深吸了一气

平心静气

然后,她抬起手,用指关节在门板上礼貌地敲击了三下

“咚、咚、咚。”

不轻不重,节奏完美

“请进。”

博士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和梦里那个沙哑、充满情欲的嗓音完全不同,这个声音冷静、平和,带着一丝熬夜后的疲惫,鸿雪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她推开门,探身进入。她能感觉到博士的目光从文件堆里抬起,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任何不该想的东西。步子要端庄稳重。她迈着训练有素的步伐,走到了办公桌前,在那张熟悉的、在梦里被她当做性爱场所的桌子前,停下了。

“博士早上好,这是您要的,上次的作战记录报告”

她的声音平稳、柔和,没有一丝颤抖,然后,她执行了自己脑中预演过无数次的、最完美的动作,她那只纤细玉手优雅地伸向自己制服的胸前——在仓皇出门时,她顺手将那份不算太厚的报告文件夹塞进了外套和衬衫之间的空隙里她优雅地从自己那依旧能感受到一丝梦中余韵的胸口,抽出了那份作战报告,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甚至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洒脱,她双手捧着文件夹,身体微微下腰,以一个无可挑剔的姿势,将报告递向办公桌后的博士

完美

鸿雪在心中为自己喝彩

她不经意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自信的微笑。她简直要钦佩死自己了。在经历了那样一个天崩地裂般的开局之后——梦遗、失禁、摔倒、瘀青——她居然还能在本人面前,表现得如此得体、如此专业,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

她还在自我陶醉于这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危机处理和情绪管理,丝毫没有注意到,当博士接过那份文件,目光落在文件夹封面上的那一瞬间……

博士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错愕、不解,甚至……是略显惊恐的目光。

“鸿雪……?”

博士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迟疑

“请讲,博士”

鸿雪依旧沉浸在自己“完美得体”的表演中,脸上的微笑甚至还没有褪去,她微微歪头,用那双朱红色的、自以为平静无波的眼睛回望着他

“这是……”

博士没有看她,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刚刚被递交到他手上的文件夹上。他甚至没有打开它,只是看着封面,然后又抬起头,用一种鸿雪从未见过的、小心翼翼得近乎惊恐的目光看着她

“……作战报告?”

这句问话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鸿雪的心上

不对劲

博士的语气不对劲。他的眼神……更不对劲!

鸿雪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嗡”的一声,警笛大作!她脸上的微笑瞬间僵住

“什么?”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猛地向前一步,一把从博士那只还悬在半空的手里,将那个文件夹夺了回来!这个动作粗鲁、迅猛,彻底撕碎了她刚刚还引以为傲的“端庄稳重”,她低头看去,文件夹是普通的罗德岛制式文件夹,没有问题,但是……夹在里面的……那不是用终端打印出来的、字迹工整、排版严肃的作战记录!那分明是几张被她昨晚胡乱折叠过的、带着明显褶皱的稿纸!纸张的边缘甚至还有一点点可疑的、仿佛被水浸过的晕染痕迹!而最上面那张纸,因为她刚才慌乱中塞进来的动作,此刻正翻开了一角,露出了上面那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娟秀而狂野的笔迹——

【博士压在她的身上,小声调戏着……用力顶开鸿雪的小穴,一边抱怨着鸿雪好久没来……】

“!!!!!”

鸿雪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这不是作战记录!这是她写的那些……那些用来意淫自慰的色情文章!?她昨晚……她昨晚喝得迷迷糊糊的……在把手稿夹进那本学术著作之后,又把作战报告的文件夹拿了出来……她是……她是拿错了吗?!

不!她想起来了!

她出门前太慌张,她根本没有拿那个文件夹!她是随手从桌上抓起了几张纸,以为那就是报告,然后为了“优雅”,就顺手塞进了胸口!她抓错了!她把昨晚高潮后、本该藏起来的那几张“罪证”……当成作战报告,从胸口掏出来,亲手递给了博士?!

坏了!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鸿雪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从头凉到了脚。她整个人,就这么保持着那个抢夺文件的姿势,僵在了博士的办公桌前

她原地宕机了。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那几个字在疯狂地、绝望地回响

这种事……

这种她是如何幻想被他侵犯、如何用最淫荡的词汇描绘他的肉棒、如何背着他自慰高潮的……这种事情…

让博士知道了

天哪

她的脸“唰”的一下,褪尽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比她手中的稿纸还要苍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制服之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宁愿自己现在立刻死掉,那片刻的死寂,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

鸿雪呆滞的看着博士,苍白,颤抖,灵魂出窍。她眼睁睁地看着博士那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手中那几张薄薄的、却承载着她所有淫荡秘密的稿纸。

她完了

这个认知就像一把冰冷的刀,捅穿了她最后的理智

然后,也许真的是触底反弹

当一个人被逼到绝境,当所有的社会面具、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羞耻心都被彻底撕碎,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不顾一切的、如同野兽般的本能,她的“天崩开局”已经无法挽回。她亲手把自己的春梦交给了男主角。她的人生,她作为“鸿雪”这个身份的存在,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既然已经死了……

既然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

她那双朱红色的、已经因恐惧而涣散的瞳孔,猛地重新聚焦!没有尖叫,没有求饶,没有解释,在博士那困惑、错愕、甚至还带着一丝“这是什么新型作战报告吗”的古怪眼神中,鸿雪——动了

她那只抓着稿纸的手猛地攥紧,将那几张“罪证”捏成了一团狼藉的纸球,她本能地、不顾一切地、爆发出了菲林血统中潜藏的所有爆发力,她越过了办公桌,膝盖狠狠地磕在了坚硬的实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的巨响。桌上的文件、笔筒、甚至那杯博士喝了一半的咖啡,全都在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下被扫飞。咖啡杯在空中划出一道褐色的抛物线,“啪”地一声在远处的墙角摔得粉碎,而鸿雪,就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雌豹,带着一股决绝的、玉石俱焚的气势,从一片狼藉的桌面上翻滚而下,直直地扑向了办公桌后那个还坐在椅子上、一脸错愕的男人

“——!!”

博士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只感到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那是鸿雪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昨夜情欲余韵的复杂味道——紧接着,一个柔软而滚烫的身体,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砰!!”

博士连人带椅,被这股巨大的冲力撞得猛地向后仰倒。椅子的滑轮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啸,最终重重地、狠狠地撞在了他身后的金属墙壁上,发出最后一声不堪重负的巨响,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

鸿雪甚至顾不上自己膝盖和侧腰(昨晚刚撞过的地方)传来的剧痛。她现在……她现在正跨坐在博士的身上

这个姿势……

这个她趴在他身上、双腿分跨在他腰侧、将他死死压在椅子和墙壁之间的姿势……

这比她昨晚梦里幻想过的任何一个体位都要来得荒唐、来得……亲密、来得……无可挽回!

她的胸脯,因为剧烈的动作和极致的惊恐,正疯狂地起伏着,隔着两层薄薄的制服,死死地压在博士坚实的胸膛上。她的双腿,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分开骑在他的大腿上。她甚至能隔着布料,清晰地感觉到他腿部那结实、紧绷的肌肉线条,她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的身上,但她的大脑已经没有余力去处理这份羞耻了。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求生欲,都汇聚成了她接下来的、唯一的动作。

在博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即将惊呼出声的前一秒——鸿雪那只没有抓着纸团的手,闪电般地抬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捂住了博士的嘴!

“唔——!!”

博士的惊呼被她柔软的、带着一丝颤抖的掌心,尽数堵了回去,那只手。那只昨晚才刚刚在她自己穴口中进出、带给她无数次高潮的手。那只写下了无数篇关于他的淫荡幻想的手

此刻,正用力地、蛮横地、封死了他的嘴,她的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唇瓣的轮廓(幸好,他今天在办公室里没有戴那张碍事的面具),能感觉到他因为震惊而猛然喷出的、灼热的鼻息,甚至能感觉到他唇上传来的、那让她指尖发麻的柔软触感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指挥室里一片狼藉。咖啡在地上流淌,文件散落一地,而鸿雪,就这么以一个标准“女上男下”的骑乘姿势,将罗德岛的最高指挥官压在椅背上,她的另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那个已经不成样子的、沾染了她罪证的纸团,她的呼吸急促、滚烫,朱红色的长发因为刚才的扑击而散乱开来,几缕湿透了(那是出门前没吹干的汗水)的刘海狼狈地贴在她苍白的额头上

她俯视着他

她的瞳孔里,所有的慌乱、羞耻、恐惧和迷茫,此刻全都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悬崖尽头后、破釜沉舟的……狠辣,她的眼神,就像是即将咬断猎物喉管的野兽,冰冷、决绝,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她能感觉到博士在她身下僵住了。她能感觉到他那双抬到一半、似乎想要抓住她手腕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她能感觉到他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此刻正隔着咫尺的距离,因为震惊而睁得巨大。

很好。他被镇住了

鸿雪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了她此生最没有“得体”可言的、充满了威胁的低吼,她的声音沙哑、颤抖,却又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狠戾:

“不——许——说——出——去!”

她每说一个字,捂住他嘴的手就更用力一分。

她不要他死。她要他“社会性死亡”。不,她要他连同她一起,把这件事,永远地、烂在肚子里!

说完这句话,她就这么死死地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地喘息着。那股混合着她体香和恐惧的、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博士近在咫尺的脸上

她赢了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现在,正以一个最淫荡的姿势,骑在自己春梦男主角的身上,用写春梦的手捂着他的嘴,威胁他不准把春梦的内容说出去

指挥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似乎就在鸿雪那句充满狠戾的威胁中被冻结,她就这么以一个荒唐至极的骑乘姿势,将博士死死地压在椅背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惊恐和剧烈运动而疯狂擂鼓的心跳,也能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的僵硬,她死死地瞪着,她那只捂着他嘴的手,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颤抖,掌心里一片湿热,分不清是她自己的冷汗,还是博士唇上的温度,那双眼睛里,最开始的错愕和震惊正在缓缓褪去。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她预想中的任何一种情绪,那里面……是一种她无法读懂的、深不见底的平静。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对视中,博士错愕了一会儿后,终于……缓缓地、极其轻微地,对她点了点头

一个点头

一个表示“同意”的动作

他同意了。他不会说出去

鸿雪那根绷到极致的神经,在这一个点头中,“啪”的一声,断了,她那股同归于尽的狠劲,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地瘪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后知后觉的、排山倒海般的羞耻和……虚脱,她的身体一软,那只高高抬起、捏着罪证纸团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而那只用力捂住他嘴的手,也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他温热柔软的唇上拿了下来,指尖划过他的下唇,带起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微小的痒意,两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荒唐的姿势,女上男下,胸膛紧贴,双腿交缠

她骑在他的身上

他坐在她的身下

相顾无言

刚才还一片狼藉、鸡飞狗跳的指挥室,此刻安静得可怕。只有鸿雪自己那粗重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和博士那被她压在胸膛下、沉稳却有力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声,又一声

鸿雪的脸颊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她现在该怎么办?从他身上爬下去?说一声“抱歉,博士,我先走了”?然后假装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她那该死的、刚刚才从春梦中醒来的身体,背叛了她,因为她能感觉到……

她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就在她那最私密的、最敏感的、此刻正隔着两层制服布料紧紧贴合着他的小腹下方有什么东西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强硬的姿态,慢慢地……变硬,变烫,苏醒了,它在膨胀,它在抬头,它正一下、一下地,隔着那几层可怜的布料,有力地、滚烫地、顶着自己的小腹

那根……那根她只在幻想中描绘过、在春梦中“品尝”过的……

博士的……

“…………”

鸿雪的大脑,再一次宕机了,这比她发现拿错文件还要让她崩溃,他……他看了她的意淫文章,被她以一个粗暴的姿势扑倒在地,被她凶狠地威胁……

然后他……

他居然……

硬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天雷,将她那刚刚才从“社会性死亡”的绝望中爬出来的灵魂,又一次劈得外焦里嫩,他不是应该觉得恶心吗?不是应该觉得她是个变态吗?他怎么……怎么可以……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和一丝丝……一丝丝病态兴奋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窜起,她那不争气的小穴,那个刚刚才失禁过的、此刻本该因为恐惧而紧缩的骚穴,在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梦寐以求的硬度和热度时,居然……又一次可耻地……开始湿了。

她完了

她彻底完了

她那苍白的脸颊,“轰”的一下,又被血色彻底点燃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他的目光平静,却又仿佛带着一丝……玩味?

“如果……”

鸿雪的嘴唇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如果您……愿意的话……”

她喃喃低语,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如果您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像她文章里写的那样,操她吗?

……

鸿雪的家中。那张她刚刚才狼狈逃离的、只剩下床垫的床上,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那盏她昨晚自慰时点燃的、熏香蜡烛的底座,还摆在桌子上,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余香

“啊……啊……!”

女人的尖叫声,破碎、甜腻,充满了情欲。

“叫!”

一个低沉的、沙哑的、此刻正因情动而显得无比性感的男人声音,在昏暗中响起

“叫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巴掌声

鸿雪那对丰腴雪白的臀瓣上,瞬间浮起了一个清晰的、通红的巴掌印

“啊啊!!”

剧痛和快感交织,让她猛地弓起了腰,她正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后背位姿势,跪趴在自己的床上。而她的身后,那个本该在办公室里审阅报告的男人,此刻正用膝盖粗暴地顶开了她的双腿,扶着她那因为撞击而不断摇晃的腰肢

“说!”

博士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猛地一沉腰,那根鸿雪只敢在梦里幻想的、滚烫的、狰狞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嗯……!”

“说你想要我的肉棒!”

“我、我想要……啊……我想要……想要博士的……大肉棒……啊啊啊!”

鸿雪彻底疯了,现实和幻想在这一刻完全重叠,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回到家里的,她不记得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当她那句“如果您愿意”说出口后,博士的眼神……就变了

然后,她就跪在了这里

“啪!啪!啪!啪!”

博士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他抓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最原始的冲撞!这和她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不……比梦里还要真实!还要粗暴!

“噗嗤……噗嗤……噗嗤……”

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她的穴肉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彻底翻了出来,却还是本能地、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绞紧那根侵犯它的凶器,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身下的床垫——那块早上刚刚才被她“失禁”弄湿的地方——此刻又一次被她那因为激烈性爱而被操出来的爱液和肠液(是的,博士甚至还抽空狠狠地“开发”了她后面的那张小嘴)彻底浸透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博士……博士……啊……要、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啊……”

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垫,指甲都几乎要嵌进去

“死?”

博士在她的身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得她的耳膜都在发麻。他猛地抽出大半截,只留一个滚烫的头部在穴口研磨,惹得鸿雪一阵空虚的颤抖

“你不是……在文章里写得很爽吗?”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用那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她写的那些“罪证”:

“‘博士的大屌在她的骚穴里驰骋’……”

他猛地一顶!

“啊啊!”

“‘每一次抽送都能精准命中她的G点’……”

他又狠狠地、换了个角度,碾压着那块敏感的嫩肉!

“呜……不……别念了……啊……!”

“‘翻涌的肉浪……甘愿俯首任由其挤压自己淫荡的肉壁’……”

“啪!啪!啪!”

他一边念着她写的那些最淫荡的句子,一边用那根“大屌”,狠狠地实践着她笔下的每一个字!

“骚货……”

他咬着她的耳朵

“你写的……是这样吗?嗯?”

“是……啊……就是这样……博士……你操得我好爽……啊啊啊……比我写的……比我梦里的……还要爽……!”

鸿雪彻底放弃了思考,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地、疯狂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那条毛茸茸的长尾巴,此刻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兴奋地、不受控制地在空中甩动着,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博士那结实的、正起伏耸动着的背肌上,博士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有丝毫停顿。他就像一个冷酷的工匠,正在用自己最滚烫的工具,将这块名为鸿雪的、最上等的璞玉,狠狠地、不知疲倦地打磨成只属于他的形状,他抓着她腰肢的手是如此用力,钢铁般的指节几乎要掐进她侧腰那片本就受伤的肌肤里,新的疼痛与旧的疼痛叠加,却被那股从两人结合处传来的、更霸道、更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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