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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12-01 14:57 5hhhhh 1870 ℃

作为与生俱来的女王蜂,李妍贤其实并不在意出卖身体这种事。在她的印象里,军队本质就是充斥着酒精,暴力,和性的地方。因此对于从这个中国人的屋里走出来一个少女,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她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的眼神。

“这是休先生的房间?(中文)”

“对,你有事么。(中文)”

蔚山听到她的口气也没啥好脸色,一句不阴不阳的反问就甩了回去。

李妍贤有些懵。

她见过的无数风尘女中,靠少女感而非身材混饭吃的不在少数。尤其是像这种身高不是很高,身材也不出众,但是就是能靠着反差打扮来吸引男人的小姑娘们。自己作为“上位者”,这种风尘女看见自己无外乎是两种表现:唯唯诺诺的低下头退去,或者如同叛逆少女一样伸出中指挑衅,这两者无论是哪种,李妍贤都能理解。

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她能这么不卑不亢。

莫非她是...不,不可能。

李妍贤摇了摇头,很快否定了那个正确答案,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爽。

“我找休先生有非常重要的事,你回避一下。”

“凭什么?我收了钱的。”

“切,我就知道。”

李妍贤愈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女的肯定是哪个公司派来截胡的:“你哪个公司的?天乐?还是太海?回去告诉你的老板,休先生已经和我们签了独家合同。别再费那个劲。”

“骗谁呢?” 蔚山不屑地撇了撇嘴,嘲讽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 “真签了你还用送屄上门?”

“你!”

被戳破谎言的李妍贤气急败坏,强压着怒火从包里拿了一张名片塞给蔚山:“我不管你是哪家公司的,他们给你的钱,我双倍补给你。到时候打这个电话去拿!现在!立刻!给我从这里滚蛋!”

听到这话,蔚山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一般,眼神落在了她手臂上的那个虎头纹身上,随即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就你?”

李妍贤彻底破防了。

阅人无数的她知道,蔚山的态度并不是什么故作镇静,而是真真切切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全方位鄙夷。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引爆了她压抑已久的情绪,一连串的韩语脏话也脱口而出:“西巴浓马(씨발놈아),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你个脏狗,你信不信我...”

蔚山连头都没抬。

砰!

蔚山的白丝高跟小脚一勾一绊,纤纤玉手扣着她奶子往下用力一砸。整个人反剪着她的手,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她的侧脸,将那昂贵的妆容和傲气一起碾进了粗糙的地毯。手包里的各种东西全部飞了出来,瞬间撒了一地。

“你!”

“嘘~”

蔚山轻轻蹲下了身子,右手饶有趣味地看着手里的名片,左手随意地伸到她眼前扬起,那枚朴素的戒指在走廊的灯光下泛着寒意。李妍贤看着她扬起的手,下意识以为她要一秒六巴掌,于是紧紧地闭上了眼。

巴掌并没有落下,只是那颗火彩璀璨的人工钻在胳膊上的虎头不经意的掠过,于百兽之王的额头上划出一道细微却刺目的伤疤,仿佛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伸爪,在吃之前玩弄着自己的猎物。吃痛的女王蜂还想骂街,但她挣扎了几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凝在了那里。

这也不奇怪。毕竟现在深入各行各业的舰娘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虽然柔柔弱弱的蔚山看上去确实很娇小,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笔直,玲珑可人的小脚丫还没我手大。问题是被这么一只玉足踩在脸上,能让一个人像被在液压机抵住一般动弹不得。那但凡是个人也能琢磨过来咋回事了,更何况李妍贤这种跆拳道黑带的年轻财阀。

她就算没见过猪,那还能没吃过肉么。

“喂,大婶。(韩语)”

“什,什么事...不,不对...你是?(韩语)”

“你刚才不是说要补我钱么?谢谢了啊。(고맙습니다,Go-map-seum-ni-da),我正愁革命经费没有着落呢。”

“你...你是北傀...不,不要杀我...你...”

李妍贤一下脸色煞白,极致的恐惧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和声音。她拼命地想往后躲,但由于被蔚山踩着,整个人扑腾的如同一条被掐住腮的鱼。

“噗...”

一直在浴室听着窗户根的我实在是没遭住,从浴室抹擦着保养油走了出来。

由于科技的发展,同声传译已经在这里和耳机一样普遍了。所以我作为军事主官,接触各种语言环境是我工作和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虽然我生前出于兴趣,我也自学过一点各国的风土人情。但饶是如此,母语和非母语使用者之间依然有着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就比如说蔚山和她这几句对话。要不是和蔚山结了婚,你打死我都不明白为啥女王蜂能吓成这样。

“嘿咻~”

我把手从宝宝腋下穿了过去,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

“呀~欧巴~”

蔚山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抱,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但不得不说,虽然她穿的很香艳,虽然声音很娇嗔,虽然脸上还在笑着。但由于她头发太长,加上一脚前一脚后的一蹲下头发遮住了脸,这回过头来一吻我,怎么看怎么像女鬼。

“好了好了。怎么啦?谁惹我老婆生气了?”

我低头轻吻着那一头幽香的流苏,时不时在软糯的打糕上叨上一口。老婆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整张小脸都埋进了我的胸口,柔嫩的红唇在我的奶头上不轻不重地咬着,眼神看着十分幽怨。

“哼,陛下你叫的医女来了,你去分酪吧,我回避一下。”

“老婆你回哪儿去?”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再说了,你欧巴我堂堂的封疆大吏,怎么给老婆你一句话就贬成平壤王了。这一下撸了我多少级这是。”

“什么意思!” 蔚山一抬头,直射而来的目光酸的我咽了好几口唾沫:“你觉得娶我亏了是吧!”

“没没没,我可没这么说。”

“你就有!” 蔚山本来还有点半开玩笑,但余光一扫到打翻一地的安全套,莫名其妙的醋意让她的火气也有点弄假成真,说着说着就开始中文朝鲜语混一块了,连家乡的口音都冒了出来:“对啊,我们湖南人就是土啊!我就是乡下人啊!我家就是新蔚山人,我就是吃狗肉!就是喝不起驼酪粥,怎么了嘛?”

“我没说怎么了...我也吃狗肉啊...再说了,奶粥这玩意有什么喝不起的...你自己不是都能挤么...”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全给你喝了!”

“那老公给你喝好不好,晚上睡觉你整个含着睡觉好不好...”

“骗人!你肏完医女后哪还有我的份!我现在就把你榨干,省得你去乱搞。”

“我乱搞什么...我...嘶~”

蔚山越说越急,越说越像真事,脱下丝袜胡乱绑了绑头发,钻进我的浴袍里一杆到底。完全不顾地上躺着的女王蜂,疯狂的吞吐声滋滋作响,舌尖往马眼里钻探的同时,小手也攥着我的前列腺一挤一榨。这种交叉火力来的太狠,剧烈的快感让我双腿都有些站不住,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嗯~啊~操,还得是老婆的小嘴得劲。”

我双手扶住蔚山的头,开始拼命的抬臀,想要拼命撞的更深。而蔚山也越含越深,索性用食道包裹住了我整个鸡巴,拼命地往下吞咽着口水刺激着我。

脖子上的魅惑凸起,啧啧的吮吸声,咕啾咕啾的口水声,奶子和我大腿的刮磨声,喉咙里魅惑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招待所的走廊里。而蔚山就这么趴在我的裆部,感受着口中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一股诱人的粉红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疯狂地榨取着只属于她的那份驼酪。

“老婆...我...”

“唔!快点~快点嘛...”

伴随着一声低吼,马眼大开间,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牛奶喷射而出,顺着食道全部注入了蔚山的胃里。而蔚山喝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亏,于是身子往后退了退,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咀嚼着那浓稠淫靡的味道。刚冲上来楼的撒母耳看到这旖旎的一幕,手足无措的站在楼梯口,不知道该过来还是该回去。而庆尚道的女王蜂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整个人虽然欣慰,但又面若死灰。

好消息是,这位正在深喉的舰娘夫人不是人民军后代。

坏消息是,她是全罗道人。

(注:这段夫妻对话的半岛历史梗稍微有点密集,因此略微啰嗦几句。古代朝鲜给女人看病的女大夫被称作医女,大长今就讲的是这一段故事。但这行之后由于特殊的亲密贴身关系,被朝鲜王室异化成为官妓,也就是蔚山所说的药房妓生。分酪的酪指的是驼酪,也就是突厥语的牛奶一词(Tarak)。当年朝鲜产奶的牛主要是黄牛,所以必须等到母牛产下牛犊的时候才能挤奶进贡,因此基本只有王室才能用得起,驼酪粥也就变成了一种权力的象征,承受恩宠的药房妓生也被因此称作分酪妓,意思是享受王族待遇的妓女。而蔚山所说的湖南,指的是南朝鲜的碧骨堤湖南岸。之所以被当做“北傀”,不仅是因为蔚山全程说的是平语(和同辈之间的用词,和敬语相对),而且那个谢谢是北边的说法。并非是南边习惯说的康桑密哒(감사합니다)。至于南伪的地缘矛盾这一块,后文会详细解释。)

我压着蔚山的头射了很久。

比起大夫人们那些温柔蚀骨的吃法,少夫人们的真空吸会更直接更热情。小巧的舌头上舌苔如同乳突小刺,每一次滑过冠状沟都会刺激我的鸡巴收缩,配合上收紧口腔的真空吮吸,前列腺按压的一捏一挤,屁眼夹紧的我别说尿道里的残精,连灵魂仿佛都要被她们吸出来一般。

“宝宝...吃完了没?”

“唔~” 蔚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娇嗔:“不要,你说了,今晚这根都是我的。”

“对对,老公答应了你...可是...嘶...”

蔚山白了我一眼,又是用力一吸。

“好了好了,宝宝。等会睡觉让你吃个够。”

我抬起她的小脸想亲一口,目光迷离的蔚山满脸潮红地咬了咬头,顺手捡起了地上的那根李妍贤的口红想补个妆。

然后她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这什么倒霉颜色...算了。”

蔚山强忍着不适,把那死亡芭比粉轻轻地抿了抿,接着用力亲遍了整个鸡巴,连蛋蛋都一左一右,留下了两抹香艳的唇印。接着整个人痴缠趴在我的胸口,暖洋洋地挂在了我的身上。

“你啊...”

“干嘛?”

“我还要和别人谈事啊。”

“谈呗,我又没拦着你。”

蔚山旁若无人,完全不顾地上躺着的和楼梯口站着的。仿佛这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我摇了摇头,笑着紧了紧浴袍腰带,把老婆包裹在了我的衣服里,冲着楼梯口的大古总裁招了招手。

“先生,抱歉...我们并没有...”

撒母耳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抱起了地上的女王蜂,整个人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抖。而刚射完的我虽然神清气爽,但巨大的困意也席卷了全身,只得强挣扎地拍了拍脸,站起来收拾着地上的小玩意。

“何必呢?”

“我们只是...”

“我知道你是杜鹃。”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手把手包递了过去:“但我没这爱好。”

(英文里绿帽龟的cuckold,词源就来自于杜鹃cuckoo)

被我戳破了的撒母耳脸色煞白,李妍贤接过手包,面色复杂地躺在自己丈夫的怀里,看着对面一脸春情荡漾的蔚山,她有些破防。那个舰娘的眼神虽然带着取悦和献媚,但同为女人,她那种实实在在的幸福感是演不出来的。

而自己呢。

老婆趴在我的身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而我也觉得有些困,说话的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我知道你们想什么,也行,既然你们想要把柄,我就给你们交个底。这两亿吨糖是由于我自己犯蠢砸我手里的。总部给我了个期限,叫我拿去卖掉,否则我就要吃处分。”

听到这话,李妍贤暗淡的眼神里突然有了神采。而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当然,李会长。我既然敢告诉你,我就不怕你传出去。而且你应该也明白,我作为提督的权力是无限的。如果你和我交易的事被保安司的那帮人知道了,你应该知道后果。哪怕农心背后靠着白虎...哦,首机师,我想他们也保不了你什么周全。”

(首机师,指的是南伪的禁卫军首都机械化师团。虎头是他们的标志。而最出名的一支部队,就是被我们奇袭的那个白虎团。这里主角下意识用了中文的说法。)

“...明,明白...”

李妍贤下意识摸了摸流着鲜血的虎头,想起那些烈火熊熊的甘蔗地,又想起西冰库的那些“服务”,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

“管好你手下的人,心理有点数。时间你们自己安排,安排好了去找我老婆谈。商业上的东西我不懂,我就要看见钱。把我的糖按我要求,走我的渠道卖出去,之后的事万事好说。如果你们敢玩手段,那自己看着办。”

我随手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飞了过去,抱起蔚山转身想回房间。

“哦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拨弄了几下老婆的小嘴,用食指和中指在里头一阵搅动。接着把手指拿出来,又在龟头上刮了刮,把满是白浊的手指伸到了李妍贤的面前。

“张嘴。”

巨大的腥臊味刺激着女王蜂的鼻子,她紧闭着双眼犹豫了很久,这才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嘴,仿佛在接受什么巨大的刑罚一般。但等了很久,那想象之中的腥臭白浊并没有伸进来。那男人只是哈哈大笑,随即自己的手上多了一袋垃圾。

“帮我把垃圾带下去,谢谢。”

自然,我说的也是北边的谢谢。(고맙습니다,Go-map-seum-ni-da)

送走了那一对苦命鸳鸯...哦不对,杜鹃。我转身关上了房门,抱着蔚山往床上一躺。

我是真的困了。

三下五除二地把老婆剥了个干净,随手把我的水壶放在了床头,伸手过去想要关灯。

“唔...”

我一低头,蔚山那亮晶晶的大眼睛醋意大发地看着我,整个人的脸上满是不高兴。

“又怎么了,好老婆。”

我随手把灯关掉,一把搂住她钻进了被窝。

“为什么告诉她?”

“告诉?什么...哦...”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蔚山在说啥,伸手搂过老婆的小脸,轻轻在那嫩嫩的年糕上咬了几下。

“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大胸烧鸡了。” 气鼓鼓的蔚山用力钻进我怀里,把满是我口水的半边脸用力磨蹭着我的胸口。

“大在哪里?就她这和贝贝(阿贝克隆比)一个罩杯?”

“贝贝胸很大啊,哪里不大了!?”

“贝贝几岁?她几岁?十四的D杯和四十的D杯是一个概念?”

“额...”

我一句话把蔚山噎了个半死。

“而且再说了,喜欢上我还狠宰她一笔?”

“你报的啥价?”

“就商量好的价啊?”

“那不就对了嘛!” 蔚山气鼓鼓的拿脚趾夹了我一下:“还说你没被那烧鸡迷走。你这报的全是底价,连一分钱也舍不得多要。你就是看别人奶大。”

“冤枉啊,老婆。” 我往被窝里钻了钻,双手捧住爱人的脸,和她四目相对的凝望着:“我再往上加她也得有那么多钱啊。再说了,我怎么就被她迷住了。你没看她吃我精液时候那个脸?我给你吃屄的时候要是那个表情,你不得拿脚踹我。”

“...就踹你,踹死你。”

蔚山脸红了红,也伸手捧住了我的脸。

“哼,男人就是这样...每次都要我们吃,自己吃的时候就愁眉苦脸。”

“诶,这话丧良心了啊。”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老婆的鲍鱼这么软嫩,老公高兴还来不及呢,啥时候愁眉苦脸过?”

“对啊,那欧巴你鸡巴这么大,精液又这么浓,她万一真发情吃了咋办?”

“她连过来色诱我都要戴套,你琢磨她会吃么?” 我抱着蔚山,轻轻地拍了她两下后背: “再说,真吃了我还不干呢,这大半夜的,她真吃了我还得送她洗胃去。”

“哦对啊...” 蔚山这才反应了过来,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有一口没一口地帮我舔着奶头:“但,老公你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那老婆,你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计划批复下来的这么快么?”

“因为艾拉她们也烦?”

“不,这只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是我申请的。因为你家欧巴是最不讲利益的。”

“得了吧...” 蔚山满脸鄙夷: “你还不讲利益啊?你当初抠资源薅羊毛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打金苍蝇练级(深海轻母)都叫我们上去肉搏,就为了省下弹药。”

“对啊,那不恰恰证明了,我最适合干这事么?”

“哈?这什么逻辑?你不讲利益?然后你来打经济战?”

蔚山一脸疑惑,歪着头看着我。

“对啊。宝宝。因为经济学,本质就是政治。”

“不懂。” 蔚山摇了摇头,从我的被子里钻了出来。

“不对啊,我们上课应该讲过这些啊。”

“我是军人,军人都是很单纯的,都是为了老公阁下尽忠的。所以不需要懂政治。”

“上课不听讲就不听讲,哪那么些歪理。”

我笑着捏了一下那粉嫩的奶头,蔚山冲我吐了吐舌头,同样伸脚对我的龟头还以颜色。我们夫妻俩就这么手捂足导了几回合,干着干着又捅在了一起。但由于我实在是一滴都不剩了,因此也没大肏大干,只是把宝剑这么插进鞘里放着。而蔚山显然是不太满意,伸手又捅咕了我几下。

“干嘛啊,痒。”

“鸡巴动一动啊。”

“不是,老婆。我真一滴都没有了。”

“那我在上面动,你喝点奶。”

“咱们肏一晚上了...稍微歇会好不好...”

“也行,那你给我解释解释。”

“解释啥?”

“就刚刚的事啊。为什么你要告诉那婊子底牌。”

“哦哦,这个啊。很简单啊。” 我伸手擦了擦鼻子,在她的小肚子上画起了图:“老婆你想啊。我为了毁掉她和我讲价的底牌,我让pachina她们炸了她的糖厂,对不对?”

“然后?”

“然后她为了回本,绝对会去疯狂包圆市面上的糖浆。这样就能逼那些小饮料零食商跳楼。”

“哦,所以她必须吃下这两亿吨糖,否则老公你一甩货,那跳楼的就是她了。”

“对,很简单的逻辑。她今晚来找我无非就是想拿我个把柄嘛。因为我是最讲政治的,天生对于她们有一种不信任感。所以我越讨厌他们,他们才会越相信我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甩包袱。”

“那为什么不趁机再抬点?” 蔚山比了个刀的手势:“直接死宰她一刀。”

“宝宝,那样就假了。我都要背处分了我还想着说抬价,那不是只有我们会收集情报,别人也会调查我的啊。所以桑提才定了这么一个价,为的就是让她们往平账上那么想。再说了,我再往上抬,那也得对面有那么多钱啊...”

“不可能吧,她们这些庆尚道的大人这点钱还出不起?她不是和你说了要包一年的么?”

“宝宝,这不是钱的事。糖这玩意不是盐...”

谈到了我仓储物流的老本行,我一下也来了精神: “你也去仓库干过的啊。虽然这俩都没保质期一说。但盐你能直接堆那儿露天摆着,糖不行啊,糖你得上锁时装置装起来库存。两亿吨,这基本是世界传统工业一年的总产量,我一下砸这么多进去,她找仓库放都得找多久?真要按她说的一个月两亿吨那么往下砸一年,整个市场都崩盘了。那到时候我还怎么控制那帮母狗的变现渠道,这满世界都是卖糖的了。”

“哼,那老公你小瞧了。她们到时候肯定会买来倒海里。”

“宝宝,我知道。”

我亲了亲蔚山的长发:“要不然我为啥最后警告她们那么一句话。我欠这么大人情也要让pachina她们炸这么一波,就是要让她知道,不是只有那帮畜生会用深海来实现目的,我也会。”

“这还差不多。” 蔚山眉头这才舒缓了下来:“就应该狠狠整这帮狗。”

“唉...不过想想也是搞笑...”

我把老婆往上抱了抱:“怎么到了现在,你家这个地缘政治还是这样...全罗道口音的年轻人去汉城,然后被庆尚道的财阀二代刁难。这什么经典泡菜剧剧情。”

“老公你这话说的,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蔚山翻了个白眼:“那百济的老爷能看上我们新罗的庄稼人么,别人那都是要去京畿道那边做官的。我们只能去庆尚道当东飘。”

“不是,还在百济新罗...”我简直是哭笑不得:“老岛都沉了,三八线都没了...现在也没人拦着南北移居啊,这么泾渭分明的搞毛啊。不都是同胞么?”

“同胞?庆尚道的老爷们什么时候拿我们当同胞了?柏林墙也没了啊,现在东西两边拿对面当同胞么?” 蔚山嘟着嘴,整个人老大不高兴:“再说了,你不就是看中了这个,才把这个玩意拿出来用的么?”

“那倒也是不全是...”

“什么不全是。” 蔚山伸手揪了揪我的耳朵:“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看中了那帮母狗又想减肥又不愿动。故意骗她,说什么这糖能减肥。”

“那我也没说谎啊?”

“把脂肪转化为干细胞再排出来,最后拉成治不好的IBS?(大肠激躁症)老公你管这叫减肥?”

“你别管它有没有后遗症,你就说体重下没下去。”

“那体重下去了,胸和屁股也瘪了啊。”

“那没事啊,想要就把干细胞存着呗。还能丰乳肥臀。”

“西巴,干细胞存着不诱导分化,那叫丰乳肥臀啊?那不就是肿瘤?前凸后翘的癌症晚期是吧!”

“诶宝宝...” 我大为惊讶:“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你最近对医学感兴趣了?”

“我不懂医学,但我懂桑提!”

蔚山气急败坏,揪着我的脸把我腮帮子拉的老长:“要真有这么好用的减肥药,怎么可能现在才拿出来用。就桑提那性子,她还不得把广告打到公共厕所里去,”

“嘿,你倒挺机灵。”

“对啊,我就专门去问了下列克星敦,然后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不过就算你不说,我看可畏那个表情也大概能猜到点。”

蔚山翻身拿起了床边的水壶,坐起来灌了一大口,又把水壶递给了我:“哪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东西嘛,这玩意要按你的说法,脂肪细胞转化为干细胞,那不是可以直接长生不老了。”

“其实确实可以。因为癌细胞,本质就是一种长生不老。” 我也喝了一大口润了润:“这种提取物的确能把脂肪细胞转化成干细胞,但,这样产生的干细胞本身又会和糖产生作用,表达出一种受体。免疫系统对这种受体普遍高度敏感,从而刺激胃肠高速蠕动,最后就会导致分泌型的大肠激躁症,一辈子都治不好的。”

“...” 蔚山嘴唇动了动,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低头吸了吸老婆的奶头。

“怎么了,觉得你家欧巴很残忍?”

“那倒没有。” 蔚山摇了摇头:“以直报怨有什么残忍的。又没要他们命。我就是在想,老公你怎么保证这玩意不扩散?这要是万一...”

“哦,蔓延是吧。老婆这你放心,我没打算直接零售。有酶的那些到时候走的都是那帮杂碎的带货渠道。只有看他们直播,找他们直接下单才能拿到货。而且我一定是让那帮母狗自己先吃个够。”

“那转卖呢,或者倒二手?”

“那我就管不着了。能买这种二手的人,那也不是什么无辜的白莲花就是了。自己起执念,那就自己承担因果。就像我一样。”

“嗯...嗯?”

蔚山点了点头,又猛一下抬起头:“老公你说啥,什么和你一样?”

“就是和我一样啊。”

“哪里一样了!一天到晚瞎想。”

“宝宝,可这是事实啊...” 我苦笑了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小屁股:“如果不是我太想你们了,如果不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性欲,图灵就不会觉醒,我也不会回来,你们也不用遭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执念才诞生了这个世界,让你们遭遇了这些事,也让我自己...唔...”

蔚山捧着我的脸,用力吻上了我的唇。

那是无比坚定的一个吻。

“老公阁下,你听好。”

“嗯...”

“如果没有你,无论是山之侧还是海之畔,这个世界再盛景韶华,那也对我毫无意义。”

“不是,宝宝。这倒不至于。哪怕我不在了,总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的。你们也得好好生活,别再...”

“我不会活着。”

蔚山的话语斩钉截铁。

“如果老公你不干了,我就解装陪你走。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去死。”

“那我们的女儿呢。”

“带她一起死。”

“蔚山!”

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而蔚山没有丝毫畏惧,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一秒。

两秒。

三秒。

“唉......”

我放弃了。

“何必呢?活着不好么?”

“不好,因为你不在了。” 蔚山的声音虽然还是坚定,但很明显听上去有些颤抖:“如果你一辈子不回来,可能我也不会这么想。”

“可我回来了。”

“可你回来了。” 蔚山的声音瓮声瓮气:“所以,我不能再忍受没有你的日子...”

“夕张也和我说过这话...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回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你已经回来了,而且你还让我们有了孩子...”

“...”

蔚山死死地抱住了我,把自己的两条腿和我合二为一:“所以你不准再消失,你消失了,我们就陪你一起死。”

“你...们?”

“对啊,你不会觉得只有我和博士这么想吧。”

我一想起家里各位夫人决绝的表情,发自内心地打了个冷颤。

蔚山说的没错,她们真的干得出来。

“都怪我...”

“老公,你没有错。我们就是这个性格而已。”

“你们这个性格就是因为我的执念啊。但凡我能再稍微正常一点,再稍微理性一点。你们也不会是现在这种...”

“我不要。疯子也好,执念也好...”

蔚山扭了扭自己的屁股,整个人躺进了我的身体里,和我完完全全的合二为一。

“...我只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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