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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下的审判续:双姝共耻,第1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7 5hhhhh 9010 ℃

江大金融系,C栋301阶梯教室。

周一晚自习高峰,八点整。

空调冷风呼呼,温度20℃。

教室爆满——金融系大三、大四全部到齐,旁听生挤满过道,门口站了三层人。

今晚是“诚信警示教育公开课”,顾屿之教授亲自主讲。

讲台中央,并排站着两个女孩。

左:林晓贝

象牙白雪纺连衣裙,领口精致蝴蝶结,裙摆到大腿中部,腰间细珍珍珠链。

裙下是纯白吊带袜,丝质,蕾丝吊带边缘勒进大腿根,隐约透出肌肤。

脚上一双白色细高跟玛丽珍鞋,鞋跟8cm,脚踝系细细的珍珠链。

她是校花,江大财经白月光,此刻脸色苍白,睫毛抖得像风中蝶。

右:许清然

晓贝的闺蜜,金融系副班花,外号“黑天鹅”。

一身黑色紧身针织连衣裙,V领到锁骨,裙摆到大腿根,腰部收得极细,勾勒出蜂腰。

裙下是纯黑油亮丝袜,超薄10D,脚上黑色漆皮细高跟凉鞋,鞋跟10cm,脚踝系银色细链。

她平时高冷,此刻嘴唇发白,手指绞着裙边。

两人并肩站立,白裙黑裙,白丝黑丝,像一幅黑白分明的禁忌画卷。

1

讲台灯光像一把刀,把两个女孩钉在原地。

林晓贝站在左边,许清然站在右边。

她们之间隔着不到半米,却像隔了一整个世界。

顾屿之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双手抱头。”

晓贝先动。

她的手指碰到后脑时,才发现自己抖得有多厉害。

象牙白的雪纺裙在指尖打滑,布料轻得像云,却沉得像枷锁。

她慢慢把裙摆往上提,动作迟缓得像在水里。

裙子堆到胸口时,蝴蝶结被压得变形,珍珠腰链硌进肋骨。

冷风瞬间钻进裙底,吹过大腿根,那里——

白色吊带袜。

丝质,薄得几乎透明,蕾丝吊带边缘勒进皮肤,勒出一圈浅浅的粉痕。

吊带袜顶端是细密的蕾丝花边,像一圈雪白的镣铐。

袜口与肌肤交界的地方,灯光一打,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内裤是纯白棉质,边缘一圈细小的蝴蝶结,此刻已经湿了一小块,颜色深得像被水晕开的墨。

她不敢低头,但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那块湿痕上。

教室里有人倒吸冷气,声音像针扎进耳膜。

许清然比她慢半拍。

她的手指掐着黑色针织裙的边角,指节发白。

针织裙紧得像第二层皮肤,V领到锁骨,裙摆短到大腿根。

她一提裙子,布料被拉得变形,腰部的收褺处勒出一道深深的沟。

裙子堆到锁骨时,V领被撑得更开,露出胸口一小片雪白的皮肤。

黑色油亮丝袜。

10D,薄得像一层雾,灯光下泛着油光。

丝袜顶端是宽蕾丝,勒得大腿肉微微外溢,像被黑色绸带捆住的礼物。

内裤是黑色蕾丝,半透明,裆部湿痕比晓贝的更明显,湿液顺着丝袜内侧往下滑,在黑色丝面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两人并排站着,白裙黑裙,白丝黑丝,像一幅被撕裂的黑白照片。

“腿分开,肩宽。”

晓贝的膝盖一软。

她挪开脚,脚尖内扣,白色玛丽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鞋跟8cm,细得像针,脚踝系着一条细细的珍珠链,此刻链子晃荡,珍珠互相碰撞,叮叮当当。

吊带袜被拉紧,蕾丝边缘勒得更深,皮肤被挤出一圈浅浅的肉。

湿痕在内裤上扩大,颜色深得像要滴下来。

许清然的动作更僵硬。

她的黑色漆皮凉鞋鞋跟10cm,脚踝系着银色细链,链子垂到脚背,像一道银色的伤口。

她分开腿时,丝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沙沙,沙沙。

黑色蕾丝内裤被拉紧,湿痕在灯光下反光,像一面小小的镜子,照出她腿间最隐秘的羞耻。

顾屿之绕到她们身后。

他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一下,一下,像敲在心口。

手掌先落在晓贝的右臀。

隔着内裤,啪。

声音清脆,像一记耳光。

晓贝的肩膀猛地一缩,雪纺裙的裙摆在她指尖颤抖,珍珠腰链叮当作响。

白色吊带袜的蕾丝边缘被震得微微颤动,丝袜与肌肤交界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接着,手掌落在许清然的左臀。

啪。

对称。

许清然的腰猛地弓起,黑色针织裙的布料被拉得更紧,V领处露出一小片起伏的胸口。

黑色丝袜泛起细微的波纹,像水面被石子击中。

“热身,十下,各。”

第一下,晓贝的右臀。

手掌落下时,内裤的蝴蝶结被震得偏移,湿痕在布料上晕开更大一圈。

她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

白色吊带袜的吊带被拉紧,勒得大腿根发疼,蕾丝边缘像刀子割进皮肤。

第一下,许清然的左臀。

手掌落下时,黑色蕾丝内裤陷进臀沟,丝袜的油光面被震得泛起一层细密的波浪。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脚尖在漆皮凉鞋里蜷缩,银色细链晃荡,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第二下,晓贝的左臀。

啪。

内裤的布料被打得贴紧皮肤,湿痕透过棉质,隐约透出粉色的皮肤。

她的腿开始发抖,玛丽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细碎的声响,叮,叮,叮。

第二下,许清然的右臀。

啪。

黑色丝袜的蕾丝边缘被震得翻卷,露出下面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湿液顺着丝袜内侧往下滑,滑到膝盖,在黑色丝面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像一条羞耻的泪。

第三下,第四下……

手掌的节奏均匀,像 metronome。

每一下都落在臀峰最饱满的位置,隔着布料,闷响中带着灼热。

晓贝的雪纺裙在她指尖越攒越高,裙摆的褶皱被压扁,珍珠腰链硌得她喘不过气。

许清然的针织裙被拉得更紧,V领处露出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像被火燎过。

到第六下,晓贝的哭声终于溢出来。

不是大声的嚎啕,是那种被憋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气。

她的白色吊带袜已经被汗水浸湿,丝袜与皮肤贴得更紧,蕾丝边缘勒出一圈深深的痕迹。

内裤的湿痕扩大到整个裆部,布料半透明,隐约能看见粉色的花瓣轮廓。

许清然咬牙忍到第八下,才终于泄出一声呜咽。

她的黑色丝袜已经被湿液浸透,油光面泛着水光,像被雨淋过的柏油路。

蕾丝内裤的边缘被拉得变形,湿痕顺着丝袜内侧滑到脚踝,滴在漆皮凉鞋的鞋面上,啪嗒,啪嗒。

第十下,晓贝的右臀。

啪。

这一下比之前都重,内裤的蝴蝶结被震得彻底偏移,湿痕在布料上晕开,像一朵盛开的花。

她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玛丽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最后一声脆响。

第十下,许清然的左臀。

啪。

这一下落在臀沟,黑色蕾丝内裤被打得陷得更深,丝袜的油光面被震得泛起一层细密的波浪。

她的腰猛地弓起,针织裙的布料被拉得几乎要裂开,V领处露出的皮肤红得像要滴血。

热身结束。

两人并排站着,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芦苇。

她们的腿间,湿痕在灯光下反光,像两面小小的镜子,照出最隐秘的羞耻。

白色吊带袜和黑色油亮丝袜,并排垂落,像两道被撕裂的旗帜

2

顾屿之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空气。

“内裤,褪到膝盖。”

晓贝的指尖先碰到内裤边缘。

白色棉质布料已经被汗水和湿液浸透,黏在皮肤上,像一层湿冷的壳。

她勾住边缘,往下拉,布料摩擦过大腿根,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内裤停在膝盖时,蝴蝶结边缘被拉得变形,湿痕在布料上晕开,像一朵被揉烂的花。

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勒得更紧,丝袜与皮肤交界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许清然的手指比她慢半拍。

黑色蕾丝内裤被拉得变形,边缘陷进臀沟,湿液顺着丝袜内侧滑到膝盖。

她褪到膝盖时,内裤的蕾丝花边被拉得翻卷,露出下面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黑色油亮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像被雨淋过的柏油路。

“跪在讲台前排椅子上,面对全场,双手撑椅背。”

两人并排跪上椅子。

椅子是木质的,软垫冰凉,膝盖陷进去时,晓贝的白色玛丽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许清然的黑色漆皮凉鞋鞋跟更高,10cm,跪下时,鞋跟几乎戳进地板,银色细链晃荡,叮叮当当。

晓贝的臀部后翘,雪纺裙堆在腰间,裙摆的褶皱被压得乱七八糟。

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勒进大腿根,丝袜与肌肤交界处泛着粉痕。

私处完全暴露,花瓣粉嫩,阴蒂挺立,湿得发亮。

许清然的臀部同样后翘,针织裙被拉到锁骨,V领处露出一小片起伏的胸口。

黑色丝袜的蕾丝边缘被拉得翻卷,湿液顺着丝袜内侧滑到脚踝,滴在漆皮凉鞋的鞋面上。

私处暴露,花瓣略深,阴毛修剪成整齐倒三角,湿液在灯光下反光。

顾屿之拿起剪刀。

咔嚓。

第一刀,落在晓贝的白色吊带袜。

剪刀从大腿根开始,沿着吊带边缘剪开,丝袜像雪崩般滑落,堆在膝盖。

蕾丝吊带被剪断,丝袜与皮肤分离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丝袜残片挂在膝盖,像一圈雪白的镣铐。

咔嚓。

第二刀,落在许清然的黑色油亮丝袜。

剪刀从臀沟开始,沿着蕾丝边缘剪开,丝袜像黑瀑布般垂落,露出雪白臀肉。

丝袜残片堆在脚踝,油光面泛着水光,像被撕裂的夜空。

私处完全暴露在冷风中。

晓贝的花瓣因剪刀的震动而微微颤动,湿液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滴在丝袜残片上。

许清然的花瓣因剪刀的震动而收缩,湿液顺着丝袜残边滴到地板,啪嗒,啪嗒。

顾屿之放下剪刀,拿起藤条。

藤条尾端缠着黑皮,表面光滑,泛着冷光。

第一下,落在晓贝的右臀。

啪!

红痕瞬间浮起,臀肉颤动。

晓贝尖叫,身体前冲,双手死死撑住椅背。

雪纺裙的裙摆在她腰间颤抖,珍珠腰链硌得她喘不过气。

第一下,落在许清然的左臀。

啪!

红痕对称,臀肉颤动。

许清然尖叫,腰猛地弓起,针织裙的布料被拉得几乎要裂开。

“数。”

“一……”

“一……”

第二下,晓贝的左臀。

啪!

红痕交叉,丝袜残片被震得滑到脚踝。

第三下,许清然的右臀。

啪!

红痕交叉,丝袜残片被震得缠在脚踝。

到第五下,晓贝的哭声已带鼻音,腿抖得像筛子。

她的白色玛丽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细碎的声响,叮,叮,叮。

许清然的黑色漆皮凉鞋鞋跟戳进地板,银色细链晃荡,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第十下,晓贝的臀沟。

啪!

这一下落在私处上方,疼得她尖叫,身体前冲,胸口在椅背上摩擦。

第十五下,许清然的臀沟。

啪!

这一下落在私处边缘,疼得她尖叫,腰猛地弓起,针织裙的布料被拉得几乎要裂开。

藤条停下。

顾屿之用手掌抚过两人的红痕,热意在指尖跳动。

晓贝的雪纺裙堆在腰间,裙摆的褶皱被压得乱七八糟。

3

顾屿之的声音像冰锥,一字一句钉进空气。

“趴在讲台上,并排。双手抓住桌沿,臀部翘起,脚尖点地。”

晓贝先动。

她从椅子上滑下来,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白色玛丽珍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叮,叮。

雪纺裙堆在腰间,裙摆的褶皱被压得乱七八糟,珍珠腰链歪到一边,硌得她喘不过气。

她爬上讲台,冰凉的木板贴上小腹,胸口被压扁,蝴蝶结硌得生疼。

许清然紧跟着。

黑色漆皮凉鞋的鞋跟戳进地板,银色细链晃荡,叮叮当当。

针织裙被拉到锁骨,V领处露出一小片起伏的胸口,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

她爬上讲台,木板贴上小腹,胸口被压扁,V领被撑得更开。

两人并排趴下,肩并肩,臀并臀。

晓贝的白色丝袜残片挂在脚踝,像一圈雪白的镣铐。

许清然的黑色丝袜残片缠在脚踝,像一圈黑色的枷锁。

两人的臀部高高翘起,像两轮满月,一白一黑,被灯光照得雪亮。

顾屿之站在她们身后,藤条在手。

藤条尾端缠着黑皮,表面光滑,泛着冷光。

第一下,同时落在两人右臀。

啪!啪!

红痕对称浮起,臀肉颤动。

晓贝尖叫,身体前冲,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甲掐进木板。

许清然尖叫,腰猛地弓起,针织裙的布料被拉得几乎要裂开。

“数。”

“一……”

“一……”

第二下,左臀。

啪!啪!

红痕交叉,丝袜残片被震得滑到脚踝。

晓贝的雪纺裙在她腰间颤抖,珍珠腰链硌得她喘不过气。

许清然的针织裙被拉得更紧,V领处露出的皮肤红得像要滴血。

第三下,臀沟。

啪!啪!

这一下落在私处上方,疼得两人同时尖叫,身体前冲,胸口在桌面上摩擦。

晓贝的白色玛丽珍鞋鞋跟在地板上敲出细碎的声响,叮,叮,叮。

许清然的黑色漆皮凉鞋鞋跟戳进地板,银色细链晃荡,像在嘲笑她们的无助。

第四下,右臀下缘。

啪!啪!

红痕像被画上去的,臀肉颤动,丝袜残片被震得彻底滑落,堆在鞋面上。

第五下,左臀下缘。

啪!啪!

红痕对称,臀肉颤动,丝袜残片被震得缠在鞋跟。

到第八下,晓贝的哭声已带鼻音,腿抖得像筛子。

她的雪纺裙堆在腰间,裙摆的褶皱被压得乱七八糟。

许清然的针织裙被拉到锁骨,V领处露出的皮肤泛着细密的汗珠。

第十下,臀峰最饱满的位置。

啪!啪!

这一下比之前都重,红痕深得像被烙铁烫过。

晓贝尖叫,身体前冲,胸口在桌面上摩擦,蝴蝶结被压得变形。

许清然尖叫,腰猛地弓起,针织裙的布料被拉得几乎要裂开。

第十五下,私处边缘。

啪!啪!

这一下落在花瓣外侧,疼得两人同时尖叫,身体弹起,臀部在空中颤动。

4

“躺下,并排。双腿抬高,脚踝交叉,双手抱膝。”

晓贝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藤条的余热,臀部红肿的灼痛像一层隐形的火网,包裹着她每一次呼吸。她缓缓从讲台上滑下来,地板的凉意透过皮肤渗入骨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许清然在她身边,动作稍慢一些,两人并排躺下时,肩膀轻轻碰触,像一种无声的安慰,却也像在提醒彼此,这耻辱是共享的。

晓贝先弯起双腿,双手抱住膝盖窝,把腿抬到最高。她的私处就这样完全朝上暴露,像一朵在灯光下被迫绽放的娇嫩花朵。花瓣粉嫩而饱满,外层是浅浅的粉红,内侧渐深成玫瑰色,中间的花核小巧而挺立,像一颗湿润的珍珠,表面覆着一层晶莹的蜜液,在空调冷风中微微颤动。抬腿的姿势让她的私处完全张开,臀沟拉紧,露出一小圈紧致的菊蕾,周围的皮肤因为之前的惩罚而泛着浅红。

许清然跟着摆出相同的姿势,她的私处与晓贝的形成鲜明对比。花瓣颜色稍深,带着成熟的酒红,内侧湿润得像被露水浸过的丝绸,阴毛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细软而黑亮,像一小丛神秘的阴影。她的花核较大,肿胀得像一颗熟透的浆果,表面闪着光泽,蜜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顺着臀沟往下流淌。两人并排躺着,私处朝上的姿势让她们的下体像两幅活生生的画作,供全场审视。

教室里,有人低声议论。第一排一个女生,平时总羡慕晓贝的清纯美,此刻眼睛瞪大,喉咙发干。她看到晓贝的花瓣在灯光下微微收缩,那粉嫩的颜色与平时白裙下的高冷形象形成巨大反差,心想,这还是那个财经系的白月光吗?怎么现在像……像个被剥光的玩物。

顾屿之蹲下身,手中拿着两支软毛刷,一支刷毛雪白如霜,一支刷毛漆黑如墨。他先拿起白色那支,刷毛细软而密集,像羽毛般轻盈,却在触碰时能带来一丝丝刺痒的刺激。他把刷毛悬在晓贝的私处上方,距离只有几厘米,空气中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股即将到来的酥麻。

“开始。”

刷毛第一下,轻轻扫过晓贝的花核。

那触感像一道电流,从阴蒂顶端炸开,顺着神经直窜到脊椎。晓贝的身体猛地一颤,腰弓起几厘米,双手抱膝的力道加重,指甲掐进膝盖窝的皮肤。她倒吸一口气,感觉花核瞬间肿胀起来,表面那层薄薄的蜜液被刷毛带起一丝丝拉丝,黏腻而温热。快感不是猛烈的,而是像无数小蚂蚁在爬行,痒得她想夹紧腿,却因为姿势无法合拢,只能任由私处暴露在风中,蜜液从花缝中涌出更多,滑过菊蕾,滴到地板上。

许清然那边,黑色刷毛同时落下,扫过她的花核。

刷毛漆黑而柔软,触感更像丝绸划过,却带着一丝粗糙的摩擦。许清然的腿猛地绷直,脚踝交叉的姿势让她无法逃避,那股酥麻从花核扩散到整个私处,花瓣不自觉地张开,内侧的玫瑰色黏膜暴露得更多,蜜液像泉水般涌出,浸湿了臀沟。她的呼吸变成短促的抽气,感觉下腹像被点燃了一把小火,烧得她想扭动,却只能死死抱住膝盖,私处在灯光下颤动,像在乞求更多。

顾屿之的节奏缓慢而精准,他让白色刷毛在晓贝的花核上打小圈,先是顺时针,速度极慢,每一圈都让刷毛的尖端轻轻刮过那颗珍珠般的敏感点。晓贝的脑海一片空白,她感觉私处像活过来一样,每一次刷毛的触碰都带来一层层的波浪,快感从花核向外辐射,内壁开始收缩,挤出更多蜜液,那液体温热而黏稠,顺着臀缝流到腰窝,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漏水的容器。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全场都在看,她们的私处就这样被刷着,像两个被展览的标本。

第三排一个男生,平时暗恋许清然的高冷气质,此刻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私处。那酒红色的花瓣在刷毛下微微张合,蜜液闪着光,他吞了口口水,心想,这还是那个黑天鹅吗?现在却像朵被玩弄的湿花,腿抬得那么高,私处完全敞开,简直……太诱人了。

黑色刷毛在许清然的私处上绕圈,这次是逆时针,刷毛的密度让每一次旋转都像在轻轻拉扯她的花核。许清然咬住下唇,尝到血味,她感觉内壁在痉挛,蜜液涌出的节奏越来越快,那液体带着淡淡的甜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的菊蕾因为紧张而收紧,又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周围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快感堆积得像一座小山,她想泄出,却知道这只是开始,顾屿之不会那么容易让她解脱。

顾屿之停顿了一下,让刷毛悬在两人私处上方几秒,凉风吹过湿润的皮肤,带来一丝刺痒的空虚。晓贝的私处不自觉地收缩,花瓣内侧的黏膜闪着光,像在邀请刷毛回来。她感觉下腹热得发烫,蜜液从缝隙中滴落,滴到自己的腰上,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更觉耻辱——她湿成这样,全场都看到了。许清然的情况更糟,她的花核肿胀得像要爆开,蜜液顺着臀沟流到地板,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刷毛再次落下,这次是直线扫动,从花瓣外侧开始,缓缓向上,到花核时轻轻一压。晓贝尖叫出声,那压感像一根细针刺入快感的核心,她的私处猛地一缩,内壁挤出更多蜜液,那液体黏稠得像糖浆,拉出一丝丝细丝。她的腿抖得厉害,脚踝交叉的姿势让她无法合拢,只能任由私处在空中颤动,花瓣张开得更大,露出一小圈粉红的入口。快感从私处蔓延到全身,她感觉乳尖也硬了起来,隔着雪纺裙的布料,隐约可见。

许清然那边,黑色刷毛的直线扫动更重一些,压在花核时,她的身体弹起几厘米,腰悬在半空。她的私处收缩得剧烈,花瓣内侧的酒红黏膜翻卷开来,蜜液喷出一小股,溅在顾屿之的手背上。那液体热烫而黏腻,她闻到自己的味道,甜腥中带着一丝麝香,羞耻让她想哭——她平时那么高冷,现在却在教室里被刷到喷水,像个失控的泉眼。

顾屿之加快了节奏,白色刷毛在晓贝的私处上画八字形,每一个交点都压在花核上。晓贝的呼吸乱了,她感觉私处像被火烧,又像被冰刺,每一次刷毛的触碰都让内壁痉挛,蜜液涌出的节奏像心跳,一波波,一波波。她想夹腿止痒,却只能抱紧膝盖,私处完全敞开,花瓣肿胀得像熟透的果肉,表面覆满蜜液,闪着淫靡的光。她的脑海闪过画面:全场都在盯着她湿润的入口,那粉嫩的颜色在灯光下那么显眼,她是校花,却现在像个淫荡的玩偶。

后排一个女生,平时和许清然关系好,此刻捂住嘴,看着闺蜜的私处在刷毛下张合。那倒三角的阴毛湿得贴在皮肤上,花核肿胀得发亮,她心想,清然平时那么骄傲,现在却腿抬得像个M,私处被刷得蜜液直流,简直太可怜了……却也太刺激了。

黑色刷毛在许清然的私处上画螺旋,每一圈都从外向内,越来越紧。许清然呜咽出声,她的私处收缩得更猛,内壁像在吸吮虚空,蜜液从入口涌出,带着气泡,啪的一声溅开。她感觉下腹绞紧,快感堆积到边缘,像一座即将崩塌的坝。她想求饶,却只能咬唇,私处花瓣完全张开,露出一小段粉红的内壁,那黏膜湿润而光滑,像在邀请更深的入侵。她的菊蕾也跟着收缩,周围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蜜液流到那里,带来一丝凉意。

顾屿之突然停手,让刷毛离开私处。

寸止。

晓贝的腰悬在半空,私处空虚地抽搐,花核跳动得像有心跳,蜜液从缝隙中滴落,她哭出声:“顾老师……别停……”

许清然的腿猛地蹬直,私处收缩得剧烈,蜜液喷出一小股,她哽咽:“求你……继续……”

刷毛再次落下,这次是轻点,花核、 flower瓣内侧、入口边缘,一点一点。晓贝的感觉像被无数小舌头舔舐,每一点都让私处热浪翻涌,她的花瓣肿胀得更大,颜色从粉红转为深红,蜜液黏稠得像胶水,拉出一丝丝细丝。她感觉自己要疯了,私处像一个饥渴的嘴巴,在空中张合,乞求更多。羞耻和快感交织,她想象全场的目光如火炙烤她的私处,那粉嫩的入口在灯光下那么脆弱,却又那么淫荡。

许清然的私处在点触下张开得更大,花瓣内侧的酒红黏膜完全翻出,入口处收缩着挤出蜜液,那液体带着泡沫,发出细微的咕叽声。她感觉内壁在燃烧,快感从花核扩散到全身,她的乳尖硬得发疼,隔着针织裙的布料挺立起来。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她是副班花,却现在在教室里被刷私处到失控,蜜液喷得满地都是,全场都在看她的淫态。

顾屿之的刷毛节奏变幻,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白色刷毛在晓贝的入口边缘画小勾,每一勾都让内壁痉挛,蜜液涌出更多,她尖叫着弓腰,私处像花朵般绽放,花瓣完全分开,露出一小段粉红的通道,那黏膜光滑而湿润,收缩得像在呼吸。她的腿抖得厉害,脚踝交叉的姿势让她无法逃脱,快感堆积到顶峰,她感觉就要泄出,却又被停下。寸止让她哭得更大声,蜜液从私处滴到脸上,那温热的液体带着自己的味道,让她更觉堕落。

黑色刷毛在许清然的阴毛上轻轻扫过,再向下到花核重压。许清然的身体弹起,私处猛地一缩,蜜液喷出一股,溅在晓贝的腿上。那液体热烫,她闻到混合的甜腥味,羞耻让她想死——她和闺蜜的蜜液混在一起,全场都看到了。她的花瓣肿胀得像要爆开,入口处张开一小口,露出一丝内壁的酒红黏膜,那里湿润得像在流泪。快感如海浪,一波波撞击,她呜咽着求饶,却只换来更深的刺激。

侧面一个男生,眼睛直勾勾盯着晓贝的私处。那粉嫩的花瓣在刷毛下张合,蜜液闪着光,他心想,这校花平时那么纯,现在私处湿成这样,花核肿得像樱桃,简直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刷毛继续,顾屿之让白色刷毛深入晓贝的花缝,轻刮内侧黏膜。那触感像细丝在搅动,晓贝的私处猛地收缩,内壁包裹住刷毛,蜜液咕叽咕叽涌出。她感觉要死了,快感从私处直冲脑门,她的花瓣完全翻开,入口张大到能看到一小段通道,那粉红的黏膜光滑而敏感,每一次刮动都让全身颤栗。她哭喊:“顾老师……我受不了了……”

黑色刷毛深入许清然的入口,轻刮内壁。许清然的私处痉挛得剧烈,内壁吸吮刷毛,蜜液喷涌而出,溅得满地。她感觉内壁在燃烧,花瓣肿胀得发疼,入口张开,露出一段酒红的通道,那黏膜湿润而黏腻,每一次刮动都带来电击般的快感。她哽咽:“求你……让我……”

寸止再次来临。

顾屿之抽回刷毛,两人私处空虚地抽搐,蜜液从入口滴落,像两朵哭泣的花。晓贝的私处肿胀得像熟果,颜色深红,蜜液覆盖整个下体。许清然的私处同样肿胀,酒红黏膜翻出,蜜液满地。

刷毛落下,这次是交叉:白色刷毛去许清然,黑色的去晓贝。触感交换,让快感更陌生。晓贝感觉黑色刷毛粗糙而刺激,她的私处猛地一缩,蜜液喷出一股。许清然感觉白色刷毛柔软而痒,她的私处张开,蜜液咕叽涌出。

节奏加快,刷毛在花核上振动般扫动。晓贝的私处收缩得像要高潮,内壁痉挛,蜜液如泉。许清然的私处同样,入口张大,黏膜光滑闪亮。

寸止。停。

两人哭喊交织,私处在空中颤动,花瓣肿胀,蜜液满地。顾屿之继续,刷毛深入入口,旋转刮壁。晓贝感觉内壁被搅动,快感如爆炸。许清然感觉通道被填充,却又空虚。

第三视角融入:一个女生看着许清然的私处,那酒红入口在刷毛下张合,蜜液喷溅,她心想,这黑天鹅现在像个喷泉,私处那么湿,简直是色情的艺术。

刷毛继续,渐进到顶峰。两人私处肿胀极限,花瓣翻开,入口张大,蜜液如雨。顾屿之停在边缘,寸止让她们崩溃。

最终,刷毛重压花核,两人尖叫,私处喷涌蜜液,高潮边缘却被拉回。

顾屿之的声音响起:“还有。”

5

“起来。跪坐,面对面,膝盖分开。”

晓贝的私处仍残留刷毛留下的细密酥痒,像无数小火苗在花瓣内侧乱窜,每一次心跳都让肿胀的花瓣轻颤,蜜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回荡,像一记记耻辱的钟鸣。她扶着讲台边缘起身,双腿软得像浸了水的棉线,每迈一步,私处就摩擦出轻微的咕叽,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凉热交织,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嗯……”雪纺裙堆在腰间,褶皱被汗水黏成一团,珍珠腰链歪斜地硌在肋骨,带来隐隐的刺痛,仿佛在提醒她,这一切都是自找的惩罚。许清然对面,黑色针织裙被拉到锁骨,V领被汗水浸透,贴出胸口的起伏轮廓,皮肤泛着潮红,像被火烤过的玫瑰,每一次呼吸都让V领下的乳尖微微颤动。两人跪坐相对,膝盖大开,私处毫无遮掩地对视——晓贝的花瓣肿成深粉,内侧玫瑰色黏膜闪着水光,花核挺成一颗湿亮的红豆,表面覆满晶莹的蜜液,像一颗随时会爆开的糖果;许清然的酒红花瓣彻底翻开,入口微张,黏膜像被蜜糖浸透,阴毛湿成一绺墨,蜜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每一滴都像在宣告她们的堕落。

顾屿之从抽屉取出双头震动棒,银色金属冷光刺眼,长头粗如两指,短头圆润如拇指。他拧到最低频,嗡鸣声像一条淫靡的细线,瞬间缠住全场呼吸,教室里的空调风仿佛都停滞了,空气中弥漫着两人私处散发的甜腥味。

“自己拿。长头插进去,短头压住对方那颗骚豆。让全系听听你们有多贱。”

晓贝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长头贴上入口时,金属冰凉撞上滚烫,她“嘶”地倒抽气,声音细碎得像猫叫,私处不自觉收缩,花瓣夹紧金属,蜜液挤出更多。缓缓推进,粉红内壁被撑开,黏膜翻卷成一圈湿亮的花,咕叽一声,蜜液从缝隙挤出,顺着杆身滑到短头,留下黏腻的痕迹,像一条银亮的淫丝。她顶到五厘米,敏感点被撞,腰猛地弓成虾,私处剧烈收缩,蜜液喷溅在许清然膝盖,热得像烙铁,许清然膝盖一颤,发出低低的“嗯……校花的骚水……烫到副班花了……”短头正好嵌进许清然肿胀的浆果,震动直钻神经,许清然腿一软,差点跪倒,黑色漆皮凉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银色细链晃荡,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许清然咬唇推进,长头挤开酒红花瓣,内壁更紧,黏膜像吸盘裹住金属,咕叽声更响,像在嘲笑她的失控。她顶到软肉,腿绷直,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嗯……好深……副班花的洞……被撑开了……哈……”短头压上晓贝的红豆,震动让那颗豆子疯狂跳动,晓贝身体弹起,蜜液溅在许清然小腹,咸甜味在空气里炸开,晓贝尖叫:“啊……校花的豆子……要炸了……副班花的震动……好狠……”

震动棒成了她们之间的淫桥。最低频的震波像涓涓细流,先在晓贝体内撞击敏感点,内壁痉挛,蜜液咕叽咕叽涌出,入口张成小口,粉红黏膜光滑湿润,像在吞咽金属,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的乳尖硬得发疼,雪纺裙下的两点挺立得明显,隔着布料隐约可见。短头压着许清然的浆果,震动让那颗果子肿得发亮,快感从花核炸到全身,许清然喘息:“哈……副班花的核……被震得好痒……校花的短头……压得我……嗯……要尿了……”许清然体内,长头撞击软肉,酒红黏膜翻卷,蜜液带着泡沫喷在晓贝大腿,菊蕾收缩,凉意混着热浪,晓贝呜咽:“嗯……校花的腿……被副班花的骚水烫到了……好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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