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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无痕:少女的逆战》

小说: 2025-12-01 14:57 5hhhhh 2310 ℃

武林魔头“血阎罗”将在一年后破关而出的消息,像暗夜的蝙蝠般扑入各大门派的屋檐。

江湖秘卷记载:唯一能克“血阎罗”血影神功者,是隐月谷失传百年的“月影步”;而练成“月影步”的必要条件,是“骨龄十七、脉带月痕、心魄空灵”。

——苏瑶,恰好三项俱全。

隐月谷后山密室里,谷主苏震天捏着预言残卷,指节发白。

“只剩一年,”他声音低哑,“这丫头天赋足够,可性子……若不用非常手段,她连月影步的门槛都摸不到。”

对面,白衣如雪的云逸负手而立,目光冷峻。

“我来治她。”

短短四字,像刀背敲在冰面,脆而寒。

苏震天喉结滚动,想说“别伤她太重”,话到嘴边却变成:

“那裤子……别打脸,别留疤。”

云逸未答,只将一条叠得方正的月白软绸放入袖中——前幅完整,后幅镂空,像一弯被云吞去的月亮。

窗外,晨雾正浓,谁也没看见这位父亲攥紧的拳心里,指甲已陷入肉中。

—————————— 正文自此接续 ——————————

在江湖中,有一个名为“隐月谷”的地方,这里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谷中有一门绝学,名为“月影步”,据说练成此步法者,能在月光下如影随形,来去无踪,是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绝技。然而,这门绝学的传承却有着极为严格的规矩,只有心性纯净、资质绝佳之人,才有资格学习。

谷主的女儿,苏瑶,却是个出了名的顽皮姑娘。她生得灵动俏皮,一双眼睛灵动有神,仿佛藏着无尽的鬼主意。从小在谷中长大,她对谷中的规矩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整日里不是爬树掏鸟蛋,就是捉弄谷中的小厮,谷主拿她没办法,只能叹气摇头。

一日,谷主将苏瑶叫到跟前,面色严肃地说:“瑶儿,江湖风云变幻,如今有一股邪恶势力正在崛起,他们企图夺取‘月影步’的秘籍,为祸江湖。为保秘籍安全,我决定让你去拜一位高人为师,学习真正的武艺,好在将来守护隐月谷。”

苏瑶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她早就厌倦了谷中的平淡生活,一心想着出去闯荡江湖。她兴奋地点头答应,却没注意到谷主眼中闪过的一丝无奈。

谷主为苏瑶安排的师父,是一位名叫云逸的隐世高人。云逸曾是江湖中的传奇人物,后因厌倦江湖争斗,隐居山林。他武艺高强,尤其精通“月影步”,只是性情孤傲,极少收徒。

苏瑶跟着谷主来到云逸的隐居之所,一座幽静的山谷之中。云逸打量了苏瑶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他看出这姑娘虽资质不错,但顽劣之气太重,若不加以管教,难以成才。

谷主将苏瑶托付给云逸后,便离开了。云逸看着苏瑶,缓缓说道:“瑶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弟。修行之路,艰难险阻,你若想学成归来,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苏瑶嬉笑着点头,却不以为意。云逸冷哼一声,转身走进屋内,片刻后,拿出一套奇怪的裤子交给苏瑶。这裤子前面正常遮盖,可屁股后面却是镂空的,露出圆润的臀部。

苏瑶一愣,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羞愤地瞪着云逸,怒道:“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逸冷声道:“你顽劣成性,不守规矩。这裤子是为了让你在修炼时,能时刻记住规矩,规范动作。若你偷懒或不认真,我便以此惩戒你。你若不愿,现在就回去。”

苏瑶咬咬牙,她知道这是谷主安排的修行,若是半途而废,不仅会让谷主失望,还会被谷中众人嘲笑。她倔强地接过裤子,转身钻进茅屋。片刻后,她低着头出来,月白绸料贴在腰臀上,前幅严整如常,后幅却空空如也——两片圆润饱满的臀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肌肤被冷山风一吹,瞬间绷起一层细栗;臀窝微微下陷,像两瓣新雪被指腹轻按,随呼吸轻轻颤动,羞得她耳根烧红,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到云逸面前。云逸目光冷淡,只扫了一眼那一片雪白,便道:“日出之前,绕谷跑三十圈,起步。”苏瑶跟在云逸身后,开始了艰苦的修行。

修行的日子远比苏瑶想象的要艰难。云逸的要求极为严格,从清晨到夜晚,苏瑶都要进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和武艺修炼。那套特殊的裤子时刻提醒着她,一旦动作不规范,云逸便会毫不留情地惩戒她。……接下是不但有体能训练,还有招式修炼。

第一次挨打发生在午后。

山崖空地,日影斑驳,苏瑶正练“月影步”的第三步“回身掠影”。她心思飘着,左脚点偏,身形一晃,步伐顿时凌乱。

“站住!”云逸冷喝。

苏瑶一吓,慌忙收脚,心口怦怦回头——从小到大,她的屁股连拍灰都没人舍得重手,更别说挨打。这一声脆响,是她记忆里第一次挨抽。

云逸提步近前,手中细竹枝仅比筷子长半寸,竹节青黄发亮。他手腕微沉,枝梢划出一声清啸,啪!——精准落在她右臀最隆起的臀峰上。

一瞬间,雪嫩肌肤上浮起一条细直红棱,像白瓷被抽了一道朱线;辣痛炸开,苏瑶脚尖猛地并拢,眼泪当即涌到眼眶。她本想"哇"地大哭,可哭声刚到喉咙,又被惊惧生生咽回,只化作一声短促的呜咽。死死咬住唇,不敢哭出声,也不敢揉,只觉那片屁股蛋火辣辣地胀,仿佛留着一个跳动的印章。

云逸声音冷若山泉:"修行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若不想受苦,就认真些。"

苏瑶抹了一把泪,把疼意连同几乎脱口而出的哇哇大哭一起咽进喉咙,脚尖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原来疼可以这么直白,这么灼人。

再起步时,她收髋、绷腿、提气,每一步都踩在先前的脚印上,生怕那细竹枝再一次吻上自己才刚挨打的裸臀。薄暮时分,山崖风声猎猎。

收式之前,苏瑶的裸臀又添四记竹枝,总计恰好五道。

最后一抽落在左臀下缘,肌肤先白后红,随即浮起五条平行细棱,像雪地里并排压过的车辙,微肿、微烫,却未破皮;臀瓣轻颤间,红痕跟着起伏,活像暮色里跃动的火舌。

云逸收枝,背手而立,声音依旧寡淡:“明日再练。”

转身之际,他暗地叹息:五下便悟透“回身掠影”,寻常弟子需七日——这丫头,果然骨龄月痕俱不差。

石屋小窗透出烛光。

苏瑶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臂弯,眼泪顺着鼻梁滴到竹席。

木门吱呀,一个与她同岁的少女端着药盘闪身而入——那是云逸的独女云苓,眉目柔和,声音带笑:“别哭,阿瑶,我给你带了雪凝膏。”

她揭开白瓷盒,指尖挑出一点碧色膏体,轻抹在苏瑶臀上。膏体冰凉,一触即化,像山泉淌过火痕;云苓俯身吹了吹,又低声劝:“爹爹手重,可心里是惜才的。你今日已很了不起,夜里睡一觉,明早准好。”

窗外月影斜移,药膏幽香弥漫。

苏瑶抽噎渐止,随着云苓温柔的安抚,沉沉睡去——雪凝膏在灯下泛起淡蓝光晕,五道红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仿佛从未烙上那雪嫩的臀瓣。次日卯时,山腰薄雾未散。

苏瑶赤足站在露水草尖上,昨日那五道红痕已褪成浅粉,一夜雪凝膏将肌肤还原得比初雪还亮。

今日新招“月影三叠”——需连踏三折、回身掠影、再贴地滑步,腰臀弧线瞬息三变。

第一折,她提臀过高,竹枝“啪”地脆响,抽在右臀外侧最鼓处,肉波轻颤,留下一条斜上红棱;第二折,重心后坠,枝梢回扫,啪!落在左臀与腰窝交界那处嫩肉,肌肤当即凹下一道细沟又弹起;第三折,脚步拖滞,云逸手腕一沉,啪!正中两瓣臀峰相接的软沟,肉峰被挤得微隆,红痕笔直没入股沟。

她咬牙收泪,把疼意折进呼吸。

又是两记补空:一抽臀下缘近腿弯处,肉厚而软,声闷色暗;一扫尾骨两侧,竹尖点出两粒红豆般的印子。

五日招式各不相同,落点却日日翻新——从臀尖到腿根,从腰窝至尾骶,红痕或横或斜,浅肿不淤血,雪凝膏夜夜抹平,次日再覆新印。

一周结束,黄昏演武。

苏瑶裙裤未系,裸臀在夕辉里泛着温润桃色,七横八竖的淡红细棱交错如梅枝,却无一丝破皮。她踏完最后一式“月影三叠”,身形三起三落,衣袂贴臀而过,风过痕处,肌肉收紧,红印轻颤,竟没再吃一记。

云逸收枝,眼底掠过极淡的欣慰:

“今日免打,明日学‘折光九转’。”

暮色里,苏瑶长吐一口气,掌心全是汗。

雪凝膏已在屋内等她,而新伤的位置,将留给明夜的月光去数。第七日黄昏,云逸第一次把竹枝背到身后,没有出手。

“月影三叠”九转连踏,苏瑶身形似水上漂萍,臀侧残存的淡红痕在风里一闪即逝;收式时,足尖点地无声,草叶未晃。云逸眼底映着落日,冷声评价:

“寻常弟子半年方敢称‘熟’,你七日已成。——今晚起,基础算你过关。”

石壁回声里,他转身负手,背影孤直。隐谷再无第二弟子,这套“月影步”的基础,他原准备用三年打磨,如今被苏瑶一身青紫却轻盈如鹿的臀线,一步不差地啃完。

第二周清晨,山风仍冽,竹枝还在云逸袖中,却难得整日静寂。

苏瑶臀上只落了三下:一记因肩晃,一记因腰软,一记因气息外泄——每错必中,中后即改。红痕尚未隆起,她已调整重心,臀肉轻颤间便把疼意化进下一次腾跃。午后,她甚至能在竹枝将落未落时,抢先半步收臀避锋,惹得云逸眉梢微挑,却未再补打。

夜里,雪凝膏依旧冰凉,可苏瑶已不必云苓安慰。她趴在窗沿,自己抹药,指尖碰到那几道将消未消的细棱时,嘴角扬起——

下周,要练“折光九转”。

她望向外头弦月,知道竹枝还会再落,却已不必再数五下。第三周,竹枝只落下七记;第四周,更是减到三记。

清晨的雾气尚未被朝阳蒸散,苏瑶足尖一点,身形已掠出三丈,臀后那片月白绸料随风轻扬,却再没给竹枝留下可乘之机。她换招如流水,肩与胯始终保持在一条无形的弦上,臀肌收放悄无声息,连呼吸都似与山风合拍。

云逸执枝而立,往往才抬起手腕,便见她提前半寸收臀、沉腰,错位的空隙瞬间被补足。竹枝停在空中,又被他静静收回袖中——那种落空,比抽下去还要难得。

月底最后一天,苏瑶从“折光九转”到“回影折梅”连环演完,臀上竟未添一条新痕。收式时,她额角细汗未落,先忍不住回头,眸子里带着得意又试探的光。

云逸淡淡扫她一眼,转身往崖畔走去,只丢下一句:

“下月,开始‘月影大成’九式——若再错,树枝加倍。”

山风吹起他袖中那支青黄竹枝,发出细微嗡鸣,却终究没有落下。

苏瑶揉了揉自己仍白皙完好的臀瓣,吐舌一笑,心里却燃起更炽热的火:让竹枝永远打不到,才算真正的月影无痕。第五月初的午后,山崖阳光炽白。

苏瑶臀上已连三日未挨,心里便飘了:左右不过一条竹枝,凭我现在的身法,就算偷懒,他能奈我何?

今日练“掠影三连”,她故意脚步拖半拍,腰胯松垮,眼角还偷偷觑着云逸,满写挑衅。

云逸背手立在侧,竹枝贴臂,目光一沉,已瞧出她偷奸耍滑。

“停。”

声音不高,却冷得让山蝉噤声。

苏瑶心口一跳,却仍嘴硬:“师父,我累了,就不能松快些?”

“松快?”云逸眉峰骤敛,“昨夜谁把‘月影大成’抄成‘月影大吃’?再练!”

苏瑶撅唇,小声顶撞:“再练也是这几下,打就打,我还怕不成?”说着竟把竹枝递到他面前,一脸不服。

云逸眸色瞬暗,袖风一扫,竹枝入手:“既然怕打,就别躲。”

苏瑶被激起性子,脚尖一点,身形虚晃,竟用刚学的“回影折梅”向后滑出三尺,欲躲开师父擒拿。可云逸手腕一转,一式“云罗手”破影而入,仍扣住她后领,顺势下压。

“招式用得不错,可惜火候差得远。”

她挣扎不开,被半提半按,带到崖边松木长凳。

“师父,我——”

话音未落,腰肢已被按下,腹贴冰凉凳面,双手反扣背后。

“撅好。”

云逸袖中竹枝抽出,青影一闪。

第一枝落下——

“啪!”

正中两瓣臀峰最鼓处,软肉被抽得向内一陷,随即弹起,一条深红棱子立刻浮在雪白肌肤上。

“啊——!”

苏瑶尖叫,脚尖踮地,臀肌本能收紧。

第二枝紧跟,斜扫在右臀外侧,竹梢划出一道火辣弧线,肉波轻颤,红痕瞬间肿高。

“师父!我错——”

第三、第四、第五枝已连珠落下,分别抽在左臀下缘、尾骨两侧、腿臀交界软处,竹节破风声声脆响,臀上交错成一片红网,肌肤由白转粉,由粉转艳,微肿透亮。

第六枝挟风而下,直劈在已肿起的中央臀沟——

“啪!!”

苏瑶哭声拔高,眼泪迸溅,脚尖乱蹬,臀肉像被火舌舔过,一阵剧烈颤抖;两道臀瓣同时绷紧又松开,红痕处渗出细密汗珠,沿着腿侧滑下。

“还敢偷懒?”

云逸声音冷硬,手腕却稳,竹枝再起再落,每一下都精准避骨,只让皮肉受痛。

十余枝后,臀上已布满并行或交叉的肿棱,色泽艳红,却未破皮;两片雪臀高肿发烫,随着苏瑶抽泣一颤一颤,像被霜打仍倔强的白桃。

“呜……徒儿不敢了……”

她嗓音嘶哑,鼻尖通红,手指死死抓住长凳边缘,再不敢扭动半分。

竹枝声歇,山崖只剩风声与她的抽噎。苏瑶趴在长凳上,臀上火辣辣地跳,眼泪顺着鼻尖滴到尘土里,哭得一抽一抽。云逸俯视她,声音第一次低下来:“你以为这条裤子,只为羞辱你?”他抬手,竹枝指向远山。“血阎罗破关在即,你父亲把你送来,是让你一年内练成‘月影步’,去挡那魔头的血影神功。若挡不住——”竹枝微颤,似映出远方尸山火海。“山脚刘家村,上月被魔教洗劫,三十七户无家可归,孩童被掠走一十二人。你路过时,还给他们递过馒头,记得么?”苏瑶哭声顿住,脑海里闪那些脏兮兮却对她笑的小脸。云逸俯身,把那条叠得方正的月白软绸放到她手边,前幅完整,后幅镂空,像一弯被云吞去的月亮。“后面镂空,是为了你一动便知错在哪;也为了我下手不留疤,不毁你骨骼。你爹原话——‘别打脸,别留疤’。他舍不得,却更舍不得天下孩子再流离。”苏瑶指尖碰到冰凉绸料,想起离家那日父亲背身攥拳、指节发白的模样;想起长凳上自己滚烫的臀肉,一颤一颤,像被霜打仍倔强的白桃。她忽然撑起身子,臀后火烧般疼,却抵不过胸口翻涌的热流。颤抖的手攥紧那条裤子,泪珠砸在镂空边缘。“我练。”哭声止,鼻音仍重,却带着少年人破茧的哑韧。云逸凝视她,眼底寒霜微融,只丢下一句:“明日寅时,起练‘折光九转’。”山风吹起竹枝,嗡嗡作响,却再没落下。苏瑶离开长凳,踉跄站稳,双手慌忙去揉,又疼得缩回,泪眼里却再没半点懈怠——

她知道,今日这顿狠打和真相,把顶嘴与偷懒的火苗,一并拍熄在臀肉上了。

决意的火苗却燃在心里。

苏瑶扶着长凳站直,臀上火痕犹在,可心里那点火苗——这一次,烧的是决然。剩下的六个月,山崖上的晨雾与夕阳被劈成两半:

上午练“月影”招式,下午入洞窟寒泉修内力。

招式一路轻灵——身法、变步、折光九转,她似月下纸鸢,线总在风前。竹枝闲了整整十天,偶尔“啪”地一声,也只是臀尖象征性一点,留下一条淡红便散。她照样落泪,可泪珠未落地,已被她自己袖口抹干。

内力修行却苦得多。

初五日,寒泉齐腰,冰丝般真气沿脊背逆行,她稍一滞缓,竹枝便破水而来——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六记,抽在左右臀峰最鼓处,脆声在洞壁回荡,像敲一面紧绷的皮鼓。雪白肌肤先泛红,再隆起六道并行棱子,热辣瞬间压过泉水刺骨。

她哭,鼻尖通红,却不再嚷“不练了”。哭音刚出口,便被自己咬成碎碎的抽气,任臀肉在水里颤颤发烫,心里默念:

“真气走督脉,尾闾要先松再提……方才错在这里。”

每哭一次,她便把竹枝落下的位置、热痛持续的时间、当时的呼吸深浅,一一记进脑海,像给招式拆招那样给内力纠错。

一个月后,六记减为三记;三个月后,一日只落一记,甚至整日无痕。

寒泉面上升起薄雾,她盘膝其中,臀后肌肤白净如初,只留将散未散的淡粉。

偶尔仍挨,她依旧落泪——泪珠落在泉面,叮咚一声——却不再是因为厌烦,而是把疼当成最直白的提醒:

“还差一分,再细一点,再稳一点。”

夜阑,云苓在灯下给她薄薄涂一层雪凝膏,笑问:

“如今不痛啦?”

苏瑶侧趴,臀线柔和,只余浅粉,她轻轻摇头:

“痛,但我需要这痛。”

窗外弦月如钩,竹枝斜倚石壁,风过时嗡嗡作响,却再未轻易落下。十一月十五,圆月如轮,山崖积雪盈尺。

苏瑶白衫轻展,足尖踏雪无痕,回身收式——"月影大成"九转合一,真气在丹田凝成银丸,寒光透体。她抬眸,对面云逸横枝当剑,竹梢微颤,杀意与雪色同冷。

"师父,请。"

"来。"

雪幕被身形撕裂,两道月白弧线瞬间交击。苏瑶旋步折影,臂弯挟劲风抹向云逸咽喉;云逸横枝一封,借力挑腕,竹尖点向她腰眼。她提前半寸沉胯,臀线掠风避过,雪片被真气震成碎雾。

"好,眼力已到。"云逸低喝,枝走龙蛇,招招直指要害,却总在毫厘间被她以诡异角度卸开。

三招后,苏瑶忽然后掠丈余,雪落发梢:"当年与血阎罗决战之人,就是您,对么?"

云逸收枝,竹梢斜指地面,月光映出他指节暗红旧伤。"是。"他咳了一声,气息竟微乱,"我断他经脉,他碎我气海。自此月影步再无法圆满,只能教,不能战。"

苏瑶心口一震——难怪竹枝责打只取皮肉,不涉筋骨;难怪他从不以内力压人。

"所以您把全部希望押给弟子?"她声音发颤。

云逸抬眼,冷峻里透出从未有过的温度。"我失去巅峰,但你可以超越巅峰。"他竹枝横抛,落入雪里,"今夜起,我不再是你师父,而是败将——"他望着远山,声音低缓:"当年一战后,我隐居于此,不再踏足江湖。你父亲也曾随我修炼,却未受这般严苛——他天资虽佳,却少了点顽劣中的韧劲。如今预言应验,魔头提前出关,时间紧迫,我才不得不以极端手段逼你速成。一年皮肉之苦,换天下安泰,值得。其实,我和你父亲,都舍不得打你这屁股啊。"苏瑶下意识摸了摸身后,月白软绸后幅空空,指尖直接触到尚留红痕的臀肌,隐隐辣痛仍在。她抬眸,眼底水汽未干,却燃起更亮的光。

话音未落,苏瑶身影已动。月华下,她似有无形双翼,一步三折,掌缘贴到他颈侧,却在肌肤前一厘停住。雪片被真气激荡,绕着两人旋转不落。

云逸微笑,目光穿过漫天雪雾,仿佛看到当年自己全力一击的影子。"够了。血阎罗再强,也追不上此刻的你。"

苏瑶收掌,跪于雪中,泪砸碎雪面。"弟子领命——明日启程,以月影步,收官血阎罗。"

月轮无声,照在师徒并肩的身影上,一老一少,雪色与夜色同寂。十一月末,残雪覆谷,夜练将至终点。

最后一次对练,云逸故意在袖里加了一层暗劲,招式忽缓忽疾。苏瑶连拆七式后,脚步略飘,肩线半分松懈——只是一瞬,雪幕被竹枝劈开,"啪"地抽在她左臀上,留下一条火辣红痕。

"大意。"云逸收枝,声音沉若闷雷,"与血阎罗交手,半息便是生死。"

苏瑶咬唇揉臀,小声嘟囔:"只是对练——"

"对练亦战场。"云逸打断她,目光冷厉,"今晚,给你留最后一次教训。"

他抬手一指崖边老松凳:"趴好。"

苏瑶心头一凛,却仍乖顺走去。一年苦修,她已今非昔比:肩背削薄却含劲,腰窝内收,臀线比初入谷时高翘饱满,两瓣雪臀丰盈如月,肌脂紧实,肤光细腻,只余几道将褪的浅粉痕——这是日夜锤炼后的少女身姿,力量与柔韧并存。

她俯身,腹贴冰凉凳面,脚尖微分,自觉将臀撅高。云逸取来新削老竹,竹节坚硬,粗如拇指。

"最后一顿,记住一生。"

第一枝——

"啪!"

重劈在两臀峰最鼓处,软肉被劲风抽得深凹又猛地弹回,瞬起紫红宽棱,火灼般痛浪炸开。

"啊——!"苏瑶十指扣紧凳缘,脚尖踮起。

第二枝斜扫右臀外侧,竹身带风,"啪!"肉波剧颤,红紫交叠;第三、第四枝连珠落下,分击左臀下缘与尾骨旁嫩肉,"啪!啪!"两声闷响,臀面立刻肿高,肌肤由白转绯,由绯转紫,两道粗棱交叉成叉。

第五枝直劈臀沟中央,最敏感软肉被劲竹碾过,"啪——!"

"师父!徒儿知错——呜啊——"苏瑶再忍不住,哭声拔高,臀瓣剧烈颤抖,汗水沿腿侧滑落。

第六、第七、第八枝毫不留情,分别落在腿臀交界、臀根与腰窝,竹节所过,紫痕暴起,肿得发亮。每抽一下,丰盈臀肉便深深陷下又弹起,红紫交错,像雪里盛放的重瓣芍药,却烫得她哭喊不止。

第九枝,云逸运足八成力,"啪!!"横贯两臀最肿处,竹风带起啸音,一道宽厚紫棱瞬现,皮肉颤如浪,疼得苏瑶眼前发黑,哭腔破碎:

"徒儿不敢了——再不敢大意——求师父停手!"

十余枝后,雪臀已布满紫红粗棱,高肿发烫,肌肤薄亮,却仍未破皮。苏瑶泣不成声,臀肌一颤一颤,汗水与泪水齐落。

云逸终收竹,气息微促,声音却低缓:

"记住今日之痛。大战在即,一丝大意,就是生死。"

苏瑶踉跄跪起,双手想揉又不敢碰,只能含泪重重点头:

"弟子……铭记此生。"

夜雪飘落,覆在她高肿的臀面上,瞬间被体温蒸成薄雾。疼痛灼烈,却也像一把火,将她最后的轻敌与侥幸,烧得干干净净。

腊月三十,谷雪初晴。

崖边木屋,炉火微红,云逸抛来一条寻常月白练功裤——前后俱整,再无镂空。

“下山在即,把那条留这儿吧。” "一月后你要下山对付魔头,女孩子家穿这身可不行,你得适应回正常裤子。"

苏瑶双手接住,指腹触到完整布料,心里竟生出几分恍惚。"弟子明白,这就换上。"

苏瑶系上腰间,布帛合缝,竟觉陌生:一年未得全裤,风不再灌脊背,臀肉再也感觉不到冷风拂过,反倒像缺了什么提醒。她抬眸,眼底澄澈,寒星内敛。 一月转瞬而过。她每日晨起便着此裤练功,初时颇觉束腿闷腰,两三日后便已适应;到对练这天,布帛贴合腰臀,行云流水,再无别扭。

对练起势。

雪地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竹影与掌风激起碎玉。云逸招式仍峻急,苏瑶却不再闪避——她旋步沉胯,臂随身转,忽地并指如月,一式“影破寒霄”斜挑,正敲在云逸腕节。竹枝脱手,飞出丈远,插入雪地。

这一招,是她昨夜自创:折光九转后突然逆脉回环,真气于尾闾炸开,身形瞬没瞬现,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能如此圆满。

云逸退后两步,望了望空掌,又望了望持礼而立的少女——

肩背削薄含劲,腰肢柔中藏刚,臀腿在厚裤下绷出流畅弧线;面容仍是苏瑶,却再找不到当年爬树掏蛋的嬉皮。

“好。”

他点头,声音低哑,却含笑意,“一年抵十年,你做到了。”

苏瑶收势,拱手俯身,雪片落在她乌发与睫毛上,也不融化。

“师父教诲,弟子终身不忘。”

风起,卷得那条旧裤的幻影随风远去。

她直起身,目光穿过谷口——那里,血阎罗与真正的战场正等待。

少女眼底,再无怯嬉,只剩月影无痕的寒光。血阎罗出关之日,黑云压寨,百里狼烟。

寨门轰然炸裂,魔头踏血而来,披风如夜,身后十余名黑衣刀客呼啸随行。方出隘口,风雪忽止——前方石径上,一道白衣白裤的身影俏立,月华映雪,衣角无风自猎。

“月影步?”血阎罗眯眼,狂笑未落,苏瑶已不见。

白衣瞬逝,林间寒光连闪——

“噗!噗!噗!”

刀客尚未拔刀,喉间各现一道细如月痕的血线,尸体错落跪倒,雪面绽开朵朵朱梅。快到只剩白衣残影,在林间折了三折,便归于寂静。

血阎罗笑意沉下,披风猎猎鼓荡,血影神功催至七成,周身蒸腾出猩红雾罡。

“小丫头,也学人拦路?”

苏瑶现身十丈外,足尖点雪,无痕无迹,眸光比这雪地更冷。

“血阎罗,你的路,到此为止。”

话音未落,魔头已化红影扑来,掌风带起腥甜血雾,所过之处积雪瞬间焦黑。苏瑶身形一折,“月影·无痕”——人如镜像碎散,血掌劈空,地面被轰出半丈深坑。

她再出现,已在魔头侧后,并指如月,一式“影破寒霄”斜挑,直取对方腰眼。血阎罗回臂封挡,“当”一声金铁交鸣,猩红罡气与月白真气炸成一圈气浪,卷起千层雪浪。

两人身影在雪原上倏忽交错——红影残暴,白影灵动;掌风呼啸,指光如电。每一次对碰,雪地皆被撕开漆黑裂缝;每一次闪避,白衣都在月光下折出耀目银弧。

百招过后,血阎罗忽地抽身退数丈,血罡收敛,双目阴鸷地打量苏瑶,嘴角勾起残忍弧度。

“原来云逸那老鬼把‘月影九转’都传给你了……可惜,你走的路,和他当年一模一样。”

他双臂一震,背后血雾翻涌,竟凝成一轮猩红圆月,边缘滴落似血雨。

“当年我破他气海,用的便是此招——‘血月噬魂’!小丫头,你拿什么挡?"

苏瑶眼神微凝,气息却愈发沉静。

“同样的路,我不会走第二遍。”

她足尖划地,身形忽然分光错影,一连九道折线——每一折都与当年云逸的“月影九转”相似,却在最后一瞬反向逆转,寒气倒卷,雪浪排空。

“月影·逆九转——碎苍穹!”

九影合一,她并指如月,寒光聚于指尖,一式自创绝学破空刺出!

“噗——”

雪夜为之一静。

血月崩散,血阎罗胸口被月白指劲贯穿,猩红罡气如破囊泄气,狂喷血雾,染雪地成河。

苏瑶飘然后退十丈,白衣依旧胜雪,气息不乱。

魔头踉跄跪地,披风碎裂,眼底尽是不可置信——自己百年魔功,竟败于一年小成之“月影步”?

苏瑶抬眸,月光映在她毫无波澜的脸上——昔日顽皮少女,如今只余清冷杀意。

"血债,血偿。江湖再无你。"

她转身,白衣融入风雪,背影纤细,却像一柄收鞘的利剑,锋芒尽敛,却足以让天下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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