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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十八

小说:在深淵裡擁抱光 (義炭x煉炭) 2025-12-01 14:57 5hhhhh 2170 ℃

18、

炭治郎那份對正常的困惑與對長輩的禮貌,最終戰勝了潛在的恐懼,好奇心驅使他踏入了書房。

「煉獄先生,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您了?」

炭治郎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踏了進去。

酒紅色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從隨之擺動。

「沒事。」槙壽郎的聲音出奇的溫和。

他摘下眼鏡,眼神裡溫柔得不可思議,絲毫沒有之前那種炭治郎感受到的危險、酒氣與瘋狂。

「我正好處理到一段,」槙壽郎指了指桌上那堆充滿專業術語的公文,語氣帶著一絲長輩的體恤:「我聽產屋敷說,他沒有讓你受過這種教育,我能理解。」

槙壽郎隨後將身體微微前傾,露出了一個極具親和力的微笑。

「但,我想問的是,你想學嗎?」

這份主動的、充滿禮貌的邀請,讓炭治郎的心被輕輕觸動。

「我嗎?」炭治郎愣了一下。

這與他想像中的「惡人」行為完全背道而馳。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槙壽郎有禮貌的詢問。

他不能恐嚇炭治郎。

他必須讓炭治郎心甘情願進入他的掌控範圍。

「聯姻之後,你就是煉獄家的另一個主人。」

槙壽郎那溫和的聲音裡,似乎藏著一把最鋒利的刀:「你必須要理解家主的辛勞。你不能只依靠杏壽郎,你必須強大起來。」

「而且,這對你和杏壽郎的感情也有好處。你們可以一起討論集團的事務,這才是世家夫妻應有的樣貌,不是嗎?」他將一份文件推向炭治郎,那份誘惑與期待,讓炭治郎的心臟怦怦直跳。

現在的槙壽郎,就像一個可靠、體恤晚輩的長輩,這份「正常」的偽裝瓦解了炭治郎的防備心。

「好。」炭治郎笑著應允,那份赤誠的笑容中,充滿了對杏壽郎的愛與想為他分擔的心願:「我也想為杏壽郎先生分擔一些。」

槙壽郎看著炭治郎純淨漂亮的眼睛,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那份被壓抑的癡迷在一瞬間閃現。

——那雙眼睛真的太像了。一樣的火紅、又明亮。

他趕忙垂下眼,將那份情緒收斂。

「那好,你之後抽空過來吧。」

槙壽郎的語氣帶著一絲匆忙的結束。

他必須等待家中無人,所有防線撤下的完美時機,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炭治郎毫無所覺,禮貌的道了謝,離開了書房,正巧遇見剛端著果汁上來的千壽郎。

「你去父親那?」千壽郎看著炭治郎從書房走出來,臉上寫滿了困惑與警惕。

「啊,剛剛出來找你,看見煉獄先生在工作,聊了一下。」炭治郎完全沒有發現千壽郎的臉色不對勁,他的心思完全在朋友的久未歸來上:「你去好久喔。」

「我抽了根菸……」千壽郎有些不自在的回答。

「什麼?你居然會抽煙了!」炭治郎被轉移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

他的驚訝,也成功打斷了千壽郎即將出口的疑問與擔憂。

千壽郎看著他那充滿童趣的責備,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在書房裡,槙壽郎已經確定了時間與地點。

炭治郎的責任感與好學心,將會驅使他主動再次踏入書房。

他只需要等待,杏壽郎上班、天音夫人出門,以及富岡家保鑣稍有鬆懈的時機。

炭治郎最終沒有把槙壽郎要教他商業的事情告訴家裡。

他知道耀哉不喜歡他碰這些。

「你只需要快樂的成長。」耀哉以前就是這樣耳提面命。

他很感謝產屋敷的照顧,讓他獲得了很多的寵愛。

也感謝耀哉沒有給予他世家繼承人般的壓力,真的做到了讓他健康快樂的成長。

但他還是想試著學習。

他那份善良與強烈的責任感,讓他無法心安理得的只接受寵愛。

雖然可能不用很厲害,能幫上杏壽郎一點忙,他就滿足了。

這份隱藏的渴望,成了他主動返回煉獄府的驅動力。

在接下來的一週裡,炭治郎開始尋找杏壽郎不在家的空檔。

他對輝利哉和天音的說辭,都是「去找千壽郎參觀收藏」。

富岡家的保鑣雖然寸步不離,但由於主人明確表示是拜訪煉獄家的「未婚夫弟弟」,他們也無法過多干涉。

一個下午,杏壽郎出門工作,天音夫人剛好在進行家族慈善活動,產屋敷府內部防禦稍微鬆懈。

「我去找千壽郎啦!」炭治郎對輝利哉打了招呼,主動坐上了保鑣的車,再次前往煉獄府。

「抱歉,炭治郎。我今天得去辦一些入學手續。」

千壽郎雖然感到抱歉,但他並不知道炭治郎的真實意圖。

「沒關係,你去忙吧!」炭治郎那善解人意的笑容讓千壽郎安心的出了門。

炭治郎看著房門口的保鑣,深吸一口氣。

他沒有再看千壽郎的收藏,而是悄悄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當他再次來到那扇半掩的門前時,槙壽郎正坐在裡面,似乎正在等待。

「煉獄先生。」

槙壽郎抬起頭,那溫和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滿意。

「你來了,坐。」槙壽郎指了指一張位於書桌對面,正對著他的座位。

炭治郎坐下後,槙壽郎沒有馬上談及公文。

他溫和的目光,帶著一種審視,先是看了炭治郎的雙眼,隨後又緩緩落在炭治郎那披散在身後的酒紅色長髮上。

「炭治郎,」槙壽郎的聲音極輕,充滿了回憶的沙啞:「我發現,你和杏壽郎的母親,瑠火,長得真的很像。」

炭治郎愣了一下。他當然記得那張照片。

「這頭長髮……瑠火當年,也喜歡讓它自然的披著。」槙壽郎伸手,輕柔卻不容抗拒的,將炭治郎那酒紅色長髮的末端,輕輕的撥到了他自己的桌面上。

「記住,炭治郎。」槙壽郎的眼神溫柔卻也病態:「既然你選擇成為煉獄家的另一個主人,就必須要讓自己,配得上這個身份。」

這看似無害的動作,卻是槙壽郎第一次在沒有酒氣的情況下,對炭治郎進行身份的標記與確認。

他正在用「瑠火的替代品」這個身份,有系統的侵入炭治郎的心防。

「是…」炭治郎紅寶石的眼睛有點迷茫。

槙壽郎那溫和的、充滿回憶的親近舉動,讓他莫名感到一絲害羞。

那份長輩的認可,對他來說是一種強烈的心理誘惑。

這讓槙壽郎很滿意。

這種恭順正是他需要的反應。

他將身體微微後撤,保持了表面的安全距離,隨後往前推進一份文件。

「這是集團一份合約,我教你看。」槙壽郎那溫和的語氣帶著一種專業的引導。

炭治郎聞言,那份渴望學習的責任感立刻讓他打起精神。他完全被文件上的專業術語吸引,認真聽講,完全沒有注意到槙壽郎和他的距離,正在緩慢而精準的、越來越近。

槙壽郎的嗓音正在分散炭治郎的注意力,那雙強勁粗糙的手,在講解文件的同時,無意識的、極為輕柔的撫摸著炭治郎垂在桌上的長髮末端。

這是一種充滿惡意的、心靈上的標記。

在煉獄府走廊的盡頭,富岡家的兩位保鑣正面無表情地對著耳麥,進行著例行彙報。

「目標人物已進入書房,單獨與家主會面,預計時長一小時。」這份情報,很快通過富岡家的高效情報網,傳達給了正在處理集團事務的富岡義勇。

義勇聽到這份彙報時,心臟猛的收緊。

「單獨會面。」義勇知道,槙壽郎已經行動了。

他那份病態的執著,不會容許杏壽郎和炭治郎純粹的訂婚。

他立刻撥通了輝利哉的電話。

「輝利哉,炭治郎在煉獄府單獨與槙壽郎會面。」義勇的語氣極為簡潔,充滿了冰冷的警告:「這不是千壽郎。這是槙壽郎的狩獵。」

此刻,杏壽郎正在他的新集團大樓內,專注於獨立事業的發展。他還不知道,他父親的惡意,已經開始溫和而有系統的侵蝕他的未婚妻。

義勇壓制住所有的憤怒。

他無法直接衝進煉獄府。他的戰場,依舊在商業與法律上。

槙壽郎那份溫和的、有系統的侵入仍在繼續。

今天的學習,炭治郎那份純粹的專注力讓他吸收得很好。

槙壽郎很滿意:「你還挺有天份。」

炭治郎開心地笑了:「謝謝煉獄先生。」這份長輩的讚許,讓他充滿了動力。

「那你看另一份,這份裡面有個陷阱,你找看看。」

槙壽郎拿起另一份文件交給炭治郎,語氣充滿了教學的引導性。

然而,就在炭治郎低頭研究文件的同時,槙壽郎則自然而然的坐到了炭治郎身邊。

那份屬於個人的、近距離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炭治郎。

感受到靠近,炭治郎有點不自在。

他那被創傷喚醒的警惕性讓他想開口說些什麼,或是稍微挪動身體。

就在炭治郎感到不自在時,槙壽郎低沉的聲音響起,語氣充滿了深遠的懷念與痛苦。

「我……很想念瑠火。」

槙壽郎的目光深遠,那份看似真誠的悲痛讓他好像透過炭治郎在看著另外一個人。

炭治郎看著槙壽郎深情的、充滿痛苦的樣子,想拒絕靠近的話突然說不出口。

那份善良的同理心被瞬間觸動。

他知道懷念已逝之人的辛苦,如同他懷念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

那份不自在和警惕,瞬間被同理心與不忍所取代。

槙壽郎那份溫柔的偽裝是如此完美,他知道如何利用炭治郎的弱點——善良和同理。

他沒有再看炭治郎的臉,只是專注的盯著文件,彷彿被思念的痛苦困擾。

但他的手指,卻不經意地越過了文件邊緣,輕輕地觸碰著炭治郎的手背。

「這個條款,你覺得有問題嗎?」

槙壽郎的語氣是專業的、詢問的,但他的身體語言卻是親近的、侵犯的。

炭治郎的注意力完全在尋找文件中的「陷阱」,他的心靈與情感被槙壽郎的悲痛所牽引。

讓他完全忽視了身體上的微小觸碰。

槙壽郎那份充滿惡意的、溫和的狩獵正在步步深入。

義勇的情報已經傳達給了輝利哉。

輝利哉拿起電話,立刻撥通了千壽郎的號碼。

「千壽郎君,是這樣的。我父親突然想起,炭治郎有一份很重要的藥,需要按時服用。 能請你幫我叫他回來嗎?越快越好,我擔心他忘記。」

輝利哉的謊言溫和體貼,完美扮演了「關心弟弟」的角色,同時又迅速且溫和的終止了槙壽郎的會面。

杏壽郎正在辦公室,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他的秘書彙報,富岡集團的律師團正在對聯姻信託條款進行無意義的、近乎騷擾的增訂。

杏壽郎的直覺讓他感到不對勁。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義勇的電話。

「富岡。你這麼做,是想讓煉獄家破產嗎?」

杏壽郎的聲音雖然帶著怒氣,但充滿了詢問與困惑。

「沒有,我不會讓炭治郎嫁進破產的家。」義勇的聲音帶著冷靜與諷刺,清晰地傳入煉獄杏壽郎的耳中。

「那你是在……?」杏壽郎的火氣被這份冷靜澆滅,轉為困惑。

「我希望你管好你父親。」義勇直接拋出了冰冷的警告,隨即掛斷了電話,不留任何餘地。

杏壽郎緊握著手機,直覺瞬間將所有線索連接起來,義勇對父親的警告、父親最近詭異的正常、以及炭治郎今天去了煉獄府。他不敢再想。

在煉獄府的書房裡,槙壽郎的陷阱已經達到頂點。

在槙壽郎有意無意的觸碰下,炭治郎的臉頰開始泛紅。

那份羞恥與躁動,就如同當初被杏壽郎觸碰一樣。

更何況,這是杏壽郎的父親。

「陷阱在這。」槙壽郎一手指著紙上的條款,另一手自然的攬上炭治郎的腰,那份肢體的親密已經遠遠超過了教學的界線:「這個條款會讓合約無效。」

「是……我明白了……」炭治郎有認真在聽,槙壽郎點點頭,移開了紙張。

「那個,煉獄先生……」炭治郎臉紅地抬起頭,那份不自在讓他忍不住開口:「有點,太近了……」

「抱歉,我只是想再次抱一下瑠火,可以嗎?」槙壽郎的手搭上炭治郎的肩膀,懇切的詢問。

他那充滿深情的痛苦眼神,是炭治郎最無法抵抗的武器。

「⋯是,我知道了。」善良的炭治郎沒有拒絕。

他那同理心已經完全戰勝了警惕與不適。

槙壽郎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滿足,他張開手,將炭治郎緊緊擁入懷中。

炭治郎被那股沉重、帶著滄桑感的氣息完全籠罩。

就在這個充滿脅迫與病態親密的瞬間,書房的門被猛地推開。

千壽郎在接到產屋敷輝利哉的電話後,立刻奔回了家。

他正好就看見了父親緊緊抱著炭治郎的畫面。

他的眼神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父親!」千壽郎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背叛,那聲怒吼,猛地擊碎了槙壽郎完美的偽裝,也將完全沉浸在同理心和學習中的炭治郎,拉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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