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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入红尘

小说: 2025-12-01 14:57 5hhhhh 3220 ℃

我在“天一境”已静修了三百载,仙途漫漫,岁月不过是弹指一挥。可近百年来,心湖总是不由自主地泛起涟漪,映出的,是百年前下山游历时结识的那个凡人女孩,云裳。她是我在这三百年间唯一的挚友,我们曾一同在月下放灯,在溪边捉鱼,分别时她哭着说,将来一定要让我看到她穿上最美的嫁衣。如今百年已过,凡尘俗世早已物是人非,她或已嫁作人妇,或已化作一抔黄土。可那份牵挂,却成了我修为中一丝挥之不去的尘埃。我决定再入凡尘一次,了却这桩心事。

凭借仙法,我轻易便穿过了人间都城的重重壁垒,悬立于紫禁城之上。下方是连绵的宫阙殿宇,金瓦红墙,气势恢宏。我收敛仙气,悄然落地,化作一身素雅的白衣,凭着记忆中云裳那缕微弱的气息,向着后宫深处寻去。越往里走,空气中弥漫的龙涎香便越是浓郁,只是这香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的甜腻与麝香气息,仿佛是无数女子的体香与汗液,经过某种催化后,蒸腾而成的暖雾,令人闻之脸热心跳。

我循着气息,最终停在一处名为“瑶光殿”的宫殿前。殿门紧闭,但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却清晰可闻。我心念一动,身形便穿墙而入。殿内温暖如春,陈设极尽奢华,而我的目光,瞬间便被主位上的那个女子吸引。那正是云裳。

她比记忆中更加美艳动人,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目间尽是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她身着一袭嫣红色的宫装,衣料薄如蝉翼,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有致的身体,胸前饱满的轮廓若隐若现。让我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她的下装,那并非寻常宫裙,而是一双近乎透明的黑色“蝉翼丝袴”,将她修长的双腿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足上更蹬着一双鞋跟极高、镶嵌珠宝的“踮尖宝履”,让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前倾的、仿佛随时准备承接什么的姿态。

她正与几位宫女说笑,手里把玩着一根玉势,神情慵懒而娇媚。我压下心头升起的怪异之感,轻唤了一声:“云裳。”

殿内的笑声戛然而止。云裳的身子猛地一颤,她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当看清我的面容时,眼中瞬间涌满了泪水与狂喜。“凌兮姐姐!”她惊呼着从榻上起身,因那过高的鞋履而踉跄了一下,不顾一切地向我奔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姐姐,我好想你!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温软与颤抖,心中的牵挂终于落到了实处。然而,当我的手掌抚过她的后腰时,却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触到了一道奇异的束缚感,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勒在她的肌肤上。我的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我抱着云裳,心中那份重逢的喜悦却被她腰间那奇异的触感冲淡了几分。我没有声张,只是将一股微不可查的仙力,如最轻柔的春水般,顺着我的手掌悄然渡入,环绕着她的腰肢,细细探查起来。

云裳正沉浸在与我重逢的激动之中,并未察觉我的小动作。我的仙力视野里,那层薄如蝉翼的宫装被瞬间“看透”。只见一根约半指宽的、由某种暗金色金属打造的精致链带,紧紧贴合着她白皙的后腰肌肤,一路向前,没入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链带在后腰处汇合成一个巧夺天工的锁扣,形如凤尾,上面雕琢着繁复而华丽的云纹。这“凤尾扣”并非死物,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内部蕴含着一丝微弱的法力波动,似乎与这整座皇宫的气脉隐隐相连。

更让我心惊的是,当我的仙力再深入一分时,我发现从这凤尾扣向前延伸的金属链带上,在几个特定的位置,竟生出几处极为细小的突起,正正抵在她腰后和身前的几处穴位上。这些突起正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有节奏的频率微微震动着,那震动是如此轻微,若非我以仙法探查,凡人根本无从察觉。但这持续不断的刺激,分明是在时刻撩拨着佩戴者的身体,让她始终处于一种似有若无的欲念之中。

这哪里是什么饰物,分明是一件设计精巧、用于规训和挑逗的贞操锁!

我的心猛地一沉,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僵硬了刹那。云裳立刻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微微挣脱我的怀抱,抬起那张泛着不自然潮红的俏脸,眼神有些闪躲地看着我,声音细若蚊蚋:“姐姐……怎么了?”

她见我不语,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腰腹方向,脸上的红晕瞬间烧到了耳根。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本就单薄的衣衫,有些局促地咬着下唇:“姐姐……这是……是宫里的规矩。所有承了恩宠的妃嫔,都要佩戴这‘凤尾扣’的。

这……这也是陛下的恩宠。”

“恩宠?”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只觉得无比刺耳。

云裳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她拉着我的手,将我引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然后对殿内侍立的宫女们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想和凌兮姐姐单独待一会儿。”

“是,娘娘。”宫女们屈膝行礼,鱼贯而出。其中一个为首的宫女在转身时,似乎因为匆忙,腰间挂着的一个小巧玲珑的锦囊不慎掉落,一本巴掌大小、用金线装订的册子从锦囊中滑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与屏风相接的角落里,无人发觉。

殿门被轻轻合上,殿内只剩下我和云裳二人。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麝香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云裳坐在我的身侧,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袴中的修长美腿微微并拢着,高高的“踮尖宝履”让她的小腿绷出诱人的弧线。她神情羞赧,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近乎于献媚的期待。

我压下心中的惊疑,目光重新落在云裳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上,语气放缓,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温柔:“裳儿,我们百年未见,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可还好。修仙之人的身体与凡人不同,你久居这凡尘俗世,我担心这宫中的俗气会侵扰你的灵根。”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云裳原本紧绷的肩膀霎时松弛下来。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对我的全然信赖,轻轻“嗯”了一声。百年前,我便时常为她梳理灵脉,检查修为,这种亲密的举动对我们而言曾是家常便饭。

她顺从地站起身,退后了两步,那双戴着黑色薄纱手套的手,缓缓搭上了腰间的系带。随着她指尖轻巧的动作,那件绣着繁复花鸟图纹的华美宫装如蝶翼般向两侧滑落,先是露出圆润滑腻的香肩,接着是那被一件黑色蕾丝肚兜堪堪束住的丰盈。

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滞。记忆中的云裳,身姿虽也曼妙,却带着少女的青涩,而眼前的她,已然是一朵被精心浇灌、彻底绽放的娇艳花朵。她的胸脯比百年前丰满了不止一圈,几乎要从那小巧的蕾丝肚兜中挣脱出来,浑圆的弧度在轻薄的衣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隔着那层半透明的黑纱,隐约可见中心那两点变成了深邃的嫣红色,微微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们被品尝过的往事。

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我的视线,见我盯着她的胸口,她非但没有丝毫羞怯,反而挺了挺胸,脸颊上的红晕更浓,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这是一种奇怪的反应,不是少女被窥探身体的羞涩,倒像是一种被规训出来的、渴望被检阅的献媚。

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她肩头的肌肤。她的皮肤温热而细腻,却不像寻常修仙者那般冰肌玉骨,反而带着一种凡人的温软和弹性。我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那片柔软的弧度之上。隔着蕾丝肚兜,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传来的惊人弹性与沉甸甸的分量。

“姐姐……”云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那双穿着黑色丝袴的美腿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我的目光继续向下,落在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根暗金色的“凤尾扣”此刻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眼前。它从后腰延伸而来,紧贴着肌肤,在肚脐下方分出两股细链,一股向上,没入那蕾丝肚兜的下缘,与胸前的布料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另一股则继续向下,消失在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幽谷深处。金属链带在她的肌肤上勒出浅浅的红痕,仿佛一条华丽而残酷的烙印。

我蹲下身,视线与她的腹部齐平。我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枚精致的锁扣,云裳的身体却猛地一僵,双腿夹得更紧了。

“姐姐……别……这个不能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和惊慌,“这是陛下的……印记。只有……只有陛下才能解开。”

“解开?”我抬起头,迎上她迷离的眼神,“何时才能解开?”

“每……每晚陛下召幸时,会亲自解开……然后……然后次日清晨,再为我戴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诉说一个难以启齿却又让她沉溺的秘密,“若是……若是未经允许就解开了,凤尾扣会……会惩罚我的。”

“惩罚?”我心中一凛。

她没有回答,只是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注意到,随着我们对话的深入,那根金属链带上微弱的法力波动似乎正在悄然增强,几个抵住她穴位的突起散发出微弱的热量,让她本就潮红的肌肤更添了几分靡艳的色泽。她的呼吸愈发灼热,眼神也变得水光潋滟,原本清澈的瞳仁深处,燃起了一簇名为欲望的火焰。她不再是那个清冷出尘的仙子,而是一个被欲望之锁捆绑、被情爱规则驯养的,属于皇帝的女人。

云裳眼中的惊慌几乎要溢出来,但她越是恳求,我心中那股探究的欲望就越是强烈。我必须弄清楚,这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我无视了她的哀求,指尖带着一丝清冷的仙力,轻轻落在了她小腹下方,那根紧贴着肌肤的暗金色细链上。

我的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那细链便仿佛活了过来。原本只是微弱的法力波动瞬间变得汹涌,整条链带都开始散发出炙热的温度,将她白皙的肌肤烫出一圈暧昧的红痕。更让我心惊的是,那几个抵住她穴位的细小突起,震动的频率陡然加快了数十倍,从一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变成了一种蛮横而急切的研磨。

“啊……不……姐姐……不要……”云裳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美人鱼。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泄了出来。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软榻,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双修长笔直、包裹在黑色丝袴中的美腿剧烈地颤抖、并拢,足尖在高高的“踮尖宝履”中绷得笔直,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酷刑,又像是在攀登极乐的顶峰。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向下没入她双腿深处的链子,也在以同样高频的节奏震动着,带动着她最私密、最柔软的那一处,被迫地、反复地经受着无情的挑逗与摩擦。一层薄薄的水光迅速浸透了她腿心的丝料,在灯光下反射出旖旎的光泽。她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和胸口,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滑落,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纯粹的、被欲望淹没的迷离。

“姐姐……停下……求你……会……会坏掉的……”她的声音破碎而黏腻,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这“惩罚”并非带来疼痛,而是以一种粗暴的方式,将她体内的情欲彻底点燃,让她在羞耻与快感的地狱里沉沦。这皇宫的规矩,竟是如此的阴毒与荒唐,它不是在禁锢欲望,而是在饲养欲望,让每一个身处其中的女人,都变成被情欲彻底掌控的奴隶。

我没有停手,反而将指尖沿着那根发烫的金属链,缓缓向上滑动。我的指尖每经过一寸肌肤,那里的热度与震动便愈发强烈一分。当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盈时,云裳身体的颤抖达到了顶峰。

“哈啊……姐姐……要……要去了……不……不可以……”她猛地扭动腰肢,似乎想躲开我的触碰,但那根“凤尾扣”却将她牢牢地束缚在原地,让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波强过一波的、由内而外爆发的浪潮。随着一声高亢而压抑的尖叫,一股热流从她双腿间涌出,瞬间将那片黑色的丝袴濡湿得更加彻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腻而羞人的气息。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软榻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那“凤尾扣”似乎也完成了它的“惩罚”,热度与震动都渐渐平息下来,恢复了最初那种微弱的波动。

我终于收回了手,心中震撼无比。只是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达到高潮。这不仅仅是一件束缚工具,更是一件高效的情趣刑具,日复一日地开发着她的身体,让她变得无比敏感,也让她对这种被强迫的快感产生了可悲的依赖。

看着云裳瘫软在榻上,眼神迷离,浑身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模样,一股混杂着怜惜与奇异冲动的情感在我心中翻涌。她那副被欲望彻底掏空,却又因此而艳光四射的样子,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地俯下身去。

云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想合拢双腿,却浑身无力,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不……姐姐……那里……脏……”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腿心那片被濡湿的黑色丝袴。薄薄的丝料早已被她高潮时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合着她私密处的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内里娇嫩的起伏。空气中那股甜腻又羞人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笼罩。

我伸出舌尖,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料,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啊!”云裳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颤,一声尖锐的抽气声从齿缝间泄露。丝料的阻隔并未削弱那份刺激,反而因为摩擦而带来一种更为磨人的痒意。我能清晰地尝到,那透过布料渗出的蜜液,带着一丝微咸,和她身体独有的芬芳。

这个味道,就像最醉人的毒药,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某种沉睡已久的本能。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张开嘴,用双唇轻轻含住了那最湿润、最饱满的地方。我能感受到唇下那敏感花蕊的形状,隔着薄纱,用舌尖轻轻地打着圈。

“嗯啊……姐姐……不要……求你……嗯……”云裳的哭喊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完全战胜了理智。她的大腿根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腰肢柔软地扭动,不是为了抗拒,而是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侵犯。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的浪潮已经开始在她体内酝酿。

我的舌头更加放肆,模仿着交合的动作,隔着丝料顶弄、研磨着她最敏感的核心。温热的口水与她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那片小小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埋在她体内的金属链子,似乎也因为她身体的再次兴奋,而开始了新一轮微弱的震动。

“不……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姐姐……我……我受不住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锦缎,那双穿着“踮尖宝履”的脚尖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地蜷缩起来。她的哀求听起来不像是拒绝,更像是在乞求更多的疼爱与占有。我抬起眼,看到她满脸泪水,眼球上翻,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已然是阿嘿颜的沉沦模样。

云裳的身体在我舌尖的挑逗下再次绷紧,就在她即将攀上又一个欢愉顶峰的瞬间,我却停了下来。我缓缓抬起头,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抱进怀里,让她侧躺着,蜷缩在我身前,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

我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用最柔和的仙力帮她平复着体内翻腾不休的欲望浪潮。那根“凤尾扣”的金属链带依旧冰凉地贴着她的肌肤,仿佛一条冬眠的毒蛇,与我掌心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

云裳在我怀里剧烈地喘息着,高潮被打断的空虚和被温柔拥抱的暖意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我的胸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委屈:“姐姐……你……你欺负我……”

“还难受吗?”我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她。

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身体依旧敏感地轻颤着。我抱着她,让她湿热的腿心贴着我的大腿,隔着彼此的衣料,感受着那片泥泞的温度。我没有再做任何挑逗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等待她从情欲的漩涡中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许久,她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些。我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裳儿,告诉我,这‘凤尾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皇帝……他对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提到皇帝,云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沉默了片刻,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这是宫里的规矩……自我入宫,被陛下临幸过的第一晚起,就戴上了。陛下说,这是对我们的‘恩宠’,也是一种‘保护’。”

“保护?”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冷笑了一声,“用这种东西来折磨你们,也叫保护?”

“不是折磨……”云裳在我怀里小声地辩解着,声音却没什么底气,“陛下说,这‘凤尾扣’与皇宫地下的‘锁龙井’气脉相连。锁龙井是护佑整个王朝的龙脉所在,我们佩戴着凤尾扣,就能时时刻刻得到龙气的滋养,不仅能容颜永驻,身体……身体也会变得更适合……适合承受皇恩。”

“适合承受皇恩?”我重复着这句荒唐的话,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这哪里是滋养,分明是用龙脉之气做引,强行改造她们的身体,让她们变得更加敏感、更多汁、更能承欢,变成彻头彻尾的泄欲工具。

“嗯……”云裳的声音更低了,“戴上它之后,身体确实……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会……会很容易就想要……而且,如果……如果陛下不在的时候,有别的男人碰我,或者我自己想解开它,凤尾扣就会像刚刚那样‘惩罚’我……直到……直到我……去了之后才会停下。”

我心中一痛,原来这锁还有验贞和自慰的功能。我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低声问:“那皇帝呢?他又是如何待你的?”

云裳的脸更红了,她犹豫了许久,才支支吾吾地说:“陛下……他很……很强壮。每次召幸,都会……都会持续很久……而且……他喜欢看我们戴着凤尾扣被他……被他弄得……他说,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他说,我们都是他最珍贵的金丝雀,要用最华丽的笼子锁起来才行……”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羞耻,却又隐隐透着一丝被征服后的顺从。我能想象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小皇帝,是何等变态而强势地,将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郡主,一个个调教成了他专属的、离不开他的情欲玩物。

“除了这个,”我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引导着她继续说下去,“他还对你们做了什么?”

云裳沉默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更让她羞耻的事情,身体又开始微微发抖。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我怀里,仿佛这样就能躲避我的追问。

我没有逼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在这时,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屏风角落里那本被遗落的金线册子。那东西,或许能给我答案。

云裳在我怀中那副既羞耻又依赖的模样,让我心中最深处的怜爱与最原始的占有欲同时达到了顶峰。她越是抗拒,越是想隐藏,我就越想撕开那层伪装,看看这宫廷到底将她改造成了何等模样。我不再追问,行动会给我答案。

我将一股比发丝还要纤细百倍的仙力,悄无声息地从我与她紧贴的后背肌肤渡了过去,如一条灵巧的游蛇,精准地缠绕上了那根冰冷的“凤尾扣”金属链。云裳正沉浸在被我拥抱的安心感中,对此毫无察觉。

我的仙力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触碰,而是轻柔地、模拟着那股与“锁龙井”相连的龙脉之气,缓缓渗入了凤尾扣的核心。瞬间,我对这件精巧法器的构造了如指掌。我找到了控制那些细小突起的法力节点,心念一动,那抵在她后腰娇嫩穴位上的突起,便以一种极尽温柔又撩人心弦的频率,开始了轻微的、富有节奏的震颤。

“嗯……”云裳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慵懒的鼻音,仿佛被猫儿挠了痒痒。她迷茫地动了动身子,将我抱得更紧了些,似乎并未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痒意源自何处。

我嘴角落起一抹不易察arcs的微笑,继续加大仙力的输出。那震动不再是轻描淡写,而是逐渐加重,从一下下的轻点,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研磨。同时,我分出另一缕仙力,探向那根没入她双腿深处的链子。那根链子更加精巧,顶端似乎被打造成了某种花苞的形状,正对着她最敏感的花心。

我控制着那“花苞”,让它也开始以同样的频率震动、旋转起来。

“啊……!姐姐……?”云裳的身体猛地绷直了,一声惊疑不定的呻吟从她唇间冲出。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股快感来得如此汹涌而熟悉,正是“凤尾扣”发动时的感觉,但又……似乎更加温柔,更加磨人。她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那双穿着黑色丝袴的修长美腿下意识地夹紧又张开,想要逃离,却又被那无孔不入的快感钉在原地。

“别动,裳儿,”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告诉我,是这样……还是陛下弄你的时候更舒服?”

我的话语像一根针,刺破了她最后的羞耻心。内外同时传来的、无可抗拒的极致快感,混合着我言语的羞辱,让她彻底崩溃了。“哈啊……姐姐……你……坏……嗯啊……是……是姐姐……比……比陛下……更……啊啊啊……”

不需要更多言语了。我能感觉到她腿心那片丝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 new一轮的潮水浸透,汩汩而出的爱液甚至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我加大了仙力的催动,那两处震动频率达到了顶峰,像是狂风暴雨般捶打着她敏感的神经。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抽搐着,高高地弓起腰,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双穿着“踮尖宝履”的玉足绷得笔直,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发出一声响彻整个寝殿、凄厉而又满足至极的尖叫。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的热流喷涌而出,她整个人都彻底瘫软在我的怀里,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被抽走了。

怀中的云裳软成了一滩春水,连一丝力气也无。我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温热的、散发着甜腻香气的云。她的脸颊依旧贴在我的胸口,呼吸平稳而绵长,似乎在刚才那极致的欢愉与脱力中昏睡了过去。她腿心那片湿透的丝料紧紧贴着我的大腿,那股黏腻的触感和温热的潮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方才的旖旎。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打横抱起。她很高,即便是在我183公分的身高衬托下,也显得修长而匀称。那双穿着“踮尖宝履”的长腿从我的臂弯垂下,黑色的丝袴勾勒出她浑圆紧致的小腿曲线,足尖因为主人的昏睡而微微放松,却依旧保持着一种惹人怜爱的绷直姿态。我的目光扫过她的小腹,那根“凤尾扣”的暗金链带在她潮红的肌肤上蜿蜒,仿佛一条华丽的、永不松开的缰绳。

我抱着她,缓步走向屏风的角落。每走一步,她柔软的身体都会随着我的步伐在我怀中微微晃动,那对被黑色蕾丝肚兜堪堪束住的丰盈也随之轻轻颤抖,展现出惊人的弹性。我的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这个被凡尘帝王锁住的仙子,只能由我来解救,也只能由我来疼爱。

终于,我走到了角落,弯下腰,用空着的一只手捡起了那本薄薄的金线册子。册子的封皮是上好的云锦,触手丝滑,没有书名,只在中央用金线绣着一朵盛开的牡丹,华丽而妖冶。

我抱着云裳,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下,让她依旧安稳地躺在我怀里。我轻轻翻开了册子的第一页。

引入眼帘的并非文字,而是一幅精美绝伦的仕女图。画中女子云鬓高耸,身披薄纱,体态与云裳有七分相似,但神情却更加妩媚入骨。女子的身上,同样佩戴着那副“凤尾扣”。画的旁边,用蝇头小楷标注着几行字。

“云妃,裳,初入宫,高一百七十五,体净无瑕,灵根尚存。性清冷,如寒山之雪。初幸,龙气灌体三次,胸围增半寸,花液初涌,声哑,赐‘初啼’之名。”

我的心猛地一沉。龙气灌体?那不就是……内射?原来这册子,竟是皇帝记录他临幸妃嫔、并将她们身体数据化的档案!

我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但还是强压着继续向后翻。

第二页,画中女子的神态愈发娇媚,胸前的丰盈也肉眼可见地饱满了一圈。旁边的标注写着:“云妃,裳,入宫一月。承龙气共二十一次。胸围增一寸二分,体热易潮,无需挑逗亦可泉涌。触之则颤,闻言则湿。凤尾扣已识主,稍加拨弄即可登仙。性已柔顺,初显媚态。”

我一页页地翻下去,册子上的画一幅比一幅露骨,画中女子的神情也从最初的清冷、羞怯,逐渐变得顺从、渴望,乃至最后的沉沦。上面的记录也越来越详细,不仅仅是“龙气灌体”的次数和胸围的变化,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细节。

“……承龙气三百一十五次。胸围已达九十五,形如满月,挺翘若峰,触之绵软,握之满掌。乳晕色沉,乳珠挺立,稍加吮吸便可沁出香露。性已熟媚,可主动承欢,善吟哦,声如莺啼,悦耳动听。私处丰润饱满,内壁紧致,龙气滋养之下,已成绝品炉鼎……”

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原来云裳胸部的惊人变化,竟是拜这数百次的内射所赐!那个狗皇帝,竟是用他污浊的精液,如同浇灌花朵一般,强行催熟了云裳的身体!这哪里是恩宠,这分明就是最残忍、最羞辱的饲养!

正当我看得心头火起之时,怀中的云裳忽然动了一下。她似乎被我身上散发出的怒意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神带着初醒的朦胧,顺着我的目光,她看到了我手中那本摊开的册子,以及上面那幅她赤身裸体、媚态横生的画像。

“啊!”她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脸上血色尽褪,失声尖叫起来。

【状态栏】

【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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