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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第七章

小说:同桌 2025-12-01 14:57 5hhhhh 1110 ℃

浴室里的那场混乱风波,最终以王欣因为浴室闷热、精神高度紧张(以及被程兰那番话刺激)而导致的“泡澡晕厥”告终。

而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性苦力”,则在老妈和老姐那(依旧赤裸的)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涨红了脸,几乎是闭着眼睛,将同样只裹着一条浴巾、浑身瘫软的王欣抱上了三楼。

那份温热、柔软、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也依旧清晰地从我的手臂传达到大脑皮层,几乎将我的理智一同烧断。

万幸的是,我们家这个三层小楼的布局还算合理。

一层是训练馆、公共浴室和更衣室。

二层是开放式厨房、会客厅,以及傍晚BBQ的露台餐厅。

而三楼,则是我和兰姐的私人空间。

老妈梅玲,就和她那不羁的性格一样,她根本没有自己的房间,平时都是大大咧咧地睡在二楼客厅那张宽大到夸张的L型沙发上,据说那样更方便她半夜起来看格斗比赛的重播。

三楼,只有我和兰姐的两个房间。兰姐的房间不大,被她那些机车零件和不知从哪里淘来的摇滚海报塞得满满当当,别说睡两个人,多站一个人都嫌挤。

所以,最终的结论只有一个——王欣,只能睡我的房间。

“我……我去二楼睡客厅的地板。”

当我红着脸,把我那套压箱底的、印着《塞尔达传说》地图的凉席抱出来时,立刻遭到了老姐的制止。

“你疯了?”程兰刚换上一身干爽的黑色T恤,正靠在我的房门框上,用毛巾擦拭着她那还在滴水的黑色短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你是不是傻”的怜悯,“你现在下去,是想给老妈添乱吗?”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恐吓:“万一老妈半夜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把你当成新买的沙袋一脚踩下去……哼,明年的今天,我可不想去给你扫墓。”

我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老妈那能把壮汉一击KO的脚力,踩在我的胸口——一股凉气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毫不犹豫地丢掉了手中的凉席。

于是,在老妈“哎呀呀就是要这样才对嘛小两口增进感情”的起哄声,和王欣那红得快要滴血、几乎要把脸埋进枕头里的抗议声中,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靠着墙角,打了个地铺。

而王欣,则睡在我的床上。

夜,渐渐深了。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取而代之的是夏夜独有的、细微的虫鸣。月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的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而苍白的亮斑。

房间里很安静。

安静到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声,如同战鼓一般,“咚、咚、咚”,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侧躺在地铺上,身体绷得像一块铁板。

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因为,就在我斜上方,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在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子。

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

一个刚刚和我确认了关系的女朋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息。有我床单上那股被阳光晒过的、熟悉的皂角清香,有我房间里那股常年堆积着游戏卡带和漫画书的、淡淡的纸张油墨味。

但此刻,这些熟悉的味道中,却强势地侵入了一股全新的、让我无法忽视的气息。

那是王欣的味道。

是刚刚沐浴后,残留在她发梢的、带着清甜果香的洗发水味道,混合着少女独有的、温热而柔软的体香。

这股味道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不断地挠着我的鼻腔,也挠着我的心脏,让我根本无法入眠。

我的手心在冒汗,喉咙发干,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听觉上。

“沙……沙沙……”

床上传来了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她翻身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身体瞬间绷得更紧。

而躺在床上的王欣,同样无法入眠。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那柔软的枕芯上,全都是程光的气味。那是一种比阳光和皂角更浓烈一点的、独属于那个少年的、带着一丝淡淡汗意的……“程光的味道”。

这个认知让她的脸颊烫得惊人,心跳也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但真正让她辗转反侧的,并不是这份近在咫D尺的、属于初恋的羞涩与悸动。

而是程兰在浴室里,以及刚刚在房间里对她说的那些话。

“这个家,需要继承人。”

“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吧?”

“这是我给你下的战书。”

“加油吧,我弟弟的,‘好哥们’。”

这些话语,如同魔咒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盘旋。

虽然在最后,自己鼓足了勇气,用那句“胸口太紧了”作为反击,接受了程兰的挑战。

但……

但是,到底要做些什么啊?

王欣完全是一头雾水。

“确定关系”?要怎么确定?我们不是已经在空教室里告白,确定关系了吗?

难道兰姐指的……是更进一步的……

少女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了某个危险的领域,她的脸“轰”的一下,红得几乎要冒出蒸汽。她猛地在枕头里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不健康的画面甩出脑海。

“下个学期,我就会安排程光转到我所在大学的附属高中。”

这个威胁,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一想到程光可能会被那个帅气到犯规、既是姐姐又是“情敌”的程兰从自己身边带走……

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感和占有欲,如同藤蔓般缠住了她的心脏。

不行……

程光是我的……“哥们”。

也是我的……男朋友。

我绝对……不能把他让给任何人!

就在王欣的内心激烈交战,几乎要抓狂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想知道,这个引发了“战争”的罪魁祸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她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深棕色的发丝从枕头上滑落,她的视线穿过昏暗的空气,投向了地板上的那个身影。

而我,在听到床上那阵清晰的“沙沙”声后,那根紧绷的神经瞬间被触动。

她……她是不是在看我?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让我也下意识地转过了头,迎向了那张床的方向。

下一秒。

我们两人的视线,就在那片被月光切割的、昏暗的空气中,精准地交汇了。

“!”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在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明亮的、如同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眼睛。

她也能看到我那张写满了紧张与局促的、僵硬的脸。

“呀!”

王欣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细微的悲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她猛地转过身去,用被子“哗啦”一声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背对着我,一动也不敢再动。

而我,也像是触电一般,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床的方向,脸朝向冰冷的墙壁。

我的脸颊滚烫,心脏跳得快要爆炸。

完了……被发现了……她一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两颗同样剧烈跳动的心脏,在各自的被窝里,发出无声的轰鸣。

这份尴尬而又带着一丝甜蜜的沉默,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最后,可能是今天这一天,真的……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实在太累了。

那股如同潮水般袭来的疲惫感,终于压倒了所有的紧张、羞涩、困惑与战意。

我和少女,几乎是同时,将头更深地埋进了各自的被子里,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

在这夏夜的微风中,我们缓缓地,睡去了。

……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天空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夏日的清晨总是来得格外早,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夜晚褪去后的凉意,薄雾一般笼罩着这座城市。

我还沉浸在混沌的梦乡中,意识如同被泡在温水里的海绵,沉重而模糊。梦里似乎还在不断重播着昨晚那个尴尬的瞬间——我和王欣的目光在昏暗中交汇,然后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唰”地一下缩回了被子里,只留给我一个剧烈起伏的背影。

就在这时,一阵冰凉而又异常柔软的触感,轻轻地贴在了我的脸上。

那触感带着清晨独有的、令人一个激灵的凉意,却又不像金属那般生硬,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细腻,仿佛是上好的丝绸,又或是打磨光滑的凉玉。它在我的脸颊上缓缓地、带着一丝玩味地碾磨着,那轻微的摩擦力,将我从那黏糊糊的睡意中强行拖拽了出来。

“喂,起来晨练了臭小子。”

一个略显慵懒的、清冷的声音,如同清晨的第一缕寒风,精准地穿透了我的耳膜,将我最后的睡意驱散。

我“唔”了一声,不满地皱起眉头,缓缓睁开了那双仿佛黏在一起的沉重眼皮。

视野在最初的模糊后,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老姐那踩在木质地板上的一只裸足。

那只脚的肌肤在晨曦的微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冷瓷般的白色。脚型纤细而匀称,五根脚趾圆润地并拢着,脚趾甲修剪得干净整洁,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像是在低温下精心雕琢过的汉白玉工艺品。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玉足’吧。

我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个词,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而她的另一只裸足,此时正不偏不倚地踩在我的脸上,那冰冰凉凉的触感和细腻的皮肤纹理,正通过我的脸颊皮肤,清晰地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

确实冰冰凉凉的,而且……很神奇的,没有丝毫异味,反而带着一丝沐浴后残留的、淡淡的皂角清香。

这种看似粗鲁的唤醒服务,在这个家里,已经算是顶级的温柔待遇了。毕竟,以往我赖床的下场,通常都是老妈那记足以震碎地板、毫不留情的“骑士踢”。

“老姐啊~”我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沙哑,又因为脸被踩着而变得含混不清,“你不知道暑假是干嘛的吗~ 暑假就是用来摆烂的啊~ 让我就这样睡到中午吧~”

我试图用脸颊蹭开她的脚,却发现那只“玉足”仿佛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脚趾甚至还恶意地蜷缩了一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肉。

穿着一身黑色紧身晨跑服的程兰,无奈地用那只空着的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她那身勾勒出紧实线条的利落装扮,与她此刻赤裸的双足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老妈说你肚子里的粪水太多了,让我带着你拉练,排出毒素。”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播报天气,没有丝毫起伏,“如果你不听话,我想老妈应该很乐意用你最喜欢的假面骑士里的‘Rider Kick’,来叫你起床。”

她微微低下头,镜片后的黑眸闪过一丝冷光,那是一种“我不是在开玩笑”的认真。

“或者,直接把你……‘送’到下面去?”

“醒了!”

最后那句话的威胁意味我当然听得懂。求生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睡意,猛地从地铺上弹坐了起来。

脸上,还清晰地残留着兰姐那冰凉的、细腻的脚印触感。

我甚至来不及洗漱,连滚带爬地抓起昨天的袜子和运动鞋,胡乱地套在脚上,就这样跟在了兰姐的身后。

在我冲出房门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

床上,那团隆起的被窝里,王欣还将小半张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枕头里,呼吸平稳而绵长。那头微卷的深棕色短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那因为睡眠而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她睡得正熟,嘴唇微微张开,完全没有被我们这边的动静吵醒。

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甜美睡颜,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股混合着柔软与暖意的奇妙感觉在胸腔里扩散开来。

“轰!”

“轰!”

沉闷的巨响从一楼的训练室里回荡而来,仿佛整栋小楼都在随之震动,连楼梯扶手都在微微发颤。

我和老姐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还没来得及感叹清晨的美好,就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

老妈梅玲已经换上了一身紧身的训练服,黑色的运动背心将她那身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汗水如同溪流般从她的额角滑落,在紧实的腹肌上汇聚。她戴着厚重的红色拳击手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色的气浪,眼神专注而凌厉。

她的拳头划破空气,裹挟着呼啸的风声,重重地轰在那个一人多高、悬挂在钢架上的巨大沙袋上。

“轰!”

那只目测至少上百斤的沙袋,被她一拳打得高高荡起,几乎与天花板平行。如果不是那几根比我胳膊还粗的铁链死死拴着,我毫不怀疑,这玩意儿能被她一拳打穿墙壁,直接飞到隔壁街区去。

“呦呵,臭小子居然自己起来了?”

老妈停下了动作,缓缓转过身。晶莹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她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的坏笑,那笑容里闪烁着一丝没能得逞的“失望”。

“老妈还想着,能久违地给你展示一下你最喜欢的、升级版的‘Rider Kick’呢。”

我看着她那跃跃欲试、仿佛在说“快给我个理由揍你”的表情,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

“啊哈哈哈~没,没事老妈!”我立刻像只受惊的土拨鼠一样,“嗖”地一下躲到了程兰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脸上堆起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招……那招您还是留着当必杀技吧!我和老姐……我们就先出门了!晨练!对!晨练!”

说完,我拉着老姐的衣袖,在她那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无奈眼神中,灰溜溜地、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逃出了这个“危险地区”。

……

清晨的林间步道,还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细碎的阳光努力地穿透茂密的树叶缝隙,在潮湿的泥土上投下斑驳的光斑,像是一幅未完成的印象派画作,朦胧而美好。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特有的、带着湿润青草气息的芳香,偶尔还能闻到几缕被露水洗刷过的、不知名花朵的甜味,清新得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算是市郊,少了城市的喧嚣和汽笛声,多了一份大自然的宁静与清冽。

清晨的空气还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凉意,吸入肺腑,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却也让剧烈运动后的肺部,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程兰靠在路边的木质护栏上,那护栏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如同点缀其上的钻石。

她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运动服,将她那精炼而充满力量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个弧度都透着健康与活力。

汗水在她光洁的额角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沿着鬓角缓缓滑落,却丝毫没有破坏她那份清冷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一丝禁欲般的诱惑。

她手中握着一瓶已经喝了一半的运动饮料,瓶身被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在晨间的宁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仿佛刚刚只是在林间散步一般轻松,没有一丝剧烈运动后的疲惫。

而我,此时就像一只垂死的狗,舌头无力地耷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火烧火燎的剧烈疼痛。

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我几乎是用爬的,才堪堪来到了程兰的脚边,身体虚软地瘫倒在潮湿的泥土上,汗水浸湿了我的T恤,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令人不适的瘙痒和灼热。

“姐~ 水~ 要~ 要死了……”我的声音沙哑而断续,带着一种绝望的哀求,从喉咙深处挤出。

我伸出手,像一只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地抱住程兰那包裹在黑色运动裤下的修长腰肢。

她身上的汗水,混着她沐浴后的清香,此刻近距离地充斥着我的鼻腔,那是一种既清爽又带着一丝甜腻的独特味道。

那腰肢意外的纤细而有力,触感坚实,让我感到一丝心安。

程兰的脸颊顿时微微泛红,她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像是对一个笨拙的弟弟感到无可奈何。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任由我抱着她的腰,将自己手中那瓶喝了一口的运动饮料递给我,瓶口处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淡淡余温。

我丝毫没有在意这份“间接接吻”,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着瓶子,“咕咚咕咚”地大口灌着饮料。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种火烧火燎的舒爽感,仿佛将肺部的灼热一同浇灭,让我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和那小丫头进展到哪一步了?‘做’过了吗?”

就在我贪婪地吞咽着饮料,冰凉的水流还在喉咙里打转的时候,程兰那略显慵懒、却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一般,毫无预兆地在我的头顶炸响。

“噗——!”

我猛地呛了一口,嘴里的饮料如同喷泉一般,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彩虹弧线,然后伴随着我猛烈的咳嗽声,“咳咳咳!”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都快被咳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弯成了虾米状,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看来是没有,真没用啊,你们这个年纪不都如狼似虎吗?还以为你会和老妈那样做事果断一些呢~”

程兰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却又带着一丝玩味,那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对我的“不争气”感到好笑的神情。

她从我手中拿回饮料,瓶口上还沾染着我的口水,然后她毫不在意的凑到唇边,不紧不慢地喝了两口。

“老姐,你干嘛突然说这些啊!”

我用手背擦去嘴角的口水,脸上的红晕迟迟不散,仿佛已经烙印在了皮肤上。

我一脸茫然地看向她,试图从她那张俊美的脸上找到一丝恶作剧的痕迹,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深意,让我完全无法看清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则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的额头,那触感带着一丝冰凉,却又带着一丝亲昵,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抚,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又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狡黠。

“你在学校每天都和我发你和你那小女友的狗粮,以为你们早就生米煮成了熟饭了”

“才!才没有,我和我欣哥那是铁哥们~”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反驳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的辩驳。

然而,话说到一半,我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了底气。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昨天在超市里,我们手背轻轻触碰时的酥麻感,以及在卫生纸通道前,那近乎要吻上的瞬间,还有暑假前最后一天,我们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那相互诉说的深情的告白。

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眼前一一闪过,清晰得让我无法自欺。

“铁~好像现在也不是那么铁了……”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困惑和挣扎,那份矛盾的心情,让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苦。

确实,现在我和王欣开始交往后,我到底把她当成了我的什么人?是那个可以毫无顾忌地拌嘴、一起打游戏的“铁哥们”欣哥?还是那个让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的“女朋友”王欣?虽然女朋友当然更好,但我又不想放弃她作为我“铁哥们”的那一面,那种无拘无束的亲密,是我一直以来所珍视的。

我握着下巴,一副陷入了苦恼的表情,眉头紧锁,陷入了对这份复杂情感的深思,仿佛一个哲学家在思考人生的终极奥义。

程兰的眼镜反射着清晨的阳光,让人看不清她眼神里究竟隐藏着什么。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能看穿我内心所有的挣扎与困惑,却又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无法探究其真实深度。

“继续这么优柔寡断的话,当心有‘第三者’会插入你们中间哦~”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冷意,像是某种预言,又像是某种警告。

那句话,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拂过我的心尖,带来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我听到兰姐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以为意的洒脱,甚至有点傻气。

“怎么会呢老姐,就我这样的,除了王欣,还有那个女孩子愿意理我。

”我摆了摆手,脸上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容,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姐姐的玩笑。

“也是呢,呵呵呵~”

程兰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我,那笑声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烟雾般暧昧的情绪。

她的眼镜片在阳光下闪烁了一下,我并不知道,她此时眼镜后那注视着我的,是那种有着一丝暧昧、一丝复杂、甚至带着一丝占有欲的眼神,如同深海般幽深,让我这个迟钝的弟弟,完全无法察觉……。

回到家,那股沾染了泥土与汗水的湿热,像是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全身的肌肤,让人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黏腻与不适。

程兰一踏进家门,甚至没有多余的停留,便径直走向了一楼的浴室。

她动作利落地脱下那身在晨跑中被汗水浸透的黑色紧身运动服,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宣告着一天的疲惫被卸下。

每一块精炼的肌肉,都仿佛在渴求着清水的洗礼,渴望着被那股温暖包裹,洗去所有的燥热与尘埃。

浴室的镜子已经被热气熏得模糊不清,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雾,连自己的倒影也变得不甚清晰。

她甚至懒得去擦拭,只是任由那份模糊存在。

直接扭开花洒,一股带着恰到好处热度的水流立刻倾泻而下,击打在白色的瓷砖上,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快声响,瞬间驱散了空气中残留的汗味与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新的湿润感。

水汽氤氲而起,像一层薄薄的白色纱幔,将整个空间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灯光被热气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仿佛置身于一片迷蒙的仙境。

程兰缓缓地将手伸入热水,感受着那份由内而外的温暖,那股热意顺着指尖,一点点蔓延至全身,将所有紧绷的神经都渐渐松弛开来。

然后,她抬起头,任由水流顺着她那头乌黑的短发,沿着脸颊,滑过她紧致的颈项,最终流淌过她那精炼而充满力量的身体线条。

她微微掀起发帘,露出那张在热气中泛着淡淡粉色的俊美脸庞,那双深邃的黑眸此刻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晶莹的水珠,又被热气蒸腾,化作朦胧的水雾,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思绪。

她享受着热水的冲刷,感受着皮肤被温暖包裹的舒适,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股暖流一同带走。

热水的温度,似乎也洗涤着她内心的冷硬,让她那份不近人情的清冷,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清晨林间小道上的一幕——那个“傻弟弟”程光,像只溺水的小狗,气喘吁吁地瘫在她脚边,那张因为剧烈运动而涨得通红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稚气傻笑。

还有他伸出手,紧紧抱住她腰肢时的那种笨拙的依恋,以及那句沙哑而断续的“姐~ 水~ 要~ 要死了……”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带着一种令人发笑的可爱。

那腰肢被他紧紧抱住的触感,此刻仿佛还清晰地残留着,一种纤细而坚实的记忆,带着那小子特有的、混合着阳光与汗水的味道。

她能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道,虽然虚软,却充满了对她的信任与依赖,那种毫无保留的依赖,让她心头微微一颤。

程兰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那弧度很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自内心的柔和,仿佛是一朵在冰雪中悄然绽放的小花。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滑落,滴入池中,发出细微的“嗒”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真是无可救药的傻小子啊……”

程兰在心底轻声自语,那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却又掺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晦的温暖。

这份温暖,像是一股潜藏在冰山下的暗流,不为外人所知,却真实地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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