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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黄者死第二百零五章 自由即生命

小说:涉黄者死 2025-12-01 14:57 5hhhhh 6900 ℃

浅浅深深的抽插继续。

安静的空气中,情欲的气味越来越浓郁、黏稠。

阳光变幻方向,在室内轻轻转了一个小角度,暧昧垂落到床沿。男人健壮的腰臀肌群在昏暗光影中流畅起伏,冲撞逐渐加快。

时衣的穴眼被重重击打,汁水四溅,发出暧昧的咕叽之声。

粗大阴茎每次抽出,都会令红肿的肠口外翻出湿漉的一小圈,流出更多水液,让他白生生的臀肉湿得一塌糊涂,在晃动间折射出水润的微光。

“……太快了……啊……恒哥,好爽……还要……”

他的四肢在快感的电流中微微抽搐,全身心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愉悦,没去摸自己,但性器自然地挺翘起来,在他两腿之间被撞得晃来晃去。

“要……唔啊……要到了……啊……”

越来越强烈的感官刺激令时衣性器更加胀硬,顶端张开一个嫩红的小口,噗噗往外冒水,甩上他光洁的腹部,看起来有种柔软的色情。

他眼中蓄起迷离的水雾,仰望着宗恒:“恒哥,我啊……好想你……”

宗恒忽然放开他反折的双腿,俯低身体,双手探到他身下,一手托腰,一手把住他后颈,把他整个抱了起来。

保持着面对面插入的姿势,宗恒坐到床边,让时衣在他上面做。

时衣跨坐在宗恒大腿上,双腿绵软弯曲着,被操得半分力气都不剩了,只能由宗恒两手托住他屁股,往巨大挺立的肉杵上快速套弄。

他双手环住宗恒的脖子,凑上去亲宗恒的嘴。

身体快速颠簸,唇舌交缠又分离,无法稳定地接吻,牙齿磕碰,两边的唇瓣都破皮见血,铁锈味蔓延,但他还是不断去够宗恒的嘴。

阳光照着两人紧贴的皮肉。

他们面对面拥抱,性器媾合,津液交换,肉体与灵魂都最大程度地纠缠在一起,互相给予快乐,给予疼痛。

他再也不是那个黑暗中孤独踉跄、两手空空的枯瘦灵魂,他怀中有阳光,有最爱的人。

坚硬、火热、真实。

两人靠得极近,他的阴茎在颠簸中有节奏地晃动,龟头摩擦着宗恒结实的腹肌,快感在头皮上密密麻麻地炸开。

在感官被越推越高,接近巅峰的一刻,他的意识被解离成混沌的碎片,时间与空间犬牙交错,过去与现在同时降临。

他在摇晃的视野中死死盯着宗恒的眉眼,说:“恒哥……”

“这里太黑了……”

“我每一秒,每一秒都想象你在抱着我,操……啊……操我……”

“才能……唔,看到光……”

“这么多年,我,啊……我每一天,都会,嗯啊……爱上你一次。”

“恒哥,我好,啊……好爱你啊……”

宗恒猝不及防收到告白,心脏与性器在同一个瞬间胀到发痛。

他胯骨上顶,十指深深掐进时衣软嫩的臀肉,劲臂肌肉快速鼓胀舒展,托着时衣做最后的冲刺。

他拥着自己跨越宇宙彼岸寻回的爱人,音色沙哑晦暗:“我也爱你,衣衣。”

硬到极致的火热肉枪深深刺入。

时衣琥珀色的瞳孔骤然一缩,腰身僵住,四肢蜷起,眼前烟花耀眼炸裂。

“……啊啊啊……啊啊啊!”

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簌簌抖动,铃口处喷涌出灼热的白色液体,飞溅在两人的胸腹之间,甚至有一滴挂到了时衣的下巴上。

他依然弓着腰,嘶哑喊叫,又喷出一股精液,肠道内疯狂抽搐收缩,绞杀巨蟒。

宗恒的眼神也陷入浑浊,扣着时衣屁股,不顾一切地往自己肉棒上套,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浓稠的白浊以十足的速度与力度,激射到柔软发颤的腔壁上。

快感灭顶,如时空崩塌。

良久,时衣依然环着宗恒的脖子,头枕在对方肩膀上,不愿意动弹。

宗恒的阴茎还深埋在他穴道里,因为半硬着,没有滑落出来,把精液也堵在里面。

他拿嘴唇摩挲宗恒颈侧的血管,嗅闻恒哥沾着汗液与温度的气息,声音又哑又黏:“恒哥,刚才射的时候,我看到烟花了。”

“宇宙大爆炸烟花吗?”

“嗯。”

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些与同伴们看烟花的日子:“等他们醒了,我们一定要再放一次烟花。”

宗恒手搭在他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按他的腰肉,闻言侧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想看?”

“嗯。”

“看这边。”宗恒声音低沉,手握成拳,举到肩侧,悬停在时衣的视线前方。

时衣目光落在拳上:“什么?”

素银戒指闪动微光,紧握的五指在空间缓缓展开,掌心之中,一粒光点悄然浮现,像是从虚无中诞生的,宇宙初生的种子。

突然,那光点猛烈膨胀,亮度骤增,在无声的轰鸣中炸开!

手掌之上,无数璀璨的碎片从爆炸的中心迸发,如同亿万颗微型星辰同时诞生,被无形的法则牵引,旋转、碰撞、翻腾,再度炸裂,炽光刺穿虚空,向无尽的宇宙深处蔓延。时空在呼吸之间膨胀、拉伸,星球在燃烧中毁灭,又在湮灭间新生。秩序与混沌交融,存在与虚空重叠。

时衣的瞳孔中倒映着这场微缩的宇宙大爆炸,呼吸都轻了几分,怕吹走宇宙的尘埃。

等一切都塌缩成黑洞,最终消失,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真美。”

这种宛如掌中魔术的小型变幻,考验的是对力量的精准掌控,并不耗费太多能量。他心里充满了纯粹的欢喜,却抬起头,促狭看向他的魔术师:“身为创世者,居然拿世界钥匙来勾搭小男生,啧啧……你这是滥用特权哦。”

说着,还收紧肠道,夹了宗恒一下。宗恒的阴茎原本渐渐软了下去,被火热的嫩肉这么一咬,忽然又勃起了少许。

他轻轻送胯,顶了时衣一下:“嗯,滥用特权,是人类比呼吸空气还要深刻的本能啊。”

时衣被顶得咯咯直笑,脸上没有半分阴霾,丝毫看不出,不久前他曾被完全封锁在噩梦中,无法动弹,惊声尖叫。

……这里太黑了……我每一秒,每一秒都想象你在抱着我,操我,才能看到光……

……这么多年,我每一天,都会爱上你一次。

时衣恍惚中的呓语,如一片流光之羽,从宗恒心头轻轻划过。

“衣衣,”宗恒抬起手,指尖在半空停了一瞬,珍重地落在架构师洁白的额头上,“我爱上了你两次……”

架构师的笑声一顿,晶亮的眸子转向他。放大的瞳孔中,恍若有星子,正一颗一颗被点亮。

粗糙的指腹缓缓拂过架构师额角的细汗,划过眉尾,摩挲那道在净世行动被捕时造成的伤疤:“应该说,做人的时候,我爱上了你两次。”

他的手指划到时衣鬓边,缓缓插入他微湿的柔软黑发,像风拂过黄玫瑰,像时光穿过记忆。

“而做风的时候,每一次吹动你的头发,我就会爱上你一次。

每一次经过你耳边,我都会对你说出同一句话——

我爱你,衣衣。”

空气安静了一瞬。

旋即,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如同宇宙大爆炸的烟花,在时衣胸口炸裂开来,充盈他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让他同时有一种飘浮到柔软云朵中的悬空感,和脚踏在坚实大地上的实在感。

他一直以为,两个人之间,他是那个主动的,爱得更多的人,恒哥永远从容不迫,似乎永远只是在纵容他的爱。

而此刻,爱的天平另一端,同样重如山峦,有回音盘旋。

宗恒开始缓慢地顶送腰胯,胀硬的巨物充满时衣的肠道,温柔进出。

他微微倾身,吻住那道伤疤。时衣没有用钥匙修复这道疤痕,而是让它自然愈合。

伤很深,也许永远不会有完全愈合的一天。就像那十一年的漫漫长夜,也在时衣的心底划下了刀刻斧凿的深痕,撕碎了他的灵魂。

纵使如今他重获自由,他的一小片灵魂,也永远留在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孤独牢笼中。未来某一天,受到某种刺激,那一小片灵魂或许又会如惊弓之鸟般,恐惧尖叫。

但没关系。治愈是人类的天赋能力,他们有一生的时光来治愈那道撕裂。

时衣仰起脸,与宗恒接吻。

唇舌纠缠,水声轻啧,身体轻缓起伏,任由快感水波一般,柔软荡漾在两人之间。

宗恒掌中的烟花已散尽,但室内并不黑暗。阳光带着生命的暖意,从窗帘缝隙里洒落到相拥的两人身上。

光与热生生不息,如同人类追寻自由的勇气,永不熄灭。

自由,即生命。

(全文完)

就到这里啦。最后来个歌词吧:

都 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 你的 不同 你犯的错

都 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 你的 面具 你的自我

他们说 要戒了你的狂

就像擦掉了污垢

他们说 要顺台阶而上

而代价是低头

——《孤勇者》

【后记】

这篇文诞生于2024八月一个睡不着的夜晚,花的时间比我预想得要长很多。

然后,刚开始发文不久,就迎来了废文闭站的消息。

现实真是一位满级讽刺大师——狐狸给兔子刻碑,刻一半,插自己坟上了。

闭站的闸刀挥下,灵感瞬间被斩断成两截,又不能像蚯蚓一样再生,只能凉得透透的。再没有了新的创作,第二轮全文修文也半途而废。

幸运的是,我一直习惯完本后才开始发文,否则这篇文也许就夭折了。

不幸的是,因为正文花的时间太长,怕读者等太久,这次我没把番外创意写完,就匆匆忙忙开始贴文。所以,这篇文的番外们,都只长出一两条粗疏的白骨,而我,干涸到挤不出任何东西去为它们滋养出血肉。

唯一的执着,就是每一天,都尽我所能,把当天的文修一遍再发。幸好有跟随到pixiv的读者,是你们给了我坚持的动力。更到今天结尾,总算对得起小十一了。没有你们的陪伴,以我闭站后的状态,连这一点恐怕都做不到。

所以,万分感谢。

时衣的最后一梦,成型于那个失眠的夜里,比大部分大纲还要早,是这篇文的基石。

但并不想这样结尾。

我不看BE,所以也勿施于人,不写BE。因为这世界虽然丑陋又破烂,但我们所热爱的,是明亮如烟花,自由如飞翔的美好。

于是,又在这小小的噩梦上,做了一个大大的美梦,让它成为小十一与恒哥的真实,让他们在这样的真实里,永远拥抱自由,拥有彼此,呼朋引伴,肆意欢笑。

最后,曾以文字与我同行的你们,曾与我失散又相聚的你们,祝——

梦不醒,梦安然,一生不忧,平安喜乐。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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