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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命名为爱的,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6 5hhhhh 3590 ℃

“不用脱了。”

“欸?”流歌笑意盈盈,“怎么,想体验一下做之前把衣服扯掉的粗鲁感觉吗?”

“这是我的衣服,”鸣子无奈,“我还不打算让它成为消耗品。”

“可是我身材还不错欸?”

鸣子知道这人嘴里没什么正经话来说,更别提到了床上。

“我对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流歌小姐。如果可以,你不用脱……”

她说得很艰难,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我有想过你老古板,没想到能到这个地步。”流歌没忍住笑出声,“裸露羞耻?”

“或许有点吧。”鸣子别开眼,淡淡承认,面上有些过意不去的纠结。

“你有,我可没有。”流歌不在意她退后的身体,往前坐了一个位置,双臂顺势环上鸣子的后颈,贴到她耳边轻声,“那你脱,我想看。”

鸣子实在坐立难安。流歌瞧着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笑意,断断续续的短促气息不断挠着鸣子的耳根,一层层栗子飞速滚过她全身皮肤。

“有什么好笑的?”鸣子面红得厉害。

“嗯……”流歌若有所思,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吻,“和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上床,有什么不值得开心的吗?”

鸣子耳根子太软。最后压根不记得是自己主动还是流歌动的手,总之衣衫半解着挂在臂弯处的人是她。

流歌相当会勾人,任何意义上。鸣子对性事缺乏经验,前戏是被这人领着方才顺利做完了。手探到流歌私处时,鸣子惊觉对方的身体已经变得相当敏感。

“你……”她没忍住想要询问什么,又不明白自己开口是为了问什么。

“怎么?”流歌略重地喘着气,“我只是猜到了鸣子小姐大概没什么经验,所以一直有在做功课而已。”

“你就这么想睡我?”鸣子没好气。

“是啊,日思夜想。”流歌持着她的手略微用力地向下按压,示意她往下做,“只是原本以为,这些要等到交往之后。”

鸣子一怔,顿时心生些退意。但流歌打开始就不会允许她后悔,于是把坐起身的人又扯回来,让她伏在自己身上接吻。

“死古板……”流歌没好气地扯着她的衣襟往胸口按,胡来的吻把两人都搞得气息混乱。鸣子试探着勾了勾身下撩拨的手指,满意地听到身前传来一声抽气。

她趁着流歌被这一下袭得脱力,右臂支撑着直起身俯视对方。

自己大多喜爱买宽松的衣服,因此流歌穿着她的衣服身体便比平时显着更纤细些。她缓慢耐心地抽动着手指,如愿从爱为非作歹的家伙脸上看到一些不寻常的精彩神情,以及埋在衣服窸窣声堆叠下的婉转低吟。

流歌说错了,她不完全是什么古板。只是她的癖好古怪,比如做爱时想看对方穿着衣服,尤其是此刻——流歌穿着平日里自己换洗的衣服,举动之间陌生的体温托出自己熟悉的气息。她很喜欢。

“这事看来,”流歌用手背抹掉额角的汗,伸手去用指尖捻鸣子濡湿的发丝,揩她颈间的汗水,“还是自己做、呃。”

“难道不是我在做吗。”鸣子好笑道。

“你这家伙,”流歌也笑,突然升起些恶作剧的心思,“那你和未来……”

鸣子立马蹙眉,变脸如翻书:“我说了没有。”

“谁知道你。”流歌当然相信她做不出,但偏要惹怒对方,“呐,那我告诉你……”

鸣子突然去拨弄某个点。流歌喉咙里溢出些呻吟,被夺走了话语。

“你……”

“我不想听。”

“她可没有那么主动,”流歌咬着牙从嘴里吐出些断开的字句,铁了心地要告诉鸣子,一定要激怒她似的,“但总开口跟我讨要,于是我才去学……”

鸣子见她听不进自己的话,只能欺身去堵住她的嘴。流歌原本被咬得有些充血的唇被撬开,鸣子并不打算让她第二天难以出门,只是占着一个吻的位置,连齿关都不打算进入,抿着唇面,舔舐。

流歌才不可能老实由她什么都不做,反客为主地又舔又咬她的唇珠,用粗粝的舌面顶开光滑的齿,去勾鸣子的舌。

迫切又充满侵略性,和未来完全不同的吻法。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做起比较的鸣子霎时对自己充满了失望,又被流歌热烈的吻夺回注意。

“原来自己还能学到这个地步。”鸣子感受到流歌肺里的氧气快被消耗完,努力脱开道。

“不完全,还……有所实践。”

哪壶不开提哪壶。鸣子不忍心下重手,于是变着花样地磨她。

“……!你说你!你啊,”流歌不死心地,明明已经被磨着敏感处擦过好几次得不到满足,临门一脚落不到实处难耐到勾住人脖颈的手臂打颤了,还要从舌根榨出些破碎的音节挑动对方的神经,“活得像、上世纪的人。都说了是未来主动的了,你非要把、呃,把我,想得那么坏么?”

“说不定,她以后也会让你……”

鸣子不受控制地失神,回忆起前一天的那个追逐的吻,彼时缠乱得犹如放进口袋后重新取出时的耳机线一样纠葛不清的气息,又正如此刻般交错。

流歌忍不住欢声笑起来。

“鸣子啊鸣子,你果真已经被她勾过了吧?”

“我……”

流歌被吊在这里,却突然不急着将性事推进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像支被鸣子点燃了的蜡烛,灰烬漂浮在洼下去的蜡油表面,燃得淬火的棉芯被自己伸手捻了但未用力,火光明明灭灭吞吃着氧气隐约有复燃迹象——她正享受着被延迟满足时忍耐的精神快感、以及鸣子活像要把自己绞伤的厌弃神情。

“呐,鸣子,方才把未来送回房,”流歌曲起半边腿,用内侧的皮肤去蹭她腰窝,“她是不是……嗯?”

鸣子伸手持住她作乱的腿,湿润的掌心贴在她皮肤干燥的膝盖上,手指扣进温热的腘窝,却不敢用力:“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她每次想接着和我做的时候也是这套磨人的伎俩。”

鸣子有些纠结。她当然知道未来当时是什么意思,那样小只的人躺在臂弯里,情热还没来得及从面上褪去,给她擦身时隔着浴巾也摸到尚未餍足的私处连同小腹一起抽动着。但鸣子那时心里漫过更多是怜惜。

“好啦,我知道你又同情心泛滥,”流歌欣赏够了她的神情变化,遂牵着鸣子垂在身侧的手,耐心又撩拨似的,轻轻摩挲她粗糙而饱满的指腹,“不逗你了,先把我们的事情做好吧。”

结束时流歌已经累得脑袋昏沉,但自己还是撑着去冲了个澡。

鸣子换完床单丢到洗衣机里,不打算等第二天便开始清洗。她取来流歌换下的衣服,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转身也丢进洗衣机。

真是……鸣子挫败地皱着眉,对自己的另类癖好感到厌烦。

晾好床品衣物后回到卧室,鸣子正打算睡下,却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

“你要在这睡?”鸣子疲惫的面色再次出现裂痕。流歌笑了笑,理所当然地掀开被子一角打算躺下。

“等,等等。”鸣子只觉得太阳穴旁的血管突突跳,扯得她脑袋里的神经也有些过敏,“为什么不吹头发?”

“我不是经常不吹吗。再说头发这么长,要吹好久。我今天很累了,饶了我吧。明天给你洗枕套就是了。”流歌确实倦了,打了个哈欠就要躺下。

“去坐着,”鸣子妥协起身,“我给你吹。”

怕伤到她头发,鸣子用了适中的温度和风速给流歌慢慢吹着她及腰的长发。

理发师的动作太过熟稔轻柔,流歌身形晃了几下便要睡过去。鸣子拿她没辙,靠过身去让她环着自己的腰倚在自己腹前,从身前抚着她的发慢慢吹着。

吹完这人意识已经半数归了周公。鸣子蹲下身抱着她到床上,掖好被角。

晚安。鸣子关上灯,轻手轻脚地躺进另一侧被褥。

周一最闲的莫过于鸣子了。但虽说开店的时间要比其他日子更晚,她依旧是最早起的那个。

将蒸笼里保温好的馒头取出,盛出下层的白粥放凉,热锅丢进打散的鸡蛋液。

鸣子一如既往利落地收拾好早餐,简单吃下两口后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回卧室去叫未来。

周一早晨流歌没有课也没有排班。以往是会叫她起床给自己打下手顺便吃早餐的,但依着昨天那番模样大抵是叫不信醒了。鸣子从她怀里将未来扒拉出来。

这孩子夜里抱着枕头跑到鸣子卧室时把她惊得瞬间清醒。

“怎么了?”鸣子侧过支起半个身子,确认了下时间,半夜一点多些。

未来没有说话,自顾自从床尾爬上来,挤到她和流歌中间。

“……一个人睡不着吗?”

未来点点头。

鸣子无奈叹了声气,估摸着她大概是同流歌睡惯了。她庆幸起当初规划房间时选择了双人床,否则就算是骨架都不大的情况,大约也很难容纳下三个身体发育都较为成熟的人。鸣子将被子从身下抽出掖到她脖颈下,拥着她慢慢沉入睡梦。

但未来的睡眠果真十分不好。夜里惊悸几次,身体抽缩着又朝流歌怀里窝了窝,也把鸣子吓醒了几次。鸣子不知道怎么安抚她,只能从身后拥得更紧些。

未来眠浅,昨天被在浴室折腾了一番也只是前半夜睡熟,后半夜虽说跑到鸣子的卧室也总算是睡下了,却又因为认床睡得不算踏实,因此被鸣子拍了两下肩头便醒了。她努力抬着沉重的眼皮,轻手轻脚地摸来鸣子给她取的校服换好。

懂事得让人心疼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鸣子站在一旁看她收拾整齐也完全插不上手,索性又去餐厅忙了。

“吃好我送你去学校。”鸣子端来给未来准备好的餐食。

未来抬头看她:“今天不是流歌送了吗?”

“她大概起不来。”鸣子无奈,“我知道学校怎么去,可以拿电瓶车载你。”

“鸣子和流歌昨晚做了吗。”

鸣子被噎住。她当然知道糊弄不过这个小孩,也无心要装傻,于是只能沉默着点点头。

未来没再作声,一路无言着吃完了早餐。

鸣子骑车送她上学时,总感觉未来的手扣得格外紧。

————

不出流歌所料的是,鸣子和她提出了交往的请求。

“不行。”流歌挖起一勺米饭塞到嘴里,含糊着。

“……”

“我知道你很奇怪,鸣子。”流歌不在意地嚼着饭菜,“当时想要交往的是我,现在拒绝的也是我。”

“但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未来不在。”流歌笑了笑,“过了这么久,很多事情都变了,我的想法也有变,这是很正常的事。”

“那时候想和你交往,是因为我从家里逃出来了,却没有觉得自己自由。”

但鸣子是自由的。她不仅自由,且对大部分的事情都不在乎的样子,只专注于自己的生活。这种自我的味道是流歌非常欣赏且向往的。于是那个时候产生了很多类似倾慕的感觉。

但未来到来之后,这个人暴露出很多以往她不曾见过的情绪。流歌逐渐发现她是一个心软得厉害的人,只不过那些东西很少属于自己——这并不能怪她,谁让自己不如未来乖巧可爱。意识到鸣子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会有难以理解的与寻常的自己大相径庭一面的人,流歌并没有对她失去好感,反而更加觉得有趣。同时她也重新考虑了自己和鸣子的关系。

“未来找我的那天,我就想好了,”流歌无聊地用勺子压着剩余的米饭,“我不会是自由的,因为我不可能抛下她。”

起初她以为鸣子只是心软才同意收留了妹妹,后来发现不全然是这样,鸣子同样因为未来的存在变得不在自由。

这种同类的感觉让她又快慰了许多。

“我要是同意你的交往,又要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呢?”流歌轻哂,不知是嘲弄自己还是鸣子,“你也应当明白我对未来,不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来看那么简单。”

“鸣子,我认为与其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一个看似圆满的答案,你不如好好想想,和我交往是出于那种恋爱的情愫,还是出于对性关系的‘负责’,又或者是多余的同情心理作祟之类的。”

“很遗憾地告诉你,或许以上三者都是我不需要的。”

鸣子很头疼,这让她一整天的工作都心不在焉。幸好今天的顾客不是很多,她有充足的余裕来思考这些事。

如她所见的,在人生第一次主动想要发展亲密关系时就把一切搞砸了。这种挫败感让她心烦意乱,但她不得不承认流歌说得很对。

她对处理这些关系太陌生,流歌和未来都是心思细腻的孩子,自己全凭直觉做出的选择可以说非常不负责。

“白天和你说的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你慢慢考虑,没有必要逼迫自己。”晚上收拾厨房时,流歌扫了她一眼,垂目去翻柜子,“多大的人了,还会因为分神弄出这种伤。”

“是你想多了。”鸣子眼都不眨地扯个谎,藏了藏剐去半边皮肤的左手两指指尖。

“别躲了。”流歌叹了声气,老气横秋道,“伸手,给你处理一下。”

“还要洗碗。”

流歌白她一眼:“我洗。我是白痴吗?”

鸣子只好把手伸给她。

“……我是。”她半晌就憋出两个字。

“行了,你知道就好,”流歌利落地给她处理好伤口,“药和绷带家里都有,下次自己及时处理,白痴。”

“蹬鼻子上脸。”鸣子给她一个栗子。

“为老不尊了啊。不说点好听的话就算了还教训我,再说我也不洗了。”

流歌顿了顿:“……算了,还是我洗吧。”

这人看着完全是能顶着伤洗碗的。头疼。

“想什么呢,家里有能用的手套,洗个碗能有什么……”

“你,给未来检查作业去。”流歌把她推出厨房,没好气地关上门。

鸣子被挡在门外,嗤地轻笑出来。

方才的氛围放在她们之间太稀奇,却又很自然,似乎本当如此。

她也许需要一段时间消化这样的相处方式。

————

梅雨季终于过去,学校组织的郊游日到来了。所有学生都很躁动,未来也同样期待。

但她并不打算去。她和鸣子约好了,那天在家给自己理发。

理发是假,想让鸣子陪着自己的心思才是真。工作日的客人总是少些,鸣子挂了闭店的告示也没什么负担。

问了半天未来也没说想把头发修成什么样子,只是给她一句,鸣子觉得好看就好。

哪有这样胡来的客人呢。鸣子最后也没拿好主意,只随便将头发给她剪短了一截,打理出些层次。

照常给未来吹干了头发,接下来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未来却早做好打算似的,起身跑回卧室取来两本故事书。

下午的太阳晒得人发晕。鸣子拉上半透的纱质窗帘,打开了屋子里橙黄色的顶灯。

燥热的风吹动窗帘让灼人的阳光偶尔泻进来些,流淌在床尾和她们的小腿上。鸣子念着故事,未来昏昏欲睡地伏在一侧,刚剪完的毛躁碎发偶尔和鸣子的手背接触,有点扎人的痒。

鸣子也念得心不在焉,瞧未来只是盯着她,无心听故事的模样,索性把书撇了一边,耐心地给她顺下那些翘起来的碎发。

“鸣子有家人吗?”

鸣子摇摇头。她并不悲伤,这件事以及习惯了很多年。但她回过神又有些迟疑。

“你和流歌……可以是我的家人。”

那是什么样的家人呢?未来从脑海中搜寻着记忆,念出两个音节。

上次那个客人是这样说的吧?她记得鸣子也点头了。

“嗯……其实,只是家人这个称谓也可以的。”

鸣子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流歌说的话,她最后能给出的答复大概也是如此。这样模糊不清的暧昧定义真是给足了自己喘息的余地,或者说投机取巧的空间。

未来似懂非懂地点头。“流歌也是我的家人。”

“你们当然是啦。你和流歌,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是。”

“可我和流歌应该是两年前才成为家人的。”未来反驳,“就和鸣子一样。”

在流歌之前,家人,是个非常虚无缥缈的词。

未来在别人的家里度过了十来年的光景。从记事起,身边的人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不是什么爸爸妈妈,也不是祖父祖母。

那户夫妻总是把亲戚这个词挂在嘴边,他们也有自己的孩子。未来很懂事,从不过多索要什么,只是在等待他们口中的母亲能早日来把自己带走。但日头久了,未来觉得,或许自己的成年会先到来。

那个时候是不是就不需要妈妈了?

但她的母亲还是来了。

似乎是好事,但她让自己不要多说话是什么意思呢?未来从不是个多话的孩子。

过了些日子,等她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时,母亲便如约将她带离了亲戚的家。替代的是住进了那个父亲的新家。

可在那之前没有人告诉她自己还有个姐姐,并且要与她同住在一个卧室。

流歌显然是在那间屋子居住了许久的,而母亲与自己的闯入才令未来有些不安。但流歌接受良好地腾出了一半屋子给她,置放那些从原来那个屋子里就不曾被真正接纳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凭空出现的姐姐,此后的生活里也给予了比未来同样相识日头不多的父母更多的在意和关照。

未来深谙世上没有免费午餐的道理。但她不知该怎么回报流歌。

“流歌长得不那么像爸爸,也完全不像妈妈。我后来问她,才知道我和流歌其实不是同一个妈妈。”

流歌的母亲是在未来搬进来的前一周离世的,原因并未向鸣子提起过。

“流歌被赶出去后,他们也不太有关心我的时候。所以我跑出来,”未来的声音越来越弱,就要睡着,“来找我的家人……来找姐姐。”

未来很开心。因为她来到这里后又收获了一个家人。

鸣子看她迷迷糊糊地闭上眼,便也不再动弹,安静地趴在一侧,生怕将她吵醒。

她不知道如何向未来解释,家这个字,理应是建立在爱之上的,而爱应当是无条件的。

流歌的那番话令她思考至今,答案也在脑海成型。

鸣子是一个成熟的人,即便对待许多陌生的事物还不熟练,但有着一个成年人应当具备的承担责任的观念,所以才会让责任意识先行。而这行不通时,便说明有什么凌驾于责任之上的问题。

那是一份心情。或者说,那就是爱。流歌想要表达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她们之间的关系不应当被约定俗成的框架束缚,也不依附于任何定义来生长。

但愿这样的觉悟不会让事情走到错误的方向。

鸣子发觉未来的呼吸又有些丢了规律,猜测她大概又是做了噩梦。果不其然,趴着的孩子身体无意识地突然蜷缩了一下,鸣子连忙顺了顺她的后背。

不。

鸣子不会让这成为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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