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的真实经历》

作者：奥加啊

我妈35岁，皮肤很白，身材微胖，大腿肉乎乎的，走路时内侧会轻轻摩擦。她的胸很大，即使是宽松的T恤也会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她性格老实，说话声音总是很小，在超市当收银员，每天下班回来，脚踝都会肿一圈。 我12岁，身高只到她胸口，瘦得像根豆芽菜。我爸早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家里就我们俩相依为命。 我们家只有一间卧室，一张老式双人床。我妈节俭，不肯换大床，所以我从小就得和她挤在一起睡。 夏天闷热，她睡觉时只穿一件洗得发薄的旧背心和短裤。翻身时，领口总会滑开，露出一半白软的乳房。我闭着眼装睡，可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口。 有一天半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动静吵醒。 我妈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一只手藏在短裤里，指节若有若无地起伏。她的呼吸很轻，但偶尔会漏出一丝压抑的喘息。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直到她突然绷紧脚背，喉咙里挤出一声小小的呜咽，然后整个人软下来。 第二天吃早饭时，她低着头喝粥，耳根通红。我们谁都没提昨晚的事。 浴室的门锁坏了，我妈不知道。 那天我放学早，推门进去拿毛巾，正好撞见她站在花洒下冲澡。 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头发滑落，流过饱满的乳房，粉褐色的乳头上还挂着水珠。她的肚子微微鼓起，大腿内侧沾着没冲净的泡沫，黑色的阴毛湿成一绺一绺的，贴在皮肤上。 我们俩都愣住了。 "出、出去！"她慌忙扯过毛巾挡住胸口，可下面还是露着，阴唇因为热气微微张开。 我退出去，关上门，心跳快得发疼。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梦遗了。 之后我开始偷偷闻她换下来的内衣。 她的胸罩总是带着淡淡的奶香，内裤裆部有一小块发硬的痕迹，凑近能闻到微微的腥甜。有一次，我正在埋头嗅她的内裤，突然听见脚步声。 我妈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刚收下来的晾衣架。 我僵在原地，脸烧得发烫。可她只是红着脸走进来，默默把衣服收进衣柜，什么都没说。 但从那天起，她洗澡时开始不锁门。 我躲在门外，从门缝里看她抹沐浴露。她的手指滑过乳房时，会在乳尖多停留几秒；洗到下面时，她会微微张开腿，指尖轻轻揉搓阴唇。 她明明知道我在看，却假装不知道。 我开始整夜失眠。 看着她熟睡的侧脸，我会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罪恶感。可当她翻身时露出胸口，我又会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有一次我躲在厕所里自慰，满脑子都是她的样子。结束时，我突然哭了——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窗外的雨声渐大，水滴拍打着玻璃，发出细密的声响。我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依旧没锁，留着一道缝隙，昏黄的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线微光。 我翻了个身，喉咙发紧。 水声停了。片刻后，我妈推门出来，身上裹着一条旧毛巾，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消失在毛巾边缘。 "还没睡？"她轻声问，声音几乎被雨声盖过。 "嗯......"我盯着被子上的褶皱，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布料。 她走到衣柜前，背对着我。毛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截腰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她伸手去拿睡衣，动作很慢，像是在犹豫什么。 "妈......"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哑。 她顿了一下，没回头："怎么了？" "我......我有点冷。"我胡乱找了个借口。 她转过身，毛巾松松地搭在身上，胸口若隐若现。她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被子不够厚？"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她的锁骨上，那里还挂着几滴水珠。 她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被子："要不要再加一床？" 她的手指碰到被角时，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温热的水汽。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 "不用......"我低声说，"就是......脚有点凉。" 她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终于坐在床边，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我的脚："确实有点冰。" 她的手掌很暖，碰到我的脚时，我浑身一颤。 "你最近是不是又踢被子了？"她语气里带着责备，但动作很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我的脚背。 "可能吧......"我小声回答，心跳快得发疼。 她叹了口气，终于掀开被子一角，把我的手拉过去："手也这么凉。" 她的掌心贴着我的手背，热度一点点传过来。我们俩都没说话，房间里只剩下雨声和彼此的呼吸。 过了几秒，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松开手，站起身："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妈！"我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 她僵住了，低头看着我，眼神闪烁："......松手。" 我没放，反而握得更紧了一点。她的皮肤很软，还带着浴室里的湿气，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得很快。 "你......"她的声音有些抖，"别闹......" "我没闹......"我声音发哑，"我就是......" 我的话没说完，她突然用力抽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毛巾因为她的动作滑开了一些，露出半边胸口。她慌忙拉紧，耳根通红："睡觉！" 说完，她快步走出房间，连睡衣都没拿。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在客厅，心脏还在剧烈跳动。被子里还残留着她手掌的温度，我慢慢蜷缩起来，喉咙发紧。

深夜，我睁着眼躺在床的边缘，听着身旁我妈均匀的呼吸声。 她侧身睡着，背对着我，身上穿着那件领口松垮的旧背心，半边肩膀露在外面。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在她后颈细小的绒毛上。 我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还不睡？"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 我吓得屏住呼吸："......马上。" 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肩膀。过了好久，我鼓起勇气，一点点往她那边挪。 "别挤。"她突然说。 我僵住了，但没退开。 我们之间只剩下不到一掌的距离，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还有被窝里暖烘烘的体温。 "妈......"我小声叫她。 "嗯？" "我......我有点冷。"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转过身。月光下，她的眼睛很亮，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都多大了还怕冷。"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掀开了被子一角："过来吧。" 我立刻钻进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温热的皮肤让我浑身一颤。 "别乱动。"她警告道，但没推开我。 我僵硬地躺着，听着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她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偶尔会碰到我的手臂。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我发现自己的脸正埋在她的颈窝里，手臂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腰。更糟的是，我的下身正紧紧贴着她的大腿。 我慌忙想退开，却听到她轻轻"嘶"了一声。 "别......"她闭着眼说，"再睡会儿。"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手却无意识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像哄小孩那样。 我僵着身子不敢动，感受着她大腿的柔软触感。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她像往常一样给我盛粥，但始终不看我。 "妈，"我鼓起勇气问，"昨晚......" "吃饭。"她打断我，把咸菜推到我面前。 她的耳尖红了。

我妈发烧了。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额头滚烫，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我放学回家时，发现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叫我："小明......" "妈！"我书包都来不及放，直接冲到床边，"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嘴唇干裂："没事......就是有点冷......" 我手忙脚乱地翻出体温计，塞进她腋下。她没穿胸罩，只套了件薄睡衣，我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侧乳。 "39度2！"我看着体温计惊呼，"得去医院！" "不用......"她虚弱地抓住我的手腕，"抽屉里有药......" 她的手心烫得吓人。 我拧了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敷在她额头上。 "把......把睡衣换了......"她含糊地说，"出汗了......" 我僵住了："我......我去叫隔壁王婶......" "不用！"她突然提高音量，又因为虚弱咳嗽起来，"......你帮我拿件干净的就行。" 我手抖着从衣柜里找出睡衣，回到床边时，她已经自己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泛红的胸口。 "转过去......"她小声说。 我背过身，听着身后布料摩擦的声音。 "好了......" 她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的睡衣，但领口还是敞着，能看到锁骨下的汗珠。我帮她系扣子时，手指一直在抖。 "笨手笨脚的......"她轻声抱怨，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凉凉的，舒服......" 半夜，我被她的呻吟声惊醒。 "妈？" 她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冷......" 我立刻钻进她被窝，从背后抱住她。她的身体烫得像火炉，睡衣都被汗浸湿了。 "这样......不行......"她虚弱地抗议，却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的胸口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三天后，她终于退烧了。 早晨我醒来时，发现她正盯着我看，眼神复杂。 我们俩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她的后背紧贴我的胸口。 她猛地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我好了，你去上学吧。" "哦......"我慢吞吞地爬起来，注意到她的耳根通红。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窗外的雷声轰隆作响。 我半夜被一阵压抑的抽泣声惊醒。借着闪电的光，我看见我妈蜷缩在床的另一侧，肩膀微微发抖。 "妈？"我轻声叫她。 她没回答，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我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挪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做噩梦了？" 她突然转身，一把抱住我，整张脸埋在我胸口。我僵住了，感受到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睡衣。 "又梦到你爸了......"她的声音闷闷的，"他......他带着那个女人......" 我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像她小时候哄我那样。她的身体很软，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胸脯紧贴着我的胸膛。 雷声再次炸响时，她吓得一抖，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前一秒我还在安慰她，下一秒她的嘴唇就擦过了我的下巴。我们俩都愣住了，呼吸交错在一起。 "对......对不起......"她慌乱地想退开。 可我鬼使神差地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咸涩的泪味。一开始她僵硬得像块木头，但渐渐地，她开始生涩地回应我。 天蒙蒙亮时，我们才分开。 她背对着我整理凌乱的睡衣，手指一直在发抖："这......这样不对......"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通红的耳尖。 "我是你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我轻声说，"可我就是......" 话没说完，她就急匆匆地下了床："我去做早饭。" 接下来的日子很奇怪。 她开始刻意避开和我的肢体接触，但每次我半夜假装睡着往她那边蹭时，她都不会推开我。 有时我醒来，会发现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正轻轻握着我的手腕。

那天晚上异常闷热，电风扇吱呀转动，却吹不散空气中的黏腻。

我妈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棉质背心。汗水浸透了布料，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我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肩膀，喉咙发紧。

"妈......"我轻声叫她。 "嗯？"她的声音带着睡意。

"我......我睡不着。"

她转过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我："又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我......我难受......"

她的手心很烫，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抽走。

我引导着她的手往下，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

"不行......"她声音发抖，"我们不能......"

"就帮我这一次......"我哀求道，"求你了......"

她咬着下唇，眼神闪烁。过了很久，她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她的手很笨拙，动作生涩，却让我浑身战栗。我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睛一直盯着别处。

当我快要到达顶点时，她突然抽回了手。

"妈？"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这个动作让她的领口大开，我看到了她晃动的乳肉。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我妈坐在床边，身上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衣，领口因为反复洗涤已经松垮，随着她低头叠衣服的动作，时不时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房轮廓。她的头发随意地扎着，几缕碎发黏在出了细汗的颈侧。 我坐在离她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她叠衣服的手指很灵活，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去年切菜时不小心留下的。 "妈......"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沙哑。 她手上的动作没停，睡衣下摆因为她抬手的动作往上缩了一截，露出大腿内侧白嫩的软肉。"怎么了？"她头也不抬地问，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盖过。 我的视线落在她睡衣第三颗纽扣上，那里绷得有点紧，隐约能看到里面深色的乳晕轮廓。"你最近..."我咽了咽口水，"是不是在躲我？" 她的手指突然揪住了正在叠的衬衫袖子，指节发白。"没有的事。"她终于抬起头，眼睛在台灯下显得格外湿润，眼角有几道平时看不到的细纹。 "有。"我往前挪了挪，膝盖碰到了她叠好的衣服堆。"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你早上都提前半小时起床，晚饭后就直接回房间..."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看着她睡衣领口因为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突然把手里的衣服重重放下，棉质布料发出闷响。"我是你妈。"她一字一顿地说，胸口剧烈起伏着，松垮的领口滑向一边，露出半边粉褐色的乳头，又很快被她慌乱地拉回去。 我一把抓住她想要缩回的手，感受到她掌心潮湿的温热。"我知道。"我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那道疤，"可我每天晚上..." "别说了！"她猛地抽手，却因为用力过猛向后仰去。我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手掌直接贴在了她只隔着薄薄睡衣的皮肤上。她的腰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能清晰地摸到内衣边缘的蕾丝花纹。 我们就这样僵住了。她的脸离我不到十公分，我能闻到她呼吸里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 "妈..."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大腿，感受到布料下温暖的肌肤。"你也想的，对不对？" 她突然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消失在睡衣领口里。"...我们不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身体却诚实地往前倾了倾。 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触碰到她棉质内裤的边缘时，她的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就一次..."我哀求道，手指已经摸到了潮湿的布料，"我保证就一次..." 她的呼吸变得又急又浅，睡衣领口已经完全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边缘已经有些发黄。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口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锁骨下方。 "你...你先关灯..."她终于松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动，反而更用力地把她往怀里带。"我想看着你。"我的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垂上，"全部的你..." 她的手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T恤下摆，布料被她攥得皱成一团。当我终于碰到她胸罩的搭扣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乳头已经硬得顶起了单薄的布料。 "别...别在这里..."她慌乱地看了眼没拉严实的窗帘，外面的雨还在下，偶尔闪过的车灯照亮她通红的脸。 我一把抱起她，她比想象中轻很多，睡衣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卷到了腰际，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裆部已经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的手臂本能地环住我的脖子，胸脯紧紧贴在我胸前，两颗硬挺的乳头隔着布料磨蹭着我的胸口。 把她放到床上时，她的头发散开了，铺在枕头上像黑色的绸缎。我颤抖着解开她的睡衣纽扣，露出里面已经有些变形的白色胸罩。她的乳房比想象中还要丰满，乳晕是淡淡的褐色，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别看..."她别过脸，手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我的皮肤里。 我低头含住她一边的乳头，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带着淡淡的汗味和洗衣粉的清香。 当我的手终于探进她的内裤时，她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啊！"她惊叫出声，又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背。她的阴毛比想象中浓密，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指轻易就滑进了炽热的甬道。 "妈...你好湿..."我喘息着说，感受着她体内惊人的热度。 她羞耻地闭上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乳尖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硬挺。当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进...进来..." 我愣了一秒，随即飞快地扯下自己的牛仔裤。内裤被勃起的阴茎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的手颤抖着碰了碰那个部位，又像被烫到一样缩回去。 "我...我不会..."她慌乱地说，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内裤的隆起。 我拉着她的手按上去："就像你平时..."话没说完，她就隔着布料轻轻握住了我，动作生涩却让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当终于进入她的时候，我们俩都僵住了。她里面又湿又热，紧得让我头皮发麻。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后背，在我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疼吗？"我喘着气问，不敢动。 她摇摇头，头发在枕头上摩擦出细碎的声响。"就是...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大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我的腰。 当我开始慢慢动起来时，她的呻吟声被窗外的雨声盖过，只能看到她张着嘴，胸口泛起一片潮红。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乳尖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啊...慢点..."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白痕，"太...太深了..." 我没听她的，反而俯身含住她一边的乳头，下身顶得更重。她的叫声突然拔高，阴道剧烈收缩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打湿了我们交合的部位。 "妈...我要..."我喘得厉害，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突然伸手抱住我的头，把我的脸按在她胸口："射...射在外面..." 可已经来不及了。我死死搂住她的腰，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她体内。她浑身发抖，阴道一阵阵收缩，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 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喘气，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精液从我们交合的部位慢慢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对不起..."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我..." 她伸手捂住我的嘴，手指上还带着我的味道。"别说话..."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就这样待一会儿..."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呼吸声。她的睡衣大敞着，露出满是吻痕的胸口，我的牛仔裤还挂在一条腿上，内裤完全被前液浸湿。 这个夜晚，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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