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工人，就是国家的中坚力量，任何人都可以有休息时间，但咱们工人不行，因为咱们代表的是国家的新鲜血液，一切都要以生产为主，家庭，孩子，都能在等等，但是工厂的命脉能等吗？不能！所以今天开这个会，就是要跟大家宣布，咱们小区里第一所全自动化一体学校，成立了！”

主席台上，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用蹩脚的普通话，慷慨激扬的给下面站着的工人打鸡血，他是这个厂子的厂长。

这次规划的小学，笼络了周围至少五个大厂，五大厂的小孩将在学校里度过从婴儿到青春期的生长过程，能创造巨额的生产效应，等他们成长到青少年，又是一群可以榨干血汗的工人，他们的后代也是一样，生活如流水线般无限的轮回。

厂长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劳力士，在这个人均工资只有300的年代，他却能好豪掷千金买下这片十几万的手表，这都是下面这群人的功劳。

这群能产生价值的牛马，就像是一群自动生产补充的韭菜，能割一茬又一茬。

几天前，他和其他几个厂长交谈，有个厂长说外国都是用机械化生产。

听到这话，他不屑一顾，机械生产多麻烦，买一台上万块钱，光是回本都要几年，效率还慢，坏了还得花钱去修理，这些工人就不一样了，不仅零成本，只要给他们打点鸡血，他们就能加班，生病了也是自己花钱看病，就算死了，也赔不到一台机器钱。

这才是生产的好苗子嘛。

自动化一体学校？

台下的工人窃窃私语，有些人不同意，但大多数人都是同意的，他们都愿意让孩子们进入全自动化一体学校，因为照顾孩子实在是太累了，在时代的风潮下，个人的思想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

至于原因嘛...大人自然不会交代他们内心的想法，他们会跟孩子说，一切都是为了锻炼你们的自理能力，让你们尽早独立。

他们九点起床上班，晚上五点下班，有时候还要加班，累死了，哪有时间照顾孩子啊，有这时间，出去打牌喝酒，跳跳广场舞多自在。

“小华，你爸会让你去那个学校吗？”

池塘边，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戳了戳旁边小男孩的肩膀。

他是厂长的儿子，王仓明，从小霸道，那天从厂区回来，一眼就看到了懦弱的小华被几个孩子推倒在地，他上去把几个小孩赶跑.仓明对小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见到小华的第一眼就想保护他。

小华长的不帅，长期的留宿生活让他养成了懦弱的性格，身材也偏瘦，学校里每天晚上帮老师劳动，让他养成了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这样的一个孩子普通到丢到人群都认不出来。

可他就是喜欢，跟小华在一起是让他每天最开心的事情。

亦如此刻，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王仓明却满眼欢喜都是小华，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华摇晃着脑袋，“不知道，不帮我妈说过，要让我尽早独立，反正以前也是住宿，没什么区别。”

小华就读的是十公里外的一所寄宿学校，那里也是全寄宿，比起三个厂区新建的这所学校，那所学校更为老旧，老师也是淘汰下来的老教师。

“没关系，不论你来哪来，我都会一直跟着你的。”

王仓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先走了，小华，今天晚上我妈给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好的。”

王仓明走后，小华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地上，正如他不被关注的人生。

直到天色渐暗，小华才舍得回家。

“你整天除了跳舞就是出去逛街，你有管过这个家吗？”

“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喝酒就是打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赚了点钱全都输在这个牌上了。”

摔碎的杯子声和小孩的哭闹声传来，这是家属院的常态，很多家长在发泄不了自己情绪的时候，都会选择把自己的小孩狠狠的揍一顿，因为那是他们唯一可以宣泄暴力而不会反抗的人了。

小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万幸，自己的爸妈不是这样的。

在小华心中，爸妈是最爱自己的人，虽然他们总是在忙，没时间照顾自己，但这都是为了给自己更好的生活啊。

经过十多栋房子，吵闹声和摔打声愈来愈小，小华知道，自己这是要到家了。

来到家门口，小华心中有股陌生的熟悉感。

他悄悄推开房门，打算给父母一个惊喜。

“爸妈，我回来了。”

客厅里，夫妻俩正在给小儿子唱生日歌，看到回来的大儿子，一脸惊愕。

小华无视了踩在凳子上的弟弟，开心的跑到桌前。

“哇，红烧肉，清蒸小鱼，肉丸子，都是我喜欢的菜，爸妈，你们是不是知道我要回来啊。”

主位上的宁成给老婆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他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让爸妈去接他了吗？”

夏芳也很疑惑，“我也不知道，没爸妈去接，他是怎么回来的。”

宁成瞪了老婆一眼，“就知道你不靠谱，这一桌子菜真要浪费了。”

小华徒手黏起红烧肉，吃了一口，“太好吃了...啊呜...老妈做的红烧肉真好吃。”

宁成没好气的说道：“少吃点，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别吃的撑死了，你弟可是寿星，他没动筷子，反倒是你先吃上了，真没出息，一辈子也就是讨饭的命。”

“嘿嘿，没事吧，我就算是讨饭也会养活你跟爸妈。”

弟弟立刻在旁边说道：“哥你别胡说了，要是我的话，肯定赚很多钱，给老爸和妈妈买一栋很大的房子。”

小华嘿嘿一笑，“爸，弟弟，你们别说了，咱们一起吃红烧肉吧。”

“我这么久没回来，可想你们了。”

说着说着，小华掉了眼泪，“你们真好，还给弟弟过生日，我的生日都是在学校里过的。”

夫妻俩没接过话茬，夏芳把小华的书包从他背上取了下来。

“你最近功课学的怎么样，要是不合格的话，老妈会打你哦。”

小华自信点头，“放心吧妈，我成绩一直是班里最好的。”

“成绩好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给你弟打工的料，以后记住了，吃饭让你弟先动筷子，当哥的必须让着点弟弟。”宁成揪着小华的耳朵说道。

“嘶！知道了爸，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改。”

“哎，行了，少说两句。”夏芳拉开丈夫的手。

一家人在沉闷的气氛下吃完了这顿饭，除了小华，爸妈和弟弟都表现的不太开心。

不过刚到家的小华并没有在意这些，还以为是自己的突然回来让家里人感到不适应了。

晚上，爸爸陪着弟弟在主卧开灯学习，妈妈在次卧点着蜡烛陪着小华做功课。

小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心思还是放在学校里，想着和朋友们度过的那些时光。

要换学校了，自己和朋友是不是见不到面了？他们还会在新学校见面吗？

妈妈陪了半小时，也有些不耐烦了。

“小华，不是妈妈说你，平时你十分钟不到就能写完数学作业，怎么今晚写了这么久，是不是心思没有用着学习上。”

妈妈的语气有些严肃，吓得小华赶紧解释：“不是这样的，妈妈，我是在认真学习，但是......”

“行了，你不用说了，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

“好的，妈妈。”

妈妈移开了板凳，小华自觉的脱了衣服，一直脱到卡通内裤，他才停下。

“跪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

小华跪在地上，双腿趴开，冰凉的地板直冒寒气，冻着他的膝盖，他只能不断的搓着小手，来保持热量。

妈妈的棍子就放在小华的屁股边，小华甚至能感受到棍子带来的冰冷。

“啪！”

棍子抽打在小华的屁股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

小华痛呼出声，含着眼泪说道：“妈妈，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写的作业磨磨蹭蹭的，比你弟差远了，你要是嫌屋里不够暖和，就给我滚去外面写。”

小华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聚精会神的看着作业，可习题太难了，老师整整布置了五天的量，难度也随之增大，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搞定的。

再加上小华想着学校里的事情，速度不自觉就慢了下来。

啪！

妈妈又是一棍子打到小华的屁股上。

“呜呜呜。”

屁股和棍棒接触的痛感很不好受，屁股要被妈妈打成两瓣了，臀部传来灼热感，倒是没那么冷了。

小华只敢哼哼出声，不敢大声哭出来。

妈妈把他心爱的卡通内裤脱了下来，丢到床上，“等到你什么时候写完再穿内裤，你弟还没有呢，你先穿上了，爸妈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我们教育孩子的辛苦，净捣乱。”

看着姥姥姥爷送自己的生日礼物被妈妈如此粗暴的对待，小华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撅起嘴表示反抗。

啪啪啪！

妈妈一连抽了三下，直到把小华左半边屁股抽红才停下，小屁股偷偷的肿了起来，像个熟透的红苹果。

烛光的照耀下，小华屁股上的旧伤也找了出来，横七裂八的鞋印，戒尺留下来的红印，管教尺留下来的重痕迹，无不述说着屁股都主人没少挨打。

只是妈妈像是没有看到般，不仅没有安慰自己的儿子，还说道：

“别做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你是我生的，别说这个卡通裤，就算是我把你扒光丢外面，也没人多说几句。”

小华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开始解题。

基础的数学题已经难不倒小华了，现在老师布置的作业是连算加减。

妈妈看着小华的解题思路，越发的不耐烦。

“你数学是从屁股里学出来的啊？连最基础的乘除都不会，那3＋3＋3＋3，不就是3×4吗?”

“为什么你就蠢的跟猪一样?非要一个个加上去？”

“妈妈，我们还没有学习乘法。”小华小心翼翼的说道。

窗外的空气很冷，透过薄层的窗户，传导到小华的光裸的后背，烛光倒影着妈妈并不清晰的面容，摇曳中，妈妈和善的面容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随时会把自己一口吞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妈妈从乡下回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没学就没学吧，没学难道就没有更好的解题思路吗？妈妈只是希望你能成才，你这态度就这么不端正吗，再这么犟嘴，你就去乡下跟爷爷奶奶住好了。”

华妈的话冷过腊月里的寒冰。

小华低着头，眼泪掉落在作业本上，泪水浸透了本子。

华妈还是觉得来气，“说你两句就敢顶嘴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泪？”

“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孩子是个什么下场，让你弟弟也明白，不努力，只会跟你一样，沦落到没人爱，讨人嫌。”

妈妈揪住小华的耳朵就往弟弟的房间走，慌乱中，小华只得拿上卡通内裤，被妈妈拖拽着往弟弟的房间走去。

打开正房的门，弟弟正在爸爸的陪同下看着卡通画本，是小华最喜欢的机器猫多啦a梦，正厅的亮灯照射在卡通本上，连卡通人物的沟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没打扰到你们吧。”妈妈轻声细语的说着，跟刚才那副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没有，妈妈，爸爸正在给我讲故事呢。”

弟弟在爸爸的脸上亲了一口，他挑衅似的看了哥哥一眼，跑到妈妈跟前，一个起跳扑进妈妈的怀里，亲昵的用头蹭了蹭妈妈。

“妈妈，不要怪哥哥了，他已经很努力了。”

看到弟弟这懂事的模样，再对比不省心的小华，妈妈更来气了。

“你看弟弟多懂事，哪像你一样，整天让我们操心，早知道就不生你，我跟你爸带着你弟弟过得了。”

小华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他在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笨，为什么就不能学弟弟一样乖巧，让爸妈不用为他操心。

“好啦好啦，别说了。”老爸满脸都是不耐烦，“到底又出了什么事，我正给小宝读着儿童读物呢，你把他弄进来干嘛，真是晦气到姥姥家了，看到他，我就心烦。”

“还不是他不听话，真的烦死了，写作业都不好好写，要好好教训一次才能涨记性，我是打累了，带过来给你过过手瘾。”

老爸瞪着小华，“没听到你妈说什么？还穿着裤子干嘛？等着我来脱啊？”

“爸爸，弟弟还在......”小华扯着内裤边边，试图做着最后的反抗。

老爸直接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弟弟在怎么了？你捣乱的时候，不认真写作业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羞？现在要挨揍了，哦，就知道害羞了？”

“我不是，我是说......”

老爸再次打断，“别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真要我亲自动手？”

小华低下头，他一步步的走向角落，脱掉了身上仅存的内裤，整齐叠好。

他不敢直视爸妈的眼睛，默默跪倒在角落。

“嘻嘻，哥哥光屁股了，哥哥的屁股好白啊。”

弟弟那不懂事的童音嘲笑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哥哥，这让小华更加羞耻，但他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早点写完作业，今晚就不用挨揍了，都怪自己不好。

不懂事的孩子挨揍是应该的。

爸爸手中的木板对准了小华的屁股，他回头看了小儿子一眼，宠溺的说道：“宝宝，你看，不听话的小孩就是这么挨揍的，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听话，不要跟你哥学习。”

弟弟冲爸爸撅了撅嘴，“哼，我才没傻哥哥那么笨呢，你不要把我看扁了，我以后一定会成为最伟大的科学家。”

妈妈抱着弟弟，在弟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是是是，我家宝啊，最听话了，才不会跟傻哥哥一样呢。”

小华听着妈妈的话，心里很是酸楚，但他还是撅高屁股，双手抱头，这样爸爸打他的时候，就不用弯腰，之前爸爸有说过，每次打完他都腰酸背痛。

啪！

木板带着风声抽向小华的臀部，圆润的臀峰被打的四处晃动，白嫩的臀峰在板子的抽打血脉倒流，很快就转变为粉红色。

“一！”小华准确的报数。

屁股传来的疼痛让小华倒吸一口凉气，火辣辣的滋味让他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啪！

“二！”小华的声音带上哭腔，这并没有让老爸下手变轻，反而打的更重了。

“他妈的，老子才打了两下就哭成这个样子，你小子天生就不是带把的？跟个娘们一样。”

啪！

“疼！呜呜呜...好疼啊爸爸，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厚实的木板再次落到左边的屁股，这次小华没有报数，因为老爸下手实在是太重了，比以前下手还要重。

“嘿嘿嘿，哥哥真没用，羞羞脸，撅着大红屁股求饶。”

弟弟的话让小华握紧拳头，他很想说让弟弟亲自试下爸爸木板的滋味。

但是看到护着弟弟的妈妈，和皱眉头的爸爸，小华还是忍住了。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爸爸，希望爸爸能停手。

妈妈看着小华通红的小屁股，第一次觉得老公下手太重，破天荒的，头一次为大儿子开口求饶。

“行，既然你觉得爸爸下手重了，那我们下次再教训你吧。”

“哼！哪有这么容易。”爸爸把手上的木板放到地上，打开了窗户。

呼啸的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来，冻的小华瑟瑟发抖，但爸爸还没说惩罚结束，他只能保证头，保持撅屁股的姿势。

小华以为爸爸要继续打屁股，所以他准备好挨揍的打算，整个屁股蛋都紧绷在一起。

“不要作出这么个死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每天家暴孩子呢。”

爸爸话锋一转，“我们每天回来都要检查小华的个人卫生，今天爸妈不想检查，就让弟弟代为检查吧。”

检查个人卫生是家乡一直以来的传统，是长辈对子辈疼爱的表现，不仅表现于家庭，就连在学校，也会有专门的老师检查。

卫生检查包括头发，腋下，小手和小脚，当然，也包括小屁股和小鸡鸡，作为小男孩，是没有隐私的，在长辈或者老师进行卫生检查前，小男孩应该主动把自己脱光光，让他们方便检查。

如果检查到小男孩有没洗干净的地方，长辈和老师是有权力体罚小男孩，再让小男孩去清洗干净，这也是为了小男孩的卫生考虑。

有些小男孩偷懒，在学校不喜欢洗澡，也不喜欢洗脚，每天放学打篮球一身臭汗，回到宿舍就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长久以来，整个宿舍都会变得臭烘烘的。

如果是这样的情况，老师就会把他单独提出来，当着全宿舍人的面狠狠的抽打他的小屁股，在让舍友把他洗干净。

可这都是长辈对晚辈，并没有平辈之间检查的说法，而且还是弟弟对哥哥。

在传统观念里，长兄如父，长子是比次子要隐性高一辈的存在。

让弟弟动手检查，无异议最高等级的羞辱，因为在幼儿教育课本的第一章就写了，长兄可行使父母的权力对弟弟进行检查，但是弟弟妹妹是觉得不能越权，这是道义礼法。

“爸爸，能不能不让弟弟......”

“不行，今天一定要让弟弟检查！”

“宁夏宇，去看看哥哥有没有洗干净。”

太羞了。

小华粗重的呼吸着，头仰视着窗户，尽量表现出自己不在意。

落叶打着窗台，窗户倒影着弟弟的身影。

小华暗自祈祷，弟弟不要过来的，求求谁来救救我吧，爷爷奶奶，你们在哪啊。

想象中的英雄并没有出现，弟弟冰凉的小手摸到了小华的屁股，他好奇的捏了捏被打肿的地方，疼的小华龇牙咧嘴。

好在弟弟对小华肿胀的屁股不感兴趣，他哈哈一笑，朝着小华更隐秘的地方去了。

弟弟的手掰开小华的屁股，小手指生硬的插进小华的腚眼。

小华不断的给自己催眠，这是爸爸在检查不是弟弟，这是爸爸在检查我的身体，不是弟弟。

“嗯，哥哥的屁眼还挺干净的。”

“嘿嘿。”

弟弟恶趣味般的声音传入耳，就算小华再怎么催眠，也没用了。

现实很残忍，他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正被弟弟一点点蚕食。

小华脸红的像个苹果，咬紧牙缝发声，“弟弟，你可以快一点检查吗？”

“哼！才不呢。”弟弟的手在小华肿胀的屁股墩上又拍了一把。

“哥哥，我要来检查你的小鸡鸡咯。”

小华浑身发抖，不知道是被弟弟检查小鸡鸡害羞，还是外面的冷风太凉。

“哥哥，你这个姿势不好检查，不如你躺在床上吧。”

小华正犹豫，就听爸爸说道：“你弟让你躺在床上，没听到吗？”

老爸的话对缺爱的小华来说就是圣旨，他飞快地奔到床上，躺在柔软的大床里，小华茫然的看着弟弟。

“哥哥，你转个头，嘿嘿。”

小华循着弟弟说的方向看去，那里正有一面镜子，正对着自己的方向，从镜子里能看到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正是自己。

弟弟也随之跳上床，他来到小华的身边，用食指弹了弹小华的小鸡鸡。

“哥哥，你别动，我要来检查了哦，你双腿撑开一点嘛，这样的话，我才方便检查，嘿嘿。”

小华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无法言语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老爸用板子抽屁股更难受。

他抹了一把眼泪，双腿打开，主动拱上前，把小鸡鸡送到弟弟手里。

“你...快点。”

小华带着哭腔说道。

老爸皱起眉头，“我是这么教你的吗？你的礼貌学的狗肚子里去了？”

小华呜呜呜的哭出声，带着不甘心的语气说道：“请弟弟检查我的小鸡鸡。”

“嘿嘿，哥哥，你放心，我保证会好好检查的。”

弟弟的小手褪开小华的包皮，一点点的往他龟头上磨蹭。

“哥哥，你洗的还是挺干净的嘛，一个人能清理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像我，有时候爸爸妈妈帮我洗澡，还洗不干净呢。”

小华鼻子一酸，视线望向窗外，眼泪入小泉般涌出，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爸妈或许更爱弟弟，不爱自己。

妈妈看到小华这个样子，阻止了弟弟捏龟头的动作。

“好了，已经可以了，你哥明天还要上学，今晚就先到这里吧。”

小华身子一滑溜就从床上跳了下去，急促的套上小内裤。

弟弟看他从内裤缝里透出来的小鸟，偷笑着。

小华穿好内裤，也顾不得把内裤穿正，扭头就往自己的小房间跑。

他睡到熟悉的木板床上，用被子盖住脑袋，大声的哭了起来。

年久失修的门板缝隙里，依稀能听到爸妈给弟弟朗读儿童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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