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是不是……做了很糟糕的事啊……？”

　　她的声音里不带有什么感情，今天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魔幻，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像是飘在云端，没什么真实感。

　　律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她侧过头，脸颊蹭着澪的头发，也累得不想动弹。

　　“…一直在被挠痒的人可是我哦？”律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要说的话...我是被强迫的那一方...都是澪的错…”

　　“哈？...明明是律...先对我做那种奇怪的事情...”

　　事到如今，两人也懒得再争辩谁对谁错，只是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呐，律……”过了许久，澪的声音才有气无力地响在律的耳边。

　　“……嗯……？”律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声音闷在澪的颈窝里。

　　“……那些手套……”澪的视线有些涣散，她好像瞥见了床边有什么东西在动，“……它们……又过来了……”

　　“……哦……”律的回答里听不出一点情绪，“……随它们便吧……”

　　“……没问题吗……？”

　　“……反正……也反抗不了……”

　　澪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她们实在是太累了，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只手套飘了过来，轻轻地抓住了澪那两条穿着白袜的腿，将它们并拢在了一起。

　　“啊……”澪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挣扎，“……我的脚……被绑起来了……”

　　她感觉到粉色的胶带开始缠绕她的脚踝，和律腿上的一模一样。

　　“……啊……”律发出了一声虚弱的轻笑，“……无所谓……谁知道它们想干什么……”

　　手套们的动作很轻柔，甚至有些体贴。它们先是用胶带将澪的脚踝缠绕了几圈，然后又掀起她的裙摆，在她的膝盖上方，用同样的方式绑好。

　　做完这一切后，澪就和律一样，双腿被牢牢地并拢在了一起。

　　接着，手套们开始处理她们的手腕。

　　澪的手臂还环在律的背后，手套们只是轻巧地将她的两只手腕拉到了一起，用胶带缠住。律的手臂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她的手环在澪的背后，也被胶带绑在了一起。

　　她们就这样维持着互相拥抱的姿势，被分别束缚住了双手。

　　随后，手套们拿来了那两双黑色的、系着扣襻的小皮鞋。它们托起两人那被胶带并拢在一起的脚，仔细地依次为她们穿上。

　　“诶——终于穿鞋了，我们不会要被送去当女仆，打扫卫生吧？”

　　律带着自暴自弃的语气开起了玩笑。

　　*咔哒。*

　　回应她的是鞋扣被依次扣上的声音。

　　穿好鞋子之后，一只手套拿着一根细长的粉色棒状物飘了过来。

　　两人都迷迷糊糊地看着。那只手套拉开了她们之间那片还带着湿热的衣料，将那根冰凉的震动棒塞了进去，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它正好能同时顶在她们两人最敏感的私处。

　　“……！”

　　“……！”

　　两人同时一颤，但谁都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手套们似乎很满意这个状态。它们拿出了更宽的胶带，开始“刺啦——”地撕开，一圈、又一圈地，将她们两个人面对面、胸贴胸地紧紧缠在了一起。

　　缠绕过程中，两个人抱在一起，被手套推过来又推过去。胶带缠得并不严丝合缝，像是要展示两人的服装似的，只在关键部位缠绕固定。轻飘飘的衣物从胶带之间蓬出，让两个女孩的身型显得更加娇小。她们的脸颊被迫贴在一起，呼吸都交融在了一处。

　　在捆绑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话。她们就像两个任人摆布的人偶，累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捆绑完毕后，她们已经从头到脚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明明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但手套还在摸索着什么。不多时，飘过来的手套又拿来了一根两头分别延伸出一截不妙形状的粉色橡胶棒，两边还生着四根系带。

　　面对两人的疑惑表情，手套们只是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脸颊。律一阵迟疑，试探性地张开了嘴，手套便把橡胶棒的一段塞进了律的嘴里，噎得她一阵蹙眉。还剩下澪，她也没多说什么，和律一样顺从地张开了嘴。

　　橡胶棒的长度对嘴巴来说确实有些长。澪强忍着不适感，任由手套将系带在她脑后连接固定，律那边也是一样。

　　做完这一切，在两人“有完没完”的不耐烦眼神中，又有两只手套拿来了黑色的眼罩，分别盖住了她们的眼睛。

　　这下，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啪嗒”

　　“嗡嗡嗡...”

　　有什么东西被打开，接着传来了模糊的呜咽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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