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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极端男尊女卑的异世界里搞女权是否搞错了什么第9章:这不对(穿越第九年)

小说:穿越到极端男尊女卑的异世界里搞女权是否搞错了什么 2025-12-01 14:56 5hhhhh 6920 ℃

“小光啊,你西泽之行辛苦了,走得这么急,要是早点告诉我,伯父也能陪你一起去了。”伯父家的学堂之上,伯父吴止足摸着胡须,欣慰地笑道,“小光真是长大了,都能一个人出远门了。那你最终决定卖不卖那多出来的一千多亩地?”

吴光摇摇头:“还是不卖了。西泽邑民风淳朴,劳作者勤勤恳恳,代管者尽心尽力;泽城里的驻防部队精神面貌也不错,粮草兵甲也足,我认为应该能够长期守住。”

堂兄吴振点头补充道:“而且那是叔父以命换来的,将其卖掉也……不太好。”

“少年人意气之言。”其父吴止足并不赞同,“这没什么违背孝道的,吾弟若是泉下有知,定不会介意小光买卖其爵田,只要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即可。”

他拿起案几上一本书递给吴光:“好了,既然回家了功课也不能落下,你的蒙学我看已经可以提前结业了,接下来就和你哥一起开始学经典吧。”

吴光接过书,这个世界通行的典籍是经折装的手抄本,眼前这本封面贴签上写着《上古主运经》,下面作者位置写的是“上古之圣谈天氏”。

“一般10岁才开始学经文,你哥已经学了三个月了,现在你们一起从头开始吧,你哥也复习巩固一下前面的内容。”

一旁的吴振闻言大喜,这意味着接下来能轻松几个月了。

“是。”吴光翻开书本,里面是没有行格的泛黄的书页,但墨迹十分工整,且还有朱字批注于字里行间,看着也有年头了。

吴止足老师道:“先别急着看正文,我先来大致介绍一下,这部接下来两年里要学的经典。”

吴光于是合上硬纸板做的封皮,抬起头乖乖听讲,他也很好奇这个世界的思想体系是建立在什么样的经典之上。

老师道:“没有人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都有父母,父母也有父母,父母的父母又有他们的父母……这就是历史。但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人类还没有文字,因此难以将远古的人与事流传下来。

“直到大约距今3000年前的时候,一位叫做‘谈天氏’的圣人整合了各部族的刻划符号,创造出一套规范成熟的文字,一直延续至今。除了文字外,他还发明了将竹简编连成册的‘书’,使得他的著作《主运》,经过三千年的风霜仍能在我们的桌上。”

吴光点点头,看来这本书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尚书》,是现存理论上最古老的典籍。

“但是如你所见,现在的书名是《上古主运经》,这后面加的‘经’字,是后人为了尊崇这本书之于我们,就如同纺织中的经线一样——当然,纺织是女性的工作,你们应该不懂,织布时,纵线叫‘经’,横线叫‘纬’,要先设置经线,再用梭子牵引纬线,在经线之间往复穿行,才能成布。”

吴光提问:“是不是当时还没有如现在这般男尊女卑,所以才会以纺织中的经纬来命名?”

他突然感觉屁股底下的“座椅”晃了一下。

这个世界还未有坐椅子的习惯,平时大家的正坐姿势是跽坐配支踵——当然,这样的辅具仅限于男性,女性只能硬生生跪坐——吴光借口自己出行往返的路上崴伤了脚,必须得坐个“椅子”。

老师道:“没错,在谈天氏之前,那是一个蒙昧、蛮荒的时代,各部族的首领们越来越荒淫奢侈,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而在谈天氏之后,人们才有了羞耻之心,有了善恶之分,有了道德垂范。

“但这‘经’字的提名,却是来自接下来要说的中古之圣——邹氏。却说谈天氏之后过了大约1800年的时光,时过境迁,当初圣人制作的礼乐已经崩坏,道德已经摧萎,仿佛又要回到曾经那个野蛮的时代了。

“就在这时,那是距今……1252年之前——也是我们有确切连续的干支纪年的开始——横空出世了一位新的圣人,一位女性圣人,她便是我们今天称之为‘中古之圣’的邹氏。”

吴光小时候曾听吴富提过这个人。

“邹氏发明了造纸术,让书籍从简册走向了今天的纸质本,也是她为谈天氏的《主运》加上了‘经’字。她自己也写了一本《大圣》,虽然自谦不可与《主运》媲美,我们今天仍将其视作第二部经典,是为《中古大圣经》。

“与谈天氏不同的是,邹氏在传播思想之余,还成为了一个国家的女统治者,并通过武力与外交最终成为了当时天下的共主。直到1252年前,她制定了十权制度后,自逊退位为畜,尊其兄为夫主,其夫主又赐邹氏为妻。夫妻共治天下足足五十年后,隐遁而去,一说是飞升了。二人未留下后嗣,于是九州再次无主。”

吴光大惊,心中骇然:“还以为这十权的罪魁祸首,顶多只是个小诸侯搞雌竞被男人放大宣扬,没想到居然是天下共主?这到底是图啥,女性反动起来真是没男人什么事了。”

要知道如今这爽鸠邦联里诸国合纵连横斗得热闹,不过是少昊联盟九个邦联之一而已,而整个少昊联盟,也不过只占‘天下’这个概念里的‘九州’之一,其外还有八个如少昊联盟这个级别的存在,可邹氏却能成为历史上唯一的天下共主,这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老师道:“至于三经中最后一本《近古终始经》,则算是相当‘年轻’了。其著于两百年前的雕龙氏之手,与谈天氏一样仅立道德,而未立俗功。如今三经书名前的‘上古’、‘中古’、‘近古’几字,则是百年前流行开来的,如今还能见到一些没有这些前缀的版本。

“梳理完三圣经的脉络,接下来就翻开第一页,看看谈天氏在书中说了什么吧。”

吴光迫不及待地第二次翻开封面,只是这次心中稍稍多了一丝敬重,不论它内容会有多么封建糟粕,这毕竟是流传了三千年的文献啊。

老师道:“前四页全都是后人作的一篇序,其中重要的内容我们刚才已经讲过了,所以可以直接翻到第五页,从正文开始。接下来我先读一遍正文,再讲什么意思。虽然谈天氏已经用当时的大白话来写了,但对三千年后的我们来说还是需要训诂的;而后面还有谈天氏引用当时的古语文言,那更是诘屈聱牙了。

“‘余登缗城,以望宋都。’开篇第一句是作者介绍了自己所处的位置。‘余’就是‘我’的意思,登上缗城,这缗城是哪里呢?我们来看舆图。”

吴止足去书架上取下来一张地图,展开竖挂起来,由于他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行动也迟缓,吴光于是主动站起来去帮他,让身下的“座椅”趁机休息会儿。

是的,那“座椅”便是他妹妹吴璞玉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吴光之所以要假称腿脚不便需要座椅,便是为了让璞玉也能来课堂上一起听课读书。

吴光自己家缺少书籍,因吴富并不是个爱读书的,只有三圣经典而已,还陪其随葬了,所以哪怕是最烂大街的三圣经,吴光家里也没有。

只见地图上简略地画着国家之间的相对位置,以及重要的水文山川。

“你看在这儿,我们隔壁玄鸟邦联,今山阳国的东缗城。一般所有的舆图都会标出此城,毕竟是《主运》的开篇,可以说是圣地了。宋国是当时谈天氏时代的一个大国,今天已经分裂为了两个国家,一个山阳一个山阴。

“‘见垣墉崩弛、田半野蒿,其地居天下之中,而沃土荒芜;其民承高辛之祀,而礼乐崩坏。’

“那时谈天氏所见到的宋国已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垣’和‘墉’都是墙的意思,垣是矮墙,墉是高墙,合起来就是泛指宋国都城的城墙了。”

吴光没有回座位,站在地图前提问:“谈天氏是宋国人吗?”

老师道:“这个问题有争议,一说是宋国人,一说是我们爽鸠邦内某国的人。由于历史悠久,已经没法确切考证了,只有太学还在研究。另外这缗城和宋都是什么关系,也有争议,有学者认为缗城就是宋都,也有学者认为既然是‘以望’,那谈天氏应该不在宋都城内才对。

“总之,谈天氏说:‘我登上了缗城,望着宋国都城,见到的是城墙崩坏废弛、城外田野大半荒芜被野草占领。宋国的领土地处中原,但是沃土却抛荒;宋国人自诩是远古高辛氏的后人,如今却秩序崩溃、自私贪婪。’”

吴止足摆摆手:“你先坐下吧小光。”吴光只得坐罢。

“谈天氏接着总结道:‘阴阳无序,五行紊逆,其征在灾异,其应在兵燹,虽山河形胜而邦国不宁。’这里就第一次提及谈天氏的阴阳、五行之道了。

“他说:宋国可以说是阴阳、五行没有了秩序,而这样的征兆是天灾与异象,这样的报应是战乱兵祸,就算有大山大河的优越险要,也照样邦国得不到安宁。”

吴光提问:“所有的天灾异象都是人事导致的吗?”

吴止足道:“是啊。”

吴光追问道:“那难道贤明的君主在位时,其境内就从未发生过天灾吗?三千多年来哪怕一次都没有?”

天人感应这一套吴光作为穿越者当然不陌生,他所来自的世界里古代也搞过这个,但之所以最终搞不下去,正是因为宇宙地球的运行有它自己的原理,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对啊。”吴止足却答道。

???

吴光自然不会信,这肯定是吴止足为了维护《主运》经的权威,而随口忽悠自己的罢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乃知德衰者虽居中国,不能守其四隈;命尽者纵有九鼎,终当失其社稷。昔者央帝封太山而神鬼靖,商均营洛邑而四海沸。’

“‘四隈’的隈,跟‘隅’字差不多,都有角落的意思,引申为边境。这段说的是:所以知道,德行衰败了,就算居住在土壤最肥沃的中原,也不能守住四境;天命结束的人或国家就算有九鼎,终究要失去他的社稷。”

吴光提问:“九鼎是什么?”

怎么这个世界也有九鼎的传说吗?

老师道:“我们这片大地上,有九个联盟,各据山川所划之一州,是为大九州;而联盟内又各有丘陵水网纵横,分出九个邦联,是为小九州。如此巧合,因此在谈天氏之前,曾有一次九个联盟的大王汇聚于葵丘之田,盟誓共结友好,各铸一大鼎为证。所以谈天氏是说就算能称霸于大九州,也需有天命在身才能保持之。

“‘昔者央帝封太山而神鬼靖’,是指在刚才说的葵丘之盟以前,大九州之间爆发了联盟级别的宏大战争,九王各有盟友和敌人,以至于最终分出了五个强势的王与四个弱一些的,这五王被另外四王尊为五‘帝’,是为南赤帝、东青帝、北黑帝、西白帝,以及中央帝。其中,央帝最强,能以一盟抗四帝两盟,故在最高的太山进行了一种叫‘封’的祭天典礼,鬼神因此而平静。

“‘商均营洛邑而四海沸’,则是另一个谈天氏之前的历史事件,央帝时期还没有流行像今天这样的城池林立,仅在关键地点筑城墙,此外哪怕是央帝的首都洛邑也只是环壕而已。商均是央帝的后代,是他开始给首都洛邑筑的城墙,但他那时候已经是四海鼎沸,各联盟都一盘散沙、内战不断的情景了。”

吴光看到书里这些对谈天氏所引用的历史事件的解释都以小字注文的形式夹在正文之间,不禁提问道:“这些谈天氏之前的史事,是如何得知的呢?经文的注又是谁作的呢?”

老师答道:“小光你果然聪敏,当初你哥学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么多问题。这是对的,读书就是要多想才行。《主运经》的注是谁写的并没有确切说法,旧说是邹氏所写,但邹氏距离谈天氏已有一千多年,现在一般认为旧注是谈天氏之后层累完成的,非成于一人一时之手,邹氏可能对其进行了整合而已。

“我们再往下读:当初央帝时代还算有秩序,可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谈天氏指出:‘今四隈不静,非仅兵甲之败也,乃阴阳之失和、五行之运移矣。公室争权、父子相疑、夫妇无别,是仁义废而节俭弛矣。’

“眼前的宋国以及历史上的其他强国,衰败不仅仅是因为军事上的失利,还是阴阳五行的问题。具体来说,宋国的公室内斗激烈、夫妇无别、仁义节俭的美好品德废弛,这些都是阴阳失和、五行失运的表现。

“究其本源,乃在宫闱之内,阴阳倒错之故。昔少昊氏合诸王于葵丘,盟誓有云‘毋以妾为妻,毋使妇人于国事’,所以正阴阳之位,明天地之纪也。今宋公制于妻,而妻制于妾,外朝之议决于帷薄妾婢,阴气乘阳,窃弄权柄,邦畿之内六亲悖常,公室之中唯利是图。

“当年少昊氏,也就是我们的祖先,曾经在葵丘组织了一次九大州之盟主的会盟,也就是铸造九鼎的那回。其中的盟誓内容,邹氏的旧注说就只有经文‘不要以妾为妻,不要在国事上使用妇女’这两句,但雕龙氏则认为这两句应该只是盟誓的内容之一,此外应该还有别的内容,只是因为前后文仅引此二句而已。

“当年葵丘之盟的誓辞如此,正是为了矫正阴阳的位分,明确天地的纲纪。如今宋国国君受妻子操控,而妻子受妾操控,最终国家大事由帐幕之后的几个婢妾决定,阴气压制了阳气,窃取玩弄着本属于阳的权力和权利,最终致使国内家庭有悖于天常,政府朝廷尽是贪腐之辈。”

怀着批判与质疑心态的吴光,试着去除性别叙事的部分,直接衔接“仁义废而节俭驰”和接下来的后文,似乎也能读通,不禁怀疑有没有可能这《主运》经被后人掺入了正文。

“五行之和,本于阴阳;阴阳之序,系于人事。欲调阴阳,必先正夫妇之伦;欲静五行,必需复上下之纲。若使君臣有义、上下有节、劳心劳力,则阴阳和序、五行平治,虽无金城之固,四隈自安;苟弃人伦之本,纵有山河之险,其能久乎?故圣人法阴阳以立政,顺五行以施教。宫室有度,所以节金木;赋敛以时,所以和水火;仁义广被,所以厚土德。土居中央而御四表,德配中和而制八方。

“五行之间的和谐,根本在于阴阳的平衡;阴阳的秩序,则与人事紧密相连。想要调节阴阳,必须起点于端正夫妻之间的伦理;想要安定五行,必须要恢复上下尊卑的纲常。假如能君臣之间恪守道义、统治者与被统治者都有节约之德、且做事尽心尽力,那么阴与阳就会和谐有序,五行就能平稳运行,即使没有坚固的城墙,四方角落也能自然安宁;倘若抛弃人伦的根本,纵使拥有山河险阻,难道能够长久维持吗?”

吴光提问:“‘劳心劳力’这句,它的主语是什么?似乎和前面的‘君臣有义、上下有节’格式不一样?”

老师道:“问得好,这一句确实历来有不少争论,你光看这句下面的小字注文有那么多行就可见一斑了。目前主流的说法是主语从上省略,仍是‘上下’,因此刚才也按此意释读了。”

吴光按自己原来世界的常识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君子劳心,小人劳力?即类似脑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各司其职的意思?”

“嗯……嗯……”老师思忖着,欲言又止。终于抬起头道:“你的说法确实也可备一说。小光啊,说不定将来你能进入太学当个博士呢!”

吴光尬笑地挠挠头。

“因此圣人效法阴阳来确立政治制度,顺应五行来施行教化。建造宫室有所制度,是为了调节金木;赋税征收得恰当,是为了调和水火;让仁义广大地覆盖,是为了增厚犹如土地般的德行。土德位居中央而统辖四方,其德契合中和之道而协调八个方向。

“故曰:修明君臣、敦睦六亲者,所以调阴阳之枢也;躬行节俭、布施仁义者,所以顺五行之序也。人事既修,则天理自应,阴阳有序,五行和调,虽四境无极,人畜皆安居而乐业;宙远无涯,天地皆长久而不灭。

“所以说:修正明确君臣关系、亲善和睦家族亲情,是调节阴阳的关键所在;践行节俭美德、广施仁义教化,是顺应五行秩序的根本方法。人间事务治理妥当,自然规律就会作出回应,阴阳运行有序,五行和谐通畅,即使疆域辽阔没有边界,人与牲畜都能安居乐业;纵然时空悠远没有尽头,天地都能长久运行永不消亡。”

身为座椅听课的璞玉微微动摇,吴光感受到了,悄悄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示意再坚持一下马上下课了。

“以上就是《主运》经第一篇的内容。我们今天上午还剩一点时间,就给第二篇也开个头吧。第一篇可以看作是谈天氏站在缗城城头的感慨,而接下来就发生了神奇的事件,且看:

“夫珠生于南海,玉出于须弥,无足而至者,人好之也。士有足而不至者,以人不好也。余好贤,故天使参不韦降。

“珍珠生长在遥远的南海,宝玉出产自遥远的须弥山,它们没有长脚,却能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是因为人们喜好它们,愿意为它们付出代价,所以终究会通过各种途径抵达。而贤士本身就长了脚,但却没有来到宋国,是因为宋国人还是不够喜好贤士啊。我足够喜好贤士,于是上天派遣参不韦降临。”

“啊?”吴光惊出了声,怎么突然就画风一转,从勉强还算哲学的论述变出了一个‘天启’来?这下真从经典变成宗教圣经了简直。

“好了,今天的经学课就到此为止,吃完午饭开始下午的射箭和习武吧。下课!”吴止足把书本一撂。

……

……

嗖嗖嗖——数发箭矢如连珠流星般疾驰破空,只听一声声“铮铮铮”,接连稳稳地钉入靶心。

“什么嘛,我射的还挺准的嘛。肌肉记忆慢慢找回来了呢。”

伯父吴止足、堂兄吴振还没吃完午饭,此时的靶场上只有最快吃完的吴光在独自习射。

“哥哥,好厉害!”胞妹小玉和庶妹吱吱将箭靶红心盖满的箭支拔下,像球童一样迅速跑回来将箭再放回主人的箭壶。

随后则安静地跪坐到两侧,脚背规矩地贴在地面,身体落座在脚跟,双手反剪扣肘。吱吱乖巧地低垂下眼帘,小玉则看向箭靶准备见证哥哥下一次神射。

两人柔顺的长发都整齐地在脑后梳成一个单马尾,干净利素,只是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脚上的铃铛颜色不同,显示出她们嫡庶之别,金色项圈的是妻级,青色项圈的是妾级。

过去吴光跟着伯父学习的时候,她们也会跟家里年长的女性如姐姐或婢女学习,教她们女工,教她们规矩,以及作为女性的优良品德。吴光发现,她们身上调皮的个性早已被磨平,只有小玉偶尔还会窜出调皮的劲头,让他深感不安。

虽已试图遏制妹妹们接受污染,但他还是悲哀地发现,她们骨子里俞多奴性、俞少活力。她们会在对的时刻做对的事,能静能动,把握分寸,但缺少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力四射、轻舞飞扬,因此吴光才决定带她们一起来上课,哪怕伯父只让带两个女孩也好。

身为穿越者的他,不只穿越过一次两次,而是曾经去过了许多个世界,逐渐在各种冷兵器的战场上练就了一身战斗技能。

眼角余光看了看左右两侧安静乖巧、规矩谨慎的妹妹们,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该不会这次的世界,是某种类似让他享受岁月静好的奖励关卡吧?

他摇摇头,再次向这不公的世界射出指间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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