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底的石板、温热的泉水和兴奋的妹妹包裹着你。被妹妹推倒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你感觉到妹妹伸出了尖牙，照着你的脖子扎了下去。

“唔！”

脖子刺痛了一下，然后一股奇怪的脱力感随着血液的流动迅速蔓延至全身。那是已退化的毒素在你身体里生效——这种毒素什么时候变成一种情趣了？

外来物质进入体内，柯尔惯例地在你视野角落弹出一个异常提醒。你把它滑走了，选择性地忽略了它——哎呀，我没看见呢——一股自欺欺人的羞耻感涌了上来。

“姐姐，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甚至想训练一支队伍，等哪天能去深渊底下找找你有没有活着……”

妹妹舔舐着你脖颈上刚刚被咬伤的痕迹，轻声低语。你没有特意阻挡流水浸润耳朵，使得她的声音极具穿透力。

“要不是有了小玲，估计前几年我就带队下深渊找你了。”

她改变了姿势，一只手按住了你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袭向你的胸前，指尖沿着你的乳晕划圈，光滑的鳞片质感，有点痒。

妹妹这话说得，像是在责怪小玲似的，但语气中又没有埋怨的意思。而且在推倒的对象耳边提起别人，还说的那么大声——甚至当事人就在旁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你的思绪四处乱飞，马上又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知道是因为你闭上了眼睛，还是毒素的作用，你的触觉十分清晰：妹妹坐在你的腰上，你能感受到她的阴唇贴着你的小腹，她坐起身来了，没再压着你的手腕，还有浮出水面的声音，接下来妹妹会做什么呢？你怀着紧张的心情期待着。

“小玲，过来！”

即使浸没在池底，妹妹的声音还是能清晰地听到。她要做什么呢？

一阵哗哗的流水扰动声，你感觉到身旁的水流出现了变化，小玲坐在了你旁边。现在妹妹不应该是在□我吗？怎么还叫来了第三者？你不太喜欢不雅词汇，所以在心里手动屏蔽掉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你的眼睛稍微睁开一条缝，不仅想听听她们会怎么说，还想看看她们会怎么做。你刚才的推测没错，小玲确实侧身坐在你身旁了。透过纯净的水体，能看到小玲白皙的肌肤，软乎乎的，显得有些稚嫩。

“怎…怎么了？”

柔弱的声音，是小玲的。

“小玲，这五年来，要是没有你的陪伴，我的状况肯定不会有现在这样好。”

你看到妹妹空出来的一只手紧扣小玲的五指。

“昂？”

看来小玲也和你一样疑惑，不知道妹妹要做什么。

“现在我的姐姐回来了，我心里的阴霾也消散了。你一直看见我和姐姐的感情那么好，会不会产生，嗯……‘玖姐姐有九姐姐就好，不用我横插一脚影响她们的感情了’什么的想法？”

一大串句子冒出来，你感觉好像猜到了妹妹的想法，但还不敢确定。

“没有，没有的事！”

小玲坚定地摇头否认。

“就算现在没有这样的想法，以后时间长了它也会不自觉地出现的。所以，小玲，我要提前告诉你——”

你看见妹妹将紧扣着小玲的那只手放到胸前，同时也拉近了和小玲的距离，她要说什么？

“我白玖不仅非——常——喜欢姐姐，也非——常——喜欢你，所以以后也要一直陪着我，好吗。”

听到妹妹对小玲说的话，你的心不知为何也砰砰直跳，明明你并非那段对话的主角。

妹妹没有想着因为你回来了而抛下陪伴了五年的……亲密好友——妻子之类的词语好像不太合适——而是先一步挑明心意，将亲密关系绑得更加牢固，让你感到不少欣慰。

“还有姐姐，”

妹妹忽然转向你，隔着水面能看到她严肃的表情。

“姐姐你必须接受我和小玲不会分开的事实，就当是姐姐隔了这么多年才回来找我的惩罚。”

“嗯嗯。”

你爽快地答应了，但又有一种被绿了的感觉，你的心情又产生了矛盾，尤其是看见妹妹将小玲拉进身前，与她亲吻的时候。

可是这种心情你只能受着，自己调节——谁叫你抛下妹妹这么多年呢？你闭上眼睛，从胸中挤出几个气泡，算作叹息，等待妹妹的下一步动作。

龙凤族人是不会窒息溺水的，呼吸的本质是为身体的活动供能系统提供必须的催化剂，但是换一套供能系统，则不需要呼吸也可以。这套为身体活动供能的系统就是消耗法力。

“小玲也一起来玩吧。”

她们之间的亲吻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就传来了妹妹的声音。

你看见妹妹也朝小玲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接着，小玲就晃晃悠悠地倒在了你身上。

你下意识地扶着她，让她不至于重重地摔在你身上。然后就听到了她啜嚅的呢喃。

“嘤……不要……讨厌我……”

她不敢睁眼，不知道是因为在水中，还是害怕你。你猜应该是后者，因为这水池中的水十分洁净，睁眼是十分轻松的；再结合她的话——你们才认识不久，就从陌生人快进到了一起被妹妹白玖推到的亲密好友。

“别怕，姐姐不会讨厌你的。”

你尽力将双臂挪到小玲背上，搂着她的腰，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你和她的乳房交错叠在一起，能感受到她胸腔内紧张的心跳。

至于下半身，则是完全使不上劲，动弹不了一点。这时，你感觉妹妹好像起身了，没再坐在你的小腹上，然后她抱起了小玲的双腿，抬到你身上。此时，小玲就以青蛙般的姿势趴在了你身上——凭你身体的感觉推测。

不过妹妹似乎还是不怎么满意，开始调整你下半身的姿势。她将你的双腿往上推，使其被妹妹手动蜷缩起来——然后又往两侧掰开，压到池底上，再用小玲趴着的双腿压住，形成一个收紧的M形。

“啊……”

纵使你的身体柔韧性极佳，也觉得阴唇因拉伸而微微张开的感觉有点心里发紧，更何况此时妹妹一定是在仔细地看着吧！那股像是被神念扫描着的被窥视感好像集中在了会阴处，让你不由自主地用力，想要收紧张开的唇瓣。

不止如此，你还隐隐约约感觉到小玲的阴唇也贴近那里，因为你感觉到了细微的摩擦幻觉，你无力抬头确认，你只能看到面前小玲潮红的面色，以及抓着你双肩的指间轻微放电。

自己是被晾在一旁了吗？你心里想着，而阴唇瓣之间的一股细微瘙痒又促使着你忍不住地用力收紧又放松会阴的肌肉，试图缓解那股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撩痒。至于尾巴——尾巴抬不起来，不仅是因为没有力气，还因为被妹妹的膝盖压住了。

“真是……诱人呐……”

妹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遥远，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面上说的，指的又是谁，也或许你和小玲都有。但是有一件事确实可以确认——妹妹一定会看到你的私处。

虽说以前你和妹妹也经常一起洗澡，但想这样特意向妹妹展示私密部位是前所未有的。好羞耻——你甚至产生了为什么要跳进这火坑，而且还一下子跳得这么深的后悔心情。

但是后悔有什么用呢。你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跳的坑，把责任推给别的什么事物，那就更丢脸了啊。你只好紧紧地抱着小玲——虽说实际上也用不出多大力气——心里产生了一股同病相怜的奇怪情感:或许原因不同，但你心里产生的羞耻毫不逊色于她。你的心跳和她一样的快。

“哈……”

就在你的心被羞耻笼罩的时候，妹妹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小玲忽然打了个激灵，然后发出了舒适的呼气声，她在你胸前吐出了几个气泡。

这是妹妹的手指引起的，你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只感觉到有两只并在一起的手指指背反复划过你的阴蒂，刺激得你绷紧下身肌肉的力气更大了——你使出了非得夹住什么不可的狠劲去用力，可惜收效甚微——光滑的鳞片再次从你的阴蒂上方滑走，留下一片酥痒，传递到你的心底，也让你的心里痒痒的。

这时候你感觉所谓的羞耻心也不那么重要了，你只期盼着妹妹赶快来……你的羞耻心跳起来屏蔽了一个词……自己。

“快来吧快来吧快来吧……”

酥痒难耐，甚至不由自主地呢喃出声。至于怎么在水里出声的——法术的力量，不用深究。

“芜——可爱呢……”

你好像听到了妹妹的笑声。

但可惜你没有得到期望的回应，迎来的反而是妹妹更进一步的挑逗——忽然地，像是有毛笔尖似的绒毛划过你的私处，带来了更强烈难忍的麻痒，这种质感，只能是妹妹尾巴尖上的绒毛了。而身上的小玲，则已陷入失神般的享受状态，因为她的身子一上一下地一颤一跳。

好羡慕，你实在忍不了妹妹尾巴尖不断地挑逗，难受得、羡慕小玲得想哭出来。

“好想要！”

你最终忍不住，大声说了出来。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妹妹的挑逗也没那么痒了。

说出来了。嗯，说出来了。没错，说出来了。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你现在就是想要妹妹现在，马上来……坚强的羞耻心再次站了起来屏蔽了一个词……你。你觉得自己甚至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执念中，不是很强劲，而是细小又坚韧的一股执念。毕竟主动权掌握在妹妹手中呢。

这时，你反而觉得自己平静了下来——也许有妹妹听到你的话，没再继续挑逗你的原因在——要不是在水中，你感觉此刻应该是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

接着你又觉得有些好笑。竟然经过一番自我攻略，打通了心里障碍。这时，你甚至觉得自己能大方地向妹妹展示……不对，羞耻心不是一下子就能丢干净的，心境的变化不会马上改变心理，所以还是保持原样等待，看看妹妹会做什么吧……

原来妹妹没再继续挑逗你，是因为她将注意力集中到小玲身上了吗？你发现身上的小玲一上一下地颤动，你的肩头还能感受到她嘴里来回涌动的水流，隐隐发出有规律的嗬嗬声。

“来咯噢！”

你听到妹妹的声音，不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咕？！……咕！！……呜……”

小玲忽然猛地抓紧你的肩膀，双腿也用力往里夹，过了一会，却全身瘫软下来，还时不时地抽搐。你不清楚她怎么了，只是看到她的表情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等会自己也会像这样吗？你有点好奇小玲是什么感觉，而一想到等会你也能体会到，就忍不住紧张起来，咽了口唾沫。而且小玲仍压在你身上，你不能也没力气看到妹妹会怎么做，只能用身体去感受。

一旦视觉捕捉不到有效信息，身体的其他知觉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再加之你的五感本就敏锐——法力高强者总是这样的，你并不是特例。

一股水流吹来，将你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下身。作为任妹妹宰割的羔羊，你希望你的第一次不要太过分的同时，也抱有一点点期待和好奇，妹妹到底会怎么做呢？马上就能知道了……

像是温热柔软的触角。是你的第一感受，接是着从下往上划过的湿润触感，虽然是在水中，但毕竟不是真正的水，妹妹的体液并不与这池“水”相溶——你猜那触角一定是妹妹的舌头。

好痒……那湿润的舌尖在你阴唇间上下扫动，带来阵阵上瘾的瘙痒……不要停，再用力一些……那上下扫动的舌头回应了你的期待，变动更用力了一些，缓缓撑开了你的双唇。你期待着再被深入一点的感觉，然而那赐予你性奋的舌尖没有更进一步用力，而是增加了上下扫动的距离。

于是，那舌尖触碰到了你的阴蒂，反卷着压了下去——一股酥爽的感觉袭来，好像要让你的身体完全兴奋起来，即使你躺着不动也要榨干你能用的所有力气——你的身体抑制不住地抽搐，是兴奋的神经反射。

妹妹忽然加快了速度，强烈、快速，你感觉身体在随着妹妹的动作颤动，就在你感觉就要达到某个极限的时候，妹妹似乎也心领神会，舌尖按压地异常用力。最后，随着一声似有若无的“啪！”声，弹射般划过阴蒂的舌尖带着你冲破临界点——你咬紧牙关，抱紧身上的小玲，下身本能地抬起，想要向外挤出点什么液体，但却被妹妹的嘴唇压着。

你的身心彻底放松下来，丢下所有念头，双眼失焦，回味着刚才的感受，任由身体自然地颤抖。好爽。

“很舒服吧？”

妹妹凑了过来，在你耳边低语。

你想回答，可惜口鼻皆被水充满，刚才还耗尽了体力，你现在没法用那么沉重的介质发声，只能点点头。

“第一次就先这样吧，我会一点一点地攻陷姐姐的心的，哼哼。”

妹妹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还轻轻舔舐了一下你的脸颊。

“姐姐就请好好回味一下吧，小玲我就先抱走咯。”

水流扰动，你觉得妹妹应该是起身了，然后她搬走了你身上的小玲。

妹妹的话激起了回味的涟漪，那种奇妙的愉悦在心头浮现，使你忍不住全身颤动了一下。妹妹何必费心来攻陷我呢？自己这个样子，就算沦为妹妹的玩物也不奇怪呢……你忍不住摸了摸阴唇，这里是属于妹妹的……光滑的鳞片抚摸感使你再次回想起来刚才妹妹的舌头，你的身体又不自主得抽颤了一下。

事情终于尽时，你也只是按住不动而已，没做其他什么事。过了一会，毒素的作用开始迅速消退，你的身体开始恢复了力气。于是坐起身来，浮出水面，吐出口鼻在填充的水，看向妹妹点方向。

一睁眼，你就看到小玲趴着妹妹胸前，吮吸着她的乳头，看起来妹妹还十分享受的样子。注意到你的视线，她于是转过头来看你。

“要来试试吗？是甜甜的味道哦~”

妹妹故意发出了很魅惑的声音，从另一只空闲的乳房上挤出些微白色乳汁，抹进嘴里。

“欸？我记得母乳不是得开始养育子嗣之后才会有的吗？”

但你的关注点完全不对。

“其实只要持续刺激，就会逐渐开始分泌的。过来来试试嘛~”

妹妹用空闲的手拖着不算十分丰满的乳房，刚好是一手可握的大小，与你的双峰一样。至于小玲，她在埋头苦吃。

母乳的味道？小时候应该是吃过的吧，毕竟龙凤族人从卵中破壳后，还需要经历一段时间的婴儿时期，才能吃正常的食物。可是那时候的自己，有没有自我意识都不好说，更别说记忆了，当然不可能记得母乳是什么味道。

所以你没有经住妹妹的诱惑——不对，明明是妹妹叫你去吃的，什么叫没经住诱惑啊——靠近到妹妹身边，俯下身子，含住了妹妹的乳头。妹妹也顺手按住了你的后脑勺。

你试着像用吸管喝东西那样吮吸住，然后伸出舌头去舔乳头。好像没有尝到，于是你稍微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连着多舔了几下。

尝到了！你感觉有一股怪异的甜味从舌尖直冲天灵盖，不像传统的甜味儿，但是很让人上头，使你忍不住再次加大力度吮吸，又多舔了几下。

就在你专心品尝妹妹的乳汁时，小玲却忽然滑了过来，倚靠着妹妹的身体倒在你身旁，打断了你的专注。

“她怎么了？”

你一抬头，就发现小玲陷入了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有点像……醉酒状态？

“她到极限了，我们族人的体液对外族人来说是大补的哦，姐姐还记得吗？”

妹妹扶正了小玲，没让她就那样耷拉着。

“好像是有这回事来着……”

只是无人敢觊觎这些特质，所以体现得并不明显。你也起身，翻了翻回忆。

“那，姐姐还要吃吗？”

妹妹面带笑意地看向你。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不知为何，你有点心虚。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检视那些符阵有没有布置好。”

妹妹只好收起了笑容，从水池中起身，抱着小玲回房间走去。

你倒是没有那么急，多享受了一会温和的水流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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