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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祥的鱼钩地狱(R18G)小小祥的鱼钩地狱(五)

小说:小小祥的鱼钩地狱 2025-12-01 14:55 5hhhhh 5420 ℃

祥子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身体蜷成一团,像一团被揉皱的纸。意识在无边黑暗中沉浮,舌头和鼻子的钩子仍深埋血肉,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钝痛的回响。她的蓝发散乱,黏在汗湿的脸颊,金瞳紧闭,睫毛沾满血泪,呼吸微弱如游丝。壁灯熄灭,别墅陷入死寂,喷泉水声在夜色中低吟,像一首永不停止的挽歌。祥子终于沉沉睡去,梦里没有母亲,没有草莓图案的行李箱,只有无尽的血腥与痛楚。

清晨:剧痛的苏醒

晨光从纱帘缝隙漏入,细碎如刀,刺在祥子赤裸的皮肤上。她在剧痛中醒来,舌头的伤口像被火舌舔舐,鼻中隔的钢丝绳切割着软骨,血腥味呛得她干呕。金瞳猛地睁开,瞳孔缩成针尖,视野模糊,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嗬嗬”。她试图动弹,却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膝盖仍跪在地面,铃铛被血痂堵住,发出闷响。口腔里传来一阵钝痛,像是有人在用钳子夹住她的牙床。

初华蹲在她面前,金发在晨光中如瀑,紫瞳深得像午夜海沟。她手中握着一把老虎钳,钳口沾满血迹,咬住祥子右下颌的一颗臼齿。钳口缓缓收紧,牙根处的神经被挤压,发出细微的“咯吱”声。祥子尖叫,声音被舌钩扭曲,血沫从嘴角喷溅,滴在大理石上,绽开猩红花朵。“疼!小姨!牙!要断了!”她哭喊着,身体剧烈抽搐,试图摇头,却被黑衣人按住后颈,动弹不得。

初华抬头,紫瞳映着祥子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温婉却病态的笑:“醒了,宝贝?”她声音低柔,像在哄睡,“以后我来喂你,你不需要牙齿。”她手腕一用力,老虎钳猛地一拧,臼齿的牙根断裂,发出“咔”一声脆响,血喷涌而出,染红初华的手背。祥子尖叫,声音像被剜心的羔羊,身体弓成虾米,尿液失禁,热流顺大腿淌下,混着血水在地面蜿蜒。她试图用舌头抵住伤口,却牵动舌钩,粗麻绳勒进溃烂的肉壁,血沫喷溅,腥甜味呛得她干呕。

绑椅:血腥的仪式

初华起身,裙摆扫过地面,沾上血迹,像拖着一尾猩红的河。她挥手,黑衣人上前,将祥子拖到房间中央的一张木凳上。祥子挣扎,双手反绑,膝盖撞地,铃铛闷响:“不要!小姨!放了我!”声音含糊,舌钩和鼻钩同时拉扯,血从嘴和鼻孔涌出,染红胸前。黑衣人用粗麻绳将她绑在凳子上,绳子勒进腕部和踝部,皮肤裂开,血珠渗出。她被固定成坐姿,背脊绷紧,肋骨清晰可数,蓝发垂落,遮住半张肿脸。

初华拿起老虎钳,钳口在晨光下闪着寒光。她蹲下,捏住祥子的下巴,迫使她张嘴,舌头被迫伸出,肿胀的舌面布满撕裂伤口,钩刺外露,血肉模糊。“别动,宝贝。很快就好了。”她声音温柔,指尖轻抚祥子的肿脸,像是抚摸一只受伤的小猫。祥子摇头,泪水混血滑落,哽咽:“不要拔……我会听话……求你……”黑衣人一耳光甩来,“啪”一声脆响,祥子头偏向一边,脸颊肿起五道指印,嘴角裂开,血丝渗出。

初华开始拔牙。老虎钳咬住左下颌的第一颗臼齿,缓缓收紧,牙根被挤压,神经炸开电火花。祥子尖叫,身体剧烈抽搐,凳子“吱吱”作响,粗麻绳勒进腕部,血流如注。“疼!要死了!”她哭喊,声音被血呛住,化作一串呜咽。初华手腕一拧,牙齿连根拔出,血喷涌而出,牙槽里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她将拔下的牙齿抛在地上,发出“叮”一声轻响,像一颗滚落的珍珠。

一颗接一颗,初华有条不紊地拔掉祥子的所有臼齿。每一颗都伴随着撕裂的脆响、喷涌的鲜血和祥子的尖叫。左上颌、右上颌、左下颌、右下颌……八颗臼齿被活生生拔出,牙槽血肉模糊,血顺着下巴流到胸前,滑过锁骨凹陷,滴在凳子上,积成一滩猩红。祥子痛得翻白眼,泪水鼻涕混着血糊满脸,含糊呜咽:“小姨……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她的金瞳涣散,焦点模糊,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

铁扳手:门牙的终结

初华放下老虎钳,从工具箱取出大铁扳手,扳手沉重,表面锈迹斑斑,边缘磨得锋利。她站起身,裙摆沾血,像一朵盛开的罂粟。祥子看见,恐惧如潮水涌来,摇头哭喊:“不要!牙!我的牙!”声音支离破碎,舌钩牵动,血沫喷溅。黑衣人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头,口腔暴露,牙槽血流不止。

初华举起扳手,空气被撕裂,狠狠砸向祥子的上排门牙。“咔嚓!”一声闷响,门牙碎裂,牙釉质飞溅如白雪,血喷涌而出,染红初华的金发。祥子尖叫,声音像被撕裂的绸缎,身体剧烈抽搐,凳子被撞得倾斜,绳子勒进皮肤,血肉翻卷。“疼!牙!没了!”她哭得撕心裂肺,碎牙混着血从嘴角溢出,掉在地上,发出细小“叮叮”声。

初华毫不停顿,扳手接连砸下,左门牙、右门牙、下排门牙……每一击都带着骨头碎裂的脆响,牙槽被砸成血肉模糊的洞,血如泉涌,喷到墙上,留下斑驳血痕。祥子痛得几乎昏厥,金瞳翻白,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小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哽咽着,声音细弱如蚊鸣,带着绝望的质问。

暴打:无声的回答

初华冷笑,紫瞳闪着病态的光。她扔下扳手,抬手一耳光甩在祥子左脸,“啪”一声脆响,祥子头猛地偏向右边,蓝发甩出血弧,脸颊肿得像发酵的面团。黑衣人接过接力,轮番上前,拳头如雨点砸下,落在祥子的脸、胸、腹部。每一拳都带着沉闷的“咚”声,皮肤裂开,血肉翻卷,肋骨隐隐作响。祥子哭喊:“对不起!我错了!别打!”声音被血呛住,化作一串呜咽。

黑衣人一脚踢在祥子小腹,她弓成虾米,尿液与体液混合喷溅,羞耻让她崩溃,双手试图捂住下身,却被绳子勒得动弹不得。初华蹲下,捏住祥子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紫瞳近在咫尺,映出祥子溃烂的脸:“为什么?因为你属于我,宝贝。”她声音温柔,指尖蘸取祥子嘴角的血,涂在自己唇上,像抹了口红。

祥子瘫在凳子上,口腔血肉模糊,牙槽空洞,碎牙散落地面,血顺着下巴流到胸前,染红皮肤。她的金瞳空洞,意识在剧痛与羞耻中沉沦,蓝发被汗和血黏成一团,铃铛早被血痂堵住,沉默如死。初华起身,裙摆扫过血泊,留下猩红脚印。她挥手,黑衣人解开绳子,祥子像一团破布倒在地上,身体痉挛,血泊中映出她扭曲的影子。

“明天继续,宝贝。”初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温柔得像一首摇篮曲。祥子蜷缩在血泊中,意识模糊,痛楚与绝望交织,吞噬了最后一丝求生意志。喷泉水声在窗外低吟,血迹在晨光下凝固,像是永不褪色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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