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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4加料版第7~9章 成亲后才能涩涩,第2小节

小说:仙剑奇侠传4加料版 2025-12-01 14:55 5hhhhh 1150 ℃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声的敲门声,紧接着,是云天河那带着稚气却又关切的声音:“梦璃,你好了吗?”

  柳梦璃心中一惊,她下意识地想要藏起手中的帕子和亵裤,但已经来不及了。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到门边,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云天河一见到她,那双纯真的眼睛便直勾勾地望了过来。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柳梦璃脸上的红晕,以及她手中那块湿漉漉的、散发着奇异气味的帕子。他的目光,顺着帕子,又看到了她身旁水盆里,若隐若现的,属于闺阁女子的亵裤。

  “哦!梦璃,你是不是在洗这个啊?”云天河指了指柳梦璃手中的帕子,又看了看水盆里的亵裤,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这个!我在山里,也常常洗我的衣服!这个……是不是不太好洗啊?”

  他连忙伸出手接过柳梦璃手中的帕子。那股浓郁的气味,让他疑惑地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梦璃别担心!这个我会洗!”他拍了拍胸脯,语气里带着几分平时那般爽朗与自信,“我来帮你洗!保证给你洗得干干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端起柳梦璃身边那盆装着“脏衣物”的水,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梦璃你歇着,这种粗活,男孩子来干就好!”

  留下柳梦璃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云天河那远去的背影,她那张因窘迫而变得通红的脸颊上,此刻却浮现出了一丝无奈,一丝羞恼,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淡淡的暖意。

  

第八章 陈州问情 (微h)

夜色渐深,周围的一切静悄悄的。

  柳梦里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被一团红色遮盖。

  她悄悄掀开眼前的红布,发现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喜庆而华美的红色。红色的喜帐,红色的烛火,红色的幔幔,空气中弥漫着龙凤呈祥的喜悦气息。她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霞帔流苏,珠翠琳琅,而她掀起的那块红布正是红盖头。这里竟然是婚房?柳梦璃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坐在床边,听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连忙把红盖头放下。一阵清爽而又熟悉的男性气息,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缓缓向她靠近。她的心跳如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

  一只宽厚温暖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温柔的颤抖,碰触到她的红盖头。她感受到指尖的粗糙,却又带着一种独属于云天河的纯真与笨拙。盖头被缓缓地掀起,眼前骤然一亮,烛火的光芒瞬间涌入眼帘。

  云天河那张熟悉而又英俊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他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眉眼间带着一丝紧张,却更多的是纯粹的喜悦与深情的凝视。他的眼神,灼热而又直白,让她感到一丝羞赧,却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梦璃……”他低声唤道,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醉人的沙哑。

  她和云天河成亲了吗?柳梦璃竟然发现自己有些回想不起来了。

  桌上,两杯美酒,红绸相连。云天河拿起其中一杯,递到她唇边。梦璃下意识地接过,两人的手臂交缠,酒杯相碰,一饮而尽。那酒水带着淡淡的甜,却又有一丝辛辣,涌入喉间,暖暖地,一直暖到心底。

  交杯酒毕,云天河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他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地,将她揽入怀中。柳梦璃感到有些紧张,这是要行周公之礼了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柳梦璃感受着云天河身体的温度,那份属于男性的宽厚与力量,如同烈火般将她包裹。他低下头,唇瓣轻轻地,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带着探索与渴望。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在他的怀抱中,心甘情愿地,完全地,向他敞开。

  红烛高燃,帐幔低垂。床榻轻颤,喘息声渐重。她感受到他灼热的舌尖在她口中温柔地探索,她的舌尖也尝试着与他纠缠。他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地,一点点地,从她的腰肢,向上游走,触碰到她饱满的胸脯。她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渴望着他的触碰,渴望着更深层次的结合。

  眼前的一切变得变得模糊而又真实,她感受到他赤裸的肌肤摩擦着她的,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感受到那份巨大的炙热,带着一种原始的冲动,缓缓地,坚定地,寻找着她的入口,渴望着与她完全融为一体。

  柳梦璃被云天河宽厚的身躯完全压在身下,那份炙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他的吻,带着一种原始而强烈的掠夺性,从她的唇瓣,向下蔓延,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滑过锁骨,直至那对饱满的柔软。

  她的身体,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变得越来越敏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他的碰触。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粗砺而又笨拙的温柔,一件一件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火红的嫁衣,层层叠叠的内衬,伴随着布料摩擦的轻微窸窣声,纷纷滑落。乳白色的肌肤,在烛火摇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当她的双手被牵制,最后的亵裤和抹胸被他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地,从她身上褪去时,柳梦璃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赤裸裸的,近乎羞耻的紧张。现在,她已经一丝不挂,完全地,彻底地,呈现在他面前,所有的私密,所有的保护,都已不复存在。

  她的双腿,被云天河那双粗糙却又充满力量的大手,缓缓地,温柔地,打开。她的身体,被迫以一种完全敞开的姿态,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那份被看光的羞耻,让她无法抑制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毛,轻颤不已,如同受惊的蝶翼。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如同滴血,脖颈和胸口处,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紧接着,她感到腿心处,一股炽热的,带着某种探索性的力量,缓缓地,却又坚定地,贴了上来。那份接触充满压迫感,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空虚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入口处蠢蠢欲动,却又好像空气一般,虚无缥缈,难以捉摸。

  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收缩,在紧张,在期待着那份最终的、彻底的进入。渴望与恐惧,羞涩与期待,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胸中激烈地翻滚。

  当云天河那灼热的、硕大的力量,终于探入她那幽秘的入口时,柳梦璃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她等待着那种撕裂的疼痛,那种被填满的充实,那种传说中极致的欢愉。然而,预想中的感觉,却并未如期而至。

  她只感到一股微弱的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真的进来了,却又恍若无物,空虚得让她心生疑惑。没有疼痛,没有胀满,更没有她隐约期待的那种灵魂深处的颤栗。那份深入,就像是戳破了一个没有任何实质的气泡,空荡荡地,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意。

  柳梦璃的心头,猛地蹿上一种莫名的失落与不解。她忍不住疑惑地,缓缓地,挣开了紧闭的眼睛。

  眼前的一切,却在瞬间土崩瓦解。红色的喜帐,华美的烛火,云天河那近在咫尺的脸庞,以及那份虚无的欢愉,都在顷刻间,如同玻璃般碎裂,化为无数细小的碎片,向着四面八方,轰然坍塌。

  她猛然惊醒,身体一个激灵。慢慢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唯有窗外微弱的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在床前。一切都是她熟悉的客栈厢房,没有红烛,没有喜帐,更没有压在她身上的云天河。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跳如擂鼓,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那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她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她抱着双腿,将头埋在膝间,试图平复自己那狂乱的心跳。然而,当她那冰凉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自己的腿心时,却感受到了一股清晰的、黏腻的湿热。

  那份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灼热。它与梦境中那份虚无的“进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柳梦璃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万般复杂的情绪。羞耻、失落、困惑、以及那份难以言喻的,未被满足的空虚感——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柳梦璃的心彻底乱了。

  ……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客栈的房间时,云天河便精神饱满地敲响了柳梦璃的房门。经过一夜的充足睡眠,他那双眼睛炯炯有神,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梦璃!天亮啦!我们去吃早饭吧!”云天河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与雀跃。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柳梦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然而,与云天河的活力四射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柳梦璃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眼底隐约带着一丝青色,显然是一夜未曾安眠。她虽然换上了整洁的衣裙,却依然无法掩盖那份倦怠。

  云天河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担忧与紧张。他关切地问道:“梦璃,你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

  柳梦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声敷衍道:“没事,只是昨晚……做了个梦,有些古怪罢了。”她并没有打算向云天河透露梦境的一切,尤其是其中那些让她感到羞耻与困惑的细节。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韩菱纱的身影,如同旋风般,从两人面前一闪而过。她步履匆匆,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急切,仿佛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菱纱,你这么急着去哪儿啊?”云天河好奇地问道。

  韩菱纱头也不回,只是丢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去办些要紧事!你们不用等我了!”她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径直冲下了楼梯,转瞬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一整天,云天河都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精神饱满地跟在柳梦璃身边。他带着她在陈州城里四处闲逛,给她讲那些他在青鸾峰上遇到的趣事,逗她看街边的杂耍,品尝各种新奇的小吃。他那份纯粹而又活力四射的生命力,如同阳光般驱散了柳梦璃心头的阴霾。

  柳梦璃看着云天河那张总是挂着憨厚笑容的脸庞,感受着他那份毫无保留的关心与陪伴,心情渐渐地好了起来。昨夜梦境带来的困惑与烦躁,也在白日里的喧嚣与他真诚的陪伴中,逐渐淡去。她心想,若是以后真能与天河这般生活,哪怕只是日复一日的平淡,想必也会是轻松愉快的,定是会很快乐的。他像是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能点亮身边的每一个人。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染金了客栈的屋檐。就在云天河和柳梦璃准备返回客栈用晚膳时,韩菱纱的身影,终于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她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疲惫,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起来收获颇丰。

  “菱纱,你可算回来啦!”云天河高兴地迎上前去。

  “嘘——”韩菱纱食指抵唇,示意两人噤声,随即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了声音:“我在打听消息时遇到了一个人,是个行走江湖的女侠。她游历四方,锄强扶弱,现在回到陈州想找寻她的故人。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梦璃知道菱纱也喜欢行走江湖,如今遇到了同类人定然惺惺相惜。如今她和天河也无事,跟过去看看也无妨。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韩菱纱带着云天河和柳梦璃,穿过陈州城热闹的街巷,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院内,一株老树参天,树下,一名女子临风而立。

  她一袭素雅的青衣,身姿清瘦,背上负着一把古琴。面容清秀,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眼神沉静,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她正是韩菱纱口中的女侠。

  “这两位便是方才我提及的云天河、柳梦璃,他们皆是我的挚友。此番前来便是看看能否祝你一臂之力。”韩菱纱爽快地介绍道。

  女子向云天河和柳梦璃微微颔首,声音清冷而悦耳,如同山泉流淌:“在下琴姬,多谢各位仗义相助。”

  她缓缓道出自己的请求。原来,她有一位故人,此前她外出闯荡江湖,与他分离多年。此番回陈州后才发现故人已逝,而故人的排位,此刻正被供奉在城南的千佛塔中。千佛塔戒备森严,常人难以轻易进入。琴姬心系故人,日夜思念,只想在月圆之夜,入塔祭拜一番,以慰相思之情。

  “千佛塔乃佛门清净之地,戒备森严,我一个弱女子,实在难以潜入。若有各位相助,琴姬感激不尽。”琴姬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恳切。

  云天河听闻此言,立刻拍着胸脯表示:“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包在我们身上!”他向来乐于助人,更何况是帮助一位思念故人的女侠。

  柳梦璃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虽冷静自持,但对琴姬这份对故人的真挚情谊,也颇为动容。何况,千佛塔这等佛门重地,说不定也能寻到一些关于修仙的线索。

  韩菱纱眼中则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潜入戒备森严的佛塔,这可是她最拿手的好戏了!这千佛塔中,说不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她去探索呢。

  三人商议片刻,决定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再悄悄潜入千佛塔。

  夜幕如同墨色的丝绒,将陈州城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千佛塔在夜色中巍峨耸立,塔顶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云天河、柳梦璃和韩菱纱三人,在琴姬的带领下,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千佛塔。他们身形敏捷,动作轻盈,如同黑夜中的幽灵。韩菱纱施展着她拿手的“飞檐走壁”功夫,如同灵巧的狸猫一般,在塔身外壁的砖石缝隙间攀援而上。云天河则凭借着自幼在山间练就的轻功,紧随其后。柳梦璃凭借灵力,身姿翩若惊鸿,亦步亦趋。而琴姬则足尖轻点,飘然而上,身形灵动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四人配合默契,如同行云流水,避开了塔内巡逻的僧侣,也巧妙地绕过了重重机关。一层又一层,他们向上攀爬着,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塔窗洒入,照亮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四人成功抵达了千佛塔的最高一层。塔顶的空间并不大,四周供奉着密密麻麻的佛像,香烟缭绕,庄严肃穆。

  然而,在塔顶的正中央,却并非佛像,而是一处祭台。祭台上,供奉着一个灵位。

  在灵位前,依稀跪着一个纤弱的身影。那是一个女子,她背对着他们,一袭素色的衣衫,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单薄。她的身形微微颤抖着,似乎正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之中。她默默地跪在那里,没有声音,却能让人清晰地感受到那份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而又深沉的哀思。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月光透过高高的塔窗,洒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容颜,虽带着几分憔悴,却依然纤巧动人,眉眼间自带一股江南烟雨般的朦胧美感,让人见之忘俗。她的目光,在触及到琴姬的那一瞬间,猛地凝固了。

  虽然素未谋面,但女子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随即,震惊又化为了了然,以及一种复杂难言的悲凉与嘲讽。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在琴姬清冷的脸庞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你……你果然出现了……”女子轻声呢喃,声音极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沉寂的塔顶炸响。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肯定。她认出了琴姬,尽管她们从未谋面,但她却笃定眼前之人,正是她那位病逝的丈夫在弥留之际,仍然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那个离家出走多年的前妻——那个,被她丈夫一辈子都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

  她,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给病重丈夫冲喜的续弦罢了。

  柳梦璃、云天河和韩菱纱闻言,皆是心头一震。他们原以为琴姬口中的“故人”,竟是她的丈夫。而眼前这位悼念的女子,身份更是复杂——她并非旁人,正是那秦家的续弦夫人姜氏!

  琴姬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复杂。她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那姜氏眼中深藏的怨恨与悲凉所震慑,一时竟无法发出声音。

  姜氏的脸上并没有预想中的狂怒或哭喊,她的表情平静得有些令人心寒,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早已尘埃落定的往事。她缓缓地,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从口中吐出。

  “在相公病重之时,他日日夜夜的咳血不止,瘦成了皮包骨头,但他苦苦支撑,一心想要见你最后一面。” 姜氏伸出手,指尖轻抚过灵位,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至亲,“而我,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熬药喂饭,日夜守候在他榻边,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她的目光转向琴姬,眼神中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清明与锋利:“公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们常说,我这个儿媳妇,比那个离家出走、十几年杳无音讯的儿媳,不知强了百倍!”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利刃,一刀刀地割在琴姬的心头。她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低下了头,仿佛无法承受那刺骨的指责。

  云天河和柳梦璃听到这里,脑海中几乎同时闪过一个念头——那个被灵光藻玉吸入的游魂!他不正是说自己因病去世,心心念念要见离家出走的妻子最后一面吗?难道……

  “那个就是秦家公子!”柳梦璃猛地抬头,看向云天河。

  云天河立刻心领神会。他来不及多想,连忙从怀中取出那枚灵光藻玉。月色下,灵光藻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云天河和柳梦璃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将灵力缓缓注入其中。

  随着灵力的涌入,玉石的光芒瞬间变得强烈起来,一个虚幻的身影,缓缓地从玉中浮现而出,逐渐凝实。他面容枯槁,身形透明,正是那日他们遇到的游魂!

  “相公!”姜氏看到那虚幻的身影,惊呼一声,眼中瞬间涌出泪水,她踉跄几步,几乎要扑上前去。然而游魂乃虚无之体,她只能扑了个空。

  游魂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清醒,当他看到眼前的姜氏和琴姬时,那双眼中也流露出极致的震惊与复杂。

  “是……是你!”游魂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看着琴姬,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激动,仿佛等待了千年万年,终于等到了她的出现。随即,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姜氏,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悲凉。

  “我……我竟在此处……”游魂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那灵位之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恍然大悟,“原来……我真的已经……”他声音哽咽,显然是回忆起了自己病逝时的场景。

  “你就是秦家公子?”柳梦璃轻声问道。

  游魂缓缓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也带着一丝无奈:“正是……秦天华。”

  琴姬上前一步,她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此刻却充满了愧疚与悔恨。她看着秦天华那虚幻的身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沙哑而又沉重:“夫君……是琴姬错了……当初我不该……不该因一点委屈便离家出走,让你……让你苦等多年……”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压抑的痛苦,仿佛这句道歉,在她心中积压了数十年,直到此刻才得以宣泄。

  秦天华那虚幻的身影轻轻晃动了一下,他看着琴姬悲痛的面容,眼中没有丝毫的怨怼,反而带着一种深沉的理解与坦然。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一丝释然,一丝宽容,也带着一丝无奈的悲凉。

  “琴姬……”他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充满了力量,“你无需自责。我知你心向江湖,热爱自由,向往那份无拘无束的快意恩仇。或许,让你日日守在小小的秦府宅院之中,本身就是我的错……将你困守于方寸之间,我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他抬起手,虚幻的手指似乎想轻抚琴姬的脸颊,却终究只是穿透而过,留下了一份无形的遗憾。

  “我一生所求,不过是能再见你一面,确认你安好。如今能够在此处与你重逢,亲眼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便已心满意足了……”他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满足与解脱,仿佛多年的执念,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圆满。

  他的目光,又转向了一旁因悲伤而颤抖的姜氏。他眼中充满了愧疚与感激,却终究没有再说些什么,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他知道,她为他付出的,远比他能回报的要多得多。

  秦天华的虚影,缓缓地转向了众人,轻声说道:“各位,多谢你们的相助……只是,我生前,辜负了我的夫人太多。”他指了指身旁的姜氏,眼中那份复杂的情绪,让一旁的柳梦璃等人也为之动容。“我一心追寻着旧日的执念,却对她的付出视而不见,如今能再见一面,我已了无遗憾。剩下的时间,我只想……好好地,陪陪她……”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带着一丝请求,也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坚持。

  琴姬闻言,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悲痛与悔恨。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秦天华的灵位前,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她对着那冰冷的排位,深深地叩了三个头,然后颤抖着双手,取出三支清香,借着烛火点燃,青烟袅袅升起,带着她无尽的哀思与忏悔,飘向上空。

  她将香恭敬地插在香炉中,然后缓缓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秦天华的虚影一眼,那一眼,饱含了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为无声的告别。

  “我们走吧……”琴姬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便随着云天河他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塔顶。

  姜氏望着琴姬离去的背影,又看向面前秦天华的虚影,眼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有挽留,也没有责怪,只是静静地,回到了灵位前,面露笑容地看着秦天华的虚影。

  塔顶之上,再次归于静默。只剩下那虚幻的秦天华,默默地陪伴着他生前亏欠最多的妻子,在微弱的烛光与月色下,感受着那份迟来的相守。

  离开了千佛塔,夜风微凉。一行人沿着河畔缓缓而行。河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如同碎银一般。在河畔的一处柳树下,琴姬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向云天河、柳梦璃和韩菱纱抱了抱拳。

  “多谢各位今夜相助,琴姬感激不尽。”她的声音清冷依旧,但眉宇间的悲戚,却消散了许多。那份郁结在心底多年的执念,终于在今夜得以释怀。

  韩菱纱摆了摆手,爽朗地笑道:“琴姬姑娘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柳梦璃则温婉一笑:“琴姬姑娘,节哀顺变。”

  琴姬轻轻点头,目光在她三人身上一一扫过,那深潭般的眼眸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云天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临别之际,便让琴姬为各位弹奏一曲,以表谢意。”

  说罢,她缓缓从背上取下那把古琴,轻轻放置在膝上。她的指尖轻柔地抚上琴弦,随着她纤纤玉指的拨动,清越而又缠绵的琴声,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琴声婉转多情,时而如泣如诉,似是诉说着缠绵悱恻的爱情,那份深情与执着,扣人心弦;时而又如高山流水,带着一丝无奈与苍凉,仿佛在叹息世事无常,此生无缘的遗憾。琴声中,有人世间的爱恨痴缠,有求而不得的苦楚,也有释怀后的淡然。

  琴声仿佛带着魔力,将周围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开来,只剩下那悠扬的旋律,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云天河听得如痴如醉,他那双眼眸中,充满了对琴声意境的迷茫与好奇。柳梦璃闭上双眼,沉浸在琴声之中,她的心绪随着那琴音起伏,感受着那份深情与无奈,内心柔软得如同春水。韩菱纱则难得地安静下来,她坐在河畔的石头上,托着腮,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琴声中听到了属于自己的故事。

  一曲终了,琴声戛然而止。然而,那份缠绵的余韵,却在众人心头久久不散。

  “多谢琴姬姑娘。”柳梦璃轻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

  琴姬收好古琴,向三人再次抱拳:“诸位保重。他日江湖再见。”

  说罢,她清瘦的身影便融入了夜色之中,很快便消失在河畔尽头。

  河畔的风,带着一丝琴声的余韵,拂过三人的脸颊。琴姬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但那份缭绕的旋律,却依然在云天河心头回荡不去。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琴姬消失的方向,眼中充满了天真烂漫的疑惑与感叹。

  “这琴姬姑娘弹的曲子……真是太好听了!”云天河由衷地赞叹道,声音里带着少年的纯粹与直接。他转头看向柳梦璃和韩菱纱,眉宇间带着一丝迷茫:“不过,我怎么感觉……这曲子怪怪的?有时候听着心里头酸酸的,好像有人要哭了一样。有时候又觉得……又好像风吹过山涧,很舒服。”他挠了挠头,显然无法用他所知的词汇,来准确描绘那份复杂的情感。

  韩菱纱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走到云天河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你这个呆子,这叫你听不懂的‘情意绵绵’!那琴姬姑娘弹的,哪里是风吹过山涧,分明是她过去情情爱爱的经历,还有她对已逝丈夫的思念。” 她说着,又挤眉弄眼地看向柳梦璃,仿佛在说:瞧,他这个榆木脑袋,哪里懂得这些情爱纠葛?

  柳梦璃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参与韩菱纱的打趣。她望着云天河那双依旧困惑的眼睛,轻声解释道:“天河,琴姬姑娘的曲子,诉说的是她与故人之间,那份深沉而又无奈的爱恨离愁。情爱之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世间并非所有相爱之人都能相守,总有许多阴差阳错,许多求而不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诗意的忧愁,仿佛也沉浸在那份琴声带来的意境之中。

  “哦……”云天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不完全明白,但却感受到了那份琴声中蕴含的悲伤与无奈。他安静了下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夜色中的远方,仿佛在努力消化着琴声和柳梦璃话语中,那份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情感。

  云天河望着夜色,回想着琴姬的琴声,又想起了秦天华与两位夫人的复杂纠葛。他那纯真的心里,不自觉地将自己与秦天华对比起来。想到柳梦璃曾对他许下的温柔承诺,想到她对自己的百般纵容与耐心,他不由得觉得自己简直比那秦天华幸福多了。至少,梦璃对他,是全然的信任,全然的交付。他咧开嘴,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内心充满了满足与暖意。

  三人回到客栈,各自洗漱过后,便早早休息了。度过了这跌宕起伏的一天,身心都有些疲惫。一夜无话,在宁静的月色下,梦境沉沉,直到天光大亮。

  

第九章 播仙夜谈 (无h)

清晨的客栈大堂,弥漫着清粥小菜的香气,人声鼎沸。云天河、柳梦璃和韩菱纱三人下楼时,只听得邻桌几个食客正热烈地议论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秦家那位少夫人,真是个贞洁烈妇啊!”

  “可不是嘛!丈夫才刚过世不久,她便自愿皈依佛门,余生常伴亡夫灵位旁,说是要为亡夫诵经祈福,涤荡铅华!”

  “啧啧,这样的痴情女子,如今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议论声中,无不透着对秦夫人的赞叹与对其“痴情”的感慨。云天河听着,不由得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柳梦璃,见她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大堂门口又走进一对少男少女。少年身着一袭青色道袍,背负长剑,面容清隽,周身带着十足的温润气息;少女则是一身粉色道袍,面容娇俏,眼神灵动。两人气质超然,一看便知并非凡俗之辈。他们正是当日在女萝岩洞口,与云天河一行人有过一面之缘的琼华派弟子——怀朔与璇玑。

  怀朔和璇玑也听到了周遭食客的议论,怀朔的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似乎对这种世俗的赞扬不以为然。而璇玑则好奇地朝着议论的方向望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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