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得像一块浸了血的绸缎，别墅里只剩壁灯昏黄的光，把祥子的影子钉在地板上。她跪在大理石中央，膝盖早已磨破，血肉黏在冰凉的石面，像一幅被撕碎又粘回去的画。蓝发垂落，发梢粘着干涸的血痂；舌头上的大鱼钩深埋进肉里，粗麻绳勒进溃烂的伤口，绳尾缠在初华雪白的手腕；鼻中小鱼钩横贯鼻中隔，钢丝绳绷得笔直，另一端握在初华指间。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口，黑色西装在暗处像两块不会呼吸的铁。

初华坐在高背椅上，丝质睡袍滑落肩头，金发垂落，紫瞳映着祥子金瞳里摇摇欲坠的意识。她轻声开口，温柔得像在哄睡：“宝贝，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睡。如果敢闭眼……”她手腕一抖，粗麻绳与钢丝绳同时绷紧。

祥子膝盖剧痛，身体前倾，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大理石缝隙，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她抬起头，金瞳满是惊恐，含糊呜咽：“小姨……我……我睁着……别拉……”声音被舌钩扭曲，血沫从嘴角喷溅，滴在地面。初华短促三连扯粗麻绳，舌头被拽出嘴外，钩刺刮过舌面，血珠飞溅。钢丝绳同步旋转，鼻中隔发出“沙沙”切割声。祥子尖叫被血呛住，化作“嗬嗬”气音，双手死死抓住初华裙摆，指甲嵌入丝绸，撕出细小裂口：“对不起！我不睡！我睁大眼睛！”

黑衣人之一抓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另一个掰开她眼皮，冰冷手指按住眼球。祥子泪水混血滑落，哽咽：“我……我看着……别打……”

第一夜

每十五分钟一次。祥子开始语无伦次，含糊重复：“不睡……不睡……小姨我听话……”每说一个字，舌钩摩擦伤口，血沫喷溅，滴在膝盖。她试图用手撑地，保持跪姿，但手臂颤抖，肘部撞地，发出“咚”一声。黑衣人用脚踩住她手背，骨头“咔”地抗议。她哭喊：“手！疼！放开！”试图抽手，指甲断裂，血丝渗出。

初华用食指勾住粗麻绳，短促三连扯，舌头被拉成四十五度角，钩刺刮过舌面神经丛，祥子身体弓成虾米，脚趾蜷缩，铃铛闷响。钢丝绳被黑衣人用镊子旋转九十度，鼻血顺钢丝挂成细线，滴在地面。耳光左右开弓，掌心带戒指边缘，抽击时皮肤裂开，血珠飞溅。祥子脸颊肿成紫黑，嘴角裂口渗血，她侧头吐出血块，呜咽：“别打脸……我丑了……妈妈会哭……”

第二夜

每十分钟一次，强度加倍。祥子开始出现幻觉，含糊呢喃：“妈妈……你在哪儿……我好疼……”金瞳涣散，视线模糊，试图伸手抓空气，却被粗麻绳猛拉现实。她试图用额头抵地，缓解膝盖痛楚，黑衣人用膝盖顶住她脊椎，迫使她挺直。她哭喊：“背！要断了！”脊背绷紧，肋骨清晰可数。尿液失禁，热流顺大腿淌下，她羞耻得低头，蓝发遮住脸，哽咽：“我脏了……别看……”

初华将粗麻绳系在门把，每次开门，绳子自动拉紧，舌头被拽出十厘米，钩刺完全暴露。钢丝绳挂上五克砝码，鼻中隔被拉成细长血口，鼻血持续渗出。黑衣人戴上皮手套，掌心嵌金属片，每一击都带起皮肉翻卷。祥子牙齿松动，血从齿缝喷出，她侧头干呕，吐出血块与胃液，呜咽：“要吐了……停下……”

第三夜

每五分钟一次，加入电击。祥子声音嘶哑，只剩气音：“水……给我水……”喉咙干裂，舌头肿胀至原先三倍，紫黑如香肠，血泡破裂，腥甜味呛得她干呕。她试图用舌头舔地面血迹止渴，粗麻绳猛拉，舌头被拽出，钩刺刮过地面，带起石屑。她尖叫：“舌头！要断了！”身体痉挛，膝盖在大理石上滑行，磨出新伤。

黑衣人将低压电击器贴在乳尖与私处，每次拉扯钩子时同步放电。电流窜过，祥子身体弓成虾米，尿液与体液混合喷溅，她哭喊：“电！烧起来了！停下！”初华用打火机烤热粗麻绳结，烫进舌伤，发出“滋滋”声，血肉焦糊味弥漫。钢丝绳用冰块滑动，冰火两重天，鼻腔黏膜冻裂又灼烧。

第四夜

持续拉扯，无间断。祥子陷入半昏迷，含糊呢喃：“杀了我……求你……”金瞳完全翻白，瞳孔扩散，嘴角凝着血痂。她试图用头撞地结束痛苦，黑衣人抓住她蓝发，迫使她抬头。她哭喊：“头发！要扯断了！”头皮撕裂，血顺发根流下。

粗麻绳系在脚踝铃铛，每一次膝盖下沉，绳子自动拉紧，舌头被拽至极限，软骨“咔”一声错位。钢丝绳挂上十克砝码，鼻中隔被拉成透明薄膜，鼻血与脓血混流。黑衣人轮番上阵，掌心带倒刺皮鞭，抽击时皮肤撕裂，血肉翻卷。祥子脸颊溃烂，露出白骨，她侧头吐出血块，呜咽：“脸……没了……”

第九十六小时

祥子跪姿崩溃，身体前倾，额头撞地，发出“咚”一声。金瞳完全翻白，瞳孔扩散，呼吸微弱如游丝。舌头肿胀至无法收回，钩刺外露，血肉模糊；鼻中隔被钢丝切开，鼻梁塌陷，鼻血与脓血混流。

她试图用手掰开钩子，指甲断裂，血肉翻卷，黑衣人一脚踩住她手背，骨头“咔嚓”断裂。她尖叫：“手！断了！”身体痉挛，额头撞地，发出闷响。初华持续拉扯粗麻绳，舌头被拽出十五厘米，钩刺完全外露，血肉挂在钩尖。钢丝绳切割鼻中隔，鼻梁塌陷，鼻血染红胸前。

初华蹲下，解开绳子与钢丝，钩子仍深埋血肉。她轻抚祥子蓝发，声音温柔：“睡吧，宝贝。明天还有新游戏。”

祥子倒在地上，身体痉挛，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壁灯熄灭，别墅陷入死寂，只剩喷泉水声，和地面上未干的血迹，在月光下凝固成一幅永不褪色的抽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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