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逐渐停止，胸膛不再起伏，只有神经末梢偶尔传来一丝微弱的、无意识的抽搐，像湖面最后一丝涟漪，终归于彻底的死寂。

隔壁的男人看着地上那堆血淋淋、盘绕在一起的肠子和旁边那团完整的阴部，满意地笑了笑。他弯腰，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团阴部，用手指捻了捻，仔细地端详着其完整的结构和鲜嫩的色泽，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精美的艺术品。然后，他将阴部和那堆滑腻的肠子一起，随意地塞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打了个结。他提起袋子，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用脚随意地将地上一些零星的血迹蹭了蹭，然后拉开隔间门，步伐正常地走了出去，隔间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商场三楼的公共厕所里，只剩下沈棠逐渐冰冷的残缺肉体和一滩刺目的鲜血。感应灯在她停止呼吸后，延迟了几秒，“啪”地一声熄灭了，将整个隔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那个磨得发亮的小孔，在黑暗中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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