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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痕加料版第7~9章 对小雪犯错了,第4小节

小说:天之痕加料版 2025-12-01 14:55 5hhhhh 3700 ℃

  我凝视着这张纯净无暇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昨夜的荒唐,仿佛一场真实的梦寐。我曾亵渎了她,却也因此窥见了她身上更深层次的奥秘。她并非寻常女子,而是蕴藏着无尽潜能的宝藏。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轻抚上她的发丝,那份柔软和冰凉让人心疼。

  “小雪,我会保护你的。”我轻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转身,回到自己的草席上,疲惫却又满足地躺下。尽管清晨的寒意透过客栈的薄被袭来,但我的心中却充满了温暖。带着对小雪,对力量,对未来的复杂思绪,我沉沉地睡去。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轻柔地洒落在于小雪的脸上时,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沉的睡眠。她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从无垠的黑暗中挣脱出来,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她伸了个懒腰,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被重新激活了一样,充满了活力。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愉悦,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长久以来萦绕在她心头的那些负面情绪,那些挥之不去的阴霾,仿佛被一场春雨彻底洗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内心,一时间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而澄澈,就好像一面被擦拭得纤尘不染的明镜,能够清晰地映照出世间的一切美好。

  她转过头,看到了睡在旁边草席上的陈靖仇。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脸庞在晨曦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他的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安详和宁静,仿佛在睡梦中也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她的目光,像一缕温柔的光,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他五官的轮廓,感受着他沉稳的呼吸。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虽然稚气未脱,但肩膀却意外地宽阔和可靠。或许是因为他一直默默地守护在她的身旁,又或许是因为他那颗善良而正直的心,总是能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她开始认真地回想与陈靖仇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在月河村的初遇,在寻找神器的路途中的相互扶持,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机时刻,他总是挺身而出,用自己的力量保护着她。他的身影,似乎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底,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一股温柔的视线,如同清晨的阳光,轻柔地落在我的脸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缓缓睁开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于小雪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她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眼中充满了温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你……你醒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带着一丝慌乱,俏脸上迅速飞起两朵红晕。她连忙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显得既可爱又无助。

  我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安感瞬间涌上心头。她看到了我吗?她发现我昨晚对她做了什么吗?我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地坐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没有一丝杂质,更没有一丝恐惧或厌恶。那双眸子,就如同无垠的星空,纯净得可以映照出世间的一切美好。她的脸色虽然有些微红,更多的是一种少女特有的娇羞。

  我悬着的心,终于缓缓地放了下来。看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我,必须将这个秘密永远地埋藏在心底,用我一生的守护,来弥补我对她的伤害。

  “嗯,醒了,”我轻声回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她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但依旧不敢与我对视,“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我见小雪神态轻松,心中的压抑也渐渐消散,站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招呼她一起下楼吃早饭。

  客栈的早饭很简单,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配上几碟咸菜和馒头。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默默地吃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或许是因为小雪的心情不错,整个早餐期间,她的脸上都洋溢着淡淡的微笑,偶尔还会主动夹菜给我,气氛温馨而宁静。

  快要吃完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哗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官爷,求求您!放了我的孩子吧”一个妇人凄厉的哀求声,夹杂着官兵的怒喝和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从客栈外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我和小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担忧。

  “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神色凝重地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小雪也连忙站起身,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们走出客栈,眼前的景象顿时让我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客栈门口,几名身穿官服、手持长刀的官兵,正要去抓一个男童。那妇人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孩童,哭得撕心裂肺。孩童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被官兵吓得哇哇大哭,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妇人,但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只是敢怒不敢言地站在一旁,窃窃私语。

  我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一位慈眉善目的妇人身旁,拱手问道:“这位大娘,请问这里发生了何事?”

  那妇人叹了口气,神色愤慨地说道:“哎,这些天杀的,不知奉了京城里哪位达官显贵的命令,正在四处搜罗男童。”

  “搜罗男童?”我心中一惊,追问道:“为何要搜罗男童?”

  妇人压低声音,神色神秘地说道:“这事儿啊,说起来可就造孽了。听说京城里有位贵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缺了德的,喜欢用童男的鲜血来滋补身体,说是能青春永驻。”

  听到这里,我心中猛然一震,突然想起在衣铺里,那位老板娘偷偷告诉我的——京城里有一位郡主,为了美容养颜,青春永驻,不惜丧心病狂地到处抓捕男童,抽取他们的鲜血用来沐浴和饮用!

  两者竟然如此相似!难道说,眼前的这些官兵,也是为了那位郡主而来?

  我的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和恶心。那些达官权贵,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竟然如此草菅人命,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握紧了拳头,目光扫过那些耀武扬威的官兵和苦苦哀求的母子,心中的正义感和责任感再也无法抑制。

  我正要上前,却见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那女孩身穿一身利落的胡服,束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容颜艳丽,眉眼英气逼人,杏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她的容貌完全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温婉,而是充满攻击性与生命力,如同“草原上的烈火”,明艳动人却让人不敢靠近。

  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等气质的女子,感到一丝惊艳的同时,心里暗暗诧异。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狗官,竟敢如此横行霸道,欺压百姓!”那女孩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股凌然的正气。

  那些官兵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等顶撞?当下便有几个官兵怒吼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刀,朝着那胡人女孩扑了过去。

  “臭娘们,敢管我们的事,活腻了吧!”

  那胡人女孩冷哼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一动,快速得让人难以捉摸,迅捷地躲过了官兵的攻击。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两把弯刀,刀光如雪,寒气逼人。

  只见她身形矫健,如同林中灵猫般灵巧,在官兵之间游走穿梭。刀光闪烁间,惨叫声接连不断。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官兵,在这胡人女孩面前,却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仅仅片刻之间,便纷纷倒地,手中的长刀也掉落在地。

  那胡人女孩出手凌厉,几乎都是一招毙敌。

  顷刻间,只剩下为首的那名官兵头目,还在勉强站立。他手持长刀,面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胡人女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与官府作对,难道不怕被诛九族吗?!”那官兵头目色厉内荏地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脓包罢了,也敢在我面前嚣张!”胡人女孩柳眉倒竖,杏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手中的弯刀高高举起,就要将那官兵头目的性命就此了结。

  “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就在这时,那官兵头目却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声音之尖锐,仿佛夜枭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他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原本健硕的身躯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皮肤也变得铁青,如同僵尸一般毫无血色。

  “想杀我?哈哈哈哈……你以为郡主手下,会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轻易对付的吗?!”

  话音未落,那官兵头目周身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黑光。黑光散去,原本还算正常的人类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背生倒刺、状似异形的骨魔!

  这怪物身高足有两米开外,浑身布满了嶙峋的骨骼,如同某种早已灭绝的远古异兽。它的皮肤如同一块块粗糙的岩石,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灰白色,上面还长满了锋利的倒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它的头颅扭曲变形,原本的五官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

  看到这怪物,周围的百姓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纷纷四散逃离,唯恐避之不及。

  胡人女孩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恐怖的事物。她握紧了手中的弯刀,想要再次发起攻击,可是,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动弹不得。

  就在她愣神之际,那骨魔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然后猛地挥动起它那粗壮的骨骼手臂,朝着拓跋玉儿狠狠地拍了过去!

  胡人女孩只觉眼前一花然后身体便被一股巨力击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娇小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弯刀也脱手飞了出去。“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鲜卑的基因让她变得异常坚毅。只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的骨骼都像是散了架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分毫身体也因脏器的损伤失去了战斗力,只能无助的看着骨魔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眼见那骨魔就要对胡人女孩痛下杀手,我再也按捺不住,浩然正气如火山般迸发,“妖孽休得猖狂!”,我足尖一点,腾空而起,灵气鼓荡,上手便是鬼谷道术“叶舞术”。无数的树叶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化作一道道锋利的刀刃,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那骨魔呼啸而去。

  与此同时,一股比我更加强大、更加纯粹的灵力波动,从站在我身旁小雪身上爆发开来。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如同太阳般璀璨夺目,瞬间照亮了整个月河村。一股古老而神圣的气息,以她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所过之处,令人心生敬畏。

  “连山绝壑!”小雪牵引着青铜奇环,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座座巨大的、由纯粹灵力构筑而成的巨石虚影,凭空出现在骨魔的头顶,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朝着它镇压而下。

  那原本还气焰嚣张的骨魔,在感受到小雪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力量后,顿时面露惊恐之色。它似乎对小雪的“连山绝壑”极为忌惮,毫不犹豫地拼命逃窜躲避小雪的灵术,转而选择硬抗我的“叶舞术”。

  无数树叶刀刃狠狠地斩击在它的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却如同砍在坚硬的岩石之上,难以伤其分毫,仅仅是留下了一些浅浅的划痕。虽然“叶舞术”未能对骨魔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也成功地牵制住了它。

  看到自己竟然被这怪物当成了软柿子,我怒火中烧,随即调动体内灵力,准备施展自己一直无法熟练掌握的“流云刺”。

  这“流云刺”,需要极高的灵力控制技巧,以柔克刚,将看似温柔的水流,化作锋利无比的尖刺,一击毙命。我之前无法领悟其中的奥妙,以至于始终无法将其施展出来。然而,昨夜从小雪身体中获得的那股精纯灵力,却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体内潜藏的无限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的灵力,灌注于双手之上。顿时,一团如同云雾般缥缈的水汽,在我的掌心缓缓凝聚。那水汽看似轻柔,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我将双手猛地向前一推,那团水汽便如同受到了某种指令,瞬间化作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那骨魔激射而去。

  这水流看似温柔,却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锐利气息。它无声无息地穿过空气,速度快到了极致,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它的轨迹。

  “噗!”的一声轻响,那水流精准无比地击中了骨魔的身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普通的攻击,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爆炸般的巨响,也没有掀起任何气浪。那水流就如同泥牛入海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骨魔的身体之中。

  下一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体型巨大的骨魔,原本还气焰嚣张地准备再次向我发起进攻,却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般,僵立在了原地。它的身躯先是微微颤抖,然后,一道道细密的裂纹,开始迅速地在它那粗糙的骨骼上蔓延开来。

  “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月河村。眨眼之间,那体型巨大的骨魔,便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沙雕般,轰然崩塌,化作无数碎裂的骨骼,散落一地。

  “陈哥哥好厉害……”小雪禁不住赞叹道,笑的眉眼弯弯。

  我也未想到流云刺有这般威力,听到小雪的赞叹,我感觉神清气爽,同时也夸赞小雪天赋奇高。

  正当我们谈笑正欢时,我余光瞥见旁边趴着的胡人女孩想挣扎着爬起来,便想上前去搀扶她一下,却见她猛地推开了我的手,杏眼中充满了敌意:“别碰我!我不需要你们这些隋人的假好心!”

  我不由得缓缓后退了一步。看来,这胡人女孩对隋人的成见颇深啊。

  “这位姐姐,你受伤了,让我们帮你看看吧,”一旁的小雪柔声说道,语气关切。

  “哼!我的伤不用你们管!”拓跋玉儿语气冰冷地说道,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却因为伤势过重,再次跌倒在地。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玉儿!你没事吧?”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带着几名随从,朝着这边快步走来。那大汉身穿一身劲装,面容刚毅,浓眉虎目,满脸络腮胡,显然是练家子出身。

  “姐夫?”拓拔玉儿看到来人顿时欣喜。

  张烈快步走到我们面前,将玉儿从地上扶起,转身对我和小雪抱拳说道:“我从山上赶来时都看到了,两位仗义出手,从妖魔手中救下了玉儿。在下张烈,感激不尽!”

  “张大哥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儿女本分,”我连忙拱手还礼。

  “哼!什么救命之恩!我只是不小心大意了而已,下次绝不会再犯!”名叫玉儿的女孩嘴上依旧不饶人,但语气却明显缓和了许多。

  张烈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道:“你呀,就是嘴硬,明明心里感激,却偏偏不肯说出来。好了,别逞强了,你伤得不轻,还是先去治疗为好。”

  “你们几个,”张烈朝着身后的随从吩咐道,“快扶玉儿去镇上找个郎中看看。”

  几名随从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玉儿,朝着镇子深处走去。

  张烈又吩咐一个随从去镇上的酒馆订了一桌上好的酒席,随即热情地邀请我们过去。我和小雪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

  酒席摆在镇上最好的酒馆里,菜肴丰盛,酒香扑鼻。张烈十分热情,频频举杯敬酒,我和小雪也礼貌地回应。

  “两位恩公,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居然就能使出法术来,令人敬佩。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几杯酒下肚,张烈放下酒杯,笑着问道。

  “在下陈靖仇,这位是我的朋友于小雪,”我拱手说道,“我们是出来游历的,四处看看,增长见识。至于法术,那是师父教授的鬼谷道术,在下资质平平,只习得皮毛。”

  “原来是陈兄弟和于姑娘,”张烈点点头,脸上露出敬佩的笑容,“两位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真是了不起!不知二位的师父是何方高人,能否为愚兄引荐一下?”

  “当然是可以的,”我出言道,“只不过我师父目前被困山中,恐怕暂时无法与张大哥相见。我一直在寻找拓跋部落,希望能救出师父。”

  “拓跋部落?”张烈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不瞒二位,在下正是拓跋部落的首领!”

  听闻此话,我和小雪对视一眼,均觉得惊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我将师父为救我与饕餮一起被冰封于伏魔山洞中,以及寻找公山先生帮助,却发现他深受重伤,需要神农鼎炼药救治等一系列事情告知张烈。

  张烈听后,眉头微皱,沉吟片刻,说道:“原来如此,陈兄弟寻找神农鼎是为了救师父。但神农鼎……说实话,我们拓跋部落也一直在寻找它的下落,只可惜,神农鼎似乎早已遗失多年,我们至今尚未找到任何确切的线索。”

  我的心头不由得一沉,看来寻找神农鼎的道路,注定是充满坎坷啊。

  “不过……”张烈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神农鼎,但却听说,隋朝的宇文太师似乎对神农鼎颇感兴趣,一直在暗中搜寻。我们也不确定,神农鼎是否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宇文太师……”我喃喃自语,心中暗自警惕。宇文太师乃是隋朝权倾朝野的重臣,实力惊人,如果神农鼎真的落入他的手中,那真是十分棘手。

  “张大哥,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你多多费心,”我拱手说道,“如果有什么消息,还请务必告知在下。”

  “陈兄弟放心,此事我们也十分重视,毕竟,神农鼎关系着天下苍生的安危,”张烈点点头,随即转身朝着身后的随从吩咐道,“你们几个,立刻去查探宇文太师的动向,以及有关神农鼎的一切消息,务必尽快回报!”

  “是!”几名随从齐声应道,随即转身离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多谢张大哥!”我由衷感谢道。拓跋部落人手众多,打探消息比我一个人摸索要强百倍。

  “陈兄弟客气,你是玉儿的恩人,自然是我张烈的恩人!”张烈豪迈道。

  “说起来,玉儿对隋人的成见,也是事出有因啊,”张烈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说道,“当年,你们隋朝的皇帝对胡人部落进行了残酷的屠杀,玉儿的父母,就是在那场屠杀中遇难的。玉儿她一向执拗,愚兄对玉儿的失礼向二位道歉。”

  “原来如此……玉儿姐姐居然有这样的遭遇……”小雪听闻,心中对拓跋玉儿充满同情。

  “张大哥太客气了,拓跋姑娘她嫉恶如仇,我们也很是敬佩。”我向张烈出言道。难怪她对隋人如此仇恨,原来是背负着血海深仇。

  几人推杯换盏,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就在这时,一名风尘仆仆的随从,快步走到张烈的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

  张烈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原本轻松的神情也消失不见。他放下酒杯,面露歉意地看着我和小雪:“真是抱歉,两位小友,部落里突然发生了一些急事,我必须立刻赶回去处理。”

  “张大哥客气了,既然部落有事,你尽管去忙便是,不必顾虑我们,”我连忙说道。

  “两位,实在是对不住,这顿饭也没能好好请你们吃,”张烈再次歉意地说道,“这样吧,我派人送两位到附近的城镇,再安排一些人手保护你们的安全。”

  “张大哥不必如此,我们行走江湖,也习惯了,”我摆摆手,笑着说道,“倒是张大哥,看你面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定当尽力。”

  张烈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哎,实不相瞒,确实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只是,此事太过危险,实在是不好劳烦两位恩人。”

  “张大哥但说无妨,如果只是举手之劳,我们定当义不容辞,”我诚恳地说道,“再说了,我们既然是朋友,朋友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张大哥不用担心,陈哥哥和我都能应付妖魔的,不怕危险。”小雪在一旁补充道。

  张烈看着我们真诚的目光,沉吟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既然陈兄弟和于姑娘如此仗义,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们得到消息,最近有一批隋军,出现在了镇子西北方向的丛林之中,似乎想要对我们部落不利。据消息称这批隋军中也有一些会变化成妖魔,愚兄我正觉棘手,如能得二位帮助,拓跋部落感激不尽!”

  我连忙道:“张大哥太客气了,若这些隋军真能变化成妖魔,那在下定然不能坐视不理,除魔卫道是我等修道之人的本分!”

  说罢,三人收拾了一番,便想着镇子西北方的丛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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