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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痕加料版第1~3章 初相遇,第1小节

小说:天之痕加料版 2025-12-01 14:55 5hhhhh 1360 ℃

  前情提要:少年陈靖仇与师父陈辅在寻找上古神器的途中,无意间在伏魔山放出了被封印的魔兽饕餮。陈辅为救陈靖仇,将自身全部灵力化作冰丝,与饕餮一同被强行封印在洞中,但此封印只能维持不到一年。为了救师父,陈靖仇下山去寻找师父的师兄公山先生,请求他出手相助。刚下山便路过了一个小村庄月河村,村中由于河神祭奠,过河的桥被封,陈靖仇无奈之下只能先在村中的客栈住下。

第一章 月河雪 (无h)

  月河村的夜,被河神祭典的喧嚣衬托得更加寂静。客栈里,掌柜那张苍老的面庞上满是笑容,摇铃唤来了一个白发少女带我去客房。少女的身影出现在阑珊的灯火下,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昏黄的光线中泛着月晕般的光泽,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晃动。她身形纤瘦,却并非单薄,反而透着一股未经雕琢的纯洁之美。那双眼睛,清澈得如同月河之水,又带着些许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深邃,仿佛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穿着朴素的粗布短衫,下身是同样粗糙的麻裙,只到膝盖上方,露出两条笔直而紧致的小腿。

  “小雪,你带这位陈少侠去二楼的客房”,掌柜对少女吩咐道。“陈少侠,请随我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孩童的稚嫩,却又莫名地撩动人心。那份娇柔,那份未经世事的纯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生涟漪。我跟在她身后,拾级而上。木质的楼梯年久失修,每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低声细语着这客栈里无数来往客人的故事。我注意到小雪的臀部虽然被粗布包裹,却依然能看出那份自然的翘挺。她的步子很轻,但那两条光洁的小腿不时从裙摆下露出,诱惑着我的视线。我甚至能想象那柔嫩的肌肤在月光下会散发出怎样的光泽,以及触摸上去的冰凉与滑腻。

  “客房就在这边。”小雪停在一扇门前,侧身让我。近了,我才发现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泥土与花草的清新香气,还有一种更深层的、属于少女的独特体味,那是未经人事的清甜与诱惑,让我的鼻尖不自觉地耸动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我,那双眼眸里没有一丝杂质,却让我的心头莫名叫嚣起来。这种纯粹的眼神,更像最原始的挑逗,激起我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的本能。我甚至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纯粹,像是一只被驯服却又随时可能挣脱束缚的幼兽。

  她站得有些近,我甚至能看到她领口下那微微隆起的胸脯,虽然不甚丰满,却挺立而玲珑,充满了少女的青涩与诱惑。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目光掠过她因微喘而起伏的胸口时,她似乎有所察觉,动作略微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透露着几分羞赧,仿佛不习惯被人如此打量。

  “陈少侠,这是您的客房,虽然比较简陋,但是我有很用心在打扫。”小雪开口道,声音比刚才更轻了几分,似是带着几分歉意。“真是很干净的客房,谢谢你”,我出声感谢道,“能方便问一下吗,为什么你的头发是白色的?”小雪脸颊微微泛红,“我这是天生的,我一出生,就已经是满头白发了。”“原来如此,你的头发像雪一样,非常美。”我的目光落在她银白色的头发上,烛光下显得她整个人格外鲜活、灵动。“我的头发,会好看吗?”她似乎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称赞,目光中有几分欣喜,又有些无措。

  我正想在说什么时,楼下传来了几声孩子的哭声,小雪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抱歉,可能是我弟弟小朔摔倒了,他的腿脚不便。”看着小雪担忧的样子,我立马出声道:“那你快去看看他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小雪眼中透着焦虑,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轻轻鞠了一躬,“抱歉,打扰到您了”,然后匆匆下楼。惊鸿一瞥间,小雪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与胸口挤出的深深的沟壑让我的心跳微微加速,我目送她的倩影远去,一时间难以回神。

  一夜辗转反侧,小雪那双清澈又带点深邃的眼睛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清晨,客栈里异常的寂静很快就被打破——一种混杂着恐慌和哀恸的低泣声从楼下传来。我顾不得洗漱,匆匆下楼,只见掌柜脸色铁青地扶着一个年幼的孩童,孩童嘴里反复念叨着“姐姐……我的姐姐!”

  “掌柜的,出了何事?”我皱眉问道。掌柜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唉,少侠有所不知,月河村每年都须向河神献祭,以求风调雨顺。今年,本来抽中的是大夫家的女儿。但是小雪她……她不知为何,自愿替了大夫的女儿去献祭了!村民们已经把她绑了,正往月河洞去!”

  晴天霹雳!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张清纯至极的脸庞瞬间浮现在眼前。自愿献祭?这小姑娘,究竟想干什么?是为了她弟弟的腿疾?还是另有所图?我心中翻江倒海,前一日的疑惑与猜测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串联起来——她昨日眼神中的深意,那欲言又止的暗示,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知道此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怎会如此轻易就答应这等残酷之事?村中那些愚昧的村民,为何又能如此轻易地接受一个陌生女孩代替? 顾不得多想,我也来不及跟掌柜细问缘由,猛地抓起搁在一旁的长剑,便冲出了客栈。月河洞!那个被称为“河神居所”的地方,我只知道它在村外不远处的月河下游。

  狂风呼啸,月河之水泛着粼粼的冷光。我循着喧嚣声的方向狂奔,远远便看到一群村民人头攒动,簇拥着什么往一处巨大的山洞口走去。他们的脸上,有对河神的敬畏,也有对未知仪式的狂热,甚至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兴奋。我的脚步更快了,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那洞口。

  当我的身影接近时,赫然看到被人群围在中央的,正是于小雪。她被粗麻绳捆绑着,跪在一块巨大的青石上。洁白的衣服已经被溪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白发在风中凌乱地飞舞,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我依然能看到她嘴角紧抿,透着一种倔强和隐忍。她的眼神,此刻不再是清澈无垢,而是带着一种决绝的悲哀,还有一丝我从未在她身上看到过的,近乎于“认命”的无力。

  村民们举着火把,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那火光映在她湿透的衣服上,让她身体的轮廓更加清晰,尤其是那两团在湿衣下若隐若现的酥胸,更是刺痛了我的眼。这群畜生!他们是在看一场“活祭”,一场对纯洁的亵渎!我心中怒火中烧,长剑发出“嗡”的一声轻鸣,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就在我准备冲上前去的那一刻,一个村民高声喊道:“时辰已到!将祭品送入河神怀抱!”

  几名健壮的村民狞笑着上前,似乎准备将小雪抬起,扔入月河洞底的深渊。小雪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她被粗麻绳绑缚的双腕微微颤抖,而她那湿透的粗布短衫,此刻像是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她玲珑而起伏的胸脯上,让那两点小小的突起若隐若现。我甚至能想象那纤细的腰肢被粗麻绳磨出的红痕,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的绝望,以及她冰冷而无助的肌肤。我心中的怒火与某种原始的冲动交织,这是一种不能容忍的亵渎!

  “住手!快放了她!”我出声大喝,理智压制着我不能对这些普通人动手。村民集体向我望来,眼神古怪,仿佛看什么稀罕物。我朗声道:“这世间哪有什么庇佑一方的神明需要活人来献祭,这分明是妖魔!若你们信我,我来帮助你们揪出所谓‘河神’的真身,我修炼过鬼谷道术!”“他说他修炼过什么道术?”村民们面面相觑,“他一定是个疯子,竟然敢对河神大人不敬!”

  此时人群分开,一个看起来威望甚高的老者走出,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我,沉声道:“我是月河村的村长。年轻人,抱歉,我不能相信你,这是拿全村人的安危作赌注。”“就是!”村民们纷纷附和,“胆敢反抗河神大人,你要是失败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遭殃的可是我们!”

  我的声音被村民们高声的议论和月河的涛声所淹没。我的解释,在他们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谬论。眼睁睁看着小雪那纤弱的身影在火光中坠入漆黑的洞口,我心中来不及思索更多,便纵身一跃,紧随其后。刺骨的寒意瞬间将我吞没,身躯重重地跌入冰冷的水中,巨大的冲击几乎让我窒息。

  黑暗与冰冷成了唯一的感官。我屏住呼吸,在湍急的水流中摸索,唯恐失去方向。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旋涡,上方是遥不可及的光亮。我伸出手,盲目地在水中划动,渴望能触碰到那个柔软的身躯。不知过了多久,指尖终于感受到一丝冰凉而光滑的触感——是她!我费力地抓住,将她死死地揽入怀中,带着她浮出水面。

  洞穴深处,水流逐渐平缓下来,露出一个潮湿的石滩。我将小雪小心翼翼地抱上岸,她的身体湿漉漉的,软弱无力地陷在我的臂弯里。借着洞顶缝隙投下的一线微弱光线,我看到她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那件湿透的粗布衣衫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甚至能隐约看到贴身衣物下那两团饱满的轮廓。麻绳在她的皓腕和脚踝上勒出了深深的红痕,触目惊心。

  “小雪!小雪!”我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同时解开捆缚在她身上的湿滑麻绳。绳索因为浸水而变得格外紧绷,磨蹭着她的皮肤,将那本就纤细的腰肢勒得更细。我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捋开那些粗糙的纤维,每解开一圈,便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带着河水腥气却依旧甜腻的少女体香。她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近乎透明,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我将她平放在冰凉的岩石上,掌心覆盖在她胸口,试图感受她微弱的心跳。那份柔软和弹性,透过薄薄的湿衣,让我指尖微微一颤。这种未经世事的触感,混合着她此刻的脆弱,让我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与征服欲。我该如何唤醒她?

  我尝试着轻拍她的脸颊,呼唤她的名字,但她毫无反应。她的嘴唇因为寒冷而变得青紫,身体也不停地微微颤抖。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冰凉一片,显然是失温了。这种幽闭而潮湿的环境,对于一个刚刚经历过生死边缘的少女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怎么办?我心急如焚。这里没有火,没有取暖的衣物。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用我的体温来温暖她。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原始的燥热。这是一个被河神祭祀的少女,一个几乎要被活祭的“牺牲品”,此刻却如此鲜活、如此脆弱、如此赤裸地躺在我面前。我能救她,是的,我必须救她。

  我解开自己的外衣,犹豫了一下。我看向小雪,她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此刻,任何的犹豫都是对她生命的亵渎。我一咬牙,将外衣盖在她身上,但那点布料对于她全身的湿冷来说,不过杯水车薪。我甚至能想象到,她现在一丝不挂地湿透,是多么的瑟瑟发抖。那么,更直接一点呢?

第二章 洞中迷情 (h)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的外袍扯下,一把揽过小雪湿透的身躯。她的身体冰冷得像块石头,触之令我心头一紧。我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尽量让她贴近我的胸膛,用我身上仅有的一丝暖意去对抗她周身的寒气。

  湿冷的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带着她特有的清甜与泥土的混合香气,直冲我的鼻腔。小雪的头枕在我的肩窝处,白色的发丝湿哒哒地贴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那股冰凉让我打了个哆嗦,却也让我更用力地将她搂紧。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弱,仿佛一折就会断裂,可那份娇小的身躯却又意外地贴合我的胸膛,凹凸有致,温软得令人心颤。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因寒冷而剧烈颤抖的每一寸肌肤,感受到她微弱却急促的心跳。我的手不自觉地滑过她湿透的背脊,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她脊椎的每一节骨骼,以及那光滑而紧绷的皮肤。我的臂膀收得更紧,就像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并非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怀中那具柔软而颤抖的躯体,激发出我内心更原始的渴望——保护、占有,以及深入探究的欲望。

  洞穴里传来水滴的声音,嘀嗒作响,混杂着小雪细微的喘息。我将脸颊埋入她的发间,试图用我的气息去温暖她。她的发丝带着河水的湿润和一种植物的清香,混杂着她独有的少女体味,让人忍不住深吸。怀中的小雪似乎感受到了温暖,颤抖的频率有所减缓。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回温,不再是最初触碰时的那种死寂般的冰冷。

  我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她的肌肤虽然有些粗糙,但那种富有弹性的触感,以及其下隐藏的肌肉线条,都提醒着我,她并非真的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她身上有着一种坚韧的生命力。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她微微动了一下,一声极轻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如同初生的猫儿在撒娇,软糯而无力。继而,她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那双清澈的眸子,带着初醒的迷茫,先是映照着我模糊的脸庞,然后,在逐渐清醒后,她意识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而且,彼此的衣衫都因为潮湿而紧紧贴合,几乎没有任何间隙。

  刹那间,她那张清纯甜美的脸颊上,迅速染上了两团羞涩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连脖颈都变得粉嫩起来。她的眼神不再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与无措,像一只受困的小鹿。这种纯然的羞涩,将她原本的清纯勾勒得淋漓尽致,也让我内心的那团火烧得更旺。她挣扎了一下,虽然动作很轻微,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我……我这是……”她嘴唇微启,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慌乱。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却又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显得无力。她的挣扎,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让我心中的悸动无法抑制。我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因羞涩而升腾起来的热度,那比冷水更具冲击力的,是她此刻纯真的反应。

  “小雪,你知不知道,这河神祭祀,可没那么简单,你差点就死了!”我看着她那双初醒的迷蒙双眼,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怀抱着她的手臂却丝毫未放松,反而因这份沉重的气氛,抱得更紧了。我能感受到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原本试图挣扎的微弱力量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我话语震慑住的僵直。

  她那张清丽的脸庞上,原本因羞涩而泛起的红晕,此刻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苍白。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我,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照出我焦急的脸,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如同被困的小兽,无助而又惹人怜爱。她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份纯然的、未经世事的羞涩,在死亡的阴影下,被一层薄薄的惊惧所覆盖。

  “你为了你弟弟,自愿去献祭?”我紧盯着她,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和难以置信。“你知道何为‘献祭’吗?那群村民口中的‘河神’,根本就是趁机作恶的妖孽!他们只是想借神明之名行苟且之事,将像你这样纯洁的女子推入火坑!”我感受着她在我怀中冰凉的身体,每想到她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的危险,我的心口就燃起熊熊怒火。如果不是我及时跳下来,她现在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小雪的眼睫毛颤抖了一下,终于,她艰难地摇了摇头,那湿透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我手边晃动。“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哭腔,像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小花。那纯真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似乎真的对这其中的龌龊与罪恶一无所知。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心中的怒火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继而又生出一种怜惜。她真是太单纯了,单纯到让人心疼。我感受着她那两团因潮湿而紧贴胸膛的娇小柔软,它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我的庇护。“小雪,你相信我,那根本没有什么河神,只有吃人的妖怪!”我放柔了语气,试图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感受到她身体每一寸肌肉的反应。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但那份恐惧并未完全消散,只是被我的安抚暂时压制。我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属于少女的独特馨香,混杂着水汽和泥土的味道,在这幽暗潮湿的洞穴中,显得更加诱人。

  她抬头,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一丝依赖与信任。那份依赖,让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抓了一下。她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对这个世界的险恶一无所知,只能依靠眼前唯一能给予她温暖和保护的人。

  “我……我只是想救小朔……”她几乎是呜咽着说出口,眼眶已经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可能落下。那份单纯的善良和自我牺牲的精神,让我既敬佩又心疼。我看到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这个小动作,让我感到一种熟悉。她那湿透的粗布衣服,因为紧贴着她的身体,显出她内里没有穿任何亵衣的痕迹,胸口那两点如花蕾般的突起,若隐若现,刺激着我的视线。

  “小雪,你听着,”我努力让自己更理性,更沉着,“从今往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至于你弟弟,我会帮你找到最好的大夫,治好他的腿伤。”这话说出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也带着一种近乎于宣告所有权的霸道。

  小雪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头更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那份无声的顺从,胜过千言万语。我能感受到她在我怀中慢慢放松下来,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心底最深处的某种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我紧紧抱着小雪,感受着她逐渐平复下来的心跳,试图安抚她那颗受惊的心时,洞穴深处的水面突然剧烈翻涌起来。一股令人窒息的腥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阴影从水下浮现。水花四溅,那阴影逐渐显露出真容——赫然是一条双眼泛着幽绿磷光的“鲛鱼精”!

  它那锐利的鱼鳍猛地拍击水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它那巨大的鱼头上写满了暴怒与不屑,冰冷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少男少女,声音嘶哑而刺耳,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怨毒:“愚蠢的凡人!你们何时变得如此卑劣!竟敢将一个‘雄性’献给我!吾只食少女,不曾沾染‘雄性’污秽!”

  鲛鱼精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狭窄的洞穴中炸响,震得小雪在我怀中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将头更深地埋入我的胸口,身体因恐惧而再次颤抖起来。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脯紧紧压着我,那份颤栗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到我身上。她那颗冰冷的心脏此刻正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

  我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这鲛鱼精,竟然当着我的面出言不逊!它口中的“雄性污秽”,以及对少女的偏执,瞬间将它推向了我的对立面。那群村民的愚昧和这妖孽的猖狂交织在一起,让我心中怒火中烧。如果不是我及时跳下来,小雪此刻恐怕已经落入这怪物的口中!

  “妖孽!”我怒喝一声,顾不得安抚怀中的小雪,左手依然紧紧地搂着她,右手猛地拔出长剑!剑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直指那条鲛鱼精。剑锋所指,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凛然正气。

  鲛鱼精的目光转向我,那双幽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轻蔑。它显然没有把我一个人类放在眼里。它那巨大的鱼尾在水中来回摆动,激起道道水浪,将洞穴内的空气搅得更加混沌。它缓缓地在水中漂浮起来,那张丑陋的鱼脸上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哦?又来了一个送死的。不过,你身边的雌性倒是很甜美,吾很喜欢这种清纯的滋味!”

  它那赤裸裸的威胁,以及对小雪赤裸裸的“评价”,激怒了我。它那双眼睛肆无忌惮地从小雪湿透的身上扫过,那种贪婪而又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能感受到怀中小雪的身体再次僵硬,那种被捕食者盯上的恐惧,让她恨不得将自己完全缩进我的怀抱里。

  “你这肮脏的畜生,不许你碰她!”我紧紧握住长剑,感受到剑柄上传来的震颤。这鲛鱼精显然不是一般的妖怪,它口吐人言,且对“雄性”和“雌性”有着如此露骨的偏好,这让我想起了某些只存在于淫邪之书的记载。难道这月河村的“河神”,就是这只专门猎食少女的“骚货”?

  鲛鱼精发出“桀桀”的怪笑,它的身体在水中诡异地旋转起来,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那巨大的鱼尾带起的水花,形成一道道漩涡,向我席卷而来。它似乎并没有急着正面进攻,而是想用这水压将我压垮。

  我抱着小雪,重心不稳。小雪在我怀中,身体因水流的冲击而晃动。她的脸颊紧贴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因呼吸急促而带来的颤抖。我必须保护她,不能让这畜生再靠近她一步!

  “妖孽受死!”我怒吼一声,玄铁锻造的长剑在手中划过一道银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劈向那条在水中翻滚的鲛鱼精。剑锋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挟带着我的怒火,狠狠地斩在它那布满坚硬鱼鳞的背部。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在洞穴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剑刃虽猛,却仅仅在鲛鱼精的鳞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甚至未能破开它的皮肤。它发出一声不屑的嘶吼,巨大的鱼尾猛地甩动,激起万丈波涛,将我连带怀中的小雪一同震荡开来。水浪拍打在冰冷的岩壁上,发出轰鸣之声,震得整个洞穴似乎都在颤抖。

  物理攻击无效!这妖孽的鳞片坚硬异常,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它分毫。我心中一沉,这畜生果然不简单。然而,就在鲛鱼精洋洋得意,再度欺身而上之际,我眼中精光一闪。师父曾教诲我,对付妖邪,有时需借天地灵气,非常规手段方能奏效。

  “叶舞清风,魅影无形!”我低喝一声,左手依旧紧紧环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小雪,右手长剑猛然上扬,剑尖直指洞顶。一股奇异的法力自丹田涌出,顺着我的经脉迅速流淌到剑身。刹那间,长剑不再发出森冷的剑气,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翠绿色的光芒,如同春日初生的新叶,轻盈而充满生机。

  这些绿光并非简单光束,它们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快速凝结、幻化,形成一片片闪烁着荧光的叶片。这些叶片如同被风吹拂,围绕着我与小雪轻柔地旋转,形成一道流光溢彩的屏障。紧接着,它们猛地散开,带着一种飘忽不定的轨迹,如同一群翩跹起舞的蝴蝶,又似无孔不入的幽灵,瞬间布满了整个洞穴。

  鲛鱼精那双幽绿的眼睛中,首次流露出惊惧之色。它显然从未见过这等奇特的道术。那些看似轻柔的叶片在撞击到它身体的一瞬间,竟爆发出刺眼的光华,并伴随着一声声尖锐的嘶鸣。它的鳞片虽硬,却挡不住这无形的道术。叶片并没有对它造成实质性的物理伤害,却如同无数根锋利的针,刺入它的神魂深处,让它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与麻痹。

  “啊——!”鲛鱼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巨大的身躯在水中疯狂地翻滚起来,搅得水流更加紊乱。它的身体表面,那些被绿光触及的鳞片,竟诡异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青黑色,像是被某种毒素侵蚀了一般。它那双幽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却又充满了忌惮。

  “可恶的人类!你竟然……竟然身怀此等污秽术法!”鲛鱼精愤怒地咆哮着,声音中带着痛苦。它不再顾及继续纠缠,巨大的鱼尾猛地一拍水面,借力迅速向洞穴深处遁去,转眼间便消失在黑暗的水域中,只留下阵阵回荡的怨毒嘶吼。

  洞穴内,波动的水流渐渐平息,那些由法力凝结的叶片也随之消散,只留下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清香,与鲛鱼精留下的腥臭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怀中的小雪身体依旧紧绷着,但颤抖的幅度已经小了很多。她刚才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虽然惊惧,却也因此对我多了一份震撼与依赖。她那小小的身体紧贴着我,湿漉漉的,仿佛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瓷娃娃,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驰神往的清甜。

  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雪,她的脸依然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已不仅仅是恐惧,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震惊、感激、甚至还有一丝,不容置疑的痴迷。她似乎被我刚才的术法所震撼,那份力量与神秘,比她之前所见的任何事物都更具吸引力。

  突然间,我发现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种我前所未见的灼热与迷茫,紧紧地盯着我。方才的惊险让她全身紧绷,现在放松下来,却发现她身体的颤抖并不是完全因为恐惧,而是掺杂了另一种难以名状的酥麻。

  “小雪,你没事吧?”我轻声问道,试图将她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拉出来。然而,她的回应却让我心头一凛。她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膛,那双湿柔的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了我的手臂,指尖带着一种惊人的温度,仿佛那不是人手,而是一团小小的火焰。

  我发现她脸颊的潮红并未消退,反而愈发浓烈,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一声声带着压抑的喘息,带着一种原始的本能。我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寻常的惊吓所致!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怀中的她猛地弓起身子,一声细弱的嘤咛从她喉间溢出,像极了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我心头一跳,急忙低头寻视,赫然发现,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上,在靠近大腿内侧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痕。那痕迹极细,仿佛只是被什么轻轻划过,但在那道痕迹的周围,皮肤却诡异地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而且,肉眼可见地,那片区域的体温正在急速升高。

  是那鲛鱼精!它在与我纠缠时,必然是趁乱伤了小雪。那“淫鱼”确实性淫,难不成,它在那伤口上留下了什么污浊的毒素?

  “小雪,你这里……疼吗?”我轻柔地触碰了一下她腿上的伤口,指尖传来的滚烫温度让我心头一沉。那伤口虽然细微,却散发着一股异样的燥热,似有股无形的热流,正从小雪腿上的伤口,迅速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热……好热……”小雪无意识地呢喃着,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已经被一层迷蒙的水雾笼罩。她开始扭动身体,那份扭动不再是最初的挣扎,反而带着一种撩人的酥软。她如同一条离水的鱼,渴望着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甚至深深嵌入我的肉里。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开始发生变化。那张纯真甜美的脸庞上,潮红愈发明艳,皮肤上甚至浮现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嗓子也变得干涩,不断发出类似求救又似邀请的低喘。

  “我……我好痒……”小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自己身上摸索,指尖触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便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那双平日里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浓郁的情欲,仿佛一团即将点燃的火焰,将我的心也烤得焦灼起来。

  这种症状,我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鲛精淫毒”!此毒无色无味,一旦沾染,便会从皮肤毛孔深入骨髓,引动人体最原始的欲望。被下毒者会全身发烫,奇痒难耐,犹如万蚁噬心,最终迷失心智,化为一滩春水,任人予取予求。若不及时解除,轻则失贞,重则脏腑枯竭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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