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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完全拘束,三穴插满,甚至当众漏尿高潮,也要坚持造反吗?海星,你这家伙!终于和妹妹相互倾诉心意,但却是在镣铐加身,准备押赴刑场的前夕!?,第1小节

小说:三穴插满也要坚持造反吗?海星你这家伙!就算被完全拘束甚至当众漏尿高潮 2025-12-01 14:54 5hhhhh 1590 ℃

“嘶——呼——咳,咳咳咳!!”

仍然保留着缺氧记忆的罗莎尔猛吸了一大口气,反倒让自己的呼吸节奏彻底乱套,一阵咳嗽后才喘匀气。

“我,我还活着?”

呼吸阀在脸上的触感仍未褪去,失去意识前的记忆也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胸腔中的憋闷感,无论如何使劲都无法缓解的窒息感令她头一次意识到,生与死的界限只是农场里抬脚便能跨过的矮栅栏。

“该死,看来我最后还是没忍住,高潮了……我的妹妹怎么样了?”

想到比自己更早失控,被无情切断氧气供应的血亲,罗莎尔便抑制住自己对新鲜空气的贪婪,强打起精神,操作起无力的身躯。

视线不再被彻底的黑暗遮挡,但眼睛却没有重返光明的刺痛。这让她有些疑惑:明明眼罩已经摘掉,为什么还关着自己?那公爵老爷最见不得的便是佣人闲下来,即使她的姐妹们被拉去参加各种贵族“游戏“,平日里的工作仍然一点都不能落下。

恍惚的双眼逐渐对焦,罗莎尔并没有从昏暗的光线中辨认出自己的位置。

即使只有十六岁,她却称得上一位资深女仆:超过十年的工作经验早已让她对这座城堡了如指掌。

从未见过的陌生房间让罗莎尔有些不知所措,而移动胳膊的尝试也以失败告终。

两条小臂被水平折叠在一起,牢牢固定在背后。与之相同的紧勒感同样出现在大臂外围,迫使它们紧贴在身体两侧。

从脚踝,膝盖上下以及大腿根传来的压力迫使她的双腿并在一起,连错位扭动的余地都没有。

自然,在弗朗茨公爵的城堡中,所有下仆都要被拘束起来。虽然名义上是预防她们做出出格行为,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大贵族间盛行的爱好。

所幸,这些仆人终究是劳动力,所以她们身上的饰品通常仅限于各种镣铐。

“不是女仆套装?绑成这个样子,什么活儿都不能干啊。老爷能够容忍我这样偷懒吗?”

没法靠胳膊支起身子,并拢的双脚更是无处借力。在挣扎扭动之下,手腕的发力反倒引得什么东西突然深入她的下身,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呜呃!”

似曾相识的场景,加上身上熟悉的束缚感,罗莎尔一下便搞懂了自己身上的拘束,那便是参加忍耐比赛时的绳缚。

“没有解开吗,是对我的惩罚吗?不对,城堡里每一个惩罚室我都认识,难道……”

种种异常迫使她想到了那条传言。

城堡中的女仆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换掉一部分。虽然女仆长与管家都安抚大家,说哪些姐妹们是因为不能胜任工作,被派遣到更低爵位的贵族手下。但恐惧还是在极少离开庄园,无从核查真假的她们之间扩散。

不服从的女仆会被卖做性奴。

这个说法几乎与官方口径有着相同的传播度,但她们所有的上级从来都对此避而不谈,与对其他八卦的高压态势截然不同。

让老爷丢脸蒙羞的自己当然逃不掉最为严苛的惩罚,其中自然也包括被贬为性奴。但她实在是不能想象与妹妹分开的状态:就算是作为性奴,只要能和妹妹一起就好!

“露奈特,露奈特,露奈特!”

心急如焚的罗莎尔想要呼喊着妹妹的名字,但虚弱的身体与仍未适应充足空气的肺腔让她的声音变成了时断时续的呢喃。

又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罗莎尔再次躺回了地板。

绝望的情绪逐渐涌上心头,双眼逐渐失去亮光的她却在恍惚间听到了呼吸声,一段自己以外的呼吸声!

屏息片刻,罗莎尔便确认那声音来源于自己的头顶。她用力转头,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紧缚的身躯,可声音的来源仍然没有进入视线。

“必须想办法过去,妹妹还在等着我!”

这微弱的声音如飞蛾眼前的火焰一般,吸引着罗莎尔。身上从头到脚的严密束缚令她无法正常移动,只能靠双腿的收缩与躯干的配合,一拱一拱的蠕动,宛若一条蚯蚓。

每一次发力,被水平绑在身后的双手都会令蜜穴间的股绳猛地摩擦其中的软肉。即使有着裤袜的缓冲,但几近透肉的单薄衣物又如何能够阻挡得了那粗大的绳结呢?

被稀释的粗糙摩擦并没有消失,而是化为了少女最渴望却又是最不愿面对的痛苦梦魇——快感。

全身运动的疲劳与被迫激发的情欲,一同迫使罗莎尔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似在发力,却隐约透出几分媚意的低喝更是让人面红耳赤,虽然这里并没有第三个人。

只是爬过了几米的距离,罗莎尔已然香汗淋漓,沾满了汗水的脸颊更是通红,就连被股绳勒陷的白色裤袜都湿了一大片。

最后一次伸直双腿,头顶撞到的硬物终于宣告着旅程的终结。逐渐转移至正上方的呼吸声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丰富的家政经验告诉她,这障碍物的材质是木头,并且非常厚实。于是她便进一步扭动起身子,以此为支点,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躯干立了起来。

脑袋再次离开地板,抬高的视野终于让她能够看到这木块的全貌,一个三角木马!而那呼吸声正是由木马的尖峰上,一位被折磨到昏过去的女孩子发出。

“露奈特,真的是你!你没有被卖掉真是太好了,我会想办法陪着你的!就算被卖掉,我们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如果姐妹打包,作为双子性奴的话肯定会更值钱,这个理由老爷不会不同意的,呜呜……”

仅仅是看到一条被红绳折叠,固定在木马拉环上的白丝腿,罗莎尔便认出了自己的妹妹。倚靠在木马上的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将自己的担心与计划倒豆子一般说出,最后甚至变为了小声的啜泣。

用膝盖拭去脸上的泪水,罗莎尔再次蜷起双腿,尝试着站起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臂令她难以维持平衡,深入下身的绳结更是让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以操控。

摔倒了两次后,精疲力竭的少女终于颤抖着站了起来,下身绳结处湿痕的版图在不知不觉间又扩大了一圈。

视线越过了高大的木马,她总算看清了露奈特的全身。完全相同的黑白制服上,红色的绳索交织出了同样完全一致的后手缚。

位于胸部上下的两大圈绳索不仅迫使她的双臂紧贴在身侧,更在下胸圈上的v字,其上的反复勾勒绳路的配合下,将一对才发育的玉兔硬生生从制服的包裹中挤出。

看着只是比自己略显稚嫩的面容与别无二致的拘束,嵌入下身的绳结与木锥的区别愈发模糊,罗莎尔在恍惚间竟有了自己骑在木马上的错觉。

虽然不敢,也没办法将妹妹从木马上解放,但罗莎尔还是可以给她一个温暖的触碰,多少缓解一些下身的苦楚。

小心翼翼的维持平衡,靠着并起来的双腿一点一点挪到木马的右侧,罗莎尔终于将脸贴到了妹妹的胸脯。

“没事的,姐姐会永远陪着你……永远。”

胸前的轻微触感与温热,令露奈特也从昏迷中悠然转醒。还没等她仔细体会这难得的温暖,下身夹杂着快感的钝痛便先一步袭来,在麻木感的缓冲下化为了一连串低沉的呻吟。

妹妹醒了!

难得的好消息,让罗莎尔深埋在妹妹胸脯中的双眸都明亮了几分。无需任何言语,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二人相互舔舐着伤口,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然而,正如二人的地位一般,她们那微不足道的愿力远不足以停下跳动的时针。

一束仍然算不上刺眼的光芒,穿过突然打开的门缝,打破了她们短暂的休憩时光。紧跟着闯入的便是荷叶的刺耳尖啸,以及她们最不愿听到的,女仆长脚下那双高跟鞋的脚步声。

一股凉意爬上了罗莎尔的脊柱,将脸上的暖意冲了个七零八落。即使在心中排演了无数次求情的场景,但准备好的话语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她的身体本能的立正站定,被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腿全力迈出小碎步,将自己的身体转向大门的方向。纵然背后水平束缚的双臂以及手腕牵扯的股绳令她险些无法维持平衡,但等罗莎尔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在不会摔倒的情况下,躬身到了极限。

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罗莎尔下意识的想要行礼,于是手臂的活动便再次拉动了身下的绳结,打破了脆弱的平衡。

失去重心,让她那已然被恐惧支配的头脑彻底陷入空白。

想象中的碰撞并没有发生,已然走到身前的女仆长伸手撑住了她的双肩。将前倾的躯干扶直,重新站定后,女仆长才将双手收回,交叉贴在自己小腹。

火辣辣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在脸颊,传入耳中的话语不仅没有责怪之意,甚至带上了几分关心。

“受罚很辛苦吧?我现在放她下来,解开你们身上的绳子,你们可以接着温存一段时间。”

虽然妹妹能够摆脱木马的折磨,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绳索也马上就能挣脱,不过女仆长不带一丝语气的话语还是让罗莎尔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不必了……我们输掉了比赛,理应受到惩罚。”

没有理会她再次低下的头颅,女仆长越过罗莎尔,开始解起了露奈特腿上的绳子。

待沾湿的红绳沿着右腿落下,绕过木马的女仆长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冰冷。

“你们的对手是王子阁下亲自调教开发的奴隶法师,而她的实力在宫廷法师中都名列前茅。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连一丝胜算都没有。”

从未有过的解释说明,让罗莎尔的心又沉了几分。作为地位仅高于性奴的女仆,自己当然没有资格了解这些贵族游戏背后的秘辛。如果被卖掉,更会把这些八卦传给每一任买家。

逐渐活跃起的思维冲淡了些许恐惧,让一片茫然的眼神重新聚焦。一道影子掠过视野,罗莎尔这才注意到,在半开的门扉前,竟站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为,为什么!?押送奴隶怎么用得上这种规格?”

越发不妙的预感在她的心中不断酝酿,让她不由得后退半步,背靠木马才站定。

愣神间,自己的身体便被转了一百八十度,给她带来无数痛苦与快乐的股绳也从下身抽出。

绳索从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落下,但罗莎尔却没感到半点放松。解完绳子的女仆长正要转身走向门口,一道略带着哭腔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求,求你了,我和姐姐一起,能卖个好价钱的!不,不要,别……”

前几个字便耗尽了露奈特全部的勇气,让她后面的话都变成了难以辨认的呢喃。

女仆长只是顿了一下,便接着走向门口。

“你们还有什么心愿吗?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这回答看似文不对题,但二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

意识到自己结局的罗莎尔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听到身后的动静,女仆长始终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不过就连面对着她的士兵都没看出这细微的变化。

让士兵放下手中的箱子,女仆长却没有急着返回,而是越过他们离开了这间密室。

没几分钟,她便重新出现在了罗莎尔面前,手中还拿着一个刻有复杂花纹的白瓷托盘。

将摆放了十余块精致糕点的托盘轻轻放下,女仆长稍微向前探身,一道低语便从微动的双唇下悄然飘出。

“抱歉,这是主人的命令,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说罢,她便后退两步,将空间还给了姐妹二人。

香甜的气息,让陷入绝望罗莎尔机械般的拿出一块椭球形的糕点,咬下一小口后反复咀嚼,仿佛在嚼一块木头。

不过糕点终究不是木头,薄薄的面皮下,果酱与奶油混合的香气在她的口中散开。来自糖分的抚慰,更让她骤然跌落谷底的心态恢复了些许。

“好,好好吃!”

从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她自然没办法做出好吃以外的评价。宴席的残羹冷炙——虽然连半只鸡腿都没吃完的烤鸡根本算不上残羹冷炙——连半口都不会分给下人。

偷吃更是仅次于逃跑的重罪,罗莎尔曾亲眼看见有女仆因为偷吃,被连续寸止整整三天,差点死在惩罚室。

“这么好吃的东西,要给妹妹也尝尝。”

带着不舍将口中的甜香咽下,她压下了继续下口的冲动,小心翼翼的向木马后方爬去,将手中的大半块甜点都塞进了妹妹嘴里。

久经折磨的身躯渴望着能量。在美食的刺激下,露奈特同样振作了一些,和姐姐一起,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点心。

不多时,盘子便空了一半。罗莎尔刚将一块莓果造型的糕点吞下,妹妹姗姗来迟的手指便伸到了自己嘴边。

“我想吃这个!”

罗莎尔正要在盘中给妹妹找同款,却发现露奈特深出的右手并没有离开,甚至她的脸跟着贴了上来。

只是愣了一瞬间,柔软的触感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不仅如此,妹妹那灵巧的香舌还很不老实,一点一点的向自己的口腔深入,想要撬开自己的牙关。

“唔嗯!”

虽然自己平日里非常喜欢和妹妹亲近,但直接接吻还是让罗莎尔的心中窜起了一股背德的羞耻感。

本想推开突然发起攻势的妹妹,但眼前血亲的眼神中仍然散发着挥之不去的绝望。想到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终点,无需纠结,她便接纳了对方这明显过分的爱意。

“已经,没有下一次了……”

贝齿轻启,二人的舌尖交织在了一起。虽然她们的性经验极其丰富,高潮的次数比平民能吃饱的次数都要多,但她们却从未与人接吻,只是笨拙的在用舌头打架。

品尝着对方口中甜品的香气,紧紧搂在一起的女仆姐妹愈发不愿分开。直到精疲力竭,紧贴的嘴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

罗莎尔终于明白了与妹妹的感情。但首次的敞开心扉,竟也成了最后一次!

两行清泪在不知不觉间流下,而这一次,却是露奈特将她拥入怀中。

“没关系,姐姐能理解我的心意,没把遗憾留到最后,我已经很满足了。”

在门外火光的摇曳跳动之下,变换的光影掠过露奈特的短发,有扫过罗莎尔的泪痕。女仆长仍然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再次相拥的姐妹,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硬拖时间毫无意义,在露奈特颤抖但坚定的点了点头后,罗莎尔看向了女仆长。

“那就开始吧。”

听到这句话,女仆长竟向着她们略微颔首,一反常态行了个礼。

“我建议你们先上个厕所,免得一会儿路上不舒服。”

留下这句话后,那清脆的脚步声便逐渐远去。过了约莫十分钟,才领着两个士兵重新走入了房间。

听到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叮铃”声,被常年拘束的女仆姐妹当即猜出了箱子中的内容物。

果不其然,打开箱子后,银白色的镣铐便露了出来,在黯淡的火光下仍然泛出寒芒。

靠前的士兵从中取出一个贞操带,向离他最近的露奈特走来,另一名士兵则将手收在腰间,死死盯着瘦弱的少女。

温存的气氛彻底不复存在。

女仆长仍然面无表情,只是摆了摆手。

“让她们自己来吧,能省不少时间。”

拿着贞操带的士兵收住迈出的左脚,见后方的士兵点了点头,才彻底站定。

见状,罗莎尔松了口气,起身抢先一步接过了贞操带。熟悉的冰冷触感出现在手中,但却比她平日穿着的款式要重不少,更粗糙的多。

不单单是重量,这贞操带的内部竟不是完全镂空,而是有着一粗一细,反差极大的两根金属棒。

仅仅是看到大小,就足以让罗莎尔认出它们的目的地。

“……难怪让我们先上厕所”

被惩罚至失禁,是每个女仆都经历过的必修课。贴心的公爵自然考虑到了这样的可能性,替受刑之人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但唯独漏掉了插入时的润滑剂。

轻轻一扯,特意设计的女仆装便从身上滑落。双手用力,罗莎尔将裤袜的裆部扯开,而没有将其脱下。

士兵们没有对这样的小聪明提出什么异议,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将取下的两根塞头依次伸入小穴,一点一点蘸取蜜汁。

虽然自己一马当先的站了出来,不过当冰冷的触感出现在尿道口时,罗莎尔还是犹豫了一下。

“这里,是最疼的。”

仅有的几次痛苦体验突然闯入脑海,但她却只是皱了皱眉,便右手发力,将其挤入狭窄的尿道。

随着尿道塞的深入,火辣辣的痛感也紧跟着一路捅入膀胱。这种奇特的不适感迫使罗莎尔夹紧双腿,却也让她更加感激起女仆长的好意。

尿道彻底封死,本想直接插入肛塞的罗莎尔又将其拿到小穴,尽力榨出了一点蜜汁润滑,直到阴道同样有些刺痛才停手。

额外的润滑并非全无作用,肛塞的入体没给她带来什么痛苦。只是与满当当的另外两穴对比之下,空荡荡的小穴显得有点寂寞,以至于残余的痛感都有些让人怀念。

待罗莎尔扣上一次性的锁芯,露奈特也处理好了尿道塞。看到姐姐看向自己,她硬挤出了一个微笑,但脸上新增的泪痕却只让罗莎尔的心中猛地一颤。

“嘶——”

麻木的将贞操胸罩贴上胸脯,挺立的乳头被这戒具迅速夺去温度。两点的冰冷触感,配合上下身的奇特感觉,她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贞操胸罩带来的压迫感要比贞操带强得多,紧箍在胸口的金属环甚至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听到背后传来的“咔嗒”一声,罗莎尔没有回头,而是接着接过了腿部的束具。

用脚后跟一顶,被白丝包裹的双脚便滑出了小巧的玛丽珍鞋,取而代之的则是银白色的金属高跟鞋。

不仅有着接近10cm的细跟,这双鞋的鞋帮还向上延伸至脚踝、将这对刑具锁在脚上的同时,还限制了穿着者的步幅,可谓是完美的押送工具。

双脚的镣铐只有20cm的长度,几乎紧贴在一起的大腿铐更是强迫她的双腿并在一起。

“妹妹受得了这种高跟鞋吗?以前她总是走两步就摔。”

自己主导的行动已然完成,罗莎尔没有纠结于一点一点失去的行动能力,而是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顺从的背过身去,她看到露奈特正笨拙的给高跟鞋上锁。脚踝被铐上的同时,一阵凉意也攀上了自己的手腕,紧接着便是完全相同的“咔嗒”声。

双手再次被水平折叠在背后,吊在贞操胸罩后方的锁扣上,紧跟着是则两对臂铐——至此,面前的箱子便已见底。

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无助感开始支配罗莎尔的身躯。看到眼前同样绑好双腿,等待着女仆长继续的露奈特,她仍然强撑发软的身体站定,以此安抚自己的妹妹。

女仆长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只是几个呼吸,露奈特的双臂就以同样的姿势被固定在背后。

高跟鞋与被束缚的双臂,令露奈特仅仅是站立都有些摇晃。但罗莎尔再也没有指导妹妹的机会了,一个巨大的实心口球被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嘴角都有些撕裂感。

紧接着,互通心意的血亲便在眼前彻底消失。毫不透光的头套以及紧接着的沉重项圈,彻底夺走了她的视野。

通过锁链声音与脖子上的牵拉感,罗莎尔能感觉到妹妹仍然与自己紧密相连,可近在咫尺的同时,却再也没有了相拥的机会。

不安与焦躁笼罩了她的心头。

在项圈的牵引下,她只能在黑暗中,跟着女仆长一步一步前行。世界仿佛也离她而去。

“什么?我一个人去押送!?”

即使在其他感觉都被遮蔽时,不受限的听觉理应更加敏感,但此刻的她只感觉自己被噪音包围,只有女仆长那句充满震惊的话语回响在自己耳边。

“城堡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虽然罗莎尔敏锐的感觉到这句话背后隐藏着很多信息,但全力赶路的她早已没有了思考的余力。

粗糙的镣铐无时无刻不在摩擦着她的双腿,而在无法视物的同时赶路更是让每一步都会牵扯道锁链。若不是有偷偷留下的白丝打底,自己的双腿早就血肉模糊了。

不合脚的高跟鞋让罗莎尔的脚尖受到了过分的压迫,愈发明显的疼痛与疲劳让她彻底失去了时间感。

迈出的每一步,都让自己离死亡更进一步,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

“唔哦!”

突然,罗莎尔感到自己的脖子不受控的抽插,紧跟着的麻痛更是让她隔着口球叫出了声!

“好菜,亏我还在路上研究了一下薇尔卡的电击法术。”

虽然是声音极低的自言自语,却在笼罩着她的噪声中鹤立鸡群。锁链的牵引方向转出一个锐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道传讯便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

萨尔特扛起被电晕的女仆长,将自己的魔力转化为了风系,给两个全身镣铐的可怜虫施加了几个简单的强化法术后,直接将二人拽进了下水道。

加倍完成任务,正准备打道回府的他并不知道,在看似安稳的庇护所内,一场小小的“内战”正在火热进行中。

“黛安娜,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薇尔卡无奈的黛安娜一把抓起,拎到墙边。她身旁的狗狗则对着薇尔卡呲牙咧嘴。

即使嘴巴被开口器撑开,不能更没打算说话,但众人都能看出来她想表达的意思:黛安娜怎么你了,突然动粗!

叹了口气,薇尔卡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亲自在训练营中备受款待的她当然知道,这一对性奴的精神状态究竟是什么样子

省去了白费口舌的讲道理环节,沉默的二人便开始了奇怪的对峙。

面对这超出常理的状况,帕洛梅众人全都呆立在原地,不知道从何处着手。

作为引发矛盾的罪魁祸首,海星却只是顶着红到要冒出蒸气的脸蛋,一言不发躺的在胶衣碎片上。几分钟内的大起大落让她同样不知所措:

皮肤终于能接触到新鲜空气,折磨了自己数日的几根乳胶棒也被成功拆掉。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的海星还没睁眼,全身的清爽感就让她浑身发颤,而想要活动身子的冲动则被身上的拘束架无情的挡下,只得伸展了一下自由的右腿。

脱离乳胶衣包裹的皮肤要比平常敏感的多,感受着这些久违的触感,就连先前暴露在外的乳头也感觉不太一样了。

“舒服,下面终于不再撑的难受了!没想到帕洛梅他们连乳胶衣都能撕下来,真是意外之喜。”

还没来得及高兴,海星便感觉乳尖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甚至在向整个乳房扩散。不仅如此,随着头脑逐渐清晰,这奇怪的感觉也越来越熟悉。

睁开双眼,果不其然,是黛安娜!

“呼啊……啊呃,呃嗯嗯!!”

伸懒腰的哈欠变为了呻吟,发觉不对劲的薇尔卡这才赶忙翻身下床,把海星身上的黛安娜一把拉开。

被玩弄了,被当着众人的面玩弄了!

看到帕洛梅几人刻意躲闪的视线,海星便明白,自己再次被看了个精光。

虽然拆掉胶衣后,裸露的身体又重新被毛毯包了起来,贫瘠的胸脯更没有顶出任何起伏,但黛安娜还是精确的定位到了那一对诱人的小樱桃。

几小时前才因为羞耻晕过去一次的海星对此有了不少抗性。虽然还是愣在当场,下意识想要捂胸的动作也被金属铐无情的打断,但她至少还能尝试组织语言。

即使被丢到墙边,黛安娜却没有躲在狗狗身后,首先打破了这奇怪的沉默:“这有什么问题,之前不就是这样?而且你不是也一起玩了嘛。”

不出薇尔卡的意料,黛安娜根本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对于这种连自己不正常都看不出来的的人,想短时间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更是天方夜谭。

捏了捏嵌入大腿的线缆,薇尔卡决定顺着她的思路来。

“是这样没错,但是帕洛梅他们都没玩过海星,所以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做这种事情。”

这句话完美的贴合了黛安娜的逻辑。她的气势收敛了几分,少见的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那只要大家都来玩海星不就好了嘛!”

“咳……咳咳”

刚有了几分自信的薇尔卡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海星还在酝酿的话语更是被她的惊世智慧当场轰杀!反倒是庇护所众人对此没什么反应,毕竟已经陷入疯狂的人不用担心直面邪神的精神污染。

就在气氛再次僵住的时候,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紧跟着闯入众人耳中的则是“叮铃咣啷”的锁链声。

告警器没有异动,是萨尔特回来了!

除了帕洛梅和几个想要劝架的成员,其他人都逃也似的跑出了工坊,迎接归来的所长。

见到鱼贯而出的众人,萨尔特大为不解。毕竟连他自己也知道,欺负普通人根本就是毫无荣耀的事情,根本不值得搞这么盛大的欢迎仪式。

“帕洛梅呢?让她研究一下这个人身上的魔法烙印,再找个体型差不多的人……算了,具体细节我就不管了。”

将右手的女仆长随手丢给一个文员,萨尔特便继续向工坊走去,不过嘴上仍然没有停下。

“然后通知一下大家,做好撤离的准备。算上海星她们,庇护所已经对外接触两次了。我们做的再小心,也难免留下不少给预言法术占卜的痕迹。一旦救援行动开始,这里就直接废弃。”

又走了几步,发现众人仍然站在原地不动,他只好停下,向几个助手晃了晃左手的锁链。

“愣着干什么?我可没那么多魔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被点到的几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来,跟着萨尔特来到了工坊门口。

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丝不挂的海星。褪去了乳胶衣的包裹,白皙的细腻皮肤在金属架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娇嫩,而试图遮羞的动作更让早已挺立的小樱桃都在微微颤动。

看到眼前乍泄的春光,萨尔特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没等他开始思考发生了什么,黛安娜便将他所有的疑问一扫而空。

“是所长~快过来一起玩海星吧!!”

没有丝毫迟疑,萨尔特将残余的风元素注入双腿,向后闪出半步,顺手带上了大门。

被瞬间合上的门扉发出“彭”的一声闷响。海星这才意识到,如果不能阻止她继续发表暴论,那么自己只会更难堪。

“呜,这下真的要被取笑一辈子了……还好这次只是萨尔特,他才懒得传闲话。如果是在其他人面前演这一出的话……”

一想到每一个人都以“海星海星,我可以玩一下你吗?”来打招呼的场景,海星差点就念出“哈姆杀所有”。

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事情着实有些令人难堪。看到避开自己目光的帕洛梅,又想了想黛安娜可能搞出来的其他后果,海星还是硬着头皮下了决心。

“薇尔卡和她根本讲不通道理,以我的水平就更没戏了。谁能想到口才会在这种时候用得上啊!”

说服这条路行不通。海星思来想去,还是没找到比打直球更好的办法。既然平常自己嫌弃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影响沟通,那么现在也干脆直说。

稍微清了清嗓子,顺带平复了一下发烫的脸颊,海星顶着吸引来的目光,说出了苏醒以后的第一句话。

“那个……”看到自己处于视线焦点,海星只感到热流再次上涌,声音也紧跟着越来越弱。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还是从嗓子里挤出了后半截。

“求你了,黛安娜,不要在别人面前玩弄我好吗?”

虽然自己的计划是交谈,但在众人的注视下,脱口而出的反而是单纯的求饶。

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的海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在什么都不说的情况下,她都会对自己肆意妄为,而现在自己竟然对她示弱,摆出了乞求的姿态!

海星的身体连带着思维一起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出人意料的是,黛安娜没有对毫无防备的她下手。

“没,没有反过来欺负我吗?”

早已经过多轮洗脑调教的黛安娜,断然不会放过任何能够获取快感的机会。但此刻,被调戏的触感却迟迟没有出现,这让海星大感意外。

看到再次陷入思考的黛安娜,海星有了新的猜想。

“看来,她反而能接受不给理由的直接下令。大概调教的时候强迫她学会接受命令,我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自己还没有脱离险境,海星却开始担心起了其他人的未来。

“黛安娜都已经这样了,也不知道狗狗以后要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对方知道听话,还是让海星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就算黛安娜有可能提一些其他的条件,但既然自己都在她面前漏尿高潮过,那也没什么好怕的。

“唔,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既然星星说了,那我就不玩弄你啦~”

思考一番后,黛安娜便同意了海星的要求,而且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可还没来得及把心放下,她却紧跟着提出了一个令海星差点晕过去的问题:

“但是但是,星星说的玩弄,具体指什么呢?”

海星自认为已经很不会读空气了,但她实在想不到还有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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