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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泰拉学院背景故事 —— 泰拉编年史

小说:圣泰拉学院 2025-12-01 14:54 5hhhhh 9090 ℃

现在是3025年,旧历早已被丢进博物馆的玻璃柜,和那些不到 10 厘米的小玩意儿一起,贴着 “原始人类生殖器模型” 的标签。人们说时间,是因为时间会让一切变得合理——就像一滴墨水落进清水,起初还看得清轮廓,眨眼间就晕成一片漆黑。

故事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那时候地球还叫地球,而不是“赫拉星域零号母巢”。大概在2150年吧,X京 YYY 街 18 号地下三层有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霓虹招牌写着 “4i” 两个字,门童是个涂着紫色唇膏的男孩,客人全是穿皮衣的高跟靴女王们。她们只管那地方叫“俱乐部”,其实就是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喝着加冰的威士忌,轮流把可爱的小男娘按在沙发上揉虐。没人当真,只当是周末的调味剂。

后来,调味剂发酵了。2180年左右,随着“俱乐部”的发展,几个穿西装的女权议员也加入了俱乐部,她们带了的不只是几瓶蒸馏烈酒,她们带了文件、带了资金、带了野心。某一天,“4i” 的招牌换成了烫金的 “纯血姐妹会”,门童被开除,沙发被换成会议桌。姐妹们开始写宣言:男人是历史的错误,子宫是唯一的通行证。那时候她们还只是小众的地下组织,几个政治上落破的女议员,连地铁广告牌都租不起。

真正让世界翻篇的,是2200年的那个雨夜。

一个女孩推开了姐妹会的铁门,雨水顺着她的黑发滴进领口,滴在地板上,像一串无声的摩斯码。她没报姓名,只说:“我能让男人彻底消失。” 没人知道她从哪儿来,多年以后,当人们翻看档案时,人物背景只有一行字——“零号,生物学,保密级:最高”。与这行几乎没有信息量的文字一并保存的,时她仅存的日记,纸页泛黄,字迹却锋利得像手术刀:

“试管婴儿已经普及,人工子宫量产,可为什么工资单上还有性别栏?为什么议会席位还几乎只有男声?差距不是子宫,是权力。我要抹平它,彻底地、不可逆地。”

她夜以继日待在地下实验室,培养皿里漂浮着一些半透明的不明物,像一颗颗不安分的虫卵。2201年3月17日,一次意外,警报声刺破凌晨,通风管道喷出乳白色的雾。未完成品——她给它取名“赫拉因子”——顺着风、顺着水、顺着飞机引擎的咆哮,散到了世界每个角落。

一个月后,纽约街头,一个女警察在执勤时突然捂住小腹,尖叫着跪倒;东京地铁里,一个女高中生低头发现裙底鼓起陌生而滚烫的轮廓;开普敦的产科医生亲眼看着产妇的子宫在超声屏幕上萎缩,取而代之的是迅速生长的组织——它粗壮、青筋毕露、带着原始的侵略性。病毒只挑女人下手,却给她们装上了比男人更凶猛的武器。感染者管这玩意儿叫“赫拉之赐”,旧人类则在背地里嘶叫“魔鬼的犄角”。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带来的影响,比任何议会提案都更巨大。

三个月,华尔街的交易员发现,凡是感染者,反应速度快 27%,决策准确率高 19%。

半年,联合国世界首脑大会的坐席上,女性的身影第一次压过了男性。

她们没有举起枪,只是举起简历。她们没有烧掉选票,只是烧掉了旧人类的晋升通道。2250 年,旧人类还能在议会里占到 41% 的席位;而 2300 年,只剩 12%;到了 2350 年,议会投票通过《基因纯净法案》,旧人类被划为“历史保护物种”,禁止担任任何公职。没人流血,刀子是隐形的,嵌在绩效考核表里,嵌在招聘 AI 的算法里。

议会从未被暴力推翻,它只是慢慢烂掉了。旧人类议员先是被“健康原因”请假,接着是被“基因不兼容”取消投票权,最后连旁听席都被拆成了 Alpha 专属的按摩舱。2400 年,最后一届混血议会闭幕那天,议长宣布:

“为了纪念这场盛大的人类进化,本星球即日起更名为‘赫拉母星’。”

掌声持续了七分钟,旧人类代表团的座位是空的,他们早在三天前被“护送”去了南极的“历史保育区”——一个用冰墙围起的露天博物馆,里面循环播放着 21 世纪的广告,教他们如何使用“已废弃的男性生殖器”。

与此同时,一种教派悄无声息地长出了根须。没人知道它第一次布道是在哪条暗网频道,也没人记得第一本《肉棒圣典》是谁上传的。教义只有一条,写得像情趣广告:

尺寸即真理。

聪明人都嗅到了这背后的暗流涌动——那些深夜推送的 VR 色情片,主角永远是 25cm+ 的 Alpha;那些社交平台的热搜,永远把“下等 Omega”挂在趋势第一;那些小学性教育课本,插图把肉棒画得像权杖,把睾丸画得像王冠。可没人敢去深究,所有有这样想法的人第二天就会不知所踪,直到几个月后被警察在河岸边发现。

教派没有教堂,只在每座城市的地下排水管里留下一块铜牌,刻着螺旋上升的肉棒纹章。入教仪式简单得像点外卖:对着镜头读一段《圣典》,上传裸体正面照,AI 自动测量,三秒后弹出等级——Alpha、Beta、Omega,外加极品/中等/下等。等级不是一劳永逸的烙印,它像股票曲线一样波动,随着肉棒的生长、激素的起伏、甚至月相的盈亏而悄悄爬升或坠落。没人知道确切阈值,官方从不公布算法,只在暗网论坛里流传着经验贴:

“12 岁那年我还是 Beta,18 岁直接冲 Alpha,秘诀是每天睡前贴一片泰坦试用装。”

“25 岁以后就别指望再长了,睾丸开始缩水,等级保不住就得认命。”

街头巷尾最爱传的笑话是下等 Omega 的标准:勃起不得超 4cm,软垂不得超 2.5cm。起初只是酒馆里的荤段子,Alpha 们举着酒杯狂笑:“谁会废到那种地步?”

一开始这些所谓的评级,只是人们茶余饭后作为炫耀的谈资,但时间长了,这些谈资便成了社会的一个潜规则。

慢慢的,一些小学体育课后,老师会把男生带到医务室,“例行体检”。软尺一量,数据直传教委 AI。

12cm 以上的进“领导力班”,学辩论、射击、资本运作;8-12cm 的进“技术班”,学编程、维修、服从;低于 8cm 的……没班,只有“辅助岗位预备”。老师拍拍他们的肩,语气温柔得像在道歉:“别急,长身体呢。” 可档案已定,轨迹已偏。

一些高中慢慢流行起了比较大小的游戏,宿舍熄灯后,室友们便围成一圈,手机开红光模式,轮流自测。

“17.8,稳 Beta。”

“19.2,极品边缘,冲!”

输的人负责第二天买早餐。

大学招生简章不写尺寸,却在附加说明里藏一行小字:“建议提供最近三次动态测量报告(勃起/软垂/周长)。”

企业 HR 更直接:“Alpha 优先,Beta 笔试,Omega 走绿色通道——绿色通道通向保安部。”

婚姻法从没被推翻过,它只是被遗忘在档案馆的角落,像一件过时的蕾丝内衣。法律条文依旧写着“两性平等,自愿结合”,可没人再提“两性”这个词,因为所有人都长了同一根东西。Alpha 们互相看不顺眼,会议室里稍有分歧就拔出皮尺当场比划;Beta 们学会了低头,学会了在 Alpha 的注视下把腰弯得更低。

至于 Omega—— Omega 从来没被写进婚姻法的新版附录。他们不配。社会默认的常识比任何法律都锋利:Alpha 娶 Beta,Beta 养 Omega,Omega 只配当“奴妻”。奴妻不是法律术语,是房证上的小字备注——“附属人文书·可交易·不可继承”。买房送奴妻的广告贴满地铁,图片里 Omega 跪在 Alpha 脚边,脖子上套着水晶项圈,项圈里嵌着一行小字:“纯血后裔,皇家血统,下等 Omega,仅限收藏。”

到了2500年,尺寸崇拜已经像空气一样渗进每一寸社会毛细孔。婚姻法条文依旧是旧世纪的模板:一夫一妻,平等自愿。可谁会去告发?Alpha 们互相看不顺眼,像狮群里的头狮,闻到同类的荷尔蒙就想撕咬。Beta 成了完美的配偶——够强壮能伺候,又不够威胁到地位。婚礼上,新郎要是 Beta,宾客们会鼓掌说“门当户对”;要是 Omega,司仪会尴尬地清嗓子,然后全场安静,直到 Alpha 新娘当众宣布:“他只是我的奴妻,法律上我一个人签字就行。”

没人改法律,大家只是默认:Omega 不配出现在结婚登记表的第一栏。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法条,而是没人明说的社会常识——它像地心引力,你看不见,却每时每刻把人拽向该去的地方。

2550年,议会终于把“默认的常识”写成了明文。《奴隶法》重见天日,改名换姓叫做《奴妻法》,尘封三百年的铁链被打磨得锃亮。Omega 可以“自愿”成为奴妻,换取婚姻身份、医疗保险、以及不被公开拍卖的尊严。登记处门口永远排着长队,Omega 们低头签字,手指发抖,却没人回头。Alpha 们在旁边的咖啡馆看直播,笑着点评:“这批货色不错,下等里挑极品的眼力得练。”

时间继续流淌,像一条不肯停歇的河。2600年,Omega 们开始在表面上拿回一点人权——他们可以投票了,可以上大学了,甚至可以开银行账户了。媒体欢呼“平等新时代”,Alpha 们耸耸肩:“给他们点甜头,省得闹事。” 真正的变化藏在聚光灯背后。

第一位 Omega 明星叫“雪梨”,十七岁,皮肤像初雪,声音像融化的糖。他在全息舞台上唱《纯白誓约》,歌词里充斥着类似 “请温柔地占有我” 的歌词。粉丝尖叫着刷礼物,弹幕刷成一片“母狗”“肉便器”。雪梨的经纪公司是白耀集团,董事长是个 29cm 的极品 Alpha,每晚雪梨的直播结束后,都得跪在董事长腿间,用喉咙验证当天的收视率。人们们好像知道,却又好像不知道——毕竟,雪梨是“纯洁小男娘”的代言人,脏话只能在暗网发。

明星越来越多,Omega 偶像团“绒兔”红遍赫拉母星,七个成员全是中等 Omega,舞台装是蕾丝围裙和铃铛项圈。演唱会门票秒空,Alpha 女王们挥着荧光棒,喊着“咬我”。后台,绒兔们被轮流锁进休息室,膝盖磨破,嘴角淤青。第二天报纸头版:“绒兔含泪感谢粉丝,称被爱是幸福。”

2700年,旧贵族的血脉被翻出来当佐料。欧罗巴最后一位女王的后裔叫“维多利亚·冯·赫拉”,二十二岁,勃起 4.5cm,是当时世界上最接近下等 Omega 的存在。她被星环集团买下,包装成“皇家最后的纯洁”。集团花了三年给她做基因谱系鉴定,证明她体内流着 0.7% 的旧世纪皇室血统——足够稀有,足够无害。宣传片里,她穿着维多利亚式长裙,裙摆拖出三米,像一朵被霜打过的白玫瑰。旁白低沉:“她是历史的活化石,是赫拉因子未曾玷污的圣洁。” 镜头拉近,她跪在水晶讲台上,声音轻得像羽毛,宣读那份《Omega 人权法》:

“从今日起,Omega 享有……与 Beta 同等的……教育、医疗、以及……有限的财产权……”

全息屏幕上,弹幕刷成一片爱心与王冠。议会大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议长亲自为她戴上镶钻的“人权桂冠”。那一刻,她是全赫拉母星最闪耀的 Omega,是“平等”的象征。

宣读结束,灯光熄灭,维多利亚被“护送”进议长专属的休息舱。舱门关闭,隔音墙吞没了所有声音。第二天清晨,她出现在早间新闻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被揉皱的宣纸,嘴角却挂着标准化的微笑。主持人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她轻声答:“议长阁下……亲自为我庆祝法案通过,我荣幸之至。” 镜头外,Alpha 们交换眼神,笑而不语。

皇家血统成了最昂贵的佐料。旧世纪的公爵、伯爵、甚至早已灭国的部族公主后裔,被财团从基因库里翻出来,批量生产“限量版 Omega”。他们脖子上套着家徽项圈,胸口纹着家族纹章,在地下拍卖会上起拍价一律八位数。买家们争抢的不是人,是那一点点“正统性”——Alpha 女王们喜欢在晚宴上牵着他们,像牵着一段被时间遗忘的荣光。有人把他们送进议会当吉祥物,有人把他们锁在私人博物馆,旁边摆着旧世纪的王冠与权杖。民众们围观直播,叹息着:“如此美丽高贵的血统啊,可惜……” 叹息未完,弹幕已刷成一片“母狗”“跪好”。

几个大集团也摇身一变,成了“贵族后裔”。白耀集团的掌门人自称“冯·赫拉旁系”,星环集团的继承人挂着“温莎余脉”的头衔。没人去查基因报告,民众只管点头:“不愧是那个血脉,29cm 的极品 Alpha,天生就该掌管一切。” 旧贵族的荣光逐渐也被揉进资本的齿轮。

到了3025年,全球资源已被七大集团瓜分干净。白耀、星环、赫拉生物、深渊矿业、虚空气象、零号基因、永恒娱乐——它们的 logo 像七枚王冠,悬在赫拉母星的每一寸天空。Omega 们表面上有了“人权”,背地里仍是最昂贵的商品;Alpha 们高高在上,Beta 们夹缝求生;旧人类只剩博物馆里的蜡像,旁边贴着标签:“已灭绝,勿触碰”。

而我们的故事也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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