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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侧楼的廊道很长，铺着厚厚的深红色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脚步声。晓欣牵着Lily，跟在一名穿着标准女仆装的侍者身后，只觉得周遭安静得过分。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某种名贵香薰和旧木头混合的味道。

那根银色的金属链条握在手里，感觉冰凉而坚硬。链条的另一端，连接着Lily脖子上的项圈。每走几步，链条就会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一阵细微的金属碰撞声。晓欣低头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Lily。她依然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小狗，步履无声且平稳地跟随着，湿漉漉的暗金色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侍者在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前停下了脚步。她没有敲门，而是侧过身，对着晓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垂手侍立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晓欣知道，门后就是那位B级客户。她握着牵引绳的手心渗出了一点汗，将白色的手套浸出了一小块湿痕。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父亲在车里对她说的话。

“表现得比她更好。”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Lily，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门内是一个宽敞得有些奢侈的房间。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外面的风雪和天光完全隔绝，只留下一室温暖而昏黄的灯光。壁炉里的火焰正静静地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房间正中，一个男人正坐在一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单人沙发里。

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羊绒家居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端着一杯看起来像是威士忌的酒，目光落在壁炉里跳动的火焰上。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长期养尊处优所沉淀下来的、从容不迫的气场。

听到开门声，男人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门口的晓欣和她牵着的Lily身上。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流露出任何急色或者猥琐，更像是在审视两件刚刚送到府上的、价值不菲的藏品。

晓欣立刻按照培训课程里教过的那样，松开牵引绳，向前走了两步，在距离男人三米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叔叔好，我是Nova。”

她的声音清脆而平稳，听不出任何紧张。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对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晓欣直起身，开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她先是解开了那件厚实的白色羽绒服，小心翼翼地将它叠好，放在了门边的衣帽架上。然后是脚上的雪地靴，她将它们并排摆放整齐。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上便只剩下那件公司统一发放的、便于穿脱的白色连衣裙，和一双包裹着小巧脚踝的纯白短袜。

在她做这些的时候，跟在她身后进来的Lily，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温暖的新环境。

从外面湿冷的空气里一进来，温暖干燥的空气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那因为寒冷而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甚至还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身体，像一只甩掉身上水珠的小狗。她的鼻子在空气中轻轻地嗅了嗅，似乎在分辨房间里的各种气味——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味道，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还有地毯羊毛的味道。

她的眼睛到处看来看去，对这个陌生又舒适的环境充满了好奇。但她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根垂在地上的链条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晓欣没有去捡起那根牵引链条，她只是站在那里，而Lily也就很自觉地趴在了晓欣脱下的那双雪地靴旁边，没有到处乱动。

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感兴趣的神情。他的目光在穿着整齐连衣裙、像个乖巧女儿的晓欣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转向那个趴在地上、如同宠物的Lily，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晓欣那双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

“过来。”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

晓欣立刻应声，迈开步子，踩着柔软的地毯，向他走去。

她在沙发前停下。男人没有让她坐下，也没有让她跪下，只是伸出一只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抬起头，让我看看。”

晓欣顺从地抬起脸。男人用审视的目光仔细地端详着她的五官，他的手指带着些许酒意和温热，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轻轻地摩挲着。

“很不错。”他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和资料上说的一样。”

他松开手，然后将视线转向了还趴在门口的Lily。

“那是你的宠物吗？”他问晓欣。

晓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男人是在问自己。她回头看了一眼Lily，然后转回头，小声地回答：“现在……是的。”

“是吗？”男人似乎觉得这个回答很有趣，“那让你的宠物过来。”

晓仿效着梁知远的样子，走到门口，捡起了那根冰冷的牵引绳，然后轻轻地抖了抖。

“Lily，过来。”

她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趴在地上的Lily立刻有了反应。她抬起头，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看向晓欣，然后便迈开四肢，迅速地爬了过来，最后停在了晓欣的脚边，仰着头，用一种全然顺从的姿态看着她。

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主人和“宠物犬”的组合。

“让她叫一声来听听。”男人又下达了新的指令。

晓欣看着脚下的Lily，犹豫了片刻。她想起在门口时梁知远的做法，于是也蹲下身，伸出手，挠了挠Lily的下巴。

“Lily，叫。”

Lily的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声，然后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清晰的、讨好的犬吠。

“汪。”

“哈哈。”男人终于笑出了声，那笑声不高，但显得心情很愉快，“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晓欣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么，我的‘小女儿’，”他开口，刻意加重了“女儿”两个字的发音，“今天，你想和爸爸玩点什么游戏呢？”

晓欣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真正的“工作”，现在才要开始。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听……听爸爸的安排。”

“很好。”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晓欣那双穿着白袜的脚上，然后又看了看跪在她脚边的、赤身裸体的Lily。

“爸爸今天想玩一个‘检查身体’的游戏。”男人缓缓地说，“你来当医生，给你的小狗……检查一下身体。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然后向我报告。”

检查身体？

晓欣愣住了。这和她之前经历过的所有工作都不同。她不是被检查的对象，而是要成为检查别人的人。

她看了一眼男人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了看脚下温顺地趴着的Lily，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是，爸爸。”

“那就开始吧。”男人重新坐回沙发里，端起酒杯，摆出了一副准备欣赏好戏的姿势。

晓欣深吸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牵引绳放到一边。她蹲下身，让自己能平视眼前的Lily。

温暖的灯光下，Lily的身体看起来不再像在外面时那样苍白可怜。她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牛奶般的色泽，因为温暖，甚至微微透出些粉色。她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那个黑色的项圈，像一个醒目的烙印。

晓欣伸出手，学着刚才男人的样子，先是摸了摸Lily的头。Lily的头发很软，带着一点自然的卷曲，手感很好。

“我要开始检查了。”晓欣小声地对她说，也不知道是在对Lily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她从Lily的脸开始。她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Lily的眼皮、鼻子、还有那双因为寒冷而有些干裂的嘴唇。Lily全程都非常配合，任由晓欣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甚至在晓欣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时，还主动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晓欣的指尖。

那湿热柔软的触感让晓欣的手指猛地缩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见他没有反应。

她的检查继续向下。她摸了摸Lily的脖子，还有那个冰冷的项圈。然后是肩膀、手臂、和那双因为长期爬行而显得骨节分明的手。她在Lily的手肘和膝盖处，都摸到了明显的、粗糙的厚茧。

她的手，最终停在了Lily平坦的胸口。那里和她自己一样，尚未发育，只有两点小小的、粉色的凸起。晓欣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在那上面轻轻地碰了碰。

Lily的身体立刻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类似小猫的叫声。

晓欣的手指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来。她的脸颊有些发烫。

“继续。”沙发上传来男人坚定的声音。

晓欣咬了咬牙，只能继续。她的手越过Lily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片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和她自己没什么不同，Lily那里也一样的光洁无毛，粉嫩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两片小小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晶莹的水珠已经浸润了这里。晓欣只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检查”这里。

“用手掰开看看。”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个耐心的指导老师。

晓欣闭上眼睛，伸出颤抖的手指，按照男人的指示，轻轻地分开了那两片软肉。

里面是更加娇嫩的粉红色，湿润而干净。

“报告。”男人命令道。

“她……她很干净。”晓欣结结巴巴地说。

“很好。”男人似乎很满意，“现在，检查后面。”

晓欣松了一口气，立刻松开了手。她让Lily转过身，背对着她。Lily的背部线条很流畅，脊椎的沟壑清晰可见。往下，是两片小而紧实的臀瓣。

晓欣的手指在那紧闭的缝隙上划过，最后停在了那个小小的、褶皱的穴口上。

“这里呢？”男人问。

“这里……也很干净。”晓欣小声回答。

“是吗？”男人放下了酒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她们身边。

他蹲下身，和晓欣并排。他伸出手，不是去碰Lily，而是抓住了晓欣的手。

“光看可不行。”男人说着，就引导着晓欣的手指，向着那个紧闭的穴口，慢慢地按了下去。

“要这样，伸进去，才能检查得更仔细。”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在晓欣的耳边响起。

男人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在晓欣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让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的手包裹着她的手，那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而干燥的手掌，正引导着她那纤细、颤抖的手指，向着一个她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领域探索。

“要这样，伸进去，才能检查得更仔细。”

晓欣的牙关下意识地咬紧了。她的手指触碰到了那个小小的、温暖而湿润的穴口。那触感和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很像，但当这触感来自于另一个女孩的身体，并且是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引导下进行时，一切都变得诡异而让人无措。

她的手指停在那里，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她害怕，怕自己会弄疼身前这个像动物一样温顺的女孩，也怕指尖那份柔软的触感。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里没有不耐烦，反而像一个极有耐心的老师，在引导一个胆怯的学生，“害怕吗？她不会疼的。你看，她很放松。”

晓欣的目光落在Lily的背上。Lily确实很放松，她依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没有丝毫的紧绷，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又或者，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检查”。

男人的手加重了力道，晓欣的手指被迫向内按压。那紧闭的、带着褶皱的软肉，在他的力量下缓缓地向两边分开，晓欣的指尖就那样，被推入了一个温热、湿滑、无比紧致的所在。

“呜……”

身下的Lily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类似小狗撒娇时的呜咽。她的身体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小小的臀部甚至还向上迎合般地挺了挺。

晓欣的手指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想要缩回来，却被男人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你看，她很喜欢。”男人低声笑着，那笑声震动着，通过他们相贴的手臂，传递到晓欣的身体里，“现在，动一动你的手指，感受一下里面是什么样的。”

晓欣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在男人的控制下，她的手指被迫在那个狭窄的甬道里，做出了一个蜷曲的动作。

里面很热，很滑，紧致得不可思议。内壁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样，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而不断地蠕动、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她这个外来的入侵者。

“呜嗯……”

Lily的呜咽声变得明显了一些，不再是单纯的撒娇，而是带上了一点被搔到痒处的、满足的意味。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一股股热气喷在冰凉的地毯上。晓欣甚至能感觉到，从那个被她手指侵入的地方，正有更多的、温热的液体涌出来，将她的手指和周围的皮肤都浸润得更加湿滑。

晓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另一个女孩身体里的变化，那种感觉太过怪异，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女孩，她知道男女之间会做什么，她也和自己的父亲做过很多次，但她从未想过，女孩和女孩之间，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感觉到了吗？”男人在她的耳边问，“里面是不是很热，很滑？”

“嗯……”晓欣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

“现在，用你的另一根手指。”男人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他的命令仍在继续，“两根手指一起放进去，看看能不能放得下。”

晓欣的手指还停留在Lily的身体里，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软肉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仿佛在挽留她。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那只手，和Lily那赤裸的、因为被侵入而微微张开的私密之处，一种强烈的、不真实的感觉包裹了她。

她犹豫着，伸出了自己的中指。

“别怕。”男人鼓励道，“她是一只小狗，小狗的身体和我们不一样，她们能容纳很多东西。”

晓欣咬了咬牙，将中指也缓缓地探了进去。

过程比她想象的要顺利。因为刚才的刺激，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她的两根手指并排着，有些艰难，但最终还是完整地没入了进去。

“呜……呜呜……”

这一次，Lily的反应明显要大得多。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四肢都有些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后摆动，主动地用自己的身体，去吞吃晓欣的手指。透明的液体像开了闸的溪水，毫无节制地从那个小小的穴口里涌出来，顺着晓欣的手背，蜿蜒流下，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像一只被主人抚摸到最舒服地方的小狗，发出了连续的、急切又满足的呜咽声，甚至还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着身下的地毯。

“报告你的感受，Nova医生。”沙发上的男人用一种带着笑意的、懒洋洋的语调说。

晓欣看着在自己手指下身体不断颤抖、几乎要失控的Lily，又看了看沙发上那个好整以暇的男人，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攫住了她。她只是在执行一个命令，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孩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她里面……”晓欣结结巴巴地组织着语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很……很紧……也很会动……水……水也很多……”

“很好。”男人似乎对她的报告很满意，“现在，找到她最舒服的地方，就像别的人对你做的那样。”

就像别的人对你做的那样……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晓欣的脑海里炸响。她瞬间想起了那些夜晚，父亲的手指、父亲的舌头、还有父亲那巨大的、让她又爱又怕的东西，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探索、冲撞，如何找到那个让她浑身发软、忍不住尖叫的地方。

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不……我不知道……”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想要将自己和眼前这个像动物一样发情的女孩区分开。

“嗯？”男人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不悦，“你不知道？可你的报告上说，你对这些很精通。难道公司的资料是错的吗？”

公司的资料……

晓欣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她的所有“工作记录”，都被详细地记载在案。她无法否认。

“我……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做给我看。”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做得没有那个叫Lily的好，那今天的游戏，可能就要换一种玩法了。比如，让你来当小狗，让她来当你的医生。”

让她来当小狗……

晓欣看了一眼还在自己手指下不断蹭动的Lily，想象着自己也像她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被别人用链条牵着，被别人用手指侵犯……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抗拒攫住了她。

她不要！她是Nova，她是爸爸的，不是别人的小母狗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维护自己“地位”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紧张和不适。

晓欣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Lily，眼神变了。那不再是单纯的害怕和好奇，而是多了一分冷静和专注，像一个真正的医生，在研究自己的病人。

她回忆着父亲的动作。

她的两根手指在Lily的身体里，不再是僵硬地停留，而是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动作起来。她学着父亲的样子，手指微微弯曲，用指腹在那温热的内壁上轻轻地画着圈。

“呜嗯……”Lily的呜咽声立刻变了调，带上了一丝被撩拨的、难耐的意味。

晓欣继续探索着。她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有的地方光滑，有的地方则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她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感受着。

忽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明显和其他地方不同的、微微凸起的点。

就在她的手指碰到那里的瞬间，身下的Lily像被电击了一样，整个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咿——！”

那声音已经完全不像是呜咽，而是纯粹的、被极致快感击中时的本能反应。

晓欣找到了。

就是这里。

她的手指在那一点上，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呜……呜呜呜……”Lily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她的四肢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毯上，只有腰臀还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仿佛在追逐着那份带来灭顶般快感的刺激。更多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晓欣的整只手都浸泡在了那片黏腻的潮水里。

晓欣有些被吓到了。她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为什么Lily的反应会这么大？这比她自己被爸爸弄的时候，反应还要激烈。

她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出来。

“别停。”沙发上的男人命令道，“继续。让她高潮。”

高潮……

晓欣知道这个词。那是身体最舒服的时候，舒服到会不受控制地发抖、流水，甚至尖叫。爸爸每次都会让她高潮，那是对她表现好的“奖励”。

可是，她要怎么让另一个女孩高潮？

她看着身下已经完全失控的Lily，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的小脸，和那双已经完全涣散的、蒙着一层水汽的蓝灰色眼睛。

晓欣咬了咬牙，手指重新回到了那个让她害怕又好奇的地方。

这一次，她不再是试探，而是学着父亲平时惩罚她时那样，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硬硬的肉粒上，开始了快速而用力的按压、揉弄。

“咿……啊……呜呜呜……”

Lily彻底崩溃了。她发不出任何连贯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悲鸣。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地毯上疯狂地弹跳、抽搐。她的双腿大张着，小腹剧烈地起伏，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灭顶的快感之中，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晓欣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那片湿滑的泥泞中搅动，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越来越响，越来越急。她看着Lily在自己的手下，从一个温顺的宠物，变成了一具被欲望彻底支配的、只剩下本能反应的躯壳。

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在晓欣的心底慢慢升起。

那不是快感，也不是兴奋。而是一种……权力感。

她发现，自己可以通过手指的动作，完全地控制另一个人的身体，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最失态、最没有尊严的一面。这种感觉，和她被爸爸控制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当她是被控制的一方时，她感到的是服从的安心和被占有的满足。而当她成为控制的一方时，她感到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的平静。

原来，这就是“主人”的感觉。

就在这时，Lily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在一声长长的、几乎要穿透耳膜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热流，伴随着一阵阵有节律的痉挛，从她的身体深处喷射而出。那股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晓欣的手都被冲得向后退了一点。

高潮过后，Lily像一滩融化的蜡，彻底瘫软在了地毯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她身下的那块深红色地毯，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更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暧昧的水光。

晓欣慢慢地、僵硬地，将自己的手从那片狼藉中抽了出来。她的手上，沾满了属于另一个女孩的、黏稠而温热的液体。

她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爸爸，”她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但她还是努力地报告着，“她……她好像坏掉了。”

男人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消化这份混乱。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去看地上那滩狼藉和那个像坏掉的玩偶一样的Lily，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晓欣身上。

他蹲下身，与晓欣平视。他抓起晓欣那只沾满了淫液的手，动作不容分说。晓欣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那上面沾着另一个女孩身体里的东西，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和肮脏。但男人的力气很大，她的手被牢牢地固定住。

然后，在晓欣震惊的目光中，男人伸出了舌头。

那条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厚的舌头，就那样，在她的指尖上，仔仔细细地舔舐起来。他舔得很慢，很认真，仿佛那不是什么污秽的体液，而是某种珍贵的蜜糖。他将她每一根手指的指缝都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轻轻地吮吸、刮弄。

温热、湿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晓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这感觉太奇怪了，比刚才把手指伸进Lily身体里还要奇怪。

“不，我的小医生。”男人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他看着晓欣那张因为震惊而显得有些呆滞的小脸，低声说，“你做得很好。现在，轮到爸爸……来给你检查身体了。”

他说完，便松开了晓欣的手。晓欣的手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只是还残留着被他吮吸过的、湿热的感觉。

男人站起身，然后弯腰，手臂穿过晓欣的腋下和腿弯，轻易地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晓欣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的身体很轻，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

男人抱着她，转身走向那张宽大的沙发。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让她平躺着。沙发的天鹅绒面料触感柔软，但晓欣却觉得身下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躺在那里，看着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沙发前，解开了自己家居服的腰带。她以为，接下来会发生和之前那些“工作”一样的事情。她咬紧牙关，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但男人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压上来。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那件深灰色的羊绒上衣，露出了里面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然后，他蹲了下来，视线与躺在沙发上的晓欣齐平。

他伸出手，目标不是晓欣的裙子，而是她连衣裙的下摆。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那层白色的布料。

“现在，爸爸要开始脱你的衣服了。”他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者害怕，可以告诉爸爸。”

晓欣没有说话，只是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害怕吗？她已经习惯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脱光衣服。不舒服吗？和刚才检查Lily比起来，这似乎也算不了什么。

见她没有反对，男人便开始了他的动作。他将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从下摆开始，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上卷起。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轻微的搔痒感。

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尚未发育的平坦胸口，都随着裙子的上卷而逐一暴露在温暖的灯光下。最后，男人将整件连衣裙从她的头顶褪下，然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将它仔细地叠好，放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晓欣的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一条纯棉的、印着小草莓图案的白色内裤，和脚上那双同样纯白的短袜。

男人的目光在晓欣赤裸的上半身扫过，没有过多的停留。他的视线很快就下移，落在了那条将她最后一点私密包裹住的内裤上。

他伸出手，手指勾住了内裤的边缘。那里的布料因为紧张，已经被身体的汗意浸出了一点湿痕。

“这里面，也和你的小狗一样干净吗？”男人开口问，手指在那条松紧带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晓欣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男人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勾着内裤边缘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拉去。棉质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滑下，她腿间那片与Lily相似却又属于她自己的、粉嫩的风景，毫无遮挡地暴露了出来。男人将内裤完全褪下，也把它和连衣裙放在了一起。

晓欣赤裸地躺在深色的天鹅绒沙发上，身体因为完全的暴露而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她身上只剩下脚上那双白色的短袜，这让她感觉比些微不挂还要羞耻。

男人终于站了起来。他没有立刻对晓欣的身体做什么，而是就那样站在沙发前，用一种近乎于鉴赏的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很专注，但并不淫邪。那更像一个雕塑家在审视自己的作品，一个收藏家在欣赏自己的珍宝。他的视线从她乌黑的头发，到她紧闭的眼睛，再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他的目光长久地、长久地停留在了她那双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上。

晓欣能感觉到他的注视。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落在她的脚踝和脚背上，让她觉得那里痒痒的，很不自在。她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脚趾。

就是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男人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再次蹲下身，这一次，他没有去看晓欣的脸，也没有去看她的身体。他伸出双手，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捧起了她的一双小脚。

晓欣的脚很小，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完全地包裹住。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干燥的温度和那略带粗糙的、皮肤的纹理。

男人的拇指，在她的脚心上，轻轻地、缓慢地画着圈。

“嗯……”

一股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从脚心窜起，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大脑。晓欣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瘫软在沙发上。脚心是她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地带，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捧着她的双脚，将它们凑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低下头，将脸埋了进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晓欣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透过袜子的布料，喷洒在自己的脚心和脚趾上，那感觉又痒又麻，让她忍不住想把脚抽回来，但她的脚踝被男人牢牢地握着，根本动弹不得。

“很香。”男人抬起头，声音里带着一种满足的喟叹，“是干净的、小女孩的味道。”

他说完，便张开了嘴。

他没有去亲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将晓欣那穿着白袜的、小巧的脚趾，一整排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温热、湿滑的口腔，隔着一层棉袜，将她的脚趾完全包裹。

晓欣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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