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几不可闻的低沉嗡鸣。

亚当慢条斯理地用一块无菌软布，擦拭干净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的、依然沾着黏腻液体的性器。然后，他走到维修台旁，用同样那块布，仔细地、近乎温柔地，擦去了凯瑟琳嘴角边那道屈辱的、混合着口水和精液的银丝。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个严谨的工匠，在完成一件作品后，进行着最后的清理和保养工作。

他将她那具软绵绵的、毫无生气的身体重新平放在维修台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摆成一个安详的姿态。灯光下，她苍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疯狂情事留下的暧昧红痕，尤其是那双雪白饱满的乳房，和那片被反复蹂躏过的、微微红肿的私密花园，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就像一个画家在审视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这具身体，无疑是他迄今为止，最完美、最得意的收藏品。

【对了对了，早就想干的事情…】

一个念头，如同电流般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片肌肤，细腻、白皙，像一块上好的、未经雕琢的羊脂美玉。

【这副肉体毕竟是我的财产。】

他这么想着，心中那股独占的、掌控一切的欲望，便如同藤蔓般疯狂地滋生、蔓延。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怎么能没有创作者的署名呢？

【得打上我的标记呢。】

他的手指，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轻轻地、来回地滑动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他的脑中，甚至闪过一个更为疯狂的念头。

【要不顺便再加大点奶子？用最新的凝胶填充体，可以让它们变成任何我想要的形状…】

他一边想，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那柔软的、充满弹性的触感，通过掌心，直接传递到他的大脑皮层。不大不小，形状完美，手感温润。

【不了…还是原装的触感好。】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对于真正的收藏家而言，过度的、画蛇添足的改造，只会破坏艺术品本身最珍贵的、那种独一无二的天然质感。

他转身走向墙边的一个金属柜，输入密码，柜门无声地滑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精密的、闪烁着寒光的仪器和工具。

“工具… 在那呢。”

他从中取出一个手持式的、外形酷似电笔的仪器，和几支装着不同颜色生物墨水的细长针管。这是一种高频生物皮肤雕刻仪，可以在不损伤深层组织的情况下，将特制的、能与人体细胞完美融合的墨水，精准地注入真皮层，形成永久性的、甚至可以根据指令发光的纹路。

他回到维修台旁，用消毒液仔细地清洁了她小腹的那片区域。然后，他启动了雕刻仪。仪器顶端的微型针头，开始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高速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轻响。

他俯下身，神情专注，像一个正在进行微雕手术的外科医生。冰冷的针尖，终于触碰到了她温热的皮肤。

就在针尖刺入皮肤的一瞬间，那具本已毫无反应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喂喂，不要动啦。”

亚当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说道。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用一只手按住她不断轻微颤抖的身体。

【虽然我知道，残留在你神经系统里的快感，还在让你很爽啦…】

他看着她那张因为身体本能的痉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残忍的微笑。

【但还是要控制一下身体嘛。】

他一边在心里嘲弄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针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留下了一道道纤细的、深黑色的线条。然而，她身体的抽搐，虽然轻微，却始终没有停止，这极大地影响了他对精度的控制。

“啧…”他有些不耐烦地咂了下嘴，“害我都纹不好了。”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直起身子，在旁边的控制终端上操作了几下。

“还是先把感官强化关掉吧。”

随着他的指令，一股舒缓的神经抑制剂被注入她的体内。很快，她身体那无意识的、源于快感余韵的抽搐，便彻底平息了下来。现在，她真正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完美的人偶。

亚当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俯下身，继续他那未完成的“创作”。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扰他了。

他一边专注地纹着，一边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有趣的想法。

【既然感官强化对她的人格负荷那么大，不如…再给她植入个更有趣的、能精准控制的电击芯片吧】

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他的脑海里迅速生根发芽。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在未来的某一次“唤醒”中，通过精准的、时机恰到好处的微电流刺激，让她在反抗与沉沦的边缘，跳起那最优美的、最绝望的舞蹈。

【也差不多了。】

几分钟后，他直起身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用特制的药膏涂抹在纹身上，那黑色的图案闪过一丝微光，然后便完美地融入了她的肌肤，仿佛它天生就长在那里一样。

【该给她把东西装回去了。】

他拍了拍手，再次启动了维修室的机械臂。他从一旁的备用零件库里，开始为她挑选新的四肢。

【哎呀，给她弄些好货色吧。】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普通的、民用级别的义肢，最终，停留在了几个印着“军用级”、“实验型号”等危险标签的、充满了流线型美感和杀戮气息的黑色金属箱上。

【毕竟，接下来还要让她去帮我处理掉一些碍事的对手。】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可不能给她用那些会拖后腿的劣质货。】

***

眼皮像是两扇沉重的、生了锈的闸门，在耗尽了所有能量后，终于缓缓地、艰难地向上升起。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模糊的、柔和的暖黄色光晕。

“嗯嗯…”

一声无意识的、带着初醒时特有的迷茫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溢出。

紧接着，一个温和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如同最精准的声波导航，在她混沌的意识中投下了一枚信标。

“你醒啦，都已经被我修好啦。”

是店主的声音。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安全的、拥有最高权限的指令，瞬间让她那四散的、不成形的意识重新凝聚。幽零眨了眨眼，视野终于变得清晰。她看到亚当正坐在维修台旁边的椅子上，脸上挂着那抹她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微笑，金丝眼镜后的双眸里，倒映着她此刻茫然的模样。

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一种前所未有的、流畅而充满力量的感觉，从指尖的神经末梢传来。她缓缓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全新的、闪烁着哑光黑金属色泽的义体四肢，已经被完美地接驳回了她的身上。它们的线条比之前的更加流畅、优美，充满了力量感，每一个关节处都闪烁着代表着高性能的、幽蓝色的能量指示灯。

“我还给你升级了全新的配置，你等下可以活动一下试试。”亚当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个为自己孩子准备了新玩具的、充满期待的父亲。

幽零没有说话。她的意识，正在与这副全新的身体进行着深层的链接与自检。

【系统自检中…】

【神经链接同步率…100%】

【能源核心输出功率…稳定】

【四肢义体型号…KTR-09军用实验型…权限认证通过…】

【内置武装系统…解锁…】

一道道数据流在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澎湃的、远超以往的强大能量，正在这副全新的躯壳里奔涌、流淌。她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念头，右手的手指便在一阵无声的机械变形中，变成了一把闪烁着致命寒光的超高频震动粒子刃。

“能力应该比你之前强了一倍啦。”亚当看着她那把造型狰狞的粒子刃，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对付那些不入流的小帮派，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幽零收回了粒子刃，手指恢复了原状。她从维修台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试着走了几步，然后是一个简单的跳跃、一个侧踢。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毫无迟滞，并且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这副身体…太强了。

就在这时，她的小腹处，传来了一阵微弱的、陌生的异物感。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在她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出现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复杂的黑色纹路。

“啊！那个啊…”亚当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很自然地解释道，“那个是高级义体的条纹码。”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个纹路，那冰凉的触感让幽零的身体微微一颤。

“刚刚在给你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检测到你那个部位的皮下组织有轻微的内伤，”他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充满了专业性和说服力，“可能是被什么武器的冲击波震到了吧。所以，我就干脆直接给你升级了那一整套义体。”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你赚到了”的表情。

“那可是最新的、军用规格的高级卫生器官呢，自带内外循环过滤和修复功能。一般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哦，这次就当是免费送你的了。”

原来是这样。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亚当将她那套叠放整齐的黑色作战服递了过来。

幽零接过衣服，默默地开始穿着。

就在她整理好衣领的时候，亚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对了，我又找到一些可能和你身世有关的消息。”

幽零的动作猛地一顿。她抬起头，那双银灰色的、古井无波的眼眸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涟漪。

“怎么，有兴趣吗？”亚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嗯…”幽零点了点头，声音虽然依旧平直，但却比之前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

“是前面街区的‘毒龙帮’，”亚当说道，“有线人说，他们的二号头目，前段时间从一个黑市商人手里，买走了一批和你身上这种早期军用素体型号有关的实验数据。说不定，那里会有关于你过去的线索。”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片被霓虹灯光和冰冷雨水笼罩的、罪恶的街区。

“不过…虽然你刚刚升级了最新的设备，但他们还是很难缠的，毕竟是下城区的老牌帮派了，手里有不少军火。你一个人去的话，还是很危险的，小心点哦。”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真诚的关切。

“嗯…”幽零将最后一把手枪插回腿部的枪套，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声。

她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那个给了她一切的男人，微微鞠了一躬。

“谢谢你…”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最真诚的感谢。感谢他为她修复身体，感谢他为她指引方向。

“我还会…回来的。”

说完，她便拉开那扇沉重的金属门，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片冰冷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夜色之中。清脆的、不协调的金属脚步声，很快便消失在了嘈杂的街区里。

亚当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脸上的那抹温和笑意，不知何时已经褪去。

“不不不…”

他低声地、愉悦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寂静的维修室里，显得格外阴森而扭曲。

他对着那扇已经关上的门，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无尽占有欲的、情人般的口吻，轻声呢喃道：

“是我…谢谢你啊…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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