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直播很早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普普通通的街景，却已经涌入了数不清的观众，飘着数不清的弹幕。

“昨天没来，错过一个亿啊。”

“谁知道一个普通的体育比赛这么精彩？”

“现在各大平台全刷屏了吧。不断网的都知道了。”

“这不是一大早就蹲到这里了？”

“马瑞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不怕把咱王哥等急了，再给他扒下一层皮？”

“这不是才八点嘛。”

……

事实上，马瑞已经来到武馆对面了。此时的他只穿着身简单的运动服，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看着不远处武馆门口的摄像头，看着边上高楼窗口探出的望远镜，看着手中的手机——里面正是热闹的直播间。

他的屁股现在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出门时，他已经确认，昨日被打的几乎皮开肉绽的屁股，今日竟然已经好的差不多，只部分地方有点红色的色斑。已经完全不会影响活动了。

可胯下传来的触感，仍然强调着他昨日的遭遇。属于少年刚刚发育的性器，此时正被银白色的金属笼子死死束缚，一晚上的摩擦使本就脆弱的皮肤变的格外敏感。他今天早上，是被晨勃生生痛醒的。

但他不能反抗，甚至必须按照王涛的要求，亲自来到这武馆前，接受新的羞辱。他甚至不得不提早来到，因为昨日王涛预告后，这一块的酒店被抢订一空，今天早上附近的一条街都已经堵死……他们都是为了来观看自己的狼狈摸样。

可他又如何反抗呢？反正昨日的直播已经冲上了热门，反正自己最狼狈的样子已经被展示过。

他深吸一口气，提前四十分钟，来到了那扇大门前。门外，只有两个看着八九岁的小孩在站岗，一身道服雪白，扎着黑色腰带，看起来倒是一对神气的小卫兵。

看到马瑞过来，两个孩子齐刷刷投来目光，显然认出他了，却仍然装模作样问：“什么人？”

“……马瑞。”

“干嘛来的？”

这个问题马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感觉难言的耻辱。他只好咬着牙：“来开锁。”

周围的围观群众中顿时传出一阵笑声。

“昨天那个锁真没拿下来啊，还以为是摆拍呢。”

“那么小一点，还被锁上了，会不会长不大啊？”

“这不是怕他被揍爽了，回家偷偷撸吗？没看昨天鸡鸡翘那么高？”

马瑞死死咬住后槽牙。他可以不去看直播间的弹幕，可如今自己已经成了舞台上的小丑，四面八方都是议论的声音。

这时候，刚才没说话的那位小学徒开口了：“既然是来受罚的，就先把衣服脱了吧。”

“你说什么！？”马瑞立刻向前一步，常年锻炼带来的压迫感，让那个小学徒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等他反应过来，才恼羞成怒地重复：“我让你把衣服脱光，然后像狗一样从我胯下爬过去！”

若是平时，这看着弱不禁风的小孩子，马瑞一巴掌就能把他抽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可胯下仍然时不时传来的束缚感却强调着，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周围的人群还在起哄，“快点，又不是没看过”、“还凶呢，一会就该被打的哭鼻子咯”。

似乎这个安排，就是为了将马瑞的尊严彻底撕碎。他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换来更残酷的对待。

他的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缓缓抬起，解开了外套的拉链。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压抑的、兴奋的窃笑声。镜头毫不留情地给了他颤抖的手指一个特写。

外套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T恤。马瑞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咬着牙，将T恤从头顶拽下，露出了结实但带着些许淡红色鞭痕的上身。

接着，是裤子。

他的手停在裤腰，迟迟不愿动弹。

“快点。”小学徒的声音如同催命符。

马瑞猛地一咬牙，将裤子一口气拽下去。长裤滑落在脚踝，露出了他穿在里面的平角内裤，以及大腿上隐约可见的伤痕。

最后一步了。

他能感觉到镜头的焦点正死死地锁定在他的下半身。他颤抖着，将手指勾进内裤的边缘，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褪下。

当最后一层布料离开他的身体，那冰冷的锁扣，仍死死束缚住他的私密处，却丝毫起不到遮羞布的作用，反而更加重了他的屈辱。让这一切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下，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

“哇哦……”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惊叹和哄笑。

马瑞赤身裸体地站在武馆门前，他那年轻健壮的身体上，旧伤与新辱交织。昨夜被皮带抽打过的臀部，深红色的瘀伤尚未完全消退，在阳光下泛着一种病态的光泽。而他身前，那根被残酷抽打过的性器，此刻正被冰冷的金属笼罩紧紧锁住，连同那对硕大的睾丸，在微凉的空气中可怜地瑟缩着。

“woc，真的在大街上就脱了！”

“昨天不是打的那么狠，伤好的这么快？”

“做得好，作弊狗就该这么惩罚。”

“原来是作弊了，怪不得被这样羞辱。活该。”

……

而在马瑞面前，小学徒只是张开了双腿，指指自己的胯下：“现在，从这里爬过去吧。”

马瑞颤抖着闭上眼睛，缓缓弯曲自己的膝盖，四肢着地地一步一步向前爬行。那少年的身体还没有张开，两腿分的不大，只能将下半身俯地更低，从相对打得更开的地方转过去。

而那小孩却没有等着他就这么过去，而是在他到了自己胯下后，抬腿重重踩在了他的后心。

一时间，马瑞没忍住“嗷呜”叫了一声，显然这突然袭击没有一丝留手。若不是他的身体受到过锻炼，这一下就足够把他的骨头踩断。

“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小学徒把脚抬起来，最后踩在了马瑞的侧脸上，“现在知道自己的地位了吗？”

马瑞没有答话，他的自尊已经彻底被踩在了脚下。

直到旁边的另一个孩子蹲在他身边，伸出手，为他套上了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而后用力的朝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好了，走吧。”

踩在脸上的脚终于被拿走，马瑞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他只在宠物狗身上见过这种玩意。那一巴掌并没有把他打疼，却好像打在他的脸上一样羞耻——不，他的脸已经被踩在地上摩擦过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

“就在这里跪着，到点了再进去。”两位门童这么说着。

马瑞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很快，旁边的群众给了他答案：“那不是还要在这边跪四十分钟吗？”

“来这么早，不就是为了被多玩一会吗？”旁边的另一个群众立马接上了话。

而直播间里更是一片沸腾。好在马瑞听不到，他好似连身边的声音都听不到。他实在想象不到，已经经历了昨天那么耻辱的事，今天的遭遇却还能在他已经沾满泥土的尊严上，重重踩上一脚。

这还只是开始……

在这近乎昏迷的状态里，他已经忘了周围那么多观众，直到屁股上又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贱狗，到点了。还想被大家看吗？”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就那么顺从地站起来，打算走进武馆的大门。可他刚想站起来，膝后就挨了一记踢腿。

“还想站起来？不是说了吗，作弊狗，得用爬的。”

“我没有作弊……”马瑞想要反驳，可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抗议。他的声音不大，在人潮中没有泛起一点水花。

他只好像狗一样，一步一步爬行进武馆的大门。左右两个学徒各自抱起一个摄像机，跟在了他身后。

走廊的尽头连接着一个宽敞的训练场，木质的厚实地板被擦得反光，王涛就站在训练场中间，在他身边，左右各一排瞧着八九岁的学徒已经列队站好，个个昂首挺胸，直视前方，余光却都忍不住瞥向这个一丝不挂爬过来的家伙。

马瑞被小学徒带到庭院中央，停在王涛面前三步远的地方。赤裸的身体在数十道稚嫩目光的注视下，彷佛被无数根细针反复穿刺。

王涛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站起身，绕着马瑞走了一圈。到他身后时，才忽然伸出手，一巴掌狠狠打在马瑞的屁股上。

仍然不算痛。对于能在各种工具拍打下坚持许久的马瑞来说，即是屁股上还有伤势未愈，也不至于让他喊出声音。

“抬起头，”王涛冷冷地做出命令，“让大家看看你这张作弊者的脸。”

马瑞被迫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和屈辱。

“孩子们！”王涛转向那两排学徒，声音威严而洪亮，“今天，我们有一堂特殊的公开课。看着他！”

他一把揪住马瑞的头发，迫使他转向学徒们。

“这个人，叫马瑞。他为了一个冠军，使用了最可耻的手段——作弊。他玷污了体育精神，也玷污了‘武道’二字！”

王涛的声音充满了道貌岸然的正气，“在三道武馆，我们绝不容忍任何形式的欺骗！作弊者，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你们要用眼睛看，用心记住，这就是不知羞耻的下场！

“去，趴在那张椅子上。”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马瑞说的。他知道反抗无用，只好辱地爬过去，按照王涛的指示，趴在了木凳上。这长条木凳好似从一开始就被摆在了这里，凳子的四角上还带着金属的圆环。他那两瓣饱受摧残的臀肉，此时还带着点红肿，就这样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这两排比他还要年幼的孩子面前。

“把他固定好。”王涛冷冷地命令道。

看门的两个学徒得令走过去，以那四个金属圆环为支点，用皮带将马瑞的四肢牢牢固定住。自此，他再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

“我操，当着这么多小屁孩的面训话，太羞耻了！”

“这下马瑞已经被定义成“作弊狗”了。”

“这个姿势，这个屁股，这个光线，导播加鸡腿！”

“被小弟弟看着打屁股，也太羞耻了吧？”

“楼上的，他的屁股可早就被不知道多少小弟弟大哥哥看过了哦。”

……

王涛从身旁的武器架上，抽出了一块厚实的竹板。竹板长约半米，宽有四指，表面光滑，但边缘却打磨得异常分明。

“我先来示范。”王涛对着学徒们说，“惩罚作弊者，必须要让他痛彻心扉，才能让他记住规矩！”

他走到马瑞身侧，高高扬起竹板。

“啪！——”

竹板带着沉重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马瑞的右臀峰上。

“嗯……”

马瑞重重的闷哼一声。昨日的旧伤似乎又被唤醒，竹板狠狠砸在肉上，激起一阵肉浪。

他想咬着牙忍过去，可王涛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竹板一下接一下，左右开弓。他专挑马瑞臀部最丰满的部位下手，全都是昨天打的比较重，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的地方。

沉闷的击打声在庭院中回荡，马瑞的身体在木凳上剧烈地弹动，他紧咬着牙，试图将哭喊声咽回去，但那非人的剧痛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这就是教育！让他知道，每一下，都是因为他的不诚实！”王涛一边打，一边对着学徒们“教学”。

仅仅十几下，马瑞的屁股就迅速地再一次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新的肿痕覆盖在旧的伤痕上，让他的臀部看起来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生肉。

王涛停了下来，将竹板扔在地上，转而拿起了一捆细长、泛着油光的藤条。

他将藤条递给了学徒队列中的第一个孩子。那孩子下意识伸出手，接过，却不知下一步要怎么做才好。

“拿着它。” 王涛的语气不容置疑，“现在，由你们排队上前，每人抽他十下！用你们的藤条，告诉这位作弊者，什么是武道精神！”

……

“不会吧？王涛让这群小学生来打？！”

“被一群小孩轮流打屁股，这得丢死人了吧？”

“旧伤、竹板、藤条...这屁股今天绝对得开花！”

“王涛快教教他们，往嫩的地方打！往屁股缝里抽！”

……

第一个小学徒走上前，他的目光坚定，动作有力，显然是完全听信了王涛的话，把马瑞当做了作弊者。

他的手高高扬起，平日里的锻炼在此时显出作用，虽然他还连初中都没上，可力气已经不小。藤条划出一道残影，狠狠抽在马瑞的臀腿交接之处。

“呜！”马瑞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这一下力道可不轻，藤条带来的尖锐刺痛，像一根针扎进了他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喊什么！自己查着数目，不然把你打死都不会停！”王涛大声怒喝。

被小孩子打屁股，还要配合着报数？马瑞死死咬着牙，纵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却还是在下一击落下后，乖乖地喊出了数字：“呃、二——”

“二什么？从第一下开始！”

在师兄的训斥下，虽然这训斥的对象是别人，孩子也有些害怕，只一味把全身的恐惧转化成力气，更用力的抽打在马瑞的身上。

“啊……一！一！”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学徒们一个个走上前，有的害怕、生涩，有的认真、专注，更有甚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兴奋。

马瑞被迫在这些孩子的抽打下，屈辱地报数。随着一个个人，一下下抽打，他的哭喊声从压抑的抽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嚎啕大哭。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一起，滴落在身下的木凳上。

当最后一个学徒打完最后一下藤条时，马瑞的臀部已经惨不忍睹。旧的青紫、新的深红、以及藤条留下的无数道细密血痕，交织在一起，高高地肿胀着，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流出鲜红的血。

他不再是人，而是被当成了一个道具，用来示范作弊者下场的展品。他的屁股也不再像是屁股，而像是一块黑板，由众人用藤条写上文字的黑板。

他趴在凳子上，身体因为剧痛和羞耻而不停地抽搐，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很好。”王涛走上前，用藤条的尖端，轻轻点了点马瑞那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屁股。

“记住了吗？这就是作弊的下场。”

……

“作弊狗就是怎么打都不显狠！”

“昨天这小子不才被打立了吗？快翻过来看看现在是不是硬着的。”

“楼上的，你忘了吗，他现在还带着锁呢，硬不起来。”

……

“真的没人记得马瑞是被冤枉的吗？”

“谁在乎啊，好看不就完了。”

“楼上的，你在回复谁呢？”

……

王涛刚封禁了一个乱说话的账户，心满意足的看着手机里的弹幕。除了还在呻吟的马瑞，显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这时出言打扰。

而作为施虐者的王涛自然不会对猎物的呻吟与哀嚎感到厌烦。他看着那明显不适合继续施加力气的屁股，却仍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的打算——毕竟，直播间的人气刚到高潮呢。

“很好。这堂课的第一部分，完成了。”王涛冰冷的声音划破了庭院中短暂的寂静，“不过这一部分，只是开胃菜罢了。”

他走到木凳前，亲手解开了绑在马瑞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

失去了束缚，马瑞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他像一袋沉重的垃圾，“噗通”一声，从木凳上滑落，瘫倒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

“呃……”

臀部与坚硬地板的碰撞，让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用四肢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和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处。他狼狈地在地上爬行，试图远离那些充满了好奇、嘲弄和冷漠的目光。

他那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屁股，就这样在地上拖行，沾上了灰尘，与他身前那根被金属锁紧紧箍住的、可悲的性器，形成了一副无比屈辱的画面。

“站起来！”王涛的怒喝从他头顶传来，“作弊者没有资格躺在地上！把你的‘成果’，展示给所有人看！”

站起来？马瑞的意识一片混乱。他怎么可能站得起来？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剧痛而麻木不堪，屁股上的伤更是让他连最轻微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他试图用颤抖的手臂撑起身体，但刚一用力，就无力地再次倒下。

“哼，废物。”王涛失去了耐心，对着旁边的两名年长学徒示意，“把他，抬到‘人桩’上去。”

那两名学徒立刻上前，他们粗暴地架起马瑞的胳膊，像拖拽一具尸体一样，将他拖向了庭院中央。

庭院中央，立着一根比人还高、刷着黑漆的粗大木桩。这木桩显然是武馆用来练习撞击和踢打的“人桩”，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却也因为常年的使用而显得冰冷而坚硬。木桩的上中下三段，都固定着厚实的皮革束带。

“你们……要干什么……”马瑞无力的抗议着。或许，这压根算不上抗议。

“把他绑起来。”王涛下令。

学徒们熟练地执行着。他们将马瑞的身体强行按在木桩上，迫使他背部紧贴着冰冷的木桩，面向庭院里那两排年幼的学徒，面向那几台无情的直播摄像机。

“不……不要……”马瑞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本能的抗拒。

三处束缚带分别捆在了他的胸口、双脚和双手，却又是特意的将他双手拉到身后，避免挡住他中间被锁住的性器。他就在这样的姿势中，被结结实实的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赤裸的胸膛、紧绷的腹部、以及那根被金属锁住、在旧伤痕中微微颤抖的性器，都一览无遗地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而他那片刚刚遭受过轮番鞭笞、血肉模糊的屁股，此刻正被紧紧地压在粗糙的木桩表面，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

“woc，这次是正面对着镜头啊？肚子，鸡鸡，全都漏出来了！”

“给特写啊，让我好好看看那个锁！”

“所以，这是要干嘛啊？不会是打前面吧？”

“这才叫惩罚啊！太刺激了。”

……

王涛缓步走到了马瑞面前，手上没有拿其他刑具，而是不紧不慢地穿戴者一双黑色的拳击手套。

“接下来，就是给作弊者的第二个教训——”

话音未落，他的右拳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狠狠地砸在了马瑞的腹部。

马瑞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试图远离这股巨大的冲击力，但背后的木桩无情地挡住了他。他的肚子彷佛被巨锤砸中，所有的空气在瞬间被挤压殆尽。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发出痛苦的、窒息般的抽气声。

王涛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武道，最重根基。作弊者的身体，是污秽的，是软弱的。他们的意志，一文不值。”

“这样的人，出现在训练场上，就只配就用他的身体，为你们的训练，做出贡献！”

在这两句话的空隙间，马瑞大口喘着气。在剧烈的痉挛之中，他的屁股再次感受到了疼痛，却分毫没有分走他的注意力。和平时的抗击打训练不同，王涛这一下可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哪怕在赛场上，没有合适的发力机会，他都打不出这么重的拳！

王涛似乎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他没有停手，而是开始了一连串的组合攻击。

他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马瑞的胸膛、侧肋和腹部。他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武者，他精确地知道击打哪里会带来最大的痛苦，而又不会造成致命的内伤。

“砰！”一记勾拳狠狠地击打在马瑞的左侧肋骨下。

“咚！”一记重拳砸在他的胸腹。

马瑞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涌上喉咙，他发出了痛苦的干呕。

他毕竟是专业运动员，受过严格的抗击打训练。在最初的慌乱之后，他那身经百战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疯狂地绷紧了自己所有的腹部肌肉，试图用这层“铠甲”来抵御下一次的攻击。

可平时的训练再重，又怎么可能这么没完没了一直打下去？约摸两三分钟，王涛停手时，马瑞的眼前已经是黑了一半了。他张开嘴，想要求饶，却发现肺中已经不再有用来发声的空气了。

……

“拳拳到肉啊，这声音……不愧是省冠军啊。”

“马瑞在绷紧肌肉！他还在抗！但是没用啊！”

“看看他被锁住的鸡鸡，随着殴打在晃动……把我都看立了。”

“这就是武馆的教育方式吗！太爷们了！”

“这是要被打吐了吧？这么狠，也不怕出人命？”

……

终于，王涛似乎有些累了。他后退了两步，转过身，对着那群跃跃欲试的小学徒们招了招手：“该你们了。就和平日的训练一样，轮流上吧。用你们的拳头，告诉他背叛武道的下场。”

学徒们面面相觑，可接下来，很快就有兴奋的孩子先迈出一步，戴上各自的拳击手套，在马瑞面前排起了队伍。

一个八岁的孩子，用尽全力打在他的肚子上，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痛苦，其中的羞辱意味却更是浓郁。

旁边，王涛仍然在大声喊话：“用力！调动你全身的力量！”

虽然在总决赛选择了可耻的手段，但王涛也是出身体育世家，教教八九岁的孩子不在话下。一时间，马瑞真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教具，而不再是一个人。

“打他鸡鸡！” “他还锁着呢！”

孩子们的嬉笑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进马瑞的耳朵里。一个14岁的少年，此刻却被一群比他矮一半的孩子当作玩物一样肆意殴打和嘲弄。

他的身体在无数的击打下微微颤抖，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细密的红点和瘀伤。并不要紧，但仍然让他呼吸困难，某些力气大的孩子的拳头也足够让他干呕起来。

或许王涛发现了小孩的拳头对马瑞来说并不算殴打，在所有孩子打过一圈后，新的命令下达：仍然用马瑞的小腹当做靶子，接下来要练习的不再是拳，而是踢腿。

即是孩子的力气再未经发育，终究也是锻炼过的。侧踢落在马瑞的小腹，几乎像是被用钢管抡了一记。他再次无法忍受住自己的咳嗽，沙哑的嗓子好似渗出了血，眼角的泪水溅了满地。

而王涛却停下了对学徒们的教导，来到了浑身痉挛着的马瑞旁边：“马瑞，你知道吗？你昨天的表现，可是让大家非常兴奋啊。”

马瑞身体一僵，原本调整好的气息被打乱，一脚下去竟然吐出了点酸水。

“很惊讶吗？但你的身体可一直都很诚实。”王涛仍然缓慢地在他耳边讲着，“你还记得吗？你的屁股已经被打烂，明明已经又哭又喊许久，贱屌却偏偏还硬着……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受虐的好材料？”

马瑞想要反驳，但他说不出话，他甚至没有精力思考该怎么回话。

“而我竟然，和这样的你曾经站在一个赛场上比赛……你可知道我的身份？”王涛的手按在了马瑞的肩头，缓缓挪到了他的脖颈，捏住了他的下巴。

在摄像头中，这似乎只是一个在让别人抬头看自己时常用的姿态，只是格外羞辱；而马瑞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他按住了自己的气管。

“砰！”又是一下重击。

马瑞的双眼已经有些泛白，他已经逐渐失去了意识，身体也失去了自我保护。

“砰！”又是一下重击。

在身体放弃了一切抵抗之后，这一下完全击破了他身体的阈值，各个器官疯狂运转，他的浑身剧烈的开始扭动、痉挛，想要再呼吸一口氧气。

也就是这样的一个瞬间，王涛放开了捏在马涛脖子上的手。

马涛想要咳嗽，想要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下一脚已经到来。

“呜——嗷——！！！！！”

马瑞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扭曲到极点的哀鸣！

这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冲击力，瞬间击溃了他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括约肌在极度的痉挛中彻底失控。

一股温热的、腥臊的黄色液体，当着所有学徒、所有直播镜头的面，从他被锁住的性器中，猛地喷射而出！

尿液从阴茎锁的各个缝隙流出，四处溅射，大多却留在了马瑞自己赤裸的大腿和红肿的睾丸上，又缓缓滴落，在他身下汇聚成一滩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来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庭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学徒们全都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曾经的冠军，此刻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在他们面前，当众失禁。

……

“卧槽，就这么被打尿了？”

“”

“锁着都喷出来了...这得有多大的冲击力。”

“这尿的颜色怎么不对？该不会是……”

“这就是作弊者的下场！下周我会在会议室组织我们学校的全体学生观看！”

……

王涛嫌恶地后退一步，甩了甩裤脚上沾到的几滴尿液。显然，这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恶心！”他啐了一口，走到旁边，对着身后的学徒们挥了挥手：“公开课结束。小西，小东，你们两个把这东西抬出去，挂到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这恶心的样子。”

两位门童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为难。此时的马瑞那两瓣原本圆润挺翘、充满肉感的臀瓣，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团惨不忍睹的烂肉。细密的藤条血痕迭加在竹板造成的宽阔肿块上，高高地肿胀着，又经过了如此漫长的摩擦，呈现出一种甚至有些晶莹的光泽。

可视线转到前面，银白色的阴茎锁上还刮着污秽的液体，散发着的恶心气味让人不想靠近。可他们怎么能违背王涛的命令呢？

他们只好指挥其他学徒，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马瑞从木桩上解了下来。他瘫软的身体“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的那滩尿液中，溅起了更多的水花。他那片青紫交加、血肉模糊的屁股，就这样浸泡在他自己的尿液中。

而两位门童，只好一手抓住他一根脚踝，在这还没有被弄脏的地方发力，拖行着他，走向了来时的走廊。

他赤裸的背部和那片已经麻木的臀部，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着，留下了一道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他被锁住的性器在地上无力地拖行、磕碰，但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直播镜头忠实地跟随着他，记录着他被拖行的全过程。直到他再次回到了武馆的大门口。

门外的围观者早已聚集的更多，在直播间里王涛说要拖出去时，人群中爆发出莫大的欢呼。他们翘首以盼，等待着“教育成果”的展示。

当马瑞那具沾满了灰尘、伤痕和尿液的赤裸身体被拖出来时，人群爆发出了一阵混杂着惊叹、嘲讽和兴奋的骚动。

“天啊……他真的尿了……” “屁股……屁股全打烂了！全是紫的！” “快拍！快拍！他还锁着！”

而两位小学徒将马瑞放在地上后，从旁边拿起两捆粗麻绳。他们将马瑞的双腿高高拉起，膝盖几乎与身体垂直，又往左右拉倒极限后，用绳索将他的脚踝分别固定在他头顶两侧的门框上。 他的双手手腕，则被反剪在背后，用另一根绳子吊在门楣的横梁上。

之后绳子又转了几转，却分毫没有遮挡他关键部位的意思，在他大腿与后背形成了些许支撑，看着就算在这里放到天黑都不会把人勒坏。

马瑞的身体，就这样以一个“M”字形，被吊在了武馆的大门口，离地半米，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这个姿势，将他所有受过刑、受过辱的部位，以一种最不堪、最赤裸的方式，呈现在了所有路人、所有镜头的面前。

“作弊者马瑞，目前已经接受惩罚，现在武馆门口悬挂至日落，以示三道武馆公允。”

……

“这不是尿布式吗？王涛真的好会。”

“吊在门口到日落？现在才中午吧？”

“鸡鸡，屁股，屁眼，蛋囊，全都能看到！这个角度也太完美了！”

“直播的像素也很好啊，连他菊花的褶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旁边的人是不是开闪光灯了？注意下文明参观啊！”

……

马瑞再次回过神来时，微风仍缓慢地吹拂着他湿漉漉的身体。闪光灯的光芒刺眼，他想要伸手去挡，却发现身体被捆的结结实实。

他耳边听到了那些人的话语，“哟，醒了醒了”、“怎么样，屁股疼不疼啊？”、“下次还敢不敢作弊了”……

他张开嘴，试图发出最后的哀鸣，但喉咙里只能挤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

摄像机已经被收起，预示着直播的结束。而马瑞面前，狂欢的人群仍未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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