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原月见香，在这个看似普通的现代都市鹿泽市，我还有另一层身份——魔法少女凛夜。

我们这些被选中的少女，肩负着守护这座城市的责任，每当邪恶势力出现时，我们就会变身战斗。

我的队友梦樱，本名小森美咲，是个性格大大咧咧的女孩。粉色的双马尾总是扎得很精神，笑起来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作为魔法少女梦樱，她常与作为远距离主攻手的我结伴，她的战斗能力并不出众，更多是为我提供支援和加护。

最近，她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两周前，她的一次孤军冒进导致战败。当时我们追击邪恶女干部血姬，她却冲得太快，结果被对方抓住。

那次之后，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一周前的战斗也是如此。明明我们有完整的战术安排，她却没有按计划行动，在最不该冒进的时候暴露在敌人火力下。而且有的时候，半夜会不见她的踪影。

今天早上训练时，我又一次注意到她制服裙摆下的痕迹。虽然她试图用长袜遮掩，但那种特殊的咬痕我还是认得出来。这不是普通的伤口，而是血姬特有的吸血标记。

我不明白，梦樱为什么会反复落入同一个陷阱？是真的不够谨慎，还是另有隐情？我决定找个机会跟踪她，看看当她独自一人时会发生什么。如果梦樱正在经历某种我不知道的困扰，那作为搭档，我应当帮助她，共渡难关……希望一切只是我想多了。

半夜，梦樱悄悄离开宿舍，变身朝着郊区飞去，我也在隐蔽处变身，远远跟在后面。

凌晨两点，月色透过云层洒在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上，梦樱走进厂房，我跃上屋顶，架着魔法狙击枪，警惕的观察着建筑内的一切。

透过破损的屋顶缝隙往下看，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清晰地看见梦樱正在做什么。她褪下白色的过膝袜，直到袜子堆叠在脚踝处，然后用手提起裙摆，完整地露出双腿。月光照在她肉感十足的大腿上，我能看出那些新旧交错的咬痕。

然后，从厂房深处飞出了几只蝙蝠——不，不是普通的蝙蝠，而是血姬召唤出来的吸血蝙蝠。它们落在梦樱的大腿上，锋利的小爪子紧紧抓着她的肌肤，细小的獠牙刺入皮肤。鲜红的血液渗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梦樱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疼痛或恐惧，而是某种我说不清的反应。她的嘴唇轻启，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双手甚至主动按住那些蝙蝠，让它们能吸得更深一些。

我握紧狙击枪，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击落那些蝙蝠。可我却迟疑了。这个场景太诡异了——我的队友，那个总是活力四射的女孩，居然在享受被邪恶势力吸血？

这时，阴影中传来了轻笑声。一个身影缓缓走出，银白色长发和赤红的双瞳在黑暗中格外显眼——邪恶女干部血姬，她穿着黑色连体高叉衣，后摆是类似晚礼服的长裙，暴露的大腿上有诡异的纹路在流动。

“梦樱酱，今天也来得这么准时呢。”血姬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梦樱的大腿，在那些新鲜和陈旧的咬痕上游走。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微微肿胀的伤口边缘，引得梦樱倒吸一口凉气。

“看看你这副模样，堂堂魔法少女梦樱，居然主动来找我吸血。”血姬的声音带着戏谑，“你的队友知道吗？知道她们信赖的小太阳，在这里是什么样子吗？”

梦樱的脸颊泛起潮红，她低着头小声回应：“知、知道了又怎样……反正我已经离不开血姬大人了……”

这句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梦樱？那个总是笑着说为了大家的笑容而战的女孩？

血姬显然很满意梦樱的反应，她舔了舔嘴唇，命令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腿伸过来吧，让主人好好品尝一下今天的成色。”梦樱几乎是立刻就照做了——她将右腿缓缓抬起，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血姬面前。那里的肌肤格外白嫩，靠近私密处的地方甚至能看出微微的粉红色。

血姬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入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梦樱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声音，却被吸血带来的刺激逼出了呻吟：“啊♡……血姬大人的牙齿……好尖锐♡……”

鲜红的血液渗出，被血姬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伤口边缘，偶尔用力一吸，就会换来梦樱更加放浪的叫声：“不行♡……那里太敏感了♡……血姬大人吸得太用力了♡……”

我的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击中血姬的头部。可梦樱的反应让我举棋不定——她的表情并非痛苦，而是某种沉醉其中的愉悦。血姬暂且没有伤害梦樱的生命，我决定再观察一会儿。如果梦樱真的处于危险中，我会立即出手。

血姬松开口，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满意地看着梦樱大腿上新增的咬痕。“就这么喜欢被我吸血吗？”梦樱喘息着，脸颊绯红地点点头。

血姬继续用言语挑逗她：“正义的魔法少女梦樱，小女孩们心中的偶像，现在却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求我吸血，真该让你那位搭档看看你这副模样，看她怎么教训你一番。”

这话本该是羞辱，梦樱听了却更加兴奋起来。她不仅没有遮掩，反而主动将粉色制服的下摆向上掀起，露出了更多雪白的肌肤。“血姬大人说得没错……”梦樱用近乎谄媚的语气说道，“其实不只是大腿，梦樱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都很好咬的。”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腹部：“这里的肉比较紧实，吸血的时候会绷得很紧，血的味道也会特别浓郁♡”

接着是腰侧：“这里很敏感，稍微舔一下就会浑身发软♡血姬大人咬这里的时候，梦樱总是忍不住扭动♡”

然后又指向锁骨的位置：“这里的话…会留下很明显的印记，虽然可能有点难遮住，但是梦樱想要更多♡想要全身都是血姬大人的印记♡”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那个总是活力满满，笑容灿烂的女孩，居然会主动向邪恶势力献媚？

血姬显然被取悦了，赤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真是个心急的丫头呢。既然你这么诚恳地请求了……”她的手指轻抚过梦樱刚刚介绍过的各个部位：“今晚就让你尝试点更刺激的如何？”

梦樱立刻点头如捣蒜，眼睛里满是期待：“谢谢血姬大人♡梦樱什么都愿意♡”

看着这一幕，我手中的狙击枪微微发颤。

血姬的手指缓缓向下移动，在梦樱的小腹下方打着圈：“这里…也想要被咬吗？”梦樱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羞耻感让她满脸通红。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点头道：“如果……如果血姬大人想要的话♡梦樱愿意的♡”说着，她颤巍巍地脱下魔法少女的制服短裙，又褪下内裤，抬起并抽出一只脚，让白色三角裤耷拉在另一只脚踝处。

借着月光，我清楚地看见梦樱白皙的双腿间已经湿润一片。更让我震惊的是，梦樱居然主动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私处，将粉嫩的小穴送到血姬面前。

血姬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破娇嫩的肌肤，一边的犬齿深深嵌入小阴唇中，另一边则扎进了温暖湿润的内壁。

那一瞬间，我的下体都一阵幻痛。

梦樱几乎立刻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嚯哦哦！♡太、太刺激了♡血姬大人的牙齿好尖♡里面都被撑开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手中的狙击枪瞄准镜对准了血姬的头颅，但微微颤抖的手，让镜头里的画面偶尔错位到吸血姬的嘴边。镜头放大了所有细节——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被血姬贪婪地吸入口中；梦樱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血姬的肩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要更多……恐怕是后者吧。

“哈啊♡血姬大人的舌头也进来了♡在里面搅动♡好舒服♡”梦樱完全抛弃了矜持，大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梦樱的身体…都要融化了♡”这种景象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的手指已经扣到了扳机护圈内侧，随时可以击发。可是——我真的应当打断吗？梦樱看起来并没有遭遇危险，反而沉浸在某种快感中——尽管我完全无法理解——我该出手吗？还是继续观察？我的手在颤抖，吸血姬和梦樱的身体贴的太紧密，也让我不敢轻易按下扳机。

不知过了多久，血姬一仰头，尖牙从梦樱的私密处拔出，白色的秀发在月光下闪耀银辉。尖牙突然抽离的痛感让梦樱直接瘫倒在地上，陷入高潮，身体抽搐痉挛，下体像坏掉的水阀一样喷溅着淫水。

血姬身上那些流动的纹路，此刻绽放出妖艳的红光，比刚才更加明亮和充满力量感。显然，梦樱的血液让她获得了巨大的力量提升。

就在这时，血姬突然抬头看向我所在的方向！

“屋顶那位，偷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血姬慢悠悠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魔法少女凛夜小姐，你在那里看了多久了？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从一开始就在？”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她怎么发现我的？本能告诉我必须立刻行动。我迅速移动准备撤离，顺手想带上还在恍惚中的梦樱——即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局面，至少不能把队友留在敌人手里。

然而我的计划瞬间被粉碎。大量吸血蝙蝠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的动作快得惊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几只蝙蝠已经抓住了我的魔法少女制服下摆，巨大的拉扯力让我重心不稳。砰！蝙蝠群直接将我甩向地面，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我的狙击枪也被一只蝙蝠叼走了，落在血姬脚边。

失去远程武器的我在近战方面处于绝对劣势。即便如此，我还是迅速翻身站起，将仍在地上痉挛的梦樱护在身后。我的双手做好格斗准备，目光紧紧锁定在力量明显增强的血姬身上。那些纹路还在散发着危险的红光，预示着她的实力已经提升到了一个我无法预测的程度。

突然，血姬的身影以惊人的速度出现在我身后，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移动的。还没等我转身反击，那些吸血蝙蝠就化作了弥漫黑气的绳索，将我的四肢向四个方向拉开固定在半空中。

“真是狼狈的姿态呢，凛夜小姐。”血姬绕着被束缚的我慢慢踱步，手指在我衣裙缝隙间露出的一小条腹部肌肤上拨弄着，“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没想到竟喜欢偷看女孩子做爱？”

我没有搭理血姬的挑逗，眼神代表着我的答案，谁爱看你这变态的行为。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滑动，伸进了我的制服内，摩挲着我的侧腰肌肤：“你们这些高冷型的女孩最有趣了。表面上对谁都冷冰冰的，实际上内心比谁都火热。”

我有些不耐烦的挣扎着，魔法少女制服下的肌肉绷紧试图挣脱束缚，但那些蝙蝠化的绳索异常坚韧，反而因为我剧烈的动作勒得更深了些。

血姬注意到了我正在发力的双腿，她的手慢慢滑下去，抓住了我的黑色过膝袜边缘。

“让我看看凛夜小姐的腿是什么样子。”说着，她缓缓将我的长袜褪下，动作慢得让人焦躁。夜间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皮肤，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将长袜堆叠在脚踝处后，血姬的手指开始在我光滑的大腿上游走，时不时捏一下。“不愧是狙击手呢，下盘确实很稳。”血姬点评道，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这双腿锻炼得很不错嘛，又修长又有弹性，手感真棒。”这种充满暗示的抚摸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即使羞耻感让我的脸颊发烫，也不愿意给这个邪恶女干部任何回应的机会。

血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抵触情绪，轻笑起来：“怎么？该不会是恐同吧？刚才偷看了那么久，现在又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的内心泛起一阵烦躁，我其实一直暗恋着一位高三的紫发帅哥学长，也就是我的魔法少女队友怜爱酱的哥哥。虽然我从未表路过情感，但我很确定自己的性取向。至于女性之间的那些事，我真的没兴趣去理解。

血姬的手停在了我的大腿根部，赤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血姬轻易就将我的双腿掰开到一个羞耻的角度。我试图夹紧腿做最后的抵抗，却发现自己在这个状态下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这种无力感让我想起moba游戏里的ADC，没有辅助保护，被发育完全的打野抓到就是死路一条。现在的处境也是如此，没有美咲的支援，面对实力暴涨的血姬，我真的毫无胜算。

“别紧张，凛夜小姐。”血姬的手指按在我的大腿内侧，“我会温柔的吃掉你的……”

首先接触到皮肤的是温热的舌尖。当她舔上来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然后她在某处停留了一下用力舔舐，那种刺激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她收回舌头，被舔过的地方立刻变得凉飕飕的，空气接触到湿润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还没等我适应这种温差，她的嘴唇就再度贴了上来，口腔温热潮湿，直接印在我的大腿根部靠近腹股沟处最敏感的位置。然后，尖锐的牙齿慢慢刺入柔软的皮肤。最初是一阵尖锐的刺痛，比针扎要疼得多。牙齿穿透表层皮肤直达真皮层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唔…！”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伤口边缘，我能感觉到血姬开始吮吸。血液缓缓流出，被她贪婪地吞咽着。一种奇妙的感觉从伤口处扩散开来——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晕乎乎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血液一起被抽走，又或者有什么别的东西随着血液进入我的身体。魔力的流动变得有些紊乱，让我头脑微微发晕。

血液流失的速度并不快，我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力并没有受到威胁。血姬似乎很有分寸，只取走刚好让我不适却又不至于危险的量。

过了不止多久，血姬终于松开口，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刚留下的咬痕：“凛夜小姐的血液真是美味呢，就是有一点点熬夜过多的味道……让我猜猜看，凛夜小姐平时应该是个优等生吧？熬夜学习的时候太多了，导致血液里有熬夜的味道哦。”

我不作声。魔法少女的真实身份绝对不能暴露。见我没有回应，血姬的表情微微黯淡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兴致。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胸前，伸手隔着制服揉捏了一把。

“哎呀，我们的冷脸狙击手小姐，这里有点贫瘠呢。”血姬揶揄道，“我还以为魔法少女都会发育得很好呢。”

“要你管！”我没忍住，被人这么直白地说胸部小，任谁都无法保持淡定。

血姬笑了起来：“不不不，我不是在嘲笑你哦。贫乳其实有贫乳的好处呢。”她的手指在我制服上游走，“你们知道吗？乳房里的神经数量其实差不多是固定的。胸部越小，意味着神经分布越密集。也就是说——”她的手指找到制服的扣子，灵巧地一颗颗解开：“贫乳的女孩子，乳头通常会特别敏感哦。”随着扣子全部解开，我的制服向两边敞开。里面不是普通的胸罩，而是一件纯白色的运动背心——因为胸部确实不大，平时根本不需要穿胸罩。

尽管我从小被夸美人胚子，但胸部迟迟不肯发育，越发成为我自卑的原因之一。那个喜欢了很久的京岛音学长，我也因为这个原因迟迟没有勇气告白。如果他知道我连胸罩都不穿的话……

血姬注意到我的神情变化，赤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凛夜小姐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呢。”

我涨红了脸，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回应我的则是一双手直接捏住我胸前的凸起。“嗯！”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个敏感的地方立刻传来清晰的刺激感。

“哇哦，凛夜小姐，乳头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就别嘴硬了吧？”血姬凑近我的耳边低语，“原来所谓的冰山美人优等生凛夜小姐，其实是个骚货呢。”血姬毫不客气地拨开我的运动背心，让我小巧的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对可爱的小家伙呢。”血姬俯下身，直接含住了我已经变硬的乳尖。温热湿滑的舌头立刻缠绕上来，带着某种熟练的手法挑逗着敏感的神经。紧接着是轻微的啃咬，牙齿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娇嫩的乳头边缘。这种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血姬显然很满意我的反应，她的手揉捏着另一边，继续用那种令人恼火的语气说道：“让我猜猜看，凛夜小姐不会是用乳头自慰的那一派吧？”这话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我确实做过这种事。甚至也曾幻想过京岛音学长不介意我的贫乳，并轻吻我的乳头……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真正体验这种感觉，竟然是被一个同性、而且还是邪恶女干部玩弄！

“承认吧，凛夜小姐。”血姬松开嘴，舌尖沿着乳晕画圈，“同性也能给你带来很大的快乐不是吗？”

“才没有！”我咬牙否认，即使乳尖传来的酥麻感让我几乎无法思考，但同性恋是错误的，异性恋才是正确的，错误的需要被导正，我才不会被邪恶势力的女变态掰弯！

血姬轻笑起来：“那我们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喽。毕竟……”她神秘地眨眨眼，“馋凛夜小姐身子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哦～”

什么？我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了异样的触感。有人贴紧了我的大腿后侧，一双温热的手伸进短裙里，将我的裙子卷起来，并一把扯下我的内裤。当那双手抓住我的臀瓣时，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回头望去。当我认出那熟悉的面孔时，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状态。竟然是梦樱！

“梦樱？！你在干什么！”我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状况。刚才还在血姬脚下承欢的女孩，现在竟然趴在我的身后对我做出这种事？

“……斯哈，斯哈……小凛夜看起来很辛苦呢，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梦樱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满载着媚意。接着，湿润温热的舌头直接舔上了我的私密之处。舌尖轻轻划过蜜缝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颤，一声惊呼几乎脱口而出。

“不要，梦樱，别……”我试图挣扎，却发现血姬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让我无法移动分毫。梦樱没有理会我的拒绝，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探索着那个地方。灵活的舌尖一次次划过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难以承受的酥麻。

与此同时，血姬依然专注于我的胸前。她的舌尖快速拨弄着乳尖，不时用牙齿轻咬周围的嫩肉。双重刺激让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防止更多羞人的声音泄露出来。

“真是顽强呢，凛夜小姐。”血姬在我耳边低语，那么，再来点更刺激的吧。她的嘴再次含住了我的乳尖，这次却没有立即吮吸。我能感觉到她的犬齿抵在柔软的乳肉上，慢慢施加压力。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袭来——血姬的牙齿刺破了我的皮肤，开始吸取血液的同时也刺激着那些敏感的神经。

“咕……”双重快感如同电流般贯穿全身。我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梦樱的头，却又因为羞耻感和担心夹疼梦樱而强迫自己放松。汗水沿着脊背流下，被咬破的地方传来温热的痛感与奇妙的晕眩感。

梦樱的舌头每一次舔舐都让我更加接近失控的边缘。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高潮。我是凛夜，是正义的魔法少女，怎么能输在这种地方？我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反应，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保持清醒。可是大脑已经被各种陌生的感觉占据，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突然，束缚我的漆黑绳索将我放开，两个身影将我完全压制在地上。血姬和梦樱分别含住了我的两只乳房。低头望去，这种对比让我感到一种奇妙的屈辱——她们俩都有着丰满的胸部，此刻却专注于啃咬我平坦胸脯上的小小凸起，真过分。

“梦樱酱也很喜欢凛夜小姐对吧？”血姬一边吮吸一边含糊地说道。梦樱松开嘴，脸颊泛红地看着我说道：“是的……小凛夜。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她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腹部：“你的高冷性格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菜。从入学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占有你。”这句话让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梦樱继续吐露着她的秘密：“我……我必须向你道歉，小凛夜，我们一起住寝室的日子里，有几次偷偷拿走你的内衣裤，闻上面残留的味道……”

等等，怪不得有时候我的内衣位置会有些奇怪的移动，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还有，有时候你在床上睡着后，我会悄悄爬上床，看着你的睡颜自慰……”梦樱的脸更红了，“有一次你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吓得我赶紧躲回床铺那边……”

难怪，难怪我偶尔会在半夜醒来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以为是做梦。

血姬在一旁添油加醋：“你看，梦樱酱对你这么用心，你还忍心拒绝她的感情吗？”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凛夜小姐，接受同性的爱并没有什么不好。看看现在的你，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局限在一个狭隘的认知里呢？”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冲击着我的感官。一边是曾经朝夕相处的队友毫无保留的告白，另一边是邪恶女干部充满诱导的话语。我的大脑彻底混乱了。

两具温热的身体继续在我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梦樱专注地舔舐着我已经湿透的私处，灵巧的舌尖时轻时重地挑逗着每一个要害。而血姬则在我的上半身肆意妄为，唇舌和牙齿交替刺激着每一寸肌肤，时不时咬破皮肤吸走一些血液。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乳尖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下身则是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浪潮。两个女人显然都深谙此道，她们的配合默契得让人头皮发麻。

“不行了♡……要、要去了♡……”终于，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我弓起背脊，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地面，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高潮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彻底放空，只能任由身体本能地回应着这份屈辱又真实的愉悦。

血姬满意地看着这一切，舔去嘴角残留的液体：“这就是所谓的冰山美人优等生凛夜小姐啊，现在的样子还真是色情呢。”她站起身，银白的长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今晚就到这里吧，凛夜小姐。期待下次见面哦。”

话音未落，血姬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梦樱也虚脱的侧卧着，粉色的双马尾凌乱地散开。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地面上，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最后还是我先开口：“回寝室吧，明天还要上课。”梦樱点点头，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制服。我们各自捡起掉落的东西，飞回了市区的宿舍。

之后的日子里，一切都和往常一样。白天上课学习，中午和美咲（梦樱）、美纱、怜爱一起在楼顶吃便当，放学后在理月队长的带领下训练战斗技能，偶尔一起执行任务守护城市。

我和梦樱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只是偶尔目光相遇时，空气中会弥漫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东西——我们都知道彼此的秘密，那个无法言说的夜晚。

内心深处，有些东西大概是回不去了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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