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琉璃塔矗立在皇城西北角，暮色为琉璃塔身镀上一层诡谲的金红。

塔顶观云台，枫夫人倚在湘妃竹榻上，指尖捻着琉璃盏，任澄澈的酒液在其中摇曳。

"陛下还在钻研那些草木丹方？"她甚至懒得看旁边的皇帝一眼，"在你那个时代，这些原始疗法不是早已被写入历史教材。"

身着龙袍的老人不自觉地弓起了本就佝偻的背脊。他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如同远古智人——同样是穿越者，她是2560年在仙女座殖民星殉职的卓越科研先驱，而自己不过是2030年死于交通事故的平凡人。五百三十年的文明断层，让她看他如同观察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夫人慧眼如炬。"皇帝的声音干涩，"实在是..."

"实在是不想就这么结束。"枫夫人截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说起来，"枫夫人放下酒盏，"夏家那对兄妹，倒是让我久违地提起了兴致。"

皇帝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莫非夫人打算..."

枫夫人指尖把玩着一支幽蓝流光的水晶管。“延寿百年，不难。”她将晶体轻搁在案上，“条件是——当我需要时，你要做我最忠实的观众，为我上演的每一出戏鼓掌，无论剧中人生死。”

这正是枫夫人精心设计的舞台。昨夜的考核中，夏沐的失态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今日清晨，夏妍便被以“协助测试新型教具”的名义调来了此处。

此刻，矫育司规诫轩内，夏沐抱着沉重的漆盒走进来时，恰与转身欲离的身影撞个满怀。

盒中物品散落一地——数件形态诡异的玉器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件双头玉势，其形蜿蜒，两端圆润饱满，宛如两条相互缠绕的白蛇。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

空气凝滞如铁。

夏沐凝视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眉梢眼角依稀是记忆中阿兄的模样，却被丹药柔和了轮廓；身形虽仍修长，却在薄纱下显出不应有的曲线。

“阿兄......”她几乎是凭着骨髓里的记忆唤出这两个字，随即惊恐地捂住嘴。

夏妍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色洇染了纱袖。

她不该在此。

更不该让妹妹见到这般模样的自己。

“你认错人了。”夏研竭力维持着淡漠，侧身欲走。

轩内特制的熏香自鎏金博山炉中氤氲而起，与她体内尚未代谢殆尽的药剂相互呼应，点燃了潜伏在血液深处的烈焰。

当夏沐踉跄着靠近，颤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她裸露的手臂肌肤。

轰——

仿佛有雷电在血液中炸开。

夏妍猛地擒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令骨骼咯咯作响。

下一秒，夏沐已被她狠狠抵在冰冷的刑架上。

“放开......”她在她的桎梏下艰难扭动脖颈，却在触及那道目光时溃不成军。

夏妍的手探入她的纱裙，径直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夏沐浑身一颤。那股被药物激发的渴求再度汹涌而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腿心处不受控制地沁出黏腻的热流。

夏妍拾起地上那件双头玉势，指尖在其莹润的表面缓慢游弋。

夏沐的呼吸骤然紊乱。

她能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她腰间收紧，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臀瓣上游走。

“阿兄......”她又唤了一声，这次带着哭腔。

这句话彻底粉碎了夏妍最后的克制。

她粗暴地扯开夏沐的肚兜系带，那片单薄的绸缎无声坠落。

夏沐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却被她强硬地扣住双腕。

夏妍俯身贴近。

夏沐能闻到她身上独特的芬芳——那是专属于改造后的身体的香气，混着催情的药味。

夏妍的手指娴熟地挑逗着她胸前日渐丰盈的柔软。

夏沐的双膝止不住地发软。

夏妍顺势将她压倒在地上铺着的绒毯上，整个人覆了上来。

她的膝盖强悍地顶开她的双腿。

没有任何障碍。

她们都经历过彻底的再造。

夏妍执起玉势的一端，徐徐纳入那片已然湿润的秘境。

当她深入时，两人的身躯同时剧烈震颤。

夏沐无法自控地从喉间溢出娇弱的呻吟。

夏妍的手指在她胸前肆意妄为，时而揉捏那对微微隆起的小丘，时而捻动顶端已然硬挺的红梅。

夏妍的攻击愈来愈激烈。

汗水濡湿了两人的薄衫，使其粘腻地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近乎一致的曲线。

粉与红在昏黄的烛光中缠绵交错，呈现出一副妖冶的病态美。

夏沐能感知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裹挟着濒死般的狂热。

仿佛在世界崩塌的前一刻，最后一次交换彼此的温度。

夏妍的手指在她体内探索着每一寸皱襞，感受着内壁不受控制的痉挛与吸附。

这份知觉让夏沐既耻辱又痴迷。

夏妍的进攻愈加凶猛。

夏沐的指甲深深掐入她的肩胛。

她们的喘息交织重叠，愈渐粗重。

体温持续飙升。

夏妍的手掌在她周身上下抚摸，在她细嫩的肤表镌刻炙热的印痕。

夏沐能体会到更多的热潮自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

夏妍俯首凑近她的耳际，音色嘶哑：“喊我......”

“阿姊......”她抽噎着，“阿姊......”

这声声呼唤犹如燎原之火。

夏妍的行动益发放纵。

她紧紧搂住怀中之物，好似要将她碾入自己的髓骨之内。

……

当那阵蚀骨的悸动终于在体内平息，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而是坠入深渊般的虚无与自我厌恶。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厚重的门扉被无声推开。

枫夫人站在门口，一身素白衣裙纤尘不染，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闯入的不速之客。

她缓步踏入房间，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用一种悲悯而冷酷的目光巡视着满地狼藉，最终定格在两个蜷缩的身影上。

“何其可悲！”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尔等出身名门，自幼诵读圣贤之书，本该知廉耻、明礼仪——”

她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抽打在灵魂上。

“如今尔等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枫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身为戴罪之身，竟敢在圣地行苟且之事，简直是寡廉鲜耻，污浊不堪！”

她每说一句就更近一步，直到站定在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具刚刚经历了极致欢愉、此刻却瑟瑟发抖的躯体。

“这就是你们的忏悔？！”枫夫人在她们面前蹲下身，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就叫洗心革面？！”

她的质问如同冰锥刺穿心肺。

“世家教养，礼义廉耻，都被你们践踏在了脚底下！”她的声音转为凌厉，“简直是无君无父，罔顾人伦！”

枫夫人倏然起身，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来人！”她冷冷吩咐，“将此二人押赴戒律堂，择日公审！”

守卫们鱼贯而入，粗暴地将两人分离。

夏沐看着夏妍被拖走的身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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