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躺了一个多月，小满刚刚恢复了些精神头，就嘟囔着要出院，无奈，我与小满回到了那幽静的老屋。除了日常擦身与洗澡外，我再也没有碰过小满的身体，只是亲吻她皲裂泛白的嘴唇。她的身体更瘦，体温更低了，大部分时候都蜷缩在被窝里睡觉，只有中午的几个小时会醒着，有气无力地与我聊会天，刷会儿手机。

夏末秋初的夜依然稍显燥热。我给小满喂了药，看着她再次沉沉睡去，我才下到中堂里乘凉。这晚的热浪尤其难熬，汗水从我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黏在皮肤上，我不得不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躺在中堂一张老旧的竹躺椅上，试图从中汲取一丝丝凉意。月光透过天井斜斜地照进来，正好打在墙上那副褪色破旧的曾祖母画像上。我这才开始细细端详画上的女人。她面带一丝淡漠的笑意，那双微微眯着的丹凤眼在月光下，仿佛正活生生地注视着我。硕大的乳房被紧紧勒在泛白的旗袍下，只留下一峦惊人的灰色轮廓。

我咽了口水，短裤里的肉棒倏地变得不安分起来。“艹，怎么对古画也能发情！”我羞恼地拍了拍阴茎。“她还是小满的曾祖母，赶紧冷静下来！”然而事与愿违。我心虚地去看楼梯的方向，无比清晰地知道小满此时就睡在楼上，她生病之前俏丽的面容和优美的身段与眼前含笑的画像渐渐融合，仿佛这位美人就躺在我面前，朝我分开大腿，两根手指扒开湿漉漉的大阴唇，露出幽深的蜜穴洞口，在这想象刺激下，我的手鬼使神差地褪下短裤与内裤，狰狞的肉棒终于欢快地弹了出来，紫红色的大龟头正对着那副画，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开始轻轻撸动阴茎。

然而，在我的幻想里，小满的样貌却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顾婶那在汗湿的衬衫下呼之欲出的、沉甸甸的豪乳；是她那穿着棉布长裤时被勒得圆滚滚、肥硕得像是要炸开的臀瓣；是她在病房长椅上坐下时，两条丰腴大腿相互挤压、摩擦时发出的那阵“沙沙”声……甚至，是我靠在她大腿上时，那股混杂着汗香、薄荷味和女人私处独有的、略带腥膻的成熟气息。每每想到与顾婶相见的夜晚，我的肉棒就更加粗大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而急促。每一次撸动，都带出黏腻的“咕啾”声。我幻想着自己正趴在顾婶肥美的身体上，双手狠狠揉捏着她那两团雪白的乳肉，将自己滚烫的肉刃在她湿热的黑色丛林间疯狂摩擦。

“顾婶……顾婶……”我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呻吟，腰身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就在快感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我的双眼失焦，目光涣散地落在了那副画像上。曾祖母那双淡漠的丹凤眼，不知为何，竟与顾婶那双含着媚意的眼睛重合了。

“啊——！”我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的白浊从我狰狞的顶端喷射而出，划过一道惨白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溅在了那副百年画像之上。

黏稠的精液，大部分都落在了画像陈旧的画布上，迅速被画纸吸收，留下了一片可耻的污渍。而有几滴，却挂在了画中女人的俏脸上，然后，顺着她淡漠的嘴角，缓缓地滚落下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擂鼓般的心跳。我闯了大祸，恐惧和恶心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慌乱地想找东西擦拭，可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我身后阴影中响了起来。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弄得到处都是。”

我猛地回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只见顾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离我不到三步远的地方。她蹬着一双塑料凉鞋，露出大片洁白的脚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低领连衣裙，大敞的领口下那两团肥白的乳肉，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摇晃着。薄薄的织物连月光也能轻易透过，只能如同一团云雾堪堪笼罩住她丰满修长的双腿与大腿根部那片诱人的芳草地。

她是怎么进来的？她穿内裤了吗！

“你……你……”我的嘴唇哆嗦着，早疲软的阴茎却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哆嗦着想要抬头。

顾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手指贴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安静。接着，她掏出一块手帕，仔细地擦拭着画像上那摊猥褻的液体。擦完画像，她转过身，那双微眯着的丹凤眼，扫过呆若木鸡的我，直直落在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半硬不软的性器上。

我羞耻得想死，下意识地想要拉起短裤遮掩。可顾婶的手却更快一步，按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凉滑腻，像一块玉。

“急什么。”她轻笑着，另一只手却已经毫无征兆地包裹住了我。“呀！”我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一团湿滑、柔软却冰凉的东西整个握住——是她的手心。粗糙的薄茧和细腻的掌肉混合在一起，她的手掌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取悦男人，不轻不重地那么一握，便让我的阴茎“嗡”地一声，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婶……婶子……别……小满……小满”我惊恐地哀求着，试图挣扎，身体却软得像一摊烂泥，只能任由她摆布。

“嘘……”顾婶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她睡得熟着呢。再说了……”

她俯下身，滚烫的脸颊几乎贴在了我的臉上，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也随之垂了下来，软软地压在我的手臂上，裙子的布料冰凉，里面的乳肉却烫得惊人。她一边用那熟练得像是操持了一辈子生意的手，上下套弄着早已被情欲烧昏了头的肉棒，一边在我的耳边：

“傻孩子，怕什么？”

“婶子教你，”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开始在我紧绷的大腿内侧和会阴处打着圈，“只要没真刀真枪地捅进那里，那算不得出轨哦。”

这句话如同一个邪恶的咒语，瞬间击碎了我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肉体的欲望彻底将负罪感燃尽，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它成了一件被顾婶熟练操弄的乐器，一件玩具。

“你看你，都憋成什么颜色了。”顾婶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像是母亲在责备一个憋尿憋到脸都发紫的孩子。可她的手上的动作，却像一个伺候过无数肉棒的妓女。她那只手掌彷彿活了过来，如同一张温热湿滑的嘴。粗糙的薄茧如同细碎的牙齿，每一次从我青筋贲张的柱身上滑过，都带来一阵战栗的刮擦感；而她手心柔软的掌肉，则像温顺的舌苔，紧紧包裹吮吸着。每一次向上，她冰凉的手掌都会带着我的包皮缓缓褪下，让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完全暴露，然后用拇指肚在顶端的马眼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旋即又恶意地重点研磨起龟头下那最敏感的系带。而每一次向下，她的的小指又会故意勾一下我早已涨得发硬的睾丸，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的酸麻。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那只手穿过我的腿间，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我的阴囊，那如金玉般的冰凉触感与被撸动着的柱身的热烫形成鲜明对比，她五指张开，将我两颗滚圆的睾丸轻轻托在掌心，像是掂量着它们的重量，然后，在她套弄我阴茎的同时，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感觉有更多的精血涌向我的前端。

“嗯……啊……”我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泄露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我的腰身无力地在地板上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每一次套弄。我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模糊，只有顾婶那张在月光下显得分外苍白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慈爱的笑，眼神却变得幽暗而专注，像一个正在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的工匠。她俯下身，领口因此彻底向我敞开，硕大无朋的乳房毫无束缚地垂了下来，底部因为重力而呈现出倒悬的钟形。深色的巨大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宽松的裙子里若隐若现，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与汗香。它们就悬在我的肉棒边，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轻轻摇晃，我只要稍稍挺一挺腰，就能将肉棒都埋进那片温软的肉堆之中。然而，在那惨白如玉的肌肤之下，我却隐隐约约看到了几条淡青色的、如同蛛网般细密的脉络，它们仿佛是活物，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正在她饱满的乳肉下缓缓地蠕动。从那衣襟深处，弥漫出来的不再是纯粹的薄荷花露水味，而是混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的霉味。

“好孩子……别忍着……”顾婶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和沉闷，像是隔了一层棺材板，钻进我的耳朵里，“都给婶子……射出来就好了……把心里那些难受的都一起射出来……射出来，就干净了……”

母亲与妓女的形象在此重叠，我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無法遏制的快感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瞬间坠入深渊。小满苍白的脸、医生冰冷的话语、曾祖母画像淡漠的眼神，与顾婶透着青色脉络的双乳、耳边那带著杂音的温柔呢喃、和手心那冰冷滑腻的触感，全部交织在一起，把我撕扯得粉碎。

“啊……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身体猛地绷直，腰部痉挛般地弹跳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的白浊，一下接一下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那只紧紧包裹着我龟头的手掌之中。

她没有躲闪，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一边看着我一边微笑着，静静地承受着我的射精。我浓稠的精液很快就灌满了她微曲的掌心，甚至顺着她的指缝，淫靡地流淌下来，滴落在我紧绷的小腹上。就在那最后一股精关泄尽，身体脱力地向后瘫软的瞬间，或许是因为最后的痉挛，一小股失控的残精，擦着她的手掌边缘，以一个诡異的角度向上飞溅起来。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一缕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不偏不倚地溅落在了顾婶的脸颊上，就在她微微张着的嘴角上。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一股比性爱高潮时更强烈的恐惧感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干了什么？我把……我把那种东西……射到了她的脸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要道歉，想要去擦拭，顾婶却按住了我，只见她缓缓地抬起那只依旧沾满我精液的手，看了看着掌心里那片白浊，“真不小心”，她温柔地笑着，将掌心的精液慢慢地抹在她的脸上。白色的秽物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到她的柔和的下颌线，一滴滴落在她的锁骨与胸脯上，晕开斑斑湿痕。

“看吧，”她的声音低哑而满足，像一位刚刚喂饱了孩子的母亲，“不要浪费。这样……就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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