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作業缺交的懲處

我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卻又沉重無比。辦公室那扇深棕色的門越來越近，彷彿一隻張開大口的怪獸，等著將我吞噬。

「第六次了……黃欣雅，妳到底在想什麼啊？」我喃喃自語，這學期我已經第六次沒交作業了，老師絕對不會放過我。手指緊張地絞著制服裙擺，夏季制服的白色上衣黏在背上，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熱，還是因為冷汗。

就在我深吸一口氣，準備敲門的瞬間——

「嗚哇！」

「啊！」我嚇得整個人跳起來，心臟差點從嘴裡蹦出來。轉頭就看見陳梓婷那張笑得燦爛的臉，她總是這樣，突然出現嚇人。

「陳梓婷！妳很過分欸！」我氣得跺腳，臉頰發燙，「差點被妳嚇死！」

她歪著頭，馬尾辮隨著動作晃啊晃的，那雙大眼睛裡閃著惡作劇得逞的光芒。「哎呀，看妳這麼緊張，想說幫妳放鬆一下嘛。」

「放鬆個頭啦！」我沒好氣地瞪她，我注意到她手上拿著作業本，「妳來辦公室交作業喔？」

「不是哦，」她笑嘻嘻地湊近，「我是來陪妳的。」

我愣了一下。陪我去辦公室？陳梓婷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我們雖然從國小就是朋友，但她最愛捉弄我，從扯我頭髮到藏我課本，什麼幼稚的把戲都玩過。

「真的假的？」我懷疑地瞇起眼睛。

「當然是真的啊！」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讓我踉蹌了一下，「好朋友有難，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我信妳個鬼。

她的笑容太燦爛了，燦爛得非常可疑。我心裡警鈴大作，這傢伙絕對不是單純來陪我的。八成是想看我被老師罵的糗樣，然後隔天拿這件事情笑話我。

想到這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但奇怪的是，我雖然知道她不懷好意，我卻沒有甩開她的手。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制服傳過來，莫名地讓我狂跳的心臟稍微平靜了一些。

「那……那就一起進去吧。」我小聲說，感覺臉更熱了。

陳梓婷的笑容加深，挽著我的手收緊了些。「放心啦，張老師人很好的，頂多罵妳幾句而已。」

才怪，我心裡嘀咕。張老師是出了名的嚴格，上次班長遲到交作業都被念了十分鐘，我這次是第六次沒交，不被罵到臭頭才怪。

站在辦公室門前，我再次猶豫了。從門縫裡可以看到張老師正在批改作業，那副金邊眼鏡後面的眼神銳利得嚇人。

「敲門啊。」陳梓婷用氣音說，還壞心眼地用手指戳我的腰。

我瞪她一眼，深吸一口氣，終於敲了門。

「請進。」張老師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第二章：辦公室羞恥責罰

辦公室裡的冷氣開得很強，我卻覺得渾身發熱。張老師從作業堆中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目光像X光一樣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黃欣雅，知道為什麼叫妳來嗎？」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錯認的威嚴。

我低下頭，盯著自己的皮鞋尖。「因為……沒交作業。」

「第六次了。」張老師嘆了口氣，從抽屜裡拿出點名簿，「開學到現在才兩個月，妳已經缺交六次作業，這像話嗎？」

我咬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角餘光瞥見陳梓婷站在一旁，嘴角憋著笑，明顯在看好戲。這個臭丫頭！我心裡罵道，等會兒出去一定要掐她。

「我希望聽到解釋。」張老師說。

「我……我忘了……」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忘了？」張老師提高音調，「連續六次都忘了？黃欣雅，這不是理由。」

就在這時，張老師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拉上了窗簾。辦公室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接著她走到門邊，我聽到門鎖「喀嚓」一聲落下的聲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這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鎖門？

「既然妳這麼健忘，那就用別的方式讓妳印象深刻。」張老師走回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前傾看著我，「把裙子和內褲脫下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麼？」

「妳沒聽錯。」張老師的聲音不容置疑，「脫掉裙子和內褲，現在。」

我的臉瞬間燒起來，下意識地看向陳梓婷。她睜大眼睛，看起來和我一樣驚訝，但該死的是，我明明看到她嘴角在抽搐，明顯在忍笑！

「老師，這……」我想抗議，但張老師嚴厲的眼神讓我把話吞了回去。

「需要我重複第三次嗎？」

我的手開始發抖。這太荒唐、太羞恥了！但在老師威嚴的注視下，我還是顫抖著手解開了裙子的鈕扣。制服裙落下時發出輕微的聲響，堆積在我的腳邊。接著是內褲，我閉上眼睛，將最後的遮羞布也褪了下來，放在裙子上。

冷氣直接吹在我赤裸的皮膚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我雙手本能地遮住陰部，臉燙得像是要燒起來。我能感覺到陳梓婷的視線黏在我身上，那種目光讓我羞恥得想鑽進地洞裡。

「手拿開，雙手抱頭站好。」張老師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木尺，「既然忘記交作業，那就讓身體記住教訓。」

我的眼睛湧上淚水，但還是照做了。當我雙手抱頭站直時，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外，這種羞恥感幾乎讓我暈厥。

「記得報數。」張老師說完，木尺就落了下來。

「一！」我痛得叫出聲，屁股上像是被火燒一樣熱痛。木尺再次落下，「二！」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尺子一下接一下地打在光裸的屁股上，我痛得不停扭動，但每次閃躲只會換來更重的責打。「十一！十二！嗚嗚……老師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我哭著求饒，但張老師毫不心軟。最讓我難受的是陳梓婷就在旁邊看著，我甚至能聽到她壓抑的輕笑聲。這個叛徒！說好是來陪我的，結果只是在看戲！

打到二十下的時候，我的屁股已經痛到麻木，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張老師終於停手，「現在面對鏡子罰站，雙手抱頭，好好反省。」

辦公室牆上有面全身鏡，我被迫面對著鏡中的自己——頭髮凌亂，眼睛紅腫，最可怕的是下半身完全赤裸，陰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這種視覺衝擊比剛才挨打還要羞恥一百倍。

陳梓婷這時湊了過來，對著鏡子裡的我做鬼臉。「哇，屁股好紅哦，像猴子一樣。」她用氣音說，確保只有我能聽見。

我氣得想踢她，但只能咬緊嘴唇忍住。這個仇我一定會報，陳梓婷妳等著！

第三章：返家途中的戲弄

罰站結束後，張老師終於允許我穿上衣服。「希望這次教訓能讓妳記住，下次不要再缺交作業了。」

我紅著臉點頭，快速穿好內褲和裙子。布料摩擦到紅腫的屁股時，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氣。真的好痛。

走出辦公室，陳梓婷立刻湊上來挽住我的手。「哇，剛才真的好可怕哦～」她說，但語氣裡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充滿促狹。

我甩開她的手，「妳很高興嘛，看得很開心哦？」

「哪有，我很擔心妳耶。」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但嘴角那抹壞笑出賣了她，「不過妳屁股真的變好紅喔，像兩顆大蘋果一樣。」

「陳梓婷！」我氣得想掐她，但一動就扯到傷處，痛得我齜牙咧嘴。

她哈哈大笑，開始模仿我剛才的樣子。「『老師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她誇張地哭喊，還扭動屁股，「然後這樣扭來扭去，好像跳舞一樣～」

我的臉燙得可以煎蛋了。「閉嘴啦！妳很過分欸！」

但她根本不聽，繼續說：「對了，妳今天穿的是白色小內褲耶，上面還有紅色愛心，好可愛哦～」

「妳……！」我驚愕地看著她，隨即想到剛才在辦公室，她確實從頭看到尾。「不准再說了！」

「為什麼不能說？」她故意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我都看到啦，還有……妳的那個地方，粉粉嫩嫩的，原來長那樣啊～」

我猛地推開她，氣得渾身發抖。「變態！偷窺狂！」

她卻笑得更開心了，「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是張老師讓妳脫光光的耶。不過說真的，妳皮膚好白，屁股打紅之後更明顯了，像白雪公主中毒一樣～」

一路上她就不停地說這些令人羞愧難當的話，還時不時模仿我挨打時哭喊的樣子。我好幾次想把她推下水溝，但都忍住了。一方面是因為屁股太痛沒力氣，另一方面……好吧，我承認雖然氣得要命，但其實沒有真的氣到這種地步。

快到她家的時候，她突然說：「欸，我跟妳回家吧？我幫妳擦藥。」

我愣了一下，「擦藥？」

「對啊，妳屁股不是被打得很慘嗎？我這邊有很好的藥膏哦。」她眨眨眼，「還是妳想繼續這樣痛下去？」

我猶豫了。一方面覺得讓陳梓婷幫我擦藥太羞恥了，另一方面屁股確實痛得厲害。最後，疼痛戰勝了羞恥心。

「……好吧。」

第四章：擦藥時的微妙觸動

一進房間，我就趴倒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屁股還在隱隱作痛，但更讓我難受的是即將到來的擦藥過程。

陳梓婷在書包裡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條藥膏。「這是我媽從日本帶回來的，對瘀青很有效哦。」

她坐到床邊，輕輕掀起我的裙子。我緊張得全身僵硬，感覺到她的手指勾住我的內褲邊緣，我本能的用手遮擋。

「聽話，讓我看看。」她說，語氣莫名的正經。

我鬆開手，臉還埋在枕頭裡。感覺到內褲被褪到大腿，然後完全脫下來。冷空氣接觸到紅腫的皮膚，讓我瑟縮了一下。

然後，冰涼的藥膏觸碰到我的皮膚，我忍不住輕哼一聲。陳梓婷的手很輕柔，指尖沾著藥膏，細心地塗抹在每一處紅腫的地方。

她的撫摸讓我感到一陣奇怪的羞恥，但又很舒服。藥膏涼涼的，緩解了疼痛，而她的手指輕柔地畫著圈，那種觸感讓我心跳加速。

「痛嗎？」她輕聲問，聲音比平時溫柔許多。

「還好……」我悶聲回答，臉熱得厲害。

她繼續擦藥，手指有時會不經意地碰到大腿內側或腰際，每一次接觸都讓我輕顫。這種感覺很奇怪，既害羞又……興奮？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

就在我開始放鬆的時候，陳梓婷又恢復了本性。「哇，這邊腫得好高哦，張老師真是下手不知輕重～」她故意按了一下比較腫的地方，我痛得叫出聲。

「很痛啦！」

「開玩笑的啦～」她笑嘻嘻地說，但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她的手指在某個特別敏感的地方多停留了一會兒。我屏住呼吸，全身僵硬，但她很快又移開了。

「差不多了。」她說，但我感覺到她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她的撫摸變得更加緩慢，幾乎像是在按摩。

就在我開始覺得舒服的時候，她突然說：「欸，我幫妳拍張照留念好不好？這麼紅的屁股很少見耶～」

我猛地翻身坐起，抓過枕頭砸她。「陳梓婷！不可以！」

她大笑著躲開，「開玩笑的啦！我怎麼可能真的拍嘛！辣眼睛～」

但我還是氣呼呼地瞪著她。她卻不以為意，繼續幫我擦藥，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奇怪的是，雖然她一直捉弄我，但我並不真的討厭。甚至在她手指的撫摸下，我感覺到某種奇怪的悸動，從下半身蔓延開來。

這種感覺讓我困惑又慌亂。

第五章：課輔中的溫柔轉變

擦完藥後，我繼續趴在床上，陳梓婷則拿出作業本。「來吧，趁現在把作業寫一寫，不然明天又要挨罵了。」

我哼了一聲，但還是接過她遞來的鉛筆。屁股還是很痛，趴著的姿勢讓寫字很困難。

「我教妳吧。」她搬來椅子坐在床邊，開始耐心地解釋數學題。

讓我驚訝的是，陳梓婷教功課的時候完全像變了個人。她不再是那個愛捉弄人的小惡魔，而是個耐心溫柔的小老師。她仔細地解釋每一個步驟，在我聽不懂的時候也不生氣，只是換種方式再講一次。

「這裡要這樣算，看懂了嗎？」她的手指點著課本，身體靠得很近，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洗髮精香味。

我點點頭，偷偷瞄了她一眼。認真的陳梓婷有種不一樣的魅力，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陰影，嘴唇微微嘟起，像是在思考怎麼解釋更好懂。

「那這題妳試試看？」她推過練習本，手指不經意地碰到我的手背。

那一瞬間，像是有電流通過，我猛地縮回手。陳梓婷似乎也感覺到了，她頓了一下，但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講題。

我的心思卻已經不在數學上了。我的心跳得很快，臉也在發燙。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只是不小心碰到手而已啊？

「專心啦。」陳梓婷用筆輕輕敲我的頭，但語氣是帶笑的。

我甩甩頭，努力把注意力放回課本上。但在她溫柔的指導下，那種奇怪的悸動越來越強烈。她每次靠近，每次呼吸拂過我的耳際，都讓我心跳加速。

作業寫完時，天已經黑了。陳梓婷伸了個懶腰，「終於寫完了～妳其實很聰明嘛，就是不用功。」

我小聲說了句謝謝，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我不知所措。

「那我回家囉。」她開始收拾書包。我點點頭，走下樓送她到門口。

這時她突然轉頭，「再見啦～紅屁屁小姐！」

「陳梓婷！」說完陳梓婷頭也不回的跑走了。我氣的想追上去，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心裡竟然有種不捨的感覺。這種情緒讓我更加困惑了。

回到房間，我趴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陳梓婷的身影——她笑鬧的樣子，她認真的樣子，她溫柔擦藥的樣子……還有她手指的觸感。

我這是怎麼了？

第六章：翌日糾結的心緒

第二天早上，陳梓婷一如既往地在校門口等我。一看見我，她就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一把抱住我的手臂。

「早安小雅！屁股還痛嗎？」她笑嘻嘻地問，聲音大到周圍幾個同學都轉頭看我們。

我臉一熱，急忙摀住她的嘴。「噓！小聲點啦！」

她卻笑得更開心了，故意更大聲說：「為什麼要小聲？妳屁股痛又不是什麼秘密～」

我氣得又想掐她，但奇怪的是，除了羞恥和氣憤，我心裡還有另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的親近讓我心跳加速，她的觸碰讓我臉紅，這種反應已經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程度。

一整天，我都處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中。上課時，我忍不住偷看陳梓婷。她聽課時認真的側臉，和同桌說笑時燦爛的笑容，甚至打瞌睡時點頭的可愛模樣，都讓我移不開視線。

體育課換衣服時，我意外瞥見她發育良好的身體。相比我平坦的胸部，她已經有了明顯的曲線。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發現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看什麼看啦！」陳梓婷注意到我的視線，故意挺起胸，「羨慕哦？」

我立刻轉頭，臉熱得厲害。「才、才沒有！」

她卻湊過來，壞笑著說：「沒關係啦，妳還會長大的～雖然現在像小男孩一樣～」

若是平時，我早就氣得和她打起來了。但今天，我只是紅著臉瞪她，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放學時，她照常挽著我的手回家。一路上依舊不停地捉弄我，說我走路姿勢怪怪的，一定是屁股還在痛；還學張老師的語氣，說要檢查我的作業有沒有寫完。

我表面上氣呼呼地反駁，心裡卻在仔細品味每一個瞬間。她的笑容，她的觸碰，她貼近時傳來的溫度……這一切突然變得彌足珍貴。

就在快到分岔路口時，陳梓婷突然說：「欸，要不要來我家？」

我愣了一下。怎麼今天這麼突然？

「我買了新的桌遊，一起玩嗎？」她眨眨眼，表情看似隨意，但我注意到她的耳尖有點紅。

我猶豫了一下。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應該拒絕，但另一個聲音卻急切地想答應。

最後，我聽見自己說：「好啊。」

第七章：閨房中的請罰

陳梓婷的房間還是一樣整潔，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房間的氣氛卻有些奇怪。她一進門就有些坐立不安，不像平時那樣自在。

「那個……要喝點什麼嗎？」她問，聲音有點緊張。

我搖搖頭，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妳不是要玩遊戲嗎？」

她頓了一下，然後突然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那個……其實……我請妳來，不是為了玩遊戲的。」

我疑惑地看著她。「那要做什麼？」

她走到我面前，低下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對不起。」

我愣住了。「蛤？」

「昨天……在辦公室，我笑妳……還一路捉弄妳……」她抬起頭，眼睛裡有種我從未見過的認真，「我很過分吧？對不起。」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陳梓婷道歉？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稀奇！

「妳……吃錯藥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她搖搖頭，突然跪坐到我面前，這個舉動嚇得我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妳這是在幹嘛？」

「懲罰我吧。」她說，聲音顫抖但堅定，「像我昨天看妳受罰那樣，懲罰我。」

我的大腦完全當機了。這是什麼發展？陳梓婷要求我懲罰她？我一定是聽錯了。

「妳……妳在開玩笑吧？」我乾笑著問。

她卻抬起頭，眼中閃著挑戰的光芒。「怎麼？不敢嗎？還是害羞了？」

該死，她明明在道歉，卻還要用激將法。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招對我有用。

我看著她跪在我面前的樣子，突然有種奇特的衝動。也許是因為想起了昨天的羞恥和疼痛，也許是因為某種更深層的、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原因。

「好。」我聽見自己說，聲音陌生得像是別人的。

陳梓婷的眼睛亮了起來，但隨即又染上緊張的神色。我拉過她的手，讓她趴在我的腿上。這個姿勢讓我們都僵了一下，我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透過制服傳過來。

「自己掀開。」我模仿張老師的語氣，陳梓婷將手指輕輕勾住她的裙擺。

陳梓婷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沒有反抗。當她掀起裙子，露出底下的內褲時，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

是白色的蕾絲內褲，邊緣有精緻的繡花。相比我昨天穿的幼稚愛心內褲，她的明顯成熟許多。這個發現讓我有種奇怪的感覺，既羨慕又……興奮？

「準備好了嗎？」我問，聲音有些沙啞。

她點點頭，臉埋在手臂裡，耳尖紅得像是要滴血。

我輕輕拉下她的內褲，露出白皙的臀部。陳梓婷的屁股比我的豐滿些，皮膚光滑細膩。看到這景象，我突然口乾舌燥，眼睛無法從那片裸露的肌膚上移開。

「要開始了，記得報數。」我說著，舉起了手。

第八章：日記真情的揭露

第一下我打得很輕，幾乎只是輕拍。陳梓婷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居然笑了出來。「一。就這樣？妳在搔癢嗎？」

該死的挑釁。我加重了力道，下一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二！」她叫出聲，但語氣還是帶著笑意。

我繼續打，一下比一下重。很快，她的屁股開始泛紅，她的報數聲也帶上了痛楚。

「七！……好痛……」

「現在知道痛了？」我學著她昨天的語氣，「昨天不是笑得很開心嗎？」

「八！……對不起嘛……」

打到十下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十五下時，她開始真正地哭起來。

「十六！……嗚嗚……小雅對不起……我真的錯了……」

她的眼淚滴在我的群子上，溫熱的濕意透過布料傳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因此停手，反而有種莫名的滿足感。看著她紅腫的屁股，聽著她帶著哭腔的報數，我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有種奇怪的躁動。

打完二十下，我停下來。陳梓婷的屁股已經通紅，她小聲地抽泣著，身體微微顫抖。

「現在面對鏡子罰跪。」我模仿張老師昨天的指令，「雙手抱頭。」

她順從地照做，跪在全身鏡前。看著鏡中赤裸下身、滿臉淚水的自己，她的臉紅得像是要燒起來。

我站在她身後，看著鏡中的景象。陳梓婷的身體因哭泣而輕顫，紅腫的屁股與白皙的背部形成鮮明對比，身前長著稀疏毛髮的陰部完整展示出來。這種視覺衝擊讓我心跳加速。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她書桌上有本熟悉的筆記本——是她的日記。好奇心驅使我拿起來，翻開最新的一頁。

然後我愣住了。

X月二十五日

今天小雅又被叫去辦公室了，第六次沒交作業，這個糊塗蛋。我假裝要陪她去，其實只是想看她被罵的樣子。我真是壞心眼。

但看到張老師要她脫衣服時，我嚇到了。沒想到會這樣……小雅的身體好白，屁股小小的，陰部……（這裡被塗掉了）……我看得臉好熱。

她挨打的時候哭得好可憐，但我卻移不開眼睛。為什麼會這樣？我明明應該心疼的，卻覺得……興奮？我是不是變態啊？

後來幫她擦藥的時候，碰到她的皮膚，我心跳好快。她好像也很緊張，身體一直在抖。其實我不是故意要捉弄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奇怪的感覺。

寫作業時她好認真，側臉好可愛。我差點就想親下去了，還好忍住。怎麼辦，我好像真的喜歡小雅了。從國小六年級就開始了，只是以前不懂那是什麼感覺。

希望她不要討厭這樣的我……

「小婷……」

我的手指顫抖著，幾乎拿不住日記本。原來是這樣……原來陳梓婷那些捉弄，那些看似惡意的行為，背後藏著這樣的心意。

我抬頭看向鏡中的陳梓婷，她還跪在那裡，身體微微發抖，臉上滿是淚水。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自己那些奇怪感覺的來源。

第九章：相擁泣訴的告白

我放下日記本，緩緩走向陳梓婷。她緊張地看著鏡中的我，眼神裡充滿不安和委屈。

我蹲在她旁邊，輕輕撫摸她發燙的臉頰。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但這次不是因為疼痛。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輕聲問。

她搖搖頭，聲音哽咽：「我怕……怕妳覺得我很奇怪……怕妳討厭我……」

我看著她紅腫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心疼。我剛才怎麼下得了手？但奇怪的是，正是透過這種方式，我們才終於坦誠相見。

「我不討厭妳。」我說，手指輕輕擦過她的淚痕，「其實……我好像也有類似的感覺。」

陳梓婷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真的嗎？可是妳昨天明明那麼生氣……」

「我是生氣，但……」我努力組織語言，「但同時又很在意妳。妳靠近我的時候，我會心跳加速；妳碰我的時候，我會臉紅……我以前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現在好像懂了。」

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但這次是帶著笑的。「所以……所以妳也喜歡我？」

我笑著點點頭，臉熱得厲害。「應該是吧……雖然還不是很確定……」

話沒說完，陳梓婷就撲上來抱住我。我們一起倒在地上，她在我懷裡大哭，像是要把所有壓抑的情感都釋放出來。

「小雅……對不起……對不起我一直捉弄妳……」她哭著說，「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引起妳的注意……」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心裡充滿一種奇妙的溫暖。「沒關係了，現在都沒關係了。」

我們就這樣相擁著，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所有的偽裝和防備在這一刻徹底瓦解，只剩下最真實的情感。

當我們終於平靜下來，陳梓婷抬起頭，眼睛紅紅的，但閃著幸福的光芒。「所以……我們現在是……？」

「女朋友？」我試探地問，臉又熱起來。

她用力點頭，再次抱住我。「嗯！女朋友！」

我們相視而笑，然後自然而然地，我們的臉越靠越近。當嘴唇相觸的瞬間，我感覺到一股電流傳遍全身。這個吻生澀而試探，卻充滿了無法言喻的甜蜜。

分開時，我們都氣喘吁吁，臉紅得像蘋果。

「哇……」陳梓婷小聲說，「比我想像的還特別……」

我笑著點頭，心裡滿溢著幸福感。雖然還有很多不確定，還有很多需要摸索的地方，但這一刻，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永遠地改變了。

不再是普通朋友，而是某種更特別、更親密的關係。而這段關係，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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