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森枕头公主请上万圣节南瓜马车丨11.1 16:00

第23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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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请见pixiv《【爱素】捆绑》佚名/喵脆角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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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嗡嗡——”

丰川祥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屏幕刺眼的白光使她下意识地眯起眼，待眼睛适应过后，她才看清其中内容：

17:45

素世：小祥，我在门口等你哦。

18:00

素世：派对开始了！好热闹呀～

素世：[图片]

素世：小祥你看！这个南瓜灯是蓝色的诶，我第一次见到这种颜色的南瓜灯，好神奇哦！

18:10

素世：小祥还没到吗？

18:21

素世：工作人员搬来一把椅子让我坐……好温柔的人呀～

18:34

素世：里面好热闹的样子呢……小祥什么时候到呢？

18:57

素世：我先买票了哦，售票处快关闭了。

19:15

素世：小祥是临时有事吗？回一下信息好吗？

19:34

素世：……

19:56

素世：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小祥对不起，可不可以原谅我？

20:13

素世：又把我拉黑了？

素世：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20:47

素世：上次小祥亲过来的时候我没避开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素世：虽然小祥当时说过不是我的问题。

20:53

素世撤回一条信息

素世：……

21:02

素世：[图片]

素世：刚刚工作人员给了我几颗糖……居然还有红茶味的糖果……

素世：还挺不错，小祥我给你留一颗。

丰川祥子越看越心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外套一边回信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脑袋有点沉，不过她将这个归咎于睡太久又一下子猛地起床导致的。

路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她买了一罐罐装热红茶，塞进外套抱在怀里，而后马不停蹄地赶往目的地。

气喘吁吁地来到万圣节派对地点，她看见了门口的蓝色南瓜灯，但是却没有看见长崎素世，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看见坐在椅子上靠着墙的亚麻色身影。

丰川祥子小心翼翼地靠近，果不其然，长崎素世睡着了。她叹了口气，抓着长崎素世的肩膀摇了摇，“素世醒醒，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唔……”长崎素世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黏糯和轻微的沙哑，“小……祥？”

“嗯，是我。非常抱歉来晚了，让你等了这么久。”丰川祥子将怀里的罐装红茶拿出来，拉开拉环后塞进长崎素世的手里，“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这个牌子的味道挺不错的。”

长崎素世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腔，落入胃里。

很温暖。

长崎素世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丰川祥子，对视不过三秒，丰川祥子就移开了视线，但没多久，那双金色眼睛就挪了回来，“你……你的腿……酸不酸？或者腰……唔，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我帮你按按。”

长崎素世握着红茶罐喝了一大口，咽下去后才摇摇头，笑着安抚：“已经没事啦～”

久违地看到丰川祥子笨拙“讨好”的样子，长崎素世也不算白等这么久。

“这样啊……”丰川祥子的手绞着衣裙，这是她紧张无措的表现，然后长崎素世就发现丰川祥子的脸颊泛起红晕，“但这次是我失约在先，无论是什么要求都可以……请让我弥补错误。”

长崎素世微微皱眉，倒是不像以前那样坚持笑着说没关系了，但是这认真思考的样子不但没有减轻丰川祥子的负罪感，反而让丰川祥子觉得自己真的“伤害”到了长崎素世，以至于长崎素世都开始考虑索要补偿了。

丰川祥子就在长崎素世思考的时间里反复自省，长崎素世看着被揪得皱巴巴的衣裙，突然轻笑一声，“小祥觉得我今晚的穿扮怎么样呢？”

丰川祥子闻言愣了一下，看着长崎素世狡黠的笑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故意的。

素世有时候挺坏心眼的呢……

就像偷偷使坏的小狐狸一样，在“阴谋诡计”得逞后摇着尾巴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怎么样？被我耍了吧？”

丰川祥子并不讨厌这样的使坏，反而觉得这样的长崎素世很可爱。

她的视线离开那双水漾般的蓝眸，向下扫过裸露的沟壑，更隐秘的柔软藏在黑色的布料下，侧边高开叉的设计让匀称修长的大腿在黑色修身长裙下若隐若现，金色的链子像条慵懒的小蛇，松松垮垮地缠在纤细的腰间，链子中间挂着金色的十字架，彰显着着装人的身份和信仰。

“素世今晚很美丽……这身很适合你呢，是西方的修女服饰吗？”丰川祥子红着脸将眼睛重新定格在湖蓝上。

“是的哦！”长崎素世也有些脸红，买的时候看样板图没觉得什么，穿上后才发现这服装设计得相当大胆。

“小祥也很美……诶？”长崎素世怀疑自己没睡醒，因为她看见丰川祥子身后的尾巴在左右摇摆。

“小祥这身是……”长崎素世看向丰川祥子的头顶，“恶魔装扮吗？”

丰川祥子眨了眨眼，疑惑地“嗯”了一声，“我没装扮哦？”

“那……你这个是……”长崎素世指了指缠上小腿的细长尾巴，她的手有些抖。

如果说道具会动，那可能是因为这是电动款的，有温度也可能是具备了产热功能，可是这个触感……真的能逼真到这种程度吗？

丰川祥子随着长崎素世的手指指的地方看过去，而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视线顺着尾巴追向源头，颤抖着摸向尾脊骨，她该庆幸自己穿的是后背镂空的长裙吗？至少不会因为尾巴掀起裙子而走光。

她连忙抓住尾巴，手上传来温软滑腻的触感，丰川祥子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忍住尖叫一声。

“呀啊——！”结果两声尖叫不约而同地响起。

丰川祥子是因为被尾巴的触感恶心到，而长崎素世是因为被尾巴缠得更紧吓到了。

等回过神，丰川祥子感到了疼痛，一跳一跳的刺痛，从尾脊骨直冲大脑，连太阳穴都疼得一跳一跳。她看向不停拍打拉拽尾巴的长崎素世，连忙龇牙咧嘴地握住那双“暴打”尾巴的手，“等等素世！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个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长崎素世觉得没睡醒的人是丰川祥子。

她看着丰川祥子通红的脸，手上传来的温度也高得烫人。

长崎素世立马打消了没睡醒的可能性，因为有更具有说服力的可能性出现了——小祥烧糊涂了。

“小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不碰它了，真的！”

丰川祥子喘着粗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好饿”，“怎么回事”，“好香”。

长崎素世看着越靠越近的丰川祥子，这次她知道避开了，但好像还是“没避开”。

那条细长的尾巴顺着小腿往上爬，长崎素世的身体颤了颤，若有似无的痒意从大腿根慢慢爬上小腹，缠绕在腰间，又往下爬。

唇舌滚烫的温度让她一时无法分辨那条尾巴又爬到了哪里。

“嗯……唔……小、哈啊……小祥……”长崎素世用力推着丰川祥子的肩膀，她总感觉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这难道就是小说里能让人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气的亲吻吗？

长崎素世浑浑噩噩地想。

虽说这是第二次和丰川祥子亲吻，但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亲吻。因为初吻只是因为意外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丰川祥子的舌头很蛮横地挤进长崎素世的嘴里，像攻占新领土的领主，带领着凶猛的“士兵”进攻每一块土地。

黏膜与黏膜交缠，带出黏腻的水啧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点燃欲火，火势在白皙的肌肤上蔓延，逐渐染上妖冶的情色。

与完全失去“理智”的丰川祥子不同，长崎素世还知道这是在外面，虽然在不显眼的小角落，但被发现的可能性并不为零。

“唔……小祥……不、不要在这里……”

高开叉长裙的好处是什么？显腿长？透气性好？还是若隐若现的诱惑？

长崎素世不知道，但坏处一定是方便被吃豆腐。

不用大张旗鼓地全撩起来，也不用费力地全脱掉，只需要轻轻地掀开一点，内里的春光就全部跑了出来。

温热的手掌贴在腿心，指尖带着热意撩开内裤探进去，长崎素世整个人都在颤，紧紧攥着丰川祥子的外套。外套被扯得乱七八糟，丰川祥子红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她这才发现丰川祥子的着装也很大胆，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了。

黑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点春光，却随着动作起伏摇摆不定，让画面更加淫秽。

长崎素世咬着唇，眼里含着泪，她着实没想到自己的初体验会在这种地方，在这种可能会被人发现的“野外”。

她想过第一次会是和“相互喜欢”的人在温暖的家里，柔软的床上，将身心交付彼此。而不是这种，背靠着冷硬的墙，在昏暗不显眼的角落里，感受“爱”。

下腹的瘙痒化作难以言喻的渴望在体内乱窜，长崎素世几乎要缴械投降，她的脑子里还闪烁着“野外”、“被发现”等一系列警报灯，她紧闭双眼抱紧了丰川祥子，试图用丰川祥子来遮住自己的“不堪”的样子。

“小祥……嗯唔、小祥……”

快感顺着脊骨往上爬，在脑内像是烟花般升腾、炸开，噼里啪啦。

腰间的尾巴不知何时爬到了腿根，尾尖时不时戳弄吐露汁液的花心。

“不、不行……”长崎素世颤抖着摇头，却将人抱得更紧了。

丰川祥子放过被舔咬得满是痕迹的脖颈，将几乎要挂在自己身上的长崎素世又按回墙上，以吻封缄。

长崎素世的惊呼声就这样被堵在唇齿间，压回喉腔里。被搅成一滩水，最后化成黏糊糊的哼咛鼻音。

而那条尾巴趁机探入“水里”，像个贪玩的顽童，恶劣地搅弄“池水”。

被破处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快感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压过了那短暂的疼痛。尾尖在甬道里东戳戳西碰碰，长崎素世被折磨得直掉眼泪，往深处进时长崎素世感觉灵魂都在颤，哭喊着“出去”，结果尾巴竟然意外的听话，但往外抽时她才发现这条尾巴有倒刺，虽然是软弹的触感，但却让长崎素世崩溃地尖叫，丰川祥子又吻了上来，将叫喊尽数吞下。

长崎素世颤颤巍巍地泄了身，但甬道里的那条尾巴却没有抽出，揉捏阴蒂的指腹依旧没停，将高潮的余韵拉长。

几个呼吸后，长崎素世慢慢从快感里脱离出来，内里的异物感随着快感的消失变得分外明显，而丰川祥子的手指还在继续。带茧的指腹稍硬的触感蹂躏着敏感肿胀的阴蒂，长崎素世已经感觉有些疼了。

她哭得一颤一颤的，呼吸紊乱，嗫嚅着：“不要了……呜、停下……小、小祥，呜……”

丰川祥子舔了舔长崎素世的脸，然后皱着眉吐舌：“不好吃。”

她歪头看着哭得很可怜的亚麻色女孩，像在分辨着什么，金色的眼睛半染着妖冶的红，对上那双湿润的蓝眸，丰川祥子的瞳孔瞬间猛缩，“素、素世……！”

丰川祥子似乎“恢复理智”了，但那条细长的尾巴却像准备冬眠的蛇，往更“温暖”的深处钻，长崎素世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用力地推丰川祥子。丰川祥子看到长崎素世痛苦的样子也慌了神，抓着尾巴猛拽，拽一下还没全拽出来，长崎素世骤然变调的叫喊声倒是分外烧耳。

比起从尾脊骨窜上来的灭顶快感，丰川祥子的更担心长崎素世的情况。她翻转手腕让尾巴在腕上缠上几圈，沾着透明液体的那部分尾巴温度更高，也更滑腻。尾巴每拽出一点，长崎素世的声音就更大一点。

这样下去会被人发现的。丰川祥子不得不捂住长崎素世的嘴，长崎素世发出“唔唔”的泣音，湿润的蓝眸很可怜地望着她。

丰川祥子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好像有什么在体内躁动，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拽尾巴的右手早已松了力道，而捂着长崎素世的嘴的左手也转变成了探入唇齿玩弄软舌的两指。

长崎素世真的很软，无论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哪里都软得要命，就连“反抗”也是软绵绵的。软舌抵着手指抗拒，却好似邀请，勾着指尖缠绵。

而真正能够反抗的“武器”却只敢轻碰手指，丰川祥子压着软舌抚摸贝齿，仿佛在挑衅这个能够伤到自己的“武器”。

直到指尖恶劣地玩弄上颚，“武器”才终于落下，轻微的刺痛传来，丰川祥子顿了一下，紧接着，软舌又缠上了被咬的地方，丰川祥子从长崎素世的眼里看到了歉意。

可明明做坏事的人不是素世。

丰川祥子红着脸将手指抽出，带出的涎水滴落在炽热的吐息里。

“素世……”丰川祥子又凑近了些，鼻尖在长崎素世的颈肩处轻蹭，长崎素世能感受到睫毛扫过脖颈时的痒意。

“我感觉很奇怪……”丰川祥子收紧双臂，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长崎素世身上，“可以暂时先保持这样吗？”

如果体内那根东西没在乱动的话，长崎素世会很喜欢被丰川祥子这样紧紧抱着的感觉。

“小祥……”长崎素世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然而却只是夹紧了丰川祥子的腰，“尾、尾巴，还在……”

丰川祥子有些不情愿地放开长崎素世，重新抓住尾巴，然后很用力地拉拽，哪怕她知道伤害这条尾巴等同于伤害自己。

她咬着下唇，眉头紧皱，疼得冷汗直流。然而长崎素世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她们的“战场”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上，尾巴在往里挤，丰川祥子在往外拽，时进时出，磨得她浑身燥热。

快感在以极其缓慢而又无法抗拒的速度堆叠，尾巴的尖端时不时蹭过敏感点，让好不容易适应的长崎素世又一激灵，不上不下的。

长崎素世只能抱紧丰川祥子，在她耳边难耐地低吟。带着哭腔的颤音在耳畔时断时续，丰川祥子的心也跟着颤动，时断时续。

她偏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长崎素世紧蹙的细眉上、颤抖的长睫上、嫣红的眼尾上。

尾巴彻底拔出来时，丰川祥子终于吻上那张柔软的唇。

但她被坚硬的“城墙”拦在了外面，不过她并不着急，像个胜券在握的将军，不紧不慢在城外晃悠，时不时试探一下城堡的“安保系统”。

当丰川祥子第三次舔咬长崎素世的下唇时，“城墙”终于不堪重负岿然倒塌，这位尊贵的将军大摇大摆地进入城堡，城主瑟缩着躲在角落，被将军一把捞起，原以为会受到伤害的城主却迟迟没等来入侵者的攻击，只有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和柔软传递过来。入侵者黏糊糊地缠上来，似乎在邀请自己与之共舞。

这个吻比先前所有的吻都要温柔缠绵，像终于恢复“理智”的丰川祥子，但又不像“理智的丰川祥子”，长崎素世感觉自己好像飘在天上、躺在云里。

轻飘飘的不知所谓，舌尖扫过上颚时，她忍不住颤抖，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着神经，点燃更深的欲望。

长崎素世想要更多。

就在她快要顺从欲望时，丰川祥子突然停了下来，顺带捂住了长崎素世即将发出声音的嘴，她屏住呼吸，神情严峻，直到谈话声远去才松了口气。

长崎素世也被吓得不轻，一边推着丰川祥子，一边又缩着身体往丰川祥子怀里躲，似乎想将自己藏起来，但又想逃离这里。最后无助地望着她，“小祥……”

长崎素世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像曾经那样，对丰川祥子无条件的信任。可她能怎么办？丰川祥子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引领着迷茫的她，像太阳，带来温暖。

丰川祥子脱下外套披在长崎素世身上，“站得起来吗？”

长崎素世点了点头。

冲动劲儿过去后，两人才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回去的路上谁都没说话，也不敢对视，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直到分叉口，长崎素世才停下脚步，有些犹豫地看向丰川祥子，她捏着外套的手紧了又松，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

丰川祥子也停了下来，她的脸很红，那双金眸躲躲闪闪，最后还是坠入了海里。

“素世……”她唤了一声长崎素世的名字，而后迟迟没有下文，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措全写在了脸上。

长崎素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今晚的一切都太出乎意料了，她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虽然上次因为“意外”被亲了，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

长崎素世又一次在心里默念。

所以今晚也只是“意外”而已。

丰川祥子犹犹豫豫地将手举到长崎素世面前，“这个……怎么办？”她死死攥着挣扎的尾巴，“它好像有自己的思想。”

长崎素世看向那条尾巴，突然又觉得今晚太过奇幻，不真实，像在梦里。

比起“意外”，确实更像“梦境”。

人类怎么可能会长尾巴呢？

长崎素世的视线上移，盯着丰川祥子红润的唇，今晚的亲吻完全不是朋友那种过家家的碰一下了，而且……长崎素世夹了一下腿，她现在还清晰地记得丰川祥子指尖的触感。

这大概比“人类长尾巴”更梦幻。

如果这是梦……

长崎素世放下被卷得有些乱的发尾，“小祥，要不要先去我家？然后再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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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川祥子果然不是“丰川祥子”。

长崎素世见过太多不同的丰川祥子，无论是笑容灿烂的丰川祥子，还是满脸厌烦的丰川祥子。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长崎素世越发觉得这是梦。

她颤了颤，垂眸看着腿间耸动的蓝色脑袋，黑色的犄角也在晃动，她摸了摸那对犄角，手感并不光滑，但意外的是，很温暖，不像印象里那些具有犄角的动物的冷硬触感。

腿间逐渐增加的快感迫使长崎素世下意识地想要抓紧什么，当她握紧犄角时，那条好不容易老实下来的细长尾巴瞬间就缠紧了她的小腿，紧接着，丰川祥子的舌头探了进来，属于舌的柔软却不属于舌的长度，准确来说，是不属于人类舌头的长度。

长崎素世被刺激得夹紧了丰川祥子的脑袋，而内里的舌还在深入，长崎素世抑制不住地喘息，握着犄角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就在高潮临近时，丰川祥子突然咬了一下充血的阴蒂，长崎素世猛地一颤，喷了丰川祥子一脸水，丰川祥子扣住长崎素世的手，起身亲她，长崎素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还在潮吹的余韵中，而丰川祥子的第二轮已经开始了，她想叫停，但丰川祥子的舌头堵住了涌上喉腔的话语，她想挣扎，却被丰川祥子一只手按得动弹不得。

手指插入湿润的甬道，掌心随着出入的手指一下一下拍打在挺立的阴蒂上，长崎素世扭着腰想躲，内里却越吸越紧。

好不容易得了说话的机会，长崎素世气还没喘匀就开始求饶：“小、哈啊，小祥……！不要了，停、停下，我、我要……”

丰川祥子又添入一根手指，三指用力顶进去，拇指还使坏地摁压阴蒂，长崎素世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去了。

丰川祥子吻去长崎素世眼角的泪，轻轻地蹭了蹭长崎素世的脸，金眸扫过老老实实趴在腿边“喝水”的尾巴。

她想了想，尾巴便乖巧地缠到长崎素世的腰上，见状，丰川祥子惊喜地说：“素世！我能控制尾巴了！”

长崎素世没想到这歪门邪理居然真的有用，她只是想着，既然是梦，那什么逻辑都不需要了，只想顺从自己的欲望，为达目的胡编乱造的理由，果然是在做梦。

长崎素世将“梦里不会有痛觉”这一事实论证抛之脑后。

可是在梦里也会觉得困吗？

长崎素世眨着朦胧的眼，看丰川祥子兴奋的样子。

小祥好像很开心……太好了。

“其实我曾经很喜欢小祥……”

“曾经？”丰川祥子疑惑地看着长崎素世，金眸里有不解，甚至有一丝难过，“现在……了吗？”

长崎素世看见丰川祥子的嘴在动，却渐渐地听不清其中内容。

“素……”大脑接收的声音时断时续，“……不是……交往……”

长崎素世觉得这大概也算不上美梦，但她还是朝丰川祥子露出笑容，然后慢慢闭上眼睛。

直到意识重新回笼，长崎素世迷迷糊糊地睁眼，入目便是那双金色眼睛，她吓得瞬间清醒，甚至怀疑自己没睡醒。

“为什么分手？”丰川祥子第一句话就让长崎素世确定自己没睡醒。

见长崎素世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睛，丰川祥子的眉头皱了起来，抿紧了唇。空气安静了好一阵，长崎素世迟疑地睁眼，然后和那双金眸再次对上视线。

“请给我一个理由。”

长崎素世吓得又闭上了眼，我怎么还没醒？

空气又安静了，但长崎素世不敢再轻易睁眼了，直到她听见手机闹铃，但不是属于自己的手机闹铃。

丰川祥子关了闹铃，又变成了“理智的丰川祥子”，“我最多还有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继续保持沉默，那分手的理由我就默认为你不喜欢我了。”

她的语气依旧温和有礼，可说出的话却让长崎素世无法理解。

“我没有不喜欢小祥。”长崎素世虽然无法理解，但在“喜欢丰川祥子”这件事上，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

丰川祥子却没再说话，过了好久，久到长崎素世忍不住睁眼，对上视线后，丰川祥子才说话。她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长崎素世，吐出近乎“威胁”的话语：“我一定迟到了，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她靠近长崎素世，离得很近，却没有碰到长崎素世。

“我想我可能会对你很失礼。”

“就像昨天那样。”

长崎素世怔怔地看着她，视线先是向上，蓝色的发丝有些乱，但没有那对黑色的犄角，她又往下看，那条不安分的细长尾巴也不见踪影，所以这不是“梦”。

可眼前发生的事情又太不真实，而最明显的是，身下的异样。

她缩了缩肩，丰川祥子的手撑在长崎素世的头侧，几乎将长崎素世圈在了身下，过近的距离和暧昧的姿势让谈话都变得旖旎起来。

长崎素世的大脑混乱了好一阵才勉强扯出一个解释来：“因为上次……你说那是意外……而且、而且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其实长崎素世最想问的是，我们什么时候交往了？

“因为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没得到你的同意就擅自亲了你。”丰川祥子顿了顿，突然变得很沮丧，懊恼地说：“昨天我也没控制住自己，非常抱歉，刚刚也是……情绪没控制好。”

长崎素世抿了抿唇，想说“没关系”，又想问“为什么”，最后只是沉默地看着丰川祥子。

丰川祥子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点开聊天界面，给长崎素世看昨天的记录，长崎素世看见自己发的信息每一条都得到了回复。

甚至是撤回的那条信息都得到了回复。

“这方面上我很……笨拙，但是我会努力学习的。”

长崎素世看见丰川祥子紧张的神情和藏在发下红透的耳朵。

“我、我喜欢你，素世。

长崎素世看着手机上那正经得不行的回复，像极了“公事公办”的那种感觉，又看向认真的金色眼睛，赤忱而热烈。

“可你……只是因为愧疚……不是吗？”

长崎素世相信丰川祥子，但她不自信。

“你一直想弥补我……但其实我并不是想要你的补偿，小祥。”

“更不是想要你带着愧疚说……喜欢我。”

丰川祥子似乎有些不解，“这两者有什么冲突吗？”

长崎素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丰川祥子皱了皱眉，说了句“失礼了”就亲了上去，长崎素世愣了愣，随即挣扎起来，丰川祥子按住她的双手，直到长崎素世软下来无力挣扎。

“我确实是因为愧疚想要补偿你，但那是因为我在意你。”

丰川祥子委屈地说：“以前是我不对，我还没有好好道歉，还没有好好弥补，可你好像已经不需要了。”

她的眼眶慢慢红了，“你已经不在意了吗？”

长崎素世也有想哭的涩意，其实她一直都很在意，一直都过不去，只是一直都藏在了心底，把所有的委屈都揉成一团，哪怕是苦痛也能用来填补残破不堪的心。

她抱紧丰川祥子，献上自己的唇，就像曾经那样，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的一切。

丰川祥子的吻落在心口上，长崎素世颤栗着抓紧身下的床单。

“素世，我喜欢你。”丰川祥子与她十指相扣，“谢谢你还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会努力变好，请一直喜欢我。”

恍惚间，长崎素世似乎又看见了那对黑色的犄角，以及腰间那股熟悉的温软滑腻的触感。

如果这是梦……

“这不是梦。”丰川祥子牵着长崎素世的手摸上自己的头，“昨天也不是梦，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它们确实不见了。”

丰川祥子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满：“素世，你不要再看我的头顶了，看着我。”

长崎素世看着那双金色眼睛，然后很温柔地笑了笑，结果说着“看着我”的人却害羞地移开了视线，过了一会又挪回来。

丰川祥子的脸比夕阳还红，耀眼的金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素世，我爱你。”

像神明带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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