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兴宇被来到了马戏团的住处。他们临时租了一个小院，平时外出在野外都住一辆大马车上，到处表演。一路上他与师父和三个师兄都相互熟识了一番。他的师父叫霍邱。大师兄叫阿奴，今年十四岁，头发扎成两个鬏鬏，像哪吒一样打扮的就是他，穿着酒红色的短打，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明显是个哑巴，表演时扮演小丑。

二师兄叫稚奴，留着长长的朝天辫。三师兄叫遥奴，脑袋两边用红绳扎着小辫子。两人都是十一岁，但看起来都瘦瘦小小的，很可爱。以林兴宇的脸盲程度，需要点时间才能熟悉起来了，不过看头发倒是容易分辨。

交了束脩之后，师父便给林兴宇起了个艺名，名叫欢奴，*奴这样的称呼都是对孩子的爱称。而这只是拜师的第一步，接下来还要有一系列繁琐的拜师仪式等着欢奴：先要剃发，然后焚香沐浴更衣敬茶等。

“还要剃头发啊！”林兴宇有些不满地说道，对这种朝天辫，两边扎起小辫子的发型有点好奇又羞耻。

“大家都要剃的，这是入门仪式的第一步。”稚奴摸着自己的辫子说道。

“是啊！是啊！你不要害羞啦。”遥奴笑着劝道。

“我才没有害羞。”林兴宇嘟囔着。

剃发的过程很是简单，也不用布围着脖子，直接就脱光了衣服剃。几个小师兄直接用几根红绳绑住他不剃的头发，然后由阿奴师兄用剪刀把多余的部分剪掉，再用剃刀剃光发茬子就行了。

最后给他剃了个桃子头，两边头发留着用红绳扎成小辫子。是稚奴遥奴发型的结合。期间师兄们还动手动脚，林兴宇捂着小弟弟脸红的不行，稚奴遥奴趁机摸他的乳腋下挠痒痒，大家发现林兴宇是真的怕痒，腰上痒，腋下想，连抱一下腰都痒的不行。直到师父拿着戒尺走过来，各自打了一顿他们的屁股后他们才老实下来。

……

“这……”剃发结束后，林兴宇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着这充满稚气的发型，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好在还有两个师兄也是类似的打扮，倒是可以分担一些压力。

“拜师仪式开始。”

随着稚奴的一声喊。师兄们分列两边恭敬站立。剃完发沐浴过后的林兴宇留着桃子头，两根可爱的小辫子，换上了绣着金纹的红肚兜，红裤子，护腕，护腿，红布鞋。看起来就像个可爱的小仙童。不过这套衣服比较贵，一般只在表演和特殊场合穿。平时就穿纯棉的没有刺绣的红色肚兜套装。那也是挺好看了。

林兴宇向霍邱师父跪拜磕头。大师兄阿奴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茶壶茶杯。林兴宇接过茶壶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跪着端给师父，师父端坐在太师椅上，接过茶杯笑容满面的喝了。

之后，稚奴端着契约、印泥等物，给林兴宇签字画押。契约的大致意思就是，林兴宇拜霍邱为师，取艺名“欢奴”，算是终生卖身给师父了，师父可以任意打骂驱使，也要教育好他，传授本领，供他吃穿等。

林兴宇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算是完成仪式。

当晚，欢奴就在马戏团住下了。睡前都规定要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并且就寝后不能说话。目前弟子们住一间房，师父一个人睡。

第二天一大早，阿奴端来一个木盒，里面装着各种大小的软木塞，它们形似小一点的鸡蛋加上底座的样子，表面柔软，内部坚硬。从小到大整齐排列着，另外还有一小瓶的油。

“啊？这是做什么的？”欢奴疑惑地问道。

“啊啊…啊啊啊”阿奴连说带比划，愣是把欢奴搞的更不明白了。

“啊呀，这是给你的。”遥奴急忙解释道：“阿奴哥是说，让你从小到大塞进屁眼子里练，我来给你示范吧。”

于是，遥奴拿出自己的盒子示范起来。盒子里也是一样的道具。他先是拿出一个软木塞，在形似鸡蛋的部分涂满润滑油，然后脱下裤子，把涂了油的部分一点点的往自己屁眼塞。

“慢慢的就行了，一开始不适应可以退出一点缓缓，然后再塞。”遥奴说着，软木塞已经滑入体内，于是提上裤子站起来。

“这个要戴一天，晚上洗澡时取下来洗干净就行。如果要拉屎的话，最好先拉了再戴。还有训练时不能掉，不然师父会重罚的。我建议你从最小的开始，不然容易出血。”稚奴在一旁解释，一边自己也戴了起来。

“啊？你们都要戴吗？”欢奴看了一圈问道。

“对啊，每个人都有。”稚奴道。

阿奴也脱下裤子给他看，他的小穴口只露出一个拉环，阿奴把它拉了出来，只见一根比那铁棍还略粗的长条状物体露出了部分。它软软的，还带着很多颗粒状的凸起。

欢奴震惊于它的大和长，然后又被其他东西吸引了。

“等等，这是什么啊？”欢奴指着阿奴小鸡鸡上戴着的东西，银亮的金属套筒弯曲向下套住他的小鸡鸡，金属环套住他的小鸡鸡根部和蛋蛋，还有一根金属从中间分开他的两个蛋蛋，和金属套筒连接在一起。

“啊…啊…啊啊”阿奴啊啊叫着，比划着欢奴看不懂的手势。

欢奴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但是看着阿奴的表情似乎也不痛苦。

“这是贞洁锁。为了防止阿奴哥打手冲的。师父不允许我们打手冲，说是这样伤身体，影响训练。要是被师父发现了，就会被锁上，师父还说，要是这样还不改，就把阿奴阉割了。”

遥奴解释道。

“啊？”

“快点，快点，师父在催了。”

欢奴只好挑了个最小的塞子，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戴上，一开始这个异物入侵体内的感觉让他感觉特别奇怪，甚至带给他一阵羞耻感。

欢奴和他们先是一起跑步，以他的体力，自然是落在最后面。跑完步后是压腿、下腰，柔韧性训练，还有各种各样的武术动作。

每天早中晚一起跑步，然后不断练习压腿、下腰等，十分地枯燥乏味、辛苦。并且每一项都是最后一名，这让欢奴感觉到自己十分失败。

要不是可以学到那些厉害帅气的空翻等招式，还有能穿那好看的练功服，欢奴都不想练下去了。好在母亲有时候还会送点好吃的给欢奴。不过欢奴还是有些懈怠下去，练功的时候时不时的偷懒。

“欢奴，又偷懒。”霍邱看不下去了，让阿奴找来绳子把欢奴吊起来，双手吊高绑树上，只能双脚点地，这姿势让欢奴又羞又臊。

霍邱拿来戒尺，“啪”地朝欢奴屁股上打去。

“啊…啊…师父，我错了，别打了。”欢奴惨叫道。

霍邱又打了两下，欢奴又应和两声，感觉有点不对，于是一把扯下欢奴的裤子，只见两片猪皮掉了出来，露出欢奴白花花的屁股和稚嫩的小鸟。

顿时一片寂静。“好啊，还学会这招了。”霍邱拿着猪皮，气愤道。

“以后你们都脱了裤子打。”霍邱说完，使劲朝欢奴屁股打了几十下，下下暴击，揍得欢奴哭嚎不止。

这倒不是欢奴起的头，霍邱训练弟子时十分严厉，每天三节课练体能，还有习字、教礼仪规矩等，弟子还要做下人做的活，做饭烧水洗衣，伺候一下师父什么的。弟子做的不好，做错了，时不时还惩罚一下，要么打手心，要么打屁股，或者罚跪罚站，捆绑吊绑等，顺便还能练习一下逃脱术，柔术什么的。没有弟子能不挨罚的，直到欢奴发现，他们居然早就在屁股上垫了猪皮。这样大家一起挨打，那我不就亏了吗？于是就找师兄要了两片猪皮垫屁股，没想到因为演技不好被发现了。

傍晚，欢奴还被吊在树上，裤子还不让穿上，露着红彤彤的屁股，看着师兄们伺候师父吃饭。欢奴已经有些后悔，没想到本事没学到多少，累人倒是真的。目前欢奴学了七天，也就劈腿能劈到接近一字马，学会了旋风腿，下腰，单手翻，旋子等一些基础动作，还没学会空翻，侧手翻原本就会。

欢奴时不时难受的挣扎一下，试图挣脱捆绑，按照师父的规矩，只要能逃脱，就可以免除这次的惩罚，不然就要等到师父下令解除惩罚了。不过这个绳结实在是绑的太牢固了，欢奴怎么都解不开。

眼看着师父和师兄们都吃完饭了，自己累得一身汗不说，还没逃脱下来。

这时，吃饱喝足的稚奴才来给他喂饭。按照默认的规矩，弟子受惩罚时，其他人不能帮忙逃脱惩罚，但是可以喂食喂水，这是为了增加弟子间的感情，也是为了展现师父的威严。

稚奴看了一眼欢奴的小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欢奴的脸上还有眼泪干涸的痕迹，看到稚奴这样，羞红了脸道：“别笑了，稚奴。”

“该说不说，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稚奴哈哈笑道，摸了一下欢奴通红的屁股。

“嘶，很痛啊，你轻点。”欢奴恼道，随后叹了一口气道： “唉，我都想退出师门，不想练了，太累了。”

“唉，别啊，师父的很多本事你还没学到呢！而且都签字画押了，有衙门凭证，你想退也退不了。逃跑也会被抓回来，屁股打开花。”

欢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稚奴见了，悄咪咪得凑到他耳边说道：“其实我有个秘方告诉你，可以让师父给你开小灶，省去半个月的苦修时间，还能学到一两招绝技。”

“真哒？”欢奴顿时来了精神。

“当然了，这是咱们门派的秘密，但是你得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说，还有这个…”稚奴比了个手势。

“好的，一串糖葫芦。”

“是每人一串。”

“成交。”

当天晚上，欢奴才被允许放下来。欢奴累的跪倒在地，脚掌和手腕都麻了。半天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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