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喧囂逐漸散去，休息室里只剩下拆封的香檳和散落的彩帶。澪被灌了好幾杯香檳，臉頰因酒精泛著紅暈，指尖無意識地撥弄著貝斯背帶。

橙從背後靠近，指尖輕輕撩開她汗濕的發絲，湊在耳邊低語，

「主唱大人今天……走音了三次呢。」

溫熱的吐息讓澪耳尖一顫。

「才、才沒有！」

澪的耳尖瞬間燒紅，像受驚的兔子般彈起來，下意識想反駁，卻被煌從後方按住肩膀。修長的手指正在解領結，嗓音帶著不容反駁的篤定。

「嗯，我也聽到了。副歌第三小節，音高偏低0.3個半音。」

煌的聲音冷靜得像在分析頻譜圖，但眼神卻鎖定澪微微發抖的指尖。

澪試圖辯解，

「那、那是因為……」

「借口。」

橙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下唇，

「走音的主唱，需要矯正。」

澪縮了縮脖子，試圖躲開兩人的包圍，但橙已經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

「所以，按照約定，走音的主唱要接受特訓。」

她指尖掠過澪腰間敏感的演出服布料，感受到懷里人明顯的顫抖。

「等...我的貝斯...」

「現在你只需要當樂器」

煌默契地鎖好休息室的門，把"請勿打擾"的牌子翻轉過來。

煌的嘴角微微上揚，指節輕輕敲了敲澪的額頭，像是在數拍子，

「一、二、三……開始。」

【第一項矯正：呼吸控制】

澪的耳尖瞬間燒了起來。方才在舞台上被聚光燈烘烤三個小時都沒出汗的後背，此刻卻因為兩道交織的視線沁出細密汗珠。

「等、等等...」

當橙的唇貼上她後頸時，澪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我還沒卸妝...」

煌的拇指抹過她唇上快要脫落的口紅，

「正好。」

金屬系少女仰頭咬住澪的嘴唇，

「這樣吃掉比較甜。」

橙靈巧的手指已經解開澪的皮質腰封，冰涼的拉鏈聲在寂靜的練習室里格外清晰。

當澪被推倒在用來休息的懶人沙發上時，她恍惚想起這個位置平時都堆著煌的外套，現在那些布料正墊在她腰下。

「等...我明天還有採訪...」

澪的抗議被橙用唇堵住，柑橘味的唇膏沾在她嘴角。

橙的指尖沿著她演出服後背的拉鏈緩緩下滑，像在調試最珍貴的樂器。

「這里走音了...」

煌的唇遊移到她頸側，輕輕啃咬敏感的肌膚。橙配合著解開她胸前的束縛，

「這里也走音了呢...」

手指靈巧地掠過起伏的曲線。

煌起身，單膝跪在沙發前，手指輕輕搭上澪的喉嚨。

澪在雙重攻勢下化作一灘春水，演出時的緊張此刻都化作細碎的喘息。

「發聲位置不對。」

煌的指尖沿著她的頸線下滑，停在鎖骨凹陷處，

「這里的肌肉太緊張了。」

橙從後方貼近，雙手環住澪的腰腹，掌心貼在她橫膈膜的位置。

「呼吸太淺了，所以高音不穩。」

她故意加重力道按壓，澪頓時悶哼一聲，身體下意識繃緊。

「放松。」

煌低聲命令，同時舌尖掃過她隨著吞咽起伏的鎖骨，

「現在，跟著我的節奏吸氣——」

澪的呼吸被兩人操控著，橙的手掌引導她腹式呼吸，而煌的指尖則在她聲帶附近施加微妙壓力，像是調試一件精密樂器。

「對，就是這樣……」

橙的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

「記住這個感覺，下次唱歌時，這里——」

她突然掐了下澪的側腰，

「要像現在這樣，完全打開。」

澪驚喘著弓起背脊。煌趁機扣住她的手腕，用領帶松松綁住，

「要額外補課哦。」

澪咬住下唇，呼吸徹底亂了。

【第二項矯正：音高敏感度訓練】

煌的指尖順著絲襪接縫遊走，突然在膝窩處畫圈，

「副歌前的呼吸控制失誤...」

布料撕裂聲讓澪羞得蜷起腳趾，卻被她牢牢扣住腳腕。橙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顆薄荷糖，塞進澪的嘴里。

「現在，哼出來。」

澪的舌尖被涼意刺激，聲音微微發抖，但勉強跟上了音高。

「不夠準。」

煌皺眉，再次貼近她的耳畔，另一只手卻滑到她後頸，指尖在脊椎上輕輕敲擊，像是在打拍子。

當煌的指尖順著她脊椎凹陷處下滑時，澪突然劇烈顫抖起來。鼓手常年敲擊的指節帶著不可思議的精準度，在某個位置突然施加壓力。

「這里...」

煌的呼吸噴在她耳後，

「每次你彈十六分音符時，後背這里都會繃出好看的弧度。」

橙輕笑，突然俯身，牙齒輕輕叼住澪的耳垂。

「再不準的話……」

她的犬齒微微用力，

「就換個方式讓你記住。」

澪的哼唱瞬間變調，煌的指尖立刻懲罰性地捏了下她。

「分心了。」

【第三項矯正：肌肉記憶強化】

煌的進攻帶著鼓點般的節奏，每一下都準確擊中澪最脆弱的神經。而橙像對待易碎樂器般捧起她的臉，交換著帶有薄荷糖味道的親吻。

橙的手滑到澪的腰側，指尖像彈奏琴鍵般輕輕按壓，尋找她最敏感的位置。

「這里……是C大調。」

她故意在某個點加重力道，澪的呼吸頓時一滯。

「嗚……！」

「不對哦，音準歪了。」

橙壞心眼地湊近她的耳邊，

「要像這樣——」

她的手指沿著澪的肋骨向上，像在調試一把珍貴的樂器，最終停在鎖骨下方，輕輕一按，

「……哈啊！」

澪的嗓音陡然拔高，像被撥動的琴弦般震顫。

煌從後方貼近，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後頸，

「高音部分，要控制氣息。」

煌的手掌覆上澪的腹部，

「用這里發力，不是喉嚨。」

澪的背脊繃緊，她能感覺到煌的指尖正沿著她的呼吸節奏緩緩施壓，像是在引導她調整音準。

「…你們…太、太狡猾了……」

她喘息著抗議，卻被橙捏住下巴。

「那再來一次？」

橙的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

「這次，不準走音。」

橙繞到澪面前，雙手捧住她的臉。

「最後一個走音，是在高潮部分的轉音。」

她的拇指蹭過澪的唇角，

「你的舌頭位置不對。」

煌從背後貼近，胸膛緊貼澪的脊背，低沈的聲音震得她後背發麻，

「我來調整。」

她的手指探入澪的唇間，指腹輕輕壓住她的舌尖。

「這里，要再擡高一點。」

橙眸色一暗，突然扣住澪的後腦，吻了上去。

「現在，試試看。」

她的舌尖模仿著音階的起伏，引導澪的呼吸和唇舌動作。

澪被夾在兩人之間，口腔被橙侵占，而煌的手指仍在調整她的發聲位置。她的思維幾乎融化，只能被動跟隨她們的節奏。

煌的手指從澪的腰線滑向脊椎，在某處輕輕一壓——

「這里，是低音區。」

煌的嗓音比平時更低，澪的膝蓋發軟，幾乎站不穩，橙立刻從前方摟住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

「現在，試試和聲？」

橙的唇幾乎貼上她的，

「我唱主音，你負責高八度——」

「...哈...呃」

煌的手指繼續向下探索，像是在尋找最精準的音階，最終停在某個位置，輕輕一勾，

「——嗯啊！」

澪的聲音徹底亂了調，像是一根繃緊的弦終於斷裂。

橙低笑著吻住她，將她的嗚咽吞沒。

澪在鏡中看見自己演出服半褪的模樣，橙的指甲正沿著她腰線遊走，像調試琴頸的品柱。

「鏡子...別讓我看...」

橙輕笑，

「主唱大人自己看，這個表情比安可時還棒」

當煌的膝蓋頂進她腿間時，橙突然按住她小腹，

「橫膈膜要這樣控制氣息——」

突如其來的壓力讓澪發出走調的嗚咽。

煌的吻像她獨唱一樣精準，從唇瓣到喉嚨，每一寸都引發顫栗。

橙的手探進澪的襯衫下擺，指尖在腰窩打轉，突然加重力道掐了一下。

「嗚…！」

澪的抗議被煌吞進口中。

「明明抖成這樣，」

橙低笑著，

「台下觀眾要是知道主唱這麼敏感……」

煌突然把澪抱起來放在化妝台上，冰涼的鏡面激得她弓起背，橙立刻抵住她，膝蓋頂開顫抖的腿彎，

「別想逃。」

澪聲音顫抖，

「不行...要...」

當煌的牙齒陷入澪的肩膀時，橙正用沾著潤膚乳的手指開拓。鏡子里映出澪潮紅的臉，和身後兩人交疊的手臂，煌在揉捏她胸前的蓓蕾，橙的指節正緩緩沒入。

「…太滿了……」

澪仰頭靠在煌懷里，橙突然屈起手指。

「啊！」

「明明吸得很緊嘛。」

橙的虎牙閃著惡劣的光。

煌單手解開牛仔褲，金屬扣碰撞聲里混著澪的嗚咽。

「這里...是升調...」

橙的指尖在某個位置加重力道，換來澪猝不及防的顫音。煌的低笑帶著共鳴震感傳來，她正用貝斯手特有的靈活手指，在澪身上撥弄出令人臉熱的和弦。

澪的虎牙陷進橙的絲綢領帶時，金屬領帶夾正硌著她的鎖骨。

兩種截然不同的質感同時烙在皮膚上，就像此刻背後傳來的體溫，煌的呼吸是滾燙的，指正描摹她脊椎的曲線。而橙剛碰過冰鎮礦泉水的手正中體內肆無忌憚地探索。

「定制品弄皺的話...」

橙的聲音混著布料摩挲聲從頭頂傳來，澪突然被煌扳著肩膀轉了個方向。鏡子里映出三人的倒影，她咬著的領帶另一端還纏在橙指間，隨著呼吸頻率輕輕晃動。

化妝台突然被撞得移位，某瓶打翻的定型噴霧在空氣里劃出銀色弧線，澪在柑橘香霧中看見她齒間皺巴巴的絲綢。

「阿雷要賠我乾洗費哦。」

橙的虎牙閃過的反光，比領帶夾更亮。

「嗚...明明...哈...是你們...」

煌低語，

「升調。」

後來澪被翻過來趴在沙發上，煌從背後進入的瞬間，橙跪在她面前接吻。

快感像失真的吉他反饋般炸開，澪咬住橙的指尖，在雙重夾擊中攀上頂峰。

當澪終於能準確哼出標準音階時，橙滿意地揉了揉她的頭髮。

「……這次，音準完美。」

煌從沙發上抱起渾身發軟的澪，將她摟進懷里。

「下次演出……再走音的話……」

煌把玩著她散開的髮梢，

「特訓時間，翻倍。」

橙壞笑著遞來一杯溫水，

「或者……幹脆讓你在台上就記住正確的音準？」

澪的臉瞬間漲紅，抓起抱枕砸向兩人，卻被輕松擋下。

橙笑著揉亂她的頭髮，煌則輕輕捏了捏她的後頸，像是在安撫一只炸毛的貓。

澪紅著臉把臉埋進煌的肩窩，小聲嘟囔，

「……我下次一定不會走音了。」

煌和橙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休息室的燈光漸漸暗下，只剩下三人交錯的呼吸聲，和未散盡的旋律余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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